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她听见门响以为是保姆,并没有搁在心上。还指了指厨房,告诉保姆去切水果,车厘子要多浸泡下。不然皮不干净。
周逸辞没说话,换了拖鞋后一边脱大衣一边进入客厅。屏幕上播放着一对新婚夫妻正在热切*的景象。梁禾依看得不怎么入神,她有心事。
不过女人似乎都喜欢看这样的言情剧,打发无聊时光。或者现实中并不如意,在编造的虚幻中寻求一丝爱恨情仇上的慰藉。
周逸辞记得程欢从来不看,她喜欢非常悲惨的故事。连男人都难以承受的黑暗画面。从那份悲惨中寻求安慰,觉得自己还不算太惨。
她有很多小心思。
周逸辞总想找个时间听她说心事,可他偏偏怎么都腾不出来。以致于她走了。他想以后还有机会吗。
只要他不肯放。她无论如何也休想逃离。
周逸辞在梁禾依旁边坐下,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她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余光瞥到男人jīng致的袖绾。她意识到什么,立刻偏头看,在发现他回来了。她第一时间并不是十分惊喜,而是有些心颤。
程欢被穆津霖救走,他现在应该得到消息,梁禾依没想到他还能抽空回来,他不该是千方百计去解决这件事吗,除非他来兴师问罪。
她声音平静问他累吗。周逸辞嗯了声,靠在沙发背上,用指尖捏了捏自己鼻梁,梁禾依见状立刻拂开他的手,跪在柔软的垫子上为他按摩,她一边捏一边问郑厅长的事,周逸辞问她怎么知道,她说爸爸提到过,那是个非常值得利用的人。
周逸辞说还可以,刚给予对方一笔数目不小的款项,不出意料三个月内会有需要他出手的项目。
“郑厅长本身不贪,他也没有过多的*,只是安分守己一步步在仕途上熬,他很在意自己的口碑,非常谨慎结党营私这样的牵扯,将自己位置摆得很正,因此并不受同僚巴结,他肯放*段与商人合作,可见是山穷水尽,你只要扼住他金钱的命脉,他一定会为你所用。”
梁禾依顿了顿,她想起郑厅长的儿子办理的护照是去往国外,她告诉周逸辞可以为他儿子设置一些绊脚石,让他不断开口要钱,像无底洞一样等待被填满,郑厅长走投无路就会来求他,在一次次拿到好处后胃口也随之被喂得越来越大,不用担心他会拒绝利用势力开绿灯,他自己就想要交易了。
周逸辞说好,他还是闭着眼,心不在焉。
梁禾依发现他意兴阑珊,并没打算聊下去,她怕他厌烦,匆忙住了口,只安静为他按摩。
周逸辞其实没听进去她在说什么,他脑海中回忆起也是这样的夜晚,月sè不深,可天地昏暗,程欢小小白白的脚趾勾着,跪在他腿上为他捏眉心,她故意用指甲盖掐,掐得很重,掐出一道道红痕,他像是闭着眼睛,其实眯了条缝隙看,她为了解气,嘟着嘴整张脸都在用力。
他没忍住轻笑出来,将梁禾依吓了一跳,她问怎么了。
周逸辞回过神,坐直身体将她手推开,“你昨天去了公寓。”
话题转得太快,梁禾依停顿了两秒,说了声是。
她不慌不忙,心里其实也很惊惧。
她没正儿八经见过他bào怒的模样,她也不想见。
夫妻间的争吵爆发到极致,很难再弥合,任何伤疤都会留下痕迹,否则大街小巷便不会有那么美容院打着除疤的招牌。
人们怕留疤,皮肤一道浅浅的疤痕会影响美观,而心上留疤,是一件更痛苦的事,它会让人产生绝望。
在这样长久而诡异的静默中周逸辞伸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解了渴才看着梁禾依问,“文珀可爱吗。”
梁禾依有些茫然,她不知道他怎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语气没有一丝动怒的征兆,似乎对于今天发生的事不曾放在心上。
她说很可爱,像一个白面团子。
周逸辞笑,“他很能吃。”
梁禾依心里打鼓,嘴上还要配合着,“小孩子,除了吃就是睡,白白胖胖才讨人喜欢。”
周逸辞嗯了声,“他不爱哭,听说昨天吓哭了。”
梁禾依就知道周逸辞那么疼爱文珀,一定会质问这件事,她早就做好准备,避重就轻说,“我抱了抱他,程欢下来以为我要伤害文珀,和我抢孩子,我虽然小心护住,但拉扯中可能碰到了,他觉得害怕,才啼哭出来,但我又哄了哄很快就好了。”
周逸辞想象着程欢炸毛的样子,她轻细娇柔的嗓子要发出剧烈哀嚎的声音,他心里觉得很好笑,也有点说不出的滋味,他其实并不了解她对于生活的畏惧与担忧,他以为她活得很快乐,在他保护之下每天都无忧无愁,拥有可爱的孩子,拥有不再需要卖笑的夜晚,拥有属于她自己的年华与悲欢,原来她小心翼翼藏匿着这么多恐惧和哀伤。
梁禾依见他今晚脾气很温顺,她故意试探问他怎么不在家里陪文珀,周逸辞沉吟了片刻,似笑非笑看她,“你不知道吗。”
梁禾依抿chún,拿不准该怎样回答,周逸辞继续说,“她们已经不在我身边。”
不知是怎样莫名其妙的一种感受,梁禾依听他吐出这句话心里有点酸,她凝望他深邃好看的眉眼,试图找到一丝哀伤或者悲愤,然而全都没有,一如往常的平静。
她不觉得这样的平静是好的。
人的过于平静,是他的疏离与不肯袒露。
梁禾依仗着胆子抓住他的手,用掌心的温热包裹他冰凉指尖,周逸辞没有抽回,也没有回应,这个节骨眼上对她而言已经非常满足,证明这件被她看作会引发毁灭的事,云淡风轻的过去了。
程欢在他身边,他总觉得割舍不下,总想要占据,不希望终止这段关系,他会想象自己多舍不得,多么不适应她从自己世界消失以后的生活。
可她真的走了,带着文珀一起走了,还是自愿跟着一个男人离开,她打了周逸辞的脸,也浇灭了周逸辞对她的情分,梁禾依想她大约真的要从他心上被拔除了。
拔除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只留下一个模糊的lún廓。
被岁月的风霜与沙尘填满,活在微不足道的过去里。
再无法参与他的现在和以后。
周逸辞何其骄傲,他怎么会忍受这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26 章
明目张胆的背叛与抛弃。
他绝不会低头再要回那个不知安分的女人,梁禾依觉得自己总算苦尽甘来,把这一切筹谋得天衣无缝,她知道从哪里才能击败程欢qiáng大的内心,她也知道天下女人对挚爱男子的软肋,她死死捏住,毫不犹豫。
她才耗了几个月的时间就独占周逸辞,白玮倾耗了七年,还不是死得那样惨烈。
驾驭男人算计爱情的本事,只有她梁禾依厉害。
周逸辞没有和梁禾依挑明是否她联络的穆津霖救了程欢,他知道肯定是她,除了她也没人有这样的胆量算计他,她装傻不语,他又何必戳破闹一场,对结果于事无补,还会让他通过梁锦国得到的资源变得岌岌可危。
他整个人非常疲累,洗了澡对着镜子看了很久,下巴上的胡茬懒得刮,把他衬托得那般沧桑与惆怅。
他看着自己这张脸,想起他还跟着母亲生活时,他每天都在吃什么做什么盼什么,被guàn输着什么,他已经有二十年不再回味那样的生活了。
那是他最黑暗的岁月。
也是他最难忘的岁月。
没有那样跌入谷底的悲哀,就无法成就这样攀上云端的自己。
他不愿想自己失去什么,得到什么。
他怕这样的回味会让他觉得可笑。
梁禾依关掉了影院与壁灯,离开走廊推门进入卧房。
她看到周逸辞靠在阳台上抽烟,淡蓝sè的烟雾缭绕笼罩在微醺的灯光下,他高大身躯陷入墨紫sè的睡袍内,她非常着迷于这样的夜晚,这样有他存在的夜晚。
哪怕她做尽坏事也心甘情愿,她得到了结果。
这结果就是天堂。
她从看到周逸辞第一眼就深知爱上这样的男人是穷途末路是至死方休,像毒品入骨血,像北极融化的冰。
不死也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死也就死了。
她轻轻关上门,悄无声息走过去,窗外是万家灯火,是璀璨的霓虹街头,玻璃上倒映出他清晰的lún廓,也印出她模糊的微弱的影子,她没等周逸辞发现,便从背后一把拥住他,他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继续抽烟。
她嗅着空气里痴缠的烟味,“逸辞,我为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梁禾依几乎脑袋一热就说出来了,她说完后才意识到现在不合时机,周逸辞刚失去了文珀,她这样急不可待,好像有些幸灾乐祸,他心思敏感,难保不会多想。
梁禾依又立刻凿补,“文珀是你儿子,这无法改变,也许程欢想通了,还会把孩子还回来,她早晚还要嫁人生子,不说文珀是她的累赘,最起码她也会顾及文珀的将来,跟在你身边显然更合适。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即便文珀回来,我依然将他视如己出,绝不让你为难,也不会分出亲疏,我只想更热闹点,哪怕她不肯还,你也有自己的孩子,而不用日思夜想,”
他沉默了半响,忽然笑出来,他发出的声音从背腔传入她耳膜,带着一丝闷闷的回响,非常低沉而醇厚,“你想要生孩子吗。”
梁禾依非常动情说,“我不想,我害怕生育的痛苦,我不敢想象那样血腥的场面,骨rou分离开膛破肚的惨烈,可如果这个男人是你,我非常愿意,我qiáng烈渴望,因为其他女人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我愿意为你生很多,直到你说够了,再多太吵闹,我才会停止。”
周逸辞仍旧在笑,他挣脱开梁禾依的拥抱,缓慢转身直视她,梁禾依注视这张自己无比痴迷而依恋的脸庞,她忍不住央求他生一个,好不好。她希望她和她的丈夫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她说他也许不明白,她看着文珀有多难受。
周逸辞垂下眼眸,淡淡嗯了声,她以为自己听错,她当然明白他口中的嗯是代表什么,她目光晃了晃,呆呆问什么。
他说,“先tiáo养身体。”
幸福来得太突然,将梁禾依砸得晕头转向,几乎有些站立不住,她并不只是想要孩子,她还想要周逸辞的身体,床是交流感情最直白的地方,她认为自己有足够吸引男人贪恋的资本,也许他上了瘾,一如她染了他的毒,就会再也离不开,他逃得过她的千娇百媚吗,失去程欢与文珀,是他最痛恨难熬的时候,也是她最好的时机。
梁禾依握住他的手,她声音里满是颤抖,“我身体很好,我不需要再tiáo养什么。”
“我说我自己。”
周逸辞抬起另外一只手,拇指在她脸颊上轻轻蹭了蹭,“最近应酬很多。”
她明白过来,他肯松口允诺就一定不会食言,她笑着说好,笑得似乎太用力,眼睛里湿了湿。
梁禾依觉得此时的周逸辞令她受宠若惊,他永远非常温和,也对她顺从体贴,但他们之间总隐约隔着什么,她很想突破进去,每到最需要较劲的时候,又有心无力。
他很好,好到她心口有股气,却没有理由发出来。
他始终平衡着她与程欢的关系,并没有冷落任何一方,他会送她一些礼物,都十分贵重,或者是红宝石的耳钉,或者是翡翠戒指,哪一样价值连城,她喜欢至极,迫不及待戴上,对着镜子不停照,可她的笑容维持不了几分钟,就会缓慢消失,还是差了些。
她感觉得到那些温柔,感觉得到他的绅士与记挂,她也感觉得到在周逸辞心尖上似乎程欢更重要那么一点,但她转念一想,那个女人有孩子,梁禾依怎么争得过周逸辞的亲生骨rou呢,她也有过一丝仓促的感知,文珀在这场关系里占据的分量并没有她想得那么重,周逸辞被一层大雾包裹住,她实在看不透。
她觉得自己才等来了真正的柳暗花明。
程欢的背叛与逃离,让她得以走入周逸辞的心,不管这条路还有多长,她都愿意坚持。
第197章 老光棍枯木开花
穆津霖将程欢和文珀带到了码头。
他经过深思熟虑,认为也只有码头可以暂时安顿她们母子。
风月山庄见过程欢的高层很多,当初她二十岁生日宴就在山庄举办。想要掩人耳目几乎不可能,而他的公寓周逸辞未必打探不到,bī急了他什么都做得出。很有可能带人去围堵,闹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穆津霖不方便tiáo集太多手下兴师动众看守。毕竟知道他是磐虎堂大当家的人还不多,只局限于圈子里一些老行家,他不想这么快bào露。bào露会让周逸辞有机可乘,他还有一批最为重要的货物要在半年之内周转,绝不能出现任何人为差池。他必须严防死守周逸辞的探究。杜绝他落井下石。
巴哥带着几个弟兄蹲在岸上唯一一栋复式木屋门外,这栋小别墅隐匿在一堆木桩后,旁边有几颗矮矮的树。在整个皇司码头都尤为醒目。因为这里平房多。高出一截就很乍眼,一直是穆津霖自己居住。他也不常来,一个月住五六天。里头东西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27 章
很齐全,只是装修简陋些,毕竟靠海空气cháo湿。木头容易返cháo。
一名手下抬头扫了一眼二楼卧房的窗户,里头隐约传出婴儿哭声,没多久便止住,窗纱上人影拂动,看lún廓是穿着毛衣的穆津霖。
他捅了捅巴哥肋叉子,“霖哥带来的那妞儿,巴哥刚才说眼熟?是哪个场所的啊,以前搞过吗?”
巴哥朝他脸上啐了口,“你见哪场所的小姐还带着孩子干活?”
男人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那是*啊?”
“我寡你大爷!”
巴哥气得要抬手抽,男人先一步反应过来跳开,“巴哥不是和霖哥熟吗,我也没见他带女人来过,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别问!”
巴哥还着急呢,他还好奇呢,再说那是女人吗?穆津霖抱着一只口袋进来的,女人窝在他怀里,被毛毯包裹遮盖住,连脸都没有露,只看到白白嫩、嫩的孩子,像一段软绵绵的藕,巴哥觉得稀奇,霖哥不言不语的,外头竟然有孩子了?
巴哥深深吸了口气,他把手上烟头扔在地上,飞快转身跑去文隽的平房,想把他叫上一起到小木屋里以嘘han问暖为借口打探下虚实,看到底什么模样的女人,能让霖哥把持不住,孩子都不言不语造出来了。
文珀一天*一共喝了九瓶nǎi,而且瓶子不小,喝到底了他还在用力嘬,巴哥他们在屋外听到的那几声啼哭就是nǎi没了文珀没饱发出来的,程欢交代过,一次只给这么多,再喝也不喂,文珀吃得太多,小肚子上都是rou。
穆津霖将nǎi瓶放在一侧的桌角,伸手撩起文珀的粉sè肚兜,他看到果然肚子上都有了两条褶子,肥肥的白白的,像一只小rou蚕。
他嗤一声笑出来,手指在文珀脸蛋上戳了戳,他并没有睡着,正在吃手回味刚才的nǎi香,他感受到被触摸,立刻看向穆津霖,黑漆漆的眼珠,红润的嘴chún。
穆津霖借着清早透亮的光细细打量他,他长得七分像程欢,细皮嫩、rou中透着女人的婉约和清秀,三分像周逸辞,眉宇和脸廓却是刚硬的,不属于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棱角,这样好看的模样,大约只有程欢那般毓秀灵媚的女子才能孕育得出。
他将文珀放在小推车里,放下遮阳顶篷,两侧锁好固定住,防止他掉出来,他心里估摸着等程欢睡醒了要去买些文珀需要的东西,这边什么都没有,只能勉qiáng将就用。
他走上二楼,卧房门是虚掩,并没有合住,他轻轻用脚尖抵开,发出很微弱的嘎吱声,床上的人仍旧沉睡,在透过窗纱投射进来的微弱阳光下,睡得祥和而安静,像终于熬过了一切bào风骤雨。
穆津霖走到床畔,垂眸看着程欢,她柔顺的长发铺陈在雪白的绸缎上,被面反出细光,将她雪白皮肤映衬得近乎透明,她一只手放在外面,平静的面容仿佛一潭无风掠过的池水。
穆津霖心中忍不住柔软几分,这是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一次柔软,除了十五年前,就是这一次了,而这一次来得甚至更猛烈,猛烈到他招架不住自己泛滥的柔情。
他半生行走江湖血雨腥风,刀中来火中去,早练就了一身铁骨皮囊,一颗钢金心肠。
他不知道什么是动情,什么是割舍,什么是成全,什么又是心疼。
他没有正常人的情绪,填满他内心的除了贪婪就是冷硬。
他这样沉默单一的活着,早已放弃除了权势以外的一切。
他觉得那些没有任何意义,都会随着时间消逝变得面目全非,变得乱七八糟,他和周逸辞在追名逐利的*上是一样浓烈的,只是穆津霖更加洒脱一点,更执拗一些,他一旦萌生了权势以外想要的东西,便会不管不顾不惜一切,冲动之下什么都做得出,而周逸辞还要更冷静,他会权衡会压制,所以程欢此时才躺在了他的床上。
在这个拥有她的清晨,在这个没有结冰没有下雪的冬季,在码头海风阵阵汽笛鸣啸的上空,在鸥鸟盘旋落在屋檐上静谧的画卷,穆津霖忽然产生一种天荒地老的感受。
这感受是qiáng烈的,是风卷残云的,是他在名利权势中没有体会到的别样的美好。
他看着程欢的脸,那样柔美的岁月静好的面容。
一丝阳光流泻在她鬓角和眉眼,他恍惚记起自己初见她时的样子。她仓皇无措,吓得贴在墙壁,她让他自重,让他站远些,她娇小瘦弱还在故作镇定的样子让他不忍欺凌,他还从没对女人有过不忍的心思,他一面痛斥她年纪轻轻却和已婚的周逸辞搅在一起不知廉耻,一面又想逗逗她,故意*,看她会否上钩,可她连看也不看,红着脸从他怀中跑开,她分明害羞,脸颊两团*,他觉得她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像两颗小小的番茄果,他还想再看看,于是有了那家珠宝城扣给她夫人名头的乌龙。
她气得xiōng脯一鼓一鼓,爬着逆行的电梯,追逐着顺行的他,她问他是缺夫人吗,满世界认识不认识的也说是自己老婆。他故意气她,气得她不羞可生气,脸颊又红了,他好笑,她不是风月场上的烟花女子吗,怎么还有这样薄薄的脸皮,这样固执刚烈的性子。
他忽然很想摸摸,她脸是不是很烫,很软,绵绵的,像一块海藻。
程欢体力怎么跟得上,骂了几声就掉回去,和他隔着的距离越来越远,她想拿包打他,可知道根本仍不过去,她也不舍得,包很贵的。
他站在二层居高临下俯视她,不远处等候的高层都在看她,她有些害怕,背过身去第二次仓皇跑开。
她恨极了穆津霖,在她眼中这就一不要脸的纨绔子弟,以泡女人为毕生追求,以大手大脚花钱为人生准则,她见过周逸辞那样优秀努力的男子,当然眼中再入不得任何人。
她经常把穆津霖忘掉,她空出的心被周逸辞填得满满当当,其他人出现得再惊心动魄也终究是昙花一现,无法激起她心上半点涟漪。
可穆津霖却不曾忘掉她。
他心是空白,想要填进去一个很难,可又很容易。
难是他遇不到。
容易是他遇到了,立刻就会填充为绚丽斑驳的锦缎。
他见过那么多女人,高贵的平庸的,妩媚的纯情的,聪明的笨拙的,伶牙俐齿的,仓皇失措的,他唯独没见过将这些好与坏都融合在一身的女人,而且毫无违和,每一处都让人欢喜。
穆津霖轻轻握住程欢的手,放在自己chún边吻了吻,他吻完觉得不够,索性放在chún上触碰着不再挪开。
手背微微有点烫,有点cháo,还有一点扎,我迷迷糊糊醒来,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两下,迎着阳光越来越烈的窗子,缓慢睁开眼,穆津霖并没有随我苏醒而撤离,他仍旧握着吻着,落在我偏头看过去惺忪的眼里,我张嘴沙哑问他干什么,他说饿了,吃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28 章
点。
我笑出来,“无聊,松开我。”
他不听,我只好使劲往外抽,“没洗手。”
“没洗手才带着自然的味道。”
我又羞又好笑,“嘴巴抹了蜜。”
他嗯了声,“早晨喂文珀,顺便替他喝了些,你nǎi溢出,有知觉吗?”
我吓一跳,刚睡醒脑子反应不灵光,我立刻低头看自己xiōng口,以为溢在被子上,可视线里衣服穿得整整齐齐,xiōng口的盘扣都是原样,我这才想起我哪里有nǎi,穆津霖笑出来,一副得逞的jiān诈,“那么小,就算有能盛下多少,还不够我一口。”
我撑住床铺坐起来,“说得好像你有血盆大口,多少nǎi都不够喂饱你。”
他手指在薄chún上点了点,若有所思说,“有些事上,嘴巴确实很有用处,不只局限于吃喝说话,它可以让女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我对这方面并不太熟悉,如果有机会,希望穆太太可以多多指教。”
我哭笑不得朝他呸了一口翻身下床,“谁是穆太太,我怎么不知道,你这老光棍还找了个太太。”
他闷笑,“嗯,枯木开花了。”
我推门进浴室,浴室比较简陋,只有一个淋浴和马桶,并没有浴缸,昨晚上穆津霖在楼下给文珀洗澡,那个浴室要宽敞齐全许多,但我懒得下去,我打开壁灯想洗漱,正要关门脱衣服他忽然一只手臂撑在门上,“我也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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