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与重生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鸢白
不对……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只觉得此情此景大逆不道。
但却又想更加贴近他,想要更多的安慰与柔软。
见我不说话,青年眼中的光似乎黯淡了:“师尊,是不是误食了什么?或者……”
他目光落在桌上用了半瓶的膏药,撩开我额头碎发:“师尊,你现在是醒着的,还是……”
他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我便不明白了。
什么是醒着?难道我现在只是在梦中?和茧中的梦一样?
宿华指尖微颤,掌心探上我的额头,眉头微微蹙起:“师尊现在可有不适?”
我摇摇头,只觉得这个梦好生真切。
他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斟酌着开口:“若师尊不介意,弟子愿意为师尊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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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额头滚烫,却只愣愣地看着他。
宿华垂眸,对方嘴唇因为刚刚的亲吻变得有些红肿,水色潋滟却又像在邀约他继续。
他的师尊向来如此,痛楚与委屈都是自己消化分解,更何况现在。
青年心中清楚,他刚刚所言对方定然没有听懂。
一个缠绵的吻已经是大不敬,但这个吻,哪怕此刻便要死亡他也甘愿。
他从未想过,他的水中月,镜中花,有朝一日竟会从枝头落下,扰乱他的春心。
宿华握住了女修纤细的手腕,指腹搭在她明显搏动错乱的经脉上,看着对方皮肤下凸起的青筋,抿紧了唇。
一边唾骂自己乘人之危的无耻,一边忍不住将她抱的更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躯体里。
赵寥寥在他怀中动了动,嗓音有点干哑:“很热。”
宿华捏了决点进女修眉间,看着繁复的咒印渐渐消散,他在对方眉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寥寥,不要想起来。”
随即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又朝门窗打入几道法决。
对方的衣物都是经他手置办,此刻褪去也是轻车熟路。
朴素的白袍下是少女柔软的躯体,只是与大多数女修不同的是,对方身上多了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宿华低垂着双眸吻上她的伤疤,从锁骨到胸前,从侧腰到小腹,虔诚地如同信徒叩拜天神,留下一道细长的水渍。
赵寥寥只觉得自己小腹沉甸甸的烫,对方的吻只能缓解一瞬,无措地唤着对方名字:“宿华……”
宿华低声应着,一手撩开裙摆,探进她两腿间,顺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向上,最后停留在微微散发着潮热的花唇前。
像是安抚她,又像是自嘲,宿华贴近赵寥寥耳边低语:“说来羞愧,偶尔在梦中也会有这样的场景,但我还未曾真正触碰过此处,寥寥要是觉得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言罢,手掌撑开了薄薄的内裤,双指剥开紧闭的花唇,轻柔地碾捏着花核。
本就有催情药的作用,再加上对方的挑逗,不多时娇嫩的花核便挺硬肿胀起来。
赵寥寥小声呜咽着,弓起了腰。
花穴微微张合着,无名指试探着没入一节,便被咬紧了。
甬道里用滚烫形容也不为过,肉壁吸紧了入侵者,一吞一吐,便又进去了一个指节。
“奇,奇怪…里面……”
少女抓紧了身下的被褥,脚趾扣紧,既想逃离又想让对方更加深入:“碰,碰到了……”
宿华低头咬住赵寥寥胸前浑圆的一点,几个吞吐,乳尖便又红又硬,他用舌尖围着乳晕打转,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他又探进一根手指,撑开花穴,缓缓按压其中微微凸起的一点,耐心引导对方:“是这里吗?寥寥。”
“我,哈,我不知道……”
赵寥寥胡乱地搂住了对方停在她胸前的脑袋,指尖错进发间,扯掉了青年的发带。
青丝如瀑,一下子垂落下来,与她的雪白的躯体相印。
散着发的青年褪却了平日里端正清朗的感觉,眼角湿润,眸色深沉,多了些令人意乱神迷的吸引力。
两指在甬道中撑开又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每每经过一处时,都令赵寥寥颤抖不已。
“放松些,寥寥乖……”
宿华亲亲赵寥寥的嘴角,手中动作却加快了,双指模仿着交合的姿势深入浅出,又打着旋刺激敏感点。
爱液潺潺,染湿了肥厚的花唇,又顺着对方每次抽出的动作溅到床铺上。
赵寥寥搂紧了宿华的脖子,整个人如坠云端一般,带着些微哭腔:“不对,哈…呜,不对……要,要尿了……”
话音刚落,赵寥寥腰肢高高弓起,花穴缩着吐出一团爱液。
宿华手中满是透明湿滑的津液,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向下落,五指握紧了。
他目光落在少女小幅度开合着的粉嫩穴口,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感觉好些了吗?”
对方并未回应他,只是双腿微微夹紧了,侧过脸埋在枕头上哼哼唧唧。
宿华牵着赵寥寥的手腕,腕下凸起跳动的青筋细了些,没一开始似乎要爆裂开来的那般可怖。
他纠结了一瞬,解开自己的衣袍扣,褪下了外袍与上衣,露出劲瘦的胸膛,然后将少女背对着搂紧自己怀中。
他吻上对方后颈,在她圆润的肩头落下细细的吻,然后咬着她软软的耳垂:“寥寥。”
赵寥寥觉得自个好像被丢进了季清凝的丹炉里,这位季师叔向来不喜欢她,这会将烧炉真火一会加大一会减小的,令她焦躁不安。
身后是温热的肌肤触感,似乎能够缓解她焚烧的不适,她便窝在对方怀中蹭了蹭。
但只是肌肤相贴还不够,她抓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向小腹处按去,小腹又坠又烫,她有些期艾地开口:“这里…”
“好,这里。”
宿华抓着赵寥寥的腿根,让她曲起双腿,然后又剥弄着对方充血肿胀的阴蒂。
他指节修长,探进花穴里,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刻更是熟练,几下就让少女嘴角溢出呻吟。
宿华不知那催情的膏药对自己是否也会起效,但怀中少女的姿态与声音,已经让他肿胀不堪,无法忍耐。
他低头与对方耳鬓厮磨,请求对方:“寥寥,我碰碰你,好吗?”
明知对方此刻不太清醒,他还是仿佛征求意见般的询问赵寥寥,就与平日里的相处一样。
赵寥寥觉得腰后有挺硬滚烫的一物顶着自己,下一刻她被抱起了些,宿华一只手托着她的腿窝,让她双腿并拢。
炽热的事物碰到了她的花唇,烫的她一个哆嗦,本想低头去看,却被宿华捏着下巴无法动弹。
青年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很丑陋,不要看。”
他深埋在黑夜中的不堪欲望,如他现在乘人之危所做的事情一样,丑陋到不能让他的月亮察觉。
挺硬狰狞的欲根蹭着少女大腿内侧的软肉,滑过被撑开的花唇,染上了对方的爱液。
就着湿润,他挺起腰,借用并拢的双腿间柔软的包裹感与微微凸起的花核抽插起来。
赵寥寥双手撑在宿华的腰侧,上下颠簸中滑脱了好几次,在对方腰际上留下几道通红的抓痕。
腿心火辣辣的痛,愈来愈快的摩擦让她感觉皮肤都要灼烧起来一般。
但青年每每擦过花穴口与阴蒂时带来的快感却让她想要更多——更多,不单单是在外面的触碰。
“又,又要尿了……哈…宿,宿华……唔…”
赵寥寥觉得小腹中一抽一抽的,肉壁徒然缩,大股欲液不受控制地冲出穴口,尽数浇在了宿华的肉根上。
宿华抽插的动作猛地一顿,温热的爱液裹满了他的欲棒,几乎是与此同时,肉根前段抖动着泄了。
粘稠的乳白色液刚刚扬起又落下,溅在赵寥寥的小腹上,又缓缓流下,这样的视觉冲击落在宿华眼中,让他刚释放过一次的欲根又抬起头。
但已经足够了,他能与对方如此亲密的相贴,仿佛是从命运中偷来的奖励。
这个奖励,足以让他了无遗憾。
宿华喟叹一声:“好了好了,寥寥做得很好,已经结束了。”
少女手腕上青筋的搏动终于趋于平稳,额头上出了层薄汗,发丝凌乱地贴在上面。
她脑子里还转不过来弯,只呆呆地唤身后人的名字。
宿华抓着她的手腕落下一个吻,安慰她:“寥寥,休息一会吧,醒来就一切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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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与重生男 章33·微妙的变化(自慰微H)
晨光熹微。
我从床上坐起身,盯着窗外飘落着花瓣的杏花树,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素色寝衣,迟疑着拉开寝裤与内裤——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呼……”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躺倒在床上。
要命,我昨晚好像做了……春梦?那种从小腹处传来的颤动与酥麻感,直到现在想起来都仿佛是真实经历过一般。
我哀嚎一声滚到床角,赵寥寥,你是单身太久了所以都开始性幻想了吗?
眼下这个时辰并不是我起床的时间,我拉过薄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结果碾转翻侧闭不上眼睛。
那个梦中所留下的温热触感,和对方在我耳边呼唤名字时带来的悸动,直到现在这一刻都很清晰。
反正也睡不着……
我解开寝衣扣,一手抚上胸前,捏着软软的乳尖,搔刮着乳孔,让它逐渐变得挺立,然后用指尖拨动它。
另一只手探进双腿间,慢慢按压着还很干燥的穴口。
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梦中的那个人是如何触碰我,尽力放松自己,曲起双腿试着将指尖探入。
只进去一小节,从未被入侵过的穴口便紧张地紧了,我有些挫败地抽出手指,默念着安抚自己:“放松,放松……没关系,慢慢来,不会痛的……”
我揪紧了衣领,乳头与布料摩擦时产生奇异的触动感,我又试着去碾按穴口,这次它湿润了一些,有黏答答的蜜液从边缘处渗出。
慢慢地插入一个指尖,瞬间被柔嫩温热的穴肉包围,我舒了一口气。
我的那一点,应该在哪里呢?
下定决心要舒适,我便打算认真地取悦自己,又往深处探索而去。
“噼啪。”
细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我本还迷乱的思维瞬间清醒,后背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没关窗!!
我拢好衣服冲向窗旁,探头向外看去——院中静悄悄的,除了风吹杏树,树下石桌上落了一层花瓣外再无其他。
现在也不过辰时,宿华与阙鹤应该还在论剑台没回来,平时更不会有人来我院中的……
我扶额安慰自己,刚刚应该是风吹树枝的声音吧?
不行,还是探查一下比较好。
我从桌案上抽出一张符纸,毫笔点朱砂,沉思了一瞬便开始绘制符咒。
这是可以回朔一定范围内半个时辰以内场景的咒符,现在很少有人用这种方式回看了,大家都用起了留影珠。
但是留影珠那种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而且平时基本上用不到的东西,我自然是没有。
我很久没有写过这种符咒,落笔有些迟疑,还未完成时,便听到宿华的声音。
“师尊可醒了?”
不轻不重的扣门叁声,青年嗓音隔着门扉似有些沙哑:“我可以进来吗?”
“……等一下。”
我放下笔边合衣扣,边往门口走去。
宿华端端地站在门外,双手捧着木质托盘,上面放着壶茶水,几个小陶罐,还有个茶盒。
我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青年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但还想再仔细瞧瞧时,他已经先进了屋内,只看到他脑后的高马尾行走间一晃一摆。
宿华将托盘放在桌上,又把陶罐和茶盒一一打开,将里面的药材与茶叶按剂量倒入壶中,贴上咒符等待水沸,整个过程快速又娴熟。
但往常这种时候他都会和我聊天的,不管每日过得多么平淡重复,他总有话对我说。
我坐在桌边托腮看着他,而他的目光一直在茶壶上,好像要在这泥胚做的物件上盯出一朵花来。
“咳咳。”
我清清喉咙打算叫他,对方却比我更快开口。
他目光落在我领口,又别过眼,耳垂有些微红:“师尊,衣扣松了。”
我低头去看,前面太匆忙,不但系错了扣,还少系了一颗。
现在领口敞开,一节小腹也露在外面,我呆滞了一下,才手忙脚乱地重新去扣,结果越着急越扣不到一起。
一双指节分明的手出现在我眼前,宿华垂下眼眸,动作轻柔地重新替我扣好衣扣,嘴角噙着一抹笑。
“抱歉,是弟子提醒的迟了…”
宿华帮我理好领子:“因为,有点害羞。”
说罢,他起身从衣架上拿过外袍替我披上,又将已煮好的茶水沏进杯中递给我。
我双手捧茶,看着杯中热气袅袅,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反应过度了。
“对了,师尊。”
宿华拾好茶罐后与我说:“今日的无垢茶是最后一份了,是否需要向明公子购买新的?”
所谓无垢茶并非真正的茶,说茶只是雅称。
无垢生于停云海深处,形似圆珠,清透无比,所以称之为无垢。
虽然名字听起来无害又美丽,但它有剧毒。
将其碾磨成粉末,与离火草,粹暇,茉子叶混合在一起,则可中和毒性,用于扩容经脉。
五年前我在宿华的藏书中翻到这张偏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央了钰算子师叔帮我联系明公子购买无垢,每月食用叁次,直至今日。
效果必然是有的,否则我也不会突破金丹,但隐患也存在。
是药叁分毒,更何况本就是毒药,这种东西饮用多了,身上的负担是小,更多的是神状态。
我近几年明显要比从前更加易怒,冲动,很容易被他人的话语影响情绪,所以我才逐渐不去往人群中。
……我很害怕,怕我有朝一日无法再冷静,会因为那些话而失态。
我饮尽这最后一杯茶,将茶杯丢进托盘中,瓷器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不了,空明师傅说足镯月底就可以出炉,以后我便不需要这茶了,难喝的要命。”
宿华微怔:“太好了…”
他像是有些后悔的模样:“那时师尊说要试无垢茶,弟子本想劝解,但我知道师尊已是无可奈何才……”
“这茶终究弊大于利,师尊不再饮它,弟子感到安心许多。”
我笑道:“虽说我运气向来糟糕,但这次心若有感,赤厄丹的炼化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想起,在原着中的赵寥寥也饮无垢茶,她的赤厄丹在拿到手后还未来得及炼化便丢了性命。
原着中写她心胸狭窄,是不是和茶有关呢……
但不论如何,这茶不能再饮。
“师尊,弟子宿华,前来拜见。”
门口突然传来阙鹤的声音,我有些惊讶,好端端的来拜见我作甚。
“进来吧。”
得我首肯后,少年便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离我叁步之遥站定了,目光紧盯着桌上的茶水,神色似是意料之中,又像情理之中。
“有什么事?”
我接过宿华递给我的发带,将头发松松扎起,看着少年问道。
阙鹤的头顶依旧顶着那个危字,只不过已经变成了普通的黄名。
在游戏中,黄名属于中立角色,发生改变成为友善或者红名,是由细微的事件所决定的,因为我对他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阙鹤向我行了一礼,才开口道:“弟子刚刚从钰算子前辈那边回来,九重天下次开门的具体时间已经确定了。”
九重天秘境,一个比小重山秘境更广阔,也更危险的秘境。
它的探索度无法确认,因为所有进入过其中的人都未曾走到过秘境边界,不知它究竟有多大。
不过与小重山不同的是,它不限制任何人的进入——包括没有灵力的凡人。
这样一想,开放时间不定,地图大小未知,无进入限制,确实会令人不安。
而男主角的第二场危机,就在这里。
九重天秘境将会在下月中旬开启,是男主角将赵寥寥剁成好几块后的故事了。
他在秘境中遇险被赵渺渺所救,两人因此感情升温,才有了后来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阙鹤问我:“弟子今日来是想问问师尊,届时师尊会入秘境吗?”
我揉揉太阳穴,懒洋洋地回复他:“再说吧。”
我能不能在你手下活过这个月底都难说,入秘境这件事于我而言太遥远了。
谁知少年执着极了:“我听说九重天秘境都是由师尊陪着弟子进的,我也想师尊陪着我……”
我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着阙鹤,他表情真挚,仿佛真就是一个渴慕师尊陪伴的少年。
只不过渴慕错了对象。
我笑笑:“好啊。”
反正赵渺渺也会去,到时候直接把阙鹤丢给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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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时,阙鹤便去了邀星殿,自告奋勇地与因为下棋太臭而找不到棋友的钰算子对弈。
在喂了对方叁局棋以后,少年终于有些按耐不住,一边考虑如何落子才不会让对方输得太难看,一边开口问道:“钰前辈…为何师尊能在宗门御剑呢?”
“诶呀,你不知道?”
钰算子有些诧异:“你都做寥寥的亲传弟子两个多月了,她没告诉过你?”
阙鹤捏紧了手心中的棋子,一时语塞。
钰算子自觉说错话,打哈哈道:“今日不是陪我下棋来的吗?我们不说别的,继续继续。”
阙鹤看着对方落子,象牙白的圆润棋子在晨曦下微微折射着光,可他却无心再继续:“师尊她……能在宗门御剑,到底是什么原因?”
眼看这句话圆不过去,墨衣的儒者放下棋子,扭头看向窗外乍破天光,语气平静却带着点怜惜:“你师尊她,双脚有疾。”
翠染峰听起来像是一座春光明媚的山峰,实则它作为衍宗最高的峰,常年被白雪覆盖,一眼望去只见寂雪,不见其他。
这座峰只有两棵花树,半山腰赵寥寥门前的杏花,和山顶一方席的梅花。
阙鹤御剑飞行,凌冽的寒风与雪粒拍打在他脸上,他反而加快了速度。
「这件事…既然寥寥没告诉你,理应我也不可说才对。」
「十年前她曾经受过一次重伤,全靠她的师尊巳月真人拼死相护,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只是那双脚,却留下了不可逆的损伤。」
「脚中经脉皆被寒毒冻结,因此行走时会痛,那种痛楚,就好像有千百把冰刃在不停的剜肉一般。」
「只是她向来要强,再加上修士之体,便一直忍耐着……倒是我们这群做长辈的看不下去,让她平日少行走,多御剑。」
「结果十年过去,反倒是她背了个目无法纪的名号。」
待近了杏花小院,阙鹤反而踌躇起来,了飞剑站在院外盯着那棵杏树发呆。
上一世十年来修为不曾进的女修,在这一世,却好像并非只是跋扈的草包。
山顶的一方席,他在刚刚重生时曾乘赵寥寥不在的期间去过。
那次估计是对方离开时忘记打开蔽影,才得以让他看见那般妙绝伦的双重阵法。
这种法阵世上估计也就这一处,但作为创造出它的主人,却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还有地龟翻身,小重山秘境,尧州,她从未像上一世那样苛待自己,反而救过他叁次。
她也不像上一世那样招人厌烦,至少同期修士以及宗门前辈们,都很喜欢她。
先前儒修执事在大课上曾提过一嘴「大千世界」的说法,那么他现在是在不同的世界吗?所以这个世界的赵寥寥才会和以前不一样?或者说,其实这就是真正的赵寥寥?
“阙鹤,你怎么在这?”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阙鹤转头过去,便看到宿华捧着托盘站在他身后。
这个名义上的师兄,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对他的态度都疏离冷淡。
阙鹤目光落在茶盒上,样式古朴的茶盒,雕刻着杏花,紧紧合着盖,有淡淡香味散出。
不对,不是茶。
阙鹤:“师兄是来给师尊奉茶吗?”
宿华皱眉:“是。”
阙鹤不知为何,心中突然跳了起来:“说来惭愧,弟子拜师以来从未向师尊奉茶,今日我想……”
他来时路上一直觉得钰算子还有未尽之言,赵寥寥的疾或者不单单是行走不便,直到闻到这股茶香,他心里突然有了隐隐一个念头。
宿华盯他看了一眼,不发一言,随后进了院内扣门,阙鹤却犹豫了,终究没有跟进去,在门扉推开前转身离开。
他本想回自己的小院,那是赵寥寥给他指的地方,在山脚下,温度适宜,是春天的季节。
可走在半路上又折返回去,阙鹤知道现如今他的想法很奇怪,连带着这种犹豫不决的行动也是,可他还是想见赵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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