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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跑(futa/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林白脑中快速想着,何不如自己与娘子也来个暗度陈仓?
了情绪又道:“你且先听我细细与你道来……”
抓紧赵初悟的肩膀,林白语气严肃地终是将那大案一一道来。
“你那些都是蓄意而为?那你会不会有危险?那案现在查的如何了?”
听林白说这人可能位高权重,且又躲在那暗处,赵初悟心中恐慌极了,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好娘子,看你慌的,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站在你面前么?故此娘子再等我一段时间,咱们不能被那人揭破。待我顺藤摸瓜,抓到那厮之时,便是你我二人成亲之日!我要光明正大,八抬大轿娶你做我林白的妻!”
眼中满含真挚,那深情似海,涌向赵初悟。甜蜜充斥着胸口,她脸上笑意尽显,嗔怪道:“你还说,当初你林家把我五花大绑,强迫我入那花轿。”
林白爱死了赵初悟的娇嗔,一把拉入怀中道:“娘子,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林白……”
耳边是那人深情款款地告白,靠在那人身上,温暖如初,赵初悟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这般心悦、依赖一人。
“三娘……”
秦大郎等人将这两人的行径看的一清二楚,实在忍不住喊道。虽说现已算夜深人静,且又是小路,没甚往来行人。但总归私相授受有辱门风,万一被人撞见怎生了的。
“你先回去,等我找你。”
摸着娇妻的脸,与她对视,柔声说道。
“好……”
慢慢离开林白的怀中,依依不舍地往马车走去,赵初悟几次回头看那人。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这几日与林白而言甚是辛苦,她加快了查案的速度,日夜都伏案查看税课账目。
而对赵初悟而言甚是开心,会仙楼慢慢有了些起色。听雨楼的账也已查的一清二楚,就等一个机会,将赵二郎打入谷底!团团也乖巧的很,但是唯一不满的是自己与团团一样好久都没见那人。
子时一刻。
赵初悟已入了梦,梦中那沁人心脾的梨花香气扑鼻而来,她似在那人怀里,又似在那人手心,缱绻旖旎。
耳边那人抚摸着她的脸轻语着:“娘子……”
一阵阵酥软涌入全身,她整个人都发软无力,想要依靠甚来支撑。
翌日清晨。
“最近发觉我儿气色甚好……”
饭桌上,赵母总觉得这几日自家闺女满身喜气,是有甚高兴事吗。
“可能是春天,这天气正好,心情舒畅,也就气色好了些。”
赵初悟耳根初透着一丝丝粉红,应付道。
赵母倒觉得像是遇到甚良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三娘,陈管事求见。”
女使行了个万福,轻轻走到赵初悟身边道。
“好,带他去书房,我随后就到。”
听得陈管事找,赵初悟随意吃了口,便急忙出门去了。也不是这事紧急,而是她实在是受不住母亲的审视。
“三娘,今日晌午时分,知府大人来会仙楼视察一二。”
那人晌午来会仙楼!赵初悟丝丝欢喜扣入心怀。
晌午时分,会仙楼雅间,十几个官员杯酒言欢,好不热闹。
林白陪着众人喝了几杯,便以如厕为由离席去了。
赵初悟见状也紧跟其后,跟到后院假山处便不见了人,怪也。
兀的,一只白皙的手将她拉入假山之中。闻着那梨花香,赵初悟嗔怪道:“你怎每次都这般吓我。”
“吓到娘子了,我的不是,给娘子赔礼……”
林白还真正正经经作了个揖,满脸笑意道。
“恁多规矩……”
赵初悟推了一下林白作揖的手,娇嗔道。
林白心中似有团火在熊熊燃烧,她想将眼前的小女子揉碎了,揉进自己身体。心中一念,立刻将赵初悟拉进怀里,一手半抱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抬起娘子嫩滑腻白的下巴,倏地亲上那抹艳红。
赵初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小小惊呼一声,后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由地一阵阵心悸。情不自禁轻启红唇,想全部交付于那人。
娘子的乖巧顺从,更让林白心生欲望,含了会那唇珠,舔了会嘴角,咬了下那红润的嘴唇。将红舌攻进,轻舔,摩挲,一直挑逗着赵初悟。
“嗯……”
一声轻哼,赵初悟脸儿红透,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发出这般不堪的声音。想逃离那人的纠缠,却发现那人扣住自己的脑袋不允乱动,霸道地攻击、亲吻、舔弄。
情欲一但触发,便如星星之火,越烧越旺,林白紧紧地抱着那娇小的身躯,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胯下肉棒缓缓昂了头,顶着赵初悟的小腹。
“唔……”
赵初悟感觉到那人胯下的变化,羞红了脸颊。光天化日,这人怎的这般,用力推开,转身提着裙摆就跑了。
徒留林白一人,满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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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肉汤渣来了点,哈哈哈哈,写多了剧情,我都忘了hs怎么写,要反复提醒自己这是个肉文!!!





娘子,别跑(futa/abo) 桂花糕
夜幕早已降临,街巷之中,还有那零零散散的小摊仍然在卖着各色吃食。
“客人,来份桂花糕吧,这是月月桂上新摘的桂花制成的,无需等那八月花开,就能吃到的桂花糕……”
一老叟向着摊前停驻的书生吆喝道。
林白看了看,便笑着答道:“那便拿一份。”
老叟边颤颤巍巍地夹几块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边低语着,那声音却不似之前沙哑,有些少年的清亮:“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意外发现这王焕有些问题。几次王焕的手下靠近吴六郎的府邸,像是在探求什么消息,而吴六郎那边却没甚动作,怪异的很!”
“是吗,那你拿的到王焕主要家业账目吗?”
林白一听,心中大喜,终于有些消息了。
“我姑且一试……”
“那你小心!”
语罢,林白接过那糕点,往怀里放好,转身便回自己府邸了。
子时,万籁俱寂,路上已不见行人。林府突有黑影从后门出来,直直向幽暗的小道跑去。
半个时辰后,这道黑影出现在那赵府后院,遂翻墙而过。似十分熟悉地找到赵初悟的房门,蹑手蹑脚地打开了门。
林白进屋见赵初悟在床上睡的香甜,又摸了摸怀中糕点。有些凉了,要不看一眼她,便回去罢。
轻轻靠近那床上的睡美人,一片暖意似水般奔入心窝。将被子给她盖好,瞧了几眼,就转身回去,却无意踢到甚物什,一阵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得刺耳。
林白僵住,呆若木鸡。
赵初悟一下就被惊醒,见眼前一黑影,大惊,刚要叫喊一声。那人捂着她的嘴巴,轻声道:“是我。”
闻着熟悉的气息,听着那熟稔的声音,赵初悟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怎的来我房间?”
“我来看看你。”
林白坐在床沿,柔声说道。将怀中的吃食拿出,又道:“可惜凉了,我特意叫人做的桂花糕。”
赵初悟坐了起来,拿过那吃食,一闻确实是桂花糕,惊喜道:“真的是桂花糕!现这个季节,怎有那桂花?”
“我曾在一书籍上看到,有种桂花叫月月桂,每季都开花。后便差人去找,还真让我找到了,虽不如八月桂香味浓烈,但还算淡雅,这不,今日刚从那人手中拿到。”
可苦了王希一面帮着林白查案,一面还要派人去为林白找甚桂花树!
轻轻剥开那油纸,嫩黄的花型糕点,香气慢慢散发。赵初悟拿了一小块,轻咬了小口,细细品尝,软糯可口,甜甜地对林白说:“凉了,也别有风味。”
赵初悟眼中含笑,细嚼慢咽,红唇上还沾了些许糕屑,看着越发香软逼人。林白咽了下口水,盯着赵初悟的嘴巴,柔柔说道:“娘子,我也想吃。”
“喏,都给你。”
赵初悟将手中那包糕点都塞进林白怀中,林白接过,确是将它包好,向桌上一抛,便稳稳当当地落在桌上。
“我要吃你的。”
林白拉着小娇妻入怀,猛地就亲上那满嘴香气的红唇。小舌不停舔着上面的糕屑,手有力地抱着那纤瘦的腰身。胸膛上传来那软绵的触感以及温热,心中涌现大片暖流,鼓动着心脏快速运转。
“嗯……”
赵初悟轻哼道,身上酥酥软软,林白的气息混着口中的桂花香,让她不由得闭上眼睛,感受那人的挑逗。
趁那小口微张,林白将小舌送入,轻触那红嫩,邀着、缠着它一起起舞,互换香津。
赵初悟脸上的红潮已溢到脖颈,有向那全身散开之势。羞涩又兴奋,还有些欲罢不能。似龟裂的旱地,遇那春雨,淅沥沥地打在心上,敲开心房。回应着林白,那湿热感从舌尖传遍全身。她似醉了,飘飘然,有些晕乎乎的。
辗转轻舔,两小舌不断地吸取对方的味道,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良久,林白胯下开始有些鼓鼓囊囊的,像似迫不及待地想与眼前美人相见。林白立即松开娘子,停下亲吻,夹了夹腿,怕被娘子发现,说她是个腌泼才。
“你……”
突然地离开,让赵初悟有些失落,全身都似进了冷风,凉得她不经意一哆嗦。
“有些冷?”
感受到娘子那微微的轻颤,见她只着亵衣,林白将被子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入怀里。又柔声道:“困不困?要不要就寝?”
赵初悟摇摇头,虽全身被温暖拥着,但一想到就寝,林白就回府去了,心中万般不舍。
两两无言,似只要对方在身边,就胜千言万语,就胜良辰美景。
而林白身上的浴火慢慢消弱,只有满腔柔情,与她心爱的人儿共享这暖意。
“睡吧,太晚了,明个你还要去酒楼。”
虽不舍离开,但更不舍娘子明日萎靡无神。松开环抱着的手,扶着她的肩,让她躺好。望了眼她的眼眸,吻了下嘴角,便打算回府。
“林白……”
抓着林白的衣袂,赵初悟急急地喊着。
“怎的了?”
林白回头又是亲昵地亲了下她的额头,真想就此罢官,赖在她的身上。
“你……路上小心。”
你与我一同睡吧,这话头刚出个你,赵初悟便难以在言,羞煞人也,如何说的出口。
“遵命,娘子。”
含着笑,再亲亲赵初悟的脸颊,拾妥当,便悄悄地退出门去。
而赵初悟捧着那份甜蜜,慢慢又入了梦中。
翌日早晨。
铜炉添早香,纱笼灭残烛。
头醒风稍愈,眼饱睡初足。
赵初悟慢慢起床,见桌上的糕点,心中又是一暖。将将起身下床,暼见地上的孤零零倒落的小木盒子。缓缓捡起,轻轻打开,见里面依旧躺着一贯多钱。赵初悟浅笑了一下,将它好好放在柜子里。
“娘亲……”
团团轻手轻脚进来,见娘亲已经起床,便奶声奶气喊着。
“醒了,团团。”
抱起这软糯的小团子,见她眉目之间越来越似林白,心中欢喜更盛。
“娘亲,你今起的太晚,外祖母都叫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听着童音稚语,看着外面阳光已经照射到房门口。既然过了时辰才起,被孩子揭穿,有些脸红,缓缓解释道:“嗯,昨日没睡好,今早起晚了些。”
“娘亲,那是甚?”
赵团团见桌上那包吃食,有些嘴馋。
“桂花糕。”
笑眼瞧着那人的心意,再看团团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便抱着她走过去,拿一块桂花糕给团团吃。
“这个季节还有桂花吗?”
八月桂花香,赵团团还是知道的。
“有啊,是月月桂,是你……”
想说是你另一个母亲千辛万苦差人找的,但又忆起,林白还在查案,小孩子知道后难嘴不紧实,怕误了事,也害了团团。
“是你师傅买的。”
这边话刚落,团团已经吃完了一块,眼睛又瞟向那糕点。赵初悟无奈放她下去,让她自己拿着吃。林白,都给你女儿吃了去!下次补给我!
“娘亲,我好久没见到师傅了。”
赵团团口中塞得鼓鼓的,似个小松鼠,让人忍不住捏一捏。
“可是她最近该是忙的。”
想着最近林白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大概是私底下忙着那案子罢。
“最近有庙会啊,好想师傅带我去!”
赵团团嘟着嘴巴,越来越挂念师傅了。
“那娘亲带你去,你不想吗?”
赵初悟想着孩子最近乖巧的很,也许久没有陪她了,不如趁这庙会游玩一二。
“好啊!娘亲带我去更好了。”
团团眼睛闪闪发亮,惊喜得很,有娘亲陪着欢喜更甚。
林府。
一只信鸽停在林白的桌案,取下信条,将鸽子放走,上面草草写着三字:焕已亡。
林白将字条狠狠地撕碎,放在手中死死地捏着。王焕是齐州城有名的儒商,做的确是那皮肉生意。平时接触的人甚多,难以说到底是仇家将他谋害,还是那个人要杀人灭口。若真是那般,且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或许王焕的身上有着巨大的秘密,让那人不得不弃了这枚棋子,而且还是在特别紧急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那人到底是谁!
“大人,今长史大人,邀你去永乐楼吃酒。”
四喜作了个揖,在桌前等着林白的回复。
“嗯,好。”
夜幕低垂,马华街上,灯火通明。街道人流如织,两街道旁小摊早已布置好,小商贩们热情地吆喝,吸引来往客人。
永乐楼,雅间。
这雅室装饰的清雅别致,小巧致,打开窗,马华街繁华便映入眼帘。
“娘亲,我们何时下楼去那庙会?”
赵团团趴在窗户上,瞧着楼下热闹非凡,心向之。
“团团,你好生吃完饭,就允你去那庙会。你瞧你都没吃几口。”
赵初悟无奈地说着,团团一见庙会就心不在焉,早知在家中吃完,再去那甚庙会。
“咦,娘亲,你看,我看到师傅了!”
小人儿指着楼下的轿子说道。
听着见到林白,赵初悟便上前瞧去。果真是她。
林白从轿子出来整好衣裳,而后回头,向轿中伸了手去,但见一曼妙女子刚从轿中出来,林白便一把拉到怀中,搂着那女子的腰,亲昵谈笑。
“娘亲,师傅有师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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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哈哈哈,假山开车????我写的果然不够黄,我真怕后面写肉写卡文。今天又是肉汤渣,哈哈哈哈,聊胜于无,小可爱暂且先看看。




娘子,别跑(futa/abo) 同眠
戌时末,今夜十五月亮,宛若银盘。陪着团团逛了一夜的庙会,赵初悟有些疲惫,唤了女使烧水,想沐浴一番,洗去身上烦累。
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
烛光摇曳着,微弱的淡黄的灯火照耀云母屏风,透过屏风隐约见的一副美人洗浴图,圆润的双峰挺立,纤弱修长的手臂架在浴桶上。
赵初悟坐在浴桶里,双目紧闭,脑海里不停的在闪现那幅画面,林白亲昵地搂着一女子调笑着。虽是知道为了办案,她是迫不得已,但看见心中仍是别扭。
吱……一开窗声让赵初悟警觉起来。她动了动身子,往四周瞧看,也未曾见到甚人。
“何人?”
“娘子,是我。”
林白一身夜行衣,从窗户闯入,慢慢靠近云母屏风。
听着那人的脚步,赵初悟下意识躲进水里,呵道:“你做甚,站好,别动。”
“我来看看你。”
林白停下脚步,看了看屏风的影子,见她躲进水中,该是害羞了。
“你自有美人相看,看我作甚。”
一想到这厮抱着别的女人心中就不痛快,不由得说出的话也酸了三分。
“怎的了,娘子。有你,我还看甚美人。”
林白还未意识到自己在永乐楼吃酒,搂着一女子,正巧被赵初悟瞧了去。
“哦?那今日永乐楼你搂的不是一美人?”
赵初悟挑眉,语调上扬发问道。
“咦,娘子也在啊,你又不是不知那是逢场作戏,我与那妓人又没做甚。规规矩矩的很。”
站在屏风外的林白,听着娘子的话,心中蜜如糖,娘子这是吃醋了?
“我不在场,谁知道你们做甚下流事。”
听林白这般哄着,言之凿凿地解释,心中酸意才渐渐消了一些。
“哎呀,娘子,天地可鉴,我一片真心!”
这话听的林白心中微颤,急急地表她那赤忱之心,激动地上前走了两步。
“停!谁让你靠近的,后退,墙那面壁思过!”
听着林白那脚步声,本就缩在水中的赵初悟更是向下沉了沉。
林白愣了一下,怎还要面壁思过?
“嗯?林白,听见没?”
暼了眼那迟迟未动的身影,赵初悟又是一句充满威胁语调的话语
“好好好。”
无奈慢慢挪着步子,向那墙面移去。
刚站好,想着自己错在何处之时,突然门外一阵脚步传来。
“三娘,要加热水吗?”
一女使在外高声喊道。
吓得林白,赵初悟两人,心中一震。林白瞪大了眼睛,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看有没有藏身之处,可屏风外室太空旷了。忙忙地就冲进那内室,蹲在浴桶后面。
林白一进来之时,赵初悟惊慌失措,连连护着自己重要私隐处,皱眉暼了一眼。
“三娘?”
屋外的女使听了许久未见答复,便又唤了一声。
“不用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
听着门外女使答好,脚步声渐渐地变小,赵初悟心中松了口气。
“娘子,你怕甚,原本我们就成了亲的。”
不知何时站起来的林白,手撑着浴桶边沿,笑嘻嘻地逗弄赵初悟。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感觉那人调笑的语气,以及那注视着自己的双眸。赵初悟心中慌乱,用手挑起水花,向那人泼去,盖住那羞人的目光。
“娘子,怎恁的害羞。”
抓住那乱泼乱动的玉手,含笑道:“娘子,你看我这都湿了,我与你一同洗了去罢,反正又不是没洗过。”
“胡诌,何时洗的,我怎得不知。你先闭眼,林白!”
手被紧紧地抓住,赵初悟无奈挣扎。兀的,那人松开了她的手,抬头一看,那人正在解衣裳。
红潮如晚霞慢慢地照映在赵初悟的脸颊上,羞煞人也,转身贴着浴桶不去看她,眼不见为净。
片刻之后,那人慢慢进来了。身边的水波四起,赵初悟心中一紧,抓着桶沿的手一颤。
“这水温正好。”
一进水中,林白便觉得温暖将自己包围,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见赵初悟背对着自己缩成一团。有些好笑,微微抬身,将她拉进怀中又道:“躲着作甚。来,面对着我。”
赵初悟双手抱在胸前,并未有动作,也不多言。
“你不面对我,我可保不住要……”
林白边轻语在她耳边调笑着,边抚摸着那娇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翘臀。
“林白,你别动,好,我转过来。”
赵初悟闭着眼睛转过神来,迟迟不肯睁开眼睛。
手臂遮挡的娇乳,仍然不能完全遮住。在往下看那楚腰纤细,更显瘦弱,双腿间的耻毛更是让人欲念横生,林白光看着就觉得自己血液翻涌着。靠近娇妻,身体紧贴着她,死死地抱住。吻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没吻几下,便横冲直撞了进去,霸道地在她口中掳掠,吸着,嘬着,咬着,全部都霸占了去。
“嗯……”
全身赤裸,肌肤与肌肤相贴合,温热的酥麻直达四肢,赵初悟已无力对抗这暴风雨的冲击,她若无根浮萍,任着水流到处飘逐。
“娘子,你好美……”
林白松开那鲜红,亲吻着那脸颊,又吻那小巧的耳朵。
被吻着罪敏感的耳朵,赵初悟不由得心悸,一下一下似吻在她的心坎,她全身发软,只想依偎着林白。
本是抚摸着光滑的背又摸到赵初悟胸前,一手不能掌握,总觉得似比以前大了些,软了些,是因为生了孩子吗。揉揉捏捏,那美胸在自己手中随意变化,白嫩的双峰上,那鲜嫩的小红果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嗯……”
赵初悟感觉自己似在暖阳之中,全身肌肤似会呼吸,吸取所有的热意。
“三娘,洗好了没,我们来拾。”
门外又传来女使的声音,惊的两人,似掉入冰窖,倏地便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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