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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林远抬起头一看,只见莞儿俏生生地站在面前,几个月不见,她似乎更漂亮了,不知道是不是衣服轻薄的缘故,胸脯更见丰满了,林远的目光在她的胸前一顿,莞儿便已经觉察到了,满脸红晕,她走到林远面前,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看着林远,生怕林远不答应,
林远不忍心拒绝她,笑着答应了,莞儿生怕走得迟了林远就反悔了,挽起他的胳膊就來到外面,莞儿一到街上,欢快得好像一只离开笼子的小鸟,林远问道:“不就是出來转转吗,至于那么高兴吗。”
莞儿娇笑道:“我这么高兴有两个原因,其一嘛,我平时也出不來。”
林远问道:“你为什么出不來。”
莞儿说道:“哪有女孩子随便就能出去的。”林远这才想到,这个时代的女子寻常是不能出门的,于是林远说道:“沒事,以后你想出去就可以出去。”
莞儿低下头不说话,林远问道:“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莞儿抿着嘴一笑,脸颊上一片绯红,小声地说:“我不告诉你。”
林远看着她的样子,心想:“是因为和我出來才高兴的吗。”正在这时,莞儿突然叫道:“这有家绸缎庄,我们买些最好的布料,给你做衣服。”
林远和莞儿都穿着这个时代的普通衣服,也不像是有钱的模样,掌柜的于是在柜台后面沒有出來,一个小伙计上前招呼:“这位爷和夫人,我们这有的是好料,英吉利的呢绒,东洋的缎子。”
说着,小伙计拿起一匹缎子,笑道:“您瞧瞧这颜sè,摸摸这布面,上等的东洋货。”
林远从中听出了什么,问道:“沒有大清产的吗。”
小伙计笑道:“有是有,不过沒有人买,都压了箱底了。”
正在这时,只见门口走进一个人來,身穿大红闪缎的长衫,手拿象牙扇骨的折扇,冲着掌柜的笑道:“苏大哥,我是來烧你这绸缎庄的。”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2 蚕丝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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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一见此人,面上一肃,立马从柜台后面站起身來,拱手相迎,笑道:“张老弟可真会说笑话,烧了我的绸缎庄,你的钱不也拿不着了吗。免费电子书下载....”说罢,爽朗地大笑起來,
原來这掌柜的姓苏,名叫苏牧;后面进來这人姓张,名叫张世良,两人都是布料商人,
这张世良说道:“谁和你说笑话了,苏大哥,今天你要是不把货钱给我,我就真烧了你的绸缎庄。”
苏牧从柜台后面绕出來,满脸堆笑,说道:“不是我不把货钱给老弟你啊,咱们进货的时候可是说好的,你的货得卖出去我才能把货款给你,如今你这货沒卖出去,我怎么把货款给你呢。”
张世良冷笑道:“我的货呢。”
苏牧走到一批棉布边上,把上面的布往旁边一掀,露出下面的箱子,把它打开,指着里面说道:“你瞧,你的货不都在这儿吗。”
张世良怒道:“你把我的货都压在箱子里,怎么能卖的出去。”
苏牧无奈地说:“张老弟,我可不是有意把你的货压在箱子底呀,你可以找几个老主顾问问,我开始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的货放在最上面,可是沒有办法啊,你的货不如洋人的好,价又比洋人的高,哪有主顾买你的货啊。”
张世良一甩手,说道:“那我不管,你今天就得给我货款。”
苏茂见到张世良开始耍横,也把脸放了下來,说道:“钱沒有,你的货你拿走。”
张世良把手里的折扇往地上一摔,“咔嚓”一声扇骨摔成几段,一伸手从袖子里掏出火石火镰,作势要点,这绸缎庄里满是棉布丝绸,有一点火星沾上可就全完了,张世良说道:“你今天要是不给我钱,问问我手上的火石火镰答不答应。”
莞儿在一边小声地对林远说:“你管管这个人,他可太不讲道理了。”
沒想到莞儿的话居然被张世良听到了,他一转头,看到说话的是个小姑娘,冷笑道:“你个小娃娃,知道什么道理,这批货就是一根绳,养蚕的蚕农,缫丝的女工,织布的绣娘,挑担的脚夫,这群人都是这绳子上的蚂蚱,那货款就是剪绳子的刀,要是沒有这笔货款,这条绳上几百条命就得饿死。”
张世良语气一转,恶狠狠地说:“这些人都是我老乡,天天等着我把货款拿回去,我要是那不回去钱,我也就沒脸在家里待着了。”说着,用手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脸,怪笑道:“看见沒,我连脸都沒了,还讲什么道理。”
莞儿哪被陌生人这么怒喝过,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來,张世良见把她吓哭了,面上满是惭愧,林远把莞儿轻轻拥在怀里,安慰了一阵,这才站出來,对着张世良笑道:“你先把火放下,你的货值多少银子。”
苏茂答道:“值纹银五千两。”
林远笑道:“行了,这笔钱我给你,你把货给我,算是我买下了。”
张世良见林远衣衫普通,忍不住问道:“看你这穿着打扮,腰包里的银子怕是还沒我多呢。”
林远看看莞儿,问道:“你带的银子够五千两吗。”
十两为一斤,五千两就是五百斤,这个分量就算是个壮汉也不可能拿得动,莞儿“扑哧”一笑,说道:“太重了,我拿不动。”
林远点点头,对张世良说道:“你來吧,到我家去取。”
张世良看着林远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他,于是把火石火镰收了起來,说道:“我姑且信你。”
林远带着莞儿回家,张世良在后面跟着,也不说话,转眼间便來到了大宅门口,为了保密,林远沒有让人在门上匾额写“林府”二字,所以张世良并不知道这里是林远的宅邸,
林远上前拍打门环,张世良想道:“这座大宅子器宇不凡,想必是个王爷住的,这个人难道能把门叫开。”
刘三此时已经去睡觉了,见了林远之后,冰敬银子的事情也放下了,可算能睡个安稳觉了,开门的是个小厮,见了林远忙不迭地跪倒,磕头有声,口称“给林大人请安。”,把张世良惊得目瞪口呆,难道这个人就是林远,
林远把张世良叫进客厅,张世良惊讶地问:“您真的是林大人。”
林远笑道:“还能有假吗。”
张世良问道:“那您为何要买小人的绸缎。”
林远也不作答,问道:“你可知道你的绸缎为什么卖不过洋人的。”
张世良撩衣襟跪倒,说道:“请大人明示。”
林远笑道:“你们的蚕种不如洋人的,所以质量沒有洋人的好;缫丝的工艺不如洋人的,所以你们的成本沒有洋人的低。”
张世良一时语塞,林远接着说道:“听你的话,你是不是开着一家蚕丝厂,你从蚕农那里收蚕,再雇佣女工缫丝,再找人把丝织成布料。”
张世良惊叹道:“正是,大人真是料事如神。”
林远摆摆手,笑道:“沒什么,我的这笔钱算是入你的股份,我也不要你的利润,我会帮你改进工艺,让你把洋人的布料都赶走。”
张世良一听,离座跪倒,叩首在地,说道:“要能如此就太好了,小的感激不尽。”
原來林远知道,在这个时代,中国的落后是全方位的落后,不仅仅是重工业,就连轻工业甚至农业都落后不少,而蚕丝工业是纺织工业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要改变中国的面貌,这纺织工业是必须要提高的,
林远看看表,笑道:“你拿了银子回去吧,晚上的时候再來找我。”说完,林远就转身出來,换好衣服,就赶赴紫禁城的皇极殿,
在康熙和乾隆年间,皇极殿曾经举行过几次千叟宴,就是在大殿宴请老寿星们,能在这里举办宴会,足以说明最高层对林远的重视了,
林远到來的时候,宴会还沒有开始,众位大臣都在偏殿等着,林远看着不少人成群在聊着什么,他也不认识几个人,只好站在一边,碰巧边上站着一个小太监,林远便指着那群大臣问道:“这些人你都认识吗。”
小太监小心地回答:“回大人,不都认得。”
林远想起李经方和自己说过的那些人,便一个个地问,那些人都位高权重,小太监当然认识,于是一一给林远解答了,林远都记在心中,正在这时,林远看到殿中众人像cháo水一样涌向门口,
林远想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花发白须的老者,一边向着众人拱手,一边走了进來,林远认得此人,他正是翁同龢,
林远心想:“李经方说他对我很是不满,不如趁这时候去探探口风。”于是林远走上前去,刚要施礼,沒想到翁同龢冷哼一声,袖子一甩,把林远扔在了当场,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3 殿上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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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大臣也知道翁同龢对林远心存不满,只是沒有想到翁同龢居然连大面上都不让林远过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林远难堪,众大臣更沒有想到的是:林远居然毫不在意,微笑了一下,把已经半躬的腰直了起來,站到一边,
正在这时,一个太监便唱喏道:“圣上有旨,请众卿家入宴。..:”
这时诸位大臣便按照品级排好了先后顺序,可是林远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索xg就站在了最后,殿门一开,众大臣便鱼贯而入,最前面的是恭亲王和庆亲王,让林远沒有想到的是,这两人刚走进大殿,就跪倒在地,后面的大臣跟着跪倒了一片,
林远心想:“难道宫廷宴会的规矩是进门就要跪下吗,可是这群人怎么跪得如此匆忙,好像是在战场上躲避子弹。”
原來这宫廷宴会之中规矩森严,先是众大臣入座,最后才是皇上,这次沒有想到光绪帝已经提前入座了,所以大臣们慌忙跪倒,
光绪帝大笑道:“众位爱卿快快平身,今ri不必拘礼。”
众人这才入席,光绪帝坐在大殿北侧的雕龙大桌上,几列样式各异的桌子排在两边,林远虽然不是很懂那些繁文缛节,可也知道他不能乱坐,这时一个尖细的男声在身边响起:“林大人,您怎么在这儿呢,快随我來。”
林远一见,正是太监总管李莲英,林远便跟着他绕过众人,來到光绪帝左手边的位置,古代左尊右卑,只有最重要的人才能坐在这里,林远能坐在这里,着实让不少人眼红,
光绪帝首先举杯,说道:“我大清自道光年间,与泰西各国订立数个条约,未有泰西诸国给我大清款项者,朕之功绩可比肩圣祖乎。”
众臣皆山呼万岁,三杯酒饮下,翁同龢起身离座,跪倒在地,说道:“居安思危方乃圣君,我关东三省,仍有几处在俄国手中。”
光绪帝听罢,转头问林远道:“为何这几处还不收回。”
林远答道:“这些地方都是高山峻岭,我军攻击实在不便。”
光绪帝笑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把那些地方尽皆收回。”
林远答道:“这山地作战要平原作战更为艰难,我军装备不善于山地作战。”
光绪帝年轻气盛,一提起收复失地也來了jg神,说道:“那你要造什么装备,快些造啊。”
林远笑道:“这造武器之事万万不可草率,沒有煤炭,钢铁,是造不出武器的。”
光绪帝不解地问道:“我大清的煤矿,铁矿也不少,张之洞张爱卿在汉阳兴办了铁厂和煤矿,李大人也兴办了江南制造局和天津机器局,这些难道不能造吗。”
林远无奈地一笑,说道:“君有昏君,明君,暴君,这煤炭,钢铁也是一样,如今大清的火炮,枪械,军舰,样样不如泰西诸国,原因之一便是这钢铁不如泰西诸国。”
光绪帝点点头,举起酒杯,面上转露喜sè,要新说什么,林远本來想着他要是再问,自己就顺坡下驴,把这东三省总督之位拿下來,谁知道光绪突然变了脸sè,显然是把这个茬给揭过去了,谁知道他下面要说些什么,
林远忙说:“若是圣上把关东三省交由我治理,不出三月,定能收复失地,不过一载,连同外东北,一同收复。”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林远心想:“翁同龢势必反对,不知他会说些什么。”
沒想到后排站起一人,走到当中空地,抖衣袖跪倒,朗声说道:“关东三省乃是龙兴之地,圣上不可将其交由林远治理。”
光绪帝看见这人,笑了两声,说道:“林爱卿不必见怪,这人是朕的魏征啊,他姓童名正,字怀远,官拜大理寺卿,最是能言敢谏。”然后转头问道:“童爱卿,你倒是说说,为何不能把关东三省交由林爱卿治理呀。”
童正再向上叩首,朗声道:“微臣以为,这林远有不臣之心。”
这就是在说林远要造反,此话一出,满座肃然,偌大的殿中竟然鸦雀无声,人人屏息静气,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喘错了气,被皇上迁怒,转眼之间脑袋搬家,
光绪帝闻听,面上也是一变,问道:“童爱卿说说,林远怎么有不臣之心。”
众人听见光绪帝对林远的称呼由“林爱卿”变成了“林远”,都知道要龙颜大怒了,这时只听童正说道:“林远手下,皆是短发,不尊我大清发式,如此说來,不是有不臣之意吗。”
林远心想:“终于到了这个问題了。”他笑道:“原來是这个呀,我的部队之所以梳短发,纯粹是军事上的考虑,不知道这位童大人可曾上过战场。”
那个童正自幼钻研四书五经,写八股文,哪里上过战场,听见林远这么一问,只好硬着头皮答道:“虽未上过战场,可这忠心ri月可鉴。”
林远笑道:“今ri战场之上,多用火器,石子飞溅,难免伤及头部,若是梳留长发,包扎伤口多有不便,而且长发不易清洗,里面藏污纳垢,伤口极易感染,一但感染,伤者非死不可,我让部队留短发,正是为大清保存能够作战的勇士,您说,这是不是忠于大清啊。”
不过林远忽略了一点,他们这群人对于什么是感染一窍不通,故此一个个都面带疑惑,林远心想:“我的理由不充分吗,那好,我就再给你们多说一点。”
于是林远又说道:“朝鲜历來为我大清藩属,可是ri本如今却犬据其中,我们ri后势必要和ri本作战,梳留短发就和他们一样了,这样一來,偷袭迂回,不易被他们认出,我军更能立于不败之地。”
光绪帝笑道:“诸位爱卿这回放心了吧,我就说林爱卿是甘国忠良。”
这时当中空地又跪倒一人,说道:“臣都察院左都御史江清源启禀圣上,我大清素來以儒家经典治国,故此以八股之法取仕,这林大人不通经典,如何能为封疆大吏。”
林远心想:“刘坤一也沒有经过科考,不是照样做两江总督吗,看來必须得堵住这群人的嘴。”
于是林远笑道:“本來我还想说呢,正巧这位江大人提出來了,我就斗胆请求圣上一件事。”
光绪帝问道:“有什么事,请讲无妨。”
林远说道:“在下不敢说熟读经典,可也略知一二,前些时ri耽于戎马,今ri想请圣上赐我为举人,过些时ri在下自去参加会试。”
光绪帝一听,笑道:“如此一來甚好,就赐你个举人。”此话一出,旁边便有官员记了下來,翁同龢心想:“林远啊林远,你想考过会试,可是比登天还难。”




开艘航母去抗日 284 找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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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一结束,童正和江清源便围在翁同龢身边,问道:“老师,这个林远真要去考会试,您说他真的能考得上吗。”
翁同龢冷哼一声,说道:“他不是在西洋长大吗,西洋人不知孔孟,如同鸟兽,做八股文是代圣贤立言,他怎么可能懂。”
林远离开宴会,就换了衣服去往关东报社,沿着楼梯上楼,只见沈晚晴正在桌边拿着一本书看着,一个金发的外国男子斜倚在桌子上,正说着什么,逗得沈晚晴“咯咯”之笑,沈晚晴看见林远走來,双眼一亮,从桌子后面绕出來,丝毫不理会倚在桌边的那个男子,
沈晚晴走到林远身边还沒有说话,那个男子就走了过來,用中文说道:“晚晴,不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吗。”
沈晚晴粲然一笑,说道:“不。”
那个男子耸耸肩,对林远一笑,就走开了,等他下了楼,林远问道:“那个洋鬼子是谁啊。”
沈晚晴随口说道:“他是《泰晤士报》的记者。”
林远又问道:“那他找你來做什么。”
沈晚晴气定神闲地笑道:“他是來勾引我的。”
林远惊呼一声,说道:“你说什么。”
沈晚晴环顾四周,看见沒有人,这才说道:“他是只乌鸦,想从我这里套情报。”“乌鸦”这个词本來是用來说冷战时期的苏联克格勃间谍的,他们专门利用美sè勾引敌对国家的女xg,进而套取情报,
林远笑道:“那你还和他谈笑风生的。”
沈晚晴说道:“就他那点本事,被我识破了身份都不知道,还想从我这里套情报。”
林远笑道:“那你把他给稳住了,他对我们可能会有大用处。”
沈晚晴问道:“你这大忙人怎么想起來找我了。”
林远说道:“我今天在皇宫的宴会上,和皇帝还有众位大臣说我要去考科举。”
沈晚晴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还会这个呢。”
林远忙说:“我也不会啊,我这不是來找你了吗。”
沈晚晴笑得更开心了,笑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地说:“你來找我还真对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林远也不知道去哪里,只好跟在沈晚晴后面,两人穿过几条街,进到一条幽静的小巷,巷子里一间宅子里飘出了朗朗的读书声:“三尺剑,六斤弓,岭北对江东……”林远哑然失笑道:“你带我來私塾做什么。”
沈晚晴笑道:“你那么聪明,我给你找个老师,你学上三天说不定就会了。”
林远忙说:“我來找你其实是想……”
沒等林远说完,沈晚晴就打断了他,说道:“你看你那不自信的样子,我们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纪的人,难道还赶不上古人吗。”
正说话间,一个老者从里面走了出來,看上去他和沈晚晴很熟,笑道:“沈姑娘,來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啊。”
沈晚晴把林远往老者面前一推,笑道:“李老,您不是秀才吗,给您三天时间,让他学会作八股文。”
李老看了看林远,说道:“我这里的学生都是十几岁的,开了蒙,识了字才送來,可是从來沒收过年纪这么大的。”
沈晚晴看看林远,笑着问道:“你认识字吧。”说完娇笑了起來,李老把两人请到屋子里,一边给二人斟茶一边问林远:“你是举人吗。”
林远心想:“我应该算是吧。”于是点点头,李老笑道:“你來找我可算是找对人了,我不仅叫十几岁的孩子写,还专门教举人写,已经有了十几年了,我就來给你讲讲这八股怎样写,首先是破題,破題应该注意……”然后这李老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來,
半个时辰之后,李老笑道:“我已经讲完了,我给你出个題吧。”说罢,从书桌上拿起一本《论语》,信手翻开一页,笑道:“你就写这个題吧,‘学而’。”原來八股文題五花八门,四书五经之中随意抽出一句,然后截取两个字,是最常见的一种,这个題目就是取自《论语》中的“学而时习之”,
林远回味着那些话,对着那张白纸,拿着笔,一个字都写不出來,
老李看出些端倪,问道:“你是不是从來沒写过八股文啊。”
林远惭愧地点点头,李老惊疑道:“你不是举人吗,怎么从來沒写过八股文,你的乡试是怎么考的。”沒等林远说明缘由,李老便长叹一声,对沈晚晴说道:“沈姑娘,你早说啊,有道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他要是从來沒写过。”说着,指着桌上的一摞书,接着说:“你把这些书都看完,就能摸着些门道了。”
这乡试不同于会试,舞弊现象屡有发生,李老便以为林远是如此考过乡试的,而李老的法子对于林远而言,犹如给一个小学生讲高考最后七天该怎么冲刺,自然是毫无作用,
林远拉起沈晚晴,辞别李老,走到外面对她说道:“我是想让你帮我想办法作弊。”
沈晚晴嘲笑地说道:“看不出來啊,我们的大舰长还会作弊呢,说吧,你要怎么作弊。”
林远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找枪手。”
沈晚晴说道:“你是想让我用易容的法子把枪手变成你的模样,这个法子我看行不通,这人选就不好找。”
林远笑道:“那个李老就不错。”
沈晚晴惊讶道:“你别开玩笑了,把一个人易容成另一个,要看两人脸部骨架的构造是不是相近,你们两个的差得远了,不可能把他变成你。”
林远说道:“我也知道这样不行,会试的入场检查是极严的,被查出來,就只有掉脑袋了,所以,我的意思是:他在外面写完,然后你把他写的用通讯器传给我。”
沈晚晴说道:“可是,你要是考上的话,你的文章会被印成册到处发的,那个李老看到你的文章和他写的一样,怎么会不起疑。”
林远笑道:“沒事,这个时代的他们哪能知道远程通讯的事情,所以就算那个李老闹起來,也是他抄了我的文章。”
沈晚晴笑道:“对啊,我怎么沒有想到,那你跟我來吧,我去给你取装备。”
沈晚晴和běijg舰的很多成员一样,都以租赁的名义住在琉球的使馆区,这里很是肃静,沒有外人打扰,她领着林远到了一间小屋外,拿出钥匙开了门,说道:“这是我的房间。”
房间里面,洁白的床单,jg巧的梳妆台,窗台上粉红的小花,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气,每个有幸进來的人都会认为这只是一个少女的温馨小屋,沈晚晴从床下拿出一个箱子,半跪在林远面前,打开箱子,说道:“我这有几件装备,你用最合适不过了。”
林远的目光,正好从她的领口看进去,若隐若现的粉嫩酥胸让他的心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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