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魏氏庶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疆芜阿飞
魏楚欣也在打量着这曹绅,欣长的身量,书生的面貌,此时文质彬彬,一副博学有礼的模样。
魏楚欣便是点了下头,由石榴和梳儿扶着下了台阶,一时在心里就不禁暗想:还真是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
回到侯府,去老太太那里回了话,又去大夫人那里问了安,替大夫人诊了脉,另换了新药方。
忙碌了一日,魏楚欣也着实是累了。躺在软榻上,想着先闭上眼睛歇一歇的,只一睁开眼睛时,屋子里暗黑黑的。
萧旋凯坐在她的身旁,笑问她:“睡醒了”
魏楚欣点了点头,埋怨他道:“吓人一跳,怎么也不点灯。”
“不是怕吵醒了你么。”
一时上了灯,丫鬟们放桌子端饭进来。
吃着饭,魏楚欣便又是埋怨了起来,“你回来了也不叫醒我,这都什么时辰了,才用晚饭,才好不容易瘦下来了些,这便又得胖回来了。”
萧旋凯看着她笑说:“胖了才好,我喜欢一轮满月。”
魏楚欣听他讽刺人,也不示弱的笑回着说:“一轮满月怎么了,一轮满月也比某人长驴脸要好看呢。”
萧旋凯也不生气,想了想点头说:“倒也是般配,左不过咱们谁也别嫌弃了谁。”
等晚上的时候,更衣睡觉。
因昨日就答应过了的,今天不碰她,萧旋凯便自盖被子躺下了。
魏楚欣也侧身躺着,刚才睡的多了,现下反倒是不困,躺了一会睡不着,就转过了身来,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萧旋凯正闭着眼睛,在军营里生活了多年,若是他真睡着了,潜意识里一定会有所防备。
只魏楚欣一翻身,他眉头便是一动。
魏楚欣看着他眉心一动,就不敢再动了。她在里侧躺着,缓了一会,就轻轻的起身,正是伸出一只脚要小心的从他身上迈过去时,脚踝就被人一下子给攥住了。
还不及反应,整个人已在他身下。
“我把你吵醒了”魏楚欣就抱歉的笑说:“睡不着,我到书房去看会书,你快睡吧。”
萧旋凯就见着他娘子眼里亮晶晶的,笑起来又温柔又好看,一丁点的困意也没有。昨天晚上就同他打好了招呼,说是今晚上身子不适,不能……
他倒是要看看她哪里不适。
他抵着她:“睡不着就做点别的。”
魏楚欣假装听不明白,一时侧过了头,笑着推他:“天不早了,你明天还要早起,快点睡吧。”
他低笑着:“这就睡,你陪我一起睡。”
魏楚欣眼见着自己是要吃亏,就赶忙说:“不是你昨日答应的好好的么,别闹了,你快睡……”
他也不给她说下话的机会,在心里早已是谙熟于她
第二十五章 她羡慕他
第二日是魏孜博的生日。
晚上的时候,赶吃饭的空荡,魏楚欣笑着和萧旋凯说道:“想要劳烦侯爷一件事。”
萧旋凯抬头看着她,在听着。
“部里和翰林院隔得不远,明天是我大哥哥的生日,亲自回侍郎府我是不妄想了,只想请侯爷把这一幅画捎给大哥哥吧。”
听的萧旋凯一笑,“楚儿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回躺娘家就妄想了,侯府是个火坑,跳进来就出不去了”
魏楚欣正给萧旋凯添汤,听他这么说,便是停了手里的动作,一时放下羹勺,抬头看着他笑说:“这话说的,若不是我心大,又以为你生气了呢,是我措辞不当总行了吧,侯府不是火坑。”是将人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关起来的金丝笼子。
萧旋凯笑道:“你心大你最是小心眼儿呢。”
魏楚欣所幸也承认:“我就小心眼儿了,怎么着。自来是在乎的东西才小心眼儿呢,若是不在乎的,谁还小心眼什么。”
“那你都在乎什么呢”
萧旋凯这话引导的好,魏楚欣便是顺势笑看着他,半认真半玩笑的说:“别的我不管,眼下我只在乎那个凯旋而归的人。”
“哪个凯旋而归的人”
魏楚欣抿唇笑着:“哪个凯旋而归的人侯爷想不到么。”
要是她高兴,总是三两句话就把他也打发的很高兴。
萧旋凯听着,会心的笑着,就又问:“那为什么是眼下呢”
魏楚欣又拿起了汤匙给他添汤,低头说着:“因为那个人也就眼下对我还算是不错,所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手还手,以脚还脚’某人怎样对我,我就怎样对某人。”
“我还没说什么,只丫头一大套话就出来了,这成语是这么用的么,亏得丫头还是文臣家里养出来的闺秀呢。”
魏楚欣笑说:“我没嫌弃你没有文化,你反倒嫌弃起我来。别说我还识几个字能背两首诗,就是目不识丁又怎么了,当今邵太后就是不识字,照样不是将你们这群文武大臣管制的服服帖……”
话到此处,才知是真措辞不当了,赶忙咽回了下话,转移话题道:“汤都凉了,你快尝尝。”
魏楚欣说完这话,半天都没敢再抬头。
耳听着萧旋凯在吹汤喝着,拿眼睛往他那边瞟了瞟,但见着他脸上平平常常的,好像也并没有把刚才的话放在心里。
“在低头想什么”
听他终于和自己说话了,魏楚欣一时才抬起了头,仿若刚才真失神了般的,应了一声,另重新转移了话题,看着他笑问:“这汤好喝么”
萧旋凯摇了摇头,“难喝,一股子香料味。”
“难喝你也要多喝的。”魏楚欣就笑着说,“放了山药和肉桂,补身子的。”
萧旋凯自然是不懂药理,只见她说话时多有不好意思,就问:“补哪呢”
“补肾,”魏楚欣抬眸看了他一眼,一时移开目光,又添说道:“还养肝,也有助于睡眠……”
萧旋凯听了便是笑了,打断她下话,只道:“只第一点就够了,这几天是太勤了些,补补也好。”说着,萧旋凯还真给面子的又喝了几口。
魏楚欣只怪自己嘴欠,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知说错话的后果。
“这么晚了,你快睡吧……”她往旁边推他。
萧旋凯就笑说:“刚才都喝了不少补药了,也不能白喝了啊。”
“你喝那么一丁半点算什么,得日日坚持着喝才能有效呢。”
萧旋凯点头,“这个理我明白,这就如同造小人,得坚持着才能出成果呢。”
“少没正形。”
提起孩子,萧旋凯就问:“你自己也是个郎中,这几年一直没动静,是什么原因呢,嗯”
魏楚欣听的心虚,移开了眼睛不和他对视,只仿若不好意思了,低低的说:“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说呢……”
“要我说还是不够勤。这一年到头你得有几个月时间对我不冷不热的,若是都像这几日,你这么心甘情愿的,别说是第二个,怕是第三个都有了。”
男人粗枝大叶有粗枝大叶的好处,魏楚欣在心里就不禁想,若是换成魏孜博,怕是早就露馅了。
“楚儿,还如昨晚那样,你放开一点。”一时他鼓励着她,“想叫就叫出来,这都多久了,还这么拘束么。”
……
第二十六章 蜕变
他说让她去,就真让会安排好一切,让她去。
去上早朝,“顺路”将她送到侍郎府。
这一路上他手脚都不安分,魏楚欣就觉得绕了好大个远,他不是真想送自己,也不是真愿意让她回侍郎府,他的目的就是想占便宜。
马车停在了府门口,他也不舍得放开她,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她的衫子里,又掐又捏又轻捻着,要多过分有多过分。
魏楚欣羞愤的红了脸,按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你疯了”
萧旋凯说的却是:“一想到这些年我过生日,你什么都不送我,我就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关,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魏楚欣压低着声音,气的要和他理论,“你是失忆了么,我是没准备什么,只付出的比准备的还要多呢,除了第一年我把你的生日给忘了,你自己说说,这几年在你生日那天,你都做了什么。”
出来的早,眼下不过五更,还有逗她的时间,刚才就把她逗生气了一回,只他没看够,现在又继续。
萧旋凯就笑着回想着,那些事做也就做了,要是提起来也着实是不太符合齐国之浩然正气价值观。
“大前年在南城外山洞里,前年在花园草地上,去年便是在马车上体验过……”
羞的魏楚欣都不好意抬起头,心里就暗暗的发起誓来,今年无论如何,不能任由他再胡作非为,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外头五更的锣一打,萧旋凯也就抽出了手来,指尖还残留着那……吹弹可破的质感和余温,但见着他娘子松了一口气的在整理着衣衫。
他心情不错。
待魏楚欣整理好了,他亲自抱着她下了车,要送她进府。
只魏楚欣一想到他轻轻松松的一迈进这府门,整个府里的人就都得围着他转,又是叩拜行礼,又是看座上茶,满眼恭敬惧怕之景象,单是在脑子里过一遍就觉得烦的慌。
“时间不早了,再不去宫里就晚了,不用你送我进去了。”
萧旋凯暗处里握着魏楚欣的手,低声道:“亲你侯爷一下,今日就允许你宿在这里了。”
这种把戏以前用的太多了,魏楚欣信他才怪呢,就是他同意她住在侍郎府,等第二日回去也过不了老太太和大夫人那一关。
眼见着魏楚欣不是好眼神的在瞪着自己,萧旋凯就笑说:“不宿在这里,晚点接你回去也是可以的吧,你想晚点回去么”
听的魏楚欣就心动了,“只这众目睽睽的,怎么亲……”
“先欠着吧,等回去再补。”
-
魏伟彬和魏孜博也已是上早朝的上早朝,去翰林院的去翰林院。
虽是魏孜博的生日,只家里一切如常,并没打算大过。
魏楚欣能回来,可是把侍郎府里的人高兴坏了。
上午去眉姨娘那里看了魏二。
提起那天魏楚欣走了以后的事,芮雨晴只忿忿不平的说:“原我和你大哥哥是想好好整治一番那曹绅的了,只还没开始,父亲就回来,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也是生了好大的气,但也就是秉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苦口婆心的劝了你大哥哥和玉儿一回,说是闹得再是难堪又如何,玉儿终究也是要回去继续和曹绅过日子的,曹绅受了牵连,玉儿以后也要跟着受苦。”
一旁眉姨娘听着,就又忍不住红了眼睛。悔就悔在当初误看了人,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女儿也再不能生育了,就算是把曹绅告到官府,将他姐姐姐夫抓到大牢里关起来又能如何。和离有损魏家门楣不说,女儿还能再嫁出去么。
魏楚欣和芮雨晴在旁劝解了一回。
一时从眉姨娘那里出来,芮雨晴只道:“瞧着眉姨娘整日里哭的泪人般的,这心里也着实是不好受呢,今
第二十七章 好生活都是对比出来的
“比不得三姐姐画了一幅丹青,我就也只是借花献佛,将这个献上吧。”说来,打开手里的锦盒,里面是一把不流于俗的湘妃竹折扇。
魏孜博见了那扇子,当下就爱不释手了,拿起来把玩,却是赞道:“原还是一把百骨扇,做的这样小巧古润,真是太难得了。”
魏四听了,笑着提议道:“大哥哥打开再瞧瞧”
魏孜博依言将折扇打开,一看那扇面,又是会心的笑了。
旁边魏楚欣和芮禹岑也都认出来扇面上的画出自谁手,真是好难得的生日礼物,也都笑着点了点头。
“原上个月你非是缠着我做一幅画,为的就是这个。”魏孜博笑说道。
魏四一时莞尔,“大哥哥还说呢,没记错的话,当日里讨要这幅画时,还被某魏教授给骂了呢。好在是大哥哥实在,虽不愿意画,但答应了我,也大抵是不偷功减料的画了,要不然现今上哪成这样好的扇子去。”
说的魏孜博也不好意思了。
“这就是大伯父所说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吧。”魏四说着,一时又否定自己说的不对,只侧头看向芮禹岑,请教的模样,笑问道:“我书读的少,想引用个好词只这搜肠刮肚也找不出来,芮公子帮我想一个吧。”
芮禹岑听着,也便笑了。
一时芮雨晴带着丫鬟进了来,笑接魏四的话道:“要我说,这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画啊是你大哥哥的宝贝,让他平日小气,谁求他画他都不给画呢,这也让他长长教训了,做什么别总那么小气。”
魏四听着赞同的点头,“大哥哥就是小气,同是会作画的,看看三姐姐和芮公子,大方的紧呢,若我要求的话,必是爽朗的就答应了。”
自当年魏老太太去世,魏四进京后,便留下了。在京里开了一家扇子铺,三载时光,已是将铺子经营的有声有色了。
魏家二房的人天生都是生意人,这魏四也是个会做生意的精明人,并且比魏孜霖那明着聪明的更胜一筹。
魏四简直是会见缝插针,趁这一时,就开始向魏楚欣和芮禹岑讨要起画来了。
“恬儿开口,三姐姐一定不会拒绝的,秀儿,快去取纸笔来,让这昔日里的靖州女探花今日侯门里的贵气少奶奶也画一幅来,好给咱们店里做招牌。”
门口站着的秀儿连忙应声,当下就去拿魏孜博的纸笔了。
几人也都想看魏楚欣作画,魏楚欣被说的无奈,也只能接过了笔,画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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