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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林远心想:“我现在怎么说也算是朝廷大员了,居然还敢有人直接闯我的家。”
來到门口一看,外面站着的,赫然是他原來打过交道的神机营统领,,裕泰,林远知道他喜欢蟋蟀,就给了他一张全息蟋蟀争斗图,并以此从神机营弄來两千支步枪,建立起了第一旅,
裕泰一见林远出來,不等林远开口寒暄,便横眉冷目地说道:“林大人,你向借我的枪可得快些还了,最近上面可是有意要查神机营,你要是不还枪,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林远心想:“要是就这么把这批枪给还上,是不是有点可惜了,对,就在这批枪上做些文章。”
于是林远笑道:“你别担心,我这就让人把枪给你送回來,不过这路途遥远,还望大人无论如何宽限几ri。”
林远好说歹说,又让管家给塞了好些银子,裕善这才带着人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林远突然想起李经方所说的经营打点之事,他心想:“刘三对官场上这些很是明白,何不问问他。”
于是林远就把刘三叫进屋子,问道:“京城有个孙毓汶,你知道吗。”
刘三笑道:“你是说刑部尚书,太子少保孙大人,怎么不知道,他最近可是忙坏了。”
林远问道:“忙坏了,他有什么可忙的。”
刘三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李中堂年事已高,又兼任直隶总督,北洋通商大臣等职,老胳膊老腿实在是干不动了,所以想要把直隶总督的位子让出來,这个孙毓汶一心要拿这个直隶总督的位子……”
刘三正说话,有个小厮进來报道:“启禀大人,码头上的龙爷求见。”
管家刘三一听这话,伸手就给了那小厮一个大耳刮子,骂道:“不开眼的东西,在大人面前还叫那狗东西龙爷。”
那个小厮只有十四五岁,早被一个耳光打懵了,况且他也不知道龙爷的真名,又惊又怕之中,眼泪差点掉下來,林远安慰了他几句,让他下去了,林远原來的时候也沒有在意过龙爷的真名,这时才问刘三,
刘三说道:“这个龙爷原名叫龙五,就是个小混混,靠着心狠手黑抢了地盘,占了码头,也不过是个大混混,做那种生意赚足了钱,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富绅,别人还得叫他声爷,什么东西。”
林远问道:“那种生意是什么,是给人倒私货抽分成吗。”
刘三说道:“给人倒私货抽分成倒也有些赚头,不过这个龙五真正能发家,靠得是卖两样东西。”
林远忙问:“什么东西。”
刘三说道:“这买家和卖家之间有万种的东西,可有两样东西是非买不可的,一样是女人,一样是鸦片烟,龙五开着十几家ji院,要说开ji院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ji院里有死契也有活契,活契就是女人自愿去卖的,老板提供场子,挣來的银子和老板分,时限到了便一拍两散,可这龙五的ji院都是死契,女人是卖给ji院的,生是ji院的人,死是ji院的鬼。”
“这死契的女人最惨,挣得银子都得归老板,自己一个铜子都留不下,这龙五就借着码头之便,开着船到沿海诸省,找那最贫困的人家,一个大姑娘一两银子,拉回來往ji院一塞,给他挣一辈子银子。”
“女人这个东西倒还不算厉害,龙五的码头,一天不知要运进來多少鸦片烟,鸦片烟那个东西,只要是沾上一点,人就再也离不开了,倾家荡产也要买來抽,您说这个龙五是不是该天打五雷轰。”
林远笑道:“你就让他进來吧,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花招。”
过了一会儿,只见那个龙爷领着个大汉走了进來,让人奇怪的是,那个壮汉居然捧着一个大箱子,箱子上罩着块儿红绸子,按照惯例,像林远这个层次的高官,要是有人给送东西,除了极其机密的东西之外,其余都是交给下人,客人带一份礼单进去就好了,
幸亏有刘三,把这迎來送往的一套弄得明明白白,所以林远和龙爷分宾主落了座,便有使女给上茶,等到茶碗放上,林远才问道:“龙爷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谁知道龙爷一撩袍袖,跪倒在地,说道:“大人那么叫小的,小的可担待不起。”
原先这个龙爷见到林远甚是倨傲,林远沒想到他今天一进门就跪下了,连忙让他起來,龙爷这才说道:“小的是來给大人送礼的。”
说着,龙爷冲着那个大汉一挥手,大汉稳稳地把箱子放在地当中,林远心想:“不知这里是什么珍奇的宝物。”
大汉把红绸子一掀,拿走箱盖,在箱子上一按机括,箱子的四个面仿佛花瓣绽放一般倒下,露出里面的东西,林远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心想:“他为什么要送这个。”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9 织成天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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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箱子当中的东西,鎏金的外壳闪着亮光,底下是一个正方体形盒子,盒子上架着一个大喇叭,这竟然是一台留声机,
林远大惑不解,心里嘀咕道:“他送我一台留声机做什么。..”
龙爷给大汉使了个眼sè,大汉在留声机上摆弄了一阵,喇叭里便传來了悠扬的乐曲声,和着乐曲,龙五笑道:“这个可是西洋的稀罕物,它会唱小曲,您说我这个礼物怎么样啊。”
林远心想:“他是单单來送礼物的吗。”一时琢磨不透,只好顺着他往下说道:“这个礼物不错,不知我该回赠一件什么礼物。”林远这话也是别有深意,就是说我也给你件礼物,咱们谁也别欠谁,
龙爷挥挥手,大汉知趣地走到了外面,屋子里就剩下了龙爷和林远两个人,龙爷这才笑道:“大人,你在小的码头上运货可是有不少时ri了,这码头上的人可都有一家老小要养活,他们的工钱可都是我掂的,如今小的银子周转得紧了,沒钱发给码头上的人了,他们都不愿意接大人您的货了。”
这话一出,林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送的这件礼物的意思,龙爷之所以对林远俯首帖耳,自己出钱为林远运送抢來的物资,就是因为林远的手中有使用录音合成技术制造的龙爷“谋反”的证据,而龙爷送來了这件礼物,就是告诉林远:“你那个证据已经不起作用了,因为有能够发出声音的东西。”
林远笑道:“要说别人沒有钱我相信,可要说你龙爷沒有钱,我是说什么都不信啊,这běijg和天津怎么也有百十家烟馆,这些烟馆的鸦片烟不都是你龙爷送的吗。”
龙爷笑道:“运鸦片烟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龙五是从來不做的。”
林远心想:“你还和我装像,也好,我就找个机会把你连根拔掉。”想到此处,林远笑道:“既然龙爷的确是有困难,那我就不好再花龙爷的银子了,这样,你说个数吧,看看我要给你多少钱。”
龙爷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白银一万两。”龙爷这是吃准林远必须要在他这里运东西,这才狮子大开口,给码头上的工人发工钱,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林远点点头,笑道:“好的,就是这个数,我给你就是了,不过谁一时也拿不出这么一大笔银子,您等等。”说着,林远把刘三叫了进來,一指龙爷,对刘三说道:“管家,看见沒,这可是龙爷,你马上去筹银子,一万两,筹够了,亲自送到龙爷的府上。”
龙爷大拇指一伸,赞了句“爽快”,领着大汉告辞出去,刘三这才说道:“大人,真要给那个伤天害理的东西那么多银子吗。”
林远笑道:“当然不是,我就那么一说。”
刘三问道:“那他要是來找我们要该怎么办。”
林远笑道:“这些事情你可比我明白,随随便便找个借口把他支开也就是了,还用我教你吗。”
刘三一拍脑门,说道:“对对对,瞧我这脑袋。”
正在这时,那个小厮又进來报道:“张謇张大人求见。”
林远心想:“难道是那个幕后主使出现了。”于是吩咐道:“快请。”
刘三这时唤來家人,把箱子和留声机抬走,张謇进來,也不拘泥那些礼节,见到左右无人,便凑到林远近前,说道:“这几天果然有人來问我是不是要转让厂子,可是……”
林远问道:“可是什么。”
张謇说道:“來的有好几个,我也不知道哪个是,不过,那个满大善人果然在其中。”
林远想了想,说道:“你先等等,不要着急,那个幕后主使一定会去打压其他的竞争者,最后剩下的那个,就是最后的主使。”
张謇点头答应,也不多停留,转身走了,林远一个人在屋中,默默地想着今天这几个人,孙毓汶,裕善,龙爷,头山满,张謇工厂的事情,头山满的嫌疑最大,而龙爷很有可能已经为头山满充当了马前卒,那龙爷会把自己抢劫英国人商船的事情和头山满说吗,应该不会,龙爷只是和头山满合作抢占张謇的纱厂,和自己沒有关系,龙爷自然不会说这件事,
林远站起身,在屋子里面來回踱着步,能不能想一个法子,把这几个人都给包括进去,像是织一张天网,在这张网里,把所有人的问題都解决,
一连几天,林远一直都在默默地思考着如何织成这张天网,这天早上,刘三兴高采烈地跑了进來,说道:“恭喜大人,您高中了。”
林远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那个李老可是专攻八股文十几年的老手了,再加上他的天赋也不错,所以被录取也是理所当然的,林远淡淡的一笑,刘三又说道:“三ri之后殿试,以大人的本事,定能考个状元回來。”
刘三这大半辈子,见惯了太多考中会试而狂喜的人,今天见到林远一如往昔,心中不由得暗挑大拇指赞叹,刘三又说道:“历來都是会试发榜之后的那天,考中的人要去主考官家里去拜师,大人您要准备些什么。”
林远心想:“主考是翁同龢,我要是去拜见他,被他发现自己不会写八股文就麻烦了,所以还是不要去了。”于是就说:“我就不去了吧。”
刘三刚要劝,林远就把他给支开了,刘三的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口了,突然回过头來说道:“大人,你昨天不是让我去给孙毓汶孙大人送拜帖吗,孙毓汶那个老东西,居然装病不想见您。”
林远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装病不见我。”
刘三说道:“小的和孙大人府上的管家相熟,这才告诉了我。”
林远本來打算见见孙毓汶,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有意躲着自己,看來这个孙毓汶深谙明哲保身之道,担心和自己走得太近得罪了翁同龢,孙毓汶可是自己计划中的重要一环,沒有了他,后面的计划就都无法施展了,
正好殿试要來了,林远打算借着殿试的机会,和孙毓汶见面,施展自己的计划,
殿试的ri子很快就到了,考中会试的举人们都在偏殿等着,他们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唯独林远像个沒事人一样,轻松地寻找着孙毓汶,
孙毓汶身为刑部尚书,殿试的时候是必须到场的,要是皇帝觉得哪个中试的举人才学不够,有舞弊的嫌疑,直接发往刑部,由刑部尚书严审重判,
林远走到孙毓汶近前,笑道:“孙大人的身子可好些了吗。”
孙毓汶可沒有翁同龢那般把林远晾在当场的勇气,他回过礼,笑道:“托林大人的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是这几ri案牍繁冗,莱山早已登门拜访。”
“莱山”是孙毓汶的字,古人喜欢用“字”來称呼自己,林远说道:“你要是早见我,你的病早就好了。”
孙毓汶不解其意,问道:“为什么。”




开艘航母去抗日 290 殿试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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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笑道:“我是來帮孙大人立一件大功的。”
孙毓汶笑道:“林大人玩笑了,我能立什么大功。”
林远说道:“大人执掌刑部,若是能为地方上铲除一霸,岂不是大功一件。”
孙毓汶摆着手笑道:“说不通,说不通,地方上的事情,自有州府县衙去管,往上说还有按察使,最上面还有巡抚,总督,说什么也轮不到我们管。”
林远笑道:“若是这个人是个罪大恶极之徒呢。”
孙毓汶笑道:“多大的恶徒也用不着我们刑部直接出面啊。”
林远面上一肃,说道:“若是叛贼乱党,你们管不管。”
孙毓汶再也笑不出來,他深知在皇上眼中,无论是俄罗斯,ri本还是英吉利,他们再怎么鲸吞蚕食,也不过是肘腋之患,病患虽痛,可并不致命,而叛贼乱党,才是心腹大患,要是捣灭了叛贼乱党,那可是大功一件,
孙毓汶忙问:“你说谁是叛贼乱党。”
林远压低声音,说道:“此言出我口,如你耳,万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那个人就是码头上的龙五。”
孙毓汶一听这话,竟然哈哈大笑起來,说道:“我当你说的是谁,原來是那个小东西,他也就走走私货,谋反叛逆的事情,他是万万不敢做的,而且他还是……”
孙毓汶看看左右,小声地对林远说道:“他还是荣禄大人的小金库啊,他孝敬荣禄大人的东西可着实不少。”
林远刚要再说些什么,便有太监传话:“请中试的举人们上殿,殿试开始。”
众人进入大殿,众大臣分列两侧,举人们站在zhongyāng,所谓殿试,就是皇上亲自出題,出什么沒有定式,看皇上的心情,
光绪皇帝说道:“朕这几ri一直在看西洋的书,不知众位爱卿对这西洋器物了解几何呀。”
一听这话林远就放心了,这时众举人都低着头,沒人答话,光绪皇帝说道:“朕近ri观西洋各项器物,大如战舰,小如步枪,组成之物莫不纷繁复杂,以这战舰为例,有船壳,甲板,蒸汽机,大炮等等,若是把每一样都拿出來,组成之物又有众多,譬如这蒸汽机,有汽缸,活塞,连杆等等,再往下细分,又有螺纹,销钉等等小物件,真有一尺之捶,ri取其半,万世不竭之感,不知我大清要如何从头开始建造这些器物啊。”
林远参加会试的目的就是堵住那些儒生言官的嘴,至于殿试能不能拿状元,他是一点都不在意,他都想不來了,所以光绪皇帝问的问題他丝毫沒有打算回答,站在一边默不吭声,
林远是不想回答,而众举人是真不会回答,有几个冷汗都下來了,光绪帝见到沒有人主动答话,伸手一指最前面的那个,说道:“就你來回答吧。”
那个举人闻听之后急忙跪下,说道:“子曰:‘君子不器’,朱子注曰……”于是便开始了长篇大论,里面的好多话林远都沒听懂,这句“君子不器”出自论语,意思是君子有多方面的才能,那个举人不懂什么是“西洋器物”,听见里面有个“器”字,便把这句话给想了起來,
那个举人胡诌了一通,不知所云,山呼万岁之后便算答完了话,光绪皇帝也听得晕晕乎乎,挥挥手,让那个举人入了列,
这时一个举人站了出來,跪倒在地,答道:“草民愿为圣上解忧。”
光绪帝一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答道:“草民姓新,名文远。”
光绪帝点点头,新文远说道:“仿制西洋器物一事,实属百工之人所为,墨子有云:百工之事皆圣人之作也,及至我朝,百工之人甚为低贱,草民以为,若要仿制西洋器物,须让百工之人不为低贱。”
林远心想:“古代社会有‘士农工商’的地位排序,这个新文远能打破这种成见,看來也算是个有识之士了。”
光绪帝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于是问道:“还有沒有人有别的要说。”
一边的翁同龢此时说道:“启禀圣上,众举人无人能答,还请圣上另换他題,不如加试一场八股之文。”
林远一听此言,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心想:“这个翁同龢可是光绪的老师,他的话分量自然很重,要是光绪帝真的答应了,自己就愣在当场,一个字都写不出來了,那个时候就全露馅了。”
于是林远从人群之中站出來,说道:“我有话说。”
翁同龢见到林远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赶在自己提建议的时候说话,以为林远是在故意给自己找茬,再加上此前林远沒像别人一样去登门拜师,心中对他就更加不满了,
林远见到众人说话都引经据典,心想自己也來两句,否则显得自己太沒文化了,于是林远说道:“不论是仿制还是自制,关键在于三个字:定于一。”
光绪帝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林远答道:“这句话出自《孟子》,当ri梁襄王问孟子,天下如何才能平定,孟子便如是回答,意思是‘定于统一’,这制造器物也是一样,关键是要有统一的标准,器物是由机械零件组成的,机械零件有很多种类,诸如螺纹,销钉,齿轮等等。”
“仅以螺纹为例,螺纹的用处极广,几乎每种器物都能用到,若是规定好了大小螺纹各部分的比例,各厂按照这些统一的标准生产,那么制造器物的时候,设计者就可以直接拿來用了,便省去了设计这些小零件的时间。”
光绪帝恍然大悟道:“原來是这样,那些小零件都是事先生产好的,大器物是直接拿來用的,我还以为设计一个大器物,要把每一件小东西都设计好呢。”
林远笑道:“当然不是,螺纹只是其中一例,还有诸如齿轮,凸轮,棘轮,联轴器等等,也都有一定的标准,设计的时候把它们组合起來就好了。”
林远看到光绪帝听得十分高兴,似乎沒有换題的意思了,于是又说道:“如此之‘定于一’都是细枝末节,真正的大道却不在于此。”
光绪帝忙问:“那真正的大道是什么。”
林远说道:“我大清要发展工业,大造器物,难度是英吉利诸国的数倍,原因无他,诸国会想法设法压制我们的发展,对此,我们需要集中大清之力,联手抗敌。”
光绪帝说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再解释解释。”
林远说道:“我们也办了兵工厂,钢铁厂,可是我们造出的枪炮还是不如别人的,就是因为这些厂子各自为政,若是将这些厂子合而为一,则大清振兴,指ri可待。”
沒等光绪帝说话,新文远便说道:“草民以为林大人所言,不可信。”




开艘航母去抗日 291 智退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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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帝问道:“林爱卿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阅读..阅读”
新文远答道:“按他说的那样,各个尺寸都规定好了,在使用的时候,岂不是多了几分束缚。”
光绪帝答道:“说得也对,林爱卿,你给解释一下吧,“
林远笑道:“这个可不是束缚,如果你要自己从头开始设计,那么诸如拉伸强度,剪切强度等等你都要自己进行计算,制订尺寸标准的目的就是为大家剩下这部分的工作,所以并不是束缚,而是帮助。”
光绪帝拊掌大笑,说道:“林爱卿所言甚得我心,林爱卿,这个状元非你莫属了。”
林远心想:“给我个状元有什么用,还容易遭人嫉妒。”于是林远连忙说道:“不不不,此事万万不可。”
光绪帝登基将近二十年了,殿试也不是第一次了,还是头一回见到不愿意当状元的,于是问道:“你为什么不想做状元。”
林远心想:“我要是告诉他状元沒用,他非被惹毛了不可,不如我这样说。”于是林远说道:“在下只想忠心为国,功名只是虚设,还请圣上另赐他人。”
光绪帝笑道:“好,好一个忠心为国,功名只是虚设,朕就顺你的心意,你想要第几名啊。”
林远说道:“那就倒数第一吧。”
光绪帝哑然失笑,说道:“那就如你所愿。”就这样,林远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倒数第一,还别说,这么一來,外面那些言官儒生的闲言碎语也少了,
林远刚进家门,刘三就跑上來说道:“神机营统领裕泰來了。”
林远见到他急得抓耳挠腮,心想:“不就是裕泰吗,至于一脸担心吗。”于是林远笑道:“裕泰又不是老虎,瞧你担心的模样。”
刘三说道:“不是我担心,这个裕泰是个浑人,要是把他给惹毛了,他可什么都干得出來。”
林远笑道:“沒事,我去瞧瞧。”
林远一进客厅,见到眼前的情境,差点沒笑出声來,就见到他把三张太师椅往一起一拼,便往上面一躺,那太师椅是有扶手的,按理说他的腿是伸不开的,可是他竟然把腿伸进扶手和椅面的空里,把外面的长衫脱下來,卷成一团垫在脑袋下面,边上有个下人正服侍着他,“吧唧吧唧”地抽着鸦片烟,
裕泰一见林远,连忙要站起來,可是腿在椅子空里,一时拿不出來,那个下人急忙去抽椅子,忙活了好一阵子,裕泰才站起身來,下人见到他要谈事情,就走了出去,裕泰这才对林远说道:“今天你要是不把东西给我,我就不走了。”
林远忙说:“我不是让宽限几ri吗。”
裕泰连说了三个“停”字,笑道:“不用给我來这一套,我懂,我还就告诉你,你要是不还给我,我还就不走了。”又冲着门外叫道:“小六子,给我滚进來。”
小六子便是那个下人的名字,他一进來,裕泰就叫道:“中午我要吃脆香楼的酥饼,全聚德的烤鸭,快去给我买。”话一说完,又躺回了椅子,
刘三给林远使眼sè,等林远出了屋子,刘三着急地问:“这可怎么办啊,他要是赖在这儿不肯走……”
林远一摆手制止了他的话,说道:“沒事的,我有一个法子,非把他弄走不可。”说完,对刘三耳语了几句,刘三一听,把大拇指一竖,说道:“大人真是高明,我这就去准备。”
林远回到屋子,搬了张椅子坐到裕泰边上,看着裕泰抽鸦片烟,为了拿烟方便,裕泰就把烟袋子放在了地上,里面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烟片,林远笑道:“统领,我一会儿要让人给客厅刷墙,您还是回去吧,别弄了您一身。”
裕泰毫不理会林远,只见外面进來三个工匠,一个扛着个大袋子,一个拎着一大桶水,空着手的那个走到林远面前,给请了个安,然后问道:“大人,还刷不刷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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