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跑(futa/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郊外阴雨绵绵,而马车里却似那狂风暴雨的前兆,沉寂而又让人压抑。
“我……”
赵初悟突然的发难,让林白有些措手不及,思绪繁杂,担忧以及愧疚都涌上心头。
“三娘息怒,这般局面并不是我们所想见的,眼下最重要的便是齐心协力救出团团,赵伯母那自是有人照料的。”
见林白极力想解释又无从说起的模样,柳媚儿心疼不已的,便替其解围。
这一番话将赵初悟堵的倒也不好说甚,更何况她也只是一时之气,缓缓静下心来,暗道还是先把紧急事物处理好罢。
马车里顿时鸦雀无声,三人各有思量。
吁……伴着秦大郎的一声叫唤,马车便停在了那长青山脚。
那雨越下越大,长青山在雨的泼洒中,显朦朦胧胧,似有轻纱笼罩。
“你们就在此处等待,切莫上去!”
林白起身撩开车帘,反头与赵初悟、柳媚儿二人嘱咐道。
柳媚儿听后暗自计较,想随林白上山,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怕到时候真给林白添了麻烦,害她遭歹人毒手,那可怎生是好。又见外面雨势较大,那山间的路并不好走,自己去了且不连累了她。
柳媚儿一双凤眼满是担忧,拉着林白的手道:“一切小心!小白。”
林白嗯了一声,就下了马车。刚走上几步,便见赵初悟紧跟其后,将将要开口呵责。
赵初悟抢了先,冷冷道:“我还是那句话,即使你不允不喜,我仍有的是法子上去!”
“胡闹!”
林白呵斥一声,瞥了赵初悟一眼,见她毅然决然,无可奈何,便也随她去了。与众士兵吩咐几句,大步向长青山走去,赵初悟也与陈管事交代几句,紧跟林白身后。
雨天山间路滑,山路泥泞且蜿蜒曲折,赵初悟几次险些滑倒,但她仍然不吭不响咬牙向山顶走去。
“你又何苦来!”
林白一路放慢脚步,守着赵初悟,但见她实在体力不支且爬山甚少,便伏下身子,想背她上山。
“你……”
依旧挺拔的身姿,赵初悟呆愣一下,忆起林家村之时,林白也是这般的姿势。
“你这般太慢,会误了救团团的时辰,我背你不吃力,快!”
赵初悟一听,倒也不纠结。这一刻,两人心中坚定,目光一致地望向山顶。
申初时刻,两人正好登顶,便齐齐冲进那莲花观。
那莲花观在雨中摇摇欲坠,门窗破烂不堪。一进去更是杂草丛生,土石遍地,神像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屋顶破旧常年无人修葺,雨滴滴答答在屋里下着,显得更加阴暗潮湿。
神像前,一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男人横抱着团团,低着头并看不清容貌。团团似睡着了般,双眼闭阖着,睡容恬静。
“团团!”
赵初悟见团团一动不动,心中恐慌不已,大声唤着。
林白也是面露狠色,若团团有三长两短,且与他拼了命去。
“无碍,只是团团太闹腾了,我让她睡一会。”
一声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男声传来。只见一人从神像后走出,模样便清清楚楚地展露人前。剑眉俊目,鼻如玉柱,且不就是那吴家六郎,吴霖枫么!
那抱着团团的人闻声抬头,一看,原是那吴六郎的副将张明杰。
赵初悟、林白两人大惊。
赵初悟如何想得到,那从小与她青梅竹马,性子潇洒畅快的六郎竟是掳走团团的歹人!
林白则暗自惊奇,虎毒不食子,这吴六郎竟这般不把团团当回事,不配为人父!
“她可是你的女儿,你竟这般丧心病狂!”
林白怒斥,双拳紧握,恨不能冲上前去与那人厮打。
“我的女儿?三娘,你俩相处恁长时间,你都瞒着么?”
吴霖枫嗤笑了一下,便挑眉望向赵初悟。
林白愣住,满是疑惑地看向赵初悟,她有何事隐瞒于我?
“不,我只是没个好时机告之而已。”
仔细想来确实这两人重逢至今,少有时间相处。
“那今日便是个好时机!林白,你仔细瞧看团团模样,与我几分像,与你几分像?你再仔细想想,团团的生辰是天宝二十五年七月初十,那往前推十月呢?”
吴霖枫一个个的质问,让林白不禁细想,往前推十个月的话,九月初九林家村!团团那容貌虽说更像赵初悟,但确实与吴霖枫无一出相似,细看起来倒有几处长的更似自己。
林白心中又惊又喜,满眼期待地看向赵初悟。
赵初悟瞟了眼林白,沉默不语,并没有反驳。
林白欣喜若狂,团团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早已有孩子了!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把账本以及信件交与我,我就让你们一家团聚。”
赵初悟十分不解到底是何等重要的信件以及账本,让吴六郎如此丧失本性。
“那些物什不在我这。”
林白此话一出,吴霖枫脸色一转,战场上的狠厉便显露出来。
电闪雷鸣之间,一拳直冲林白,向那要害打去。林白双手顺势一挡,吴霖枫反应迅猛,一个抬腿侧踢,林白同样抬腿回挡。可林白如何打得过那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几个回合,林白不敌,被一脚踢到那梁柱之上,面色惨白,倒落在地,一口鲜血从嘴角倏地流出。
“林白!”
赵初悟一阵痛意以及担忧直达心口,冲上前去抱着林白,左右查看伤情,焦急呼唤。
“吴霖枫!你到底着了甚魔!为一破账本以及信件去掳人!伤人!甚至要杀人!你真的是我认识的吴六郎么?”
赵初悟抱着受伤的林白,抬头狠狠地盯着吴霖枫,并声嘶力竭地呵斥着。
“三娘……”
吴霖枫见昔日好友一脸冷漠地痛斥自己,身上戾气了,无奈道:“我……我不想的啊!三娘,我父亲前两日送信哀求于我,全家七十二条人命全寄于我身上!我该如何?自古忠孝难两全,我已为这南国守住恁多疆土,已尽了那忠!但我身为吴家六郎,从未尽一天孝,父母已两鬓斑白,我只不过想守住吴家,尽孝罢了!”
吴霖枫越说越悲痛,越说越激动。
“你这是愚孝!你若是真心欲守这吴家,就该劝服令尊向官家坦言,或许还能一线生机!”
林白忍住痛意,大声向吴霖枫喊道。
“你以为我没思忖过?林白!你可知官家重文抑武,因我战功济济便猜忌于我,而那些同僚文官也排挤于我,若我劝父亲自首,真能保住吴家一线生机么!”
吴霖枫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可能拖累父亲。
“你交出军权,吴忠自首指出幕后主使,我与王相向官家求情,自可保你全家性命!”
林白缓缓站了起来,信誓旦旦道。
“我凭甚信你?”
吴霖枫听后,面露犹豫,这样确实可行,但林白空口白牙,如何信的?
“可你还有后路吗?就算你将那信件与账本拿了去,损毁了去,又如何!官家与太后争权,现今官家正值壮年,可太后已入了花甲之年,你心中没有计较?且局势这半年已然分明,你还没明了?国舅这事迟早会败露啊!你吴家能躲到几时?若你实在不信,我的私印且与你,这私印之事可大可小,总该算是我的诚意。”
林白娓娓道来这朝中局势,从怀中拿出私印,满眼真诚望着吴霖枫。
吴霖枫暗自思忖,有王相以及林白担保,自是有些希望。心中疑虑慢慢消除些,伸手接下林白的私印,仔细看了看,抓紧私印,终是转头与张明杰道:“明杰,将团团交于她们,咱走吧。”
可张明杰岿然不动,并无半点放人的意思,脸上显露阴笑,眼神带刀一般。
“将军,不拿到账本以及信件,我如何与国舅交代!林大人,那物什到底在哪!说出下落,否则我就将这娃娃掐死!”
众人大惊,这张明杰原是秦国舅的人!
林白手心全是汗水,却没想过这国舅竟有这般神通,将人都安插到了吴霖枫身边。
吴霖枫更是满脸震惊,这出生入死的副将竟是探子!
忽然一阵雷声哄隆,吴霖枫趁着雷声,顺势将孩子抢了过来,急忙交与赵初悟唤道:“三娘,快带孩子下山!”
张明杰一见,怒目而视,若那发了怒的野兽,冲上前去欲将那孩子抢来。吴霖枫倏地挡在身前,不让其得逞。张明杰便一拳打了去,吴霖枫一档,惊觉他千方百计取了自己的信任也就罢了,既然这功夫还在自己之上,几个回合之后,吴霖枫连连退败。
张明杰趁机冲上前又去抢人,林白不顾自己伤情,以命相搏与他交手。三人便这般厮打了起来。
赵初悟一面抱着团团跑着,一面担忧地回头看了看林白。
“快走!团团要紧!”
听到林白大声喊着让自己快走,赵初悟深深地看了林白一眼,见她身上血迹斑斑,仍与歹人厮打,心中剧痛,转头含着眼泪抱着团团慌忙下山。一路上也不顾自己斗笠已丢,受那大雨淋湿,也不顾自己衣袂已脏,满身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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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满满的作者本人:看到没有今天人气终于上来了,多了两百人看!
赵初悟:那是因为今天周日。
身中一箭的作者本人:那你看这,藏都到1千了!
赵初悟:那是看到你日更的面子上可怜你。
身中两箭的作者本人:你看评论都比藏多呢!可不可!每次都有话题热搜!
赵初悟:那是不忍心你一个人在文章后面哔哔赖赖,自言自语。
身中三箭的作者已卒!本文结束!
ps:不哔哔赖赖的作者有话要说,额……无fuck说。
娘子,别跑(futa/abo) 第三口汤药
山间小道,一身姿窈窕,仙姿佚貌的小娘子看上去却狼狈得很,怀中还抱着个小娃娃。只见她神态慌张,步履蹒跚,似逃难一般。
这天老爷似也不在捉弄,慢慢地雨势愈发小了。日头也渐渐跑了出来,将那阴冷潮湿的春寒吹散了大半。
赵初悟向远处望去,欣喜发觉已快到山脚,看了看依旧还在昏睡的团团,转头又望了望身后,只见小路蜿蜒起伏空无一人。口中念着林白,眼睛通红,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向山脚逃去。
大概酉时,赵初悟等人在山脚焦急地等着,可当看见林白被抬下山时,赵初悟只觉心在一块一块地崩塌,全然听不见吴霖枫在说些甚。那奄奄一息,满身是血若死物般没甚生机的林白,成了梦魇缠了她一月有余。甚至多年以后午夜梦回,也会闯入她的梦境,让她难以入眠、心慌不已。
“怎会这般,怎会这般,林白,林白!”
赵初悟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的哽咽,声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手颤颤巍巍不敢随意触碰,怕轻轻一碰,满是伤痕的林白都经受不住。
团团在赵初悟哭喊之时已然醒来,她见娘亲哭得悲痛,见师傅一身血迹。她也抱着娘亲嚎啕大哭起来,不知是之前受了委屈,还是母女连心感受到娘亲的悲恸。
一辆马车在郊外飞驰而过,马车里赵初悟已流干了泪水,失魂落魄地搂着林白在胸口,小心谨慎地护着,生怕她受到马车奔跑的震荡。
赵团团紧挨着她的娘亲,不知是哭累了耗光力还是车里颠簸太晕,她又睡着了过去。
柳媚儿担忧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起初哭的也是泣不成声,泪如泉涌,现一颗心似悬在空中,无时无刻不紧张地看着林白,关注着她的伤情。
林府,林白房内,越靠近那床榻越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床榻前坐着一年迈的医者聚会神地为林白把脉,而床前站在赵初悟、柳媚儿两人正焦急地不时望着大夫。
“人以五脏为中,六腑相配,生以气血津液,内通经络,外连五官九窍、四肢百骸。而林大人的五脏六腑倶损,恐怕凶多吉少啊!”
大夫此言一出,两人差点晕厥了去,赵初悟强忍悲痛,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还有一丝生机么?”
大夫解释道:“我这开一药方吊着林大人的一口气,再施以针灸,其他的就靠林大人自己了,三天之内若无吐血之兆,便安然无恙,反之……”
赵初悟眉头紧锁,看向林白那虚弱惨白的脸,心口若有拳头不停捶打。而柳媚儿更是亦然,险些晕倒在地。
翌日,是个晴朗日子,经过昨日雨水的洗礼,院子里的花草更显生机勃勃。
赵初悟与柳媚儿一夜未眠,全然守在林白身边。
团团趴在床沿上,心疼地看着林白,嘟着嘴巴,向她的娘亲小声问道:“师傅何时醒来啊。”
“不是师傅,团团,要唤她母亲。”
赵初悟抱起一脸困惑的团团,向屋外走去,想细细与团团解释。
而柳媚儿一听此言豁然开朗,难怪看着团团有丝眼熟,是小白的孩子么。眼神中透露一丝暗淡,柳媚儿又看向林白发起愣来。
直到三天后,林白确实未有异状,但也未见其醒来,询问大夫,也只是说已过那凶险,其余的再等些时候。
赵初悟、柳媚儿两人听后总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至少落地了一半。
而对于团团来说,这三日可是快活的很,也全然忘记林白还生死未卜。
原是柳媚儿对团团又宠又疼,可让团团心喜的不得了,便天天围着柳媚儿转,一口一个姨姨,叫的可是亲切。也算是给这死气沉沉的林府添了一抹生气。
林府后厨,赵团团歪着个圆圆的脑袋看向柳媚儿,奶声奶气地问道:“姨姨,你在作甚?”
“做橘饼啊,你爱吃么?”
柳媚儿边做着手中的活,边低头笑眼问着团团。
“爱吃!我最爱吃了!”
一提到吃食,团团似个饿狼般两眼发光。
“是么?那我多做点。”
真是血缘天性,连着吃食喜好也是相同。
这边一大一小喜做橘饼,而那边一张一合苦喂汤药。
自从柳媚儿惊觉团团是林白的孩子之后,就只是默默地看着林白,大多亲密的照顾都是赵初悟在承担,比如喂汤药、喂汤食、换衣、盥洗等。
因着林白昏迷不醒,所有喂汤药也好,喂汤食也罢,都是一点一点用嘴渡过去的。
赵初悟慢慢扶起林白,靠在自己怀中。再轻抿住一口汤药,那苦味便在赵初悟在口腔中横行,只见她皱眉忍住不适,红唇缓缓贴着那人的嘴唇,微微张口那汤药便一点点渗入林白嘴中。
将第二口汤药渡去之时,忽然那人的小舌轻轻舔了自己的嘴唇。
“唔……林白?你可是醒了?林白?”
赵初悟欣喜地声声唤着,细细地看着,但那人仍无半点反应。赵初悟思忖一会,决定喂第三口药之时,试探一二。
边将汤药渡了过去,边伸出红嫩的小舌去轻轻舔了舔那人的舌尖。赵初悟心中困惑,并未有反应,那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赵初悟刚暗叹大概是幻觉罢,忽然林白的小舌轻轻舔着她,赵初悟眼睛瞪着老大,心中惊喜,刚要退开仔细瞧看一二。林白却不允,猛地伸出小舌缠着她,甚至闯入她的口中,不停地吸取着她的香津。
赵初悟边小声抽泣着边与林白口中缠绕着,林白徐徐睁开眼睛,停下亲吻,有点干哑的嗓音虚弱地问道:“娘子,你哭甚?”
赵初悟见林白开口询问,眼神有些无力迷茫地看着她。赵初悟更是喜极而泣,泪如雨下,紧紧地抱着那人的脑袋按在胸口。似这般才能找到安稳,才能确定那人已然回到自己身旁。
林白微微挣扎,没死在歹人手上,倒差点闷死在娘子的胸口。
赵初悟终于缓了过情绪,松开了林白,边抹掉眼泪边抽泣道:“我可没哭。”
林白嘴角微提,满是爱意地看着赵初悟那嘴硬的模样,心中暖意四起。
“娘子,我口渴,想喝水。”
一听林白想喝水,赵初悟急急忙忙地起身去倒了杯温水,缓缓喂着她。
水喝到一半,林白便停了下来,赵初悟满眼温柔地看着她,柔声问道:“怎的了?”
“娘子,像刚才那般喂着喝可好?”
赵初悟睥睨了林白一眼,嫌弃道:“你这脑子里都想些甚?”
“娘子,就依我一次罢。”
因着刚喝了水,润了喉,林白声音已经不再那般干哑,这语调一升,倒有些撒娇的意味。
赵初悟红了耳根,嗔了林白一眼,便抿了一口水,徐徐贴上林白嘴巴,再微张小嘴,那水便缓缓流入林白口中。林白喉头微动,一点点喝下那美人亲喂的甘泉,最后还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香舌,惹来美人一声嘤咛。
“娘亲?你们在作甚?”
一声童音将沉溺亲热的两人差点吓没了魂。
赵初悟见是团团过来,羞得整张脸都红透了,抓着林白胸前衣领,死死地埋在林白怀中,迟迟不肯露脸。
而林白倒是脸皮厚些,只是耳尖有丝绯红,见是团团,这喜悦感觉倒比害羞更甚,欢喜地唤着:“团团,过来,来我身边。”
团团见林白已然醒来,心中欢喜,露出甜甜的笑容,蹦蹦哒哒地跑过去喊着:“师……母亲!”
林白心中似烟花盛放,美得不行。赵初悟也抬起头来,含笑看着这一大一小。
而站在门外的柳媚儿眼神又羡慕又心酸,看了眼便转身离开。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齐州城郊外。
清晨的露水将柳叶沾湿,显得翠嫩一新。
团团可没恁好心情赏景,只见她涕泗横流,满脸泪水,将柳媚儿的前襟都弄脏了去。抱着柳媚儿的脖颈大声哭喊道:“姨姨,别走。姨姨,别走。”
这声声哭喊倒惹得柳媚儿也红了眼眶,轻声哄道:“团团,以后姨姨会来看你的,可不能再哭鼻子了,要变成丑团团了。”
小娃娃一听要变丑,便也了些哭喊,抽泣着道:“那姨姨……不可……食言!”
柳媚儿笑了笑,亲了亲她红红的眼睛,嗯了一声,便将团团抱给赵初悟,又与赵初悟道:“三娘,可否借林大人一会?”
赵初悟一听,倒也不扭捏,大方道:“当然。”
说完后,很是自然主动抱着团团走远了几步。
“小白,让你带的物什,可有带了?”
林白一听,便从怀中拿出一物什,确是那兔子泥塑。
柳媚儿也拿出一同样的泥塑,不过这只眼睛是黑色的,而林白那只是红色的。这两只泥塑原本就是一对。
柳媚儿看了看,眼泪就不由地落了下来,哽咽道:“给我吧,林白。”
林白看了看两人手中的泥塑,回忆四涌,慢慢将那泥塑交与柳媚儿,心中也有些不好受。
“小白,可否抱我一下。”
林白点点头,两人相拥,无尽地离愁别绪萦绕在彼此之间。
愿君安好,百世无忧。
十日后,马车缓缓地在京城郊外行驶着,柳媚儿轻轻地抚摸着那对泥塑。兀的,马车疾停了下来。
“柳小娘子,那边似有个小娘子晕倒了。”
柳媚儿了泥塑,便道:“将那小娘子抬上来罢。”
只见那小娘子一抬上马车便醒了过来,圆圆的眼睛灵动有神,嘴角的酒窝更显娇俏,唇红齿白,面若桃花,好个俏丽佳人。
“小娘子,哪里人氏?怎晕倒在此?”
“姐姐,有吃食吗?”
“……”
“姐姐,这饼真好吃!”
“……”
“姐姐,你好美啊!咦?姐姐,你身患剧毒哩!看似时日无多啊!不过无碍,解毒甚的我最为拿手了。为报你一饼之恩,便不你银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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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那不是你师傅,是你母亲!
赵团团:???
作者本人: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的朋友?
ps:不知柳媚儿的结局小可爱们觉得好不好,哈哈哈,反正我觉得挺好的,毕竟!我当初揣摩了n种柳媚儿死的姿态,思忖哪种姿态更美!还想最后让林白将她的坟墓建可以看见莲花的地方……然而我的求生欲实在太强了,小可爱的呐喊改变了柳媚儿的命数。
娘子,别跑(futa/abo) 妾身柳媚儿
这章还是我低能预警一下好了,怕虐的小可爱慎往下读,微虐,且剧情少,就是柳姐姐的往事。可不看,想看甜的,等待明天甜甜的一章。我这求生欲可真强!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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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柳媚儿,自小便是个孤儿,在这雨香阁陪客过活。
喜画,尤甚画莲,善舞,尤是独舞。原本以为且这般罢了。在红尘中独行,守心中纯净便可,不顾花落花开几个春,也不管那流年如何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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