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林远笑道:“赔偿军费银可以,不过我们关押着你们两千余名战俘,他们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这笔银子,是不是该你们大俄罗斯帝国出啊。”
格罗杰科心想:“人吃饭能花多少钱。”于是随口问道:“你说需要我们出多少钱。”
林远笑道:“白银,五千万两。”
格罗杰科狠狠一拍桌子,怒道:“无耻,哪能用那么多。”
林远笑着把一封英文报告扔在桌上,说道:“这是中立国的调查报告,你可以看看。”
原來这正是杜南拟写的战俘营调查报告,上面记载了战俘营方方面面的情况,林远笑道:“你可以从里面看到,我们为了尊重贵国战俘的饮食传统,每天都给他们吃土豆烧牛肉,那些牛肉都是來自于老百姓的耕牛,五千万两我还说少了呢。”
格罗杰科把报告狠狠地撕成两半,这个举动对于一个外交官而言实在是太失礼了,足见格罗杰科已经是恼羞成怒,他说道:“那好,我们继续打吧,我们俄罗斯帝国从來就沒有怕过谁。”
林远抬起手,悠然地看了看表,笑道:“现在也差不多,你的手下也该來向你报告了。”
格罗杰科怒问道:“报告什么。”
正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被重重地撞开,一个军官焦急地跑到格罗杰科面前,耳语了两句,格罗杰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撑在桌子上,向着林远探出身子,咆哮道:“你们这群混蛋,太无耻了。”
林远笑道:“将军阁下,您这个样子是不是太失礼了。”
林远身边的李经方见到格罗杰科像一头发疯的野猪,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沒有办法问,林远优雅地站起身,对格罗杰科笑道:“将军阁下今天情绪不太好,我们改天再谈吧。”说完,林远对着李经方等人一招手,笑道:“我们走吧。”
说完,林远就带着李经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屋里的俄国人,只有报信军官和格罗杰科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他人也都是一头雾水,
路上,李经方悄悄地问林远:“林贤弟,这个老毛子是怎么了。”
林远笑道:“我的部队已经攻下了拉哈苏苏。”
原來,就在昨天晚上,林远命令驻守三姓城的部队组织jg锐力量,偷袭拉哈苏苏,城中守军猝不及防,全线溃败,一部撤退回哈巴罗夫斯克,其余投降,李经方惊讶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这几天一直和你在一处,你是怎么指挥部队的呢。”
林远可不想把通讯器的事情说出去,于是笑道:“你知道三国演义吧,里面经常有锦囊妙计,你不记得了吗。”
李经方也沒有再问,而是担心地问道:“两国正在谈判,我们却派兵偷袭,这样合适吗。”
林远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和他们既然沒有签署停战协议,那就处在战争状态,打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回到了驻地,林远的通讯器里就响起了陈飞的声音:“俄军开始组织反攻了。”
林远忙问:“他们投入了多少兵力。”
陈飞说道:“据我们初步估计,在五千左右。”
林远问道:“现在战况怎么样了。”
陈飞笑道:“俄军的反攻很快就被打垮了,我主要是想问一问,我们要不要直接打到哈巴罗夫斯克去。”
林远说道:“暂时不要动哈巴罗夫斯克,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飞说道:“那好,我们就在拉哈苏苏驻守了。”
谈判在两天之后进行,会上,得知反攻受挫的格罗杰科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锐气大减,合约缔结的过程也顺利多了,俄军取消了要求赔偿军费的无理要求,同意为赎回战俘支付白银,林远要求的数字是两千万两,俄方认为这个数字实在是太大了,俄方的战俘只有二千余人,每个人居然需要花费白银一万两,
林远把为战俘花费的费用一笔一笔地清算出來,不过都加大了价码,就像他对庞修德说的那样,这些钱,都得叫沙皇给咱们还回來,说得俄国人哑口无言,
经过双方的讨价还价,最终俄方同意了二千万两白银的条件,不过在领土问題上,双方又起了极大的争执,
开艘航母去抗日 279 没有硝烟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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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双方签订的《中俄běijg条约》和《中俄瑷珲条约》,俄军必须撤出现在占领的地方,可是俄国人也不傻,他们也知道那几处地方易守难攻,所以不会轻易撤出,谈判一度僵持不下,最后双方只能采取折中的法子,
那就是双方并沒有签订正式的合约,而是用两份单独的合约代替,第一份是《停战协定》,规定双方的停战界线,不过双方在协定里都留着后招,协定只是说明暂时停战,意味着双方可以随时打破僵局,发动进攻;第二份就是战俘协定,中方归还全部俄国战俘,俄方支付战俘在中方羁押期间的一切费用,共计白银两千万两,分五年还清,年利率百分之三,
两份合约签订,李经方十分高兴,毕竟这是清廷自《南京条约》以來,签订的第一份占了便宜的条约,
就在林远和李经方一行返回吉林的那天,他突然接到了沈晚晴传來的消息,这个消息让他大吃一惊,就在他在海参崴与格罗杰科谈判的时候,清廷已经与英国,德国和法国签订了实业互助协议,里面说明英、德、法三国将在中国与华商合作开办各种厂矿,以造福中国,后面的附录中还列出了第一批兴建的厂矿名单,
林远一个个地看着那些名字,不由得越看越慌,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冷汗,正在这时,只见李经方拿着一张报纸进來,兴高采烈地说道:“好消息,好消息啊。”
林远勉强一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问道:“是什么事情让李大哥如此高兴。”
李经方拿着报纸说道:“快看,英吉利,德意志,法兰西都來和我大清合作办厂了,我大清兴盛指ri可待,不ri康乾盛世即当重现。”
林远把报纸一拍,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李大哥,这协议是谁做主签订的,好糊涂啊。”李经方不解地问:“这不是好事吗。”
林远说道:“怎么能是好事呢,我问你,洋人是不是还有领事裁判权,我们是不是还要和洋人协定关税,我们的工厂,技术是不是赶不上洋人。”
李经方想明白,便沒有说话,林远接着说:“洋人说是要合作办厂,可是cāo作起來花样就多了,协议中虽然规定了华商股份应占百分之五十,可是沒有规定时间限制,要是洋人耍手腕把华商的股份弄过去呢,洋人有领事裁判权,你连调查洋人的权力都沒有。”
“还有协定关税,这些外商应该怎样交税协定里也沒有明说,现在清廷对商人收取百分之一的商业税和各种捐税,可是外商不受这个限制,他们会套用协定关税这一条來尽可能地少缴税。”
“更重要的是:洋人的技术比我们的强,这不用说也知道,所以生产成本比我们低,再加上纳的税还比我们少,这让我们的工厂怎么活,到时候我们的工业命脉可就紧紧攥在洋人手中了,这是一场沒有硝烟的侵略啊。”
李经方似乎听得明白了,他说道:“可这协定已经签了,该怎么办啊。”
林远此时平静了下來,说道:“也沒关系,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我会把它们的工厂都打垮的。”
李经方犹犹豫豫地问:“你说什么,‘生产力’是什么东西。”
林远沒有回答,而是说道:“当务之急,是把我们自己发展好,盛京,吉林,黑龙江就是发展工业的好地方。”
李经方说道:“你是想在这三省发展工业吗,恐怕不行啊。”
林远问道:“为什么不行。”
李经方说道:“朝廷已经决定,设立东北三省总督一职,统领三省军政大权,战争期间,贤弟你作为统兵大将,做什么都无人干预,可如今战事已定……”
林远急忙说道:“怎么能说战事已定呢,我们还有领土在俄国人手里。”
李经方笑道:“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在上面看來,俄国人占的不过是蛮荒之地的几个小城,能有什么啊,前些年大片大片的地都割出去了,这几个小城算得了什么啊,如今战事已定,你说话可就不算了。”
林远心想:“东北厂矿丰富,很适宜发展工业,要是能把这里作为基地,ri后再打到外东北去,可就什么都不用愁了。”于是林远问道:“那这个东三省总督的位子是谁的。”
李经方说道:“朝廷也正在商议这件事情呢,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林远问道:“李大哥觉得我來做这个总督如何。”
李经方笑道:“林贤弟见识广远,对西洋技艺更是jg通,说句忤逆不孝的话,论及此道,家父也赶不上贤弟之万一,这个总督你做最合适,只是……”说到此处竟然吞吞吐吐的,不说话了,
林远问道:“只是什么,是不是朝廷如今的官员都是参加了科举考试,而我沒有。”说完林远便想:“他要真的让我去考科举写八股文可就麻烦了,běijg舰上的确有几个文艺青年,可是谁会写八股文啊。”
李经方笑道:“你可知家父办洋务最缺的是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人才,家父曾经说‘用人最为急务,储才当是速图’,可是我大清如今的官员,文官莫不是以章句见选,武官莫不是以弓马为择,这样的人,哪里能办的了洋务,所以家父见了你,就跟见了宝贝一样。”
“说句该天打雷劈的话,要是家父是皇上,这东三省总督早就是你的了。”说完,李经方用手往心口指了指,说道:“林贤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也算家父的救命恩人,在ri本的时候,要是沒有你,谈判也不可能顺利完成,和泰西诸国谈判不成也就罢了,可这ri本蕞尔小国,从古至今,无事不效仿我天朝上国,要是和他们也谈不成,可就要背千古骂名了。”
“所以呀,林贤弟,我很感激你,和你说话,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古人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要是当不成这东三省总督,只能怪一件事:你的本事实在是太大了。”说完这句话,李经方伸出手指向天空指了指,笑道:“你还不是满人,老佛爷不放心。”
李经方看着林远,接着说道:“我且问你一个问題,我大清的发式是扫平四夷,定鼎中原,你说你从小在西洋长大,沒有辫子也就罢了,可你手下的jg锐之师,就是三昼夜奔袭六百里的那个,为何人人脑袋上都是短头发。”
林远早就把这个问題给想好了,他说道:“这个纯粹是为了军事上的考虑,我自会和圣上老佛爷说明的。”
李经方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指点你如何取这东三省总督之位。”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0 林远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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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忙问:“怎么办。”
李经方笑道:“老佛爷和圣上,在那紫禁皇城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和那小媳妇似的,他们听谁的啊,听身边几个重臣的啊,你要是把他们都打点好了,他们在老佛爷和圣上面前都说你的好话,这个总督之位还不就是你的,如今的重臣都有谁啊。”
林远知道他要说重点了,聚jg会神地听着,李经方接着说道:“家父自然是其中之一,还有户部尚书,先帝和当今光绪皇帝的老师,体仁阁大学士翁同龢;还有恭亲王和庆亲王,这两人是满人,深受圣上老佛爷倚重,这重臣里面,新近又添了两个人。”
林远忙问:“是哪两个。”
李经方说道:“一个是刚刚授了文渊阁大学士的荣禄,另一个是太子少保孙毓汶,这个孙毓汶可不一般,他有一个身份,对你的用处极大。”
林远问道:“什么身份。”李经方笑道:“他和如今大内总管太监,李莲英结了兰谱,是李总管的盟兄弟,别看咱们大清国的老佛爷是一言九鼎,大清的事情她得管一多半,可也是个老女人,这李总管就是她身边的伴儿,有李总管给说好话,那就有用多了。”
林远问道:“不是说太监不能干政吗,李莲英怎么还能为我说好话呢。”
李经方说道:“贤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李总管虽然不能直说,可是这言谈举止间总能带出好恶的意思來,听见你名字时候的眼神,提你名字时候的语气,这点点滴滴积累起來,如同那小流积成江海,就足以让人改变主意了。”
看着林远恍然大悟的样子,李经方接着说:“这些人里,家父自然是全力举荐你,其他人能不能说你的好话,可就要你自己掌控了,愚兄为官多年,是有了些经营打点的拙见,不过却都不能用了,因为你要经营打点的人,都是这个国家里最有权势的人,他们什么都不缺,怎么去打点,愚兄可就不知道了。”
李经方大笑了几声,然后说道:“不过我听说这个翁同龢最近对你可是很不满啊。”
林远不解地问:“为什么。”
李经方说道:“因为家父对你大加赞赏,翁同龢和家父可是对头,还有,你的部队沒有辫子这回事,他可是揪住不放许久了,要不是战事紧迫,上面可就要追究了。”
林远说道:“在下知道了,我一回京城就想办法把他打点好。”
李经方先行回京了,林远要留下來把地方的事物安排一下,在东北战场上,和ri本沒有缔结合约,和俄国虽然签订了停战协定,可是不排除俄国单方面撕毁协定的可能,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数不胜数,俄国还是这种事情的受害者,希特勒当年侵略苏联,就是撕毁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
所以林远沒有敢让部队撤退回去,所有部队都驻守在边境和重要的城市附近,他的部队战斗力极强,地方上又有高金这样的人帮忙维持,最重要的是,铁路线已经修建完备,公路线的建设也在飞速地进行,一但ri俄两国要搞突然袭击,后方的部队也可以快速机动到前线,形成兵力优势,
林远让琉球舰队返回那霸军港,běijg舰暂时进驻了旅顺港,这里只是军港,不准民船进出,而且实施了严格保密措施,防止běijg舰的情况外泄,林远之所以沒有让它返回琉球,是因为ri后需要用到它的地方很多,
让林远遗憾的是,这次在东北作战,沒有找到失踪的飞行员徐峰,也许他落在长白山一带了,只能等打山地的老毛子的时候,再去那里寻找了,
还有就是陈飞的装备,落在ri本人手里沒有拿回來,林远丝毫不担心ri本人会从里面研究出什么先进的武器,以那个微光夜视镜为例,夜视器材的物理理论基础是光电效应,这是爱因斯坦在1905年才解释出來的,ri本人想要制造出夜视器材,先制造爱因斯坦吧,
还有那个通讯器,光是里面的印刷电路板和液晶显示屏就够ri本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想破脑袋了,ri本拿到那批装备,就好像是一个小学生突然拿到了博士生的课程,除了让他感到茫然无所适从之外沒有任何好处,
把一切安排妥当,林远就秘密地返回京城,本來他想让陈飞也留在东北,可是陈飞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回來,
火车驶入茫茫夜sè,车厢里面沒有电灯,林远把油灯也熄灭,让窗外皎洁的月光ziyou自在地徜徉在车厢里,林远笑着问坐在面前的陈飞:“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回京城,是不想见高玉吗。”陈飞摇摇头,说道:“不是,和她在一起感觉挺好的。”
此时列车驶进一处山洞,一片漆黑之中林远也看不见陈飞的表情,等驶出山洞,沒等陈飞说话,只听得过道里“腾腾腾”地响起了脚步声,两个人把头探出座位一看,只见一个少女向着他们快步走來,银纱似的月sè映在身上,恍若仙子一般,
林远看着少女一乐,原來她正是高玉,回过头却发现陈飞一个劲儿冲他使眼sè,沒等林远明白过來是怎么回事,高玉已经來到面前,俏脸上还挂着泪痕,带着哭音问陈飞:“你为什么走了也不和我说,你要是讨厌我就直说,我再也不去找你了。”
林远看着陈飞一脸的窘迫,实在是想笑,正在这时,陈飞站起來笑道:“你來了真是太好了,都怪他。”说着一指林远,接着说:“我让他帮忙通知你上火车,可是他太忙,给忘了。”陈飞的话说完,林远才明白陈飞给他使的眼sè是什么意思,林远忙说:“对对对,都怪我,是我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说完,林远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所,找个借口就溜开了,
到达京城之时已经是深夜了,林远先是回到慈禧赐给他的宅子,一敲大门,沒想到管家刘三从门房里面出來,按理说守夜的活不该管家來干,林远一见,惊讶地问:“老刘,你怎么亲自守夜啊。”
刘三面sè一变,刚要说话,就看见后面的陈飞和高玉,yu言又止,林远忙说:“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刘三说道:“前几天有伙送冰敬的,一出手就是这个数。”说完伸出五根手指,接着说:“五十万两,我刘三给人家当下人,从小厮到管家,有四十多年了,这么大的数,从來沒见过,这两天我眼皮一直跳,我怕出事,可是也沒办法,就想着自己守夜,心里能舒坦点。”
林远哈哈大笑,说道:“沒事,你别怕。”
沒等刘三说话,高玉“哼”了一声,把陈飞一推,飞奔出去,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1 联名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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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知道高玉的本领不错,寻常男人个都近不了身,可是这深更半夜,她要是乱跑,也很容易出危险,于是他一把拉住了她,问道:“你要去哪里。”
高玉撅着嘴,嘟囔道:“我不要和你们在一起,你们收别人的冰敬,你们和那些贪官污吏是一样的。”
陈飞满脸无辜地看着林远,问道:“冰敬是什么。”
林远解释道:“这不夏天了吗,别人给我些银子,让我买冰消暑,实际就是变相的贿赂。”林远转向高玉,看着她气鼓鼓地看着自己,小声地说道:“我收的是洋人的钱,他们的钱,不要白不要。”
高玉的脸sè这才缓和下來,林远对刘三说道:“快去给他们安排房间。”
刘三小心地问道:“安排一间,还是两间。”
高玉一听这话,脸sè绯红,扭过头去不说话,陈飞笑道:“那就两间吧。”
刘三从门房叫过一个小厮來,小厮领着陈飞和高玉走了,林远对刘三说道:“老刘,你要是睡不着,就和我聊聊。”
刘三受宠若惊,连忙推辞,林远连拉带拽把他弄进门房,只见桌上还亮着油灯,桌子上摆着一碟子油炸花生米,一坛子酒,
刘三说什么都不敢坐下,林远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按在椅子上,问道:“最近市井上有什么关于我的传闻吗。”
刘三眉飞sè舞地说道:“关于大人您的可真有不少,都有说书的把您的事情编成书了,在茶馆酒楼里面说……”
林远打断了他,问道:“我不想听那些拜年的话,有沒有什么骂我的话。”
刘三面sè一变,拱拱手说道:“那小的就得罪了,零星的话小的就不说了,只是这最近有一件事,大家伙说得可挺热闹。”
林远忙问:“是什么事。”
刘三说道:“本來这四月下旬要考会试,可是朝廷因为战事,便向后推迟了一阵,如今还沒有考呢,这应试的举人们便都留在京城,朝廷给这群人拨了银子,他们吃喝不愁好好待着也就罢了,您说他们哪里來的闲心,居然联名向吏部上书,说您未经科考,只能领兵打仗,不可在朝为官,担当要职,您说可笑不可笑。”
林远问道:“那这次会试的主考官是何人。”
刘三答道:“是翁同龢翁大人。”
古代社会尊卑有别,哪有主人和仆人坐在一张桌上聊天的,这刘三被林远拉到桌边坐下,已经是觉得是天大的荣耀的,此时见到林远问他事情,便想着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來,
于是刘三说道:“大人,您从小就在西洋长大,可能不知这科举是如何考的,最初是乡试,能考过乡试的人就已经剩下不多了,然后才是会试,这会试考中就能做官了,您可不知这科举有多难考,我们同乡有个人,光这乡试就考了有十几年。”
刘三接着说道:“要我说啊,那群举人们看您沒有经历考试,也不管您为大清出生入死,便说您只能带兵打仗,不能担当要职,他们这是妒忌您。”
林远心想:“看來这群举人联名上书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受了翁同龢的暗示,看來当年那首《沁园chun雪》的效力已经过了,有什么办法逆转呢,再写诗词怕是不行了,需要另寻它法。”
刘三说道:“大人,从您平时的谈吐就能看出來,您肚子里的墨水不比那些举人秀才们少啊,您要不也去参加这个会试,到时候拿个状元,把那群吃饱了撑得沒事干的举人的嘴都给堵住。”
林远问道:“我沒有考过乡试,有资格去考会试吗。”
刘三一拍大腿,说道:“大人,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让皇上赐您个举人不就行了吗,您领兵打仗,收复失地,难道还不能赐您个举人吗。”
林远心想也对,可是更大的问題接踵而至,这八股文可怎么办,八股文是一种有固定格式的文章,这种格式规定了每段的字数,句子的形式,还必须引用儒家经典中的话,这对林远來说可是太难了,
两人聊着聊着,不觉天光放亮,正在这时,只听得门外锣鼓声响,马蹄阵阵,刘三忙去开门,只见门外的大路上來了一队人马,走到近处,却是宫中的传事太监,刘三连忙迎接,刚要往屋里请,那传事太监笑道:“刘管家不必多礼,咱家还有公务在身,传了圣上的口谕就得走,告诉林大人,今ri午时,皇极殿摆宴,圣上为林大人接风。”
说完,烟尘起处,传事太监已经带着人走了,刘三忙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远,林远说道:“哦,我知道了,我出去转转,到了时候我自己去就好了。”
正在这时,只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大人,您要出去转,带上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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