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跑(futa/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可奈何,可奈何,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天宝二十二年季春时节,遇到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心难止水的小书生林白。从此无心风与月,夜夜相思千万缕。
初初见时,也只是一时好奇,那人端的有些趣意,似个含羞草般,一碰便躲。说起话来也磕磕巴巴,不知还以为自己是甚猛兽,让她如此紧张慌乱。
不知是迷上了那人含羞的模样,还是那人的才华横溢光芒万丈,亦或许只是那人脖子上的一颗痣?我不知,或许这便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罢。
一颗真心已赋了她去,又恐这出身遭她嫌弃。便心生了一计,直到那人亦是捧出一片赤诚,一片爱意,如此这般又怎有犹豫?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那日两情相悦,互述衷肠。她兀的说道要将自己娶为妻子。妻子?自己是那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污脏之人,真的可能成为那人的妻子嘛?泪便这般落了下来,泣不成声,不知是感动这小冤家的真心,还是叹自己这半生浮萍终于有了停靠。
之后与那冤家两日不见,了无音讯。以为是家中不允,将她锁了去。心中越发沉寂,心慌意乱之时,那人便一瘸一拐出现在自己面前。知道她心意已决,却没曾想过她为娶自己过门,这般拼了性命,若这人瘸了,打坏了,那该怎生是好?
见她欣喜若狂,喊到伯父已允了婚事,只待金榜题名时,便是洞房花烛夜。
结发为夫妻么?与她携手同行,与她生儿育女么?那自己与她孩子该是像谁呢?每次想到这些,心中便被填满似的,期待盼望着成亲后的日子。
可终究这天老爷太爱捉弄人,拨开云雾却还不见晴,一桩桩事情将我与她相隔了千万里。
记得那日,小冤家赴考之前的几日,已到了初秋。我在房中画画,刚将那颜色涂染,一阵头晕眼花之后,还是请来了大夫。
“小娘子,你那凉茶莫再喝了。”
大夫一脸凝重,劝自己莫再喝那凉茶。
这凉茶是我们这般风尘女子每次接客之前要喝的避孕汤药,味苦性寒,喝完身子就冒丝丝寒气似的。
“这凉茶?”
只道凉茶对女子不好,但因着这身份倒也无路可选。
“那凉茶一时避孕当然有效,但长期喝来便致人不孕。”
大夫缓缓说来这凉茶的要害,自己只知这药效非常,于女子身子不好,但从未听其余姐妹说长期喝最终会致人不孕。
“小娘子,你恐怕以后……”
强颜欢笑送走了大夫,回房看着那副出水芙蓉图,心中若进入那三九寒天,一阵阵寒意席卷而来。
以后没有子嗣么?不能为她生儿育女,不能为她继承香火。她原本就是家中独苗,伯父伯母又原本便厌自己这污脏身子,自己该是如何是好?
那日正好有个庙会,小白便拉我去闲逛,我已有些心不在焉,满脑都是该如何向她坦言。忽然一小娃娃莽撞撞到小白,小白依旧乐呵呵地摸着那娃娃的脑袋道:“小心点啊,切莫摔了。”
她看了那娃娃几眼,似欢喜非常,我便趁机问她:“你很喜爱孩子么?”
“是啊,我家隔壁小孩也是这般奶声奶气的,虎头虎脑的,讨人喜爱。”
她答的轻巧,可我心中却越发苦闷。刚想与她坦言,又思起还有几日赴考,切莫扰了她的心神。又佯做嗔怪道:“那我便不讨喜嘛?心中全是孩子?”
她误以为我是怕以后有了孩子,受了冷淡而心生醋意,便柔声哄道:“媚儿,以后不论我俩有多少孩子,你依旧是我手中珍宝。”
她这深情一表,我心中的阴霾倒散了些,刚要柔情回应。小白却倏地拉我往那小摊边跑去,惊喜道:“媚儿,你看,恁多泥塑。”
这小冤家都这般大了,还钟意这种孩子的小玩意,真是个小顽皮。那摊子上泥塑琳琅满目,个个做的又致小巧,栩栩如生。瞥见一红眼兔子,拿在手中观摩越发觉得与那冤家相似,便将这泥塑买来赠予她去,她面露喜色,爱不释手地似个孩子。刚要离开之时,她手中抓着一黑眼兔子喜道:“媚儿!你看,这原本是一对呢!正好一人一个。”
我笑意更浓,接过那泥塑,心中苦闷都散了去。只道自己多想,她信即使没那孩子,小白仍会爱我如厮。
可叹世事变幻难测,心随我愿但天不随。
离小白赴考仅有一天而已,那天我忙着给她置办衣物,心中比她还紧张这场解试,生怕她因着这些零碎事物而扰了心神。
这时妈妈却突然到访,说让我去接见郭大官人,我急忙藏好那准备的物什,扯谎道:“妈妈,我今日身子不适。”
但妈妈这次态度强硬,不容我半点回绝,又想来这郭大我还是相熟的,是京城府尹管家的外甥,在这小镇上有钱有势。为人也算是洒脱随性,一年多前曾对自己穷追不舍,但也不曾仗势欺人,时常有礼相待。很早说甚要与我赎身,做个妾室,说甚爱慕我才情,不似那低俗小人,馋自己的身子,可做大官人的妾身与这雨香阁的妓子有何差别?不过是家妓与营妓的差异罢了,婉言拒绝几回。
后那郭大去了京城谋生,便也不曾再见。听说这次是为了祭祖回乡,却没曾想仍对自己有这般纠缠的心思。
也只以为他与一年前那般以礼相待,不会有甚难缠麻烦,便也去见了。
可谁知人若嫉妒起来与那毒蛇猛兽无异,那厮冲上来便是质问我与小白是何关系。我也就便随意应付,不与他争执。可他若毒蛇般吐着信子,狠狠道:“别与我扯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已查了个清楚,倒来诓骗于我,想高中后成亲?也看她有没有命踏上那赴考之路!”
“你这是何意?”
我心中大惊,忍不住全身颤栗,生怕他将小白来害!
“我是何意?你还不明了?你乖乖从了我,做了我的妾,我自然可放了林白那厮!”
狼子野心赫然而出。本想与他同归而尽,可他一句话。自己便呆滞住了,无法反抗。他说林白的命如蝼蚁般在他手上捏着。
那一夜,是小白赴考前夕。我抓着藏在枕头下准备给小白赴考的物件,咬着牙承受那狗才的暴虐,承受那股恶心,直到那贼子宣泄完了。
大概无法从这淤泥中出来罢,此生也与她无缘罢。那下世呢?能否与她安平一生,白头偕老。即使做个农家村妇也是甘愿的。
翌日我没去送小白,身上脸上伤痕恁多,我怕吓坏了她,便也就作罢了。
再后来她赴考回来,问我怎似有些疲惫。我想抱着她痛哭,想告诉她,今生情深缘浅,若有来生,可能否娶我入门?可话将在嘴边便只是说深秋有些寒气,夜里受了些凉,无甚大碍,让她宽心云云。
留在那桃花笺,断了她的念想,随着那贼人去了京城。
每每见那贼子心中只恨的牙痒痒,几次想着要不与那厮玉石俱焚罢了,但一想到小白,似还恋这红尘,似还想偷偷望她一眼,便也就耐下性子等待更好的机会。于是便设了局,利用府尹,给那厮按了个罪名,让他遭那牢狱之灾数十年,而自己便又重回了那风月之所,继续回我那淤泥污脏之地。
有时会想,那之前往往若梦一般并不真切,那些与小白的相恋也或许只是南柯一梦。但看着自己一次次、一点点画她的容貌,她各样的神态,又觉得那般真实。
天宝二十九年又是季春时节,那国舅派人要挟,命我去一大人身上套取信息,心道怪哉,自己只是个妓人,陪笑而已,如何做的了那探子的活?
可一看到那画像,我激动不已,是她!又听的那人已将心赋了他人,心中顿痛,这是自己期望看到的,却又是自己不敢见到的。
后国舅大概是怕我倒戈相向,不听从他的吩咐,便迫我吃下七虫膏,听闻那毒药三个月不拿解药便会七孔流血而亡。可于我而言,解药不解药的又如何呢?我又怎能去害了她?保全自己一条残命?
一直到小白生辰那日,我心中都是又喜又怕,喜的是我终是可再见她了,看她是否身体安好,看她言笑晏晏。这几年来,思她若狂,今日见她,如何不喜?又怕她忘了自己,忘了雨香阁所有过往。
在与她表明来历之后,自己时时相缠于她,自私地想着,多偷取这片刻温存也好。
小白受伤病好之后的那段时光,该是自己离开她之后最安稳的日子罢,看她笑颜如花,看她平安顺遂,看她阖家欢乐,看她无忧无愁,虽然这些都没有我,可若当初所做换来她这般的日子,大概也是值得的。
若要问离开这世上之前,我最想做的是甚,大概是做一大坛橘饼罢了,她曾说过自己做的橘饼她最是喜爱。若她喜,我如何不做?若她另有所爱,我又如何不放?何况自己早已堕入风尘不是?身处淤泥不是?又如何去争的?
妾本雨香阁上住,花开花落,不知流年度。
忽一颗心与她去,却遭惊雷连寒雨。
恨那离别苦几许,春去秋来,相思千千缕。
欲寄笺无觅处,又梦青柳生南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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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好我没给柳姐姐送盒饭,毕竟出身有点苦,还是个孤儿。再一生漂泊,情路坎坷,最后还挂了,那也太惨了。
原本是想写个平行世界,让林白与柳姐姐在一起,如果没有郭大来坏事,应该也就没得孩子,两人还是很恩爱的。不过想来也怕林母为了传宗接代,逼迫林白纳妾啥的,正好纳到赵初悟,被拐卖过来,又失忆忘了自己是谁,哈哈哈,我脑洞在飞。
娘子,别跑(futa/abo) 美人吹箫(h)
话说柳媚儿刚启程回京,林白自要携着妻儿回府,因着团团大哭一场,受了些累便趴在娘亲肩上睡了去。
林白见状,轻声道:“我来抱罢,团团睡的沉了,不知何时醒来,切莫累坏于你。”
赵初悟睃了林白一眼,面若寒冰,自顾向前,并不兜揽她。
“怎的?何故惹娘子不快?”
林白一面紧跟着,一面堆笑讨好。虽不明其缘故,笑脸迎着总该无错。
马车里,林白几次凑前逗弄,赵初悟仍不理不睬。几次三番无果,瞥见团团睡得甘甜,也不好再弄出响动,又加大病初愈疲惫易困,便也阖目酣睡。
赵初悟斜溜了一眼,欲动嘴去说她切莫着凉,话到嘴边,也只是微动身子,单手挑起车内备着的毯子与她盖了。
回到林府,赵初悟将团团安置歇息好,转身出门差点撞到紧贴着自己的林白。
“恁讨嫌!吓我一跳。”
赵初悟抚着跳得恁快的心口,口中怪道。
“莫怕莫怕。”
这嘴上动着,这手上也不闲着,趁机拉赵初悟入了怀中。
“你这人,总爱讨要便宜!青天白日就这般,不知羞,放开我!”
赵初悟挣扎着,欲想逃走。
“好娘子,那我让你讨回去?”
林白抚摸着赵初悟的背,脑袋窝进她颈间,闻着娘子香气,似嗅花般细细品味。
赵初悟刚要说些话来,便听的团团叫着娘亲。
“娘亲……”
团团总是这般不合时宜忽的出场,两人察觉立即松开,赵初悟狠狠地剜一眼林白,每次都给团团撞见,还要不要脸皮了。
二人哄好团团,少顷,林白又缠了上来,不解道:“娘子今日到底何事,且这般气鼓鼓的,冷淡我恁久。”
“你与柳媚儿搂抱也就罢了,可你送定情信物给她,以为我没瞧着?”
赵初悟一听,知要靠林白通透想明,那且有的等。便忍不住醋意翻滚,酸气扑鼻,一一点明。心道也是甚委屈,自己从未到林白的定情信物,除了桂花糕就是橘饼,烤山药,全是吃食!这人且是将自己当猪养么!
“娘子明鉴啊!只是将以前的物什还她罢了,你这小醋坛又生了几多醋?”
林白捏着赵初悟小巧的鼻头,调侃道。
“真的?”
林白委屈巴巴,眼中赤诚,喊冤道:“真的!娘子莫冤枉了好人。”
这一解释似良药般,倏地冲散醋意。赵初悟便也不多言,哼了一声,转身回房,徒留林白笑意连连。
有话长说,无话短说。到这夜晚,凉风习习,林白坐在房内喝完最后一口汤药,赵初悟像往常般亲自照料,接过瓷碗,欲转身出门,似又想到甚么,停了脚,上下打量林白,与她说道:“你这能吃能喝能行,该是病已去了,伤也好了。我明日便回赵府,已恁多天在这,母亲该是心急的。”
原这赵母于团团救出之时就醒了过来,大夫查看之后并无大碍,赵初悟才且安心留在林府照料林白。
林白紧抱着她,不舍道:“可你一走,我这病便不好了。”
“呸呸呸,切莫胡言。”
这好的不灵,坏的灵,可别给这人说中了。
林白笑看着赵初悟那较真的模样,将她手中碗接过放在桌上,不由分说,紧贴着那两瓣红唇。
因着刚喝完苦药,那丝丝苦味伴着中药味直冲赵初悟而来。皱眉欲推,却被那人擒住玉手,无奈何,忍着不适随她闹腾。慢慢地那苦味渐渐变甜,中药味成了梨花香,赵初悟樱桃口微微吐出小舌,与那人缠绵起来。
情动心痒,林白一手隔衣揉搓着那对满月,一手轻拂着那纤瘦玉背,听她恰恰莺声在耳畔回荡,似有万种妖娆。
林白胯下之物,已硬若铁杵,直直顶着那佳人小腹。羞云怯雨,可把佳人羞的面若桃花,粉面上透出红白,越发春色动人。
少顷,林白烘动出春心,引那佳人纤手抚弄。
那玉手微动,赵初悟心中微颤,那物什怎恁般大,一手难拿,便上下扪弄,手心热度非凡,似隔着裤子也能感受那股滚烫。
林白抱着赵初悟盈盈一握的柳腰,紧贴自己,提着气将她抱上了床榻,轻轻一推,嘴角微提,春意四涌,目光上下游离。
赵初悟顺势而倒,金钗斜坠,酥胸荡漾,眉梢带春,墨发若乌云堆在枕边。含羞带嗔,若有千般旖旎。
“娘子,我为你解衣衫罢。”
罗衫轻褪,肩膀上露出两弯新月,胸前盛开两朵桃花,正是:月照桃花初盛开,惹人心动映红白。
一手捻花,一手抚月,最是堪怜那美人娇喘,星眼朦胧,脉脉春浓。
心痒难耐,低头吻着那颗红豆,轻舔慢嘬,打湿一片。也湿了美人那腿间一朵牡丹,只吐出滢滢蜜水。
俯身掀开她裙,似闻仙花馥郁,仙气飘飘,真好个所在。又脱她亵裤,见那牝户软糯糯,红绉绉,淌着蜜汁,可是惹人口水横流,心荡神漾。伸出舌尖,轻舔那红嫩嫩的细缝。
“嗯啊……恁脏……林白……”
赵初悟提臀后缩,玉手轻抵,口中娇嗔,怪那人忒不嫌脏。
“不脏……琼浆玉液何谈污也。”
林白抬头言罢,又低头苦干,轻拨阴唇露那牡丹心蕊,若那相思豆般大小,若那胭脂般红艳。轻含在口,似花蜜般香甜软绵。
“嗯啊……”
佳人声声媚叫,似黄鹂啼鸣,婉转动人。
“娘子,你也帮我含一口罢。”
那肉棒早已肿胀,憋的林白细细汗流。抬起身子,跽坐着,将那裤子一脱,露出那红赤赤肉物。
赵初悟微抬着头,媚眼瞥见,那肉物若刚出生婴儿手臂那般大小,心惊地她撇过眼去,两腮红涨。
见佳人羞怯,只当她默许了去,林白轻拽着她,靠近自己。
赵初悟欲拒还羞,偷偷又睃了眼那肉棒,龟头赤红已有些湿润,青筋虬曲错盘从根部延伸而上。她轻咬嘴唇,又抬头看了眼林白。
林白亲了那樱桃小嘴一口,又将那一丝碎发别在耳后,轻摸着那容颜,似鼓舞般,引那玉手抚摸肉物。
赵初悟伏下嫩腰,那昂扬若个将军映入眼帘,威风堂堂,弄的她心儿也颤,手也抖。一鼓作气,双手叠握着那玉棒,轻启红唇,伸出舌尖,微微舔着那龟头,似也没甚怪味,细细品来还有林白身上的梨花香气。
那龟头一缩一抖,似也害羞了般,赵初悟心道:原是个纸糊的,外强中干。更让她卸下畏惧,一点点挑逗那肉刃,或舔,或吻,或左右摇动,或上下套弄。
林白手反撑于床榻,面露春潮,微垂星眸,只见美人俯身趴在自己胯下,那柳腰轻折,圆臀微翘,玉背肌肤胜雪,宝髻松松歪斜。恁的一妩媚美娇娘。
“嘶……莫用牙咬。”
原是赵初悟挑逗良久,想起林白所求帮她含那肉棒一口,便将小嘴张开,轻咬了口那肉物。且未曾想,要一牙齿,肉棒再坚挺也只是血肉之身,如何与牙骨相比。
听那人轻吸了口气,吐出口中肉棒,微抬螓首,觑着林白,却见她疼得五官微皱,担忧道:“可是弄疼你了?”
“已无碍了,娘子,你含着那物,上下呑吐就可,莫用牙了,咬坏了你以后用甚么?”
娘子这般生疏,却要柔声循循善诱才好。摸了下那美人娇俏的面庞,打趣道。
赵初悟嗔了林白一眼道:“打牙犯嘴!”
言毕又低下头,含着那肉物。乖巧得听林白言语,上下吞吐品咂,那滚烫塞的口中满满当当。赵初悟这般模样与平时判若两人,全然了往日脾气。或是知自己平常对林白太过厉害,想补偿一二。亦或是林白大病新愈,想好生疼爱一番。
不过话也说回来,不论是何缘故,林白此刻该是心中甚美,娘子这般神态可是散尽千金也难买啊。
虽说赵初悟有意迎合心上人,但毕竟也是初次,活儿不熟稔。品咂来、舔舐去,也只顾在前头活动,若隔靴搔痒,终不得要领。
林白几次想深挺过去,又恐娘子受着惊吓,以后耍了脾气不与她口了,倒也不划算。便柔声开言道:“娘子,好了。”
赵初悟嘴巴有些酸了,听林白话,刚将肉棒吐出,风驰电掣之间,林白将其抱在怀中,两人便相拥似个连体婴儿般。
“娘子,抬抬臀,让我进去。”
赵初悟抱着林白脖颈,徐徐抬抬屁股,那花穴已露出涓涓甜水,沾满了整个蜜穴。林白摸了那湿热的牝户,涂抹在玉柱周围,又握着肉棒轻轻刮蹭那细缝,待时机成熟,
“嗯啊……”
赵初悟在林白颈间轻哼,欲让她更进一步,却又羞说出口,仅能紧贴着那人,以慰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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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又开始写肉了,哈哈哈,突如其来的肉汤。好香啊……还以为要甜一下,搞个甜剧情,却直接干上了,果然食色性也。
这文感觉要完结,再对付一赵二郎,解决一下婚事,就没了,其实赵二郎也有一些伏笔的,可是我不想搞的很复杂了,我的心已经跑到花魁那文了。我可真喜新厌旧……哈哈哈
娘子,别跑(futa/abo) 污言秽语(h)
销金帐里,怎堪多情意难表,教人无福也难消。
赵初悟檀口轻咬,纤腰微摇。那龟头蹭着牝户,惹得穴水连连,春情倍增,禁不住那人这般磨蹭,将雪莹玉臀轻坐,那龟头一下便挤了进去。只见赵初悟双腿分开,坐于林白腿上,面向着她。
“嗯啊……”
那龟头粗大将蜜穴打开,赵初悟忍不住媚叫一声。
林白知其已春心萌动,提臀一挺,那粗大便插进细缝之间,直至根尽。那洞里湿润紧致,简直美煞人也。
“嗯啊……”
肉刃凶狠狠地直捣了进去,那粗壮撑的肉穴里满当的很,赵初悟心中也似填满了一般的。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只见林白轻轻捣弄,将那花穴捣的蜜水四溅,滴滴答答往肉棒根部流去。将那美人操弄的如痴如醉,酥胸荡漾。
林白见那奶子上下摇摆,媚态非常,便顺手抓着那美乳,又挺腰将肉棒狠插了进去,再扭着臀,卯足劲转几圈,将那蜜穴中媚肉都碾碎了去。
“嗯啊……嗯啊……舒服……”
赵初悟已被操弄的魂飞魄碎,欲仙欲死,口中嘤嘤叫着舒服。
一手抓着那丰盈的奶子,一手捏着那娇俏的玉臀,耸动腰杆,操弄那蜜穴,听着美人娇啼嫩语,惹的林白孟浪荡漾地问那美人一句:“肉棒好吃不好吃……大不大?操弄的娘子爽利不?”
“嗯啊……嗯啊……哪学的……污言秽语……”
赵初悟原是满脸春潮,红似樱桃,听那人秽语让她更是熟烂了般,羞的涨红了全身。
并没得到想要的答复,林白将肉棒拔出,却只是磨碾着阴唇,并不进去操弄,坏笑道:“娘子不说,约莫也操弄的不好,便在外蹭蹭罢了。”
花穴兀的没那肉棒塞住,急的直落泪,哭湿一片。赵初悟只感那丝丝空静往自己洞口涌去,心痒难耐,嗔了林白一眼,红着脸,贴着那坏人而耳朵娇声道:“好林白,快给我罢,你那处好粗大,好滋味。”
第一次听着娘子这般言语,身子都酥了一半,肉棒都抖了一抖。林白又将肉棒全部插进蜜穴,牝户中的媚肉便死死咬住,一下都不肯放松了去。
“嗯啊……嗯啊……”
赵初悟媚眼水汪汪,心房若有兔子般急跳,身子不停地颤抖,酸软无力地呻吟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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