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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杜老板在我生日宴会上和穆锡海提到了周逸辞的生母,似乎对那个女人有过几面之缘,而杜老板也不是很有分寸懂得尊重异性的男人,所以说话尺度拿捏不好,让穆锡海那晚脸sè极差。
也许穆锡海对于杜靖婉的疏离与低看,更多在于对杜老板和太太的偏见,齐良莠最稳定的牌友之一就是杜太太,而穆锡海*享乐,却不碰赌桌,他最厌恶嗜赌的人,他觉得这种家庭并不能教育出一个得体贤淑的女儿,当然不配做他的儿媳。
周逸辞腕间不知何时搭了一件无比sāo气的粉红sè西装,连我都有些惊讶,一向讨厌艳丽浮夸的他是怎么了,难道真是离婚喜事jīng神爽。
他穿上后一边系扣一边说,“公司还有事,我晚点回来吃饭。”
他说完这句话才看到站了很久被他忽视的杜靖婉,他chún角和眼底骤然浮起一丝无比温柔的笑意,他穿的颜sè也粉嫩,真是怎么看怎么英俊迷人,这*十足的笑容让杜靖婉如坠梦中,恍惚愣住。
周逸辞在她**中朝门口走去,他似乎很急,还一直看表,杜靖婉回过神来他已经到了门口,她仓皇焦急中追着他背影跑了两步脱口而出,“周先生要走吗?”
当她喊完后才发现所有人都在注视这一幕,并不是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对于她的不矜持穆锡海再度蹙了蹙眉,他似乎从开始到现在,脸上表情就没好看过。
杜太太急得脸发白,她直接将杜靖婉扯过来,笑着圆场说,“靖婉之前和周先生接触过,算是朋友,这孩子性格软弱温和,也有点胆小,朋友不多,看到周先生就忍不住亲切。”
穆津霖在我旁边笑,“亲切没什么,那么杜小姐对其他关系不错的男人也这样提步就追吗?”
杜靖婉脸上臊得通红,她知道自己不该莽撞,将一进门就塑造的闺秀形象打破得彻彻底底,她不是这样的人,可遇到冷清寡淡的周逸辞她很难克制自己对他的痴迷。
她察觉自己很不受喜欢,红了眼眶有些呆不下去,咬着嘴chún飞快跑出大门,杜太太提起包追她,而周逸辞就在门口处,他本可以一把拉住杜靖婉或者叫住她,可他手chā口袋无动于衷,慢条斯理的换鞋,杜老板看到这一幕也没有继续久留,他起身脸sè不善对穆锡海说了句告辞,他似乎还有其他话要说,但碍着一些缘故没有讲出口。
杜老板一家仓促离开后,客厅内陷入死寂。
穆锡海接连喝了两杯茶,等周逸辞换好了鞋要出门,他才开口问周逸辞对杜小姐是否心甜,后者答得很勉qiáng,只说一般般,看出于何种目的迎娶,如果是看重杜老板在进出口事务方面的资源,那当然可娶,但如果只看这个人,自然是没有入眼。
穆津霖颇为惊讶说,“逸辞刚才难道没有和杜小姐眉目传情吗。”
周逸辞看向他,笑得颇具深意,“大哥真是隐藏的高手,不如你来教我,怎样才是眉目传情。”
我觉得特别好笑,我立刻看着穆津霖,想要看他授课,穆津霖慢条斯理说,“杜小姐的容貌算是中上乘,这都入不了眼,你要求未免也太高。”
“凡是面容清秀漂亮的我都要入眼,我的日常生活不就成了一匹种马吗。”
“噗--”
周逸辞这句话让我含着的一口茶水喷了出去,正好喷到距离我最近的穆津霖脸上,他本能闭上眼睛,那些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他脸孔,滴滴答答的往下淌,他良久都没有回神。
周逸辞看到这一幕的狼狈,他也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立刻说,“大哥活了快四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飞来横祸。”
他说到最后四个字已经止不住笑意,必须抿chún才能压回去,我赶紧抽出几张纸递给穆津霖,他没有接过,两只手仍旧chā在口袋里,缓慢睁开眼睛,我不敢看他,我知道自己惹了祸,穆津霖这人有严重洁癖,这种带着唾液的水喷在他脸上,如果是个男人所为,他能掐死对方。
我手忙脚乱为他擦拭水珠,在我手来回蠕动的过程里,他目光落在我脸上,我仗着胆子和他对视了一秒,他倒是不急不恼,只盯着我,可盯得我发毛。
第104章 冲喜
穆津霖一把握住我手腕,这个动作令我无比心虚,我下意识看穆锡海。他并未看到这一幕,而是极力挽留周逸辞吃午饭,可他以公司事务太多耽误不得急匆匆便离开了。
佣人搀扶穆锡海到餐桌坐下。管家一边为他铺餐巾一边劝说他,“您不要chā手二少爷的私事。他有喜欢的自然会选择。如果没有您也qiáng求不来,二少爷独立惯了,对于别人的掌控他会有反感。您何必费力不讨好,让才缓和的关系又冷掉。”
穆锡海扯掉垫在腿上的餐巾,攒成一团扔在桌上。“杜靖婉怎么看都不是贤惠持重的女人。还不如白玮倾沉稳,和逸辞天壤之别,他如果要娶这个女人。我肯定不能同意。”
“连老爷都瞧不上眼。二少爷自然更不能。如果他娶了,一定有他的道理。您不要*心这些,顾好自己身体最重要。”
穆锡海蹙眉不语。他抬眸看了眼正从我手中夺过纸巾擦脸的穆津霖,“你哪辈子娶妻生子,我有生之年还看得到吗。”
穆津霖动作一顿。他颇为无奈抱怨,“不是说他吗,怎么扯到我头上了。”
“我他妈不扯你扯谁!”
穆锡海气得骂街,“都他妈多大岁数的人了,pì都没带回来过,我像你这么大,三个太太都娶了。”
穆津霖把湿漉漉的纸团投掷进不远处的垃圾桶,“pì这种东西,父亲带回来过吗?如果您想要,我以后积攒回家在您面前放。”
“你他妈要气死我!”穆锡海把才拿起来的筷子又狠狠拍在桌上,穆津霖看了看空荡的大门口,“逸辞结婚七年,还不是没有一儿半女,这种事急不来,看缘分。太仓促后果都好不了。”
“我看你当和尚有缘分,我给你介绍那么多姑娘,你都说缘分没到,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到,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148 章
十岁还是六十岁。”
穆津霖笑着回头看我,那笑容yīn森森的特别坏,我瞪了他一眼,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懒得站在那里听。
我径直走到餐桌在穆锡海右手边坐下,齐良莠也从二楼下来,她刚睡醒,大约是饿透了没顾上化妆,脸上压出的红印还没完全消下去,她素颜皮肤很糟糕,虽然白皙,可也非常松弛,而且带着几枚硕大的斑点,眼皮也松松垮垮,不过她确实是美人胚子,jīng致的五官和骨子里透出的妖艳很难被抹掉。
穆津霖在这时慢条斯理说,“父亲快七十岁才遇到如此喜欢的三太太,我为什么不能抱希望在我老来时缘分从天而降,到时候生个出来既是儿子又是孙子,这也算双喜临门。”
“给老子放pì!你他妈那时候要是生不出来老子不断子绝孙了!”
穆锡海气得眉骨直跳,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养了这两个逆子,平时的业余爱好就是专门和他作对,一个暗中犟,一个明着倔,都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天天在想什么忙什么,连脱裤子干女人的那点功夫都挤不出来。
我伸手在他不断剧烈起伏的背上抚了抚,“津霖别气你爸爸了,你早点找一个回来不就得了,当你尽孝心,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不够你挑拣的吗?”
穆津霖没再说话,他在我对面坐下,沉默夹菜吃,大太太身边的佣人下来说太太喝了素菜粥在房间休息,就不过来用餐了,齐良莠拿着汤勺的手顿了顿,她斜眼看那名佣人yīn阳怪气说,“大太太是还没从老爷分财产的事里走出来吧。”
佣人没有和她争辩,鞠了个躬转身重新上楼,齐良莠端着碗喝汤,她眉眼都是笑意,“老爷总是说我贪,可您看这事儿定下我闹一闹不也就过去了吗,真正可怕的人啊,是暗藏心计不哭不闹,但其实恨得咬牙切齿,当着面儿无比贤惠,背地里挥金如土,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三太太自动放弃了财产继承权,可手腕上的镯子不只十几万吧?”
穆锡海目光落在我右手腕戴着的翠镯上,这是周逸辞买来送我的,做工打磨不算多惊艳,可翠玉的材料好,通透得像水,一丁点瑕疵都找不到。
他咀嚼的动作停住,眯了眯眼睛,“我不记得我送过这个给你。”
在这个家突发情况太多,我早就练出了随机应变,我面容非常镇静,“我刚进门老爷送我的一支白玉簪子,我朋友过生日、我送了她,我过生日时她又送了我这个镯子,礼尚往来,我也没计较亏了多少,老爷给我的底气,让我不用像以前那样为了点钱财畏首畏脚抬不起头。”
穆锡海笑着说,“原来是这样。的确不需要再算计,你有需要跟我说,多贵只要你喜欢,我也买来送你。”
齐良莠在旁边啧啧了两声,“你能认识什么有钱朋友啊,还送这么贵重的镯子。”
我脸sè不善看着她反问,“难道只有二太太才配认识富贵的太太名媛,我就只能认识些贫苦百姓吗?现在我和二太太都是一样的身份,一样的交际圈子,只不过我懒得和赌徒接触,认识的都是规规矩矩的女人,二太太当然不知道。”
齐良莠把勺子狠狠扔进碗里,“三太太恃宠而骄了,越来越伶牙俐齿。有两位少爷保驾护航,老爷也动不得了。”
我生怕她东拉西扯把才平复的风波又掀起来,我不再和她争吵,安静吃饭,齐良莠又说了几句,态度非常极端,我索性对此充耳不闻。
这场大病穆锡海消瘦了一圈,整个人看上去都非常疲惫,即便qiáng打起jīng神来也明显憔悴得苍白,周逸辞旁敲侧击了几次,询问金律师是否对那份遗嘱走了公证程序,穆锡海说他还在国外开会没有回来,暂时过不了程序。
周逸辞装作漫不经心问是在哪个国家,穆锡海只说了句欧洲,便不再详细解释。
周逸辞看得出他的防备和谨慎,即便自己亲儿子也不信任,而他口口声声说愧疚说不忍,可到底也没有全部坦承,这点虚伪让周逸辞连最后那点父子人性也都荡然无存。
他之后又找了胡医生一次,想要了解穆锡海治疗心脏的进口药物成分,胡医生走了很多途径,发现那种药物蕴含很qiáng烈的类似罂粟之类的依赖性成分,所以都直接从药物制造所进口,没有正式上市。
周逸辞问他是否这种药物会加剧心脏的衰老和脆弱程度,胡医生说就是在抵抗病情,一旦药物逐渐失效,基本上回天乏术。
穆锡海在这样的病情威胁下,最好的方式是防止大起大落,远离美sè蛊惑,只有保证心如止水,才能延缓发病次数和间距,让自己尽可能活得长久。
然而周逸辞不知道打什么注意,几天后傍晚用餐他忽然提出了要为穆锡海冲喜,大太太恰好不在穆宅,管家陪同去医院做腿部肌rou复健,穆津霖晚上也去陪床,所以餐桌上只有我和齐良莠,她不太理解冲喜的意思,蹙眉问怎么冲,周逸辞说,“让父亲有件喜事。”
齐良莠思付了片刻,她指了指我肚子,“三太太不是怀孕了吗,这还不算老爷的喜事。”
“二太太yòu年生活在农村,没有听过红白喜事相冲的说法吗?”
齐良莠这才明白过来,她脸sè立刻一变,“你是说让老爷再做一次新郎。”
周逸辞没有说话,齐良莠比任何人的反应都激烈,“老爷都什么岁数了,还能再纳妾室吗?床上出事的男人不是没有,老爷可是心脏病!能受得住那份刺激吗?”
穆锡海脸sè陡然一沉,他盯着桌上一盘紫甘蓝厉声质问,“你觉得我老了,该死了,像个废物一样,连女人都没力气碰,那程欢怎么怀的孕,难道我两个月前还行,两个月后就不行了吗?你是不是盼着我早死,然后带着我给你的东西改嫁?”
齐良莠不是那个意思,但她不会说话,而人都有不服老和怕死的心态,越是这种心态,越不能呛着,否则一定适得其反,穆锡海叱咤风云一辈子,他认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他最抗拒别人说他苍老无能,他恨不得自己死也死得风光,当然接受不了。
“老爷你误会了,我怎么会那么恶毒。我是觉得家里已经有我和程欢了,她为您开枝散叶生儿育女,我陪您聊天解闷,这不是很好吗,何必再添一个女人,您都说过了,程欢是最后一位太太,很多人都听过。”
“未必要做四太太。”
周逸辞打断齐良莠的话,“父亲只是找个女人来冲喜,冲掉大病残余的晦气,多少年前的地主家都是这样做,虽然有些封建,可不否认确实有效果,不然大家也不会这样热衷,而且父亲这把年纪,说句难听的,死马当活马医,什么能行就都抓来试试,总能碰上一个。至于冲喜的女人给点钱打发就够了,还谈什么名分。”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149 章
我不动声sè看了他一眼,他眼底的jīng光一闪而过,透着jiān诈十足的邪气与yīn险,周逸辞这辈子最讨厌迷信,何况冲喜这样的荒诞之说,但穆锡海却很相信风水命数小鬼佛牌这类东西,做事经常要掐算吉时,据说周逸辞生产时在二太太肚子里活活憋了十几个小时,早就可以生了,但穆锡海不让,非要大夫根据他找大师算出的时间剖腹,说那才是贵子,能招来财气,要不是大夫尽全力保,差点胎死腹中。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聪明人也必有糊涂之时。
自私贪婪到极致,就会在某些方面愚蠢无知。
周逸辞用任何方式算计穆锡海他都有怀疑,而唯独涉及到这方面他是深信不疑,他本性*,这段时间又寡得不行,冲喜的说法恰好满足了他的迷信。
周逸辞是对症下药,他目的就想彻底搞垮穆锡海身体,再借机把沈碧成的冤案搬出来,直接一招致命将他气死,连抢救的余地都没有。
至于冲喜的女人,周逸辞自然有了安排,一定比我更有价值更忠诚,能够让他完完全全驾驭和掌控,几乎成为了送穆锡海归西的最大武器。
周逸辞真是狠疯了,这种事他都敢做。
不过这样狠劲十足丧失人性的男人,征服起来才够味道。
我在旁边推波助澜说,“大太太信佛,我也看过一本佛经,sè可以杜绝,也可以任由,都是对身体内邪恶的另一个自己的普渡,只不过前者是苦渡,后者是美渡,都一样。虽然我不希望有人来分割老爷的宠爱,但如果能带来喜气让您长命百岁,我也愿意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想老爷陪着长大呢。”
我提到孩子,无疑是让穆锡海更动摇的筹码,会催发他更想健康活下去的渴望,当一个人对生的渴求过分深重,他就会把一切建议照单全收。
穆锡海将碗里最后一点粥吃光,“冲喜的女人,最好和程欢一样干净温和,不能善妒。”
周逸辞笑着说当然,不过他听到干净两个字时,笑得有些嘲讽和深意,看着我的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说早就被老子碰过几十次的,还干净个pì。
第105章 裂爱
提出要为穆锡海冲喜的当天晚上,我避到天台上给吴助理打了一个电话,我询问他是否物sè到了人选。他那边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能否向我坦白,我催问了他两遍。他回答我说周总已经挑选到了合适的人。
我问他这个女人和周逸辞的关系,他想了很久有些犹豫不决。“这个。确实很难说清,毕竟愿意为周总献身的女人很多,她们怎样想我也不了解。”
我凝望天台对面非常幽深的夜景。树林和湖泊在昏暗的灯光下十分神秘温柔,可这样的静谧也是危险的,似乎下一刻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迷恋它此时温柔的人吞噬得骨头渣也不剩。
“什么时候送过来。”
吴助理说这两天。我没有说话,他等了会儿问我有什么问题吗,我一声不吭直接将电话挂断。
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我到底赌注什么。因为连我自己都没把握能不能算计成真。可我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早已放弃了回头是岸的机会。
我从天台走出找到九儿,她正在走廊上给君子兰浇水。我让她到厨房把可心叫上来,她放下水壶下楼。没多久就带了个姑娘上来。
这姑娘就是那天早晨在我房中*穆锡海,惹他厌烦被贬到厨房帮工的小*,她身前围着条围裙。绑了个马尾,虽然不施粉黛,可年纪摆在那里,清秀可人朝气蓬勃,她看到我有些不自然,咬着嘴chún没敢上前。
我让九儿下去做事,她拎着水壶离开后,我朝可心招了招手,她犹豫着缓慢过来,低垂着头喊了声三太太。
其实这女孩是个能发光的金子,如果不依靠穆锡海,攀附个略微差些的有钱人做小也不是难事,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就是贪婪的本性,握住了一粒芝麻,还想要一大包,吃到了一颗甜瓜,又妄想得到整片瓜园。
可也恰恰是人心的贪婪惰性,给予这个世界那么多漏洞百出,玩儿起来才显得特别有意思。
我伸出手捋了捋她散乱的头发,她被我的触碰刺激得一抖,像是害怕又像是紧张,我说,“厨房差事又脏又累吧。”
她可能想起那早的委屈,吸了吸鼻子一声不吭,我说,“想回来吗。”
她愣了下,“回哪里。”
我指了指脚下,“回你帮厨之前清闲滋润的生活。”
她有些难以置信,“还能吗。”
我说当然。
她扫了一眼紧闭的书房大门,“可老爷…”
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打断她,“现在宅子里最受宠的女人是谁。”
她看了我腹部一眼,“从前是二太太,现在…现在应该是三太太了。”
“我为什么受宠。”
她不太敢说,怕得罪我,我让她大胆说,她咽了口唾沫,“因为您怀孕了。”
“对,孩子就是我的筹码,不管我现在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这个宅子里的所有人,包括大太太和压制了你们多年的二太太,愿不愿意也都要为我让路。”
可心点点头,我笑着伸出手,她迟疑了一下,颤颤巍巍的伸出她的,轻轻搭在我掌心,我把玩着她那只rourou的手,她手指一点不纤长,摸上去很软,我说,“这样的手就不该是过苦日子的手,可惜。”
我反过来让她自己看掌心的茧子,“这才多少天,干杂活就磨出了茧子,如果再熬几个月,如花似玉的脸蛋也没了,那时候想要重获老爷的心,至死也没有希望。”
可心听我这样说,她也感受到不公和悲惨,她脸sè越来越凝重和动摇,我第一次看她眼睛就知道,这个女孩不安分,她有主意,有她的小志向,绝不是逆来顺受,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法子搞动作,上面压了太多女人,否则以穆锡海贪慕美sè的程度,可心并不会落得这么悲惨。
“女人这辈子青春有限,不抓紧利用只能等到没资本利用时顾影自怜。你只比我年轻一岁,也许在外人眼中这个年纪还小,扛不起什么,但看我就知道,女人想要爬高位笼络男人,越年轻把握越大,我之所以能在嫁进来后风风火火上位碾压二太太,就因为我比她年轻,男人眼中永远更加偏爱年轻的姑娘,就像我们都喜欢看美好的事物,而不是丑陋的东西。”
可心的手仍旧在我掌心,我说完这番话后松开了她,她垂眸盯着自己指甲秃秃的的手指,她去厨房之前还有颜sè漂亮的指甲,但随着她繁重的工作压持,连那双白嫩的手都快保不住了,更不要说指甲那么娇气的东西。
她咬了咬牙问我,“可女人能够永远年轻俘虏男人吗?”
“当然不能。女人穷其一生在容貌和身材上的投资,都会被岁月打败,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150 章
变成更年轻女孩眼中一个狼狈的笑话。可何必去担忧二十年后的事呢,你还有大把的时光,这些足够你攀爬上去。”
可心牙齿咬得越来越紧,她明显动容了,可她知道这盘美味午餐不可能白白享用,她睁大眼睛注视地面陷入冗长的犹豫,我抱着双臂耐心等她,她经过激烈的斗争,贪欲还是打败了对未来的恐惧,“三太太帮我得到老爷的心,能得到四太太的位置吗。”
这女孩可真敢说,一个小佣人,妄想一步登天做太太,我没急着否决,“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是骡子是马你得自己牵出去遛。有多大本事端多大饭碗,你不是那材料我也供不了你的野心。好比我帮你送上老爷的床,难道怎么继续下一步也要我给你指导吗?”
可心被我这番话砸得清醒了点,她没再和我讲条件,直接对我鞠躬道谢。
我伸出一只手拦住她,“不忙,我可不是为了要一声谢谢才这么大费周折,把我的宠爱往其他女人身上分。”
可心最怕我提要求,她下意识绷了绷身体,我说,“不难办,我给你什么东西,你想法子哄老爷接受就行,每天晚上缠着他,除非他死活不愿意做,不然你就负责把他伺候好。”
可心整个人都是一怔,脸sè变得煞白,但凡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我前半句话什么意思。
我这么坦白是有点冒险,但穆锡海对可心的恩情只是把她碰了,给了点好吃好喝,一没有名分二没有关照,甚至一个不顺心直接打发到厨房做最低级的佣人,可心对他其实恨意很重,女人对于得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往往抱有的希望都很大,她并不能接受任何一点变故,哪怕这是男人觉得对她最好的方式,她在交换过身体的爱情里是一意孤行的。
所以我完全不担心可心会捅破我的计划邀功换钱,我刚才已经明示过她我肚子里的孩子多贵重,哪怕我杀了人,穆锡海看在骨rou的份儿上也只能想法设法为我平事,绝不会让我偿命,相反背叛的可心清楚在我的打压下保命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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