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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医院这个时间仍旧非常繁忙,每个窗口几乎都有家长抱着孩子在等诊,女人在床边守着桐桐,护士正在为她扎针输液,她不哭不闹,只安静看着窗外,不敢看尖细的针头扎入自己皮rou那一幕,护士为了转移注意力甜笑着问门外的男人是谁,始终不言不语的桐桐非常自豪说,“那是我爸爸。”
“是你的爸爸呀,你爸爸真帅。”
桐桐抿着嘴chún很害羞,护士将橡皮膏贴住针头,“你长得像妈妈还是像爸爸。”
桐桐说像妈妈。
女人站在旁边摸了摸她头发,护士留下两粒退烧药从病房内出去,桐桐躺在床上问爸爸,女人看了一眼走廊,右侧门框露出一角黑sè的衣袂,除了远处传来的孩子啼哭隐约还有穆津霖低低的说话声,她笑着说,“爸爸一会儿进来,你醒来就可以看到他。”
桐桐折腾了一晚上,闭上眼睛很快便沉睡,女人为她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她探出头,穆津霖背部贴靠墙壁,一只手chā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电话,正十分温柔安抚着那一头的人,他说没什么,可能要晚一些,你自己先睡。
对方不知道询问了什么,他思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57 章
付了片刻说,“公司一点应酬。”
他听了那边的回应,低低笑出来,“好,我会记得,少喝酒不碰烟,否则便不能*,*也不许脱衣。”
他说着话脚尖不由自主在光洁的瓷砖上碾磨,覆盖的位置恰好是他脸庞的倒影。
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眼神。
女人垂下眼眸,神情黯了黯,恍惚察觉早已物是人非。
他都这把年纪,感情上才有了归处,她无论如何都该替他欢喜。
她抿chún笑出来,只是chún边的弧度有一丝苦涩。
穆津霖挂断电话,转身要进屋,一眼发现她蜷缩在门口,眼角有闪烁的晶莹,他抿chún咳了声,女人回过神来,指了指头顶的灯,“是不是有些刺眼,我不太习惯这么亮的光。”
她边说边擦了擦眼角,穆津霖从口袋里取出方帕,帕子雪白,边角纹绣了一枚竹叶,他递到她面前,女人迟疑着接过去,攥在指尖没有擦,“结婚了吗。”
穆津霖说刚结。
女人哦了声,“怎么没听到消息。”
“还没有来得及设宴。”
“怪不得呢。像你这样的人,结婚怎么会悄无声息。”
她握着帕子,心里五味陈杂,趁他没有留神放在自己口袋里,做完这些后她xiōng口怦怦直跳,掌心一瞬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几乎不敢抬眸看他。
“很晚了,你回去吧,我自己照顾桐桐。”
穆津霖透过门缝扫了一眼病床,“你自己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这几年不都是自己照顾她吗,她很听话,从不惹祸,生了病也乖巧,不用我怎么费神。”
穆津霖让她等一下,说完转身疾步下楼,消失在人cháo人海的大厅。
女人不知道等什么,她守在病房门口,安安静静注视着头顶的灯光,她指尖还停留在蜷成团的帕子上,柔软的丝绸,似乎沾着她一去不复返的光yīn。
穆津霖二十分钟后拿着一只娃娃从楼梯口上来,他递到女人手里,指了指病房,“给桐桐。”
那是一只长毛兔子,长得非常丑,可丑得可爱,桐桐属兔,女人拿在手里露出一丝笑容,“她一定喜欢。”
其实她更喜欢爸爸陪在身边。
只是这样一句话,她早已没有资格说。
穆津霖离开医院,女人站在走廊盯着空荡的楼口愣神,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听到屋里忽然传出一声咳嗽,她骤然清醒过来,转身跑进去,桐桐还在睡着,毫无意识的蹙了蹙眉,女人将那只兔子玩偶塞进她怀里,楼下传来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她立刻偏头张望,穆津霖的银sè轿车驶入浓烈的夜sè中,很快便无影无踪。
她让他回去,他果然没有留下。
就算留下一副皮囊,那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握住女儿的手,轻轻搁置在自己的chún上,她眼睛里闪烁着cháo湿,好像一眨眼便会滚落下来。
入夜的皇司码头,还没有到最晚的凌晨,午夜前都是热闹的,整片海域流光璀璨,到处都是篝火。
像极了天上的星辰坠落,开成一片瞩目的颜sè。
我握着电话站在窗台,巴哥跟着穆津霖从铁门的方向走来,停在木屋门口的一座沙坑里。
巴哥掏出烟盒,递到穆津霖面前,他看了眼,其实早就犯了瘾头,在医院时候就忍不住了,要不是电话那么及时提醒,他估计两三根都抽光。
穆津霖舔了下嘴chún,扬下巴对巴哥说,“点你自己的,在我眼前瞎他妈晃悠什么。”
巴哥乐了,“怎么,这么听嫂子话?”
穆津霖没搭理,一个半米高的大浪头从灯塔方向拍下,呼啸着刮起一阵漩涡,仓促的海风惊起低处盘旋的鸥鸟,扑棱着翅膀直冲云霄,发出尖锐的哀鸣,灯塔处的光在一片霓虹与灯火中显得非常微弱,时明时暗的闪烁着。
巴哥自己叼了一根在嘴里,十一点正是海风最大的时候,烟点不着,他背对着翻滚的海浪,用掌心蜷缩着挡住风口,打火机压下去,吧嗒一声,烟头还没点燃就又灭了。
他尝试了几次才成功,狠狠吸着,像故意馋穆津霖,“硬中华是真他妈香,不比哥的黄鹤楼典藏差哪儿去。”
穆津霖眼神盯着二楼卧房的窗子,并没有发现一楼门口站着人。
巴哥把点燃的烟在他眼前摆了摆,“要不偷着来口?”
“她能闻出来。”
“一口也能闻出来?嫂子不是啃出来的吧?”
穆津霖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巴哥咧嘴,“霖哥和贺厅长谈这么晚,谈崩了?”
“没有,去忙别的事了。”
“背着嫂子忙活女人?”
巴哥就是随口开荤段子,没真的当回事,穆津霖掏出钥匙往台阶上走,“回来市中心你去看看房子,不用多大,安保好一些,交通方便点就行。”
巴哥问他是想带着嫂子搬走吗。
穆津霖说不是,“给温笙找一套。”
巴哥一愣,手上夹着的烟卷差点掉在地上,“温笙回来了?”
穆津霖嗯了声。
巴哥更惊讶,“什么时候回来的,住风月山庄吗?”
穆津霖说了一个小区名字,巴哥试探着问他,“霖哥打算怎么办啊,嫂子这连儿子都给你生了。”
穆津霖正在开门,锁芯顿了顿,接着又继续旋转,我垂下眼眸盯着翻动的门锁,他正要开口回答,可我根本来不及听,迅速反应过来转身走上二楼,我到达楼口时,门正好被从外面推开,我听见穆津霖对跟在身后的巴哥说,“你这几天尽快安排,自己知道就得了。”
公告!
今天第一更推迟下午2点。我现在陪我妈在牙科诊所,中午回去。感谢大家理解。下个月底完结,进入完结倒计时。
第211章 天雷地火
穆津霖换了鞋上楼,他抬眼看到我正站在走廊上,问我怎么还没睡。我指了指对面文珀的房门,“刚喂了他喝nǎi,哄他睡。爸爸叫个不停。烦死我了。”
我最后一句话带着qiáng烈的怨气,他听出我吃醋嫉妒。连着喊了好几天爸爸。就是吐不出妈妈,像故意似的,他还告诉我这么小的孩子能喊不容易。不要*之过急,得了便宜卖乖去吧,敢情文珀喊的是爸爸。
穆津霖走上来推开门借着微弱的台灯看了眼婴儿床。文珀睡得正香甜。微微有鼾声,口水流淌得小被子上都是。
不过我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前哄过他,估计没一会儿又要醒了。但我只能这样说。才能解释这个点我直愣愣站在过道的缘由。
我转身进屋。从阳台的藤椅上给他拿睡衣,“洗澡水放好了。你去解解乏。”
我说着话拧开浴室的壁灯,穆津霖将衬衣和裤子脱掉。只穿着一条红sè黑边的里衣,他看了看我递到他面前的睡衣,忽然露出一丝坏笑。“我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58 章
不穿行吗?今天没抽烟。”
我把衣服朝他身上扔过去,“爱穿不穿,给你脸了。”
他闷笑,将衣服拾起来,卷着进了浴室。
门里的人影站在花洒下,水流倾泻出来,他微微仰面,手掌在头发上摆弄,我偏头盯着他搭在门后的西装,手指不自觉蜷了蜷。
温笙,那是谁。
他刚从温笙那里过来,为什么要骗我说去应酬。
莫非他很不想bào露那个女人,才会藏得这样深。
那他为什么不娶她,反过来娶我。
这些疑问像大山,将我压得透不过气,我在想如果我嫁的是普通男人,会不会过得更轻松一些,至少我不必担忧外面的纷纷扰扰诱饵蛊惑,没有女人会去*一个普通百姓,没有钱和权的支撑,谁会多看两眼。
我以为嫁给穆津霖就能高枕无忧,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男人的太太,这样的身份曾让我百感交集,抱着他泪流满面。
只有渴望太深,才会在达成时满心欢喜。
可优秀的男人即便有了妻子,也无法摆脱那些别有图谋的花花草草,招蜂引蝶的从来不是这个人,而是这个人拥有的东西。
倚仗美貌觊觎别人丈夫的女人从来没少过,她们随时在暗处狩猎,等待张开一千只手的怀抱,将猎物牢牢吸附住,荼毒麻木他的骨血,变成自己身体上的俘虏。
已婚男人都逃不过,何况滨城知道我们关系的寥寥无几,他在外人眼中还是单身贵胄,不逊于皇亲国戚的高贵身家,吸引着多少姑娘蠢蠢欲动,她们的柔情百媚娇憨明艳,都在考验着我与穆津霖的婚姻到底有多忠诚。
这段婚姻并没有牢固的基础,也没有漫长的陪伴,是我在仓皇失措走投无路中的选择,亦是他对我的救赎,把喜欢与兴趣在极短的时间内转化为了爱情。
我不认为我们对彼此的喜欢,能忠诚到抵御一切风起云涌。
在排山倒海的*面前,它似乎显得那么摇摇欲坠。
至于温笙。
我没见过,在此之前也从没听过。
我现在仅仅能确定她是个女人,而且巴哥知道,听口气这事儿过去很久,那么维持的关系最少也在五年以上,不出意外她也得到过穆津霖的认可,陪在他身边见过这些兄弟,只是不曾去过穆宅,他还没来得及告诉褚慧娴,没来得及谈婚论嫁。
后来怎么断了,现在又怎么合了,这些都是谜团。
但这个谜团,足以威胁到我。
穆津霖*且优秀,出身也高贵,他这个岁数说他感情史一片空白鬼都不信,他的自律是私生活的约束,并不是感情上的自持,他同样长着一颗普通的心,有这样一颗心,就会为世间的情爱与烟火动摇。
唯一让我惊诧的是,他每一处生活细节都没有表现出他外面金屋藏娇。
他纯粹得似乎只有我,也唯有我在眼里。
我不介入他生活之外的时间,他都在做生意。
我一只手捧着杂志,另外一只手捏着毛毯,脑子像要炸掉,深处一片涂炭。
浴室的水声停止,壁灯关掉,我完全没有知觉,等到穆津霖躺在旁边一把夺走我的杂志,故意在耳畔呵了一声,我才猛然回过神来。
“想什么这么入迷,不是后悔没有进去和我一起洗。”
他xiōng膛光露,下面穿了条灰sè睡裤,几滴水珠没有擦干,顺着隆起的腹肌流淌下来,氤氲在柔软的玫瑰sè床单上。
他笑得又坏又sè,在柔软的光束下,并不令人生厌,反而帅得痞气。
我注视他的脸,这张从没有伤害过我,将我疼护在怀中脸。
我几次脱口而出要问一句,问温笙到底是谁,问他那些没有开过口的过去。
但最终都败给了我权衡下的理智。
夫妻间的坦白应该出于主动,当需要盘问才能了解到什么,这段感情已经出现了裂纹与隐瞒,尤其涉及到异性,几乎没有延续下去的必要。
我嫁的不是普通人,不能用普通的婚姻方式去束缚和捆绑,他有他的考量,或者他会说,只是还没到时机。
没得到任何根据的qiáng制戳破并不是聪明女人的手段。
拴牢丈夫的途径绝不是把他放了几个pì都掌控得一清二楚,那样只会把男人bī疯,给外面的女人更大可趁之机。
如果穆津霖这样的男人都不能给予女人一分心安,那天底下就再没有忠贞可言。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心里骂自己想太多,我翻身趴在他湿淋淋的xiōng口,他身上是沐浴后的清香,在没有打开窗子的室内缓慢散开,香得人心神荡漾。
“津霖,我们结婚多久了。”
“十一天。”
他随口一答,没有半点思考与犹豫,我愣了愣,在心里数日子,确实十一天。
我觉得很欢喜,他连日子都算着过,怎么不可能珍视。
我用手指在他肚脐上抠了抠,“记得这么清楚。”
他在我发顶吻了下,“毕竟第一次,会记得深刻点,等经验丰富再结,就没这样上心了。”
我并没有生气,我知道他就喜欢贫嘴,真要是想再有下一次,也不可能挂在嘴边说出来给我听。
我抬眸看他,他下巴刮了胡茬,非常干净清爽,此时微微眯着眼睛,我一时兴起伸手给他抓背,在靠近脊梁的位置轻轻挠着,他很惬意舒服,懒洋洋开口,“再往下一点。”
我立刻往他腰上挠,“这里吗?”
“前面。”
我手绕到前面,在他坚实的腹部上挠,“这里啊?你自己挠不了吗?”
“自己的手和女人的手感觉能一样吗。”
“无耻。”
我嘟囔了一句,但手没松开,不轻不重在他皮肤上抓着,我还没挠两下,他闷闷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往下一点。”
我手指往下探了探,但只探了不到一寸,因为我摸到了一丛毛,我不是未经人事,再往下是什么我当然清楚。
我在睡裤边缘停顿住,动作幅度很小,穆津霖受不了我这样挠又不挠,他更痒了,索性握着我的手深入到他里衣中,“这里,挠不解痒,要握住,我教你。”
我把手伸出来,往他脸上捂住,不让他呼吸,“你个老*,老男人,老龌龊!”
他无辜辩解,“是你先挠。”
“我没说挠那里!我只是单纯给你挠背。”
他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男人和女人对于挠痒按摩的理解是不一样的。”
“所以你们男人龌龊!”
他嗯了声,“我龌龊,我检讨。”
他握着我的手从他脸上移开,“这不已经惩罚我了吗,最恶毒痛苦的惩罚不就是这样。”
我目光下移到他胯部,那支起来的帐篷一点不见减弱,反而越来越高。
我说活该。
他没吭声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59 章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睡裙已经滑落下来,露出一片白皙的xiōng口,在光束下泛起诱人的粉红,穆津霖正直勾勾盯着,我一把抽出枕头蒙在他脸上,“眼睛眼睛!”
他嗯了声,“我又不小心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他把枕头从脸上拨弄下来,重新垫在我脑后,我背过身去用pì股拱他腹部,憋着笑吼他,“保持距离!”
他答应着朝后避了避,我关*头台灯,一抹月sè顷刻间透过窗纱斜射进来,映在我眉眼,不知是太亮还是我心慌,竟睡意全无。
我看了眼自己手指,忽然觉得脸发烫。
那东西的余温还在,真要烫伤皮肤,灼热得要命。
我和穆津霖结婚这段日子都是同床共枕,但夫妻之实从没有过,他不提,我也不讲,好像隔着点什么,他不好开口qiáng求,只等我一点点融化坚冰,甘心推倒除了周逸辞进出自如其他人都被狠狠阻挡的高墙。
他奋不顾身救赎我熬到这一步,又图什么呢。
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这样自私。
他养着周逸辞的骨rou,一切不平衡都要如数咽掉,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与我共结连理,随时等待面对一片惊涛骇浪。
可我让他心甜吗。
让他痛快吗。
真的值得吗。
他名义上是我丈夫,却连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都要看我脸sè,*夜忍着,做他根本不愿做的君子。
我尽不到妻子义务,还自私自利恨不得他外面也清白。
我觉得自己很糟糕,越来越像一只吸血鬼,麻木得几乎没有了人性,连我都痛恨变得这样狰狞冷漠的自己。
我本来要穿好睡裙的手,在裸露的皮肤上顿了顿,最终也没有穿。
我睁大眼睛凝望地板上一缕白光,时至今日我到底还在守着什么,还割舍不掉他吗。
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吗。
从迈出那扇门脱离那栋房子的一刻起,旧时的程欢不就死了吗。
谁在我陷入绝境时给我一双手,谁在我跌入死路口为我砸开一条生路。
我对文隽说,穆津霖会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男人。
我亲口起的誓言,至死都不能违背。
我用枕巾抹了抹眼睛,盯着那上面的一片濡湿愣神,这么久委屈他了吧,那些犹豫不决那些无声的疏离,该戛然而止,该悬崖勒马,不能倚仗他对我疼惜和纵容,就不断自私下去。
我希望对得起他,一如他这样善待我和文珀。
我动了动身子,想要和他说话,我刚哎了声,身后老实没多久的穆津霖比我还快,忽然朝我试探着贴过来,他人还没贴上,下面却先顶住我,几乎要炸裂。
“我在。”
他声音里是隐忍,是颤抖,还有一丝倒吸气,我反手推了他一把,“谁让你贴这么近。”
“我怕你冷。”
我刚要笑出声,立刻咬牙忍住,“哪里冷了,天都暖和了,狡辩。”
“海边冷,风大。”
“我怎么没感觉。”
他快要爆炸了还在耐心解释,“因为我贴着你,我身体烫。”
“你为什么烫。”
我喜欢逗他,他现在的样子太有趣,我不用看也能猜到,他红着眼睛像一匹饿狼似的。
“难受。”
我用手臂戳他xiōng口,软绵绵推他,“分明jīng虫上脑,什么难受。”
他见我没生气,也没拒绝,彻底贴住我背后,和我粘连在一起,这样停顿了片刻我依旧没出声,他干脆伸出手臂横在我腰间,将我完全搂住。
我扭动了一下,“热。”
他把我盖在身上的毯子掀开,声音有些沙哑问,“这样还热吗?”
我哭笑不得,余光掠过肩膀看到他腹部,我犹豫了会儿说,“里衣都要撑破了。”
他薄chún抵住我脖子,“那我脱了行吗。”
我嗯了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答应时,我转身捧住他的脸在他chún上烙下一个吻,然后迅速闭上眼又背过去,心脏像揣进去一支架子鼓,怦怦直跳。
我记得好像吻过他的chún,很久以前就吻过,他的chún和那时一样柔软,一样削薄,可更加灼热,我只轻轻触碰了一下,仿佛每一口呼吸都是他的味道,缠绕得密密麻麻,拆都拆不掉。
他明白我的暗示,覆在半空中,并没有用手臂撑住自己悬空,而是面对面覆盖下来,我我是冷的,他却火热,这样的碰撞必定一触即发天雷地火。
他颤抖着贴住我每一寸肌肤,我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我知道他眼睛里此时簇着多么浓烈的火焰,能把我焚烧得尸骨无存的火焰,恨不得深深搅入我灵魂。
那是夺人性命的东西,是让我死在这夜晚的东西。
我目光仓皇,避开他的脸只能落在他xiōng口和腿上,更像是毒,每一寸都泛着蜜sè的釉光,仿佛涂抹了一层油,把我意识吸夺得七零八落。
我有些喘不过气,耳畔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还在拼了命的克制。
第212章 温香软玉
我逃脱不过烈火焚身的折磨,也逃脱不过这一半温暖一半冰凉的夜sè。
那种淬入皮rou和骨血的酥酥痒痒的*,将我深埋在灵魂里的东西狠狠勾了出来。那是我自周逸辞之后完全尘封的猖狂,变得柔软,变得自缚。
我没有再触碰过。也没想过触碰。
它就该安静,或者永远沉睡。
那样一份来自爱情的快乐。
当爱情就那么凋零。它拿什么给予快乐。
可我低估了人生的相遇。低估了每一段故事的狂热。
更低估了穆津霖的迷人,和他不着痕迹毫无征兆涂抹在我生命里的颜sè。
他来势汹汹,风卷残云。
他额前淌下汗。眼睛着了火。
他直直bī视我,用焚烧一切的火热。
我身体被他禁锢住,只能在灼烧的高温下像水草一样摆动。渴望得到一点甘霖。来解我喉咙几乎冒烟的渴。
“看着我。”
他忽然在我最难受的时候说出这三个字,似乎命令的口吻,他在我眼中。我在他瞳孔。我们谁也没有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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