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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娆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子江山

    这不但完美地解释了“巨额财产来源”的问题,更是硬生生地打了曹铭的脸!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子跟着皇帝陛下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踏马的还在家吃奶呢!

    虽然这些赏赐其实可能用到了其他地方,但这又不是做账,非要两边做平了才行,曹铭也确实没有办法去一一印证,蒋瓛在几十年前多笔几百两银子的出入账目。

    曹铭的脸上是又青又白,徐钦强忍笑意,旁边两位“作陪主审”则是依然是那副神在在的模样,当然演技水平相对较差的唐盛也有点儿绷不住的样子。

    “哼!休要猖狂!功是功过是过,岂能混为一谈!”憋了好半天,曹铭才理顺了心中这口气,强撑着说到。

    “功过是非暂且不谈,这不案子都还没审完么而且蒋瓛这也不过是回答曹右都刚刚的询问而已。”徐钦继续不咸不淡地拉偏架。

    “你!”被他们这一唱一和的戏耍,曹铭的怒气槽显然已经集满了,估计他这辈子都没被人怼得这么惨过。

    “诶好像天色也不早了呀!”就在曹铭几乎要发飙的时候,他身旁的和希文突然冷不丁地说到。

    “呃,好像是不早了,什么时辰了”唐盛也顺势回应他,并扭头问旁边的大理寺的书吏。

    “回唐少卿的话,申时三刻了。”书吏也是极为配合,马上就回到。

    “哎呀,确实不早了。诸位看老夫这把老骨头哟!老了,不中用了,办完这趟差,怕是就要乞骸骨啦!今天就先到这儿吧!老夫怕是得先回去让人捏捏才行了。”和希文一边装模作样地松动筋骨,一边说道。那模样,就仿佛像是有人让他搬了几千斤货似的,指不定就直接躺地上了。

    而这个时候,暂时休庭也确实是个最佳选择。对于徐钦蒋瓛而言,他们的目的是为蒋瓛保命,而不是真的怼死曹铭,加之毕竟总体上是个被动的局面,只能见招拆招,所以多一点时间来准备总是好的,甚至考虑到朱元璋的态度,总时间是站在他们这边的,所以自然不会反对。曹铭则是惨败了一阵,甚至有点儿进退失据的意思,暂时休兵罢战也是不错的选择。于是这和希文面上糊涂,心里敞亮,不动声色地就双方都卖了好。

    可见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真是至理。也是亏得这次徐钦的对手曹铭,比和希文这老狐狸年轻不少,而且还是携私怨而来,理智度比他低多了,否则以徐钦这年纪,估计还真不敢说能拿下。

    既然四位主审官都没有异议,那这一日的会审也就到此结束了,右都御史曹铭惨败一阵,但却也还有希望。徐钦下来之后,也是赶紧继续和蒋瓛商讨接下来的应对,从今天这事儿上来看,曹铭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味道了,接下来极有可能会面对曹铭更加疯狂的进攻。

    另一边,曹铭心中半是怒气,半是凝重。

    冷静下来之后他发现,从徐钦愈发明显的态度上来看,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大!他更清楚,当今圣上尤其是忌讳翻蓝玉一案的旧账,所以这案子要达到他的目的,可不容易。

    在两大重量级的罪名里,意图谋反本就是捕风捉影乱添上去的,若是没人帮他,那便不要紧,本来就拉了一裤子了,谁还去管里面是不是有黄泥巴

    可如今有徐钦这个重量级的帮手,不豁出去动用那张王牌,能定他多大的罪,曹铭心里实在没底。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先会会这位一飞冲天,传说中神乎其神的中山王府小公爷吧!

    和希文与唐盛则是在散场之后勾搭到了一起,更准确地说,是相对年轻的唐盛,主动贴上了和希文这




第一百零三章 冷静克制
    接来下的几天,依然是充满了火药味的四司会审,或者说是两强相争。

    不过曹铭这下算是有了充分的准备,虽然定罪的过程依然进行得极为不顺,甚至可以说依然是失败的。他却再没有被徐钦和蒋瓛二人再次逼到进退失据的边缘,反而是充分展现了一位优秀的检察官难缠本色,给他们制造了很多麻烦。若不是他们准备充分,有徐钦的机智和蒋瓛的丰富经验相结合,这才勉强顺利推进了下去。

    渐渐的,其他人也慢慢发现了徐钦的真正意图。若是涉及到死刑的,他必定是全力反对,可若是不要命的部分,他则是任由蒋瓛自己去挣扎,明显有些高高挂起的意思。

    几天的观察下来,和、唐二位酱油党,已经大致明白了徐钦的底线,或者说是皇帝陛下划给蒋瓛的底线,那就保住他的性命。非但这二人明白了,处于冷静状态的曹铭自然也发现了。

    渐渐的,曹铭也开始在内心剧烈地挣扎起来。原本他是卯足了劲要趁这个机会干死蒋瓛,因为他也明白,再往下,就不得不面对放弃公义、放弃报仇,或者冒着引火烧身的巨大风险了。

    然而正如徐钦对蒋瓛的判断:都察院和锦衣卫毕竟是不同的,都察院归根结底还是个文官部门,本职是闻风奏事,重点在于“闻风”,再加上都察院的正式编制毕竟小得多,本身又没有强制执法权,因此论起切切实实的取证、调查,自然是拍马都赶不上锦衣卫。

    纵使曹铭和都察院使出了吃奶的劲,也在和锦衣卫的这种对抗中吃了很大的亏。明明有了大量的证人、证据,可锦衣卫总能拿出更多的证人、证据来驳倒,或者使之无法完全站稳脚跟,如此一来罪名自然也无法成立。

    当最后一个都察院的实锤,蒋瓛曾收受同乡商贾厚礼之事,被徐钦拿着锦衣卫从蒋瓛老家抄录而来的两份族谱,以及宗族乡邻四百多人的证词给彻底击溃。一桩收受赃款的死罪,最多只能治个行为不端的轻罪之后,曹右都已经是面如死灰。

    而徐钦在这桩四司会审当中卓异的表现,也让本是来打酱油的刑部、大理寺上下惊异不已。虽然有些胡搅蛮缠的嫌疑,但不得不承认,徐钦的辩驳逻辑十分清晰,有些新颖的观点,连律法里面也没有,可在这些刑狱口的人看来,却是极为发人深省的精辟之言。与此同时,其严密的查证、举证手段,也完全不输于刑部和大理寺这个两个专业的衙门,展现了一个与传说中大不相同的锦衣卫。

    特别是徐钦一句:依律执法、以法敬天、普法安民,更是深得两个真正刑狱口之心。如此一来,本就不是特别关心蒋瓛最终下场的两部,现在是发自内心的有些支持徐钦的立场,就连和希文都忍不住出言,暗中支持了徐钦两次。

    在连续五天的密集会审之后,十一条非致命轻罪,十一条死罪中,有超过七成罪名被直接推翻,或是直接搅成了浆糊。剩下的几条,蒋瓛认倒是认了,可全都成功避重就轻。若只论这些罪名,那依律蒋瓛最多被判撸成一个小兵,然后流放至三千里外的某个边远卫所。

    而剩下未议的,仅有两条真正要抄家灭族的大罪。

    曹铭并非是愚蠢之人,估计当初上奏弹劾的时候,他根本没想到,朱元璋竟然会真的公开审理蒋瓛。因此在当时已经有皇帝暗示的情况下,自然是怎么严重怎么来写,反正这也算是都察院不成文的规矩了。只要皇帝准备搞蒋瓛,那具体的罪名根本不重要,可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会把案子交出来公开审理,而且这个徐钦竟然还明火执仗地包庇他。

    现如今真要逐条逐条仔细的来公开审理,若是真要翻蓝玉案的旧账,那可就不是蒋瓛一个人的问题了。说不得万一真触怒了皇帝,自己也一样要倒大霉。

    任人都看得出来,曹铭还是非常犹豫的,竟然主动提出了要暂时休庭两日的建议,对此大家自然也都不会反对。

    徐钦是寄希望于他能在这两天的时间里看清现实、尊重现实,屈服于皇帝陛下的面子之下。而另外两人,一方面本就是打酱油的,另一方面大概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态。

    “曹铭这个倔驴!”朱元璋在听徐钦汇报了审理进度和对当中细节的表述,之后如是评价到。

    徐钦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搭话。

    “你可做好了准备万一这头倔驴发疯,你可有把握”朱元璋的脸色不好,却也暂时还没到发飙的程度。

    “陛下,臣这些日子也仔细研究过曹右都的作风,也大致猜得到他会用哪些手段。另一方面,也命人重新整理了全部的相关案卷,保证万无一失!”

    “嗯,你可要记住,此事绝不容有失!”说完这话,朱元璋大概是心情不佳,挥挥手就示意徐钦滚蛋。

    徐钦很能理解朱元璋这种心情。这种既想舒服,又想立牌坊的矛盾心理,大概是每个正常人都想的,只是朱元璋作为乾纲独断的皇帝陛下,表现得尤为激烈,尤为不打商量罢了。当然,人家皇帝陛下灵光一闪,自己作为跑腿的马仔就得跑断了腿,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马仔,简在帝心就会变成怀恨在心,然后全家都就危险了。

    这便是真正的独裁皇帝的好处,任何想法都会得到下面的忠实执行,爽肯定是爽得很,唯一的缺点就是如果不想玩脱的话,那就必然会很忙,忙着把玩这个瓷器一般,却又庞大、精密到惊人的帝国机器。

    比较令人蛋疼的是,朱元璋大概是习惯了真正的乾纲独断,可以说是非常任性了。徐钦今天来汇报,本就是抱着来打曹铭的小报告的目的,虽不是为了把他千刀万剐,可想着如果



第一百零四章 花船会
    这一来一往,又是几个时辰过去了。或许是为了一气呵成,曹铭在当天根本没有说到构陷忠良这一条罪名上面来,而是在蓄意谋反被推翻之后,早早的提议结束了当天的会审。表情也不像前些日子,一被推翻论点就炸毛,反而是极度的冷静,至少从表面上一点要发飙的迹象都看不出来。

    徐钦当然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往往越是平静的表面之下,突然爆发出来的浪潮也越汹涌!然而他现在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希望他能回家冷静一晚,明日想通了服个软,走个过场,把此事揭过算了。

    下了堂,徐钦思绪还是有点纷乱。毕竟这事儿是自己一手促成的,真要是搞砸了,可不好向朱元璋交代。而且这也是徐钦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主导事务,一言就要决定一位正二品大员的生死,其中又牵涉到未来朝堂布局,以及还有部分负复杂的私人感情,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正当他独自一人闷在签押房里挠头的时候,孙百户给他带来了一封请柬。

    照理说,他此时应当是全力以赴,为了迎接右都御史这个铁头人明日的殊死一搏而做好万全准备的。可他自己也明白,该做的现在都做了,以目前这种心境,怕是也很难静下心来应对了,反而不如放松放松。

    同时,这个帖子他也不好拒绝。倒不是说对方的权势大到连徐钦也无法招架,只是这情面二字,有时候真的大过天,就算是老朱贵为九五之尊,真正意义上的一言九鼎,可也并非能做到绝情绝义。

    原来是酝酿许久的郭三少爷的实职差事放下来了:骁骑右卫指挥同知。虽只是个普通京卫的副职,甚至连上十二卫都不是,可这也是有讲究的。

    顾名思义,所谓“骁骑”自然是骑兵部队。由于上十二卫全是值守宿卫的御林亲军,所以这十二个卫所有着远超普通卫所的精良装备和极度变态的训练水平,以及极高的各项待遇,可毕竟再怎么说也只是精锐步兵。

    若是在城防战里面,凭着这些以一当二、当三没有问题。可若是论机动野战,除了锦衣卫之外,任何一个上十二卫也不敢说能顶住一个齐装满员的骑兵卫所的冲击。

    更何况作为拱卫京师的京卫骑兵,更是帝国最强大的战略机动力量,时不时就得抽调去剿个匪,镇压个暴动之类的。碾压这些草台班子,既不用像边军那样拿命去拼,还能获得大把的战功,若是上面还有人,那累功升官就跟玩一样。

    况且这件事的落实,不仅仅是郭英在自己在试探和安排继承人的问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意味着圣上也默许了此事,对于郭三公子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庆祝的了。

    而对于徐钦来说,这事也不好推脱,一则是往日的情分,二则是未来的相互扶持。自打他当差以来,就再没和以前那群“狐朋狗友”一起玩耍。当然,他公务缠身,大家也不是不能理解,可如今有如此喜事,他再不去可就说不通了。

    细想了一下其中的关节,徐钦马上回府,换了身便服就赶去了约定的地点。

    都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纨绔就算是做了官,那也一样是纨绔作风,更何况赴宴的人当中,应该还有一大部分都依然还依然是只顾吃喝玩乐的纨绔。所以这个宴会的地点,自然是选在了一艘整个应天最阔气的画舫之上,因为这画舫不但“简单易得”,还有极强的私密性,更兼之这画舫本就是恨别馆的财产,自然请些小姐姐轻拢慢捻、活跃氛围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哈哈哈,恭迎徐同知!”在眼尖的常二首先看到徐大少上船之后,仓中众纨绔,皆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参见起这位新晋国安头子。

    “既然见到本官还不下跪!都想尝尝锦衣卫诏狱的滋味么”徐钦也笑着回了一句。

    不过如此明显的玩笑话,自然没有镇住场子,反而是引起了这些高级纨绔们的集体哄笑。

    “徐大少哟!可算把您老人家这位稀客给请来了!快快快,快请上座!”虽是大家一起胡闹,可郭镛作为今天的东主,自然最基本的圆场还是要有的。

    “我可不敢!今天可是庆祝您郭同知一举荣任的宴席,我这种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找个旮旯角就行!”徐钦任由他虚扶着引向主位,却也继续开着玩笑。

    “您就饶了我吧!虽都是同知,可我这小小的大头兵,哪能和您老人家那个锦衣卫署理相比提鞋都不配!”

    “那我就活该做这冤大头么”不过到了主位附近,徐钦却是定下脚步,不肯再往前了。

    郭镛猝不及防,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哎哟我的徐小公爷嘞!你就瞧上我这这点儿压箱底的钱钞了,罢了罢了,反正您位高权重,要抢就抢呗…”

    郭镛的话,徐钦现在当然是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恨别馆是徐家的产业,让郭镛买单,不就是明抢么



第一百零五章 勾魂妖姬
    在徐钦惊叹的同时,作为今晚东主的郭三公子看着这个场面也是满心豪情。

    要知道,为了搞出这么大的场面,他可是花了整整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当然,这还只是这些仙子小姐姐们陪酒的折扣价,若是想更进一步的沟通,那就只能请各位纨绔们自掏腰包或者各展本事了。

    甚至这还不包括其中最吓人的关姑娘,据说经过此前的成功炒作,现在已经有冤大头出价八百两,只为求她单独奏上一曲仙音,当然这只是委婉的说法,若是出场了肯定不仅仅是抚琴,还有诸如吃杯水酒共进晚餐之类的,不过肯定是不包括梳拢的。

    可恨别馆这次也真是奇了怪了,那次粉丝见面会之后,仿佛就忘了这件事似的,迟迟不见这位艳绝秦淮的仙子。

    直到这次去定席,恨别馆的大管事在得知徐大少也在宾客名单之中,这才也免费奉送的方式派出这位镇馆之宝。郭三公子这才品出一点儿味来:原来是某个混蛋,已经悄无声息地近水楼台了!

    经过一番脑补,他很快“猜到”了这当中的曲折,也“明白”了某些人的打算,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此事一旦由他捅出去,非但卖不了那位名义上的侄女的好,反而极有可能得罪徐大少,甚至说不得还要挨圣上的板子。反正也不花钱,还给他撑了场面,该蠢的时候蠢一点好了。

    思绪回到现下,这也不仅仅是一场花酒,更重要的是正式向他们这一代的勋贵们宣布,或者说向整个应天勋贵集团宣布:他,武定侯郭英的三公子,正式登上这座权力中心的舞台,甚至隐隐有些坐实了武定侯继承人的身份。这对他而言,可是最大的大事。

    “听闻小公爷驾临,辛妈妈怕其他姐妹们唐突了小公爷,所以这才命关雎前来侍奉。”关雎一边给他斟酒,一边小声解释到。

    “姑娘言重了,在下不过是个随遇而安的普通浪荡子,就算是没人来斟酒也是没关系的。”徐钦自然是明白她特意解释这一句是什么意思,至少第一层意思是明白了。

    “呵呵,小公爷这是怕您家那位郡主殿下拆了恨别馆么”听了徐钦突然这般“正人君子”的话,顿时轻笑着调笑道。

    听到这话,徐大少竟然真无法反驳。按照那家伙的强势和作风来看,自己还真有些麻烦了。不过他刚刚所说,其实并没有怂了的意思,而是纯粹真的对低级趣味兴趣不大。只是这种话,明显只能自己心里想想,说出来肯定是没有任何可信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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