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小菊一郎笑道:“我看是这帮邪恶的支那人在搞鬼!您看,只移动了五根枕木,说明他们的人很少,最多不会超过三个,如果是神灵的话,为什么只移动五根呢?多移动几根不是更好吗?”
主管摸了摸秃头上为数不多的几根黄毛,点点头说:“一郎先生,您分析的真有道理,你们东方人的智慧果然是博大jg深。”
小菊一郎笑道:“主管先生过奖,我们ri本是一个充满智慧的国家,从文明诞生的时刻开始就注定是亚洲的主宰者。”
那个俄国主管对他这一套似乎不感兴趣,笑着去指挥工人开工了,这段对话是用俄语说的,所以被徐峰一五一十地听了进去,徐峰心想:“小鬼子还真是y魂不散啊!哪里都有他们!”
正在这时,从东边跑来一匹快马,马上坐着一个俄国兵,跑到主管跟前,不等马停稳便从马上跳下来,喘着气说:“木料场那边出事情了,为防止不测,上级让你们赶快返回驻地!”
主管一听,连忙招呼着众人上了铁轨车,就要回去,小菊一郎怒道:“是不是支那人又来找麻烦了!”
那个俄国兵一听,连忙说:“是的,他们不让我们砍山里的木头,还打伤了我们的人。”
小菊一郎一把抄起地上的一把铲子,挥舞着铲子,用ri语对那群ri本工人说:“大ri本帝国的臣民,拿起你们的铲子,镐头,像一个武士那样去战斗,给那群支那猪一点颜sè瞧瞧!”
那群ri本人足有三十来个,一听这话,纷纷拿起身边的铲子,镐头,撬棍等工具,跟上小菊一郎就走,他们的对话,在场的中国老百姓是一句都没听懂,大家迷惑不解,也就渐渐散去了。
穷三辈在一边问徐峰:“恩公,是不是我们的计谋起了作用,老毛子怕了,这不坐上车滚蛋了吗!”
徐峰听见了出事的消息,不过最后小菊一郎的那句ri语他并没有听懂,他问穷三辈:“俄国人的木料场在哪里?”
穷三辈说:“在景铃山的西山口,离这里有差不多有二十里的路程。”
徐峰指着ri本人离去的方向,说:“除了这条路,还有没有别的路能到那里。”
这时刘大壮接过话,说:“有的,不过就是绕了点远,差不多要三十里左右。”
徐峰思量再三,说道:“我要去一趟木料场,你们帮我带个路吧。”
开艘航母去抗日 067 刘大壮初逛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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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铃山西山口有个树头村,这个村子靠近景铃山,世代以伐木为生。..这个时代的中国,缺少现代建筑物上使用的结构钢,所以木材是最主要的建筑材料,不懂行的人可能以为伐木很容易,拿上斧子去砍不就行了,其实不然,要砍伐的树木通常很粗,一个人用斧子砍的话,累死累活也砍不了多少。
所以说伐木是一门高深的学问:首先你要找到足够粗的树,这个就需要经验丰富的当地人来做向导,当你把树砍下了之后,真正的困难来了——运输,一颗腕口粗细的小树,两个人抬着都费力,更何况是一颗上百年的大树,而且树林有时候路径很窄,想要把大树运出来就更难了。
俄国人修铁路需要大量的木料来做枕木,从外东北地区向这里运实在是费时间费金钱,于是便想法子从当地找木料,所以就找到了树头村。
俄国人知道自己在当地的名声不好,于是没有亲自出面,买通了当地一个商人,以中国人的名义买木料,要不树头村的人也不会进山伐木。
中国有句古话,叫纸里包不住火,时间久了,自然有人知道这些木料是被卖给了俄国人,于是树头村的人不干了,木料场立刻就停工了,工头都是被俄国人买通的中国人,他们把情况添油加醋地和老毛子一说,老毛子害怕再闹出像教堂那样的事,于是就让各个工段的工人先行撤回基地,观察一下事态的发展再说。
没想到小菊一郎居然如此仇恨中国人,直接领着人扑向了树头村,村子位于山口,村里的男人都进山去伐木了,村子里留的都是些老人孩子,大姑娘小媳妇,小菊一郎抱着惩治中国人的目的,一进了村就大喊大叫,把剩下的人都赶到了村口的空地上。
小菊一郎站在人群前面,怒吼道:“支那猪都给我听着,你们村里的男人不好好干活,等他们回来了,你们告诉他们,再敢惹麻烦,就把你们通通杀光!”
村里一个长者走了出来,问道:“这位小哥,敢问我们村里的男人怎么了?”
小菊一郎冷笑道:“你说怎么了?你们村里的男人不好好伐木,居然敢罢工!”
村子里的人还不知道木料场发生的事情,个个是一头雾水,正在这时,徐峰他们赶到了,徐峰本来不想让刘大壮和穷三辈来的,可是他们执意要跟着,徐峰也就答应了,徐峰他们看到ri本人人多势众,所以只好远远地看着。
正在这时,远处来了一伙提着斧子,锯条的大汉,约有十来个,有的肩上还扛着大袋子,看不出是什么,原来,这伙人就是树头村上山伐木的男人,山上的头领知道自己是在给俄国干活之后,立刻决定不干了,便打发家中有老人,小孩的十几个汉子先行下山,这十几个人好长时间没见家人,袋子里正是给家人买的大米,嫩肉。
几个妇女一见自家的男人回来,顿时大哭起来,那伙汉子见到自己的家人被几十个人围着,火撞顶梁,扔下袋子,抄起斧头,把那三十来个ri本人和乡亲们隔开,眼看着一场血战无可避免的时候,几十个荷枪实弹的俄国士兵冲了出来,将众人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个军官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冲着十几个男人说:“你们,通通给我回去干活!”
又转过头对小菊一郎笑道:“你们也回去吧。”
在那几十个俄国士兵的步枪的威逼下,十几个汉子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家人,走上了去木料场的路,他们还不知道,很快他们就将被载入史册。
小菊一郎和那群ri本人也趾高气扬地走了,徐峰他们见到避免了一场血战,心中很是高兴,可是想到那些汉子的遭遇,徐峰便开始默默地想:“如何才能把他们解救出来呢?”
令他们意外的是:小菊一郎并没有和那群ri本人一起回到营地,而是转弯去了另一条路,刘大壮说:“这是去县城的路啊。”
徐峰心想:“这个小菊一郎敢这样跑到村子里来挑衅,他的目的一定不会简单。”他一下子想起了樱井若美在教堂做的事情,便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谁知道小菊一郎进了县城之后,竟然一转身进了一家ji院。
徐峰哑然失笑,没想到小菊一郎是来做这种事情的,他刚进去了,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姑娘进了ji院,那个姑娘低着头,哭红了眼睛,显得十分清秀。
穷三辈见到刘大壮一直看着那个姑娘,不禁坏笑道:“刘爷,小的走江湖这么久了,一眼便看出,那个姑娘是要被卖到ji院去的。”
刘大壮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穷三辈笑道:“你看那个姑娘哭得那个样子,出局的姑娘哪有这个样子的。”“出局”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是指ji女被piáo客请出去。
刘大壮“哦”了一声,眼睛瞟着门里,可门上挂着厚厚的棉帘子,哪里能瞧见那个姑娘的影子。
穷三辈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刘爷,要不小的陪你进去瞧瞧。”
刘大壮连忙说:“我娘说了,这种地方不是好地方,我不进去。”
穷三辈说:“那个小ri本那么坏,刘爷就不想进去惩治他一番吗?”
刘大壮想了想,点点头,和穷三辈一起走了进去。
此时正是下午,很少有piáo客会在这个时间去ji院,所以ji院里面冷冷清清,只有老鸨一个人盘腿坐在炕上,怀里放了个小火炉,“卡崩,卡崩”地嗑瓜子。
老鸨一见两个人进来,先打量了一番,一见粗布衣服破棉鞋,便知道他们不是有钱的人,也不上前迎接,坐在那里笑道:“两位爷可是来找姑娘的吗?”
刘大壮是第一次来ji院,戳在那里手足无措,穷三辈见惯了各种场面,毫不见外,坐到老鸨身边,抓起炕桌上的瓜子,一边磕一边说:“我说情儿,你不就是姑娘吗?”
这里的“情儿”便是情人的意思,这种半荤半素的话老鸨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也不以为意,笑道:“这位爷要是中意我也行啊,不过我可贵着呢。”
穷三辈一指刘大壮,说:“这位爷可看中了你们这一个姑娘,把刚刚送来的那个姑娘给交出来吧,银子少不了你的。”
老鸨“扑哧”一声笑了,说:“那你可来晚了,那个姑娘一进门就被你们之前的客人领走了,这不,银子还在这搁着,我还没收拾呢。”
开艘航母去抗日 068 妓院巧惩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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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壮顾不上许多,说道:“是不是被那个ri本人给要去了?”
老鸨一听,双腿一伸,腾地站起来,怀里的手炉“当啷”一声摔在地上,炉子里的香灰撒了一地,老鸨厉声说:“什么?他是ri本人!”
穷三辈和刘大壮不明白这个老鸨为什么一提ri本人就这么大的火气,那个老鸨一屁股坐回炕上,怒道:“我说这个小子怎么没梳辫子!原来是个小鬼子!看他一口官话说得那么利索,我还以为他是个假洋鬼子呢。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能把那个姑娘给他呀,那个姑娘可是刚送过来的雏儿。”
刘大壮不太明白雏儿是什么意思,穷三辈可明白,雏儿就是年轻的处女的意思,老鸨撸起袖子,说道:“我非冲进去把那个小鬼子的玩意拔下来不可!”
穷三辈连忙拦住她,笑道:“我说情儿,我倒有个法子,一会儿我……”
还没等穷三辈说自己的计划,就见小菊一郎黑着脸从屋子里面出来,老鸨没好气地说:“哟,这么快就出来了!”
小菊一郎说:“我还开始呢,她不听话啊,我出来找几样东西,非得让她听话不可。”
眼见着刘大壮和老鸨就要勃然发怒,穷三辈给两个人使眼sè,把两个人安顿下来,冲着小菊一郎笑道:“这位爷,这点小事交给我们下人做就行了,您在这里等着,保证给您调理好了。”
小菊一郎问:“你是谁?”
老鸨灵机一动,说:“这是新来的大茶壶。”所谓“大茶壶”就是ji院里面打杂的男子。
小菊一郎瞟了一眼站在一边,横眉冷目的刘大壮,老鸨连忙对着他使了个眼sè,说道:“还在这愣着干嘛!还不去帮忙!”
刘大壮跟着穷三辈来到后院,刘大壮一拉穷三辈,问道:“你不会是真要欺负那个姑娘吧!”
穷三辈笑道:“刘爷,我你还不知道吗,能干那缺德事!看我的。”说着穷三辈一脑袋钻进了厨房,刘大壮在后面好奇地跟着,只见穷三辈从厨房里面找出一大把火红的辣椒,这种辣椒在当地有个绰号,叫“火炭红”,专门形容这辣椒像炭火一样热辣。
穷三辈把那辣椒碾碎,辣得他眼泪哗哗直流,有的辣椒末弄在手上,疼得他一个劲儿地呲牙。他把碾碎的辣椒盛在一个碗里,又往里面加了些水,坏笑着往姑娘房子里走,看着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咧着嘴坏笑的模样,刘大壮都忍不住发笑。
刘大壮关心那个姑娘,也想跟着,这时,院子里别的屋子门一开,一个女人散着头发,裹着件棉袍,露着一大截白花花的腿,把一个桶往门后一放,便又躲回了屋子。
刘大壮哪曾见过这个,不由得看得呆了,穷三辈坏笑着说:“刘爷,一会儿还有更好看的呢。”刘大壮听见穷三辈的戏谑,顿时脸红心跳,一转身躲进了厨房。
穷三辈进了姑娘的屋子,很快就出来了,叫上刘大壮回到了前面的房子,对小菊一郎笑道:“这位爷,都给您调理好了,您快过去吧。”
小菊一郎嘿嘿y笑,出去了,没过多长时间,就听见小菊一郎惨叫着跑回屋子,提着裤子,脸上满是冷汗,连连叫道:“快给我打水。”
原来,小菊一郎一进屋子,便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那玩意早就已经一柱擎天,姑娘害羞地跪在桌子边上,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您来我这,我先……”接下来姑娘就咬着嘴唇,说不下去了。
小菊一郎看到她那娇羞的模样,感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他停着那玩意走到姑娘面前,姑娘这时候偷偷地把桌子上的一个花瓶一碰,那个花瓶一倒,里面流出来的赫然是穷三辈刚刚jg心炮制的辣椒水!
那些辣椒水不偏不倚,正浇在小菊一郎的玩意上,那辣椒水沾在手上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那个地方,小菊一郎顿时没了兴致,登上裤子就跑了出去。
老鸨见到小菊一郎要水,连忙说:“我去给您倒。”不久就见到老鸨打了一盆水进来,那水呼呼地冒着白汽,老鸨笑道:“这可是刚烧开的。”
小菊一郎想把身上的辣椒末洗掉,哪能用开水,也顾不上解释,一溜烟跑出去了,留下三个人哈哈大笑。
穷三辈说了自己的法子,笑着对老鸨说:“我说情儿,怎么样,哥哥我厉害吧!”
老鸨笑骂道:“呸!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万一那辣椒弄不到那个小鬼子身上怎么办?那个姑娘不是被ri本人占了便宜!”
穷三辈说:“我都想好了,我告诉那个姑娘,要是这一招不管用,我们就进去,给那个小鬼子布一个‘神仙跳’的局。”
所谓的“神仙跳”,就是以美sè为诱惑,或骗或偷财物,单纯的刘大壮不知道神仙跳是什么,可老鸨却明白,她坏笑着说:“还是哥哥有本事。”
老鸨把那个姑娘叫到这间屋子里来,笑道:“静儿,你是怎么被卖到这来的?”
那个叫“静儿”的姑娘低着头,小声地说:“那个人是我爹爹,家里没有吃的了,只好把我卖了。”
刘大壮一听勃然大怒,说:“那个爹也太狠心了,怎么能卖自己的孩子!”
穷三辈“扑哧”一声乐了,对刘大壮说:“刘爷,您还真信那人是他爹啊!”
老鸨也说:“我说丫头,那个人都走了,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静儿“呜呜”地哭了起来,说道:“我的爹娘都去世了,我还有个舅舅在这个地方,我来找他,半路上被他抓住了,他要我说他是我的爹爹,否则就打我!”
老鸨笑道:“行了行了,别哭了,我看这两位爷都是好汉,丫头要不你就跟着他们走吧,在我这待着也不是个事。”
穷三辈把老鸨往边上一拉,小声问:“她还是黄花闺女吗?这么个美人儿,我就不信抓住他的那个人不动心!”
老鸨笑道:“哥哥放心吧,我都检查过了,那个人贩子要了我三倍的价,我能不好好查查吗!我也不吃亏,我收了那个ri本鬼子五倍的价!”
穷三辈在老鸨手上一捏,笑道:“好妹妹,等哥哥有钱了来关照你。”
老鸨一甩手,笑道:“赶紧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
穷三辈和刘大壮带上静儿告辞就走,老鸨在后面说道:“以后遇见ri本鬼子给老娘往死里整!”话里面都带上了哭音。
几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老鸨这么恨ri本人,也不好问,于是便走了。
穷三辈故意远远地拉在后面,让刘大壮和静儿在前面走,刘大壮问:“你的舅舅叫什么名字啊?”
静儿小声地说:“我舅舅叫王子枫,听说在这个地方做生意。”
刘大壮回头问穷三辈,两个人都没听说过这个人。
他们此时还不知道,王子枫正是景铃山木料场的工头,而他,现在正面临着他一生之中,最艰难的时刻!
开艘航母去抗日 069 血溅木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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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枫这个名字已经没人知道了,有时甚至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这个名字,因为人们通常习惯叫他的外号:“王两倒。”
之所以有这么个外号,是因为他是个商人,倒买倒卖的,所以人们就送他这样一个外号。
俄国人正是通过他让树头村的人砍伐木料,他倒没想过俄国人建铁路有什么秘密,他只是觉得赚谁的钱不是赚啊,可是今天树头村的人知道了木料卖给俄国人,说什么都不干了,王两倒一急,就和伐木工人的首领吵了起来,王两倒哪里是伐木工人的对手,吃了亏才给俄国人添油加醋地一说。
可是现在,十几个俄国人带着枪,把伐木工人包围在空地上。
为首的俄官手中拿着皮鞭,对着伐木工人怒喝道:“谁是这次罢工的领头人?”
伐木工的首领绰号“老黑山”,今年三十多岁,黑黑壮壮,所以有了这么个绰号,这人年轻的时候练过拳脚,为人又仗义,所以伐木工们都很信服他。
老黑山从人群里踱了出来,傲然道:“是我!”
俄官挤出一丝微笑,说:“为什么要罢工,我们可以给你们加工钱。”
老黑山冷笑道:“我们不给你们老毛子干活!”
俄官一皱眉,手中的皮鞭狠狠抽在老黑山脸上,“啪”地一声过后,在老黑山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中国人常说:“打人不打脸。”这一下老黑山受了如此羞辱,也不发怒,冷笑道:“孙子!我们中国人就是不给你们老毛子干活!你小子有种就把老子打死!”
俄官抡起拳头,砸在老黑山脸上,那个俄官也是人高马大,这一拳整砸在老黑山脸上,打得老黑山连退了几步,身后工友们再也看不下去了,挽起袖子就要向上冲,老黑山的额头被打破了,血淌了满脸,却伸出胳膊拦住了身后的工友,说道:“别动,他们有枪!”
那周围的俄国兵一见伐木工人有异动,纷纷抬起了枪,指向伐木工人,俄官拔出手枪,“咔嚓”一声上了膛,走到老黑山面前,一抬手就把枪顶在了老黑山额头上,怒问道:“你说,明天开不开工?”
老黑山用额头把枪向前一顶,冷冷地说:“是站着撒尿的,你就开枪,这是大清的地方,我就不信你敢开枪!”
俄官的汉语并不是很好,尽管他没听懂“站着撒尿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也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话,于是他冷笑道:“我就算是杀了你,你们的朝廷也不敢管!”
这时王两倒“扑通”一声跪在两个人的旁边,哭道:“我说两位,大家都是求财,何必动刀动枪的啊!”
老黑山冷笑道:“求财可以,但是不能给老毛子干活。”
王两倒拍着大腿说:“我说老黑山兄弟,干活拿钱,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们有枪啊,你得为村里的老婆孩子想想啊!”
老黑山嘿嘿冷笑,王两倒带着哭音骂道:“老黑山,你个狗ri的王八蛋,你他妈光棍一条,什么都不怕,能装大个,充好汉,你得为弟兄们想想啊!”
此时俄官已经把手中的枪放了下来,老黑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呸,少他妈给老子称兄道弟!”
俄官并没有听懂他们的对话,他对这个王两倒还是蛮信任的,他认为王两倒在劝工人们开工,于是对王两倒说:“王,你让他们复工吧,我们的工钱好商量。”
王两倒从地上爬起来,对军官说:“好好好,明天就开工,明天就开工。”
令他意外的是,老黑山并没有说什么,伐木工人一见这样,也就没有说什么,俄官,冲着部下一摆手,十几个俄国兵住进了一间空屋子,他们知道,这是俄国人要监视他们。
天一擦黑,王两倒把老黑山请到自己的屋子,老黑山一进屋,就见桌上摆着一只烧鸡,几样小菜,两小坛酒,王两倒把一坛的封条拆开,塞子打开,酒香弥散开来。
王两倒把那坛子酒递到老黑山手里,歉然道:“实在对不住,今天白天……,不说了,小的请您喝酒!”
老黑山接过酒,咕咚咕咚灌了两口,说道:“老王,你说得对,我是不该装大个,充英雄。”
王两倒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说这样,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黑山又说:“你说得对,兄弟们有老婆孩子,我光棍一个,我得多为他们想想啊。”
“老王,你知道吗,我原来有老婆,可是那一年,让老毛子给祸害死了,县太爷都不敢管。”
老黑山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突然哭道:“老婆给老毛子害死了,我他妈还给老毛子干活,我真是个乌龟王八蛋!”
王两倒没想到老黑山背后还有这么一段难过的往事,只好说:“老黑兄弟,都过去了,你要是看俄国人腻歪,明天下山回家就是了。”
老黑山笑道:“你看俄国人那架势,咱们走的了吗?”
王两倒皱着眉说:“这天底下还有没有道理了?他们要是不让走,我便去县太爷那,请他给评评理。”
老黑山“扑哧”一乐,说道:“老王,别傻了,朝廷不管用,还得靠我们自己。”说完,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说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事,咱们喝酒。”
酒足饭饱,不胜酒力的王两倒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老黑山轻手轻脚推开门,到工棚拿上一把斧子,借着夜sè来到了俄国人住的屋子。
门口居然没有哨兵!
“天公助我!”老黑山在心里默默念道。
老黑山用手一推门,门在内面闩着,他把斧子交到左手,右手抽出一支匕首,沿着门缝塞了进去,一点一点拨开了门闩,他拨动得极其小心,所以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惊动俄国人。
门一开,老黑山借着月sè钻进屋子,拎着斧子,先找到了那个军官,他看看手中的斧子,心想:“这一斧子下去,发出的声响万一惊动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他把斧子塞在后腰上,把匕首握在手里,左手一按军官的嘴,右手一匕首下去,正好刺进心脏,军官瞪大了眼睛,全身抽搐了一会儿,不动弹了。
他就这样,一连杀了七个俄国兵,还剩下四个,他心里想着,正在这时,一个俄国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爬了起来,那个俄国兵看着地上站着个人,还以为是和他一样是起夜的,小声地和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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