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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我一个纯爷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后归来
傻瓜都知道现在颜如玉是容四海捧在手心的一块宝玉,恨不得天天捂在怀里暖和着,这个时候玲珑怎么会着急离开颜如玉而换个其他的主子呢。
见玲珑认错态度尚算诚恳,颜如玉便网开一面不再追究,敛起怒气音调平平道:“行了,起来吧。往后安安分分地恪守好你的本职,规行矩步莫要逾界,我便不会亏待你的。”
闻言,玲珑忙不迭点头喜道:“公子大恩大德,小的谨记不忘。”
颜如玉随意地嗯了一声,便不再搭理他,回过头来捧起医书继续专心研磨。
空间终于得以重新安静下来,只能隐约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翻书声。
奈何玲珑这娃子天生就是好了伤疤便忘痛的子,闭上嘴巴还未及半炷香的功夫就又忍不住无聊,贴近颜如玉一步,开口道:“公子,你有没有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
“有什么就直说。”颜如玉懒得跟他绕弯路。
玲珑获允,便放大了胆子喋喋道:“本来这事是不该下人多管的,但小的觉得自己作为颜家上下最肝脑涂地的奴才,公子的事就是小的的事,小的应该无时无刻不为公子设身处地的着想,所以这件事小的不得不提……”
颜如玉不耐烦地皱起秀眉,转过身子背对着玲珑,掏了掏耳子,意思是“你再啰嗦废话我就不予理睬了。”
见状,玲珑连忙绕着圆木桌跑到颜如玉面前,开始说起正事:“小的以为,公子刚与容姑娘拜完堂结为连理,无论是出于感情还是按老规矩来说,俩人都应当甜甜蜜蜜地连续三日同床公枕而眠的,而容姑娘更是对公子一表情深,就算同床个半个月都不为过的。昨个儿才是成婚第一日呢,怎么今夜就歇下来了……莫非容姑娘那边有什么事耽搁了?可要小的去探探风声?”
话题被引到这里,颜如玉也不知是中邪还是怎么了,脑中竟然倏地跳闪出一副春光无限的画面,两具滚烫赤-裸的身躯如漆似胶地交缠相融,昨夜容四海带来的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紧致和刺激感仿佛被深刻地印记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暗藏起来蠢蠢欲动,稍经挑拨就会破茧而出,那样真实又那样禁忌危险。
颜如玉连忙阖上双眸,将仅存的几丝杂念从脑海里驱赶出去,半晌才重新睁开双眸,微微摇头道:“不必了,我现在不想见到她。你莫多管,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情便已足够,不准再开口吵扰我,聒噪。”
“……是。”玲珑颇有几分憋屈地咬了咬下唇,心中还想再劝颜如玉几句,但介于他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和善,只好听命地阖上嘴巴不再多言。
花阁的卧房中,一名身高八尺的男子叉开双腿直坐在床榻上,单手握着胯-间的勃物疾速上下出入着,五官致的脸颊上布满情动的红云,朱唇微启溢出一声声暧昧的低喘,“容儿容儿……”似乎是在嘤咛着某个女子的闺名。
这位寂寞难耐的男子便是雪泠口中的被容四海冷落了半个月没侍寝过的花公子,花无媚。
花无媚年方二十,正是力旺盛、需要发泄的年龄段。虽说目前他是后院的众男宠中、被容四海掰得最“弯”的一个,但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具有最起码的洞能力和洞欲念,容四海给他带来的快乐无论在床上、抑或是床下,都要远远胜于以前娶过的几个瘦弱男子。
原本以为这美好的日子可以持续到永远,只可惜颜如玉一出现,他就像个废物一般被容四海瞬间抛到了脑后,遗落在这空闺里不予理睬。
这么多天没碰过面,花无媚想念容四海从前给他的宠爱和荣华,更想念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紧缠如蛇的白腿,夜深时候情不能抑地自渎也是合理的事。
花无媚的贴身丫鬟采春面无表情地站在屏风外,手里端着一个装满温水、搭上毛巾的铜盆,只待屏风那边的喘息声停止后便迈步走了进去,欠身行了个礼,接着拧毛巾为花无媚擦拭身子。
这采春丫头是自小伴着花无媚长大的,服侍了花无媚二十年,对他的事情皆处理得得心应手,从来不需花无媚过多心。
当年花无媚休掉前夫,改嫁容四海时,采春思想封建顽固,曾强烈反对劝阻过,但花无媚意志坚决,丝毫听不进采春的话。
采春无奈,只好收拾行李陪着花无媚嫁了过来。
虽说争吵平息了,但这主仆俩之间还是不免生了些缝隙。花无媚因为跟容四海有了关系,对女人这种生物的观念发生了变化,不敢再向以前那般大大咧咧地称兄道弟,保持点距离总是应该的。
采春倒没花无媚想得这么多,虽说自家主子已经被玷污得向不正了,但她还是会忠心耿耿地尽力服侍照顾他,反正她自己是怎么也不会喜欢男人的。
采春拧干毛巾,正要伸手去擦拭花无媚大腿间的白浊,却被后者不动声色地微微躲开,毛巾也被其飞快夺走了。
“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花无媚掀开被褥盖在腿上,遮挡住采春淡淡的视线,然后才开始为自己净身。
采春点了点头,并没有介意这代表着生分的动作,接而似叹息地开口道:“公子,咱们是时候离开容府了吧。”
花无媚手中动作一顿,抬眸凌然望向采春,问道:“此话怎讲?”
采春回答:“公子是个聪明人,春儿也不爱讲暗话,当前情势清楚得很,容姑娘已经有了新欢,毫不留情地忘却了公子,那种喜新厌旧的女人,还值得公子留恋吗?”
花无媚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腕上的黄金镯子,这是当年容四海对他穷追不舍时大方赠送的定情信物,虽算不上无价之宝,但也是个价值连城的奢侈品,多少人想要都讨不着,却只因为他一句“觉得手有点空空的”便被毫不犹豫地赠与了他。
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这黄金镯子依然闪光耀眼,而容四海对他的宠爱却早已如风消散,前后态度的落差之大让他寒心不已。
花无媚叹了口气,缓缓道:“即使不留恋又能如何,你忆忆我们以前的生活,可曾有一刻是像如今这般衣食无忧的?……倘若离开了容四海,此等无忧无虑的生活可就成过眼烟云了,谁能舍得离开呢?”
采春却不以为然,道:“现在的生活虽然无忧,但却是寄人篱下、抬不起头的,更何况容姑娘对公子的热情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公子将要面对的是遥遥无限期的冷淡漠离,这容府里的丫鬟家丁个个都是趋炎附势的势利眼,一见公子失宠就跑得比狗还快,只有几个反应迟钝的仍旧在巴结,但是往后日子久了定也会陆续离开公子的……依您看,如此的生活还能算是无忧无虑吗?”
花无媚并不气馁,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容四海这个人对待感情如花心萝卜是远近有名的,当初搬进容府里来我就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如今真正面对也并不意外灰心。依我所见,那新人颜如玉虽然生得倾城倾国,但受得容四海宠爱过后也会渐渐被遗忘到角落里……倘若我现在就自暴自弃地退出,可不就前功尽弃了。”
花无媚眼眸中闪过一丝琢磨不透的狠厉,仿佛花豹虎视眈眈地眯眼瞄准着自己的猎物。
实际上雪泠口中“容府里被玩死的那两个男宠”,并不是因为容四海太过荒-,有一半的功劳都要归咎于花无媚的身上……
采春将花无媚的一切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叹了口气,道:“公子做什么春儿都会支持的,只是公子莫要做的太过分、伤及无辜才好。”
花无媚抿嘴嫣然一笑,“春儿不必多虑,道德底线我还是有的……只不过那颜如玉刚进容府,定是不明白这里的规则,况且他还是史上第一个明媒正娶、拜过高堂才进来的,恐怕傲气得很,如果让他过得太滋润,养肥了可就更加目中无人了,我作为前辈自然得先帮容儿调-教调-教他了。”
采春略有迟疑:“那……公子打算如何?”
花无媚把玩着黄金手镯,笑道:“给我准备套鲜亮华贵的衣服,明日一早我们便登门拜访去。”
翌朝卯时,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初升,花无媚就先行起床穿衣了。
此时采春还在偏方歇息着,不见要醒的趋势,花无媚不想吵扰她,便自己着手开始衣装打扮起来。
他是个爱美的男人,从小就知道怎样的打扮能让自己显得更加出众抢眼。当年中秋之夜,他一身月牙色云纹长袍,三千青丝不束流泻于肩头,独乘小舟沿着湖边缓行,美如冠玉般的脸庞在月光的沐浴中越发显得如梦如幻,好似天仙下凡一般。
那时容四海恰巧在岸边游玩,便是被这样一副画面给迷得神魂颠倒,对花无媚一见钟情,芳心蠢蠢欲动。
花无媚摇了摇头……唉,唉,往事回忆便只能伤心,还是不想罢了。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采春从隔间里走出来,迷迷糊糊地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就见自家主子正迎眸浅笑地站在不远处,素颜朝天白净亮丽,就是身上那套衣服……咳,轻薄得几乎透明,刺绣着几多雪白色的莲花,恰好遮掩住三点部位,却更添了几分媚态。
采春吓得不轻,伸手去探花无媚额头的温度,“公子,你确定你是去给情敌一个下马威,而不是去诱惑情敌的吗?”
花无媚用折扇拍开采春的手,翩翩笑道:“我要比他更美,自然得在穿着上下点功夫才行。”
采春擦汗:“……那您也不用,露这么一大片肌肤吧,被别人看到太吃亏了……”
“这有什么干系。”花无媚不以为然,“看得到他又不着。”
采春:“……”
花无媚又极为自信地补上一句:“得着他也得不到我的心~”
采春:“……”





赐我一个纯爷们 新人需要调-教
却说在花无媚赶到凤阁之前,颜如玉已经先迎来了他今日的第一位客人,容四海。
容四海此趟来并没什么意图,只是纯粹地想探望一下颜如玉额头上的伤怎么样了,会不会留下疤痕破坏那张绝色天骄的脸蛋
颜如玉本身就是医药世家的传人,对自己的身子自然有十足把握,他额头上的伤并不无大碍,就是昨晚通宵看了一宿的医书,最后实在熬不住困倦,一边看一边睡趴在桌台上了,直到现在还没醒来。
他那书童也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见到自家主子的脑袋倒在了书桌上,非但没有走过去将颜如玉扶到床上躺着,竟然自己先开溜回房睡觉了。
好歹也要给他盖一条棉被呀!
容四海失望地摇了摇头,跟在身后的雪泠何等聪明,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上前一步,凑到容四海耳边轻声道:“我去把那奴才叫过来训斥一顿!”
容四海伸手拦住她的脚步,道:“免了,不要吵着颜公子睡觉。”
雪泠微微皱眉,纠正道:“主子,你以前一直是小玉玉小玉玉地叫着颜公子的。”
容四海擦汗:“好吧……不要吵着,咳,小玉玉睡觉。”
“是,奴婢遵命。”雪泠捂着嘴轻笑。
容四海瞪了她一眼,接着迈步走到床边,拿起棉被又折回到熟睡的颜如玉身边,轻手轻脚地将棉被展开盖在他的背后。
可惜那棉被太厚重了,颜如玉又是个生敏感的人,背上忽然压了一个重物自然感觉得到,当即眼帘一睁便醒了过来,泠泠水眸波光流转地凝视着双手顿在半空中、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容四海。
他双眉微微拧起,正欲开口说话,却冷不防“啊啾”一声打了个喷嚏,许是夜里没盖被子因而着凉了。
颜如玉揉了揉白皙通红的鼻尖,接着望向容四海,语气不善地问:“大清早的,你来我这做什么。”
容四海却没介意颜如玉这句带着强烈逐客色彩的话,注意力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了桌面上的一本本厚似英汉字典的医书和笔、墨、纸、砚上,有些好奇地问:“咦?你是学医的?”
“嗯。”颜如玉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以前他有顺口跟容四海提过学医的事,但也没指望她会记得牢牢的,反正她贪图的只是他的美色,对他的才能和家底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想到这时容四海却突然来了一句:“天啊,你的毛笔字写得好好看,比王羲之还厉害!”
颜如玉脱口而出地问:“王羲之是谁。”
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历史课本中的人物豪杰说了出来,容四海连忙改口道:“唔,是个许多年没联系过的好友,写字很漂亮。”
颜如玉不以为然地皱起双眉,心中厌恶地猜测着那姓王的肯定又是容四海千千万万个情郎中的其中一个。
没有空暇去看颜如玉的脸色,容四海又沾沾自喜地拿起桌上的好几张药方细细端详起来,心中感叹小相公的字写得可真是卓尔不群,娟秀起来又不缺干劲和力道,柔美中又带着飘逸逍遥,丝毫都不拖泥带水。
站在一边的雪泠识不得几个大字,自然没心思欣赏颜如玉的作品,沉默着等了容四海好半晌都不见她开口说正事,终于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焦急地提醒道:“主人,再不说话,颜公子又要睡着啦!”
闻言,容四海才想起自己此趟来是为了探望颜如玉头上的伤,连忙伸手将药方原封不动地放回去,示意雪泠给自己拖来一张四角凳,随后拍拍衣角在颜如玉身边坐下。
颜如玉表面依旧一副淡然平静的模样,但心中却因为容四海的突然靠近而莫名紧张起来。正如昨晚玲珑所说,现在自己对容四海来说无疑是炙手可热的,成亲以前她这头恶狼就屡次忍不住想对他下手,都被他巧妙地躲闪方才化险为夷,但现在成了亲,她大可不必再费尽心思地引诱他,他也没有法子再推却她,如此一来才会发生洞房第一夜的床事。
颜如玉心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往后的日子还有得他好受。昨夜容四海没有找他,也许是真的临时有事而来不了,果不其然,今天一早她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了……意欲何为?
还不是为了与他做那苟且之事。
颜如玉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心中坚定自己绝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容四海做那难以启齿的事。倘若她硬要勉强,他就,他就……
还没容颜如玉思索到应对的好法子,容四海掌心的温度已然贴到了他的额头上,唇边溢出的声音尚能算得上是温柔,“你的伤没大碍吧?还有几天才能恢复原貌?”
颜如玉愣了一瞬,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容四海的触碰,回答道:“只是皮外伤罢了,没有伤及脑补,况且已经上了药膏,最迟不用十天就能恢复的。”
颜如玉心中忍不住小小地窃喜,莫不是自己头上的伤疤碍了容四海的眼,导致她兴致大减,从而也就不想做那事了?
或许真的被他猜中了,容四海没有再靠近颜如玉的意思,而是收回了手,婉言道:“昨个儿我听玲珑说了,你与我成亲之后的十天内必须要回‘爹家’探望一次。这几天便不需要你侍寝了,好好呆在屋子里头养伤吧,务必保证回爹家的那一天额头上没有任何伤痕”
……免得别人以为我是个有家庭暴力的变态。容四海心里是这么嘀咕的。
颜如玉看似乖巧地点点头,应道:“嗯,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容四海含笑拍了拍颜如玉的肩膀,随即站起身准备离开,“瞧你眼睛旁边有一圈青色,昨晚定是一宿没睡。睡眠不足是个大问题,趁着天还不是很亮,你赶紧上床再睡个回笼觉吧,我不再打搅了,先回自己屋里用早膳去。”
“……嗯。”颜如玉依旧点头,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容四海要比成亲前变得罗嗦了一点。
又或者说是,体贴了一点?
颜如玉连忙否定了这个想法,容四海那贼就算真的会偶尔露出体贴的一面,那也都是建立在的关系之上的,不可信,不可信!
好不容易送走了容四海,颜如玉先叫醒玲珑,俩人一起把桌面上杂七杂八地书册收拾好,堆成一座小山,然后正准备更衣上床补觉时,敏锐的耳朵却又听到外边传来渐近的脚步声。颜如玉原本以为是容四海突然改变主意折了回来,待静下心来仔细聆听一番,才发现那脚步声跟容四海相差很大,从力道和频率来初步判断,来者应当是个男子,年龄二十出入。
那人走得极快,不过十几秒便迈着大步风风火火地跨进了凤阁主房的门槛,身姿矫健地走到圆木桌前停下,气势凌人地向审视犯人一般将颜如玉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毫不掩饰眼中的不屑和敌意。
颜如玉与容四海成亲拜堂的那日,花无媚也在当场,虽然只远远敲过一眼,但到底把颜如玉的模样记了个大概。
而颜如玉对花无媚却是半点印象都不曾有的,屋里面突然走进一个衣着如此……妩媚的男人,还满脸怨气地瞪着他,颜如玉愣了好半晌,既记不起这男子是谁,也不清楚现下是什么状况。
他将玲珑招到身边,问:“这位是小倌馆的公子吗?到这儿来做什么?”
听到这话,花无媚的脸“唰”地一声全青了。
我刚刚听到什么了?……这,这贱人竟然怀疑我是小倌馆那肮脏的地方里出来的!?
果然,我就说新人不调-教调-教,迟早要踩到我的头上来!
玲珑是个爱打听八卦的人,小道消息自然比颜如玉知道得多,早在进容府前就先将这后院里的深浅关系了个清,当即便认出眼前这位气得浑身冒烟的主子便是传闻中、颜如玉未出现前最受容四海宠爱的花公子。
“公子啊,这位可不是小倌馆里的,他跟您一样是服侍容姑娘的,只不过公子已有名分,能够与容姑娘光明正大地出入成双,而花公子虽是后院里的长老级人物,却也只是个无名无分的男宠。公子放心,我们不怕他!”玲珑鬼马灵地凑到颜如玉耳边小声提醒道。
“嗯。”颜如玉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抬眸又瞅了花无媚一眼,心中不禁暗暗咂舌感叹,莫非这后院里的男子穿衣都流行似他这般惯于把肌肤大片暴露在外么?唉,那以后我出门走路时岂不是都得低着头闭着眼以免撞见?
花无媚好不容易压下一腔怒火,伸手理了理额角绒发,摆出后院长老应有的端庄尊容来,清声道:“一直盯着我的脸做什么,莫非没见过这么惊艳的美男么?”
闻言,颜如玉先是像听到什么新鲜事般噗嗤一声笑了,半晌才捂嘴止住笑声,不卑不亢地迎上花无媚针锋相对的视线,回答道:“抱歉,一直盯着花兄的脸并非我本意,只是花兄穿得这样……这样清凉,我无论盯着哪儿都是无礼的,苦恼权衡一番之后也只有盯着花兄的脸为好了。”
无论是从年龄还是从进容府的时间上来说,花无媚较于颜如玉都是长者,称声哥哥也是应当的。
花无媚却全然没有因为占了称呼上的便宜而得意,他差些又被颜如玉方才的一段话气得全身冒烟。从前后院里的人甭管男女老少,哪个见了他不是低声下气、恭恭敬敬的,还不曾有人敢向颜如玉这般拐着弯抹着角来忤逆他。哼,不就是个明媒正娶进来的么,有什么好了不起的,老子放一条老黄狗就能咬得你尸骨无存!
心中越怒,脸上的笑容却绽放得越灿烂,花无媚姿态优雅地拖着下巴,道:“或许你还不太习惯这样的打扮,但往后也少不了穿成这样来取悦于容儿的。”话音一顿,接着似炫耀道:“容儿曾私下说过,我的身材修长有型,配上这薄弱蝉翼的轻纱,却是最让她欢喜着迷的。”
颜如玉不以为然,仍旧保持着彬彬有礼而平淡的语调道:“多谢花兄的提醒,后生往后定会多多向花兄请教与……娘子的相处之道。”
颜如玉可以称容四海为娘子,而花无媚就算再如何亲近,却也只能称她为容儿。啧啧啧,如此天差地别,讲明了怎的不叫人气恼,这招用得还真是险。
花无媚脸上的翳只有一瞬间,立即又被假意的笑容掩盖过去,若不戳穿倒真像是一个热切关心弟弟的长辈,“你要学的东西的确还多着呢,弟弟不必害怕,为兄会在前方指引你的。你的目标也别定太远,呐,就先从煲**汤这再简单不过的活开始吧,想得到容儿的新,就得先套住她的胃啊。”
尾音刚落,方才一直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的采春立即拎着已割破喉咙的老母**,走上前来递给玲珑。
那已凝结成块状的血块还散发着恶腥味,玲珑紧拧起眉毛,一手遮在鼻前不住地扇风,一手蛮不情愿地从采春手里接过奄奄一息的老母**。
花无媚笑语嫣然,“我和容儿最喜欢喝**汤了,弟弟今日抽空向厨娘请教请教,晚膳时若能煲出鲜美的**汤,定能驳得容儿欢喜,哥哥我也沾福喝上一两碗。这提议可好?”
颜如玉微蹙起如画的娥眉,瞅了一眼那垂头丧气的老母**,抿着嘴沉思。
连毛都没拔掉就叫我煲**汤,唉,这花无媚明摆着存心找我麻烦。倘若今日这**汤没煲成功,铁定免不了他一顿冷嘲热讽,而要是煲成功了,正如他所说,我顶多就受容四海几句赞赏罢了,他反而能喝上几口暖烘烘的鲜汤,划算极了。这算盘打得还真是称心如意。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颜如玉本就无意与这群被容四海“掰弯”的男人们争风吃醋,因而沉默之后点了点头,道:“花兄放心,弟弟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花无媚笑着下巴:“如此便好。”
却说今日凤阁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前头刚送走了一个容四海,这会儿花无媚找完了麻烦、也摇曳生姿地迈着莲步离开了,颜如玉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回床睡个好觉,未料到身后又传来一个激动的男子声音。
“如玉,我来看你了!想我了吗。”




赐我一个纯爷们 花阁巧遇美公子
来人身穿一席宝蓝色锦衣,笑意盎然踏着满地朝日的金色阳光而来,看起来煞是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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