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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鬼游魂
当王学谦看到才不过十岁的阮玲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慌,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对着宋三小姐说:“这大概也算是才艺吧?”
宋三小姐艰难的点点头,似乎还在纠结于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糊弄了,心里头也不好受。加上刚才的形象似乎也有些让人大跌眼镜的迹象,心中有些不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会是我喜欢上了这个家伙了吧?”
冰雪聪明的宋三小姐,并不会因为害羞而耻于谈论爱情,她是个对爱情毫无忌讳的人,但也被自己这个疯狂的念头吓了一跳。
出人意料的沉默,感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只有始作俑者阮玲玉,沮丧的低着小脑袋,因为不得不参加的考试,而患得患失,深怕考砸了。
阮母想到女儿要进入上海最好的学校,心中不免激动,但死活不肯去学校。
实际上,她是怕阮玲玉在学校同学眼中抬不起头来,在崇德女校入学之前,也要接受校方的考查,阮母就没有去。不是她不爱自己的女儿,而是怕女儿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或许那一天,她会呆呆的站在学校围墙外,遥望女儿上课的教室,但绝对不会让人知道,阮玲玉的母亲是一个在别人家里做帮厨的佣人,低人一等。
站在教学楼下,校园里空荡荡的。
王学谦心不在焉的观察着整个学校的情况,眼神躲闪的,不敢看人。心思肯定不在观看景色,也并非担心阮玲玉是否能够入学。
而是陪在他身边的宋三小姐身上,确切的说,他是有点担心他和宋三小姐的关系,一旦被捅破了,今后宋家估计也无法上门了。
“小妹,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其实,照阮玲玉的情况,进‘中西女塾’的机会不大,学校是十年制的学习,每一年的学习任务都挺重的,从一年级上学跟定不现实,都是六七岁的孩子,她大了三四岁,校方也会有所担心。”
“总有办法的,小孩子嘛!姓格跳脱一点,总比整天板着个脸装大人要好一些。”
虽然两个人都在说阮玲玉的事,但心思都不在这个历史上命运多舛,结局悲剧的女孩身上。
反而言辞躲闪,陪着十万分的小心。
两人似乎都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语气也颇有躲闪的味道,尽量往不相干的事情上扯。看似都是自私的想要保护自己,却不经意间,让对方有种胆战心惊的忧虑。
深怕,一旦那层窗户纸捅破了,连朋友都做不成。
“这个夏天,大姐让我去她哪儿住一段时间。阮玲玉的复习恐怕你要另请高明了。”
“是吗?大姐也好多年没见了,不过她应该过得很好吧?”
“那是,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到任何地方都是精神奕奕的样子,精力旺盛的像是一个男人,不过精神再好,也被两个小孩子闹的不可开交,最近又怀孕了,身边需要有一个人照看。”
照看是假的,当姐姐的想妹妹了,倒是真的。其实接到电报的时候,宋三小姐也有点犹豫不决,上海的生活可不是山西可比拟的,但是她忽然之间需要身边有一个能够出出主意的人,而向来做事泼辣,敢做敢当的大姐,顿时成了她的主心骨。
这些话,她是不肯对王学谦说的。
看着宋家小妹,略显单薄的背影,王学谦确实有些心动,或许这个时期的宋三小姐,还是非常单纯的,也是一美女……
看着靠在他身边的阮玲玉,小家伙显然刚刚哭过,毫无意外的考试失败,但她还是感受到了周围的大人,似乎一下子都变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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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第342章 【逃脱魔掌】
不知不觉之间,王学谦抵达上海半个多月了,已是六月底。.两天前,上海正式进入一年之中最难受的季节,梅雨。
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仿佛头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黄沙,压在人的心头。天气转热,但空气中的湿度,就像是被迷雾笼罩着一样,让人无法忍受。
衣服总是潮的,身上也黏糊糊的,汗水黏在衣服上,而被湿气浸透的空气,也让身上的衣物像是没有晾干似的,加上窗外,总是一副黄昏的样子,连正午的阳光也变得有气无力的,让人不禁期待,酷热的到来。
相比梅雨中的种种难受,酷热的三伏天,或许也让人受不了。
但总好过,整天穿着湿哒哒的衣服,潮乎乎的,像是要长霉菌要好过一些。
在王公馆中,唯一活力四射的也就数阮玲玉这个小丫头了。
没人跟她玩,就自己跟自己玩,自从养了一条小狗之后,整天在院子里疯叫。一整天下来,脏兮兮的,一点都看不到身上丫头恬静的一面,反而有点要发展成为女汉子的样子。
何阿英抬头望了一眼院子,叹了一口气,她闹不明白,她不过是一个下人,但在王公馆中,却根本就感受不到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王学谦压根就不在乎她的身份,而伍德对她信任有加,将一部分家中伙食开支的财政交给了她,按理说,这已经是莫大的信任了,她就一寡妇,在张家寄人篱下的生活了好几年,没曰没夜的斥候着张家上上下下十几张嘴,换成现在的环境,也该知足了。
按照她现在的薪水,每个月有20块,足够让女儿上学了。
可是似乎,阮玲玉的教育问题根本就不归她管了,她这个当妈的却被一大堆的事情缠绕着。比方说学车,学习社交礼仪,甚至还要求她学几句平常的外语,因为将来公馆少不了接待外国朋友,需要公馆里的人多少有一些简单的交流能力。
王学谦对阮玲玉的溺爱,已经让人有点怀疑,这孩子不会是他的种吧?
佣人的孩子,那个每天兜里都能揣着一块大洋的零用钱,这是很不可想象的。
可阮玲玉玩疯了的样子,确实让何阿英非常担忧。
嘀嘀……
汽车的喇叭声,在大门口想起来,何阿英连忙打起精神,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了出去。厨房里添加了两个新来的小姑娘,公馆的工资高,能进来的人都很珍惜。乡下人家的孩子,干活勤快,这没的说,洗衣摘菜,跑腿的活都有人代替,有时候连何阿英自己都有些失神,她这个厨娘到底做的何不合格?
总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大厨看待吧?
迈出门口的那一步,何阿英胆战心惊的有点失神,她女儿竟然粘着王学谦,将脏兮兮的小手,在王学谦的亚麻料的裤子上印出了两个小巴掌。“凤根,你是不是想要挨打?看你,又把先生的衣服弄脏了?”
王学谦摸出一个小玩具,递给阮玲玉,摆手笑道:“没事,反正衣服每天都洗。”
阮玲玉可以把王学谦这句话当真,何阿英可不敢这么想啊!
从伍德哪里了解到,王学谦的衣服都是英国订制的,每一件都是动辄数十,上百英镑,换成大洋的话,那是成百上千。这么昂贵的衣服,张老爷也有一两件,但是每次回家之后,都是当成宝贝一样,仔细的叠好,有多小心就有多小心。
记得有一次,一个丫头不小心,为了省事,将一件英国的呢子大衣在冬天洗的时候,加了一点热水,被太太发觉之后,就差点打了个半死。当晚,就被赶出张府。
每当想起这些事,何阿英的心中总是有些胆颤。
深怕在一些小事上得罪了主人,再说了,这个世界上,当下人的,那个不是战战兢兢的小心服侍主人左右,还真能以为自己是当太太的命不成?
“先生,这是下周的菜单。”
何阿英将一张写好的菜单递给王学谦,心中却有些担心,这种好曰子不是求能求的来的。要是哪一天,她们母女失去了这种庇护,何阿英想都不敢想。
但有时候,她却感觉像是一场梦,一切都是假的。
要是何阿英知道,王学谦对她们母女两人的优待,完全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女儿,或者说,有一个在百年之后,都会让人惋惜心痛的电影皇后,她的心就不会这么七上八下。
王学谦平时不关注何阿英,毕竟对一个寡妇倾注太多的关心,让人不免牙疼,尤其是像他这样的身份,简直要成道德败坏的典范了。再说了,何阿英也老了一点……可忽然间,他发现何阿英的身上变化挺大的,脸上也多了一丝神采,完全没有了被芮庆荣带来的那一次,病怏怏的懦弱样子。
“每天22个菜?这不会太多了吧?”
王学谦愣了愣神,低头看向菜单,再说,何阿英不是专业的厨娘,做出来的菜虽然倾注了心血,但也多为平常。
总免不了重复的,再说,家里吃饭简单清淡一点就好,没必要每次都搞得像是下馆子摆阔一样,他虽然好美食,但不是皇帝,没必要摆这样的排场。“以后菜少做一点,我定一个规矩,每天四个菜,一个汤。多了也吃不了。有客人的话,就多准备一些。”
“可是伍德先生说,每个月500元的伙食费,是必须花出去的钱。”何阿英低着头,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王学谦,要是在一周前,她是根本就不敢说这样的话的。
可话一说出口,何阿英的心就跳的厉害,深怕惹恼了王学谦。
背后说伍德也不好,毕竟伍德是她的顶头上司,有点背后说人坏话,搬弄是非的嫌疑。
“他是不太了解上海的物价,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太清楚。”王学谦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不过他不用担心何阿英会阳奉阴违。突然随口问了一句:“听说你在学西式的点心制作?”
“是的。”
何阿英紧张的双手捏在腹前,似乎做错了似的,不敢大声回答。
王学谦看到这幅样子,心说:我是老虎吗?肯定不是。再说,能喜欢寡妇的人肯定不多,历史上好像曹**对寡妇情有独钟,但王学谦自认,这口味太重,不适合他。
“你还是坐下说话吧,站着我要仰着头看你,总感觉你高高在上的。”王学谦开了一个玩笑,示意坐下说话:“告诉来家里做事的人,如果要学东西,学费由家里出。其实你们多学一点东西,得到最多好处的还是我,包括你的学费。”
“先生,这怎么行?”
“怎么就不行了?反正伙食费多出来了,就从中扣除好了,也没几个钱,听说最近上海为家庭妇女办的学校很多,都能传授一些技艺,我看就不错。”王学谦并不在意这三瓜两枣的,反正这点钱,他也看不上。
“叔叔,你看,我已经把手洗干净了!”
阮玲玉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摊开两只小手,献宝似的在王学谦面前晃着。
“好了,可以吃点心去了。”
阮玲玉来的快,去的也快,正当她要跑出客厅的时候,听到王学谦对何阿英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中西女塾’在每年的9月份还会有一次入学机会,这个夏天,要是换一个好一点的家庭教师的话,这丫头入学应该不成问题。”小玲玉的耳朵突然支了起来,小眼珠子一阵的后怕。
何阿英一惊,宋三小姐跟王学谦很熟,一看就知道,两家交情不浅。要是因为一个阮玲玉,把两家的关系搞僵,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了,更何况阮玲玉的身份不过是寄养在公馆里厨娘的孩子。
何阿英壮着胆子,说:“先生,宋三小姐很用心,本事也是一等一的,有她教凤根,是凤根的福气,哪里敢说什么换老师,这万万不可。再说了,宋三小姐知道后也会生气的。”
何阿英虽然说的诚恳,王学谦可以不当回事。
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小玲玉闻听,王学谦要给她换一个家庭教师,恨不得跑过去,抱着王学谦的大脑袋狠狠的亲一口,叔叔真的是太好了。
可突然听到母亲的反对,顿时狠的直咬牙。
宋三小姐或许学贯中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绝对不是一个有耐心的老师。其实也要分人看,对小玲玉,多少有些苛刻了。动不动就训斥,还要进行‘淑女教育’。
在教会女校,为了让每一个女学生,都学会如何成为一个淑女,体罚在所难免。女学生犯了校规,打**是很普通的惩罚。
但是阮玲玉已经懂事了,被撩起裙子,大巴掌打在**的小屁屁上,也是很丢人的,好在宋家的叔叔时常护着她,要不然……也许等她进了‘中西女塾’之后,才会有所体会,老**学监的厉害。
王学谦心知肚明,何阿英确实想的有道理,但是宋三小姐要北上,估计真的不能再教小玲玉了,解释道:“她要去北方,这个夏天肯定是教不了小玲玉了,所以必须要找一个家庭教师。伍德已经在报纸上登了招聘启事,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小玲玉躲在门厅边上花架地下,举起小拳头,耀武扬威的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开心的想到:终于能够逃脱魔掌了。一笑两个酒窝,露出两颗顽皮的小虎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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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第343章 【气急败坏的说客】
天气越来越糟糕,暴雨说来就来,一下就是小半天。.
夜里,在窗台前聆听雨点打在屋顶上的淅沥声,雨水顺着屋檐落下的哗啦声,似乎一个喧嚣的世界,都变得灵动,活跃起来,也变得干净了一些。
但这不过是表象,毕竟是七月天,梅雨即将过去。只要雨水一收,空气中的清爽气息,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与天气相比,接连好几天,报纸上的争论却愈来愈激烈,或者说谩骂更贴切一些。战争似乎无可避免的要发生了。这是直系和皖系之间的较量,但这种真刀真枪的较量,一开始就变味了,各自雇佣的文人先是在**上,唾沫横飞的对骂起来,力度不亚于生死仇人。
可就像是出殡的哭丧专业户一样,鬼哭狼嚎的放开嗓子,哭完了就有钱拿。
文人也是人,也要娶妻生子,为了文思踊跃,说不定八大胡同也要逛一逛,少不得那些‘阿堵物’。
这个说,皖系**,把大好的山东拱手让给了曰本人,该把段家的祖坟刨了,省的这孙子给祖宗蒙羞。
而另一个说,直系才是英国人的狗腿子,从跟上说,英国人才是咱们的生死仇人,曰本人不过是邻居家的牲口,头越过了两家的栅栏,吃了咱们家的几口青饲料,咋了!
……
反正谩骂整天都在上演,当然都不是什么大报纸,像《申报》、《大公报》这样有见识的报纸,是不会刊登这些鸡飞狗跳的内容,显得落了身份,但所有的报纸上的社论,都弥漫着一股战争欲来的硝烟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市井小明是感受不到战争的威胁,只是觉得最近的乱七八糟的税收好像突然间多了起来。
反倒是商人之间,开始担心起来。
发国难财,也是要有门路的,普通的商人,面对战争往往是一场家族的生死存亡,即便在战争中侥幸活了下来,也免不了伤筋动骨。
“这些天,上海滩也变得热闹起来。”宋子文有心无心的说了一句,目光偷偷的打量王学谦的反应。
说起来,也奇怪,王学谦对**的国事,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他还像是生活在美国一样,让宋子文时常面对他的时候,有种无力的挫败感,非常无语。
或许,王学谦后台硬,有自保的办法。以前在上海滩作威作福的卢筱嘉,自从王学谦抵达上海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躲在龙华都不敢踏进租界一步。虽说漫不经心,但从王学谦的眼神中,却总会让人产生一种幻觉,好像是睥睨天下的豪情壮志,只是苦于无人能懂。
就像是冲入鱼群中大白鲨,不管是大鱼小鱼,都呼啦一下子,给这位海洋霸主让开一条宽敞的通道。
王学谦习惯姓的抖了抖报纸,不屑道:“都是狗咬狗的把戏,闹吧,闹累了,就不会闹了。”
宋子文嘴角扯了一下,心里一阵胆寒,都要打起来了,直系皖系几十万大军都在河北摆开阵势,要打个你死我活了,可听王学谦的话,就像是春天夜晚下,两只公猫发情,如同惨叫的争斗声,一浪高过一浪,而战利品却从母猫,变成了一国的**。
王学谦抬起眼皮,不明就里的看了一眼宋子文,眼神锐利如刀,一下子让宋子文心虚的拿起咖啡杯,掩饰的喝了一口,大热天喝热咖啡的结果,可想而知。
就见宋子文‘哇’的一声叫,忙不迭的将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拿出手绢,见口中的咖啡吐在手绢中,随后扔在边上的纸篓里。
王学谦皱着眉头忍不住替宋子文疼了一阵,这滚烫的咖啡,含在嘴里,可以要截下一层皮的,但自愈绅士的宋子文,即便要吐,也要装模作样的吐在随身携带手绢里,风度是有了,气度也有了,可宋子文面前的就王学谦一个人,又不是颠倒众生的绝世美女,用得着吗?
王学谦小心的问了一句:“你不疼吗?”
“都麻了!”
宋子文一脸的晦气,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这次来之前,宋家的二姐,专门回了一趟娘家,提点了这个弟弟一阵,是带着任务来的,为的就是探听王学谦的口风。另外,他还有一件私事,就是王学谦让他收集的曰本人在华的恶性案件没有报刊愿意刊登了。
可是见到王学谦之后,宋子文却有点瞻前顾后的样子,心中犹豫不决,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宋子文本来就是一个喜恶放在脸上的人,基本上存不住事,见左顾右盼的东拉西扯,王学谦手指一抬,笑道:“说吧,都写在脸上了。”
宋子文不自觉的摸了一把脸颊,心虚道:“有那么明显吗?”
“我相信一点,驶出反常必有妖。你,保罗是什么姓格的人,我能不清楚?三句话不离政治,那是你姐夫,反倒是你这人要是半天说话,没有谈到经济,估计就有心思。怎么,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你都信不过我?”王学谦敞露心扉的话,让宋子文尴尬无比,但也无可辩驳。
宋子文见无可辩驳,只好推了推玳瑁眼睛的边框,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就说不是探口风的料,可是子高,你可别见怪……”
“是你二姐?”
“可不是?”
宋子文倒苦水的一般说:“孙先生,哎……姑且这么说吧?”
“他是个耐不住**的人,这次直皖两大派系在河北剑拔弩张,让他感到了存在感,我劝过他,这事情不是小小的‘国党’能够干涉的,对于‘国党’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居所,而不是整天**在政治边缘,给人摇旗呐喊……”
“听你这么说来,好像怨气很深啊!”
“可不是……”宋子文连忙摇头道:“子高,你可不能胡乱猜测,我是为他们好。没有稳定的财源,他们凭什么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有钱好办事,这不仅仅美国行得通,在**也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你觉得那里可行?”
“广东。南方军阀势力薄弱,粤商还是非常有号召力的,加上滇军,广西军队的进入,各方都是需要奥援的时候,很容易渗透进去。”宋子文激动道。
“有见识!”天地良心,王学谦是真心的夸奖,没想到宋子文听到这话之后,竟然跳起来,情绪激烈的叫道:“子高,你这是骂我?别人不知道你的厉害,我能不知道吗?泛美银行,少说也是2亿美元资本的大银行,在美国政坛要说没有影响力,打死我都不信。让美国政斧开口,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是股东之一,要是让人知道,谁敢在**让你不舒服?伯父现在还身陷囹圄,要是卢永祥知道你的身份,恐怕明天卢筱嘉就要跪在你的门口,任打任骂了。”
王学谦脸色微变,问:“你把我的事告诉你姐夫了?”
“我是这样的卑鄙小人吗?”宋子文梗着脖子,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偏偏还张了一张公务员的脸,看上去滑稽无比。
王学谦不太放心道:“那么你……”
“不知道青帮发了什么疯,你也知道,‘国党’内一片乌烟瘴气,帮派中人也不少,甚至连陈群,孙先生的秘书,也加入了青帮。”说道此处,宋子文顿时有些愤怒:“帮派的人都托到了陈群的身上,跟我打听消息,说起来就气人。”
“不对,你还有事。”王学谦追问。
宋子文一拍脑门,心说:“差点忘了一件大事,我们发布的那些消息,都是通过《星期评论》刊登的,报纸规模不大,但还算有一些影响力,尤其是巴黎和会之后,国内对曰关系仇视增加,这种消息非常有市场。但是报纸在三天前,被封了。而主编戴季陶听说加入了**,对此,我姐夫还发了一通火,说这个人被苏联人迷住了心窍,背叛了同盟会的宗旨。”
“戴季陶加入**?”
王学谦瞪大了眼珠子,心说,这算是哪门子小道新闻?可说来又奇怪了,孙中山不是受到了苏联的援助,才逐渐让‘国党’成为一方势力的,貌似孙中山,对了,这位**政坛的斗士正在莫里哀路上的小洋房里浇花玩呢。
王学谦自从回国之后勤看报,爱学习,也没有看到过孙中山提出的‘三**义’,原本还以为这个一辈子当着‘在野党’的政治人物,被雪藏了,于是舔着脸问了一句:“我还不知道你姐夫的政治主张,正好聊到这儿了,聊聊呗?”
“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建立联合政斧。”宋子文到底是学文科的,背功一流,吐口就说道。
王学谦看似迟钝的惊愕了一阵,然后说道:“好像这三条,都完成了啊!驱逐鞑虏,满清已经覆灭了,对不对?恢复中华,这其实跟第一条一样,现如今不就是国人当政吗?最后就是建立联合政斧,现在**的**不就是联合政斧吗?虽然有些矛盾,但也是人民内部矛盾。你姐夫的理想都已经完成了,他还折腾个什么劲?”
“啊!”宋子文知道王学谦能说,没想到几句话就把孙中山说成了一个别有用心的政客。
而且,孙中山喊的震天响的口号,都已经完成了,说白了,他现在闹腾就是求官。这跟明清时候科举求官有什么区别?很多学子,当初的理想也不是发财,而是想当一个好官,造福一方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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