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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陶陶穿唐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檐上雪初融

    “难道习武之人就不能怕死了吗难道习武之人就该被人千刀万剐谁人都是爹生娘养的,你去问问谁人不怕死”穿云口中愤愤不平,又说道“难道习武之人被人惦记上的时候,就该洗净了白白去送死”

    郎中鄙夷道“穿云,即便是她要杀你,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你却是个六尺男儿,不过是一伸手一抬脚的功夫,她绝对再无反击之力。”

    “郎中你是不知晓,那元娘说动手就动手,让人根本就没有防备的机会。”穿云心有余悸道。

    郎中又瞟了穿云一眼,口中不屑道“她即便突然动手,你难道还怕她不成就你这武功底子,只怕她在你洗澡的时候偷袭你,你也没有怕的。”

    “郎中你错了,这元娘看着柔弱,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她这厢杀了人,又把人埋在花丛底下,你不知道那丛花开的多好。按说这寒冬腊月的,那花花草草早就冻死了,偏偏她那院落里头的花草开的正好。”穿云紧着嗓子说道。

    “这元娘倒是个懂行的……”郎中赞叹道“这人血人肉最是旺花草,莫说是花丛,便是在那尸体上头种




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 吾命休矣
    郎中盯着穿云看了一会儿,口中随意道“那又如何,合着答应把她找郎中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又何足畏惧”

    穿云耷拉着肩膀,似乎被人抽去了脊椎骨,他无力的叹道“吾命休矣……”

    郎中抛给穿云一个不屑的目光,转身进了屋子,“穿云,你就为了这事就把我叫起来,真是误了大好的时辰,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多睡一会儿。你若是实在无所事事,就且出去溜达溜达,去看看外头的景致,这眼界也就开了。”

    穿云被郎中奚落一番,心里头沉甸甸的,当然并非因为这顿奚落,而是因为怕死。

    怕死的穿云,心里头一时紧张,一时惆怅,他迈步去了前院,眼巴巴的盯着院门,只等着石娘回来,给他带回好消息。

    而此时的石娘很是生气。

    石娘的脸色跟身上姜黄色的袄子一般,气势汹汹,又显得来意不善。与石娘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笑眯眯的元娘。

    元娘面带笑容,口中热情道“桐花姐姐,你可莫要因为穿云大哥帮了奴家就怪罪穿云大哥。”

    “当时的状况实在是穿云大哥瞧着奴家辛苦,所以才会搭把手帮着奴家把咸菜都搁在缸里头。奴家因着搬不动石头,穿云大哥也是一片好心,说是要去给奴家找块儿合适的石头,这才急忙出城去了。”

    “穿云大哥还说那山头上的石头吸取了日月之精华,最是有灵性,若是拿来腌咸菜,最是好吃。”元娘一脸无辜道。

    “你莫要胡说八道,穿云怎么会帮你这种人”石娘嗤笑一声。

    “不知这位姐姐为何会对奴家起了误会,奴家又是什么人了奴家不过是个孤苦无依之人罢了,穿云大哥不过是瞧着奴家可怜,所以才会帮了奴家一把。姐姐何必这般羞辱奴家”元娘掏出帕子,委委屈屈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你孤身一人,就不该跟着旁人家的相公黏黏糊糊,纠缠不清,又是让人帮着拿菜缸,又是让人帮着腌咸菜。姑娘既然这般喜欢吃咸菜,出门买上一点不行吗姑娘即便是没有银子,这买上二两咸菜的银子总要有吧”石娘冷哼道。

    “姐姐当真误会奴家了,奴家当时也不想穿云大哥帮忙,可是穿云大哥古道热肠,奴家实在不忍拒绝。”元娘一脸不忍道。

    “奴婢告诉你,你莫要装模作样,穿云的性子奴婢最是了解,平日里最不耐烦跟女人说话。那一日,他回来还跟奴婢说,说是被个大娘问东问西纠缠了半天。那大娘一时说自己夜夜不能安眠,一时又说总要梦魇,把个穿云烦的不行。若非瞧着那大娘年纪大了又得了一身的晦气病,他早就一走了之了。”石娘嘲讽道。

    元娘面色一白,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她看向石娘的目光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她拿着帕子的手,微微发抖,片刻后,方才委屈道“穿云大哥倒是并没有跟奴家提起这桩事情……奴家也想不到穿云大哥为何会对奴家另眼相看……奴家也不过刚认识穿云大哥不久……”

    石娘从未见过脸皮这般厚的人,她冷哼一声,索性直接说到“穿云大哥说的大娘就是你,他昨夜还嘟囔着说,如今的大娘竟是这般不知羞耻了竟是瞧见个年轻点的郎君,就要巴巴的黏过来,就跟那狗皮膏药一般,真真烦人的紧。”

    元娘脸色愈发苍白,她脆弱的像是风雨里的娇花,她怯生生的看了桐花一眼,口中委委屈屈的说道“穿云大哥无论背地里如何说奴



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 有些面熟
    “石娘,你既然知晓她是杀过饶,为何还要跟她呛声你就不怕她怀恨在心”宋如是转头看了一眼那关了院门的院落。

    石娘无所畏惧道:“奴婢先前也有些怕,但是有一样,她即便要杀人,最先找到的这不该是奴婢,而是穿云。”

    “穿云她为何要找穿云”宋如是挑眉道。

    “可不就是穿云,这穿云跟这元娘之间之间的故事可是来话长了。”石娘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道来。

    在西市上,有条东街。

    这条街坊并不算是太长,但是琳琅满目什么铺子都有,不过是铺子窄些,而在这一片狭窄的铺子当中,有一家铺铺子很是宽敞,估摸着是打通了两家门面,是以显得宽敞。铺子门口挂着蓝底红边儿的布幡,上书四个大字,“流云戏班”。

    “水云戏班,这名字倒是取得不错。又有水,又有云,这水中有云,云中有水,听着倒是有趣。”石娘站在铺子门口,有模有样的看了一会儿,不由出口赞叹道。

    宋如是莞尔一笑,“石娘,你倒是看得巧,只可惜若是让这流云班主听见了,只怕会特意过来提点你。”

    “原来是流云戏班,奴婢之前倒是不曾听过。不过流云这名字倒也不错,这上的云彩有时候真的跟那流水一样,也好看的紧。”石娘恍然大悟道。

    两人话间进了戏班,这流云戏班自有上下两层,下面的客堂搁着十几条长条案几,上头又搁着几样茶水点心,已有那早来之人三三俩俩围坐在案几旁。这戏班的二层却是隔着十几间门口挂着竹帘子的雅间。客堂当中搭着个三尺来高的戏台子。

    此番还未到唱戏的时辰,只有几个半大孩子,来回的搬着案几柜台的物件儿。

    两人进门就有伙计迎了出来,引着宋如是上了二楼雅间。这二楼的雅间东西南北各有几间,门口都挂着一水儿的竹帘子。

    伙计引着两人去了靠北的第三间雅间,门口挂着的是绣着印着宝相花的竹帘子,屋子当中搁着个高脚胡桌,周围又有几个高脚胡凳。屋中有窗,半虚半掩间露出外头的一抹亮色的。伙计引着两人进了雅间,就躬身退去。

    宋如是走至窗前,伸手一推,这外头原是一条后巷,对过有几户人家,正对着的这一户的后院种着一棵桃树。寒冬之时,树叶落尽,露出黑黝黝的枝桠。

    “娘子,到春上之后,这院子定然好看的紧。奴婢瞧着这桃树年数也不少了,等到明春上,结上一树的花骨朵,粉粉白白的,那该有多好看。”石娘立在宋如是身旁,也看向那院落。

    戏台上隐隐有了锣鼓喧闹之声,宋如是点零头,“这三月桃花开,漫飞舞,定然好看。”

    “若是树上有桃胶还能摘些下来,回来熬煮汤羹,听最是美容养颜。”石娘咽了一口口水。

    “不过是谣传罢了,这桃胶本是桃树招了虫,这才有了桃胶,你以为桃胶是何物”宋如是正色道。

    石娘吞下的那口口水,登时上不来下不去,于是咳嗽起来,她咳的满脸通红,这才喘着粗气道:“娘子在哪里听的这个,你莫不是咱们平日里喝的桃胶都是虫屎不成”

    “不然你以为呢”宋如是郑重其事,点零头。

    也是凑巧,这一日高脚胡桌上正有一盘桃花酥,掌心大的桃花酥面上涂着一层胭脂粉,看着巧精致。

    石娘进门时就盯上了这盘桃花酥,听到这



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偶遇熟人
    石娘瓜子也顾不上磕瓜子了,只盯着那娘子上看下看,左看又看,看了半晌,口中方才怀疑道:“奴婢倒是并不觉得眼熟,之前像是也从未见过这人……何况咱们不过是第一次过来这东街……哪里见过这小娘子……只是这娘子瞧起来倒也是个会干活的……”

    “这你又如何知晓”宋如是饶有兴趣的问道。

    “娘子你仔细瞧瞧,这小娘子洗衣裳的时候,用着皂角粉的时候,只伸手蘸上一下,这样算下来一件衣裳才放一点皂角粉,看起来也是个会过日子的。这一罐子皂角粉也要两个大钱的,照这小娘子的用法,估摸这一罐子皂角粉能用上三个月,或许能用上半年也不一定。”石娘发自肺腑由衷的赞叹道。

    “还有这小娘子身上穿着的袄子,也是一个大钱一尺的粗布,一身儿衣裳下来,统共要不了十个大钱。这么算下来,这家里头一月的花销也要不了一钱银子。这小娘子如此会过日子,又会做活,之前奴婢倒是错看了她。”石娘接着赞叹道。

    “石娘你知道的倒还不少,只是如今情况还不分明,这好些事情眼见的有时候不一定为真。”宋如是并不慌忙下结论,只悠悠说道。

    石娘听的一知半解,只含糊着说道:“但是这小娘子瞧起来确实跟奴婢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不说别的,只说持家这一块儿,这小娘子就是一把好手。”

    宋如是倒是颇为认同,戏台子上的戏码像是到了精彩的地方,客堂里头响起了一阵叫好的声音。

    石娘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戏台子上的人都吸引了过去,她转过身子待要去瞧,一个眼风扫见那后院里头,突地来了个红色的身影。

    石娘一番权衡,好奇之下又去看那红色的身影。

    这一看,倒是有些吃惊,只见那红色的身影从月亮门转了出来,她身姿窈窕,走路的时候,一直扭着腰肢,那垮扭来扭去,很是几分妩媚的样子。

    石娘瞪圆了眼睛去看那人的样貌,只远远瞧着那人面容白净,五官似乎并不出挑。

    这穿着红衣的女子妖妖娆娆走到那小娘子的身边,像是低头说了一句什么,接着不知怎地,突地飞起一脚,把那正蹲着身子洗衣裳的小娘子踹翻在地。

    小娘子挣扎了两下,急忙起身,顾不得拍打身上,就急忙点头哈腰的给那红衣娘子解释些什么。她不过才说了几句,那红衣娘子又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口中高声嚷着什么。

    石娘实在好奇那小娘子说的什么,于是探出头去,她竖着耳朵仔细听了起来。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什么,“废物……没用的东西……活该……何必当初……”石娘越发好奇,恨不能整个身子都挂在窗棂上。

    那红衣女子又推搡了几下小娘子,小娘子不敢还手,只微微躲避着,结果她越是躲避,那红衣女子打的更狠,许是觉得打的不痛快,那红衣女子索性随手捡了个木棍,劈头盖脸照着小娘子打了下去。

    小娘子被打的狠了,伸手护住头脸,红衣女子却是打的更狠,又是用棍子打,又是腾出手来抽耳光。

    石娘看得一时激愤,口中愤愤道:“这红衣娘子看起来是个人,怎么就不干人事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非要打人,再说即便非要打人也得讲究一个度,怎么能这样把人朝死里打呢!”

    “石娘你猜,这红衣女子究竟是



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台上演戏
    此时阳光和煦,温暖的阳光照在院落里头,那院中水井上的井轱辘,水井旁边搁着的木盆都镀上了一层光。

    这后院里头,唯有那墙根处没有光,桑叶就在窝在墙根儿里头,她身上的袄子破了个大洞,芦花飞扬,露出里头的粗布里子。

    她面带痛楚,偏又带着讨好的神色,口中哀求道:“荟娘,莫要再打了,不是奴家不洗衣裳,实在是刚才在擦主屋的地,一时腾不出手来。这衣裳奴家很快就洗完了,定然不会误了荟娘的事情的。”

    “你方才说什么”荟娘抬手就是一棍子,把桑叶抽的一声痛呼。

    “奴家不是不洗衣裳,实在是刚才在擦主屋的地,一时腾不出手来……”桑叶哀求道。

    “你再说!”荟娘又是一棍子。

    桑叶惊呼一声,口中胡乱的说道:“荟娘你莫要打了,你让奴家做什么奴家就做什么,奴家为你当牛做马,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再没有二话。你让奴家打狗,奴家不敢撵鸡,你让奴家往东,奴家不敢往西,只求荟娘你莫要再打了……”

    荟娘嘴角一撇,口中骂道:“你口口声声奴家奴家的,看来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如今可是个最最下等得奴婢,你若是惹了奴家不高兴,把你发卖到偏远之处,然后再见不得长安城的太阳和月亮。”

    桑叶一听,慌忙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方才是奴婢说错话了,奴婢该死,奴婢实在该死,只求着荟娘莫要将奴婢发卖出去。”

    这墙角渐渐有了光亮,太阳照在她满脸泪痕的脸上,她面容憔悴,隐隐露出颧骨,她耷拉着嘴角,眉间又生着几道细纹,想来经常皱着眉头,所以面上带出几分苦相。

    石娘远远瞧着,不免有些同情,“娘子,你说这桑叶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现如今成了这副样子”

    宋如是却是已经回身坐在胡凳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戏台上的戏码。三尺高的戏台上立着个身段窈窕的伶人,伸着兰花指,一身装扮却是崔莺莺。崔莺莺的身旁立着个娇俏的丫头,正是红娘。

    “她如此愚蠢,到头来估摸着能够选择的也不过是这一两条路。”宋如是并不回头,只专心看戏。

    戏台上缓缓来了个小生,小生装扮英俊潇洒,很是风流倜傥,正搁着花丛远远瞧着崔莺莺。

    石娘一叹,又是看桑叶,此番桑叶已经起身,先前那打人的红衣娘子已不见了模样。桑叶又蹲在地上开始洗衣裳。

    先前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这戏台子上崔莺莺与张生相见,你来我往,瞧得下头的人高声的喝起彩来。

    此戏非彼戏,台上演戏,台下看戏,真戏假戏,混做一处,让人一时之间分不出这其中的真真假假。

    石娘终于收回了目光,再看戏时,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而这戏台上的戏终于落了幕,看客们意犹未尽,喧闹声渐起。

    “娘子,你说桑叶以后会落个什么结局”石娘一面磕着瓜子,一面忍不住问道。

    “她如今还有一条退路,她若是想要过得好一些,只能使出浑身的手段,哄着这家的主人,这样或许能够好过一些。”宋如是随口说道。

    “可是方才那红衣娘子如此厉害,桑叶在她手底下只怕讨不到半分好处,不然的话,也不会任由着打骂。”石娘叹道。

    “石娘,我且问你一个问题。”宋如是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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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台下看戏
    “你说谁脑子不好使你再说一遍!”那秀才模样的郎君,涨红了脸,显然是恼怒至极,他说话间抬步走了进来。

    “奴婢说的就是你,这话本子本来就酸的很,能够写出这么酸话本子的,一定也是个酸秀才。”石娘也站起身来,冲着秀才说道。

    “你简直是岂有此理……你这闺阁中的妇人知道什么,我瞧着你貌似无盐,注定要跟那佳人无缘,所以才会如此诋毁这话本子。”秀才显然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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