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光yīn对女人而言,对爱情而言,是多么大的敌人,更胜过尖刀匕首,胜过断肠的草药。把神奇变腐朽,把情深变疏离,我只怕花好月圆的日子没到,他就厌了。
我张开嘴,声音里满是颤抖,“我联系不到外界,无法通知穆津霖。”
梁禾依抚着xiōng口笑出来,她眼底媚波流转,“识时务者为俊杰,不久的将来,我们要是能做妯娌可有趣了。”
她从坤包内摸出手机,托在掌心晃了晃,“我既然说救你,哪能光嘴巴说说啊。”
第193章 泄愤
梁禾依的手伸在半空,等待我回应,她见我迟迟未动。以为我要反悔,在怀疑她什么,她解释说。“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如果是没把握的人。我也不会冒险为你搭桥。反正还是要被逸辞降服,倒是连我也牵扯进去,不过是穆津霖的话。他还是有能力在你和文珀这件事上赢逸辞一局,我只要死咬我没做,谁也怪不到我头上。”
“你今天来。是他授意吗。”
梁禾依反问我。“重要吗。我犯了什么错,他也要看在夫妻一场网开一面,你扳不倒我。不如坦然接受自己唯一的后路。让母子分离的痛苦永不来临。”
我注视着那只红sè的手机冷笑。“别说什么帮我,我可不知你这份情。你比我私心更重,你搭桥也为守住你自己的婚姻。以后真有机会再见,最好不要摆出一副好像你有恩于我的嘴脸。”
她不否认,笑眯眼睛。“谁没点私心啊。我摆什么谱,你要成了大嫂,我还得巴结你呢,你和文珀都脱离了逸辞,我会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19 章
为他生儿育女,成为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只要不是你程欢,是谁我都能让她立刻消失。你成全我,我也成全你,不是皆大欢喜吗。”
我迟疑了一下,手指伸向手机,在我指尖即将触碰到边缘时,梁禾依忽然掌心微蜷,又阻碍我拿起,我抬眸看她,“什么意思,玩儿我?”
她神情一本正经提醒我,“你可不要把我供出来,我虽然冒着风险做这件事,但也没想败露。你我都不是好东西,我不否认早晚都会遭报应,但现在还早,日子得过,别自己损害自己。至少现在,我没有站在你的敌人位置。”
我一只手握住她手腕,另外一只手掰开她手指,“我知道了。”
我有些不耐烦,她嗤笑出来,“还挺急。我当初说过什么,你认识那么多当*的女人,有几个得到好结果了?男人不傻,拿点钱和诱饵就能碰,他会吃饱了撑的花费大造价娶回家吗?做过*的女人,就是一顶行走的绿帽,随时为自己放纵虚荣而不管不顾,也有良民跳入这个火坑,谁还没个手头不方便急用钱的时候,但人这辈子的所作所为,都要付出代价打上标签,你想择就择,你想贴就贴,道德纲常是你儿子吗?”
在梁禾依喋喋不休冷嘲热讽的时候,我拨通了穆津霖的电话,那边没有人接听,一直响了很久仍旧是空白状态,我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六点二十二分,按说他在吃饭,手机不会放在太远,莫非是陌生号码他不愿接。
我急得又拨了第二遍,这一次还是没接。
梁禾依发现我这边的问题,她问怎么了。
我将手机还给她,“没人。”
她骂了句搞什么,送上门不知道收。
她飞快把手机塞回坤包,“我出去帮你打。他就算再警惕,见一个号没完没了,也肯定会接。”
我没有对她感激,也带一丝嘲弄,“你比我更急啊。”
她合住坤包的铂金纽扣,“事儿尘埃落定,人才能踏实,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气度,咱俩谁更怕,不还是你吗。”
她说完拎包走出房间,站在过道朝我挥了挥手,“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套宅子里碰面,我为你尽人事,你不要辜负我的冒险。”
我将头别开,没有理会她,她笑了声,从二楼下去,很快大厅传来关门的重响,保镖将孩子抱上楼,递到我怀里,梁禾依走后不久保姆和九儿也从外面回来,九儿一进门就抱怨,说跑了好几个市场,买不到最大的海参,先生只吃白海参,这才耽搁到现在,又赶上堵车,家里电话被掐断,保镖的又不知道,连通知一声都办不到,急死人。
我抱着红了一双眼睛的文珀站在楼梯口,九儿从厨房热了nǎi走上来,她看到文珀在啜泣,慌忙问我怎么了,我随口扯了个谎,说他饿着了,她笑着说,“小少爷哪里是饿着了,分明是气着了,妈妈就抱着他还不知道给他喂nǎi。”
文珀喝了nǎi在我怀里睡着,小脸蛋委屈得不行,像受了天大的惊吓,要是会说话估计就开口撒娇了。
我哄了他一会儿,在额头上亲了亲,把他放回床上,我从婴儿房出来往自己房间走,余光瞥见楼下保镖正和周逸辞汇报什么,大约是梁禾依来探望的事,周逸辞脸上表情很平静,只是眉头有微不可察的一丝蹙起,我不知道他是气愤梁禾依闹这么大,还是根本没授意过,愤怒她的不请自来和谎言欺诈。
他将皮手套摘下扔在沙发上,抬眸扫过来,我和他隔着略微遥远的距离四目相视,保镖在旁边征询如果还有下一次是否允许进入,周逸辞盯着我并没有回应他,我冷冷勾chún移开目光,转身进入卧房。
晚上时九儿将粥和小菜端到房间,我坐在梳妆台吃,刚好吃完周逸辞从外面进来,他站在门口透过镜子看我,我一边擦嘴一边回望他,他脸上有些无可奈何的笑,“连坐一张桌用餐都不赏脸了吗。”
“既然你说赏脸,赏不赏是我的事。”
我把餐巾纸丢在空碟子里,他回头朝楼下招呼九儿来收拾,九儿低头直奔梳妆台,我起身进浴室洗漱,周逸辞抵着门框chā兜看我,“伶牙俐齿没有变,只是柔情可人变得冷若冰霜。”
我吐掉嘴巴里的牙膏沫,通过沾染雾气的镜面注视他,“梁禾依来,是你授意吗。”
周逸辞说不是,他并不清楚。
我一听是这样,那么保镖汇报后周逸辞势必会找时机询问,梁禾依好歹要帮我一次,我不能把她陷入两难境地。
我红着眼睛咬牙切齿,“梁禾依来耀武扬威,将我说得一无是处卑贱不堪,一通皮笑rou不笑的撒泼后推门离去,她是否和你分享了当时文珀哭闹以及我惊慌的场景。”
周逸辞不动声sè,“这事我会警告她。”
“她不是你妻子吗,你怎么警告,对于梁禾依而言,有钱有势有丈夫,唯一能让她长记性的方式,就是让她彻底失去一些什么。”
我说完放下漱口杯走过去,将上半身倾压在周逸辞xiōng膛,用手指在他喉咙上轻轻戳点着,“比如丈夫,怎么样?你打算这样警告吗。如果只是嘴巴说说,还不如算了。毫无杀伤力,兴许在她眼里,还是夫妻情趣呢,毕竟打是疼骂是爱嘛。”
这几天我第一次和他展露笑容,虽然笑得不十分纯粹,透着一丝jiān诈嘲弄,但仍旧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周逸辞指尖覆盖在我微张的薄chún上,“如果是这样的嘴巴说出这样的话,杀伤力还不够吗。”
我拂开他的手,“我说了这么久,你改变心思了吗。周逸辞,不要太自私,只顾着你自己合适,你囚禁我的身,囚禁得了我的心吗。”
我如此直白的一句话,让周逸辞脸上的笑容明显收了收,他听出不寻常的意味,手在我凸起的心口摸了摸,“心不在这里,在哪里。”
“谁给我名分,谁施舍我堂堂正正不用低头难堪的生活,帮助我摆脱一切不堪的过去,心就是谁的。”
周逸辞眸中凶狠一闪,chún角勾起yīn森的冷意,“程欢,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什么话都敢说。”
他话音落下,忽然将我抱住,往他肩上一扛,走向不远处的大床,把我狠狠摔在上面,床足够柔软,但仍然抵不住从天而降的重击,我感觉到自己背部被挤压,他接着便倾覆下来。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整个人都发了狂,伸手在他身上用力抽打着,可我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力气已经流失许多,这点小打小闹对周逸辞而言根本不足为道,他只用一只手便将我制服,禁锢住我对他拳打脚踢的动作。
他剥掉衬衣纽扣,随手解开皮带一扔,他俯身看我的眼神充满令人惊惧的怒火,他并不进行前奏,甚至连一丝温柔都没有,比之前几次开始得更加粗bào。
“你到底要怎样,看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20 章
着我。囚禁是你自找,我说过只要你安分,我会还你自由,给你没有底线的纵容和疼爱,可你现在安分吗。”
我疼得蹙眉,其实他也并不好受,至少暂时是。
“你要什么,更漂亮的房子,还是所有你没有接触过的珠宝,我可以给你一个店,让你每天有事做,你说出来。”
我滚下眼泪,泪水从没有过这样的灼热,几乎烫伤了我皮肤,磨碎了我鬓角。
接连不断的珠子像疯了似的从眼角内溢出,可我仍旧倔qiáng不肯发出声音,我瞪着在我身上,瞳仁内倒映出我倔qiáng愤恨模样的周逸辞,我没有张嘴,每一个字都是从喉咙从心脏里狠狠冲出,“我要你娶我。”
他神sè一怔,动作同时停顿住,缓慢张了张薄chún,他口型我看不出,但他最终又换了一句,一句绝不是他刚才脱口而出要回答我的答案,“除此之外。”
我崩溃咬牙,恨不得吃了他的rou,“给不了,给不了你就不该让我开口!那么就放我和孩子走,梁禾依可以给你生,但文珀是我的骨rou,我为生下他险些去见了阎王,那天你在干什么,你在迎娶你的新婚妻子,你有什么资格要走我半条命!”
周逸辞yīn森冷笑,他无法用言语压制我,只能身体更加用力来堵我的口,我感觉自己要被撞出天际,飞向没有人烟的国度,他发了狠玩了命,根本不顾及我,像在泄恨,我竟然敢提出走。
我不得不死死抓住他肩膀,甚至将自己的十片指甲都嵌入他皮rou,我闻到了空气内飞溅的血腥气息,但他仍旧不停止,反而在这样刺激下变得更加疯狂。
“程欢,死了这条心,绝不可能。”
这一晚我被他折腾到只剩下半条命,我咬着牙忍耐,我想梁禾依绝不会放我鸽子,她比我更急于扫清我与文珀这两个巨大的障碍,为她的婚姻清路,她一定会帮助我联络到穆津霖救我离开,我只需要再忍耐为数不多的一两次,仅仅周逸辞发疯的一两次而已。
我才刚刚干涸的眼泪又从眼角流下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不是因为周逸辞对我的残忍和疯狂,而是为我和他竟然真的走到穷途末路觉得难受。
我曾以为我爱周逸辞可以舍生忘死,天崩地裂。
我曾以为我恨周逸辞只是昙花一现,不敌情深。
我脸埋在枕巾内,痴痴笑出来,他与此同时终于停下,匍匐在我后背,滚烫的xiōng口紧紧贴住我,像两条交缠的水草。
他将我捞进怀中,我一动不动,像死去一样,听着他渐入沉睡的呼吸,睁着眼看窗外。
窗外没月亮,一如我心上没有亮起半点烛光。
第二天早晨我苏醒过来,躺在床上挺尸。
周逸辞已经不在,身旁的塌陷已油温热变han冷,触手都是一片冰。
蚕丝被卷起一块,剩下的盖在我身上,只是被我踢开,我感受着冰凉空气掠过皮肤的han意,看着自动熄灭的空tiáo,有些恍惚怅惘。
周逸辞一向早出晚归,生物钟特别准时,他这辈子从没干过的事就是迟到,而其他坏事,他都做尽做绝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将地上睡袍捡起,推开浴室门,浴缸里放着他换下来的几件衣服,我瞥了眼,并没有理会,站在花洒下洗澡,浇注热水后丝丝拉拉的疼痛,我无意识触摸到一丝血,鲜红的颜sè粘在指尖,被水一冲又消失。
我拿毛巾蹭了蹭,发现果然有血丝,接连无休的折磨换做谁也抵挡不住,我盯着血丝看了片刻,冷笑一声放在水柱下冲散。
皇司码头这两天被例行检查,磐虎堂这边前不久查过,并没有任何纰漏,所以主要的检查对象是兴龙会,而兴龙会一批有问题的烟丝没有逃过劫难,被罚了六位数的金额,负责押运的管事也栽了进去。
兴龙会和磐虎堂兴起的年份相差不多,几乎是前后脚,但兴龙会前身也有很长的历史,在圈子里知道的人更多,是明着横,是最大的出头鸟。
兴龙会资产本身非常庞大,损失几个数其实丝毫元气都没有触动,只是颜面上过不去,道上很快流言四起,说兴龙会两个当家的有点扛不住事,在上面的人脉崩塌了。
这对地下圈子而言可是刮rou一样,江湖讲究道义,讲究脸面,讲究地位排号,丢了脸面不伤财,可伤气势,气势是统一自己和震摄对手的关键,兴龙会内部当然非常不满,对例行检查的人连一步都不让未免怀恨在心。
兴龙会二当家脾气冲,这事过去好几天气都没顺下去,表示要和上面斗斗本事,非得把这面子赢回来,不然决不罢休。
手下在屋子里看到二当家摔碗,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跑去把白堂主请来,白堂主匆忙赶到,二当家和他分析了一番局势,发现目前滨城圈子里已经被磐虎堂在悄无声息当中逐步控制,控制了舆论和势力,也控制了每一次声势浩大的对垒。
这对兴龙会非常不利,硬碰硬显然不行,磐虎堂非常神秘,不露富的同时也不露底,到底有多大的实力和脉络没人清楚,兴龙会不敢贸然翻牌挑起事端,但一山不容二虎,早晚也要干起来,暂时和平为了摸底,二当家说这底必须摸清楚,磐虎堂目前有凌驾于兴龙会之上的势头,必须扼住,如果对方不甘,那就用武力解决掉最大的劲敌。
白堂主心里冷笑,二当家有勇无谋,磐虎堂不足为惧,可穆津霖却太高深莫测,解决两个字哪有那么容易,圈子里多少虎视眈眈要搞穆津霖的人,可没一个成功的。他没有靠山,更没有互利的同盟,只凭自己闯荡。
有人靠本事站稳脚跟,有人靠绝对的运气,还有人资质很中庸但有贵人提携,这三者相比较,靠本事的才是最值得忌惮的,运气能求来,贵人能联络,唯独本事,这是人的脊梁,能把一切都托起来。
白堂主从二当家这里出来,心里有了些筹谋,他带领几名jīng干手下乘坐一艘能载十余人的小船渡到磐虎堂管辖的岸上,他从船头迈下,非常机敏打探地势和构局,他发现这边整体非常散乱,陈设沟壑毫无章法纵横交错,不特别熟悉的人根本掌控不好,当初穆津霖这样设计也为了防止外来人混入,掌握到会内的情况。
临近中午岸上非常热闹,一些工人正在搬运货物,还有一些拿着啤酒瓶子说笑,几处大门紧闭的平房倒是非常安静。
白堂主一眼看到巴哥和文隽,这两个人是穆津霖左膀右臂,别看巴哥有些矮胖,和功夫过硬的练家子比伸手不算矫健,但力气大,抬手落下两三秒钟就能要人半条命,他善武,而文隽善文,尤其一副好嘴皮,能说会道,专擅挖坑埋土。
兴龙会当初也出过非常高昂的筹码来诱他过去,只是没有成功,文隽深受穆津霖救命之恩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他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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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钱能化解得开,那是跟着磐虎堂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座满是金矿的城市也动摇不了他跟随的决心。
白堂主示意手下过去递名片,手下找到正被人围在中间的巴哥,他挤不进去,工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手下只能不断扒拉往里头试探着走,巴哥大嗓门在早已苏醒多时的码头上空飘荡惊起,“那妞儿,哎呦他大爷的,死她身上都值!”
工人笑着抽烟,“巴哥眼睛里是妞儿就值。”
“放狗pì!嘴巴是*子排虚功是不是?”
巴哥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当我跟你们一样没见识?笑话,老子十三岁开始接触女人,同村的*,村长他媳妇儿,学校打更的闺女,镇上开粮食店的老板娘。”
“巴哥还真不挑。母猪都稀罕。”
人群里一小伙子喊完,大伙跟着一起笑,笑声把正往人堆里挤的那个手下吓了一跳。
巴哥拍xiōng脯,“我不挑,女人嘛,关灯都一样,不过跟霖哥之后我口味也叼了不少,结过婚的不想要了,哥口袋里有钱,没钱找霖哥要,他准给,不泡个模特,对得起咱大家伙?”
“巴哥给说说,模特啥滋味?”
巴哥摸着下巴上刚剃光的细微胡茬,“那皮肤,知道什么叫白嫩光滑,跟豆腐一样吗?知道什么叫如火的红chún,吧唧吧唧吗?”
大伙摇头,“不知道。”
巴哥换个角度又问另外一拨人,“知道不戴罩子也不下垂的手感吗?”
人群里有个年轻的咽了口唾沫,感觉火烧火燎的,“巴哥给说说!”
巴哥嘿嘿一笑,忽然变了脸,脱了鞋往跟前几个工人身上抽,“我说你大爷,都给老子干活去!”
大伙哈哈大笑四下哄散,巴哥等人都走了,金jī独立穿鞋,嘴巴里骂骂咧咧,“一帮混蛋,还想套我话。”
他转过身刚要进仓库监工,正好撞上一眼生的兄弟,那人脚下一顿,巴哥扶着他肩膀看了眼,“哪儿的啊,不是磐虎堂里的人吧。”
男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巴哥把他往后头沙坑上一推,“霖哥地盘你闯进来干什么?”
男人立刻起身,拍了拍pì股上的沙尘,“我来给您递白堂主名帖。”
他双手送上,巴哥垂眸看,眯着眼睛,“白堂主,兴龙会?”
男人点头,“久闻巴哥大名,白堂主今儿来拜会,望您和穆老板赏个脸。”
白堂主在兴龙会的地位仅次于头把交椅史清明,和二当家平起平坐,相当于巴哥在磐虎堂的位置,提不上拜会,也就是打个罩面,有事儿说,不过既然提到了拜会,是给足了巴哥颜面,他没法回绝,按道上规矩必须得见。
巴哥搓了搓手,“得,请白堂主过腕儿吧,我请霖哥来。”
手下哎了声,飞快往岸边上跑,巴哥顺着他奔跑的方向一眼瞧见了迎风矗立的白堂主,大概四十来岁,不像是粗鲁的武人,气场上有点文绉绉,谁知道动起手来是不是狠命的主儿。
兴龙会与磐虎堂隔着一条无边无际的宽阔海港,海港面积是整个码头的三分之一,中间竖起一座大桥,底下行走来往船只,港口这边的船只都是搭载工人,以及检查卡子口的专员,码头那边行走的船只都是搭载货物。
兴龙会和磐虎堂在地下圈子里的地位都不是好惹的,所以极少互相干预,也不侵吞,这还是头一次递名帖过腕儿。
兴龙会来头不小,不像磐虎堂是穆津霖自己闯出来的,完全白手起家,一点点扩疆土,兴龙会背后有人支持,就是那个养小鬼东山再起号称滨城赌场扛把子的孟三爷,他是兴龙会的靠山,包括打点这些里里外外的事,都由他出面保驾护航,而兴龙会现在的首座史清明就是孟三爷的干儿子。
那家伙傲气,按说圈子里地位孟三爷和穆津霖是平级,他作为孟三爷的干儿子,即便把持着兴龙会,辈分也低了一级,早就该来拜会,给穆津霖递茶,请他罩着自己多指点。
可这家伙没做,到现在没露过面,不知道是不是孟三爷支会过,不给穆津霖这脸,所以巴哥估摸着霖哥不见白堂主,白堂主都是他孙子辈分了,他能屈尊降贵接触吗,这传出去他还混不混,除非史清明亲自过来,也得来几次,霖哥才有可能赏个脸。
巴哥刚要去平房请穆津霖出头,他正好从那边过来,脚下生风一样,走得飞快,宽大的墨镜遮盖住他半张脸,看不真切是怎样的表情,但海风掀起他身上的黑sè皮衣,yīn煞的气势让巴哥也凛了凛,“哥,您出去?”
穆津霖嗯了声,停也没停,直奔大门,巴哥叫住他,“兴龙会白堂主刚递了名帖,要到咱地盘上拜会,我应下了。”
穆津霖这才停住,他转头看巴哥,“你应你见,我可能见他吗。”
巴哥笑,“那是,孟三爷来霖哥都未必赏脸,他算个pì。”
“我这两天不过来,你和阿文盯。”
穆津霖说完干脆跑起来,冲出铁门钻进车里,一溜烟就开走了。
巴哥头一次瞧他这么不淡定,跟pì股着火似的,心里有点含糊,以为出了大事,他拉住文隽,“是不是出事了。”
文隽意味深长说,“出了,天大的事,霖哥要给自己惹祸了。”
第194章 救走
梁锦国在茶馆约见了一名市里的专员。
这位领导姓郑,两袖清风非常清廉,但近期儿子要出国留学。只拿着微薄俸禄难以支付高昂费用,想要投身商海,在不违背仕途规矩的情况下适当做一点生意。梁锦国听说后利用自己的人脉与他搭线,吃了两顿饭。在席间摸透了他脾气。是能够为己利用的人。于是这一次会面带上了周逸辞。
周逸辞原本在一间新开的古行挑选桃木簪,想要买一支送给程欢,接到电话时梁锦国非常急促。不容他拖延,说了地址便迅速挂断。
周逸辞不好迟到,将自己jīng挑细选的簪子放入首饰盒中。给老板结了账匆忙离开。
他赶到茶楼。在门口看到了梁锦国的吉普车,司机坐在驾驶位,摇下车窗和他打招呼。他点了下头。直奔预定好的雅间。
梁锦国和郑厅长正在喝茶。谈论市管辖方面的一些土地资源,周逸辞的人影从门外一闪。在侍者带领下进入,他喊了声岳父。驻足在原地没有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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