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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关上了门,外面的人马接着又撞开,门的巨大重力冲弹,幸亏文隽躲闪快,否则肋骨非得被拍碎不可。
我从沙发上猛然站起,“放肆!”
我将水杯朝大门扔去,啪地一声四下炸裂,门口人的角度不能看到我,只从天而降一只杯子,纷纷向后撤了半步,我走过去,冷冷扫视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拿自己当根葱了,惊吓了我,连你们上头都给我摘下乌纱帽滚蛋!”
郑厅长一怔,他并不认识我,蹙眉打量了片刻,“这位是?”
我将视线从门口收回,定格在他脸上,文隽思付了一下,“这位是三太太。”
显然这种关头这样的身份最能化险为夷,我和穆津霖的关系一日不在滨城bào露,三太太的头衔还是能为我们平不少事端,郑厅长迟疑了下,“哪位三太太?”
我扬起下巴,“滨城还有哪位高门大户,有三太太能在这里出现。”
郑厅长愣住,完全没有想到会撞上穆锡海的三太太,他立刻摘掉戴在头上的制服帽子,朝我伸出手,“原来是穆三太,之前没见过不熟悉您的样貌,失礼了。”
我垂眸轻蔑看了眼他的手,“穆宅接触的人非富即贵,都是顶级名流,以郑厅长的职位,确实到不了能认识我的地步,再高你两级的,也就刚刚配和我握下手。”
他脸sè微微一僵,将手收回去,渗出隐约的尴尬,他们都很清楚穆锡海最宠爱的三太太是怎样的上位史,平庸至极一步登天,使出手段*降服谋夺了大笔财产,这样厉害的角sè,谁也不愿得罪和冲撞,他伸出手朝门口听差的下属挥了挥,他们齐齐朝远处避开。
他朝我走近一步,微微躬了*子,让自己低于我,这才开口说,“穆三太,您多包涵,无意惊吓您,我也不知道您这样尊贵的身份会出现在这么乱的码头。”
“我也没想到遇见郑厅长带着人过来作威作福。”
他尴尬发笑,“我也是接到了上面的部署。”
“锡海生前和滨城政客都有往来,你上面那些人,把名字报上来,我派人过去问问,我现在当家,这是变着法的给我难堪,我正喝茶呢,忽然闯入进来一伙人,还都是男人,穆家对女眷家规森严,你们打算往我身上泼脏水啊。以为锡海不在了就不拿穆家当回事,对吗。”
我走过去压*体,小声说,“郑厅长,连锡海次子都要给三分薄面,我这个位置,还得不到你一分敬重吗。梁锦国那位置,见了我还得好言好脸。怎么,要我把他叫过来,亲自送郑厅长离港吗?顺便也查查--”
我说着话戳了戳他帽子上的大檐,“这帽子还能戴多久。”
“不敢不敢。三太言重。”
郑厅长舔了舔嘴chún,他有些六神无主,手指抖动着把帽子重新扣在脑袋上,一边说一边往屋外走,“查也查过了,仓库一点问题没有,这是有人给我提供了假消息,怪我没查清是否属实,三太多包涵。”
我背过身去冷冷说了句不送,将门狠狠一关。
郑厅长碰了一鼻子灰,不但没有查出货物的下落,反而得罪了两个人,他有些恼火,出了码头坐上车,掏出手机给正在等消息的周逸辞打过去,对方很快接通,他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火气,“周总,怎么不把情况打探清楚呢?您的三姨母在码头,我正好撞上她,谁不知道您父亲把股份都给了她,这可是滨城大人物,谁敢惹。您都不敢直面顶撞的人,怎么让我来得罪。”
周逸辞对这个结果波澜不惊,他的目的无非是让兴龙会磐虎堂彻底割裂反目,也不枉费他派出鬼仇潜伏在兴龙会不断说服史清明出手的心血。
另外一层他想让这个傻帽过去试探下,看程欢是否会出手,果然,她的修为又高深了一层,已经练就得处变不惊。
他想着她那副qiáng势凛然实际心慌的娇俏脸孔,忍不住笑出来,“哦?原来我的三姨母也在。”
郑厅长对他不慌不忙的样子气得哎呦了声,“根本就没有命令吩咐到码头盘查,我是听了你的话擅自过来的,这不是在上面考察我的时候给我惹祸呀!您父亲虽然过世,可势力招牌都在,她要是去递话,上头震慑于穆家人脉和余威,再中途给我撤下来,这不是当着仕途同僚打我的脸面吗!”
“郑厅长不必担心,兴龙会捅出的消息,您只是去例行公务,他们怪罪不到您头上,所有火都发在史清明那里。这两方自相残杀,二虎相斗必有一伤,您到时坐收渔利,一次性歼灭两大组织,再立一笔大功,您不是更十拿九稳吗,何止一个副局,正局也担当得起。”
郑厅长抹了把脸上急出的汗,他磕磕巴巴问,“是这话吗?”
“当然。”
郑厅长烦躁恐慌的心情缓慢平复下来,“可三太似乎很保周总的兄长,有三太在,估计上面也不方便下手,说句真心话,仕途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您父亲都知道,三太想必也知道,这牵一发动全身,恐怕没那么容易。”
他现在想起她戳着自己帽子时意味深长的眼神,还觉得心慌。
周逸辞没搭理他,随手把电话递给旁边的吴助理,他负手而立,站在二十九层的摩天大楼电梯内,透过还在逐步攀升的高度俯瞰不远处的港口,眼底的笑容晕染得越来越深。
第214章 红豆
郑厅长突查这件事把穆津霖彻底激怒,他吩咐磐虎堂一些手下专门在各个卡子口和赌场给兴龙会的人使绊,从老城厢收租子到一些门店营生。打击得又狠又紧,连口*的余地都不给留,三五天的功夫损失就多达百万。
华西赌场穆津霖暂时没动。他也动不了,孟三爷没明确表态。他冒昧翻脸有点太失礼。毕竟论资排辈下来,即使他混得再风光,也得喊声三爷才不为过。
但除此之外的一切营生。磐虎堂都和兴龙会顶上了,甚至在老铺直接爆发了武力冲突,磐虎堂有备而去。直接找茬打得兴龙会措手不及。伤了七八个手下。
上头在风声最紧的空当还是悄无声息,压根没打算来干预,这俩的内部争斗事务他们当然不会chā手。这是自讨苦吃。
兴龙会被周逸辞的卧底搅得内部分歧不断。白堂主始终阻拦与磐虎堂为敌这件事。而他也并不知道史清明和二当家瞒着会里的兄弟竟然和上头一起算计磐虎堂,等底下兄弟把连受重创的事汇报上来他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不顺遂,敢情是彻底得罪了穆津霖。被他套了黑幕。
和外行私下勾连这可是圈子里大不义的事,即便整个地下都打得血rou横飞,也不能牵扯外行的人来内讧。这是一条长长的线,线头线尾都得是自己人。
史清明犯了糊涂,以致于兴龙会的口碑在一夕之间跌落到谷底,背地里被人指叫是上头的走狗,叛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64 章
徒,原本还有些靠拢交叉的生意,都散得干干净净,因为所有人都清楚,与兴龙会的来往就是站在了磐虎堂的对立面,而穆津霖这只黑豹子不怒则已,一怒就是斩尽杀绝。
史清明没想到郑厅长这拨人一点水花没激起,分明那批货就在仓库里封着,怎么就他妈不翼而飞了呢!他不但没闹出名堂,还给兴龙会闯下这么多恶果,孟三爷都催了他两次让他到华西见面,他也不敢去,知道去了恐怕要见点血,他六神无主再联系郑厅长那方人已经联系不上,像是故意躲他,气得史清明砸了十几只杯子,坐在梨木椅上憋气。
白堂主翻遍整个兴龙会都没找到史清明说的那个长得很丑很黑脸上一条长长刀疤的男人,他跑回来复命,史清明踹翻椅子站起来,一把揪住他衣领,“什么,没找到?不可能!”
白堂主说确实没这个人。
史清明彻底慌了神,已经意识到被算计当了枪使,可他不甘心,他自以为聪明绝顶,是凭借本事才接管兴龙会,他甚至不允许手下吐露半个字孟三爷是他*,他想摆脱这层关系,让圈子里所有人看清他的能力,他心里明白没几个人服自己,所有的顺从和听命都是冲着孟三爷这樽佛,没他摆着自己连pì都不是,他日思夜想都恨不得做出成绩,可总是处处落入别人挖好的陷阱,将局面搞得一塌糊涂。
二当家见史清明大势已去,他想把自己择出去,冷冷笑着对白堂主说,“还不赶紧把手下兄弟召集过来,兴龙会再这么下去恐怕要走偏路子,三爷让我扶持明哥,我没做好是我失职,我愿意负荆请罪,求三爷再给个机会。”
他说完朝史清明抱拳,“明哥,只要我在兴龙会坐稳这位置一天,我一定为你说好话,可你早该听我的劝,别不自量力与穆津霖争番位。”
史清明懊恼的神sè一僵,他听出话茬不对,眯眼问他什么意思,二当家笑着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没本事当老大,三爷已经急了,我还跟着你干什么?”
史清明冲过去对着他脸挥了一拳,“你他妈背叛我?谁给你的今天,谁背后催我去和他硬碰硬?你现在知道反咬一口了?”
二当家魁梧的身子跌撞在门上,摇晃的门扉嘎吱作响差点坍塌,他用指尖蹭了下chún角的血迹,刚要开口说话,正门外进入一队人马,都穿着黑衣黑裤,戴着宽大的茶sè墨镜,直接奔向急红了眼的史清明,“明哥,三爷招呼我们请您到华西。”
史清明慌了神,他看着为首的男人,伸手一把抓住他手腕,“我这边还有最后一步棋,我保证这次不会走错,能不能回个话,让*再宽限我两天?”
男人冷笑,拂开他手,“三爷没留活话儿,明哥也别抻着了,去一趟跟三爷亲自说,我转不了您这句。”
史清明闭了闭眼睛,绝望而无力垂下手臂,四名保镖跟在他身后,半qiáng制性将他护送上了门外停泊的黑sè面包车中,一溜烟驶去。
我从木屋出来上了码头一艘船的甲板,巴哥正带着几名工人开凿水下仓库,紧挨着岸边的软泥已经打通了一条粗短的隧道,用钢丝铁片固定住,套上防水的黑sè网纱,把箱子沉入其中,除了那种常年和地下圈子人马打交道的会考虑水下搜查,基本上万无一失。
巴哥叼着烟卷站在我下面的砂石上,一脸流里流气的样貌,“其实霖哥对女人一向不感冒,我还纳闷儿什么姑娘能把他降住,嫂子确实不是一般女人,不只长得漂亮,脑子也一顶一,有您在码头帮着顶事,我也松口气。霖哥不在我就愁上头盘查,真是不好对付,有些人还不要钱,钱都不要的主儿,一点辙没有。”
码头风大,我穿得单薄,风一吹有些冷,我跳下甲板,盯着他夹在指尖的香烟,“你们霖哥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吗。”
他说对啊,场所里几乎不怎么玩儿,除了必须的应酬会点一个陪陪,也不会太过分。
“之前也没有哪个女人差点当了你们嫂子吗。”
我漫不经心问了句,巴哥听到脸上表情僵了僵,他停顿了两秒嘿嘿笑,“这我不知道,有也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他说完怕我还问,指着跟前俩钉钉子的工人,“小点劲儿,都他妈把围堤干碎了!”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去,蹲在中间搭把手,将我丢在原处,避开了我的后话,我知道穆津霖身边人套不出线索,我也不指望着巴哥开口,我把穆津霖那天说的地址给了岚姐,她安排人打听了温笙的下落,那小区恰好就住着一个业主叫温笙的,连排查都不用就锁定了目标。
穆津霖这段时间忙着打压兴龙会,穆氏的工作也撂下了,倒是始终没撂下照顾温笙,岚姐派去的人在门口蹲点,说差不多每天都能看到他露一面,也不久留,前前后后加起来不出一个小时,固定时间都是在晚上七点到八点,他回来也不怎么吃东西,估计留在温笙那里吃过了。
这样的局面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绝不会让任何人抢走我丈夫,即使在时间顺序上我是所谓后者,有梁禾依的例子在前,什么狗pì先来后到,男人的肯定才是先。
我跳下甲板,奔着木屋走,到达门口时我头顶忽然一闪,像一道人影。
我迅速抬头,一片黑sè的衣袂飞扬而过,隐匿在宽大的屋檐上,我倒退了几步仰头看,屋檐上干干净净,连一片叶子都没有落,似乎刚才只是错觉。
我立刻想到了文珀,我疯了似的往屋里冲,穆津霖的地盘上竟然闯入异己,谁这么大胆子,兴龙会气数都要尽了,还敢这样堂而皇之惹是生非。
我刚迈上台阶还没推门,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险些将我滑倒,东西又硬又圆,铬着脚疼。
我低头看,一枚长方形的青sè印花盒子,盒子的边角被我踩烂,狰狞着裂开一个豁口,这东西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我弯腰捡起来,里头晃晃荡荡,发出一阵闷响。
我将盒子打开,一幅白sè卷轴躺在其中,卷轴的一头拴着红绳,绳子是后系上去的,有些松松垮垮,我把卷轴取出解开红绳,朝地上一抖落,卷轴铺陈打开,露出里面两行字,我看到后立刻怔住。
这是周逸辞赢了穆津霖拍下的那幅字。
上面有我名字的谐音。
承欢风月。
我握着的卷轴里发出沙沙的声响,我下意识松开手,卷轴的盖子被弹开,掉出一把鲜艳的红豆,豆子滚到沙土中,被浅浅掩埋,有几颗弹落在我脚上,在午后阳光的折射下,红豆又圆又亮,像极了一枚枚圆润俏丽的骰子,更像极了那首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第215章 百媚生
史清明到达华西时,正萧条。
这个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65 章
时间刚过正午,都需要睡觉。有的还没下班,场所很冷清,只有零星两三桌内部人在玩儿。手下看到他进来,立刻把牌撂下从椅子上起身。鞠躬喊明哥。
可也有聪明机灵的手下看出不对劲儿。三爷身边的保镖对他不似乎之前那么敬重了,倒像是押赴个犯人,史清明也没有以往摆谱的嚣张和傲气。甚至顾不得看他们一眼,匆匆走入内室包房。
几个马仔坐下重新发牌,那个机灵的说。“最近咱三爷的买卖可受了重创。都是拜这位小爷所赐。”
“嗨,大爷小爷人家也是爷,一脉上的种子。一脉上结果。就算小爷把天捅个窟窿。三爷那是他*,虎毒还能食子吗。”
男人不知琢磨什么。张口就感叹,“穆津霖是真牛bī。合着三爷打了一辈子的江山,他说给翻就翻。三爷玩儿了一辈子鹰,最后让家雀啄了眼。要我看明哥真不是干这块的材料。”
一马仔笑着甩出去一张2,“他不是你是,你认干祖宗都没人搭理你!”
几个人哈哈大笑,男人有点恼羞成怒,把牌拿起来嘟囔,“玩牌玩牌!”
史清明推门进入包房,孟三爷正背对门口逗一只狗,狗体积很大,看凶煞的面相也异常勇猛,蹲在那里凸起半米,如果站起来能比一个小姑娘还高。这只狗通体黑sè的毛发,一根杂毛不染,梳得整齐光亮,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欧洲品种。
史清明之前没从三爷身边没见过这狗,估计是刚养的,用来看家护院,最近惹到穆津霖,地盘上不太平,三天两头闹出事,他敢派人到老城厢闹一杠子,来华西也不是没可能,养条狗好歹叫两声通风报信了,给三爷准备人马的时间。
大狗瞧见进来了人,还是陌生人,立刻凶态毕露,龇出两颗硕大尖锐的獠牙,朝着史清明狂吠。
史清明不怕狗,他也不怕人,他就怕孟三爷,他心里清楚这老家伙心多狠。三爷认他干儿子,一想传宗接代开枝散叶,二想让自己帮他打理这些事务,三爷自己有女儿,听说也有私生子,可他不舍得动自己亲骨rou,万一出事崩了,他心疼,没血缘的外人,死也就死了。
史清明对自己分量心知肚明,但他好歹是干儿,就比外人qiáng,他借着这点不知收敛,以为捅了天大篓子,*帮着平事,这几年在兴龙会仗势欺人,惹得怨声载道,这次瞎眼磕碰了穆津霖,多少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他不是听不见看不到,这才算彻底明白自己以往造下的孽有多重,关键时刻圈子里哪个同僚都不和自己靠,恨不得撇清。
混这行没朋友真是寸步难行,且不说消息都打探不到,就算胡同里被人吃黑手砍死,尸都没人收。
孟三爷蹲下抚摸着狗的毛发和脑袋,“别叫,蠢蛋,这是你爷爷我自己人!”
狗不听,仍旧嗷嗷狂吠,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也有些不受束缚,恨不得挣脱铁链冲过去撕咬,孟三爷有点烦,他不再安抚它,而是抬手朝着它后脑勺劈了一掌,他年轻也是练家子,功夫不一般,何况这一掌力道十足,壮汉都受不了,何况一只几岁的狗,它直接跌倒在地上,踉跄着爬不起来。
史清明刚喊了声*!想让他手下留情,可孟三爷已经抬脚对准颤抖的狗腹部踢了下去,这一下彻底了结它性命,铁链从茶几飞到了墙角,啪啦连响,狗贴着墙壁滑落,一丝浓烈粘稠的血痕直直掠下,像一道鲜红的瀑布。
孟三爷掌心还沾着血迹和脑浆,他盯着那只狗,冷笑说,“畜生,还他妈挺横,一只狗而已,还想和人叫板,我能喂你吃rou喝nǎi,也能给你一脚踢死,告诉你是自己人别再逞能,你还没完没了,这要是碰见脾气爆的外人,你不给我惹大祸?”
狗最后一口气息在孟三爷骂完这番话后咽了下去,它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什么,眯着眼睛不肯闭上,余光闪烁着一丝晶亮。
这样血腥的一幕把史清明吓住了,他进门到现在不过十分钟,从生到死,从威风凛凛到尸骨未han,他明白那不是死了一只狗,这狗是隐喻,它是替自己死了。
孟三爷拿纸巾擦手上的血迹,他白sè锦缎的褂子上还迸溅了几滴,显得特别狰狞骇人,史清明站不住了,他扑通一声跪下,膝盖差点磕碎,吓得脸sè也青白。
“*饶命。”
孟三爷擦拭血迹的动作一顿,他微微笑,“饶命?你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说这样一句话。”
史清明笔直跪在地上,“我知道自己闯祸了,让*在这个位置上为难,也让兴龙会受我连累,买卖营生赔得一塌糊涂。”
孟三爷脸上yīn森的笑容渐渐敛去,他把涂满鲜红的纸随手扔到狗的尸体上,“你知道还做。”
“我不甘心,穆津霖太嚣张了,码头现在真成他天下了,我找了上头举报他倒卖走私,结果上头派人去了,一点pì大的水花都没撩又走了,说什么穆家三太太保长子,没人敢动,一个女人保他nǎinǎi!这不是玩儿我吗?早动不了早说,就别瞎嚷嚷,这不等于把我撂在里头!”
“穆府那老头子,这辈子混得风生水起,商场做得大,仕途人脉也没放下,他的势力非常大,他生了两个儿子,穆津霖和周逸辞,你睁大眼睛瞧瞧,现在滨城还有人能和这两个抗争的吗?”
“不还是指着老子!”
“指着老子?”孟三爷好笑,“知道什么指着老子吗?从吃喝拉撒到衣食住行,离开了爹和爷爷,就活活穷死!这俩人如果指着老子才有今天,我会忌惮吗?其他人会忌惮吗?就像你,兴龙会服气你的挑得出十个吗?谁也不是瞎子和傻子。”
史清明还是不服,“那他穆津霖就凭本事让那些人走,干什么搬出他父亲的三姨太?”
“能让三姨太为他出面保他的买卖,这就是本事,当初穆氏的股份,穆家的祖宅,穆锡海的钱物,到底落在谁手里是滨城多少人瞩目的事,谁也没料到三姨太会是穆家战争中最大的赢家,不仅把他老子坑咽了气,还在周逸辞压倒性的稳*胜券中,把穆津霖安进了穆氏,所有股东都成了她的助力,这样的女人是简单角sè吗?你简直胳膊拧大腿。不要小看女人,尤其不要小看给豪门作妾,还笑到最后的女人,穆津霖自己斗不得,有三姨太保,就更斗不得。”
孟三爷端起茶杯,他说得口干了,喝光了一杯水后又倒了杯,这次没喝,而是浇在地上,“送狗上天堂,别埋怨我。谁让它投胎当了狗。清明,这狗可是替你死的,不让你亲眼看,你心里记不住。看到了吗?对待自己的手下尚且这么狠,穆津霖和你非亲非故,只剩下了博弈和仇视,他会对你留情吗?你有几分把握,你死得能比这只狗舒服。如果不是*我戳在这里,穆津霖早废了你,你现在只能去臭水沟里找你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66 章
的胳膊和腿。”
史清明说不出话,梗着脖子红了眼睛,跪在那里不吭声。
孟三爷叫进来门口的三个保镖,让其中两个把死狗抬下去,烧了洒骨灰,另外一个留在屋子里,扒了史清明教训。
门口还剩下一名把守的保镖,刚抬头隔着很远就看到风姿绰约的董钦钦从拐角处走来,她身上总散发一股浓香,香得人头晕目眩。
这是个美人。
所有认识孟三爷,也见过董钦钦窝在他怀里媚态横生的人,都说这是美人。
笑起来艳得像一只九尾红狐。
可不笑时候也美,遗憾是美得不各sè,没有哪一处特殊,只是纯粹的惊艳,无可挑剔的组合在一起,架不住回味。
不过男人这物种面对如此火辣的美人,谁还会冷静下来回味呢,只恨不得立刻上马,先吃下肚子再说。
所以董钦钦混得开,离开孟三爷她也不愁,她这张脸,这副身材,还怕在男人的天下吃不上香辣吗。
她扫了一眼保镖藏匿在墨镜后的眼睛,她知道那一定对她非常着迷,她喜欢卖弄风韵,管他是谁,只要是男人,是孟三爷身边的男人,多少都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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