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薛定谔的猫是量子力学中的一个很经典的想象实验,用來描述微观粒子运动的不确定xg,它的提出要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
沈晚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写稿子的那个同志历史学得不是很好,我们会注意的。”
谈判终于到來了,
由于ri本人事先沒有透露出一丁点的口风,所以林远对于ri本人的底牌也不是很清楚,一切都是在未知中摸索,
谈判在万国饭店的一间包间内进行,包间里生着火炉,chun意融融,林远带着几个随从已经在包间内等候,门一开,ri本使团走了进來,
林远一瞧,ri本首相伊藤博文,外务大臣陆奥光宗都在其中,尽管两国是战场上的对手,可是基本礼节还是要遵守的,林远和随从起身相迎,
林远首先用汉语笑道:“伊藤先生,陆奥先生,我们老朋友又见面了。”
伊藤博文知道林远jg通ri语,他也懂得在国际交往中,尤其是国家之间的谈判,就算是谈判人jg通对方的语言也要使用自己国家的语言,这是在维护国家的荣誉,可是谈判之前的寒暄,根本就沒有这个必要,而林远在这个小事上都要用汉语,
伊藤博文隐隐约约感到:这次谈判将会十分艰难,
伊藤博文用ri语说:“是啊,林大人,几ri不见,沒想到我们两国再次兵戎相见了。”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侍从把双方的zhèngfu授权文件相互交换,林远和伊藤博文检验无误,谈判便开始了,
林远首先说:“在下对伊藤先生的事迹颇为了解,伊藤先生这几十年來,呕心沥血,只为ri本民众能够安居乐业,可是阁下发动战争,无数ri本士兵战死疆场,不是与伊藤先生的毕生理想背道而驰吗。”
伊藤博文笑道:“我们清ri两国同在东亚,本该联手对付白种人,为黄种人争得荣耀,如今刀兵相见,谁都不愿意见到,所以我们满带诚意,想來结束这场战争。”
说着,伊藤博文给手下做了个颜sè,一个手下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书,交给伊藤博文,伊藤博文把它放在桌上,轻轻推到林远面前,笑道:“这是我们大ri本帝国拟定的一份协议,请林大人过目。”
林远看着文书,心想:“不知道ri本人会有什么样的条件。”
林远翻开封面,刚看了一条,便把文书推回给伊藤博文,冷笑道:“划辽河为界,共管盛京,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
开艘航母去抗日 157 固若金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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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博文见到林远的态度如此坚决,就把那份文书收了回去,毕竟现在只是初次会面,把那份文书抛出來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林远的态度,还沒有到针锋相对,讨价还价的时候,
伊藤博文笑着说:“在下对中华文化甚是仰慕,不知林大人对元世祖怎么看。”林远当然听出了伊藤博文的弦外之音,元世祖忽必烈曾经两次派兵进攻ri本,ri本史书中把忽必烈的远征军称为“元寇”,这两次远征都以失败告终,伊藤博文这个时候提起他,显然是在说林远与ri本作战,最终也会像忽必烈的远征军一样失败,
林远笑道:“忽必烈如何我并不了解,不过我熟读ri本历史,想必伊藤先生也是如此,不知伊藤先生是怎样看待丰臣秀吉的呢。”
丰臣秀吉是ri本著名的枭雄,曾经是战国时代末期ri本的实际统治者,这些伊藤博文都是知道的,不过伊藤博文很清楚林远提起丰臣秀吉是什么意思,在1592年的时候,丰臣秀吉侵略朝鲜,后來被明朝派去的军队击败,丰臣秀吉也因此郁郁而终,林远提起他,显然就是在说,ri本在这场战争中也会像几百年前那样失败,
两人借用历史,暗斗了一个回合,不分胜负,伊藤博文笑道:“今天我们不妨就到这里,我们明天接着谈。”
林远起身,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清廷的侍从便把ri本使团送出了房间,
为了谈判方便,林远就在这家饭店住下,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沈晚晴已经在那里了,他们在谈判的屋子里安装了窃听器,所以能够听见谈判人员的话,
林远一进來就问:“你们往ri本人的屋子里安装窃听器了吗。”
沈晚晴摇摇头,无奈地说:“ri本人这次学聪明了,他们沒有住我们安排的房间,反倒是自己挑了一个饭店,而且把守得很严,我们很难进去。”
林远点了点头,沈晚晴说:“ri本人怎么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居然要和我们共管盛京。”
林远说:“这样做的话,ri本人占了大便宜了,辽河以西归我们,辽河以东归他们,沈阳就在他们的控制之中,你看看地图,沈阳东边是不是有一个叫做抚顺的地方。”
沈晚晴看了半天,说道:“沒有啊。”
林远凑过去一瞧,说道:“你看的这幅图是清朝的地图,清朝的时候,这里还沒有抚顺呢。”
沈晚晴点点头,林远又说:“我看过一份资料,在我们的时代,从二十世纪初开始,抚顺的煤产量就雄踞全国之冠,年产量在八百万吨以上,而全国其他各地煤产量,很少能有百万吨的,而且抚顺的煤质量极好,无论是做燃料还是炼焦都非常合适,我觉得,ri本人一定是盯上这块煤田了。”
林远又说:“辽河以东不光有煤矿,还有鞍山的铁矿资源,旅顺的不冻港,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把辽宁给ri本人,我们只要拿下了辽宁,我们就有了充足的资源发展我们自己的工业了。”
第二天的谈判,才是双方真刀真枪的较量,
林远背靠在椅背上,双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眼前的茶杯,慢条斯理地说:“划辽河而治,绝对不可能,如果你们一再坚持这样,我们也就沒有谈判下去的必要了。”
当一个人说出自己的观点的时候,他的神情越是随意,就说明他越是坚持自己的观点,林远的动作和神态就是在给伊藤博文透露出这样一个信息:“你们的方案,我们绝对不能答应。”
伊藤博文深邃地笑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不过却不发出声响,神态看起來比林远还要轻松,
伊藤博文笑道:“林大人,我劝贵国答应我们的方案,这样我们可以体面地结束战争,我知道贵国为了打这场战争,已经耗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
林远笑道:“伊藤先生,我们两国就像是两个人在打架,这两个人都拿着刀子,都把对方刺得鲜血淋漓,都在等候对方体力不支倒下,我们清国地大人多,贵国地少人寡,我们两个,一个是壮汉,一个是婴孩,你说我们谁会先倒下。”
伊藤博文听了这话,突然笑道:“林大人,说心里话,我很不喜欢你的这个比喻,因为我们两个人都拿着刀子,可是我们这个人,却穿着铠甲,拿着盾牌。”
伊藤博文接着说:“林大人,我不是很懂军事,可是我也知道,当前奉天的战场态势,你们先打哪里都很难,因为我们的部队部署在昌图,盛京,辽阳,海城,旅顺,这几个地方组成了一条线,像你们清国人兵法里面讲的一字长蛇阵,无论你打哪个地方,我们其他的地方都会过去增援。”
林远笑道:“我们的老祖宗留下一句话,打蛇打七寸,在我看來,盛京就是这条蛇的七寸,昌图的守军,他们不敢动,因为俄国人在那里虎视眈眈呢,而辽阳和海城并沒有太多的兵力,救援盛京无异于以杯水灭燎原之火,而旅顺的守军,哼哼。”
说到这里,林远冷笑一声,紧盯着伊藤博文,说道:“旅顺的守军要是动了,我派上一支劲旅,一夜之间便能取下旅顺大连。”
伊藤博文也笑了,他把身体向着桌面倾了倾,笑道:“我很欣赏汉语中的一个词,叫做固若金汤,钢铁围成的城墙,沸水注成的护城河,敌人哪里能攻破呢。”
伊藤博文交叉双手,冰冷的目光注视了林远的眼睛,说道:“我们的盛京城,就是那金城汤池,城外有我们挖的壕沟,铺的铁丝网,有我们的战壕,战壕里面有我们英勇的武士,他们之后,是我们最坚固的屏障,建在高坡上的地堡,地堡里的机枪能够俯瞰整个战场,无论你们从哪个方向冲锋,我们的子弹都会像割麦子一样打倒你们。”
伊藤博文喝了一口茶,得意地说:“在前两场战斗中,你们应用了新式的火炮,不过,你们的火炮根本不能打动我们地堡的一根毫毛,因为,我们的地堡,也用上了最新的技术。”
开艘航母去抗日 158 令人吃惊的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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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冷笑道:“什么最新的技术。”说完这句话,林远不禁心想:“你居然在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面前说什么最新的技术。”
伊藤博文笑道:“说來奇怪,发明这项技术的人不是工程师也不是科学家,而是一个园艺师,有的时候,历史就是这么有趣,不是吗。”
“在我们修筑地堡的时候,先用铁丝把钢筋绑成我们需要的形状,再用混凝土浇注其中,这样的地堡,异常坚固。”
林远心想:“我还以为是什么高端的技术呢,原來就是钢筋混凝土啊,不过伊藤博文认为这项技术很新也对,钢筋混凝土要到20世纪初才会广泛地应用在建筑领域的方方面面。”
林远不屑地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们的火炮打不破你们的地堡呢。”
伊藤博文说:“我们的专家进行过计算,按照你们的炸药技术,你们的火炮想要炸毁我们的地堡,口径至少要在120毫米以上,而你们根本造不出这么口径这么大的火炮,不过我听说你们弄來了一个奇怪的老头,提出了一种新的技术,不过,使用那种技术改进的身管,也不足以摧毁我们的地堡。”
林远笑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们造不出那样的武器呢。”
伊藤博文笑道:“一个国家有什么样的武器是沒有办法不让人知道的,我们都明白,武器不过是工业产品的一类罢了,一个国家有什么样的工业基础就有什么样的武器,清国的几个军工厂,我们都是了解的,你们根本就造不出能够打赢我们的武器。”
林远舒舒服服地往椅背上一靠,然后摊开双手笑道:“那你就等着瞧吧。”
一时间场面陷入沉静,沒有人说话,过了一会儿,林远说:“看來我们沒有办法谈了,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
伊藤博文挑战似地看了林远一眼,笑道:“我们一直在等着。”
林远回到房间,见到今天來的是张华,不禁问道:“老张,晚晴怎么沒來。”
张华一边用报纸卷着烟丝一边说:“她还想借着机器局外的间谍站抓几条大鱼,所以去机器局盯着间谍了。”
张华小心翼翼地卷好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神情好似一个被毒瘾折磨得半死的人吸上了白粉,他一扬手中的烟,对林远笑道:“我比较了三种报纸,还是用咱们关东报卷烟味道最好。”
林远无奈地一笑,说:“老张,你少抽点烟,我去晚晴那里看一看。”
其实林远沒有必要去沈晚晴那里的,反间谍这种事情并不是他的长项,他去了不仅帮不上忙,说不定还会添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去,
林远來到天津,沈晚晴就在之前的那家客栈里,她一见到林远,连忙问:“你怎么來了。”
林远说:“伊藤博文要求三天后再进行下一轮的谈判,看來之前我们的猜测沒有错,他们真的是要用缓兵之计,不过沒关系,到了最后他们就知道是谁中计了。”
沈晚晴看着他,心想:“反间谍的事情他又不懂,那他是來专门來看我的吗。”她想问又不好意思问,只好把工作的事情拿出來,
她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把给ri本人当汉jiān的徐斌抓起來。”
林远说:“我们能不能从他这里把他背后的间谍网络一扫而空。”
沈晚晴失望地摇摇头,说:“我看很难,今天我又盯着送货的人走了一次,发现他们把资料送进了英国的使馆,我们就沒有办法了。”
林远说:“那我们就不等了,我很快就要有大动作了,保密工作才是最重要的,你这边准备好了吗,我们今天就动手。”
沈晚晴说:“我这儿随时可以动手。”
林远点了点头,说:“那好,开始吧。”
沈晚晴走到街边,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一个小东西,这就是行动的暗号,紧接着,街边的茶馆,饭馆里冲出了十几个壮汉,直接闯进了那家实际上是ri本人间谍站的杂货店,不一会儿就带出來好几个人,
这时一个壮汉走到沈晚晴面前说:“特使大人,ri本人已经都抓了,那个汉jiān徐斌请了假,不在厂子里。”
沈晚晴一下子脸sè就变了,监视敌人的时候,是绝对不可以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的,万一这个徐斌借着这个空当溜着,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她严厉地说:“你们是怎么盯梢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早早报告。”
那个壮汉一见沈晚晴发怒,一下子跪倒在地,声音发抖地说:“是是是,卑职知错,求特使大人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知府大人。”
沈晚晴说:“你们马上派人,去徐斌家里抓他。”
壮汉连忙爬起來,出去了,沈晚晴和林远就在客栈中等候,过了一阵子,那个壮汉又回來了,说:“启禀大人,大汉jiān徐斌已经抓住了。”
沈晚晴点点头,说:“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再管了,你们看着办吧。”说完,那个壮汉点头走了,
林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惊讶地问:“那些个壮汉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听你的。”
沈晚晴笑道:“他们都是衙门的捕快,至于他们为什么听我的,呵呵,这就要感谢你了,我就说我是你的特使,我还伪造了你的大印,他们哪能不听我的呢。”
林远笑着问:“你什么时候伪造了我的大印。”
不过沈晚晴却不答话,笑道:“我们去吃饭吧,天津有名的小吃不少,十八街麻花,耳朵眼炸糕,我一直想吃,我请你,怎么样。”
两人打听着找到了那家店,店面不大,大多数人都是把炸糕买回家吃的,所以店里只摆着几张桌子,落座沒多久,便有伙计把耳朵眼炸糕端了上來,金黄sè的外皮,咬上一口,松脆得牙都酥了;深红sè的馅,流进嘴里,香甜得全身都软了,
正在这时,只听得掌柜的怒喝一声:“竟然敢偷东西,你还要脸不要。”
两人都知道这家店是遇到小偷了,窃贼这个职业,可能从人类直立行走以來就有了,等他们抬头看向掌柜的,都大吃一惊,因为那个被掌柜的抓住的小偷,竟然是一个清纯的十六七岁的少女,
开艘航母去抗日 159 少女入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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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女羞红了脸,低着头,可爱的大眼睛里面噙着泪,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粉嫩的嘴唇,见到这样的少女,谁的心都硬不起來,
掌柜的也不忍心了,松开了抓着少女手腕的手,刚要说话,只见几个拎着刀的捕快走了进來,为首的大喝一声:“如今天子圣明,海清河晏,今ri竟有光天化ri里偷盗人家财物的事。”
掌柜的一见那伙人,赶紧行礼,陪着笑说:“原來是王捕头,您要是想尝小人的手艺,叫个兄弟招呼一声,小的自然就给您送上门去了,何必要您亲自跑一趟呢。”
在封建社会,捕快,衙役等人看上去是衙门口的人,风光无限,在官员眼中不过就是一群贱役,呼來喝去,打骂随心,这些人在官员那里受了气,便撒在老百姓身上,怎么说也是给衙门做事的人,尽管是贱役,老百姓也是万万惹不起的,否则,给你扔过一双小鞋來,不穿就要你好看,
士农工商之中,商人排在最末,这群人处在社会最低层,更是不敢惹这群捕快,所以掌柜的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伺候亲爹一般,
王捕头一指少女,拧眉立目,说道:“这个便是窃贼。”
掌柜的知道,这个少女要是落在这群人手里,这辈子就毁了,一个小姑娘,能出來偷钱,想必是有什么难处,
掌柜的心肠厚道,便想把这事遮掩过去,可是沒等他说话,那个少女低低的声音说道:“钱,是我偷的。”说完,泪珠便顺着脸颊滑落了下來,
王捕头一听,干笑了两声,冲着周围看着的人说道:“看到了,犯人已经招了口供。”然后冲着那几个捕快说:“带走。”
几个捕快把少女一架,带出了小店,
沈晚晴看着林远说:“你觉不觉得这件事不对。”
林远说:“是啊,看情形那个掌柜的已经想给那个少女开脱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自己承认呢。”
沈晚晴说:“我们去看看。”两人扔下钱,顺着那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
以沈晚晴的追踪技术,跟着那伙人不成问題,跟出一段,只见那伙人架着少女进了一个小胡同,
两人偷偷在拐角的地方往里看着,只见王捕头肆无忌惮地拍着少女的脸,对手下说:“这么嫩的脸蛋,去哪个窑子不能混饭吃,沒想到竟然去偷人家的钱。”
手下坏笑着附和:“对啊,好妹妹,哥哥给你见几个妈妈吧,保证让你吃喝不愁。”
王捕头突然探出手去,一把抓住了少女的前胸,狠劲地捏着,一边捏一边对手下说:“难怪不去窑子呢,原來身上沒有多少肉啊。”
少女伸出手去,想把他的手推开,哭着说:“放开我,好痛。”
可是少女的力气哪有王捕头大,挣扎了两下沒能挣开,惹得众捕快一阵狂笑,
沈晚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怒喝了一声,从拐角走了出來,
王捕头把少女松开,看到沈晚晴也是个年轻姑娘,顿时起了坏心,坏笑道:“看着哥哥摸了那个妹妹,你眼馋了是吗。”
沈晚晴冷笑一声,说:“你把她放了,我饶你不死。”
林远此时也走了出來,他盯着王捕头说:“你是谁。”
中国有句老话,话是拦路的虎,衣服是渗人的毛,这林远衣着不凡,王捕头的气焰稍稍收敛了,他问道:“你是谁。”
林远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知道我是谁,你把直隶总督给我叫來。”
直隶总督就是李鸿章,林远知道凭这个捕头,怎么也不可能见到李鸿章,这样说不过是在吓唬他罢了,
王捕头见到林远一开口就是直隶总督,知道这个人來路不小,正在狐疑之际,一个手下凑上來说:“王头,我们赶紧走吧,这个人是林远啊。”
王捕头一听,吓得魂都飞了,带着人撒脚如飞,沒命地跑了,
沈晚晴此时把那个少女揽在怀里,轻声安慰着,那个少女在她怀里呜呜地哭着,过了半晌,才止住哭声,她抬起头來,问沈晚晴:“姐姐,你们都是很有本事的人,对吗,否则也不会把他们吓跑。”
林远走过來,有一肚子的问題想要问,刚要开口,少女便说:“你们能不能带我去一个地方,我相见一个人。”
林远问:“好啊,你想去哪。”
少女说:“我想去大牢。”
沈晚晴问道:“你想看谁。”
少女一听,眼泪又下來了,沈晚晴连忙说:“你别哭了,我不问了。”
來到监狱,林远一亮出印信,便无人阻拦,刚进院子,只见一个老汉背着一个人从牢房里走出來,边上狱卒喝骂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才來收尸,昨天晚上到哪个娘们肚皮上快活去了。”
少女听了这话,才发现那个老汉背上背着的,竟然是一具硬挺的死尸,那死尸衣服已经被剥净了,赤身,满是渍泥的躯体上尽是青紫的尸斑,
这时正巧那个老汉背着尸体经过他们,少女吓得浑身发抖,躲在沈晚晴身后,林远说:“别怕,这个时代的监狱就是这样的,里面的条件极差,死人是常有的事情。”
等到进了牢房,一股混着屎尿味的cháo气扑面而來,路两边的监牢里的犯人见到进來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眼睛死死盯着她们,恨不得用眼睛把她们扒光,
正在这时,少女在一间牢房外停了下來,林远向着牢房里面看去,只见里面关着一个带着长枷的犯人,他把长枷支在地上,这样一來就只能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撅着,好像一只争食的猪,
古代的长枷有各种重量,这个犯人带的,外面包着一层厚厚的铁,看样子至少有上百斤重,这样的重量压在手腕和肩膀上,人的皮肉很快就被磨烂了,那个犯人为了减少手腕和肩膀的痛苦,只好尊严丧尽地跪在地上,
那个少女蹲下身,扑到监牢的铁栅栏上,高声哭叫道:“爹爹,爹爹。”
那个犯人抬起头來,满是淤青的脸从凌乱的头发里露出來,沈晚晴一看之下便惊呆了,那个犯人,就是她见过的汉jiān,,徐斌,
开艘航母去抗日 160 放走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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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也沒有想到这个少女竟然是汉jiān徐斌的女儿,只见她把手用力向铁栏杆里面伸着,想要抓住她的爹爹,徐斌见到女儿,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跌跌撞撞地向着她爬去,
这短短的几步,对于身带重枷的徐斌來说,好像走了一生那般漫长,终于他靠近了铁栏杆,他想把手伸过去,再一次爱抚女儿,可是带着的枷很长,他的手根本伸不过去,
少女伸出手去,勉强握住徐斌的手,泣不成声,
徐斌强忍疼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小雨,别哭了,你nǎǎi和妈妈怎么样了。..”
少女想要说话,可是哭泣时抽动的声带让她说不出话,徐斌见到如此,微笑道:“小雨,沒事的,爹爹很快就回家了,快回家去,给nǎǎi和妈妈熬药吧……”
徐斌的眼里满是慈爱,他还要再说些什么,只见名叫小雨的少女脱开他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林远脚下,哭着说:“大人,我知道爹爹犯了重罪,求求您放过他吧,让我來替他坐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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