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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跑(futa/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娘亲,今夜师傅带我去逛闹市可以吗?”
赵团团抱住赵初悟的腿,眼睛中满是期待。
“你怎的遇到她了?”
赵初悟眉头微蹙,林白打的甚注意?昨日招惹她,今日又来寻团团。
“额……路上遇到的,便邀我夜逛庙会。”
赵团团可不敢说自己在勾栏瓦肆被林白抓到的,否则准招惹娘亲生气。
“不行,庙会甚多人,她一个人看不住你个机灵鬼。”
“师傅很是厉害,我又乖巧,不会看不住的。”
赵团团摇着母亲的手,又奶声奶气道:“娘亲,我好久没去那庙会了。”
“那我多叫几人陪你同去。”
赵初悟总觉得林白不怀好意,但团团又如此想去。罢了,倒不如允了,派些人跟着。
赵团团一听,那不是一样看不了王臻儿吗?却又见母亲那坚决态度,便也只能点头称好。
戌时一刻,赵府门前。
林白穿紫色曲领大袖常服,腰间束革带,脚蹬黑皮履,而身旁站着仆人四喜。
“师傅!”
小娃娃一见林白便喜不自禁,一下就冲到林白面前。林白一笑,弯腰将赵团团抱起。
赵初悟在门口看着,见二人相见甚欢,相处融洽。赵初悟心中有些不好受,不知是因着自己十月怀胎,又养育四年的小娃一下就被林白带走了的酸气,还是平日与团团缺少陪伴,而感到的内疚。
林白与赵团团玩闹了一下,便瞧到不远处的赵初悟,刚想上前多说几句,那人便默默无语转身回府去了。
“你娘怎的,你惹她生气了?这般脸色?”
林白捏了捏赵团团的鼻子,问道。
“没啊,你看娘亲允了我出门呢。”
赵团团奶声奶气地回答。
“那几个仆人是来看着你的吗,怕你被我拐了去?”
林白看了眼赵团团,又觑了眼仆人。
“所以师傅可以把他们甩掉吗?”
赵团团抱着林白脖子,靠近她的耳朵悄悄地说道。
“小淘气,大可不必,我们正大光明地去看王小娘子。”
林白知团团怕她母亲责罚,去那鱼龙混杂的勾栏瓦肆。既然去不了,那就寻人唤王小娘子出来便可。
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赵团团舒舒服服地靠在林白身上,见这夜市人头攒动,夜中灯火照耀得如那白昼般,街道商铺,小摊林立。团团更是心中欢悦,喜欢这盛景,也喜欢师傅抱着自己。平时母亲烦事甚多,自己少有打扰,而外祖母年迈,抱起自己都有些力。似乎师傅可以抱着自己许久。
“团团,想要甚?陀螺、风筝、糖糕?”
林白真心疼爱这孩子,虽说不是自己亲生,但这孩子软糯机灵,又是初悟的孩子,怎能不心悦之。
于是林白给赵团团买了甚多物什,这仆人们手上都提满了去。
“走,团团,咱去看王小娘子才艺。”
说话功夫便来到一处酒楼,进了一雅致包房。
“小女子有礼。”
只见一女子长的俏丽得很,一双眼睛晶莹透亮,十分灵动,不似个勾栏瓦肆献舞的艺人,但像是个小家碧玉的小娘子。
“你就是王小娘子,才艺双绝,京城来的艺人?”
赵团团松开林白,上下打量着王臻儿。哪里有我娘亲好看,那王大头尽会胡言。
这倒是团团有失偏颇,这王臻儿若真与赵初悟比美,还不一定会输。
“对啊,你呢,姓甚名谁?”
王臻儿低头柔声问着眼前的小孩。林大人的孩子吗,长的还有几分相似。
“赵团团。”
一番介绍之后王臻儿便开始翩翩起舞,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真真舞的动人心弦。
赵团团看的出神,而林白并未怎么看那舞姿,大多数都一脸慈爱的看着团团。
王臻儿见林大人这般,心念道:这林大人似与传闻中不同,初见之时,也没举止轻佻,也没眼含色气,也没口出调戏。一双透亮的眼睛满含疼爱看着团团,这应该是她女儿吧。
一舞结束。
“师傅,师傅,我可以让她教我吗,我也想学!”
赵团团见那舞姿甚美,便也嚷嚷着要学。
“你怎的甚都要学。”
林白刮了一下赵团团的鼻梁,宠溺道。
“想学,师傅……”
又拿出自己绝活,这赵团团的撒娇磨人的功夫不知像谁。
“要不这样,你有空的时候,我就带你在这,让王小娘子教你。”
赵团团开心得大眼都眯成一条小缝。
亥时三刻,赵府门口。
赵初悟从团团走后就有些不安。女使告知林白她们就在门口便出门相接,只见仆人们提满了吃食玩具,团团已伏在林白的肩上睡着了。
“怎的还睡着了,我来抱罢。”
赵初悟伸手想接过孩子。
“嘘,莫扰醒了她,我抱她进去罢。”
林白小声地说道,真怕给孩子吵醒了。
赵初悟见林白这般正经,她眼中满怀关爱,没有往日那出言无状的无赖模样,她好像又不一样了。
“那……随我来吧。”
林白一路跟着赵初悟身后,月光下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黑丝如墨。一步一行,婀娜多姿,似与五年前的她重叠在一起了。
林庆进屋将团团小心翼翼地放好,摸了摸她的额头。
“既然团团已入睡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见赵初悟关好门,林白也不便多留,也怕昨日的事情她还气着,不想见自己。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等下,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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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跑(futa/abo) 遇歹
“林大人,若要得那会仙楼,要甚条件?”
赵初悟心中一直挂念那会仙楼之事,见林白少有的正经,就问了出来。
本以为听初悟喊自己,是为了甚私事,一张口便是那生意场上的琐碎,眉头微皱,又挂起那轻浮的笑意道:“甚条件,小娘子以身相许就是最好的条件!”
翌日。
今个虽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是个晴朗明媚之日。但对于赵二郎来说,再好的天气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
“这会仙楼居然被赵初悟拿下了!?”
“是……”
王掌柜满头大汗,因着听雨楼最近也是经营不善,盐场那边生意又受挫,便也没恁多钱参于那投状买扑,让三娘捷足先登,这才使的二郎因嫉生怒,在这胡乱发着脾气。
咣当一声,赵二郎用力摔碎一个杯子,只见他怒目圆睁,眉毛竖起,怒骂着:“这小贱人,指不定暗下用甚美人计,这齐州城何人不知那林狗官觊觎那贱人的美貌!”
王掌柜吓得一哆嗦,这脾气也忒大了。
“三郎息怒。”
“息怒,这贱人屡屡爬我头上来找我晦气,怎让我息怒!”
赵府。黄昏时分,今日赵初悟算是偷来些闲功夫,能与家人好生吃一顿饭。但似乎她有点心神不宁,这林白一会是以身相许,出言调戏,一会又将这会仙楼于我承买。一会好一会坏,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初悟啊,听说昨日一位府衙大人送团团回家的?”
赵母今日得知,有位身穿常服的女乾元夜里接团团去逛那夜市,对团团可是疼爱得很哩。
“是啊,是师傅!”
赵团团一听到林白就兴奋十足,还未等娘亲开言,便抢了话答道。
“怎的,还是你师傅?”
“师傅拳脚功夫厉害,将我从拍花子手里救来,于是我便央着她做我的师傅!”
赵团团可是十分崇拜自己师傅,那几下拳脚便将歹人吓得连滚带爬。
“还有这缘故,这师傅对你可好?”
赵母一听心喜,这位大人见义勇为看来是个好人家。
若赵母得知团团口中的师傅,便是她不久之前痛骂的狗官林知府,不知心中会怎想。
“对我甚好,昨日买了可多物什给我哩!”
赵团团一脸满足,还带我去瞧那王臻儿起舞呢。
赵母眉开眼笑,刚要再问是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年方几何,赵初悟便无奈打断道:“母亲……”
“为娘知道,为娘知道。”
赵母以为女儿家面薄害羞,也就不再谈起,但心中暗做打算,还是从团团那得些许消息罢。
“那娘亲,今夜我还可以找师傅嘛!”
团团又想起,昨个师傅说,每夜亥时一刻四喜都会在赵府门外等候。若得空学舞,便让四喜带路过来,若无空,便告知四喜。
“不可!”
“可!”
团团瞧一眼满脸拒绝的母亲,又瞧一眼满是笑意的外祖母,这是可还是不可?
“悟儿,怎当母亲的,如此放心,你也陪同去。”
赵母越想越觉得好事将成,这多年闺女从未放心将团团托付给谁照看过,居然放心人家夜中接送,可见女儿对那人是放心的,该是个稳妥的人儿。
“不行!”
“不行!”
赵初悟与团团异口同声。
赵母瞧着这母女俩,这会怎的这般同心。
赵初悟皱眉盯着赵团团,团团想去林白那,却又不想她陪同去,林白带着团团搞甚名堂!
“我挂心娘亲劳累,白天忙着生意,夜里还要陪我逛夜市,委实太累。”
赵团团讪笑解释道。这娘亲若陪同去了,一问缘故,知晓自己乱逛勾栏瓦肆那还了得。
“陪悦儿的时间还是有的,既然你外祖母说了,那便带你看上一看,先吃饭吧。”
赵初悟不顾团团如何解释,今夜正好得空,且去看个明白。
亥时一刻,赵府门口。
赵初悟牵着满怀心事的团团,由着四喜带路。
团团一路上都在想,罢了,师傅恁得厉害该是不畏惧娘亲的,就说是师傅带自己去的勾栏瓦肆,这样自己就不用被罚了!
三人将将行到一小路上,再拐角便到那酒楼。倏地两道黑影从天而降,直冲着赵初悟而来。这四喜虽是个男子,但并不通武功,惊慌失措之间,赵三娘就被人掳走了!
“娘亲!”
赵团团眼见娘亲被歹人掳去,自己却无可奈何,心中焦急似火,望着那两贼人跑的方向就想追过去。
四喜一把抱住,冷静道:“快寻大人相救。”
四喜抱着团团一路狂奔,正巧在酒楼门前遇到林白与王臻儿。
“师傅!”
“大人!”
两声高喊叫住了林白,林白与王臻儿都转身望去,却见四喜满头大汗,抱着满脸泪痕的团团。
林白隐约觉得发生了甚不好的事情,疾步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赵三娘在楼下拐角处……被人掳了去。”
四喜喘着粗气,好一会说完一句整话。
“师傅,快救我娘亲!”
赵团团抱着林白声嘶力竭哭着,因着用劲哭喊,小脸都哭得通红,甚是可怜巴巴。
林白一阵惊悸,脸色有些许发白,而后镇定下来便安排道:“四喜速去府衙,吩咐下去关城门!”
又对身后王臻儿道:“团团就拜托王小娘子送到赵府,若赵家问起团团母亲,就说本官有事与三娘商量!”
两人应声道好。林白见这安排妥帖,就冲出酒楼。四喜也随即去那府衙。
王臻儿瞧着林白焦急神情,又见她奋勇救人,是林大人的意中人吗?又见团团哭的伤心,便低头安慰道:“林大人会救出你娘亲的。”
齐州城郊外。
林白一边寻着气味,一边暗骂还是晚了一步,让那贼人逃出了城门去那幽僻地方!
月明星稀,林中深邃黑暗,仅凭普通人的夜视程度难以辨别路的方向。
“哥哥,不是雇主让咱结果了她便可,你怎还拦我,掳出城门作甚!”
林中,两人身穿夜行衣正掳着一小娘子,而说这话的是其中一人,这人身材较另一人矮小。
“你眼瞎?这美的小娘子,不尝尝味道再结果,不是在暴殄天物!”
大个子高声厉呵道,这傻弟弟何时开窍。
赵初悟见二人争论,松了手上的劲,她伸手往袖中摸去,似莫到甚东西就往两人脸上撒去。
“啊,甚东西!”
两人连声疾唤,这粉末往眼睛一撒,简直如火般炙热,痛得根本睁不开眼。
“哥哥!是生石灰!”
赵初悟见机慌忙逃跑,心中想着这赵二郎恁大胆,在城中买凶杀人,亏的自己小心,出门时藏些生石灰在身上。
“贱人!你往哪里跑!”
小个子离的远,进了些许生石灰,并没他哥哥伤势重。
只见这小个子眼睛通红,模糊看着那小娘子就要跑,怒火中烧,拿起匕首便冲上去追。
赵初悟急忙逃命,在林中乱跑着。可一女坤泽如何跑的过一怒火攻心的男子!那男子大手一抓便抓住赵初悟的肩膀!拿起那匕首便要刺向赵初悟的要害之处!
可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只细白的手扼住歹人的手腕,林白死死盯着这歹人。
赵初悟回头一看,却又是林白为她奋不顾身,心中有些酸,有些动容。怎每次都是你,林白……
小个子见手腕被死死抓住,难以动弹,换了只手倏地拿起刀,挑开抓住自己的胳膊。
刺啦一下,林白被划出一道口子!但她并未松手,忍痛一脚踹去。小个子被踹退几米,似乎他并不罢休,拿起匕首又是向赵初悟刺去!林白见状上前拦住,小个子便狠狠刺向这挡路之人。江湖上卖命的,哪个怕死,故此招招要命!幸亏赵初悟将他们眼睛弄伤,要不然林白是占不到赢手的。
两人你来我往,林白额头已渗些汗水,这人难缠的很!
这时耳边便听的一句高喊:“林白,低头闭眼!”
“啊……”
一声惨叫,原是赵初悟找准时机,向那歹人撒去石灰!林白趁机夺了刀刃,一刀刺向那小个子的胸口,这歹人便一命呜呼!
“你没事吧!”
林白抓着赵初悟的胳膊,脸上满是担心,心中似鼓打般,咚咚直响,生怕她哪里受了委屈。
“无碍……”
赵初悟见林白那神情,心中一紧,又见她身上多出刀伤,担心道:“你这满身刀伤,有没有事?”
林白见赵初悟无事,便松了口气,又佯做难受道:“呀,好疼,你瞧瞧我胳膊是不是废了,抬不起来了。嘶,痛……”
赵初悟一听,也是见到那歹人怎样凶狠,紧张地东看西看。确实见臂上,肩处恁多伤口!拉着她的手不容置喙道:“走,我们去找大夫才行。”
林白听的心中似阴雨天气出了太阳,身上寒气慢慢退散,温暖洋溢全身。林白一激动,一把将赵初悟拉住往怀里带,紧抱着赵初悟道:“不用,娘子,你让我抱抱就好了。”
“你……你记得我了?”
赵初悟眼睛满是诧异,内心还有些紧张,手脚不知如何摆放,愣愣的,有点不知所措。
“怎的,我有说忘了你吗,娘子。”
林白浅笑一声,柔柔地反问道。
“你!?”
赵初悟有些语塞,这人恢复以后是这般泼皮无赖的吗?戏耍我?那还问她家住何处,年芳几何?一脚踹开林白,抬腿就转身离开。
“哎,娘子!等下我!”
“谁你娘子,你个泼皮!”
“我们可早已成亲了的!”
“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无拜堂结礼,哪里算成亲!”
“可我们洞房了啊!”
赵初悟一听本来疾走着的,突然停住,转头死死盯着林白看。
林白眨巴着眼睛,好似说错了话,但这确实是事实啊。
“啊!!!”
原是赵初悟一脚踹向林白下身,并狠狠道:“风流不羁的林大人,与你洞房的何止我一人,若你再提,小心你的命根子!”
“我……”
林白疼的捂着下体,冷汗大出,整个人都缩在一起,也冷静下来了。这案子若与她说了,且多一份危险!对方权力可一手遮天,自己还是小心为上。坐实了自己贪财好色,才好顺藤摸瓜,而且若之后敌方知晓赵初悟是她软肋之处,且不是将初悟险于危墙之下!
“哎,这三妻四妾不是正常得很,何况我还是知府哩!”
林白站直了身子,对着赵初悟无所谓地调侃道。
赵初悟一愣,眼睛中的光似暗了下,做了个万福,佯做毕恭毕敬道:“林大人说的对,是小女子愚妄浅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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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大夫,你给看看,我觉得我娘子有暴力倾向!
赵初悟:……




娘子,别跑(futa/abo) 少女赵初悟(一更)
月光冷冽,春天的夜里还是有些许凉意,凉风拂过衣摆,衣袂飘飘,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各怀心事。
齐州城门口。
“林大人,你这?”
李长史在城门口见到林白一身血迹,身边的赵初悟也是狼狈不堪,心中疑惑问道。
“无碍,我与赵小娘子出城游玩之时,遇了歹人,没甚大事。”
这林白扯谎的本事张口就来。赵初悟听得眉头更是紧锁,满口荒唐言。不知她何时说真,何时说假。
思索之时,又听得那人对李长史道:“这夜里不安全,派几人护送三娘回府。”
知府大人发令了,何人敢怠慢,一会功夫便来了两架马车。
赵初悟站在马车前,见两人要分开而行,看她身上的伤,心有不忍,嘱咐她的话却就在嘴边迟迟未曾开口。
一进马车,确发现那里放了些自己平时爱吃的糕点,赵初悟的心也忽的晴朗,灿若繁星。
赵府。子时一刻。
赵初悟有些疲惫地缓缓进屋,却见团团在自己床上睡着了。轻手轻脚将将走到桌前,给自己倒杯水。
团团似有所感应般醒了过来,见母亲站在自己眼前且毫发无损,心喜不已,顾不上穿鞋,抱着母亲的腿哭道:“娘亲,你回来!呜呜呜……娘亲,团团害怕。”
“不怕不怕,没事,为娘不是在这好端端的嘛”,赵初悟附身抱起赵团团,一下又一下拍着团团的背安慰着。
“娘亲,师傅呢,她还好吗?”
团团还记得那两歹人拿着刀呢,师傅救娘亲有没有受伤?
“她……还好,团团不必忧心。”
赵初悟想起林白那白袍子上点点血迹,以及胳膊上的刀伤。那如画的柳眉微拢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那我明日可以去看看师傅吗?”
“嗯,好。”
翌日夜里,亥时一刻。
赵初悟一想起母亲那笑脸,袖中的金疮药便似有些烫手,以及母亲非要她带些补品去,也令人头疼得很。
赵团团心神不宁,一边想着娘亲知道勾栏瓦肆之事是否会发怒,一边纠结师傅都受伤了,将这祸事推至她身上是否太不妥。
酒楼雅间。
“林大人,听说你昨日伤着了,我这有上好的金疮药,你且试上一试。”
王臻儿从袖子里拿出一白色瓷瓶,有些紧张地递给林白。
“多谢王小娘子。”
林白客套答谢,拿起瓶子便随意放在桌上。
王臻儿眼神暗了暗,手指摩挲着衣裙。初见林白,是在戏台上,见她气质卓然,在这满棚的看客中显得鹤立鸡群。再见林白,是在这酒楼里,见她于团团疼爱有加,让双亲早亡的自己心生温意。三见林白,是在酒楼门口,见她踏马而来,冷月寒光中更显清古冶艳,秀润天成。
“师傅!”
团团突然的出现打破了房间的沉静,也打乱了王臻儿的回忆。
“团团!”
林白一手抱起团团,欢喜十分。
王臻儿见林白不顾伤口便去抱人,心都提起来了,柔声提醒道:“大人……伤口……”
“这只手没甚伤口。我用这手抱着,无碍无碍。”
林白眼中仅看到了团团那乖巧的小脸,哪里听得到旁人的好意。
王臻儿放下欲护着林白伤口的手,眼中的亮光慢慢散去。
“团团,下来!”
赵初悟面容略冷站在门外,这团团恁的不听话,这人都伤着怎还抱上了。
林白闻声抬头看,见赵初悟突现眼前,眼睛一亮。将团团抱下来,语气轻快地问道:“你怎的来了?”
“今日团团说要来看你,我便将她护送过来。”
赵初悟不敢直视林白那炽热的眼神,便佯做很忙地吩咐仆人将补品甚的放进屋里。
“这是?你买与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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