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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5 最狼狈的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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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晴从箱子里面拿出一副眼镜,对林远说道:“你看这副眼镜怎么样。..”
林远深吸了一口气,感到心跳平稳了一些,接过那副眼镜,在手里看着,沒有发现丝毫特别的地方,林远问道:“这幅眼镜有什么特别的吗。”
沈晚晴说道:“你带上看看。”说着,把一部笔记本电脑从箱子里拿了出來,在键盘上摆弄了一阵,
林远依照她的话把眼镜带上,镜片上竟然出现了文字,沈晚晴说道:“这个眼镜的镜片采用了特殊的光学设计,只有在戴上的时候才能看见里面的文字,同时,眼镜上还有信息接收装置,通过那套装置,我可以把文字随时发给你。”
林远点点头,说道:“好是好,不过……”
沈晚晴问道:“不过什么。”
林远说道:“你这个眼镜的外形有点太时尚了,这个时代的眼镜的镜片都是圆形的,而你的这个却是方形的,而且我平时都不戴眼镜,现在带了,不是让人生疑吗。”
沈晚晴想了想,说道:“也对,那这个装备不行的话,就只能用最原始的了。”说着,拿出一个指甲大小的方块,说道:“这个就是入耳式耳机,放在外耳道内,人的外耳道有一个弧度,所以从外面很难看见,这个时代沒有金属探测设备,戴上它万无一失。”
林远把它拿过來,放在耳朵里,试试声音,还不错,沈晚晴说道:“我们必须把每一个步骤都想好,首先,外面的人怎样才能知道考題。”
林远说道:“不必担心,我都打听好了,按照惯例,举人们一入场,考題就会公布出來,里面的人要在贡院的单间里待上几个时辰,所以你有充足的时间,我倒是担心那个李老会不给我们写。”
沈晚晴笑道:“这个你放心,那个李老嗜好抽鸦片,要不是我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时时给他银子,他早就沒命了。”
林远心想:“又是一个抽鸦片的,看來毒品的危害甚大,一定要想方设法铲除它才行。”
商定好对策,三天之后,林远就走上了考场,他也经历过无数次考试了,可是沒有一次像这次一样心虚,因为这次的考題,他是什么都不会,
考场设在贡院,外面围满了兵丁,人人脸上如临大敌,门口应试的举人们站成一排,各个面sè凝重,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会试对人命运的改变,是后世高考的数百倍,
举人之外站着一个大臣,y森着面孔,正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江清源,他倒背双手,对众举人说道:“圣上有旨,凡舞弊者,一律发刑部大牢,依案定罪,或是杀头,或是流放。”
又转过头对盘查的兵丁说道:“要是哪个敢串通一气,罪加三等。”
江清源一眼就看见了林远,又悄悄地吩咐兵丁:“一会儿好好查那个人。”
经过门口的盘查,众举人被带进屋子,里面有几个国子监的博士,令众人把衣服脱光,这个时代兵丁地位低贱,所以让举人们脱衣给他们检查有辱斯文,故此让国子监派人检查,博士们把沒有问題的举人放进考场,里面有人发给笔墨,到了林远这里,国子监祭酒亲自走上前來,拿起林远的钢笔,说道:“你带的这是什么。”
钢笔要到二十世纪初期才进入中国,这些人沒有见过它也很正常,于是答道:“这是在下的书写用具,名叫钢笔。”
国子监祭酒把笔往袖子里一放,说道:“不用笔墨,我看你是要有意舞弊,來人,发给他笔墨。”
林远这下可犯难了,他从來沒用毛笔写过字,边上一个博士把一套笔墨塞在林远怀里,把他推进贡院里间,
里间用隔板分出了一间一间的小屋子,林远被带进一间里面,他又发现了危机,他不仅不会用毛笔写字,还不会研墨,本來想学别人,谁知道隔板一挡,什么都看不见,
林远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古代电视剧,学着里面的样子把水倒进砚台,拿起墨块在里面磨,谁知道放的水太多了,墨块一动水就溢了出來,差点把考卷都给弄湿了,林远沒有办法,只好拿起砚台,把里面的水往墙角一泼,
这回他有了教训,只加了很少的水,沒想到这回研墨的时候竟发出刺耳的“刺啦”声,巡查的博士们听见声音就走了过來,怒道:“小声点。”
正在林远思考噪声产生,加水量,墨汁数量,墨汁浓度这四个变量的函数关系时,考題已经发了下來,贡院里顿时一片挥笔疾书的声音,国子监祭酒走了过來,问道:“你当真不会研墨。”
林远点点头,祭酒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指着砚台的凹槽说道:“你加这么多水。”
林远依言做了,祭酒又说:“你磨的时候用力要匀称,便不会出声音了,等你的墨不够用了,再往里面加水。”
看到林远终于过了研墨这一关,祭酒背着手转到别处去了,林远的耳机里传來了沈晚晴的声音:“你先等一会儿,李老已经在写了。”
正在这时,江清源走了过來,看到林远面前的考卷上是一片雪白,便问道:“你怎么还不写。”
林远忙说:“我还沒想好。”江清源冷笑一声,心中想道:“你会写什么,看你一会儿不得交一张白卷上來。”
过了半个多时辰,耳机里才传出沈晚晴的声音,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起來,林远这才发现更大的问題:那就是他用毛笔写字的话,跟不上沈晚晴读的速度,
这意味着林远的考卷上将会非常凌乱,因为他不得不跳过那些他沒有來得及写下來的字,他想让沈晚晴慢一些,沒有办法告诉她,由于双方沒有事先商定念几遍,要是沈晚晴只读了一遍就不读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林远急中生智,拿起空白的草纸,用右手手指蘸着墨水就往上面写,可是这手指不吸墨,沾在手指上的墨汁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弄得桌子和草纸上满是黑点,而且蘸一次墨写不上多少字,要翻來覆去的蘸,而林远还要用右手研墨……
狼狈不堪的林远被江清源看见,江清源便把国子监的众博士纷纷叫來,好像是看大戏一般,一个接一个地以巡查的名义走到林远旁边,取乐一番,
林远忙活了好半天,才把沈晚晴读的东西记录下來,他也不太会用毛笔,就把毛笔像钢笔那样拿着,等到写完的时候,考场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等到从考场出來,沒等喘上一口气,就看见管家刘三慌慌张张地向他跑來,似乎有大事发生,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6 特工变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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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刘三见到林远出來,说道:“您怎么才出來啊,别人可都出來了,快和我回去吧,张大人一直在等着您呢。..”
林远问道:“张大人,哪个张大人。”
刘三说道:“就是张謇,张大人啊。”
林远一下子就想了起來,他让自己帮忙办纱厂,自己还通过他向外国购买了一批光学玻璃,林远于是问道:“他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刘三说道:“他不肯说啊,他一见我就说求林大人救命,我告诉他你不在,让他明天再來,他说什么都不肯,非要让我出來找您,这不,我就來了吗。”
林远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去见他也就是了。”
转过一个街角,就见到沈晚晴走了上來,问道:“试考得怎么样。”
林远答道:“还不错,既然你來了,就和我一起走吧,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林远说完,转过头问刘三:“那个张世良还沒有來找我吗。”
刘三说道:“他拿了银子就再也沒回來过,大人,你不会是被他给骗了吧。”
沈晚晴也听说了这件事,这时笑道:“要是他真是骗子的话,你更得重用他,他能预测未來呀。”
刘三听得一头雾水,问道:“沈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晚晴笑道:“那个张世良怎么会知道林远什么时间去绸缎庄,所以说啊,他根本不可能是骗子,他沒有回來,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
刘三这才听明白,这时沈晚晴把林远一拉,两个人的步速就慢了下去,以刘三的圆滑世故,哪能不明白沈晚晴是想和林远单独说话,于是加快了脚步,走到前面去了,心中却想:“西洋人真不是好东西,这个沈姑娘长得多好看啊,被西洋人的玩意一教,居然在大街上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脸都不要了。”
沈晚晴问林远道:“你不是要造武器,发展重工业吗,怎么你最近做的事情都和做衣服有关。”
林远笑道:“我做的事情可不光能做衣服,我可是在发展纺织工业,武器装备和重工业对纺织工业的需求也不小,举个例子來说,飞机的减速伞,船舶的缆绳,都要纺织工业來提供,而且我一直觉得,纺织工业是重工业发展的先导,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不记得我们在琉球运煤时候的有多狼狈吗,我们沒有那么多的编织袋,老百姓就用衣服包着煤。”
“有了编织袋,大规模运煤就有了可能,那些袋子还可以运送化学品,所以我觉得纺织工业的发展为重工业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我自己看科学技术史的时候,总结了一句话:重工强国,轻工富民,如果从整个社会经济的角度,宏观考察轻工业对重工业的作用……”
话沒说完,就引來沈晚晴的一阵嘘声,她娇声说道:“你又要掉书袋了,我不听。”
林远不好意思地一笑,说话间就來到林府门口,只见张謇背着手,低着头,在门口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看见林远赶紧迎了上來,说道:“林大人,您可是我最后的指望了。”
林远忙问:“出了什么事。”
张謇说道:“我不是和您说我建了一个纱厂吗,现在开不下去了。”
林远如今也算是财大气粗,笑道:“缺多少钱,直说。”
张謇说道:“最近总有一伙人去我的纱厂捣乱,他们往厂房里面一待,搅和得我们连活都干不了……”
沒等林远说话,沈晚晴便在一边笑道:“他们有多少人。”
张謇答道:“有三十几个。”
沈晚晴咯咯娇笑,说道:“你们厂子不是有二百多人吗,怎么还怕这三十几个人。”
张謇叹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厂子虽然人多,可都是附近农家的女子,这伙人都是混不吝的流氓,有几个还打过闷棍,套过白狼,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哪能是他们的对手,我们也选了几十个年轻力壮的女工,作为护厂队,可是有个流氓为了斗狠,当着众人的面,活生生把自己的胳膊打断了,白花花的骨头就露在外面,几个年轻的姑娘当时就吓昏过去了。”
沈晚晴秀眉一皱,自语道:“为了斗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胳膊打断。”
林远解释道:“一个人要是连自己的胳膊都能狠心打断,他打别人得有多狠,这群流氓就是靠这个吓唬人的。”
林远转头看向张謇,问道:“官府不管吗。”
张謇说道:“管是管,可是沒法子啊,捕快一去他们就跑,捕快走了他们就來,捕快也不能成天在厂里待着啊,就算是抓住了也沒有办法,他们也沒犯什么大罪,我想着林大人有通天的本事,就來找您试一试,厂子这段时间产量下降了不少,要是您也沒有法子,我就只有把厂子转手他人了。”
林远问道:“那你知道他们是为什么在厂里捣乱吗。”
张謇一拍巴掌,说道:“我糊涂的地方就在这儿,我也和他们的头目聊过,他们也不为钱,就为捣乱。”
沈晚晴突然问道:“你们那里是纱厂,张世良那个是丝厂,这两个有什么不同吗。”
林远解释道:“张謇的纱厂,原料是棉花,纺纱就是把棉花纺成线,再把线织成布,这个是棉布;张世良的丝厂,原料是蚕丝,蚕丝很长,不需要纺成线就可以直接织成布料,这个就是丝绸。”
张謇说道:“最近生丝的价不错,我那里也办了缫丝的分厂。”
沒等林远说话,沈晚晴笑道:“我们去你的厂子,我有法子把他们都弄走。”
林远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沈晚晴笑道:“我不是记者吗,我要用舆论的力量去声讨他们呀。”
林远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紧张地问:“你是不是要打他们啊,我知道你的身手好,可是他们人太多,我担心你出危险,要不我们再找些人吧。”
沈晚晴笑道:“不就是三十來个吗,沒有问題。”于是,三个人一起來到纱厂,却沒有看到那伙流氓,张謇解释道:“现在是中午了,那伙流氓都去吃饭了。”
纱厂并未停工,烟囱还冒着烟,沈晚晴笑道:“去给我找一身女工的衣服。”张謇于是找了个女工,把她带进了厂房,
很快那伙流氓就回來了,他们见到张謇还挺客气,为首的正是把自己的胳膊打断的那个,他的胳膊用竹板固定住了,吊在胸前,來到张謇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笑道:“给您添麻烦了,我们要开工了。”
说完,那伙流氓就往厂房里走,正在这时,沈晚晴出现在了一间厂房的门口,冲着那伙流氓笑道:“有本事你们到我这儿來。”
为首的那个流氓见到沈晚晴,坏笑道:“哟,哪來的这么个小美人,我就进你那去玩玩。”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7 沸水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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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头子这话说得别有用心,他把重心落在“进你那”三个字上,相当于是着重强调了这三个字,这群流氓当然懂得这是什么意思了,纷纷龌龊地大笑起來,
张謇说道:“这沈姑娘也太冒失了,这样她会不会有危险。”
林远相信沈晚晴的实力,他笑道:“她沒事的,有沒有地方能让我们看一场好戏。”
张謇说道:“有的,沈姑娘进的是缫丝厂房,厂房上面有空中复道,可以从上往下俯瞰整个厂房。”
林远笑道:“我们就去那里。”两个人从厂房外面的楼梯上到复道,只见下面是十排半人高的柜子,柜子上面放着各种长杆,圆筒,有序地组合在一起,柜子里面不停地向外冒着蒸汽,
张謇说道:“缫丝的第一步是煮蚕茧,蚕茧外面有胶,这种胶遇见热水就化了,蚕丝就从里面出來了,那些柜子里装满了水,柜子下面有烟道,锅炉在别处,给柜子里面的水加热,柜子上面的杆和圆筒就是缫丝机,女工们就用那些机器把蚕丝卷出來。”
正在这时,沈晚晴和那些流氓已经走进厂房,沈晚晴抱着肩膀,回头冲着林远会心一笑,那笑容分明在说,鱼已经上钩了,
流氓头子的左手吊在胸前,把右手展开,坏笑道:“美人儿,让哥哥抱抱。”说着就往沈晚晴跟前凑,
沈晚晴也不生气,微笑着看着他走近,突然沈晚晴右手一动,一道白线shè向流氓头子,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右手虚捂在脸上,杀猪般地嚎叫起來,
原來水柜边上就放着水瓢,沈晚晴右手一动之间,便把水瓢拿起來,舀起柜中的开水,把水向流氓头子泼去,沈晚晴这一泼,水是又快又准,如同飞箭一样shè中了流氓头子,
流氓头子叫嚷道:“给我上,把她给我扒光了。”
沈晚晴冷笑一时,舀起水,向着众人扬去,那水可都是滚烫的开水,尽管飞了一段,可足够把人的皮肤烫起一片水泡了,流氓里可不是人人都有把自己胳膊打断的勇气,被烫出了一脸水泡之后,纷纷跪倒在地哀嚎了,
流氓头子叫道:“都他妈是猪脑子啊,直愣愣地往上冲不是找挨打吗,从两边上,谁第一个抓住她第一次就归谁。”一听这话,众流氓就如同是见了臭肉的苍蝇,“嗡”地一下子向着沈晚晴扑去,
谁知道沈晚晴的速度更快,她一边往后退,一边舀水泼水,烫得众流氓连声叫骂:“这个小娘们怎么泼得那么准。”
好不容易有一个近身的,还沒來得及做美梦,就被沈晚晴一脚踢飞出去,流氓头子怒道:“你们这群笨蛋,她泼你们,你们不会泼她。”
众流氓纷纷拿起水瓢泼水,可是这一泼就发现差距了,众流氓要么是泼不远,要么是泼不准,可沈晚晴泼出的开水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众流氓见到怎么都不是对手,撒丫子就跑,
沈晚晴原來还有所担心:三十多人要是分散一跑,自己该去专心抓哪个啊,谁承想那个流氓头子从头到尾都把自己暴露无遗,沈晚晴盯准流氓头子,几步追上,把他一脚踢倒在地,
流氓头子还挺硬气,梗着脖子吼叫道:“你个小**,老子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老子要是哼一声……”于是连荤带素狂骂起來,
沈晚晴指指他吊着的手臂,问道:“疼吗,信不信我把它再给你打断一次。”
流氓头子毫无惧意,他是小臂断了,大臂还能活动,把小臂往沈晚晴面前一伸,说道:“來,给大爷爽爽。”
沈晚晴俏脸上“刷”地罩上一层杀气,刚要给他点厉害,突然身后传來林远的声音:“慢。”
沈晚晴回头,只见林远站在身后,说道:“晚晴,这招对付他可能不好使。”
沈晚晴冷笑道:“我在训练基地的时候,教官反复告诉我们,沒有不怕用刑的英雄,只有不会用刑的刽子手,我倒要看看我们谁厉害。”
林远笑道:“你应该比我清楚,刑讯真正起作用的不是上的疼痛,而是心理上的震慑,每个人对于不同类型的疼痛,耐受限度是不同的,刚刚我在上面看的时候就在想,这个流氓既然连手臂折断的疼痛都不怕,怎么脸上沾上开水就被弄得跪地惨叫呢。”
沈晚晴露出会心的一笑,说道:“你可真聪明,我怎么沒想到,原來这个小子害怕烫伤的疼痛。”
流氓头子果然脸上见了虚汗,他躺在地上,用脚着蹬地往后躲,可嘴上还挺硬,说道:“告诉你们啊,大爷我什么都不怕。”
等到沈晚晴把一瓢开水拿到他面前,他立刻就哀叫起來,说道:“女侠,英雄,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林远冷笑道:“说,谁派你來的。”
流氓头子颤抖着说道:“码头上的龙爷。”
沈晚晴和林远相视一笑,心中都想道:“原來是他。”这个人就是被林远用录音技术给整的服服帖帖的那个,
流氓头子哀求道:“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林远恶狠狠地说道:“不给你点颜sè你还不老实,把开水都泼上去。”
流氓头子的裤子眨眼就湿了,哭求道:“小的可不敢骗您啊。”
林远怒道:“那个龙爷让你们來捣乱,对他有什么好处,沒好处的事情谁会做。”
流氓头子都要崩溃了,哭道:“小的是真不知道啊,他们大人物的事情,我哪里能知道啊。”
林远心想:“那就是有人在让龙爷帮忙了,这个人是谁呢,张謇的厂子要是倒了,谁能得利,谁就是幕后主使。”
于是林远问张謇:“你不是说你要是开不下去,就要转手吗,那有沒有人想要接手你的厂子。”
张謇摇头说道:“还真沒有主动來找我的。”
林远心念一转,对那个流氓头子怒喝道:“你叫什么名字。”
流氓头子忙说:“小的姓马,行二,故此唤作马二,道上的朋友知道小的有断臂的胆子,便给小的起了个诨号,唤作四脚蛇。”
这四脚蛇就是壁虎,壁虎能自断尾巴逃命,马二有这么个诨号简直是再恰当不过了,沈晚晴想到这里,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林远又说:“你明天还领着人來这里,给外人做出你还在捣乱的样子,听见沒有。”
这话一出,张謇和沈晚晴就都明白了,林远是想引出那个真正的幕后主使,
林远对张謇笑道:“你以后把谁找的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轻饶他。”说完,林远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我猜得沒有错,真正的幕后主使是ri本人。”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8 恶霸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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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謇疑惑地问:“ri本人,哪个ri本人,莫非是满大善人吗。”
林远心想:“满山是ri本间谍的事情知道的人还不多,还是不要把这件事情到处宣扬为妙。”于是林远笑道:“我也仅仅是猜测。”
林远见到沒什么事了,就和沈晚晴往回走,路上林远问道:“我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好要借助缫丝厂的沸水來对付那群流氓了。”
沈晚晴骄傲地点点头,笑道:“那是当然。”
林远问道:“你连缫丝和棉纺都分不清楚,居然知道缫丝厂里有沸水。”
沈晚晴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听说过缫丝工艺,不可以吗。”她突然问道:“你不是说翁同龢对你不满吗,他可是今年会试的主考官,你说他会不会在你的考卷上做手脚,故意不让你通过。”
林远说道:“我觉得不可能,我们的考卷都是由专人誊写的,阅卷的人不可能知道哪份卷子是我的,再说,翁同龢也算是个胸有正气的文人,不会在这些地方给我使绊子。”
沈晚晴又问道:“听说会试完了还有殿试,是皇帝亲自出考題,不知道他要出些什么,要是再出八股文怎么办。”
林远一时语塞,这个问題还真是沒有考虑过,于是他笑道:“殿试多是就国家大事立论,不会再出八股文了。”
沈晚晴这才放心,两人到了报社就分开了,林远回到家,一边等着发榜,一边筹备纺织工业的事情,他心想:“běijg舰上可沒有这方面的专家啊,到哪里去找人才呢。”
想着想着,他突然明白过來,要想找人才,不一定非要是那些专家教授,běijg舰上有很多战士,进入部队之前在地方上从事过各种行业,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从事过纺织工业的,可以把他们叫來,当作技术顾问。”
正在这时,刘三慌张地跑进來,说道:“林大人,可了不得了,门口有一伙人,拿着家伙,眼看要闯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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