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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岚迷泓
不断地换地方,不断地经历新鲜事物,自己就会接触到更多的人,有更丰富的经历,这样一来,就丰富了孟海的心,丰富了孟海的精神世界,这一点,对孟海这样一个写作、写小说的人来讲,是极为有利的。当然,孟海这种漂泊式的生活,并完全是为了写作,也为了获得一个别样的人生。
人这一生,应当怎样度过,孟海有过严密的思考,总之一个字:闯。
到一个陌生地方,需要在这里生活,孟海还是想在陌生的地方从事一份工作,深入生活,而不是只在这个地方走走看看,只走走看看的方式,是浮皮潦草的方式,不能只看表面,要深入生活,了解生活。
孟海来到的这个城中村中,没有工厂,孟海想当一个工人,他还没有当过工人呢,突然想要当一个工人,当工人,需要找到一个工厂。
到一个什么工厂干活呢?工厂种类很多,孟海还没有想好,他这个大军官,要当一个工人了,这种大的改变,叫人咋舌,这就是孟海的想法,他就是想当一当工人,说体验生活也好,说挣钱糊口也好,说为了写作也好,说为了丰富人生也好,说为了找女朋友也好,说什么都好,总之他就是想当一个工人,当一个工人,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而孟海常给自己见到的人讲自己的战争经历,拿着战刀,到处拼杀,那种战场上的惶恐,至今还能在孟海心中找到。
但这个城中村还是太小了,孟海突然对这种有些破败的城中村失去了兴趣,他突然又想去其他国家了,比如荷兰、菲律宾等,孟海经过思考,决定去中国的海南岛,孟海想要离开这个城中村,去海南岛看一看。但这只是一个当下的想法,具体什么时候去那个地方,孟海还没有拿定主意。
不过在这兰露国卧驴市的城中村挺好的,每天可以跟不同的女人说话,不深入生活,不知道生活中有多少女人,不深入生活,不知道原来美女藏在民间。真的是这样,很多人以为模特呀什么的是屈指可数的美女,其实那些能在公众视野里出现的人,只是极少数的人,天下太大了,人那么多,长相也是一份才华,外貌就是天赋,天下这么大,谁有才华,谁有什么样的才华,真是不好说呢。幸运的是,孟海正在混在人群中,他有机会接触到很多的陌生人。
这城中村,孟海能见到的东西很多,在街上吵架的人,在街边喝酒的人,在角落里**的人,在水果摊旁边打瞌睡的人,一边走一边吃烧饼的人,各种人,看了就热闹,很有趣的城中村街道。
孟海也说不好自己什么时候去中国的海南岛,也许去,也许不去,也许明天就去了,也许明年也不会去,谁又知道呢,孟海自己也不知道。
躺床上无聊,除了跟云蚁墨发信息*,孟海还跟马茶说了几句话,马茶说最近这几天心情不好,是因为他曾经驾驶的飞行器轰炸了一些地方。其实也不能怪马茶,只能怪马茶判断失误。
马茶以前驾驶飞行器离开地球,出了银河系,到达了天一星,并且从天一星返回到地球,这一路都很顺畅。但后来在世界各地飞行期间,马茶判断失误,他好几次将地面的地球部队当成外星人的军事基地,然后,马茶将自己飞行器上携带的弹药投下,当然,不是核武器,只是普通炸弹,结果,摊上事儿了,惹到了善良的地球人。
马茶因为自己判断失误,导致了别人的损失,那可是生命的损失呀,马茶这段时间,一直道歉、赔款,赔款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马茶内心内疚。
昨日,马茶又赔给别人六十八亿四千万美金,作为别人各种损失的赔偿,并予以道歉。
孟海听了马茶的这些经历,为他叹息了几声,这些事情,孟海也帮不上什么忙,孟海一个无业游民的状态,只能问候马茶几句。
孟海挺佩服马茶的,一个人钻研宇宙,一个人搞飞行器研究,一个人设计,一个人研制,一个人把自己的飞行器搞了出来,一个人试飞,一个人驾驶自己制造的飞行器飞出了地球,一个人离开银河系,一个人到达天一星。这一切,都跟两个字有关:毅力。
马茶是个有毅力的人,如果没有毅力,如果没有他不懈的坚持,是不可能有他的这一切经历的。(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战刀惶恐(二)
一个人在城中村,吃饭穿衣都得自己去打理,自己的心自己操,孟海在城中村的这种状态,像一片飘落的叶子。
孟海习惯起床后弹钢琴,这城中村的旅馆中都没有钢琴,昨晚他特意找到一个酒店,订下一个房间有钢琴的房间,今天的早上,孟海从阳光中起来,这透过窗户的阳光,不多,却正好落在他的脸上,唤醒了它。并不是阳光照到了眼睛上,把他照醒了,而是那种阳光淡淡的温度,一点点温暖他的脸颊,他被这温度唤醒。
早餐他吃的很简单,两枚单面煎的鸡蛋、两片烤面包片、两块炸土豆饼、两条烤肉片、一杯牛奶。
在床上坐着时,孟海又想念城中村了,这里是城中村边上的酒店,去城中村,只需要走大约一百米的路程,城中村不远,孟海喜爱城中村,今天又能去城中村玩了。
城中村中有很多好玩的,有一个游乐场所,可以和猴子压跷跷板,可以和狗熊合影,可以让狗熊背着你骑马,这些都很好玩。
孟海总是会寻找这些快乐,挺无聊的,而去寻找这些事情,就能娱乐自己的心,这样的城中村,让孟海快乐。
而有些人是不喜欢城中村的,比如著名画家虎子,虎子先生是著名的画家了,这个不必说,他就不喜欢城中村,为啥呢?他喜欢奢华的东西,城中村奢华吗?明显不奢华,城中村脏乱差,虎子很不喜欢,但孟海就喜欢城中村,什么都便宜。
孟海中午有些饥饿,就去城中村吃饭。这里有卖面的,种类还挺多,孟海点了一碗羊肉方便面。面里有海带、生菜等,味道还算丰富。吃过这碗面。孟海就去一个幼儿园的教室坐着,这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学生来上课,因为快放假了,一些教室就空了,跟老师说了一声,孟海就到了幼儿园的教室,一个人在教室里上网。用的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电脑。
孟海在看一部电影,一部讲男女感情的电影,看会电影,干点别的,这电影是看的断断续续的。
孟海经常会去一些蛮奇幻的地方,去了那些地方,就感觉这里不是人间,也会到一些很世俗的地方,让人感觉到随处可见的世俗气息,这城中村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世俗、丰富、有味道。
参与一些活动不是孟海的爱好,有人爱参加大学的一些活动,参加社会的一些组织。当一些志愿者,到处去献爱心,这些,都不是孟海的爱好,孟海的爱好就是当一个浪迹天涯的人,过去在军队的生活,简直不叫生活,那脑袋简直就是在裤腰带上挂着的,说啥时候丢就丢了。很危险,多次。孟海差点丧命。
而孟海寻找到的这种生活方式,很好。在城中村,可以吃面,可以喝酒,可以到小酒吧里找女人在自己身上跳一支舞,可以跟他们约会,可以一次约四个女人,跟自己一块儿吃烤肉,一块喝果汁,一起喝咖啡,一起逛街,一起散步。等等。
孟海从城中村中获得了价格低廉的感受,他便更加喜欢这里,渐渐地,孟海都不想去西班牙了,不想去荷兰了,不想去日本了,不想去美国了,不想去俄罗斯了,不想去英国了,不想去中国了,不想去其他任何地方了,只想在这卧驴市的城中村中呆着,慵懒地呆着。
在年纪小的时候,多小呢?比如幼儿园、小学、初中,孟海专心于学习,喜爱大自然,什么蜻蜓、蝴蝶、土壤、树叶、森林、河流、山峦、湖泊、诗词、天空、溪流……好多好多。
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如果每天还只是喜欢蜻蜓、蝴蝶这些东西,他一定是有病,或者是还没有真正成为一个成人。
孟海作为一个成人,当然也喜爱大自然,可除此之外,必须要说的是,他还喜欢亲近异性。
城中村中有很多异性,他们会主动跟孟海接近。孟海在幼儿园的教室里,打开自己的黑色笔记本电脑,看到了电脑中的很多自己过去的照片,穿着军装的,在战场上的,那些军刀,那些战靴,那些战马,那些尸体,那种打仗时给人的那种惶恐,还在孟海的内心中,像毒瘤一样,孟海想要除去它,但是怎么也除不掉。
星际大战时的惶恐,要怎样才能消除掉呢?孟海消除不掉。对比现在身边女人如沙的生活,简直可笑,那时跟今时,就是两番天地。
打仗时,人不把人当人,人杀人。不打仗了,人太把人当人,一个个都装的跟人似的。所以,打仗和不打仗时的人,都是有问题的人。要让孟海说,人在尊严方面,人在权利方面,应当是有自己权利的,应当是有自己尊严的,而在饮食等**方面,人应当放开自己,不防把自己当作动物,饿了就要吃,渴了就要喝,像动物一样快乐。从这个层面上讲,人就是动物,动物自然有动物的快乐,而不是直立着身体,忙于工作,仿佛除了工作,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孟海想去当工人,到时候,工厂的工作自然是他的一份差事,但除了那工作之外,并不是说孟海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他还会去逛街,还会去吃美食,当工厂的活不愿意干了,就跑,跑了,去其他地方,吃新鲜的地方的新鲜美食。这种随处生活的态度,是快乐的。
以前孟海以为看看新闻看看电视剧看看小说看看诗词听听音乐等,就能认识整个世界,他错了,他彻底错了,那么大的世界,你今天看了这座城市,看不了那座城市,在这个城市吃饭,就吃不了那个城市的饭了,人是多么渺小,世界又是多么大,真正了解全部的世界是不可能的,孟海走这么多街道,跟这么多女人牵手。是在扩大自己的经历,但他知道,他不可能经历世界上所有的好事情。他只是尽可能多的经历,不枉这一生一世。
说过了。孟海想要当一个工人,当工人,首先要给负责招聘的人打电话,还要过去面试,还要体检,还要住旅馆,等上面的那天再去上班,这些世俗的事情。总是会浪费孟海的时间,总是会让孟海费心。没有办法,这些事情都是需要做的,只有去做,才能当一个工人。
但是孟海又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去当一个工人,他不太爱干活,挺累的,干活也是为了体验生活,他弄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要去当工人,就像弄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要去中国的海南岛。
年少时孟海喜爱神神鬼鬼的故事。经常在电视里看到山上的妖怪,山上真的有妖怪吗?孟海当时就很好奇,后来他对大山长河这些自然景观都有兴趣。估计跟年少时看的电视有关,总感觉山上有妖怪,山上有神仙。
而成人后的孟海,已经是个成人了,对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已经没有兴趣了,虽然说谈不上厌恶,但说实话,已经是没有兴趣了。
相反,孟海开始关注真实的东西。他发现真实的世界并不是神话故事里的世界,年少时看神话故事。以为神话故事都是来自现实世界的,以为神话故事里描述的世界就是现实的世界。直到现在,孟海才幡然醒悟,啊,那些神话故事,原来都是扯淡的,真实的世界,不要说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就是一些现实手法的艺术作品,都是难以呈现的,现实太大了,一个作品,是呈现不了所有的真实的。
基于这个思想,孟海更不爱看那些神神鬼鬼的电视剧了,更不爱看那些虚幻的故事了,也不是说爱看现实手法的电视剧,而是说,他喜欢接近现实世界,真正走出去,去世界各地亲身去看去听,这样,也只是能多经历一下真实的世界,全部的真实世界,自己十辈子也经历不完,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是,人一生不可能逛遍天下所有的街道。
孟海最近用电脑写小说,他在城中村的小旅馆中,身边有三个女人相伴,在三个女人的相伴下,孟海写着自己的小说,因为身边有女人相伴的缘故,他的小说中也有了女人的味道。
孟海有一个小说方面的感触,在起初的时候,一些诗词是带有故事性的,慢慢地,有了散文、小说,这些比较长的文,带有了更强的故事性。
小说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开始用所谓高超的笔法来描摹现实,写一个人骑马,读后就能让人感觉出他骑马的英姿,小说追求的这种画面感、动感,在视频出来后,小说瓦解了。很简单地讲,一幅画、一部小说,再怎么写实,再怎么让人有画面感,再怎么逼近真实,也不可能比得过影视的直观,影视的力量是不容忽视的,他从根本上打碎了小说、绘画等艺术形式自古以来的地位,这一点,是没有疑问的。
而今天的小说、绘画,所能剩下的其他艺术形式比不了的,无非是一些不起眼的东西。小说能带给人更多的想象啊,可以让人想象很多东西啊,绘画的一些艺术表现手法啦,绘画留白给人带来的想象啊,都是绘画、小说残存的一些功能。
某种程度上来说,与其说小说、绘画还有一些可以值得炫耀的功能,不如说这是小说、绘画的苟延残喘,这不好听的话,是真正的道出了真实的情况。
时代在发展,过时的艺术形式,可能真的就过时了,很多人在过时时期的努力,无非是为那些艺术形式的谢幕做出一个精彩的节目,下台下的精彩,离去离的精彩,谢幕谢的精彩。
更具体地说,剪纸、古老戏曲、落后的生产方式如镰刀割麦子、磨盘磨面,等等,这些艺术也好,非艺术也好,总在时代的迅速发展中变成凋零的模样,有的进入了博物馆,有的消失的无声无息,连进入博物馆的机会也没有。
基于这种思想,孟海在自己的小说写作方面,也不怎么上心了。身边有女人,他就在小说里写身边的女人,今天吃了碗面,他就在小说里写今天吃了碗面,这小说,似乎成了孟海的脚印,他的小说,几乎成为他的足迹,是他生活的印迹。他曾经这样活过,也这样写过,就足够了。
孟海搂着身边的三个女人,打开电脑,对身边的三个女人说:“你们瞧着,我现场写小说给你们看。”
“好呀好呀,你写吧,我们看着。”三个女人都这样说,她们都好听话。(未完待续。)




宝谛独辉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战刀惶恐(三)
孟海记忆中的战场,是血腥恐怖的,战刀的挥舞,战士的怒吼,还历历在目、声声在耳,那种惶恐,至今还留存在孟海的精神里。孟海在城中村找各种风流的女人,与各种妩媚的女人眉来眼去,也许是对那种惶恐的消解,似乎堕落了、放纵了、娱乐了,就能忘记心中的惶恐,而实际的情况并不是这样,孟海再怎么流浪,也不能忘记那种刻骨铭心的惶恐。
孟海在城中村中吃烧烤、麻辣烫、火锅,喝酸奶、纯牛奶、果汁,各种吃吃喝喝,仿佛就能忘记战争年代的惶恐,但,仍然没能忘记。
于是孟海写作,写呀写,仿佛内心的惶恐就能消失,但,没能消失。
这卧驴市,挺大的,但孟海在这里找不到一个温暖的角落,即便找到一个稍微不冷的地方,可还是内心冷,这种冷,是没有知音的冷,是没有真正朋友的冷,就连自己的女朋友云蚁墨,似乎也不是自己的知音,不是自己最亲近的朋友,孟海没有一个亲近的朋友,真正意义上的亲近的朋友,他的心始终是孤寂的,他来到这个城中村,在这里娱乐,但是,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还是会离开这个地方的,离开这个脏乱差的地方。
他决定今天晚上就走,晚上走。现在是早晨,等晚上,孟海就要离开卧驴市了。孟海还会在这里呆一个白天。
街上,有个女人,大概不到三十岁,在吃一根油条,但刚吃了一口,就骂:“这什么油条。怎么这么难吃?”
“怎么了?大家不是吃的挺好的吗?”卖油条的大哥走过来。
“赔我六百块钱,你这油条,我吃着不好吃。好恶心的味道,恶心到我了。赔我钱吧。”女人要钱。
这位大哥,也知道这女人是从白玉山来的,不好惹,就从抽屉里取出六百块钱,给了那女人,女人拿到钱,朝碗里吐了口痰,就走了。
孟海看到这一幕。心中发痒,当那女人走到路口,孟海就追了过去,问:“你这女人,叫什么名字?怎么能讹人钱呢?”
“你是谁?一边儿呆着去。”女人没好气。
“你不能走,把要的钱交出来,还给那位大哥。”孟海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算哪根葱,也敢管老娘的事。”女人往前走。
“不能走。”孟海伸手去抓那女人,女人一个转身,化作一股黑烟去了。这女人。就这么离去了,孟海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路口一个光头大汉,手里提着一个人的头骨。走在人群中,头骨泛着绿光,很恐怖的样子。
那头骨是他的武器,这个人,是来抓恶人的,不只是白玉山的恶人,而是天下的恶人,只要是恶人,他就抓。
“刚才有个女人。是个恶人,你发现了没有?”光头汉子问孟海。
孟海知道他说的是谁。他说的就是那个讹人钱的女人,孟海说:“那个女人。很坏,她化作一股黑烟不见了,我一眨眼,她就没了,狡猾啊。”
“那是白玉山上下来的恶人,在民间欺诈百姓,危害世人,她的法术很厉害的,但我要抓她去。”那光头眉毛粗重,一副我要抓住你的样子。
光头汉子名叫光光,光光的梦想就是抓住天下所有的恶人。光光说:“看你小子也是个有志气的人,怎么,跟我找个地方聊聊?”
孟海:“好呀,去醉仙楼吧,那里的饭菜不错,我们去谈谈如何?”
光光:“好呀,看你是个痛快人,就去那里。”
两人到达醉仙楼,这里是一家大酒店,可以吃饭,可以住宿,可以洗浴,可以健身,可以理发,可以美容,可以开会,种类齐全。
大桌子,六道菜,凉热皆有,盘碗齐全。
光光:“说吧,看你也是个不凡的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军官。”孟海很简洁的语言。
“可以呀,我以前当过土匪,也是土匪里的官呢。”光光说,“后来就洗手不干了,跟着师傅学了些法术,听了师傅一些告诫,就感觉这世间恶人很多,抓恶人的梦想便在我心里产生了。”
孟海:“你说的对呀,世间很多恶人,做恶事,我们要抓他。既然我们这么目标一致,不如就一起抓恶人,但那些恶人多狡猾残忍,我们也要小心。”
光光:“是要小心,抓恶人是危险的职业,弄不好被恶人整死也是有可能的。”
孟海:“你去过外星球吗?”
“没有去过,咋啦?”光光吃了口菜。
孟海:“没事,就是随便问问。地球上有恶人,外星球上也有外星恶人。”
光光:“顾不了那么多,我只能管管地球上的事情,地球之外的事情,我管不了。”
孟海:“好。就管管这地球上的事情,首先从这兰露国管起。”
光光:“我昨天参加了一个电台节目,他们采访我,问我抓恶人苦不苦累不累,我昨天向全国人民问好,然后我说,我喜欢抓恶人,我梦想是抓遍天下恶人,我喜欢我做的事情,我不嫌苦不嫌累。”
“真心话?”孟海喝了口白酒,说戒酒呢,又喝上啦。
“真心话,不说假话。”光光喝酒如喝水,“我就好这口,有人喜欢逮蝎子,熬夜到山上逮蝎子,有人喜欢挖野菜,星期天到田地挖野菜,有人爱摘草莓,采摘节的时候去摘草莓,我呢,其他的都不热爱,我热爱抓恶人,只要是天下的恶人,我就抓,抓住了,我就把他关笼子里,不给他饭吃。”
“饿死他?”孟海问。
“对,饿死他。”光光说话态度坚决,表示坚决要饿死恶人。
在酒桌上,光光问起孟海是否愿意加入抓恶人的行动,孟海犹豫了,他内心的那种关于战争的惶恐还没有消去,他不想跟着光光加入刀光剑影的岁月,面对光光的邀请,孟海拒绝了。
不过孟海还是很高兴认识了光光,光光说他也是响应夜独泓的号召,用自己的力量,去抓恶人。孟海支持光光,但不想加入光光的行动。
光光的爱好就是抓恶人,每天打打杀杀,他就很有快感。光光问起了孟海的爱好,孟海的爱好很多,但光光问出来这个问题时,孟海说自己爱好写作。
孟海向光光讲了自己对写作的看法。写作跟自己的内心有关,是自己修行的一种方法,很有可能,写作这种艺术形式不那么时尚,但它跟自己的精神有关,因而做写作这件事情时,自己的精神会出现更真实的状态,这么*裸的精神,在写作时呈现了,是多么动人的事情。
孟海说他还是热爱写作,他曾经在军队,热爱过军事,但今天,他不怎么热爱军事了,而写作,是他持久的热爱,从一开始就热爱,到生命终结,也热爱。能热爱一生的事情,就是珍贵的事情,就是值得追求的事情。
光光的武器,就是那个泛着绿光的骷髅,就放在桌上,来上菜的服务员,进来后,都惊悚的样子,孟海就告诉那些孩子不用怕不用怕。
菜吃足,酒喝足,光光摸摸光头,拍拍胸脯,大声说:“白玉山恶人,别看他多,再多,我也要一网打尽。你打过渔吧,一网下去,收获不少。那些恶人,都会被我抓住。”
“打渔?没打过。”
“我只是打个比喻,我是说,那些恶人,不值一提。”光光喝多了酒,说话有些放肆,其实他一直就是这么大大咧咧,口无遮拦,风风火火,雄姿英发。
光光喝醉了,孟海酒量好,没有烂醉如泥,但也是醉意绵绵,孟海拉着光光的手:“蚁墨,你怎么就不理解我想要流浪的心呢?”
“什么蚁墨,你这人,我是光光,你喝醉了吧。”光光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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