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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霸蛋总裁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房门往外走。
刚走到客厅,就听门被敲响了。
林念一惊,身体晃了晃,下一秒便被人托着离开肩膀,安全落地。
“你……”林念在他胸口锤了一拳,没时间继续算账,稍稍整理好衣服就去开门。
门外是个身材魁梧壮汉,手里拎着一袋子糕点,见到林念就叫嫂子。
“等等。”林念掩上门叫了声李伯诚:“来找你的。”
李伯诚走过来一看:“吴安,你来干什么?”
“师长,我来给嫂子道歉的。”
他让开身体,露出身后的两个人,正是今天在托儿所欺负了安安的小男孩以及他的妈妈。
林念一看到他们就冷了脸:“道歉就不用了,以后离我们家姑娘远一点就行。”
“哎呦别这样讲啊。”女人一改傍晚时的凶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今天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还有报国,你过来!”
她把儿子一把拽出来:“你们家闺女还在吗?我让我们大宝给她道歉。”
“她睡了,你们都 * 不用道歉,我们也不会接受。”
林念知道他们过来是什么意思:“你也不用担心因为这事会被穿小鞋,诚哥他不是那种人。”
门外夫妻俩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林念问:“还有事吗?没事就走吧,我们要睡觉了。”
女人有些犹豫,扭头看了吴安一眼,拿起糕点要往林念手里塞:“嫂子你下。”
林念回手,让她塞了个空:“用不着,我们家不缺这口吃的。”
李伯诚也说:“天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他一发话,吴安不敢不听,只好带着遗憾离开。
人一走,林念就把门关上了。
“知道得罪不起人还不把儿子教老实点?”
她才不相信那对夫妻不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估计以前心里还得意过吧?
“好了,别生气了。”
李伯诚揉了揉她的脑袋,问:“还坐不坐?”
“不!”
林念断然拒绝,也顾不上吐槽那对夫妻,撒腿就往房间跑,然后一股脑钻到床上:“我睡了。”
李伯诚跟在后面,失笑摇头:“怕什么?”
他走到床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捏住妻子的下巴:“鼻子都盖住了还怎么呼吸?”
林念眨巴着眼睛:“你也睡吧。”
“不急,还早呢。”
李伯诚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啄,几次之后加深了吻,直亲的林念忘记还有睡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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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林念厂里有个配药的师傅关节炎犯了,疼得走不了路,就跟厂里请了假。
配药间总共就两个师傅,一个配红药水一个配紫药水,少了一个就没办法开工。
无奈之下,厂长只好把做了一个多月学徒的林念给提起来,让她提前接手配药的工作。
之前林念只在师傅的看顾下完成过几次配药工作,刚开始独立工作,厂长心里着实有点没底。
厂长心里慌,林念倒是淡定的很。
配药的步骤她早就背过无数遍,每一步该做什么都清楚,她又心细,做了几天一点问题都没出。
厂长放了心,就此把配药的工作交给了她。
因为老师傅的关节炎特别严重,一时半会回不来,厂里还给林念每个月涨了两块钱的工资。
自此林念便从学徒摇身一变成了配药间的双巨头之一,每天勤勤恳恳来配药。
做师傅比做学徒时接触的东西多,林念也对厂子的经营情况有了个更准确的认知。
了解的越多,她对厂子的未来就更担心。
首先,厂子规模小,资金也少,上头也不怎么重视,生产的紫药水和红药水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也卖不出什么价格。
一瓶药水只卖几分钱,工人们拼死了去做,每个月的盈利将将够发工资。
这还是情况比较好的,要是出现意外,比如说配药配错了,或者是东西做出来没卖出去,再就是东西卖了货款没回来,那真是连工资都发不出来。
林念干了三个月,只有第一个月工资是准时的,剩下两个月多多少少都会推迟,最多迟了 * 半个月。
她最初刚入职时的踌躇满志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求不出意外,好让厂子能正常运行。
可就算她再小心,到底还是出了问题:一批调配好正准备灌装的紫药水受到污染,全都不能用了!
第三十八章 骨痛贴
这批被污染的药水原本是要发往两家经常合作的医院, 光成本就有上百块。
上百块对别的大厂可能就毛毛雨,对大安这个小作坊来说,却足以伤筋动骨。
因为这一失误,当月的工资就发不出来了。
厂里的工人心中都有怨气。
配药房另一个师傅就嘟囔:“整天干活不发钱, 我们去喝西北风啊。”
林念也觉得这样不行, 厂里的利润太低了, 完全没有抗风险的能力, 这样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倒闭了。
她问:“为什么我们不做一些比较赚钱的药呢?”
“没配方怎么做啊?”
“配方怎么来?”
“我也不懂, 上面安排的?”
大师傅也没多高的学历,配药的功夫还是去省城另一家药厂培训的。
据他说,那家药厂做的药可多了, 根本看不上什么紫药水红药水。
“咱们这个药水一瓶才几分钱, 人家做那个一粒都有几块钱!”
“这么贵?”林念咋舌:“是治什么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地方保密呢, 一般人不让去,人家赚钱的家伙。”
师傅跟林念狠狠吹嘘了那个厂子的繁华, 说等大安倒了之后,自己要能去那边就好了。
林念:“……咱们厂也不一定会倒吧?”





七零宠妻日常 第89节
“工资都发不出了,不倒怎么可能?”
林念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与大师傅交流, 继续干自己的活。
晚上吃饭的时候, 林念问李伯诚:“你知道有什么药卖几块钱一片吗?”
“怎么,你们厂要生产?”
“不是,我就问问。”林念说:“今天听说了, 有点好奇。”
“几块钱的我不知道, 不过十几块的见过。”
李伯诚回忆说:“当时我在新兵连的时候,有个战友被蚊子咬了,感染了肾炎, 用的药里就有一种据说要十几块一支。”
“那是在十几年前?”
“大概五九年吧,还有的药更贵,咱们国家生产不了,要从外面进口。”
林念若有所思。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轻声问丈夫:“你说我能不能劝厂长生产其他比较赚钱的药呢?”
不图什么一片几块十几块,就算卖一两毛也好啊。
李伯诚问:“换什么?”
“我还没想好。”
“那你慢慢想?”
“好啊,我得去多问问。”
她说的时候还挺认真的,语气中充满了使命感。
李伯诚笑了一声,摸摸她的脑袋:“好了,睡吧。”
林念想让厂里换一种药生产不是说说玩的,她是真上了心。
从那会开始,林念一有时间就往医院跑,看哪一种病人最多。
自己厂里没什么钱,所以那些特别高端的药是不用想的,如果想换药生产,最好选那种难度不高,用处很大 * ,而且竞争的人不多的。
林念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这边得关节炎的人特别多,这种病治也治不好,大多数人疼的时候都是找什么草药敷一敷,但效果都很一般。
既然这样,那有没有镇痛效果特别厉害的药呢?
林念把这种想法和厂长说了说。
厂长叫王大河,原本也是军人,退伍之后被分配到刚成立的厂子里当厂长。
自从当了厂长,王大河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最开始的雄心壮志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他现在就希望厂子不要在自己手里倒闭。要不然他怎么对得起组织的信任,怎么对得起厂里这几十号工人呢。
对于厂里的困境,王大河其实是最清楚的,他也想过办法,比如打报告申请更多的资金,或者生产别的药。
但前者一直没有获得批准,后者则需要大比资金。
他拿不到钱,想要换药的想法只能是空想。
对于林念的提议,王大河还是很欣慰的,难得有个为厂子存亡考虑的员工。
他说确实有这种药。
“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见过一种膏药,专门治关节疼的,疼得时候贴一片,马上就止疼了。”王大河说:“不过那是在南方当兵的时候见过,咱们这边没有。”
林念一听便心动起来,没有竞争对手,才更容易打开市场啊!
她问:“那咱们可以买这种药的配方吗?”
王大河说:“咱们没钱。”
“……”
这真是一个死局,没钱就买不到配方,他们就得继续生产红、紫药水,就依旧赚不到钱,长此以往,厂子肯定要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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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这是林念一顿饭叹的第十声气了,李伯诚瞅了她一眼,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钱啊……”
“家里没钱了吗?”李伯诚向来不管家用,听妻子这么说也没怀疑,立马表示:“存折上不是还有钱,没了就上去取,别慌啊。”
林念说:“不是家里,是厂子没钱。”
想想也真的惨,厂里能凑出来的钱竟然比她家的存款都少。
“哦,这样啊。”
这种问题李伯诚就帮不上忙了,他一个常年当兵打仗的,对怎么把敌机轰下来挺有心得,怎么赚钱这种事,问他就白瞎。
不过李伯诚不知道,却有另一个人解决了林念的烦恼,那个人就是刘副军长的妻子陈曼华。
陈曼华今年五十岁,在银行工作,如今已经做到行长的位置了。
她偶然间知道了林念的困扰,便提出了一个建议:“可以找银行贷款啊。”
“贷款?”
“就是找银行借钱,要利息的。”陈曼华说:“当然这个钱也不是随便借,看你们才能押什么东西,如果过期还不上,这些东西就都归银行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但这种事情林念做不了主,还得看王大河的意思。
王大河也是第一次知道可以贷款。没办法,厂子太小了,大多数时候都没资格和银行打交道。
听说贷款要用东西 * 抵押,还不上就要把东西走,王大河有点犹豫。
毕竟在他的心里,厂子里的东西都是国家的财产,他实在没资格处置。
他犹豫,林念也没有催促,总归办法给了,愿不愿意都是他厂长的事情,她一个配药的说那么多干嘛呢?
王大河犹豫了好多天,还没等犹豫出结果,就出了一件大事。
九月份,电台广播通报,伟人逝世。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把听到的人都震傻了,那感觉比天塌了也差不到哪里去。
林念知道消息的最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着是不是这几天没睡好的缘故。
可看到其他人脸上如出一辙的悲伤和隐隐传来的啜泣声,她才知道,这都是真的。
他逝世后的几天,整个国家都沉浸在一片悲伤之中,厂里的人也无心工作,走在路上竟然有人忽然哭出来,就连家里都变得格外沉闷。
但再大的痛苦总会过去,生活还要继续。
王大河消沉了一周,不知道想通了什么,突然变得特别有干劲,跟林念说他要去贷款,要买新药配方,要把大安做大做强!
林念问:“厂长,你想好要买什么药了吗?”
“就按你说的,咱们买治关节炎的膏药。”
“可是现在咱们连什么地方做这种膏药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卖,怎么卖,现在贷款不是太急了吗?”
王大河被她一提醒,才从打鸡血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也对……那我先去找找。”王大河说完,犹豫了下,跟林念说:“小林你帮我也问问吧。”
“好。”
两人多方打听,终于打听到了云省的一家药厂生产一种可以治疗风湿骨病,舒筋定痛的膏药。
王大河托人弄了两片药膏回来,找到有风湿骨病的工人试了试,效果出群。
那工人第二天还找王大河,问之前的药是怎么来的,他还想多买一点。
王大河哈哈笑了两声:“别急别急,马上就有了。”
工人走后,王大河激动地来回踱步,感觉看到了希望。
他转了两圈,平复了激动的情绪,才拿了电话联系对方药厂。
结果却给了他当头棒喝,对方药厂的厂长表示这个药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告诉外人。
王大河出钱买的话还没说出去,对方就挂了电话。
在打电话之前他有多兴奋,如今被拒绝了就有多沮丧。
他不死心的又打了个电话过去,可这次话还没说两句,又被挂了电话。
完了,真不行。
忙碌了这么多天,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对方的拒绝给王大河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他一连丧气了两天,才又找到林念,说准备换一种药。
不知不觉,王大河已经开始听取林念的意见,他问:“小林你觉得还有什么药比较好?”
林念还有点懵:“不做治风湿的膏药贴了吗?”
“嗨,人家不卖!说是自家祖上穿下来的,不能告诉别人。”
这样啊……
林念问:“厂长你怎么 * 说的?”
王大河忍着丧气把当时的情景又回忆了一遍:“都这么说了,没希望的。”
林念却觉得不一定,她犹豫了下,主动请缨:“厂长你要不让我试试?”
王大河不看好林念,但也没拒绝:“你试试吧,被抱太大希望,不行也不会怪你。”
林念准备了一番,用王大河办公室的电话打过去。
对方已经记住了大安药厂,一听林念自报家门就觉得不耐烦。
林念没有一开始就说想买配方,而是说了自己对风湿骨痛的所见所闻,试图用医者仁心来打动对方。
对方不为所动,依旧拒绝。
“我就说吧,咱们还是换一个试试吧。”
林念觉得他们不是完全没希望,想再试试。
“但凡是好药,很少有愿意分享给别人的,这家不愿意,换一家也不一定能成,不如再坚持下,说不定就打动对方了呢。”
王大河在这点上和林念有分歧,最后两人决定各干各的。




七零宠妻日常 第90节
让林念去磨膏药贴,王大河则去寻找其他药的配方。
从这天开始,林念就坚持每天给云省的药厂打一个电话,说的内容不一样,但主题就是两个——卖惨以及画饼。
对方厂长祖上都是大夫,也有一颗济世救人的心。可一来厂子规模在这,产量上不去,另一个就是这药虽说效果好,可在外面其实没什么名气,别人都不认。
林念又说愿意和对方签协议,绝对不会把膏药配方往外传,做出的膏药不会销往云省。
她态度诚恳又天天坚持,对方渐渐被磨得没了脾气,终于松口答应下来:“你们过来谈谈吧。”
当林念告诉王大河这个消息时,他人都傻了:“你谈成了?”
“还没说定,他想让我们过去谈谈。”
能愿意面谈,就说明有出售配方的意愿了啊!
王大河兴奋地不得了,一拍手下了决定:“那好,小林,你就受点累,出个差跟他们好好谈谈。”
林念手指自己,有点不相信:“我?”
“当然,都靠你才让对方松了口,你去是最合适的。”王大河高兴的想要拍她的肩膀,手都抬起来了想起对方是女同志,又悻悻放下。
“我还是那句话,小林你不要有负担,不成也不会怪你。”
王大河最近寻找新药配方并不顺利,而厂里这个月的工资也发的艰难。能不能拿下骨痛贴的配方,决定了厂子的生死。
林念感觉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做出吞咽的动作润了润嗓子,问王大河:“咱们最多能出多少钱呢?”
说到钱,办公室的气氛又严肃了些。
王大河说:“我前阵子问了银行,按照咱们厂的规模,最多可以贷到一万块,但还得有点钱买原料和新的加工器械,不能全都买配方。你那边……最高给五、七千吧,超过这个数就不行了。”
林念说好,又问:“我走了配药的活怎么办?”
“我来就是,我之前也是学过的,顶个一两周没问题。”
王 * 大河心里急,恨不得立马就让林念过去。
但去云省还要办各种证明,谈判一两天不一定能成,她还得回家拾下行李,所以最后出发的时间被定在后天。
得知林念要去云省,李伯诚不是特别高兴。
之前出国打仗的时候,部队都是在云省集结,他对那边算是有点了解,□□候都和其他地方相差甚远,去了肯定受罪。
“怎么非得让你去?”
“厂长说之前都是我跟他们谈的,所以这次我去最合适。”
“就你一个?”
林念点点头,瞥见丈夫有些难堪的脸色,弱弱解释:“你也知道我们厂没钱,连来回车票都是厂长自掏腰包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李伯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就过去几天,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而且是跟别人谈买配方,又不是去什么龙潭虎穴。”林念揉了揉他的眉心:“别皱眉了,皱纹都要深了。”
李伯诚拉下她的手,目光不满。
林念又是亲又是哄,也没让他高兴一点。
最后也只是勉强同意:“到那边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
“好。”
“遇到什么不对赶紧走。”
“好。”
李伯诚又想起来:“你去的是哪个市?”
听林念报了地方,确到镇上。
李伯诚仔细回忆,从记忆中挖出对应的人:“我在那边有几个战友……”
他说了对方的姓名和大致工作地址,还写了信,让林念到了先拿着信去找他们。
林念一直点头,心里一片感动。
“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还有安安就交给你了。”
李伯诚轻哼了一声,拧拧她的脸蛋咬牙说:“当时就不应该选这个厂!”
林念嬉皮笑脸:“现在也不差嘛,说不定这次成了,我就成厂里的功臣了呢。”
出发那天,李伯诚有事没办法来送她,林念带着行李一个人上了火车。
川省和云省接壤,火车只走了一天一夜,下了火车之后还要转车到县城,再从县城坐车到镇上。
没错,做骨痛贴的药厂是镇上办的。
到镇上的时候天都黑了,林念找到镇上唯一一家招待所,出示了资料后开了间房。
在路上折腾一天,林念疲力竭,脸都不想洗,躺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林念一大早醒来,先给李伯诚打了电话保平安,吃完早饭再按照他提供的地址联系上两个战友,送了带过来的特产。
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在派出所,另一个则是民兵队的队长。
当队长的那个刚好和药厂厂长认识,听说了林念的来意,便主动给林念带路。
药厂是这个镇子最大的工厂,招了将近两百名工人,所在的地区可以说是全镇最繁华的地方。
厂子只做骨痛贴,离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中药味。
民兵队长领着林念进了厂子,直奔厂长的办公室,还没到门口就开始喊:“三叔在不在?”
办公室门没关,走门口就能看到里面的人。
“三叔。 * ”
两人走进去。
桌后面的人抬起头:“你来干什么?”
“三叔,我给你带人过来的。”
林念往前走了一步:“方厂长你好,我是大安药厂的林念,之前一直是我和您联系的。”
方厂长今年将近六十,身材有些清瘦,个子不高,气色不错,人看起来有点严肃。
他对着林念微微点头,对侄子挥挥手:“你先出去。”
民兵队长说:“三叔,小林是我战友的媳妇,你可不能吓唬她啊。”
方厂长没好气:“滚滚滚!”
民兵队长一转身溜走了,只留林念在这。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方厂长让林念坐下。
林念没有急着谈买配方的事情,闲聊了几句,才进入正题。
方厂长能让林念来,自然是想要卖方子的,只是方式有些超出林念的预料。
“方子可以给你们,但是我不要一次性付钱……”
林念没急着表态,等着他的后续。
“但是你们厂以后做骨痛贴的利润,我们要拿五成。”
一个药方拿五成的利润,实话说并不特别过分,而且也说明方厂长对于自家方子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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