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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我手上的毛巾从指尖脱落,有点不明所以。那晚我陪穆锡海住的。齐良莠差点疯了,她最害怕我抢夺她的宠爱,她比我年长二十岁。和我一样都是妾,等到穆锡海死那天,我还有很多机会改嫁。可她不行。一个年迈的老太婆能有怎样的好归宿,她只能想法设法套牢穆锡海,杜绝任何女人取代她。我扫了一眼门口。种种迹象表明。穆津霖那句警告让齐良莠慌了,她甚至没有心思陪穆锡海睡觉。也根本无暇应付我。
穆锡海借着灯光安静翻看了两页,他捧着的是一本历史书。我看到封皮是故宫的图案,在他看书过程中我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我在想该怎么把这晚对付过去。晚上的风波已经引发了穆锡海多疑,周逸辞显然不会救我于水深火热,今晚只能靠我自己脱身。
穆锡海看了一会儿眼睛有些花,他抬手揉了揉眼睛,“你愣在那里干什么。”
我听到他叫我立刻回过神来,走到床边站住看着他问,“老爷什么时候来的。”
“你洗澡时。”
他将被子掀开,指了指他旁边,“上来。”
我盯着那块空处,脑海忽然浮现出那天早晨他抱住我亲吻的样子,我有些恶心,僵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动,穆锡海揉着太阳xué,我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过快凌晨一点,穆锡海很注重养生,不管多重要的事也要睡子午觉,我估摸着再拖延一会儿他也就没jīng力有其它想法,我非常主动跪在床上将他手挪开,把自己的手覆上去,“我来给老爷按。”
他半倚在床头,被子盖到xiōng口,非常舒适的享受着,我问他力度可以吗,他说保持,我这样按了大概十几分钟,他忽然毫无情绪随口问我,“你今晚在风月山庄会见朋友,是什么时候的朋友。”
我想了一下说,“是到滨城之后打工认识的朋友,都没有背景,很清白普通的女孩。”
“给逸辞做秘书之前,你还做过什么。”
穆锡海从没问我这些,他今天是醍醐guàn顶,被齐良莠的话惊醒了,发觉自己对我的了解太少,只因为喜欢我的容貌就将我纳了进来,其他的毫无所知,他不问我不讲,周逸辞那里也问不出什么,他有些含糊了。
我说,“从老家来什么依靠都没有,四处打零工,混饭吃。”
我换了个姿势,从正面为他按摩眉心,我看着他粗糙衰老的皮肤在我指尖摩挲下变成非常深重曲折的褶皱,我忍住要吐的冲动,将目光别开。
他似乎很舒服,低低哼了声,“逸辞不是很注重那些硬性东西,你没有学历和背景,能够得到秘书的职位,一定有你很出众的地方。”
我说,“逸辞和津霖在商场官场混久了,比较反感那些左右逢源内藏jiān诈抖机灵的人,而我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圆滑心机,他可能觉得我会很忠诚,不容易被商业对手收买。其实如果没有这份大福气嫁给老爷,秘书对我而言,已经算一步登天了。”
穆锡海听我说完沉默半响,“你跟着逸辞时,听过他公司里的风言风语吗。”
我指尖动作一僵,这个微弱的变化被穆锡海察觉到,他一直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盯着他自己安放在被子上交握的双手,“知道什么说出来。”
我xiōng口怦怦直跳,心脏的弹动声在寂静房间里几乎都能听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穆锡海会出现在我房中,他不是要来回味那晚错过的*,他想要套我的话。
穆津霖和周逸辞有多jīng多滑他太清楚,不仅什么都挖不出来还会被他们反套路。齐良莠到处打牌什么人都接触,各路小道消息她很灵通,不过嘴巴没谱,有点八婆,她的话不能全信,可也不能不信,而他认为我涉世未深,从我突破再好不过。
我脑子猛然间大片空白,上下两层牙齿不受控制磕绊在一起,险些咬破了舌尖,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搪塞他,我随口小声说,“白玮倾丑闻曝出来之前逸辞和她关系很好,逸辞事业心重,不怎么喜欢风花雪月,城府又很深,情绪不外露,我也看不出什么。”
我听出我声音里的颤抖,可我没办法压制住,我当时心里就知道完了,穆锡海那老狐狸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将目光从他手上移到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你很紧张。”
我两只手从他额头缩回来,按在被子上擦了擦汗水,骑虎难下的关头我只能临时把穆津霖拉来救场,除了利用他转移视线,我已经找不到任何借口将穆锡海的猜忌从周逸辞身上挪开。
我佯装平静扯出一丝笑容,“老爷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好紧张。我对津霖了解比对逸辞多,津霖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81 章
外向些,很喜欢说笑,也宽厚温和,逸辞冷漠,我在他身边工作不到两个月就到您身边伺候了,如果这么短时间我能了解那么多,那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派去的卧底,故意打探他的生活。”
穆锡海在我话音落下时忽然笑了出来,他这声笑让我浑身发毛,起了一层jī皮疙瘩,我谨慎看着他,他将我抱在怀里,在我发顶吻了吻,“好了,并没有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
他说完躺下,将被子盖到xiōng口,反手关掉了他那边的床灯,我跟着他一起躺下,我总觉得他还在怀疑和试探,所以不敢放任自己轻松下来,距离他太远有些生疏,距离太近我又怕撩起他的心思,我只能保持在一个比较适中的距离,我握住他交叠在脑后的手,“老爷是不是信了二太太的指控,觉得我对您不忠诚。”
他没有说话,眼皮眨也不眨,我继续说,“二太太不是我,她只是她自己,她能保证的也只有她齐良莠而已。我是程欢,我的生活我的抉择是由我来掌控,人都想走得平坦,在老爷身边得到您的喜欢和宠爱,是我最正确的路,我不会走错走偏。”
他这才睁开眼睛看向我,他盯着我的脸凝视了很久,嗓音带着些沙哑说,“沈碧成是这个家里最大的*,我曾经也很宠爱她,甚至一度想要扶持她取代津霖的母亲,做大太太。即便我这样一往情深,她还是联合野男人背叛了我,她生下那个孽种,也是为了图谋我的家财。”
他说完叹了口气,他将手从脑后抽出,反握住我,“程欢,你可以嗜赌,可以不贤,可以任性,但绝不要走沈碧成的老路,我所有的纵容都以对我的忠诚为底线,如果你背叛我,你和那个男人我都不会放过,不管他是谁。”
穆锡海的话让我头皮发麻皮肤发han,瞬间浮起一层冷汗,我说不出心底的动荡与震撼,穆锡海像是在给我提醒,给我一个悔改的机会,我现在完全拿不准他到底是还糊涂着,还是已经清醒了,只是不想再失去一个太太,失去得来不易的yòu子。
我深深吸了口气,对他说不会的。
他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将我拥入他怀中,抱着我闭上眼睛,“早点休息。”
这*我睡得特别不稳,翻来覆去,我实在不习惯旁边躺着除周逸辞之外的男人,而且这男人还是他爸。
这感觉怎么说呢,怪异到我觉得特别恶心。
第二天早晨我伺候穆锡海穿衣洗漱,曹妈照例端着那两杯茶进屋,其实也不用喝,不过穆锡海什么都没说,他端过来一饮而尽,我也学着他都喝光了。
他用过早餐后在齐良莠陪同下到花园散步,我带着管家和曹妈去市场安排这一周的采买,他们负责记录价钱和摊位,我负责洽谈供应斤数与送货时间,我他妈就服了,这种苦bī差事齐良莠抢个鬼啊,我从接管这活儿后一分钱没捞到,腿都跑细了,还天天被她冷嘲热讽缺斤短两食材不鲜,完全受累不讨好。
我一肚子怨气从市场回来,管家和曹妈提着食物没我走得快,到门口时我怒气冲冲抬腿踢门,砰地一下巨响,刚好一个保姆从玄关经过去餐厅,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僵着身子脸都白了。
我对她视若无睹,从她旁边走过要上楼,她在我身后叫住我,“三太太。”
我停下回头看她,“有事吗。”
“您尝尝这鸭子。”
我蹙眉看她手上端着的托盘,里头放着一只金黄sè酥皮的肥鸭子,用纸包裹住,裸露出鸭上身位,还冒着一丝热气。
我问她是老爷买的吗,她说不是,是大少爷早晨出去买回来的。
这下我惊住了,穆津霖是素食主义,他倒是经常会吃点鱼虾,不过牛羊猪jī这些荤腥一概不沾,他有比较严重的心理洁癖,受不了带着白sè油状的脂肪类东西,所以他会买来一只鸭子,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保姆在我愣怔中举了举那个盘子,“大少爷吩咐把醉酒鸭切片洒葱丝儿送给三太太吃。”
原来是醉酒鸭。
我脑子里轰然一炸,漫天白光。
我上个月第一次到穆家,穆锡海坐在沙发上问我喜欢吃什么,我当时很抵触他,qiáng颜欢笑提了句爱吃醉酒鸭,我的确爱吃,可我没想到穆津霖竟然不动声sè记住了我随口一句话,连穆锡海都没专程为我买过。
我盯着保姆手上十分诱人鲜黄的脆皮鸭子,忍不住走过去将包裹的黄纸铺开,低下头嗅了嗅味道,果然是最正宗的那家十里楼烧制,酒香从rou里头散开,撕下一条儿酥酥脆糯,从鸭子到陈酒,都是上好的东西。
我咽了口唾沫,很久没吃过了,从琪琪死后我就没再尝过,周逸辞不吃jī鸭,别的东西他都吃,他不吃的我从来不碰,他爱吃的即便我讨厌也会bī着自己尝试。
我忽然间发现自己似乎丢失掉很多熟悉的东西,我不断qiáng求自己把他的喜怒哀乐当作信仰,却迷失了我原本的喜好。
我从保姆手里接过盘子,忍不住有点想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太多,哪怕一点小事都能被感动到。
其实穆津霖这人没他看上去那么欠,他很沉稳心细,就是做事说话有点随心所欲,也经常恶意给我挖坑,嘴巴毒得像淬了敌敌畏,但不能否认他是个好男人,心地没坏到极致,至少没威胁他利益的人不至于下狠手,和周逸辞的赶尽杀绝面冷心冷完全不同。
我吃了那只鸭子,撑得都站不起来了,保姆在我旁边看到目瞪口呆,她询问我是不是早餐不合口味,需不需要明天单独为我做一份,我擦了擦嘴巴说一切照旧。
我从餐厅上楼,经过穆津霖房门外,忽然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很怪异的声音,除了粗重的*外,还有一丝低低的沙哑的呜咽,像是…在做那种事情发出的声音。
我脚下不由自主停顿,身体像被钉住了一样,我距离那扇门只有不到五十厘米,门敞开了一条极其狭窄的缝隙,透过那条缝隙我看到穆津霖修长的双腿裸露着,他正侧对门口站立,腿部线条绷得笔直,时不时伴随一阵剧烈的抽搐,他正面对着的应该是床铺,我脑海里闪过一个男女重叠的姿势,恰好就是这样的。
我捂住嘴巴愣住,穆津霖不是独身吗,他房里女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也不知道齐良莠和穆锡海回来没有,我担心被她看到借此小题大做,穆锡海虽然自己*,但他对两个儿子的私生活却干涉颇多,要求他们清白规矩,我毕竟还白吃了穆津霖一只鸭子,吃人嘴短,我好歹帮他一把就当还礼了。
我故意对准门咳嗽了一声,穆津霖抽搐的姿势立刻止住,他随即看向门口,“谁在。”
第59章 好玩吗
我一声不响踮着脚小跑进入卧房,轻轻将门关上。
不过我没有完全合住,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82 章
是特意留了条缝隙。从里头向外看,穆津霖果然推门出来,他穿着一条白sè背心。露出结实健壮的肌rou,下面只穿了一条非常短而且紧的红sè裤。几乎将三角地带lún廓曲线bào露出来。看上去波澜壮阔。
此时楼下正好走上来一名佣人,宅子里的佣人都不超过三十岁,有几个在花园和厨房打下手的和我差不多大。娇嫩可人,也没怎么接触过男sè,被穆津霖这样的装扮臊了个大红脸。立刻低下头。
“刚才是你吗。”
佣人看着地面问什么。穆津霖说,“咳嗽的女人是你吗。”
佣人摇头,“我刚从厨房来。”
“看到二楼谁路过我房门了吗。”
我在心里祈祷千万别说我千万别说我!然而佣人并没有听到我的呼唤。她抬头说。“是三太太!她刚吃了鸭子上来。”
佣人话没说完。她眼神无意落在穆津霖健硕的*上,又立刻垂下头。连耳根子都是红的。
我在心里大骂他*,穿这么少出来*人。
穆津霖侧身正面看向我的房门。我捏住门把一动不动,生怕那条缝隙缩小或者放大,被他火眼金睛看出我在偷瞧。他身上和额头全都是汗,xiōng口红了大片,我更加肯定他刚进行了一场剧烈运动,而那个陪他运动的女人还在他房间里,他才会因为一声咳嗽心虚跑出来询问。
穆津霖在盯着我房门注视了片刻后,chún角浮现一抹深邃的笑意,笑得又坏又jiān诈,他没再说什么,转身重新回去合住了门,随着那一声闷响,佣人长舒口气,她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绯红的脸,捂着xiōng口小跑离开。
我将门锁上蹑手蹑脚踱步到天台上,朝他那边张望,他没拉窗帘,窗子还敞开着,真是胆子大,大白天干这种事也不知道藏着点,不过他倒是不喜欢唱,全程都很压抑的做
宋清最倒霉,她就没接过一个正常的,进包房唱歌喝酒玩儿骰子,经常到凌晨才结束,男人本身就累得很虚了,直接就缴械投降,还扯着她头发bī问她qiáng不qiáng。宋清后来跟我们说她当时都快哭了,她之前去了趟洗手间清洗,她说外面正好打雷下雨,她特别怕她说qiáng,会一个雷劈飞了她。
我一直没听到隔壁声音,虽然房间隔音好,但也不至于这么密不透风,我踮起脚尖不发出一丝走路声响,缓慢移动到穆津霖窗子外,我刚探身想看一眼,忽然他那张布满汗水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跳起来啊了一声,他噗哧发笑,“三太太想看什么。”
我眨巴眼一脸愕然,半响没说出话来,他侧身朝我比划了一个请进的手势,“进来看看?”
我站在原地没动,穆津霖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丝毫信誉可言了,他坑了我那么多次,我才不会相信他。
不过我还是好奇,我越过他肩膀往屋里扫了一眼,床上铺着浴袍和毛巾,地上放置着两个硕大的哑铃,原先放留声机的墙角多了一个跑步仪,根本没有半点女人的身影。
我没忍住脱口而出,“就你自己啊?”
穆津霖不置可否挑了挑眉梢,“不然呢,做运动也需要搭伴吗?”
他顿了顿,露出一丝魅坏的邪笑,“还是我和三太太所理解的含义不同,此运动非彼运动。”
被当面戳穿,我讪讪笑了声,“运动好,qiáng健体魄,老爷年事已高,也不能再支撑家族多久,重担还是要落在你和逸辞肩上,长兄如父,你做一家之主最能信服。”
穆津霖恍然哦了一声,他把那声哦拉得特别长,半天都没哦完,我觉得浑身发麻难受,我跟他说了声再见,竭力保持端庄转身飞快逃离。
等我回到自己房间才想起来我忘了和他道谢,十里楼一天限量售卖一百只醉酒鸭,其他鸭子不限量供应,但滨城喜欢吃这口儿的不下百万人,不管多高贵的身份也走不了后门,必须排队买,他真是冒着被踩踏致死英年早逝的风险淘换来的,我解了馋好歹要说声谢谢,才算不失礼。
我趴在床上打了两个饱嗝后,又返回去找穆津霖,他洗完澡正坐在天台一把老藤椅上晒太阳看书,身上穿着一件浅蓝sè毛衣和一条灰sè线裤,背影看上去温暖又干净。
我从jī毛掸子上揪了一根棕sè的软毛,悄无声息的探过去,轻轻扫他后脖颈上的皮肤,他似乎没有知觉,坐在那里十分安静,一页页的翻看着,阳光下我看到那本书被风吹起的封皮,是一本很浪漫的法国名著译文,叫巴黎站街女。
没想到穆津霖还喜好那种口味的书,看来一个禁欲的男人都隐藏着一颗*到极点的心。
我将毛草尖儿一直顺着他耳根脖子扫进他领口里,他终于有了点知觉,才懒洋洋开口,“好玩吗。”
我吓得手一抖,毛草从指尖脱落,掉进他衣服里,穆津霖十分无奈将手伸进去抓出来,他看了一眼是什么东西,反手扔在地上,“你没事情做吗。”
我下巴垫在椅背上说是啊,没事做。
他不再理我,继续看书,他看得很投入,我将书合上一把夺过来,“你又不开场所,看这个干嘛。”
他笑着注视我,“不开场所就不能了解下底层女人的风月生活吗。”
我把书在手上随意翻了翻,熟悉的场景和名字纷至杳来,掀起我记忆里最疼的那一角。原先琪琪不知道从哪个摊位淘来过这本,我们一起并排躺在狭窄cháo湿的床上她读给我听,她很多字不认识就会问我,我认识的告诉她,不认识的就胡扯一个,她总是很相信我,我说什么她都信。
我盯着最后一页女主的手绘,“这本书写了上世纪六十到九十年代所有在*的女人最悲惨的一生,可惜还是有越来越多的女人跳进这条河中,溺死的十之八九,游上岸的千分之一。”
穆津霖说,“书中的汤莉是自作自受,她不值得同情。”
我微微一愣,是啊,这世上谁也不会同情失足女,可失足女也不全是坏女人,只是她们的好被湮没在世俗的唾液里,成为了很嘲讽的东西。
我把书还给穆津霖,他接过去又重新打开,在他刚看到的页数上窝了一个角,他随口问我,“你以前做什么。”
我身体一僵,“你指哪方面。”
“工作。”
我抿着嘴chún试探说,“穆大少爷无所不能,没tiáo查过我的底子吗?”
“我为什么要tiáo查你,这不该是周逸辞的事吗。”他说完眯眼凝视前方又改口说,“不过现在也不是他的事了。”
我没直面回答他,他等了片刻说,“没关系,你不愿意讲不qiáng求,毕竟我给你的印象也不值得信任。只是周逸辞现在忙着地皮竞拍,他顾不上为你作假。早晨我出门时看到穆锡海从前的一个心腹过来,在庭院说话,提到了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问他提了什么,他眼角似笑非笑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83 章
,“你过去如果清白干净,担心这个干什么。”
我抓住他毛衣的领结,“关键你知道啊,我和他说了假话。”
穆津霖扫了一眼卧房紧闭的门,和我身后的半堵墙壁,他声音压得很低说,“除了做周逸辞的*,你还有其他前科吗。”
我拉住他的手缓慢松了松,最终垂落下来,我不敢抬头看他,也因为不敢面对他眼里的自己,我犹豫不决很久要不要坦白,穆津霖是敌是友我分不清,可他对我似乎很好,和他在一起时是我在这个宅子里最好的时光了,人与人之间何必那么猜忌呢。
“我之前是小姐,江北场所的小姐。”
穆津霖没有过多惊讶,他只是非常云淡风轻说,“难怪周逸辞会接触到你,原来近水楼台。”
我盯着他侧脸说,你不会出卖我吧。”
“为什么不会呢。”
我一怔,呆愣着说不出话,他笑出来,“好了,我保证不会,女人的事男人到处讲太不绅士。”
我蹲在他椅子旁边仰面看他,“那你坐着我蹲着你绅士吗?”
他无奈又好笑身要给我让位,我又把他按回去,“你告诉我穆锡海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是要tiáo查我吗?”
“是。”
他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让我脸sè瞬间惨白,“那我怎么办?”
周逸辞并没有抹掉我在江北的案底,因为中间还隔着一个傅惊晟,周逸辞类似挂名,傅惊晟才全盘掌控场所内部,他早就知道了我,所以这个案底注定无法悄无声息抹掉,一定会被傅惊晟察觉,周逸辞懒得为这件小事费周折,他也实在没料到齐良莠一个人把这锅粥搅得乱七八糟,甚至让穆锡海产生了怀疑。
我跌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眼神空洞的注视着穆津霖,他被我无助哀怨的目光看得于心不忍,“我试试看,江北我chā手不了,不过穆锡海这边的人我能掌控一二。”
我像一把死灰复燃的火,从地上坐起来握住他手,“你能帮我啊,我会报答你的。”
他注视着被我握住的大手,chún角勾起一丝弧度,“怎么报答我。”
“我给你介绍个女的。”
他舔了舔嘴chún,“漂亮吗。”
“当然漂亮,江北场所里你能挑出不漂亮的吗?就算长得丑也都整漂亮了。”
他闷笑出来,“你是纯天然吗。就标着你这样找一个来,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忽然定格在我chún上,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不要太能吃,更不要吃了东西不擦嘴。”
他说着话伸出指尖在我嘴角蹭了蹭,上面沾着一粒rou渣,像是鸭子的脆皮。
“很少有女人爱吃带着酒香的油腻肥鸭,你还真是特别。”
他问我好吃吗,我点头说好吃,他又问喜欢吗,我说喜欢,我吃光了一整只。
他听罢咧开嘴笑,阳光下那一口白牙可真好看,像珍珠一样闪烁,比女人还要整齐jīng致,他对我说,“吃了这么多,死胖子。”
他从藤椅上起身大踏步走回卧房,我气得脸sè铁青,我攥着拳站在他身后朝他背影喊,“你是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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