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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陶陶穿唐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檐上雪初融

    飞飞姑娘心中冷笑,只立在当处不动,她也不再阻拦阿玉,因为即便她肯放阿玉离开,青衣捕快也不会放任阿玉离开。

    果然不出飞飞姑娘所料,阿玉还没摸到门框的边,就被青衣捕快出声拦了下来。

    “你不是想喝水吗我现在就让人取水过来。”青衣捕快伸手拦住阿玉,口中冷声道。

    阿玉如今已说不出话来,她身子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想挥手赶青衣捕快离开,奈何伸出手之后,才发现手臂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来,她苦笑一声,原来所有的征兆都应在了这里,只是可惜,可惜,阿玉身子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飞飞姑娘如今不再多说什么,当然也不须她多说什么,因为青衣捕快看到这里,又怎会放任阿玉离开,至于他能不能在阿玉身上发现什么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飞飞姑娘打定了主意以后,便退后几步,重新隐入人群当中,再不多言。

    至于青衣捕快眼见阿玉昏倒,心知阿玉口中的治咳嗽的药自然不是普通的咳嗽药,是以即便今日之事与阿玉无关,他也有必要把阿玉带回衙门里去。

    他拿起水火棍,提起阿玉脖颈后的衣领就朝外走去,刚走了两步,突然从阿玉袖口落下一物,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青衣捕快低头一瞧,地上银光闪闪,却是一枚银簪落在地上。

    他随手放下阿玉,刚要捡起银簪,却有人先他一步,捡到了银簪,青衣捕快抬头一看,却是温温柔柔的飞飞姑娘。

    飞飞姑娘捡起银簪,把银簪凑到眼前仔细瞧着,面上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出来。

    “你见过这枚银簪”青衣捕快瞧着飞飞姑娘的神色问道。

    飞飞姑娘点头道:“奴家自然见过这枚银簪,奴家不仅见过这枚银簪,还对这枚银簪极为熟悉,因为这枚银簪正是奴家丢失的那一枚。”

    青衣捕快怀疑道:“姑娘确定这枚银簪是你丢失的那一枚”

    飞飞姑娘点头道:“这枚银簪是奴家母亲留给我的,这上面篆刻的每一道痕迹,每一朵花纹,奴家都了如指掌,因为这银簪在奴家手中日日摩挲,所以奴家才会一眼认出这枚银簪。”

    “只是这枚银簪明明被刘嬷嬷盗去了,如今又怎会落在阿玉手中”飞飞姑娘拿着银簪,目露疑惑道。

    青衣捕快沉吟不语,只盯着飞飞姑娘手中的银簪,良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想来这阿玉与刘嬷嬷之间有些干系……”

    飞飞姑娘苦笑道:“怪不得刘嬷嬷会如此爽快的跟奴家离开,原来竟是早已与阿玉达成了默契,所以才会假意跟奴家离开,而后再作




第六百一十七章 决绝而去
    虽未出正月,春意已从枝头,池塘,小娘子的春衫当中,携着春风一路而来,所经之处,俱是一片春意盎然,枯树发出了新芽,枝头绽放了花朵。

    飞飞姑娘穿着刘婆子昨日为她买的雨丝锦袄子,沉默的坐在案几旁,窗开半扇,一抹春意绽放于枝头,飞飞姑娘一双眼睛就盯在那抹绿意当中。她突地笑了一下,美好当中带着妖冶与邪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那一日宋如是急匆匆的出了正房,直奔厨房去寻英哥儿。

    英哥儿在朱三爷那里呆的好好,如今突然归来,定然有事,或许英哥儿知道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宋如是急匆匆进了厨房,一眼就瞧见正凑在一起说话的英哥儿三人。

    三人面色冷峻,正说得专注,一时之间,也无人察觉出厨房当中突然多出的宋如是。

    按说面色最为冷峻的要数郎中,他冷着脸,也顾不上抚摸颔下的胡须,自来平静的眼神当中带着明显的担忧,他沉声说道:“英哥儿,这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为何你现在才告诉我们”

    英哥儿面色比之郎中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面容尚且带着几分稚嫩,偏偏又做出了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看起来颇为古怪,他沉吟道:“此事可大可小,三爷的意思是先不要告诉娘子。”

    “可这件事情瞒不过去的,娘子迟早会知晓此事的,若是娘子知晓,你又打算如何搪塞过去”春花的声音当中带着明显的焦急与担忧。

    “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然娘子知道,只怕会多生烦扰。”英哥儿叹声道。

    “但此事瞒得了一时半刻,瞒不了娘子一辈子,若是此事由旁人口中说出,只恐其中的意思就会大为不同,待到那时又该如何”郎中担忧道。

    “尤其是今日上门来的小娘子,或许她已经告诉了娘子这件事情”春花捏着帕子满脸忧虑道。

    “她……确实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宋如是走至几人身后,缓缓开口道。

    “娘子……”春花仓皇回身,一脸紧张的看着宋如是。另外两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郎中面上除了担忧,又多了一丝莫名其妙的轻松之色。

    宋如是苦笑一声,郎中之意,她自然知晓,此事自己早晚会得知,既然已经得知,那就只能见招拆招了,她神色平静开口道:“你们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郎中皱眉道:“咱们现在不能相信任何人,不如还是我出门一趟,大公子的身子,我倒是有信心能够调理的好。”

    “大公子的身子不好吗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宋如是面色刷白,颤声问道。

    郎中转念一想,宋如是定然并不知晓此事,刚才那番说词,不过是为了套话而已,于是懊悔道:“娘子莫要担忧,大公子身子并无大碍。”

    “既然并无大碍,你又何必亲自出马他定然病的很严重他在哪里你快告诉我我要去找他!”宋如是一连串话说下来,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去收拾东西,寻找李诃。

    “娘子,你万万不能去啊……”春花一急,扯住了宋如是的胳膊,急声劝道。

    “他是我的相公,如今他身处险境,我为何不能去”宋如是正色道。

    “就是因为大公子身处险境,所以才并不想娘子涉险,不然大公子何必苦苦瞒着娘子此事娘子即便不相信我们,也该相信大公子的能力,他定然能够处理好此事,然后重新回到长安城中的。”春花苦劝道。

    奈何宋如是心中慌乱,哪里听的进去,她如今只有一个念头,那就试试无论李诃身在何处,她都要去找他,去见他,甚至去



第六百一十九章 两般模样
    牛背山上有家牛背客栈,牛背客栈里有位风韵犹存的老板娘。

    老板娘三十出头的年纪,鹅蛋脸,丹凤眼,顾盼之间,皆是风情,所以牛背客栈虽然不大,店中的酒水却极为可观。

    这一日,过了酉时,天已擦黑,牛背客栈的老板娘正趴在柜台上面算账,突然听到外面车轮滚滚,想是有客上门。

    于是她支起胳膊,抬眸看向门外,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几人提着大包小包先后走了进来。

    打头走着的那人身穿提的包袱最为巨大,以至于老板娘并不能瞧清楚他的模样,只能瞧见他身穿草木灰色袄子,脚下踩着一双牛皮靴子,而他身后之人被包袱遮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约莫瞧出个大概。

    老板娘笑意盈盈倚在柜台后面,开口招呼道:“几位远道而来,可是要先用些茶水。”

    “除了茶水,我们还要些古楼子,不然前面那位壮士怎么能牛劲冲天的提包袱呢”一道清脆声音在包袱后面暗搓搓的响起。

    说话的人自然就是春花,她憋着一股气,一路上也不搭理壮士,直到此刻才发作出来,意图给壮士来个出其不意。

    若是寻常之人,在风韵犹存的异性面前出了糗,只怕会心生懊恼,但壮士又岂非寻常人可比

    他面不改,心不跳的说道:“听闻你这店中古楼子极为好吃,这位姑娘特意慕名来吃,老板娘定然要多为她准备几个,不然她可就要生气了。”

    老板娘听到二人对话,心中好笑,她抬眼看向壮士身后,只能瞧见一角红色裙摆,她心生好奇,待要细看,奈何那人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老板娘只得作罢,笑着说道:“旁的不敢说,古楼子我倒能拍着胸脯保证管够。”

    几人鱼贯而入,前面几个人俱无异常,唯有最后一人进来的时候,老板娘撇过眼角看了两眼。

    那人穿着打扮像是个车把式,头上戴着个宽檐儿羊皮帽子,一双眼睛隐在帽檐下,只露出一张厚厚的嘴唇紧紧闭着,似是并不想跟人交谈一般。

    暗地里观察不过是一息的功夫,老板娘很快就面色如常招呼起了几人,她的目光总是游离在那片红色衣角上,让她失望的是,她始终没有瞧见红色衣角主人的真颜,因为她头上竟然带着厚厚的惟幔,还有个蓄着极短山羊胡的瘦子,那瘦子始终以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瞧着她。好在老板娘也是个见多识广的,心中虽然奇怪,面上依旧热情周到。

    柳木的高脚桌子上面随意放着几只青瓷的大海碗,当中放着个缺了口的青瓷茶壶。

    一只白嫩的手提起茶壶把每一只海碗里面都倒满了茶水,黄澄澄的茶水倒进了青瓷海碗中,颜色变深,成了通透的褐石色,冒着热气,散发出淡淡的桂花香气。

    “莫不是桂花茶”春花眼睛一亮,开口问道。

    老板娘慢悠悠放下了手中的青瓷茶壶,笑着说道:“姑娘好灵的鼻子,这正是用今年新桂做出的桂花茶。”

    春花得意一笑,圆圆的脸上开出了圆圆的酒窝,她捧着海碗,喝了一口,眯着眼睛,赞叹道:“茶水清香,不苦不涩,味道倒是极好。”

    “就凭姑娘这句话,我就该多送姑娘一盘古楼子。”老板娘笑道。

    如此一说,春花更是得意,她又连着喝了几口桂花茶,只觉得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如此倒是正合她的意。”壮士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春花端茶的手一抖,柳木桌子就多了一滴桂花茶,黄澄澄的茶水渗入柳木桌子上就多出了一个圆圆的深色印子。

    若是



第六百二十章 屏上美人
    位于牛背山上的牛背客栈一共有客房三十六间,靠着北墙有十二间,宋如是住的那间正是从西往东数的第一间。

    厢房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为整个厢房蒙上一层淡淡的红光,像是新婚之夜的烛光,又似是杀人灭口的血光。

    “娘子,这客栈布置的也太粗糙了。”春花提着豁口茶壶,面露不满道。

    “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的讲究,我以前在城隍庙的时候,就是连缺了口的茶壶都没有。”石娘坐在外间的案几旁,双手撕扯着柳木案几的毛边儿说道。

    “彼一时,彼一时,如今咱们住的是客栈,它好歹要有个客栈的样子啊。你们再瞧瞧这香炉,它看起来是个香炉,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个摆设而已。”春花说着拿起手边的三足荷花汝瓷香炉一脸嫌弃的说道。

    “春花姑娘,你就知足吧,这里好歹还有个香炉,我之前在城隍庙里的时候,莫说是香炉,就是连香油都没有。”石娘费力扯下了案几上的一个大毛刺儿,一脸成就感的说道。

    “你们再瞧瞧这被褥,又厚又沉,如何能睡的了人”春花伸出两指,捏起被褥一角,哼着鼻子说道。

    石娘拽完了案几边儿上的毛刺儿之后,又把目光放在了身下的靛蓝色粗布垫儿上的线头上,她一边拽着线头,一边淡然道:“我以前在城隍庙的时候,通常是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褥上都能拧出水来。”

    “这木盆也太糙了吧,不知道还以为这木盆是用来筛米用的呢”春花绕过床尾的屏风,从里面抱出个木盆出来,边走边说道。

    “这有什么,我以前在城隍庙的时候,别说是木盆了,就是连个木盆的边儿都没有。”石娘费力的揪着身下粗布垫子上的线头说道。

    “这木盆该如何洗脸呢只怕洗脚都嫌糙。”春花远远抱着木盆,只恨不能离木盆八丈远。

    “这有什么,我之前在城隍庙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还不是照样洗脸”石娘把头埋在双膝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拼命咬着垫子上的线头,费力的说道。

    “你们再瞧这屏风上面画着的美人儿,所谓美人自然是千种的风情,万种的样子,不论是如花,像草,似飞云,总要有自己的特点在里面。你们再瞧这画上的美人,虽说是衣衫华贵,但瞧起来却是缺少了一丝生气,看着就跟死人一样。”春花指着屏风上的美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正在拼命咬着线头的石娘,听到这话从牙缝儿里面挤出了一段话,“既然是画中人,自然就是死的,若是看起来像活的,那才奇怪呢再说即便是死人又如何,在我看来,跟死人呆在一起倒比跟活人呆在一起,轻松随意的多。”

    “可是这屏风上的美人真的很奇怪……她们看起来并不是一个人……但每个人的眼下都有一颗泪痣……看起来又像是一个人……”春花的声音慢了下了,脸上的嫌弃之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目光紧紧的粘在屏风上头。

    石娘终于咬断了口中的线头,她揉着脖子看着屋中忽明忽暗的蜡烛,出口打趣道:“春花你的眼神未免也太好了些,这么暗的烛光下,你也能看到一颗小小的泪痣。”

    “不是我的眼神好,而是因为画中人的泪痣都是红色的,就像是……像是……眼中流出了鲜血一



第六百二十一章 携款而逃
    “娘子”石娘突然想到宋如是,她的脑子登时清醒起来,举目望去,宋如是垂着头坐在床榻上,不声不响,不言不语,像是昏了过去。

    石娘一着急,也顾不得屏风前头立着的春花,直接冲到宋如是面前,一脸焦急道:“娘子,你怎么了”

    宋如是垂着脑袋并不回答,石娘吓得浑身发软,额间冷汗直冒,她又转头看向春花,春花挣扎的更为厉害,她的一双手拍打在屏风上面,仿佛要把上面的美人统统打下来一般。

    “娘子”石娘又喊了一声,谁知宋如是突然抬起头来,对着石娘一笑,石娘吓得连连后提,险些撞上身后的柳木圆桌。

    “娘子”石娘心有余悸的看着宋如是,目光不由转向宋如是身下,只见她裙中空空,里间仿佛什么东西都没有。

    宋如是不言,只看着石娘笑个不停,笑容轻浅,意味深长,石娘的一颗心恨不能从嗓子眼儿跳出来,她鬼使神差迈步走到春花身旁,对着春花的肩膀重重一拍。

    春花手上动作登时停了下来,片刻的安静之后,她的肩膀突然猛烈抖动起来,就在石娘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之际,春花猛然回身,面上带笑,口中说道:“哈哈,石娘你竟还当真了”

    石娘一惊,一愣,一怒,她一手抚着胸口,一手狠狠的在春花肩上拍了一下,显见是吓得很了,她口中愤愤道:“你这丫头,即便开玩笑,也该寻个合适的场合,哪能就这般不分场合的乱开玩笑”

    春花一瞧石娘生气,又反过来安慰道:“石娘你莫要怪我,我这不是为了哄娘子开心,所以才与你合演这么一出戏,哄娘子高兴嘛。”

    “既然如此,咱们就再合演一出。”石娘粗声粗气道。

    “什么戏”春花陡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来。

    “刚才唱完了文戏,咱们如今自然要来一场武戏了。”石娘挑眉一笑,揪着春花就是一通挠。

    两人嘻嘻哈哈,一个躲,一个挠,屋中倒是重新热闹了起来,宋如是坐在床塌上,心中也松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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