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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同谋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菜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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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圈是他们这群人画地为牢起的漂亮名字,为了证明自己高人一等,任何事物都能分出个圈层和叁六九等。
买豪宅要分地域风水,买爱马仕要分普通皮稀有皮,就连买只猫咪也要划出界线,双色布偶同某太新宠的赛级豹猫就是有壁,水蓝眼睛再怎么楚楚可怜,也买不上一张下午茶的入门票。
最搞笑荒诞的莫过于标榜出的蓝血老钱望族。
许太对自家上下祖宗十八代倒背如流,每每茶话会中总是以一句“倒也没什么好提的,只不过宋朝的那个时候……”开场,只差把盘古开天地也纳入自家版图中。
男人们嘴上不说,饭局里白酒洗胃大几斤,总要搬出来什么上尉什么元帅什么大总统。
张衿是个意外。
他做地产白手起家,生生实践了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的真理。所以哪怕当年搬来本市时是个带有一子的鳏夫,红艳艳的钱币可不会招人嫌。
“我还是觉得这件白金的衬你。”应舒放下手机,在她面前端详片刻,下了结论。
镜子反射出她纤白脖颈,方领卡在锁骨下缘,正露出一颗小痣。
肤色白腻,金链上一只侧卧躺猎豹落在凹陷处,明亮钻块密密铺缀豹身,缟玛瑙点豹鼻,石榴石同祖母绿添上两只瞳,慵懒而惬意。
“还好吧,”辛黛抚了两下,没兴趣的松手,“那个玫瑰金的也不错。”
她上次同许南城来,就是sales说调货已到的原因。若不是后来先进了华伦天奴,遇见张幼臣,在试衣间里腿脚发软半刻钟,这只豹早就该入囊中了。
只是辛黛明知张幼臣来纯粹是想把她在gravity莫名其妙花出去的账单补回来,差不多选个区间合适的就够了,用不着他来一手打理参与她的日常。
说过了,no strings attached
“嘶——”
颈上突然覆上的微凉触感让她回过神来,是张幼臣。
他手指流连在眯着眼的豹子上,游走,抚摸。
辛黛轻咳一声,试图提醒他对面还有应舒在场。
“我也觉得这个挺好的。”
张幼臣开口说,表情专注认真,仿佛真的是在鉴赏挑选。
除了时不时手指滑出边际,落在淡奶油般的锁骨间,修剪圆润的指甲留下一道浅浅划痕,泛起粉红。
应舒的注意力被另外一位模样清秀的男sales吸引走,背过身去同他试戴几支新款手表。
应舒看不见,背后张幼臣借着替辛黛看一看链条接口的由头,脸庞凑近她脖颈。
店中零散分布着走动的sales,明亮白炽灯光打在辛黛今天鹅黄的裙子上。
“这块儿是……”
他说着,低下头,在她锁骨处留下一小块咬痕。





艳情同谋 (H) 裙子与碎片
忙活了大半年,真到临头反而清闲了下来。
辛黛同应舒年前就在策划搞个工作室,不为别的,杂志主编听上去光鲜亮丽,到头来除了塞得满满当当的衣帽间和social不完的社交圈,似乎也就只剩下每月选题排版的琐碎。
她想赚点外快搞点小钱,这总没有错吧。
好在有应舒,她大学通辛黛一样被踢去学商科,但从小她就热忱摄影,两人一合计,拍拍脑袋就定下了主题。
一个做业务,一个拉人脉。
尽管辛黛对她自己的定位是白吃白喝,看点帅哥。
九点钟应舒发微信说卡地亚的清秀小哥邀她去吃早午餐时,辛黛正在把衣帽间拆了个七零八乱。
许南城七点半打电话告诉她,那件暂存在他家的成衣礼服裙被管家不小心混入了干洗衣服中,青灰色真丝裙不但染上了深蓝色,还成了皱巴巴一团了无生气的废品。
“你在开玩笑吧?”
辛黛第一反应是如此。
许南城冷静的向她拍了一张可悲丝绸裙的遗体。
操。
操。
操。
有那么一瞬间,辛黛想冲电话那头的男人大声吼叫,只简简单单这么一件事,他都无法做好。
你不会干女人,总会保管衣服吧,许南城,辛黛想问他。
但她没有。
辛黛压着怒火,拒绝了许南城有口无心的补救办法,挂了电话。
【madam x:许南城把我晚上的裙子搞毁了。】
她发微信给应舒。
很快,语音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在开玩笑吧?”不可置信的声音。
辛黛把一排香奈儿链条包从架子上一扫而下,听到地面上的撞击声,她感到一丝劝慰。
“我开始怀疑许南城其实秘密地恨着我,打算和我结婚当晚就在蜜月酒店里用破碎的红酒瓶杀了我。”她没有起伏的说道,拿起剪刀,咔嚓作响。
“你先别急,你先别急……”应舒两叁句打发了正欲与她浓情蜜意的小哥,“不是还有plan b吗,虽然那条蓝色纱裙比不上真丝的好看,但到底也算——”
“你猜猜我发给你的图片上,那一大片丑陋恶心的蓝色污渍是从哪儿来的?”
应舒急的抓头发,“你不会在剪包发泄吧,辛黛。”
“bingo。”
又一个碎成了皮条。
许南城回国一个月前,辛筠要她给未婚夫一点甜头,一点盼头。
辛黛琢磨了一个超声刀疗程的时间,决定邀请他来剪做男伴。
毕竟一张好皮囊,不用白不用,放在身边当挂件也长脸。
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放任许南城来挑裙子。
都是那时候张幼臣微信被盗号,朋友圈里摇身一变成了日欧韩片源大全,辛黛发誓她就是好奇,点进去反被导引至什么狗屁《促进伴侣琴瑟和鸣的十种办法》。
第一条就是信任对方。
自讨苦吃,辛黛恨恨的想。
剪完十叁只包后,她看一眼手机上弹出消息。
没有一条裙子的补救措施成立。
直到被泡在五号香水里的大脑运作起来,戳进那个黑葡萄大眼的狗子头像。
“你需要条裙子,是吗?”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对面的人已经把答案公之于众。
“宋叔正开车在路上,大概二十分钟后到。”
辛黛微皱眉头,不解,“你是说——”
我们是朋友,记得吗?朋友会帮助彼此。“张幼臣似乎叹了口气,“我不求别的,只要你能高兴,辛黛。所以打几个电话,拜托几个人帮帮忙,答应几个设计师做点捐款,无所谓的。”
她握紧了手机,沉默了一会儿。
“我不会跟你上床的,张幼臣。”
他忍俊不禁。
“老天,我在你脑袋里面就是这种虫上脑的形象啊?”
“呃……”辛黛耸耸肩,“差不多。”
他身边似乎还有别人,估计也并不悠闲,她感谢的话出了口就寻了理由催促他去忙,不必再来操心这边。
“所以,今晚剪的名单上有我的名字吗?”张幼臣明知故问。
知道他是意指那天gravity一夜后的话,辛黛道:“你昨天在我脖子上咬的牙印还可没消掉。”
他轻笑两声。
仿佛隔着电波她也能看到那双漂亮的脸,真该下次去看展的时候买几个雕塑送他,辛黛想。
挂电话前,张幼臣若有所思同她讲:“我有种预感,你穿红色会很好看。我是说,让人当场暴毙的那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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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城听完了整通电话。
“你满意了?”
“你该说谢谢。”
张幼臣放下手中茶杯,交迭双腿。
深青的叶子漂浮沉落,一如他眼中晨光映射的翠色。
“你迟早要遭报应,张幼臣。”他气急,怒红上脸。
张幼臣觉得好笑,“这就是你骂人的方式吗,许南城?”
被拿捏把柄,被逼到墙角,也只会说遭报应这种话。
没意思。
“小黛知道后会恨死你的,”他拳头指节响,“你根本配不上她!”
对上一双清澈见底的棕绿色眼眸。
张幼臣松一松卫衣领子,“恨我什么呢——恨我教她怎么上床,恨我摆平辛筠一个个不消停的情人,还是恨我填上许家欠债的无底洞?”
他一向恶劣,像只恶犬,“许南城,没事干的时候可以去上上表演课,我很乐意为你买单付款——学学怎么表演亲昵,怎么表演关心,怎么表演出你爱人爱的要死要活的模样。你不是要演一天或者一个月,你活着的每一分钟每一秒,你都要给我好好演出,你要爱辛黛爱的死去活来,听明白了吗?”
张幼臣惯是如此。
他头发还带着淋浴后未干的湿意,套上灰色运动裤与卫衣,闲适又家具,像下一秒就要去上微观经济学,或是开火煮包泡面。
可他偏要以这种姿态,最亲切最休闲的姿态,看着面前的男人被恐惧和绝望所吞噬。
“辛黛只想做你的新娘,所以你许南城最好确保她如愿以偿。”张幼臣面无表情地说。
“这就是你想要的啊,张幼臣。你觉得我可笑,我觉得你可悲,你简直就像辛黛养的一条狗,啊哈哈哈哈哈——”许南城似是找到了漏洞,一时竟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为她做这么多,她一丁点儿都不会知道,至于吗,值得吗!她让你跳楼你也去吗?!”
“你好像有点搞不清楚形势,”张幼臣揉揉眉心,“辛黛让我跳楼,我只会问多高。”
手机震动声。
【madam x:裙子到啦。鉴于我没什么创造力,也没什么想象力,你想要什么直接发给我就行了】
【madam x:除了上床】
他的表情一瞬间柔和下来,弯起嘴角。
【somnambulist:不如你——】
没打完字,她又发来一条。
【madam x:对了,你要是碰到许南城了,跟他说今晚六点半酒店见,他被大赦了。下不为例/】
茶杯跌落,茶水四溢。
许南城出声提醒他热茶撒了一手。
张幼臣放下手机,“你说错了。”
对面的人皱起眉头,摸不着头脑。
许南城说错了,张幼臣想。
他才不是辛黛养的狗。
因为辛黛很喜欢小狗崽。
于是他把那条没发出去的信息,一字一句删掉了。




艳情同谋 (H) 吹碎了
辛黛没想到会再遇到杜骆。
更没想到再遇到这位曾经渣了她的帅哥前任时,他功成名就,穿新定制合身西装,拿起泡粉红香槟,言笑晏晏祝贺她事业顺利,万事顺意。
这很难不令人气恼。
“你今晚很美。”他举杯向她致意,脸上浅浅微笑,打底白衬衫衬着眼眸温柔,大约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多戴一副平光镜,也无损回忆里当年校园里停了单车等她下课的少年风貌。
当年,银行账户上多了八九个零的少年。
托张幼臣的福,辛黛见了裙子第一眼就认出是某蓝血的暂存高定秀款,秋季时装周后便封存了款式不外借,饶是多大牌都一句带来不便深表歉意,当时还引起好一阵猜测哪家大手笔,只是辛黛没想到当期主编专栏自己的种种推断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她是适合红色的。
那种艳如红海般的色泽往往衣服穿人,压人一头,可辛黛不一样——她偏偏要红都来做陪衬。辛黛一身白皮,前几年响应潮流试过风很大的美黑,结果出来后硬是还要比色卡白上几个度,她琢磨一番,还是坚守自我,坚守初心。
欧根纱拼接丝绸,该严丝合缝的美好弧度一寸不少勾勒出来,完美腰臀比要从袅袅婷婷背影处最惊艳,夜色笼她白霜似的蝴蝶骨,美人转身更增媚意,风情万种都写在真丝布料下,细嫩脖颈上悬着栖息豹子,缀以珠石也难敌她眼波叁分。
今晚应舒夸赞她造型师巧心匠思,尤是在颈间顺着绵延不断的红画朵玫瑰,绕锁骨蜿蜒。
辛黛不失礼,抚心编制的盘发,也回他好话恭维:“杜总近况见报也相当好,我人微言轻,只能祝您常驻本市青年才秀企业家。”
杜骆看她眼神玩味。
辛黛深吸一口气,后悔今晚没带上祖母绿盈盈水色的订婚戒指。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不是——”
辛黛没避开他的双眼,打断杜骆未说出口的邀请,一字一句道,“抱歉,应舒那边看上去挺需要我的,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装。
继续装。
她又不是虫上脑有钱没地花的十九岁了,何必委屈自己迁就他人。
更何况是迁就杜骆。
“十一月刊《锐秀》不是要做杜骆的人物专访吗,你助理排的是下周叁,我去把内页和封面拍了。”应舒用胳膊肘戳戳她,表情暧昧,“人家可是冲着你的,来势汹汹。”
辛黛翻了个白眼,“淹不死他。”
大实话,选题的时候她否过好几次杜骆专访,辛黛发誓她没有什么前任见面尴尬的私心,纯粹是从社内的公共利益出发——时尚美妆杂志,干嘛要个大男人做本期主题人物。
市场部理由简单:国民老公,年轻有为,英俊多金,档期配合,合作意愿高,多有长期发展为赞助的潜力,简直活脱脱送上门来。
辛黛喝一口咖啡,“他一个搞投行的,和我们八字不合。”
当晚辛筠一个电话打来,问她和什么过不去干嘛和钱过不去,下一句就是已经拍板决定了,她辛黛只有执行的份儿。
那时她在美国,张幼臣也在。
她便打了飞的去找他喝了个烂醉,向当地赌场贡献不少业绩,边喝边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后来见他实在跑前跑后,那根弦松了松,又管他叫了一堆脸红心跳的名字,在酒店里呆了叁天没出门。
当然这些,应舒都不知道。
“别说,你这慧眼识金应该去投基金。”她捻一块迷你熏肉叁明治,又对其中的酸黄瓜皱起鼻头,“谁知道当年随便找个缓冲剂就是个一顶一的绩优股,不过确实,家庭清贫,自主奋发,还外带一张绝佳帅气脸蛋,要我我也忍不住,是不是。”
辛黛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开了。
张幼臣是在九点过叁分接到她电话的。
“你今晚没来。”辛黛问。
他挑起眉毛,“看来某人很是期待嘛……”
拖长尾音,留点遐想。
“许南城来了不到叁十分钟,就搭飞机要去出差了。”
下一秒,他似乎能听清辛黛一饮而尽杯中香槟时喉口吞咽的声音。
事发突然,他看上去脸色也相当不好,说是公司业务有问题,要去紧急处理。
辛黛放他走了。
前提是许南城今晚朋友圈不屏蔽任何人,发一张他们的合照。
晚风吹过,初秋微凉,她在露台远离人群,实在没有待客之道。
辛黛看着庭院里窸簌作响的树叶,“张幼臣,杜骆来了。”
电话那头嗯了一声。
辛黛垂下眼睛,眼线拉长出她致妆容,“张幼臣,我要是这辈子都无法爱上人怎么办?”
男声在电流中沉了音调,“那你会成为家财万贯的无情贵妇。”
她笑出来。
“你问过别人这个问题吗?”张幼臣发问。
辛黛摇摇头,否认了。
她撒了个善意的谎。
是问过的,问过杜骆。
那时他眼中亮亮的,秋风也吹不走的意气风发。
抱着厚厚一本货币金融学,白衬衫袖口挽起手肘,他揉一揉她的头发,像是在克制些什么,最终也只是在额头上落下轻柔一个吻。
“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可后来又怎么被风吹碎了桂花树下的诺言呢?




艳情同谋 (H) 焦糖
公事公办,但哪里都有可钻的空子。
“至于吗?”辛黛咬着焦糖玛奇朵的习惯,看着将摄影室围堵水泄不通的一群人,冲正在脱下外套的林默西说道。
“食色性也,不看白不看。”她提起化妆箱,“许南城朋友圈里那张你俩还真配。”
辛黛撩起头发,“p图p的好。”
想起些什么,林默西顿了顿脚步,“你待会儿不审查一下妆容?”
辛黛拿七厘米高跟鞋踢她,“你要是能把他化的像牛鬼蛇神的话,我还真得谢谢你。”
林默西表情暧昧,“上次老张不还嚷嚷着做专访,可没见你点头啊。”
说的是去年叁月刊。
她要是脑袋进水了才会点头。
寸土寸金的黄金叁月刊,辛黛再虫上脑也不至于让厮混床伴吹上枕边风。
更何况那是张幼臣某次提议的荒淫周末,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有穿上过内裤的时刻,简直想起来就让人惭愧。
他刚释放完,汗水打湿额前的发,微闭双眼,睫毛轻颤着,嘴唇沾了她的口红,像刚吃完草莓留下的印迹。
除去身下性器仍半硬抵她腿根。
“辛黛。“张幼臣叫她,像某种狗崽般舔吻着她脖颈。
辛黛是很喜欢这种时刻的,完美符合她性与爱分离的观点。
她刚忙完了时装周策划选题和定稿,急需要性爱来发泄,这是她同张幼臣秘密关系进行的第十九个月,恰巧应邀。
张幼臣向来做爱也如小兽捕猎,往往将她弄得汁水淋漓不罢休,偏生要看她形状规整的唇上口红褪尽,乳团大劲揉捏时红色手印淫靡地落下痕迹,两瓣肉臀上阴茎和淫水湿的一塌糊涂。
纯粹的发泄。
倒不亚于燃脂运动,辛黛想。
手机在桌上震动,张幼臣又在颈间发出咯咯笑声,湿润舌尖缠着耳廓不休。
“不接吗?”
辛黛捂上眼睛。
不愿去想一刻钟前性事正酣时一阵又一阵电话带来,分明是她合理休假时间点,还是没控制住伸出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张幼臣可不愿意。
他要辛黛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从嘴唇,小穴,到大脑都属于他。
说过了,贪得无厌是他的本性。
辛黛伸手去勾,他不满原本挂在脖子上的雪白臂移开关心他事,翡翠珠石碎的眼珠子转一转,起了玩心,慢了身下进出的动作,引起她一阵不耐的小声哼哼。
“我们玩点刺激的。”
说着,他颇有暗示意味的一记深入,将她勾在腰间的两条长腿分的更开一些,操熟的淫花儿一吐一张,裹着肉棍滴着涎液,衬出嫩尖上一颗小豆可怜兮兮,张幼臣边进出捅弄,边腾出一只手去蹂躏红豆,待到她手松了禁锢,顺势将仍在震动的手机一把压在逼口上的豆粒上,可怜见的激的她春水流了一手,直直将身下床单也浸湿。
“自己玩过吗,辛黛?”他问,声音沉着,像浸了巧克力糖浆,又甜蜜。
张幼臣戳了戳小蒂,将手机又紧紧压在上摩擦,不出半秒,立刻感受到性器上紧致的包裹。
“嗯……嗯啊啊啊……太啊啊嗯啊啊啊……”
她上周换了件磨砂手机壳,玫瑰花瓣凸起,正巧此刻被张幼臣为己用,狠狠碾着最细嫩的一块软肉。
“一边被鸡巴操,一边又被手机操,你喜欢哪个,辛黛?“
起了坏心,将手机拿远。
辛黛呻吟出声,大脑尚未反应过来,右手就先一步牵上他手腕,将手机再按上小豆,握着他手背施加力度。
“看来是不喜欢我啊……”
语气无辜又受伤,深棕色的柔软发丝被汗打湿,张幼臣垂了眼睛,手握着仍然硬的发烫的老二,要撤出。
“喜欢……”
如蚊子般憋出两个字,辛黛摸上他两边卵蛋,快要哭出来。
足够了。
这两个字就足够了。
所以总体看来,他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难满足。
“好乖。”张幼臣奖赏般的捏一把她乳尖,“水都流到我嘴里了……”
他说着,低下头,狠吸一口蜜汁,好甜。
“啊啊啊啊啊——”
辛黛拱起腰来,不自主地向震动同贯穿迎合着,两只手无处可放,放在嘴中沾了津液揉捏上胸前奶子,车厘子红的指甲扣着乳头,胡乱揉搓,肩头的卷发被甩在脸上,刚好遮去她一片视野。
张幼臣拨开了发丝。
吻上她被打湿的睫毛。
眼中是迷乱神色,没有聚焦。
他开口问,似乎很清醒,“你去年九月刊内页的模特打电话过来了。”
辛黛手抚上他线条美好的肌肉,嗯出声。
“你睡过他吗?”
“没有。”
“你打算睡他吗?”
“不是不可以。”
刚出声,姿势反转,张幼臣一个用力,辛黛便转了方向,女上位,直直坐在他腰间。
他少有这种漂亮且脆弱的神情,有那么一秒,辛黛觉得张幼臣或许有点伤心。
“但凡和杂志工作沾点边的男人,再帅也不睡,这叫职业道德。”她自己压根就没意识到语气像是在哄人。
“那去年你不睡他,今年呢,说不准吧。”张幼臣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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