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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花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剑落英
李孝忠道:“这位小兄弟我之前也认识。”方进石向陈麓君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说:我是真的认识张宗鄂大哥的,没骗你吧。他觉得这两位大人物都称认识自己,竟然感觉自己也是好了不起了。
张宗鄂回头对陈麓君道:“给大伙好好的搞几个酒菜来,便摆在这里吧,大伙好好喝上几杯。”
陈麓君忙叫伙计准备,他也看不出到底这李将军和张宗鄂谈的如何,心中直犯嘀咕。
方进石看看通向后院的小路,人家山头移主这样的大事都谈完了,那后院却依旧没消息,心中焦急,忍不住又是张望。
李孝忠道:“你在看什么?”邵兴笑道:“他在等一个极重要的消息。”李孝忠哦了一声,还没说话,后院终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方进石迎前两步,那黄衣村姑满面笑容走进来,方进石看她这么笑,心知多半是好消息了,忙问:“如何?”
那村姑收了笑容,却摇了摇头,道:“她说怕你嫌人家是个丫头出身,往后日子难过,此时不肯,以后再说吧。”…,
方进石一阵失落,急道:“我怎么会嫌她是个丫头出身呢?我也什么都不是,一无所有的,怎么会嫌别人呢?”
那村姑道:“那你先起个誓。”
方进石一愣道:“起个什么誓?”
那村姑笑道:“就起个以后如何对她好的誓吧。”方进石胸中一热,举了右手庄重的道:“我方进石对天盟誓,以后只对她一个人好,若起二心,死无葬身之地。”又看看这黄衣村姑道:“你可见证,今日所有在这里的人都是见证。”
那村姑笑道:“好,我便是见证。”转身却对了门外通道喊了一声:“你听到了吧,可满意么?”
方进石这才知道,黄金绵已经跟了她前来,只是在门口不肯进来,这村姑走到那门口,拉了黄金绵的手将她拉了进来,黄金绵最已经害羞的双颊飞红,她将脸扭向后面,是背着身让这村姑拉进来的,抬头看了一眼方进石,忙是低头。
方进石看着她那本极白的脸庞上扑满了红晕,神态害羞的小女儿样,心中极是喜欢,后世的女生自小书籍电视耳染目睹熏陶之下,不会有这等纯洁自然的害羞神情,直看的他心花怒放。
那村姑笑嘻嘻的看着两人的神色,对方进石道:“梁姑娘已经答应了。”方进石一愣,才知道原来黄金绵给她说的是本名梁翠容。
他继而狂喜,哦了一声,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那村姑笑道:“你要给她一件信物啊,不能这么什么都没有的就把人给了你吧。”方进石嗯了一声,忙是上下摸索,想找个什么信物来,可是摸遍全身,除了那十几贯钱来,什么东西也没有,不由的大窘道:“哎,我身上什么东西也拿不出来。”
他直觉得汗都要淌下来了,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什么东西也拿不出来,李孝忠张宗鄂几人看他在这里掏来掏去,都是呵呵而笑。
那黄衣村姑看他这样,提醒他道:“看看你的包袱里有什么东西没有。”方进石忙将包袱拿来过,包袱里有那件沾满泥巴的旧衣服外,就是路引了,所以他怕丢失了便随身带着。
他将包袱翻了翻,依旧没找到有意义的东西当信物,便将衣服抖了抖,希望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他本不抱希望,却真有一件东西掉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却原来是他在绥德城捡到的那枚小平钱——圣宋通宝。
他将那枚圣宋通宝捡了起来,捏在手中道:“这个可以吗?”这铜钱虽小,却是他和黄金绵从这枚铜钱开始说第一句话而正式认识的。
那村姑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问黄金绵道:“这个成么?”黄金绵极低的声音嗯了一声,村姑将这枚铜钱接过来,塞到黄金绵手中,问道:“你的呢?”
黄金绵将手中的一个东西交到她手上,想是她早就准备好了,那村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碧玉玉雕的凤凰,虽不名贵,却看纹路色泽已然甚旧了,想是年数不少了。
方进石从村姑手中接过玉凤凰,看到那凤凰尾处有一个小小的“梁”字,就知道是黄金绵祖传之物,他认真的将玉凤凰用那块锦帕包了,小心的放入怀中。
那黄衣村姑看着他收好,笑道:“好了,你以后要记得你发过的誓言,绝不能对她不好,否则我这个见证人绝不放过你。”方进石忙道:“怎么会呢。”…,
那村姑将黄金绵推到他身边,笑着看着他们,黄金绵禁不住抬眼看了方进石一眼,忙的又低下头来,她脸上红晕渐退,眼波流转,那神色是从心眼里的向外冒着开心欢喜。
邵兴将双手一拍,笑道:“好事已成,恭喜恭喜了。”李孝忠和陈麓君也连称恭喜,张宗鄂上前哈哈笑道:“恭喜方兄弟好事成双,哈哈,你可比我强多了,一文钱便将人得到了,想当初我提了一千两黄金上门提亲,都被人赶了出来。”他心想:原以为我小师妹和他有什么关系,却原来没有。
那村姑听他这么说,有点提高声音道:“我将你赶出来又如何?现在好后悔没收那金子,你将我姊姊拐走了,我们家一文钱也没看到你的。”众人知道是她是说笑,都不禁莞尔一笑。
众人看着方进石黄金绵两人并肩膀站在一起,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在这雨过天晴的仲夏之夜,每一个人都心中想到了自己以前或者温情,或者难以忘记的事情来。
张宗鄂不由的想起当年他带人提了黄金去提亲的情景,李孝忠想起了远在洛阳府黑石关的妻子,陈麓君不由的想起当年在勾栏院对他虚情假意的行首来,邵兴想起那个教他读书识字那个老秀才的女儿来,每个经历过的人都不由的想起当年对自己刻骨铭心的那个人来,那村姑想的却是:什么时候才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如此对我?
说话间那些伙计已经将酒菜准备好了,陈麓君因为张宗鄂请人喝酒,自是出尽全力,用了两张大桌拼了,满满摆了一桌子好菜,将埋于后院的好酒刨了,端了上来。
张宗鄂笑道:“来,我们先把酒干了,恭祝方兄弟夫妻同心,白首到老。”众人都走到桌前,端起了酒碗。
方进石看那酒碗不小,黄金绵也端起那满满的一大碗酒,不由的担心的问了句:“你能喝了吗?”
他本是好心,怕黄金绵没喝过酒,李孝忠哈哈笑道:“这碗酒不能喝也要喝,推辞不得。”方进石也是感觉自己问的极傻,这么重要的一碗酒,怎可推辞?
黄金绵小心的先试了一口,然后才大口喝了一口,她其实本也没喝过酒,虽说宋时的酒度数比较低,可是她一个弱小女子,也给呛到连咳几声,方进石微笑道:“不要太急了。”
他在这许多人前也全不掩饰对黄金绵的关切,那村姑看他这样,心中不由的羡慕起黄金绵来,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涌上心头来。





大宋桃花使 第42节 风灯照夜欲三更
方进石看着黄金绵将酒喝完,这才将自己的酒喝了,李孝忠拍着他的肩膀道:“明天找个算命先生好好的挑个吉日,把亲事给办了,如果钱不够,我这里有,尽管先拿去使。”
方进石看他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却也是这样热心豪爽,心中极为感激,忙是连声称谢。
那村姑和黄金绵只喝了这一碗酒,便回后院去,陈麓君让伙计送了饭菜过去,方进石便陪着张宗鄂几人喝酒,他看得出,这李孝忠和张宗鄂惺惺相惜,李孝忠虽也是宋军将领,却没有王德那样死板,不会因为他们是强盗而心有芥蒂。
喝到最后,几人都喝的不少,李孝忠拿了酒碗大声道:“张大哥,兄弟虽然不识好歹,拂了你的美意,可是兄弟却是打心眼里佩服你的,明年这个时候,若是大哥还看的起我,我一定不敢再负了大哥。”
陈麓君听了他这话,方松了一口气,张宗鄂惋惜道:“那好吧,我就再等一年了。”
他眼见西夏军节节败退,延安府都让官军收回来了,以前延安府在西夏手中时,他的地盘在前线侧旁,双方都因顾忌对方不会对他怎么样。
此时延安一回,他成了宋军心脏的一把刀子,官军刚刚收复此时无暇理会,等缓上一缓,便绝不允许后背有他这样一个强盗酣睡榻旁,他本无意和官军作战,且手下多是些本土农户,只因抵抗西夏才组织上的山,此时延安府一回归大宋,便多不愿意和官府作战,接受招安是大势所趋,只是他实在不愿意受那些高官们的约束,便生了退隐之心,而李孝忠在他看来,是最合适的接手人。
李孝忠是宋军的昭武校尉一级,属正六品,无论各方面都达到了张宗鄂的要求,他手下的那些头领打仗虽然勇猛,却多是些大老粗,偶有些智谋的却又少了点远见,总是不放心。
李孝忠得罪了上司庆州经略安抚使王燮,愤而回乡,张宗鄂约他见面相谈,却不想李孝忠以父母高堂身体有病而婉拒,所以他有些失望。
几人喝到一个多时辰,谈笑风声,方进石眼见这张宗鄂和李孝忠喝个没完了,他刚得了黄金绵首肯,更是希望此时能和她说说话,就对李孝忠张宗鄂告辞出来,独自一人走向后院。
他走到黄金绵的房间近处,看她房中灯光透亮,就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了门,喊了一声。
门一下子打开,黄金绵微笑着站在门口,方进石向里望了望道:“那位姑娘在么?”黄金绵摇头道:“她送我过来就回去了。”
方进石道:“真应该好好谢谢人家的。”黄金绵道:“你干嘛要谢谢她?”方进石一呆,道:“谢谢她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啊。”黄金绵道:“要谢你自己去谢,她又没帮我。”
方进石一愣,黄金绵以前温顺的很,从没有这样顶着和他说话,怎么两人定下来了这种关系,她反而没那么温顺了,他猜不透她的心中所想,就只好顺着话说:“那就不谢了。”
他一抬头,看到黄金绵脸上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笑着,方进石笑道:“你干嘛啊?”黄金绵先将脸转过去不理他,又很快转了过来,微笑道:“不干嘛,一直在等你。”
方进石这才明白,她是怪让她等了这么久的时间,这么重要的时间,应该和她在一起的,方进石向身后看看,没有一个人,他向前一步,跨进门中一把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黄金绵软软的随意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
方进石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有些情难自禁,低了头去亲她的唇,黄金绵忙的躲闪了一下低声道:“门没关。”
方进石看也不看用脚将门踢闭,又去亲她,黄金绵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吃吃笑着,让他亲的久了,也热情的回应他,忽然她在方进石胸前擂了一拳,却是他将手伸进了她的胸口,也仅仅只有这一拳,黄金绵便投降了,任他抱着轻薄捉揉抚摸,一时间满屋春色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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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得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是什么东西摔在房外,方进石心头一惊,停了下来侧耳去听,外面有人大喊一声:“什么人!”接着一声闷哼。
方进石赶忙打开房门向外张望,只见房门前不远处丢了一只洗脸用的铜盆,他清楚的记得来时并没有这个盆子,黄金绵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他身后向外看,她也看到了这个盆子,脸上不禁一阵苍白之色。
方进石感到一阵的不自在,好似总有一双眼睛躲在暗处,紧紧盯着他和黄金绵,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却总无法躲开这双眼睛,他和黄金绵无论做什么,总有这样的一双冷冷的眼睛盯着,让人背后发麻,如同附骨之疽,总是让人感觉到恶心和和恐怖,却无法清除。
这时,一阵吵杂的脚步声中,几名黑衣人奔进店来,是那几名张宗鄂带的人手下,方进石握了黄金绵的手,竟然感觉她的手掌一片冰凉,他好像也感觉到了黄金绵内心的恐惧,方进石咬了咬牙关,用柔柔的声音道:“我们去看看。”
他拉着黄金绵走进大堂,张宗鄂几人想来还没有结束酒局,李孝忠和陈麓君、邵兴二人都在,连李孝忠手下那两名随从也下了楼来,张宗鄂站在堂中正在问那当前的黑衣人道:“伤的重不重?”
那黑衣人躬身道:“肩膀中了一刀,所幸不太重。”
张宗鄂点点头道:“速找郎中来医治,去调兄弟们过来,将这方圆十里连夜搜一遍。”
那黑衣汉子答应一声,带了人出去,邵兴上前道:“大哥,会是什么人?会不会赵子平的人寻来了。”
张宗鄂道:“现在还不清楚,一切搜完了再说。”
他回过头来向陈麓君道:“陈老三,你去安排一下,让李将军和方兄弟好好休息,别让宵小之辈打搅了各位的休息。”陈麓君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张宗鄂又道:“天色不早了,李将军和几位兄弟这便上楼休息吧。”李孝忠行了一礼道:“那就有告辞了。”他带了两名随从上楼去了。
方进石抬头一看,和那村姑一同来的汉子开了窗格,站在窗前观看下面的动静,他看方进石看他,马上关了窗子。
张宗鄂也抬头看了看,对方进石道:“方兄弟也去休息吧,将心放宽,这里的大哥的地头,什么也不用怕。”
方进石忙的感谢,一名黑衣汉子急步走了进来,道:“大哥,在前方大道上发现了一具尸首。”张宗鄂道:“在哪里?是什么人?”
那汉子道:“已经抬回来了,就在外面,不清楚是什么人。”张宗鄂一摆手,那名汉子头前带路,向外走去。
方进石温言对黄金绵道:“你先回去睡觉,我去看看。”他转身刚要走,黄金绵扯住他的衣角,低声道:“你不要去。”…,
方进石回头一望,黄金绵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着惧意,他心头一软,心想:怎可撇下她一人回去呢?伸手拉了她的右手道:“那我们去看看,你到时闭了眼睛不要睁眼。”黄金绵嗯了一声,方进石便拉了她的手,走出客栈。
这客栈门外已经加派人手把守,那寻着的尸首抬到二百步外的一个小巷子中,有许多张宗鄂的部下在附近警戒巡逻,方进石走到围观的人群后向内张望,灯笼火把中,张宗鄂站在前面正听一名大汉讲述发现的过程。
那具尸体被放在一块门板之上,方进石看了大吃了一惊,这死者竟然是郑大车。
他死相极惨,双眼和口中流了许多血,竟然是让人挖去双目,割了舌头,双手自手腕处也让人斩去,致命处是在喉头,一刀贯穿喉头,鲜血和泥水染满全身,被雨水浇过,成了一个血人。
方进石虽然一直十分痛恨他,可是看到这般死状,心头觉得堵的难受,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黄金绵自到了近前,就双手捂了眼睛,问道:“我能看吗?”
方进石忙的把她拉得远了,急道:“千万别放下手,你看不得。”他走到墙边扶住墙,想要呕吐几下,却吐不出来。
黄金绵盖了眼睛,不知他在做什么,道:“我能放下手了吗?”方进石道:“好了,你放下来吧。”
黄金绵放下手来,看他好似不舒服的样子,道:“你怎么了?”方进石摆摆手,低声道:“我没事,死的是郑大车,让人挖了眼睛斩了双手,舌头可能也让割去了。”
黄金绵脸色刷的变白,却又禁不住向那人群处看了一眼,方进石缓了缓气,拉了她的手道:“我们赶紧回去吧,那里太恶心了。”
黄金绵嗯了一声,由着他拉了回客栈,进门时却正好看到那黄衣村姑正要出门,想是她也听到动静,想去观望,方进石好心拦了她道:“姑娘不要去看了,很是恐怖恶心的。”
那村姑却淡淡的道:“哦,我胆子很大,看看也不打紧的。”她让过方进石二人,自去看热闹去了。




大宋桃花使 第43节 报答春光知有处
他拉着黄金绵走回客栈中,心上想来想去这事,也想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那郑大车和魏崇一起被绑了丢在马车中,他却死在大道之上,那马车不知还在不在那里了,魏崇本和他一起,也不知他现在是死是活。
刚才故意摔了脸盆之人,又是什么人?
他坐在那里沉思半天,没个头绪,黄金绵默默的坐在他身后,也不说话,方进石微一回头,看到她打了个哈欠,心中一软,道:“我送你回去睡觉吧,这客栈现在很安全,不会有坏人进来的。”
黄金绵嗯了一声,她也确实很困了,方进石拉了她的手,将她送到房间里,让此事一打扰,再也没有心情**亲热了。
他走出黄金绵的房间,让黄金绵闩好门,缓步走到那个铜盆前将它捡起来,仔细看了看,这铜盆倒是厚实,在地上重重的一摔,新凹进去一个坑来,想是摔这盆的人不是简简单单的随手一丢,让它发出响声惊了他们就行了,而是心中充满了愤怒,用了大力使劲的摔在地上。
这人是谁呢?他想起了在赵子平的彤云居中,那同样的躲在外面偷看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有些让他汗发倒竖,定是同一个人阴魂不散的一直追到这里来,想起赵子平站在那十三人面前,大声说道:去将这十三人的眼睛挖出来……郑大车的眼睛就是让人挖出来的!
方进石心头不由的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他猛然回头看着黄金绵的窗子,此时她的窗子一暗,吹熄了烛光。
方进石呆呆的看着那窗格,眼前总是浮现那双偷窥的眼睛,和郑大车那流血的双目,若说和她没关,为什么这铜盆会让人摔成这样,想想当初那郑大车也是她让他去找的,有些过于巧合了些吧?
若是和她有关,她却从来没有让他作过任何事,问过他任何重要的话来,而且在想尽办法助他逃脱郑大车和魏崇的掌握。
他实实在在的感受到黄金绵那细微的爱意,和那种对他内心深处的依赖,这绝不是作伪的。方进石伸手入怀中,摸到了那锦帕包着的玉凤凰来,这又让他感到一阵的心暖,想这些事情让他想的头痛,他想到了赵子平解决查找那偷窥者的方法,脾气上来,心想:若是她虚情假意的来骗我,使了美人计当诱饵,必是不能让我这条鱼吞了饵去,不会让我得到她。若真是和她无关,她现在是我的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想到做到,绝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放下那个铜盆,转身走到黄金绵的房间前,伸手轻拍了两下,低声喊了句:“翠容。”他其实不喜欢叫小翠,感觉这名字太土气了,也不喜欢叫黄金绵,觉得那名字显示不出他和她的亲密关系来。
黄金绵好像还没有睡着,很快的答了一句:“二哥,有事吗?”方进石道:“开门,我有话说。”
黄金绵起身点了烛台,过不多时,打开房间门,站在门口有些困乏的样子,她的衣服还算整齐,只是衿带没有系好。
方进石从她身边挤了进去,黄金绵看他忽然这样,有点奇怪,随手掩了门跟了过来,脸上陪着笑问:“怎么了?有人惹你生气了?”
方进石坐在那桌边的凳上,淡然道:“没有,只是想着那些坏人无处不在的,所以过来守着你。”…,
黄金绵奇道:“不是有你张大哥的部下将这里包围了么?坏人也进不来的。”
方进石冲她招招手,让她走到身边,他伸手握了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坐在腿上,小声道:“我想你了,就忍不住跑来看你。”说着将头埋进她的胸前,去嗅那香气。
黄金绵吃吃笑着,双手抱住了他的头,向前挺了挺胸并扭了几下身子,方进石抱了她的后腰,伸手进了她的衣服,抚揉了一会儿,去解她后背的肚兜的绳结,黄金绵低笑了打开他的手小声道:“好了好了,你该回去了。”
方进石涎笑道:“我不回去了,我今晚就留在这。”
黄金绵挣了他的怀抱,伸手拉他道:“不行,你要回去,让人看见笑话的。”她使力的扯方进石将他拽起,伸手在他后背推要让他出门。
方进石忽然感到内心一阵的悲凉,也不知是她矜持坚持传统道德,还是真是因为只是和他逢场作戏才会拒绝,他回过头来,猛然低下身子弯腰将黄金绵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黄金绵用手抓了自己的衣襟,正色的道:“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呢,真不行。”方进石道:“我等不及了,我今天就想。”
黄金绵抬头看着他,方进石脸上没有任何的笑容,怔怔的望着她,心中一软,怕他当真生气了,放开手中的衣襟反而上前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是你的女人,什么都随你好了。”
方进石见她竟然同意了,反而有些意外,不过这个时候什么美人计什么陷井的都全顾不上了,伸手左右分开她的衣服,去仔细看她有肚兜儿,黄金绵羞涩难当,忙些身子转了向里,方进石嘻嘻笑着扳过她,黄金绵双手掩面,低声道:“灯,灯。”方进石忙的跳到桌前,吹熄了烛光,房间里暗了下来,却又是一片春光。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双峰前采骨酥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鸡鸣五更,沉醉的人终于醒来。
黄金绵赤身躺在他的胸前,伸手抚着他的胸膛,小声道:“天快亮了。”方进石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道:“嗯,好累,我要睡一会儿。”
黄金绵伸手指在他胸前拧了一下,低声道:“你去回睡吧,这样子一会儿天亮让人看到,可怎么成。”
方进石伸手将她的头搂进臂弯,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光滑的后背,道:“看到就看到了,这店中每一个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又有什么要紧的。”黄金绵苦着脸道:“可是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这样总是于理不合。”
方进石道:“什么于理合不合,只要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呢。”黄金绵一呆,想是意外他这种言论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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