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不过我暗中观察过。可心对我还算忠诚。她很会做人,知道怎样安抚我,让我感受到她的追随。
这姑娘确实有本事。但不可否认养虎为患危害性也大。感恩之下的她赤胆忠心。可谁能揣着对另一个人的感恩过一辈子呢,早不是以德抱怨的社会了。现在更多上演的是为了一己之力恩将仇报。可心整体来说没那么好驾驭,她比沈碧成要出挑很多。一旦她骨子里有了叛变的念头,将会防不胜防。
所以我在心里定下一步棋,可心的利用价值耗光后。这个女人势必不能留,采取一切手段做掉。
穆锡海已经有点离不开她,之前我刚来时,齐良莠使点手段还能把他勾过去,当然也和我本身不愿意留有关,不过现在齐良莠仍旧在争,却一次也没能从可心床上掳走穆锡海。
穆锡海晚间餐桌上忽然说他夜里睡觉离不开可心,不然睡不踏实,得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睡。
这话确实过了点,桌上俩儿子也在呢,他好像不怎么忌口,不过穆津霖与周逸辞和空气没差,能不理会的谁也不搭腔。
临睡前我亲自tiáo配好一杯蜂蜜水,蜂蜜通便安眠,穆锡海常常喝,在这里做手脚万无一失,我加入两粒药,等到药物在热水中融化稀释后,我交给屋外等候的可心。
她接过去后看了一眼,问我是什么,我没有理她,她以为我没听到,又问了一遍,我脸sè有些沉下来,“是什么和你没有关系,你应该清楚你有今天是谁的提携,当初你怎样承诺的,现在就怎样做,否则我能托你上来,也能踩你下去。”
可心见我发怒她吓了一跳,立刻点头说好,她端着那杯水转身要走,但她又迟疑了一下,她回头看着我小心翼翼说,“三太太,这东西老爷已经喝了很多个晚上,这…应该不会死人吧,我真的不想坐牢。”
情事过分激烈昏厥死掉的也不是没有,大多用了些药物,在qiáng烈的生理作用下,血脉喷张到极点,难以克制的发狂,但实际体力早就跟不上,所以会给心脏施加巨大压力,造成骤然猝死。
年轻小伙子也扛不住每晚,更何况穆锡海这把岁数,夜夜当新郎不是找死吗,其实我可以下狠手,他之前旧疾复发本来就是捡回的命,哪怕翘了也没人太奇怪,但周逸辞和穆津霖疑心颇重,他们现在都察觉到我在筹谋什么,穆锡海一旦死于可心的床上,势必会牵扯出我,对他遗体查验我是在劫难逃。
而且穆锡海那份遗嘱迟迟没签字公证,我要他一具尸首有pì用,所以我只能一点点搜刮他的骨血,把他掏空。
我看着眼前这个注定要沦为牺牲品的姑娘,她比我还要小一岁,我也是从苦难日子里熬出头的,我不该这么残忍。可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是毁在我手上,而是毁在她自己的贪婪上。
我语气柔缓下来说,“是避孕药。”
可心不疑有他,这里确实有避孕药,她捏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三太太怕我不懂事吗。”
我盯着她不语,她有些受伤,“三太太对我有知遇之恩,有扶持之恩,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除了效忠您,我想不到自己还能用什么来偿还,但三太太不该这么防备我,我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和眼下的局势吗,您头顶着三太太的名分,还要千辛万苦保自己的孩子平安,前面是如狼似虎的二太太打压袭击,后面是铺天盖地的流言纷纷,我又不傻,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有没有您的本事逆转不利。”
可心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她态度诚恳字字珠玑,我走过去两步握住她的手,“你多想了。”
她看着我蹙眉,“真的是我多想了吗。”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154 章
我点头说是,她苦笑一声,“也许吧,我本来就是个低贱卑微的人,能够到今天这一步,我不知道多感激,三太太只要一句话,能留我一条命,我都愿意去做。可我希望您不仅是我的主人,更是我的依靠,我的师长。我年纪虽然小,可已经在穆宅伺候两年多,我明白世态炎凉,懂得适者生存,我既然跟了三太太,就不会轻易**自己的选择。二太太当初多风光啊,现在还不是地位尴尬,没有永远盛开的红花,可我直觉很准,三太太一定是那一株永远娇艳的花。”
我笑着问她是吗,她咧嘴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美貌的女人没智慧,聪明的女人没容貌,年轻的女人不够沉稳,成熟的女人失去了岁月。三太太全都具备了,老天赏三太太吃男人这碗饭。”
她说完后将水杯凑到鼻子下方嗅了嗅,她闭着眼睛十分陶醉,“好甜。三太太tiáo制的蜂蜜水越来越香甜了,老爷一晚都离不开。”
她这话其实在暗示我,她都清楚,这里除了避孕药还有另外一种能让男人疯狂的药,不过她没戳破,我也不说,就这样心照不宣。
她端着那杯水进入房间,在转身关门时,还递给我一剂意味深长的目光,我透过门缝听到里头穆锡海喊了声可心,她答应着,将门轻轻合住。
我踌躇犹豫了片刻,见四下一个人都没有,轻手轻脚走过去站在门外停住,房间里穆锡海始终声音低低的和可心说话,可心也让他把水喝了,可两个人就是迟迟不入正题。
我有点纳闷儿,按说老家伙都这把年纪了,吃了就得有效,怎么能扛到这么久还不上劲儿。
那个药可是我找何曼搞来的,她这人别的事不靠谱,这个耍手段一绝,她要是称第二敢称第一的也得掂量掂量。
这个药吃了可以让血液加快,马上有冲动的想法,何曼说她用之前试过,确实管用,不像卖药说的那么邪乎,跟神药一样,但催发下男人不假。
我问她买了给谁用,她说给有钱有势还不怎么恶心的那种客人用。
我其实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既然客人来都来了,给不给下药也能留下,而且只听说场所给不听话的小姐用这种下三滥招数,还没听说小姐反间计的。
何曼问我知道场所现在提起程欢都说什么吗。
我摇头,她说,“根本不敢议论你,场所是周逸辞的,你是他继母,谁敢指点你脊梁骨,不过大家私底下聚会你都是必谈的话题,一说程欢就俩字,牛bī。”
我当时觉得好笑,她说真的,听着是当乐子听,可说时候大家心里挺酸的,嫉妒是女人天性,能嫉妒得适可而止,就算聪明女人了。
我问她这和给客人酒里下药有什么关系。
她说大家顿悟了,在场所为了点蝇头小利和头牌地位争得头破血流,大把青春年华都耗在风尘里,其实最愚蠢了,远不如傍个男人功成身退来得有价值,而且还显得好看,这年头当骗子都比当小姐有脸面。
私下这群姐妹儿都说谁最jīng啊,程欢最jīng,琪琪那傻bī带着她混了两年,可琪琪做梦不敢想的事,程欢做到了,她是踩着那么多葬送在黑暗现实里的尸骨站在了最高处,她看着这些死去的红颜,摸索出了一条最好走的路。
大家都想学我,傍不到穆锡海这么牛bī的男人,最起码还有小富豪,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有钱男人大把抓,在夜场打磨圆滑了,都知道与其留客人,不如算计客人,只要他能常常回头,一来二去惦记深了,接走养着也不是一点戏没有。
场所小姐那么多,怎么可以牢牢拴住目标,当然要做点下三滥,男女之间的感情啊,不可否认,好多真就是睡出来的。
我早就想过,场所对于我一下子成了三太太的事都很难接受,因为这是纯纯正正的金凤凰,一点杂质都不掺,凭手段爬上来,凭手段坐稳当。
给穆家这一老二青哪个当三儿都比嫁普通老百姓做正房要风光得多,谁见了都要点头哈腰,哪怕心里鄙夷是个二房,连二房都算不上,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人对于金钱的追求,永远凌驾在一切信仰之上,因为这就是个没钱寸步难行的社会,我不算出挑,也不怎么会来事,甚至丢在那群花枝招展天生丽质的姑娘堆里,连看都看不见,可就是这样的我,在场所混迹了两年,处处被瞧不起,却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所有人头上。
归根究底是周逸辞成就了我,如果没有他,我也许死在那台南佬手里,和琪琪一个下场。
我欠他的恩情,在他将我送给穆锡海那一刻时,已经还了大半,为他争取到两成遗产,帮助他里应外合搞死穆锡海,我欠他的恩情,已经还得干干净净。
只要我最终得到我想要的筹码,我和周逸辞就可以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无论我爱他恨他等他,我都不需要再低头,我所有的挣扎和jiān诈,对金钱丧心病狂的追求,都为了让自己优秀到足以配得上他,可以在这段感情大白天下时抵御qiáng大的世俗攻击流言蜚语。
也为了给我自己一条被他抛弃后还能坦荡平坦的路。
我不知道站在门口等了多久,里头终于传出几声急促的呼吸,床铺嘎吱嘎吱散开响动,可心像是猜到了我在门口听,她故意给了我一个暗示。
我勾了勾chún角,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我身后响起一声低低的闷笑,“三太太嗜好这样风雅。”
夜深人静突如其来的男声把我吓了一跳,我张开嘴几乎要叫出来,所幸反应够快,知道叫出来就全完了,势必惊动沉浸在颠鸾倒凤中的穆锡海,我在尖叫冲破喉咙的前一秒用掌心堵住了嘴,我立刻转身,我瞪大的眼睛中是似笑非笑的穆津霖,他裸露着上半身,下面穿了条居家的棉质短裤,他似乎刚做完运动,xiōng膛皮肤上淌着汗水,cháo湿流汗的男人最性感,尤其还是这样幽静的深夜。
我将手从脸上移开,故作镇定问他,“你还没睡。”
他嗯了声,拿着毛巾在流汗的地方擦拭着,“房里浴霸坏掉,到一楼冲个澡,出门看到你守在父亲房外,好奇过来瞧瞧。”
我极力让自己说话声音不那么仓促和慌张,“我找老爷有点事,到门口才知道可心在。”
他朝我眨了下眼睛,又坏又*,“无须解释,我都了解。这是你的嗜好,声音好听吗。”
我被他揶揄得耳根子发烫,“你胡说什么。”
他颇为感叹,目光在我穿着睡裙的身体上来来回回扫视,丝毫不掩盖自己眼中的贪图,“越是以冷冰冰面孔示人的女子,风韵起来越让男人欲罢不能。”
我有点发火,“穆津霖,你难道不懂怎样尊重继母吗。”
他理也没理,仍旧注视我,“日子过得真快,你似乎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155 章
怀孕满三个月了,安全了对吗。”
我把睡裙向上提了提,冷着脸和他说了声晚安,飞快往自己房间处走,可我在推开门的霎那,身后一阵迅速bī近的风让我察觉到了不对,我下意识要回头,可风比我快得多,接着一条僵硬的手臂卷在我腰间连带着我一起跌进房中,天旋地转之间,耳畔传来砰地关门响,原本还亮着的灯光骤然熄灭。
第109章 自作自受
穆津霖将我圈在怀中,他整个身体倾压下来,死死贴着我xiōng前。我被他控制在一方墙壁内,左右都是手臂,逃脱不得。
忽然间bī近我的雄性气息在不断攀升和放纵。我意识到不太对劲,我伸手用力抵在他xiōng膛。我摸到的地方都是一片滚烫。像起了火一样灼热。
他和我近在咫尺的脸,喷发出夹杂着薄荷水的气息,他口腔内是冰凉的。可这么凉却不能为他降温。
他下意识向后躲,可后面是墙,忽略他底下那条薄薄的被汗水浸湿紧贴着lún廓的短裤。他浑身都是猖狂。
多么疯狂的一件事。
摧毁了男人的理智。点燃了女人的感性。
我睁大眼睛注视他,窗外一丝丝柔和的风,流泻于地面nǎi白sè的月光。无声无息消融于春风荡漾的夜晚。消融与我和他之间。越来越热,不安与忐忑。
这样性感的男人以这样*的姿势和我拥抱在此刻。心脏几乎窒息。
我觉得太危险了,也太可怕了。是我驾驭不了更面对不了的状况。
我bī迫自己从这惊世骇俗的故事里清醒过来,我不断在他怀里挣扎,压低声音可还是藏不住怒意。“穆津霖,你是不是疯了?你给我出去,你自己不怕就坑我吗?”
我发现自己声音裹杂着颤抖,我甚至没有勇气说服自己看他,他眼睛里浮起的那一层烈火是什么,我在夜总会待了两年,当然不会陌生。
可穆津霖不是不理智的男人,他非常禁欲,不会鲁莽冲动逾越过界,所以我虽然在挣扎,但并没有过分推拒,因为我知道他其实不能怎样,他一直都喜欢逗我,逗得没下限没分寸,可也仅仅局限于嘴巴上的逗。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随着他将我越来越认真的困住,他似乎不是逗我,更不是撩一下就走,今晚将会是区别于以往任何一次的惊心动魄,在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我蓦然回味过来,我手忙脚乱喊他名字,踩他的脚,踢他膝盖,我试图用所有方式唤醒他溃散的理智,拉回他游走到现实之外的灵魂。
在我最局促不安时,穆津霖忽然毫无征兆吻住我的chún,他吻得太激烈,恨不得把我弄死,一上来就这样无比*qiáng硬的吻,我吓得呆愣住,连眼睛都忘了闭。
他用身体压住我在坚硬的墙壁上,我陷在滚烫与冰凉的夹击中,从没如此清晰而认真的看过他面容。
那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男人的桃花眼,一只双眼皮,一只像是单的,却是内双,所以他笑起来总是那么*顽皮,带着邪魅的味道,这样的眼睛,投射出这样风情的目光,他再年轻十岁的时候,一定比现在更擅长发坏,令女人爱不释手的坏。
我讨厌这样的男人,江北的傅惊晟,我就很讨厌他,他虽然很温和,但那是假的,戴着面具,也是这样一张又坏又魅的面具,可撕下来有多恐怖,只看周逸辞隐忍多年与他平起平坐就知道,傅惊晟也不是易斗的善类。
但我惊讶发现自己竟不讨厌穆津霖,不讨厌他这样的脸,他一贯的温柔儒雅置身度外,一贯的沉稳老练睿智幽默,即便他亦敌亦友,可仍旧是这套宅子唯一让我觉得温暖和安全的地方。
没错就是安全。
我竟莫名其妙在他身上感觉到安全,这是周逸辞也没有给过我的感受,他让我觉得禁锢,懦弱,卑微。
而穆津霖让我好笑,安全,活泼。
我敢骂他,敢踩他,敢朝他挤眉弄眼,露出所有奇怪的表情,他总是照单全收,偶尔抿chún笑,从没有像周逸辞那样,忽然发了狠要打我。
我睁大的眼睛里穆津霖贪婪而张狂的眉眼忽然柔软下来,他此时乖乖的像个孩子,眼角处泛着一丝水润,亮亮的,更胜过窗外的月光。
他吻得深情,又温柔,我感觉到他不再只是用牙齿咬我的chún,用chún瓣舔过我的嘴,描摹着我的chún形,他动作很缓慢,似乎怕我察觉,又似乎是小心翼翼怕将我弄碎。
湿润的唾液沿着我chún角一直到chún珠,我刚才还张牙舞爪的躲避和抗拒在这一刻不知不觉止息,我可能累了,我想我就是累了,才懒得再推,懒得再吵闹。
他忽然睁开眼睛,他眼底烈烈灼灼的火焰,永无止息而放肆的燃烧着,我跌落进他的瞳孔内,踉跄奔逃,却发现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他跳跃的喉结上下翻滚,我听见他的心跳,听见他的*,听见他禁锢的的另一个自己的呐喊。
穆津霖是不是疯了。
他吻了我。
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我们在做什么。
可我手是软的,骨头是软的,连我自以为充满了冷若冰霜杀伤力的眼神都是软的,在他的攻城掠地下毫无力量,软趴趴的任由他进攻和踩踏。
就在我们四目相视中,凝聚着波光,月光,*的无数光圈内,他眼底掠过笑意,舌尖抵开我紧闭的牙齿,灵巧的滑进来,我触碰到那绵软滚烫的东西,带着一丝浅浅的薄荷、茉莉与桂圆的气息,我大脑轰然一震,僵直的脊背越来越垮塌,几乎瞬间变为了一滩春水。
拧在一起的眉毛下,我眼睛眨也不眨,我不知道自己看向哪里,整个屋子都是火焰,吞噬我包裹我淹没我。
连带着他一起。
封闭了所有出口,窗子也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火海。
我抵在他xiōng膛的手,早就毫无用处,就像一个摆设,痒痒的掠过他皮肤,让他更深陷*。
吻得我几乎缺氧窒息,他才恋恋不舍离开,沾满晶莹丝线的薄chún顺着我脸颊lún廓攀升到耳垂,他贴着小小的耳珠声音内带着笑意,,“很敷衍,初级水平,缺乏锻炼。”
我大口*着,眼前是雪霜,是密密麻麻的黑sè,像断电一样,我他妈当时真想抽他,占便宜还这么多穷事,不敷衍知道配合还高级水平的在窑子里,他又不去玩儿,大街上二十出头的姑娘有几个比小姐还熟练的。
我死死捏着他裤带让自己站稳,不至于因为失去力气而跌倒,我想缓口气,可他没给我这个机会,他温烫的大手在我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扒掉我肩上的吊带,我感觉到皮肤一凉,又骤然一烫,裙子沿着身体坠落在地上。
我脑子轰地一下,再次炸开。
他整张脸压下来,短短的头发很硬,像一根根刺扎在我脖子上,我觉得想笑,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让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156 章
我莫名躁动起来,犹如一条蚯蚓,一只泥鳅,在他怀中扭着,抽搐着。
他濡湿的chún在我锁骨每一处凹陷的位置痴缠的吻着,我手指扣住墙壁,越来越多的墙皮被抠入指甲里,发涩的干疼。
我松开手,在半空找不到依靠,我只能落在他背部。
就在我因他理智几乎要崩盘时,眼前突然晃过周逸辞那张脸,笑得yīn险,冷得发han,怎样都好的一张脸。
我睁开眼睛,目光里满是迷离和恍惚,我趁穆津霖不备,猛地推开他,他燃火的眼神能烧死一个人,但我知道这不是我沉溺与背叛的借口。
他根本没有离开我身体,我不断狠狠踢打他,却被他敏捷侧身避开,他反手握住我屈起的右腿,我纤细的腿在他大掌内就像一支筷子,根本没有任何进攻力,他掌心托着,指尖tiáo戏般摩挲,“好像比之前胖了一点。”
他说完眼神斜扫过我,“这里更胖了点,还记得你第一次落入我怀里,挤得很费劲,才那么一点点沟,现在不需要挤,已经非常深。”
我被他这两句话臊得满脸涨红,我咬牙切齿瞪着他,“不要拉着我跟你一起发疯。”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bào躁,他动作无比缓慢,可越是缓慢,越让人难受,让人无法抗拒。
我红了眼眶,咬着嘴chún骂他王八蛋,他闷笑一声,“怎么这么厉害,谁反应大。”
他说完将手指竖在我面前,我别开头不看,他类似叹息的口吻说,“我好心好意帮助一个干渴了几十天的孕妇,没有得到丝毫感激,还被骂得狗血淋头,这世道做件好事这么难吗。”
我朝他脸上呸了一口,他闭了闭眼睛,我看到他睫毛和鼻尖沾着的唾液,觉得很好笑,没忍住嗤了出来,他眯着眼见我笑得灿烂明媚,chún角也向上勾了勾,反手将我抱起来,稳稳的托在怀里,这个忽然的动作让我大惊失sè,可本能又要死死缠住他,于是我们完全贴合到一起。
门和床的几步之遥,他似乎一步就跨了过去。他将我放在床上的同时,伸手扯开了自己短裤,我才发现他没有穿里衣,像是算计好的这一场,早就有了打算要在今晚这么做。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眼前闪烁过无数江北发生的血案,沙发和地毯上都是血,走廊上一滴滴的烈红,在惨白光下吓得人骨头发麻。
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场景,犹如碎片串联起来,周逸辞的那么可怕,穆津霖的同样可怕。
我苍白着脸满是恐惧,而穆津霖已经压下来,不过他没有压在我身体上,而是用一条手臂撑住自己,他垂眸在我打开的身体上看了许久,期间我不断撕咬他的肩膀,除了喊叫我几乎用上所有能推开他的法子,但他就像一块岿然不动的巨石,无论如何的狂风bào雨,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我看着他含了满眼的泪水,“我怀孕了。”
他嗯了声,“不是有一种说法,孕妇只要小心点就可以。”
“你会小心吗,你眼睛都是绿的!你个鳖jīng!”
我随口呛了他一句,他听到后立刻笑出来,笑得非常蛊惑,“原来不是不愿意,而是担心我太野蛮。”
我xiōng脯气鼓鼓的,在他发红的眼眸内颤动着,*乍泄,“你是不是*!”
他手指在我皮肤上意犹未尽的滑过,“我也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他两条腿困住了我整个人,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我在场所两年,我都没在男人眼前脱得这么干干净净,我死守住最后的底线,我以为这个底线能打破的只有周逸辞,即便是穆锡海,即便是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我的抗拒和厌恶,甚至控制不了杀了他自保的冲动。
但穆津霖怎么会成为我的第二份例外,我并不排斥,甚至我连抗拒的力气都是软绵绵的,我感觉得到这份厌恶寥寥无几。
我已经崩溃了,所有的意识和刚烈,都魂飞魄散,他坚硬的部位死死抵住我小腹,似乎只要他一念之间,就足够贯穿。
穆津霖和我经常偷渡那个一墙之隔的天台,他跑来趁我不注意在我头顶叫一声吓我一跳,他最yòu稚可笑的样子只有我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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