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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祸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寒花一梦
黎简说:“梅公子是个老实人。”
“所以呢?”苏禧转头看向他,好整以暇问。
憋了那样半天就憋出这么句话,苏禧觉得这人当真是不行。
黎简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清楚。”苏禧笑笑,“少易哥哥,你自己说过的,无关的事情不要多嘴。”
黎简:“……”
作者有话要说:黎简:谁不行???Σ(`д′*ノ)ノ
苏禧:科科。
第95章遥想楚云深(八)
苏禧预备扔下黎简自己先回内院,却被他从后面拽住胳膊。白天挨过了那一下,虽然没检查,但她猜得到淤青了,而好巧不巧,黎简手掌偏偏摁到受伤的地方。
黎简一时忘记这一茬,只是想留下她,情急之下才动了手。只听见她一声闷哼,苏禧蹙眉回头看着他,他恍惚间才想起来这茬,手上的力道减了,掌心却发烫。
“虽然我没有在你面前装娇喊疼,”苏禧舒展了眉,笑眼望着黎简,“但是少易哥哥,我不得不告诉你真的,很疼,尤其是被你重重摁这一下。”
她语气听着轻松,黎简却知道她没说假。窘迫中,他将手回来,先前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抱歉,是我忘了。我那儿有很好的伤药,待会使人与你送去。”
苏禧笑着不客气接受:“那就先谢谢少易哥哥了。”
“要是疼得厉害,最好让大夫诊断一下。”黎简不动声色移开眼,又说。
苏禧应一声:“好。”却轻易不放过他,“少易哥哥方才是还有别的事情吗?”
黎简手背在身后,矢口否认:“没有。”
苏禧看着他不说话,然而眼神和表情却明晃晃在说自己不相信。
黎简被看得不自在,轻咳一声:“回去休息吧。”
话音落下后,他转身抬脚便走。
这一次,反而是苏禧被黎简留在了身后。
苏禧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丫鬟准备热水沐浴。等到她沐浴好,黎简也已经使人送来了他说过的膏药。手臂一大片淤青,不知几时能消,希望黎简的药好用些。
傅似玉回到成国公府,心情仍难以平复。她现在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便是想要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事,那些自己一点半点都不清楚的事究竟是什么。
这么多年来,和傅二夫人之间母女和睦,傅似玉思前想后,最终出于对自己娘亲的信任,准备去找傅二夫人好好谈一谈。这个时候,她毫无疑问更加相信亲人。
傅二夫人看到女儿傅似玉满脸凝重的走了进来,心下明了,面上一片关切之意,心疼问:“玉儿怎么了?怎么这幅无打采的样子?今天出门玩得不高兴吗?”
她起身拉着傅似玉在罗汉床坐,复示意屋里的丫鬟退下。重新坐好,她将丫鬟剥好的枇杷往女儿面前推:“今天庄子上送来的枇杷很甜,玉儿也尝尝看。”
傅似玉坐着一动不动,即使找到傅二夫人这里,她一样不知如何启齿。如果当年真的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从小被瞒着,半个字不曾听说,是不希望她知道吧。
内心的挣扎与纠结始终无法停止,傅似玉轻抬一抬眼,看到自己娘亲脸上一派平静的模样,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她说:“娘,有一件事,女儿想问一问您。”
傅二夫人微微好奇的样子:“玉儿是有什么事?”
“娘还记得前一阵子女儿说过的那位定远侯府的表小姐吗?”傅似玉又问道。
傅二夫人轻点头:“记得,这位定远侯府的表小姐怎么了?”
傅似玉不敢眨眼,分外紧张的问:“那娘……知道一位名叫谢婉莹的女子吗?”
傅二夫人微微的变了脸色,点了一下头,没说话。
一时之间,傅似玉大气也不敢喘。
“娘……女儿今天又见到了定远侯府这位表小姐。”傅似玉决定把事情都和傅二夫人坦白,“她告诉女儿,她姓傅名似锦,她说……她的爹,也是我的爹……”
尽管这些话在心里反复酝酿很久,真对自己娘亲面前说出口,傅似玉感觉声音都像在发颤。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补充道,“她说,她比女儿长半岁。”
傅二夫人肃然问:“玉儿想知道什么?”
没有否认,也没有别的,傅似玉拧着眉:“女儿想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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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傅似玉心底多少慌乱也不确定,但是看到自己娘亲的反应,她感觉自己跟着平静不少。不知为什么,哪怕还没有听到解释,她已经觉得这其中恐怕有误会。
傅二夫人默了默,才说:“当年的事情,娘也不是十分清楚。娘和二爷的亲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进傅家,娘才晓得二爷当时心里其实是有别人的。”
“后来知道,是谢家的那位小姐。娘尚在闺阁中时,也同她见过几面,很是一个美人呢。那些年,偶尔曾听说过,向谢家提亲的人快把谢家门槛都给踏破了。”
“可惜,谢家罹难,一夕便倒了。记得当时听闻过,谢大人在狱中去世,谢夫人没多久也……便只留下她一个人。大约是那个时候,二爷和她走得近了一些。”
“当年,娘知道她和她的女儿时,和二爷提过,让把人接回国公府来。到底也是你爹的血脉,不好这么在外头的。二爷去接人,她却不肯答应……才这样的。”
“这么多年,娘也不清楚,她竟给自己女儿取似锦这个名字么?想来……是很遗憾没有和二爷走到最后罢。如果谢家不曾出事,或许可以得偿所愿罢。”
话说到最后,傅二夫人也像是颇为感慨。傅似玉听着这些话,隐隐的明白过来,傅似锦的娘和她爹爹是名不正、言不顺,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晓得这人的存在?
“既然她是……为什么如今会在定远侯府呢?对着外头还自称是定远侯府的表小姐……咱们国公府和定远侯府,似乎没什么来往的。”傅似玉想着,不由问。
傅二夫人轻叹一气:“黎家,当年和谢家关系很亲近。”
“原是如此。”傅似玉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前一阵子,她到福善药堂,使人送好些五福安神汤给爹,且特意留的傅家二小姐的名。娘,女儿担心,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事,有些不好的想法?”
见傅似玉忧心忡忡,傅二夫人伸手帮她把颊边碎发别到了耳后,捏一捏她的脸,脸上是淡淡的笑容:“她一个才十六岁的小丫头,哪里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到自己娘亲这样的话,傅似玉握住她的手嗔怪:“娘亲就是太过善心了些。”
傅二夫人手指点点她的额头:“你一样是小丫头,怎么和娘说话的?”
傅似玉相信了傅二夫人的话,不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娘亲做错了事。她想着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也不该牵扯到他们才是……何况如今这样,好好过日子才重要。
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她觉得,自己需要找机会再去和傅似锦聊一聊。这其中肯定是有一些误会,把误会好好解开了,想必傅似锦不会继续钻牛角尖,也能放下。
傅二夫人见来时满脸凝重的女儿脸上变得释然了,晓得自己的话她都信了,一时既满意又欣慰。她的好女儿,当然是和她最亲近,她的话肯定会听。
傅似玉陪着傅二夫人坐一阵,尝一尝新鲜的枇杷,确实甜,心里变得松快。临到要走了的时候,想起傅二爷,她悄悄问:“爹那边……没有关系吗?”
“她是你爹的女儿,这点不会改变。”傅二夫人平和说道,“不论二爷做什么,我都可以理解。只是到时候,不知会不会委屈了玉儿,娘亲舍不得你受委屈。”
这是说,若傅似锦认祖归宗,她得喊这个人姐姐。
傅似玉笑着摇摇头:“玉儿不委屈。”
黎永成回到了侯府,直接去外书房。未出片刻的时间,随从在门外禀报,说表小姐来了,他便把人放了进来。没有什么事情,她不会来这地方,他心里头有数。
苏禧方才迈步进去,喊一声“黎叔叔”,坐在书案后、喜欢直来直往的黎永成不拐弯子,开门见山问她:“似锦这个时候特地过来找叔叔,是不是有事要说?”
“黎叔叔明察秋毫、火眼金睛,我还没开口,便晓得是有事了。”苏禧笑着不吝惜恭维他两句,也完全不否认,“确实是有一点事情,想找黎叔叔商量商量。”
“坐下说话罢。”黎永成搁下手中的笔,笑着颔首道。
苏禧走上前去,自己捡了个位置坐下来。
黎简有事过来寻自己父亲,远远看到苏禧走进了书房。她能有什么事要特地来书房找自己父亲?心中疑惑,鬼使神差,黎简做了一件自己往日唾弃不已的事情。
躲在窗户下一丛凤尾竹中,听到书房里隐约传出来的声音,因听力极好,才能字字句句分辨清楚。然而黎简越听里边的谈话,越紧拧着眉,心思也变得沉甸甸。
半个多时辰之后,苏禧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被蹲守的黎简给拦了下来。她平平静静望向眼前沉着一张脸的人,轻笑了一声:“少易哥哥,这是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大佬分析一波,傅二夫人到底无辜不无辜。
第96章遥想楚云深(九)
偷听壁角这样的事到底不雅,然而此时,黎简已是多少顾不上。得知她和自己父亲借人用,似乎是想要向傅家寻仇,他不晓得父亲为何会答应,却不能当不知。
黎简提前在苏禧回去院子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拦下了人,便示意丫鬟婆子退下,单留下他们两个。他看她脸上一片轻松,反而紧拧着眉:“你想借人做什么?”
苏禧不揭穿他偷听壁角的事,理直气壮的回:“用啊。”
“你要……向傅二爷寻仇?”黎简犹豫之下,仍旧直白问出口。
苏禧却不置可否,一味望着他笑得意味深长。黎简被她的眼神弄得不自在,面上却定得住,再一次沉声发问:“若不是想向傅家寻仇,那又到底是为什么?”
“黎简,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苏禧步步紧逼走向他,笑着说。
下意识想要避开,又顿住动作,黎简淡淡说:“我是怕你到时候牵累侯府。”
“哦”苏禧稍微拖长调子,这一声越显耐人寻味。她表情里的调侃之意却不能更明显,“还以为少易哥哥是关心我,白高兴一场,还真是叫人失落啊。”
明明晓得她这说的不是真心话,然而耳边听着这些话,再被她的一双眼睛望住,黎简心头便是莫名一跳。一时未察她已离得自己极近,以致于他心口又跳了跳。
丝丝缕缕幽香混着药膏淡淡的气味钻入鼻尖,两个人视线相触,黎简失神,竟忘记别开眼。周遭光线有些昏暗,夜色中唯有她一张莹白绝美面容泛着微微光泽。
远远近近响着声声虫鸣,黎简怔怔看着苏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待下一瞬,他猛然回过神来,醒悟到自己的失态,当下不觉窘迫,愈发感觉到几分不自在。
“你又不帮肯我,为什么还要管这些?”苏禧含笑说,“当年的事,没有一个人




快穿之祸水 分卷阅读127
是无辜的。可是如此的不公平,他们做错事,凭什么便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呢?”
傅二夫人无辜吗?即使撇开谢婉莹和傅似锦后来那些遭遇,在当年,她明知道傅二爷和人私奔了,依然首肯愿意嫁给傅二爷,便注定了她不会是无辜的那一个。
傅二爷自己给谢婉莹生的希望,又亲手掐灭了这希望。他的软弱和不负责任,造成许多人的悲剧,夺了谢婉莹和傅似锦性命,便无异于是刽子手,更加不无辜。
黎简看到她在笑,声音却泛着一层冷。已经是这样说,意味着她确实准备和傅家过不去了……他不再重复之前的问题,转而又问一句:“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当真想知道?”苏禧也问他。
黎简分辨着她语气变化,感觉到其中的认真,故而点了一下头。
苏禧便冲他略招一招手,示意他先附耳过来。黎简迟疑过半晌,最终妥协,僵着脸凑过去。她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畔,婉转犹如莺啼,他感觉到自己耳朵发烫。
然而,未及一刻的时间,在苏禧话音落下时,黎简已然变了脸色。待他脸上一片阴晴不定恼怒看向苏禧,却单单是望见了她分花拂柳而去的背影。
“我啊就不告诉你!”回想着她说这句话时语气里的幼稚,立在原地的黎简气极反笑,已明白过来自己轻易着了她的道。当真是……落花流水、马失前蹄。
傅似玉打从傅二夫人口中听过当年的事情后,便一直琢磨要和苏禧单独见一面。她试着邀苏禧出门同游,偏偏次次遭到拒绝,又没有办法强逼,一下子犯了难。
这边傅似玉还未来得及“开解”,那边成国公府连接出现了怪异的事情。起初,是屋子里莫名出现些奇怪的东西,属于女人的衣服、鞋袜之流,到后来是利器。
有一次是傅二夫人睡觉的软枕上出现了银针,丫鬟整理床铺时还没有的,等到她躺下去时,头皮被刺痛,才发现有什么东西。再到后来,是吃食里出现了泻药。
成国公府上下那么多人,其他房也都没有事,单单傅二爷这一房是这样。哪怕吃的东西明明都是一样的,丫鬟婆子试吃的时候还没有事,傅二夫人用了便出事。
最开始的时候,任凭是谁都会以为是身边的人或府里的仆人出现了问题,傅二夫毫无疑问有同样的想法。然而不管如何防备和整治,都避不开下一次的恶作剧。
之所以用恶作剧来形容,无外乎因为,既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要取她或者任何一个人的性命似乎很容易,对方却没有这么做。可是此时没有,不代表彼时不会。
一整个成国公府的二房,因为发落和打罚许多的下人和傅二夫人日渐随意发怒,变得人心惶惶。这种情况持续一个月,傅似玉眼睁睁看着自己娘亲瘦了好几圈。
直觉告诉了她,事情必然和傅似锦有些关系。傅似玉便想要去找她理论,几次三番被傅二夫人拦了下来。傅二夫人不许她去,而更奇怪的是傅二爷的不理不睬。
傅二夫人把话说得很重,几乎是她若去找傅似锦求情,便同她断绝关系的态度。傅似玉起初是被摄住了,没有敢违背她意愿,到后来,究竟还是按捺不住心思。
背着傅二夫人,派人暗中在定远侯府守了许多日之后,傅似玉想办法在茶楼堵截到苏禧。说是堵截,当傅似玉看到气定神闲的苏禧时,反而觉得是自己入了套。
有时候是这样,明明是自己要去找对方对峙,但假使对方十分镇定、气场强大,一不小心便会陷入茫然和畏缩中,莫名便觉得自己不够理直气壮了。
傅似玉这时候便有这样一种感觉。
假如傅似锦和她要证据,她又到底能给得出来什么?一切不过猜测罢了!
傅似玉一脸严肃在苏禧对面坐下,先声夺人:“傅似锦,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苏禧淡笑反问:“我能怎么样?”
傅似玉蹙着眉,冷硬说:“你想报复我娘亲,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若你往后继续如此,不会像现在这样好说话。她什么都没有做,你凭什么牵累无辜的人!”
“我也是什么都没有做,你又为什么牵累无辜的人?”苏禧又一次反问。
傅似玉被噎了一下,抿一抿唇说:“当年的事,我娘不知情。”
苏禧磕瓜子不说话,眼睛看着楼下台上唱的一出戏,根本是没把傅似玉放在眼里的意思。这个轻视的举动,让从未遭遇过这种态度的傅似玉不知应该如何招架。
她自小被以大家闺秀的标准养大,脸皮向来薄,会在这里和苏禧说这些,于傅似玉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才这么三两句话,她便已败下阵来,不知多挫败。
傅似玉沉默等待了片刻,也没有等到苏禧开口,不觉着恼。她恍然明白了过来,为什么自己娘亲不许她找这个人,因为她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注定被欺负。
“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娘?”傅似玉咬着牙,低声近乎哀求。
这时候,苏禧方朝她看过来一眼。
“我肯放过你娘,你娘便肯放过我了吗?”苏禧笑一笑道,“若是我不曾发现吃的饭食、汤药有问题,我也不能坐在这里同你说话,你何不求求你娘放过我?”
傅似玉立时反驳:“这些肯定同我娘亲没有关系。”
“凭什么?”苏禧依然笑着问道。
凭什么?凭什么说没有关系?傅似玉顺着苏禧的话想了想,知道自己是认定了这个事实,只是不肯信她任何的话。可是,她为什么非信她的话而不信自己娘亲?
“你放心,你娘一定会好好的”苏禧语气很平和,“我也希望,她可以活得更长久一些,不要随便的丢了性命。最好是长命百岁”
她无波无澜的话,落在傅似玉耳中,却令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最开始,苏禧便发现了,傅似玉这个人是骨子里的天真。因为天真,所以她说让她自己回去问,她真的回去问了。因为天真,傅二夫人的话,她也坚信不疑。
本质上说,更愿意相信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的亲人站在一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要她不做不该做的事,那么至多是被稍微利用一下,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苏禧从茶楼出来,走了武器铺子一趟。
黎简的生辰将近,作为“表妹”,怎么能缺了礼物?
及至后来办妥这件事,苏禧出得铺子。在她准备上马车回定远侯府时,张鹤怀中搂着个娇娘迎面走过来。她立在马车旁边没有动,待张鹤走近,笑道:“张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黎简:躁动:(
不然大家再直觉一下,少易哥哥还可以撑几天233333




快穿之祸水 分卷阅读128
第97章遥想楚云深(十)
苏禧戴着帷帽,张鹤虽被她通身气度吸引看过来几眼,但未听到她声音之前,没有辨认出是谁。此时听见苏禧喊他,一声“张公子”,便已叫他骨头酥了大半。
张鹤放开怀中的佳人,笑容猥琐朝苏禧拱拱手,略显迟疑:“傅……二小姐?”
苏禧露出脸来,浅笑问道:“张公子这是往何处去?”
“呃……是有些事情……”张鹤含含糊糊的应。
他身边的小娇娘望见苏禧,认不得其身份,却颇有危机感。
“公子,你衣裳乱了,让奴家来为你整理。”小娇娘娇声细语,往张鹤的身上依偎过去,全然不管这是什么场合。胸前的两团贴在张鹤的手臂,手伸向他胸前。
张鹤被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揉搓着,“嘶”的倒吸了一口气,忙将她的手捉开又把人推开。小娇娘斜眼看苏禧,轻哼了一声,撇撇嘴,扭头绞着手里一张绣花帕。
眼前这个和张鹤走到一起的小娇娘是何种身份,不难辨认。寻常女子也不敢有这么大胆的举动,何况此人满脸风尘气,劣质脂粉气味浓郁……
张鹤这么拿着岳丈家的银钱,在外面胡搞乱搞,当真不是一般的人渣。苏禧心底一片漠然,面上瞧不出什么,只说:“张公子,不知福善药堂可有三黄汤卖?”
“是有的。”明明对药堂一无所知,张鹤依旧迅速应了苏禧的话,而后问,“傅二小姐是有什么需要么?”他隐隐切切的语气,只差没立刻打包票事情必办妥。
苏禧转头示意丫鬟拿钱,而后将一锭银子递给张鹤:“烦请张公子使人帮忙捡几副三黄汤,送到成国公府与傅二爷,仍说傅家二小姐送的便好。”
张鹤瞥了一眼那锭银子,将钱下,连连说好。见他应承,苏禧不再多话,和张鹤告辞后上得马车走了。马车走出去一段路后,她方才低声交待丫鬟几句。
方家这边,苏禧一直没怎么出力气,无外乎是因为她注意到张鹤和方芙之间的关系不稳定。张鹤和方芙当初勾搭在一起,恐怕也没多少爱,是这人太贪婪罢了。
虽然同为姐妹,但是苏禧通过系统的资料和自己的接触感觉得出,若方蓉仍在,方芙的能力绝比不上她。那么相比之下,对张鹤而言,方芙比方蓉好控制得多。
张鹤出身贫苦,方家的家产是一块肥肉,他太过心动。方家二老心善,好欺骗,方蓉孝顺,常常都会肯听二老的话,可她明又冷静,不好糊弄,方芙则不然。
最初和方蓉定亲的时候,张鹤的身份是上门女婿。之后再和方芙成亲,出于这种种的事情,方家二老其实没让他倒插门。这自然是张鹤所希望的。
张鹤从开始便目的不纯,这意味着他的真面目迟早会暴露。方芙太好拿捏,他暴露得也就越快,譬如到现在,张鹤将功名弃置一旁,反而吃喝嫖赌,样样不落。
方芙当初看上了这个人,不能不说受一种虚幻的感情驱使。如果张鹤表现很好,或许一直都可以维持相安无事的状态,可不是这样,便注定会出问题、有矛盾。
他们自己都慢慢不和了,苏禧也就并不需要太多的功夫。她要做的,不外乎找到合适的时机,玩一把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他们自己先自相残杀。
张鹤在外面这样子胡来,方芙不笨,便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仍在忍耐而已。等到幻想破灭、无法继续欺骗自己的时候,她不再会掩耳盗铃。
苏禧交待丫鬟的是派人看着点张鹤,注意一下他平日动向,当然是以看他事情办得如何的名义。如此过去了半个月,黎简生辰前一天,张鹤又在外面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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