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魏氏庶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疆芜阿飞
“三姐夫来接三姐姐吧,三姐姐正在堂里同芮公子作画呢,恬儿引请姐夫过去吧。”
萧旋凯点头,道了一句:“有劳。”
魏四引请萧旋凯往正堂走,半天也没人说话,魏四就觉得有些气氛有些尴尬,找话笑聊道:“三姐姐以前很是清瘦,只自从嫁给了姐夫,人照以往丰腴了许多,想来是三姐夫对三姐姐格外的好,京里都传你们是一对璧人呢。”
这话说的萧旋凯爱听,一时倒也细看了看魏四,开口问她道:“楚儿和芮公子在作画,是哪一个芮公子”
绕过了长廊,转而往正堂走,魏四侧身引请萧旋凯往右转,笑着说道:“是芮禹岑,芮公子,想来同朝为官,姐夫也认识他的吧。”
萧旋凯随口问道:“是靖州芮禹岑”
“正是呢,要说我们靖州,山绝水绝都没出了名,只自从有了芮公子这一连中三元的甲子状元郎,靖州倒是时常被人挂在嘴边了。”靖州出生的魏四,说到此处,语气中也有了几分自豪来。
“齐国建国以来第一位连中三元的人,确实该被人称道称道。”鲜少有人能入了萧旋凯的眼,这芮禹岑能排上个名次。
魏四听了,一时抿唇笑说:“要细细说来,三姐姐还有一分功在呢。”
“这话从何说起”萧旋凯侧头看向魏四问。
魏四就回忆说:“当年芮公子乡试之前,曾有一段的困顿期,便就慕名到
第三十二章 无声的争吵
以魏伟彬和魏孜博为首,众人送到了府门外。
萧旋凯扶着魏楚欣,上了马车。
车轮驶动,往侯门行去。
外面是夏夜里的静谧安闲,只车中的氛围却是多让人感到压抑。
魏楚欣沉浸在先前的热闹里,现在又安静又压抑,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又要回侯府爱晚居,又要过那样日复一日的生活了。
眼见着萧旋凯脸色不好,只他不说话,她也不愿意笑脸相迎,自讨没趣。
行到一半路程的时候,萧旋凯才终于是忍不住了,眼见着魏楚欣脸上那显而易见的寥落,他心里竟是异常的烦躁。
吟诗作赋,风花雪月,莞尔笑颜,是她对别人的。
只一见到了他,就开始摆起脸子了。
“闲愁万种,这好端端的日子,我竟不知道你愁哪门子”
气氛有如干柴对烈火,只要魏楚欣说一句不好听的,就是一场火灾了。
然而未燃着。
魏楚欣也不愿意跟他吵。因深深知道硬碰硬的结果,吵着也没意思。
轻昀了一口气,她低头垂眸不语。
萧旋凯眼见着她不说话,气就又不打一处来,手掌重重拍在了横木上,负气道:“以后你别想再出门!”
两句话,句句如刀一般,刺在人心上。魏楚欣坐在原处,依旧是垂眸不语,一动不动。
回了爱晚居。
洗漱毕,丫鬟们便都退了下去。
房门被人轻轻关上了,魏楚欣听着那吱嘎的响声,肩膀就跟着轻颤了一下。
萧旋凯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直拦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往里屋走,他把她放在床上,抬起她的脸,仔细端详着。
是出于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那种端详。
带有薄茧的手指力道不浅的捏着她的下巴,端详了有一会,他才说:“成亲这么久,我竟然越来越看不懂你。”
魏楚欣低垂着眼,连躲都不愿意躲了。
才好了几天,他就又犯了老病。
伸手解了她衣带,负气的将中衣撇到了地上,未及她准备好,他就……
又重新按上了她的手腕,温吞的碾压着她的自尊,她不睁开眼睛看着他做都不行。
……
这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战争,除了两人,丫鬟们都不知道二爷和二少奶奶吵架了。
第二天早上,他照常起得很早去上早朝。梳儿进来服侍时,眼见着满地的狼藉,是司空见惯了的。侯爷对姑娘的好,是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只是晚上他和姑娘到底是怎么过的,却是不为人知的。
她们姑娘也从来不会提及,梳儿也就在替她们姑娘想,侯爷现在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也许等到以后,就能好些了。
别说他不让她出门,就是让她出门,她也没那么厚脸皮出去了。
脖子上全是……一直到耳根,是他故意咬出来的,再高领子的衫子都遮盖不住,除了待在爱晚居,她连和乐堂也不好意思去了。
一时魏楚欣坐在屋里闲翻着药书,失神之间,就不禁在想,既然是芮禹岑见过郇玫,那她临摹的李浩洋的假山水不也是露馅了芮禹岑得知了他花六千两买了一幅假画……
“柳家娘子胡氏来拜见老太太了,老太太着人来请姑娘过去呢。”正此时,石榴走到身边来传话。
“姑娘姑娘听见我说话了么”石榴连叫了两声,禁不住摇魏楚欣的胳膊。
魏楚欣回过神来,叹气说:“你去回,就说我身子不适,不便过去了,请她见谅,等改日有机会,登门去拜访。”
石榴应着,看了看她们姑娘的脖子,脸上微红,笑嘻嘻的去了。
而胡氏也忒是个锲而不舍的。得了
第三十三章 他是个混蛋
什么辨别画,原又是萧旋凯的安排。
魏楚欣进去时,就见着那宅子正堂门打开着。
萧旋凯站在堂门口,在看着她笑。
已然不是昨晚上闷闷不乐,不让人好过的模样了。
魏楚欣便原处停了下来,侧过了头去,不愿意和他对视。
萧旋凯下了堂前台阶,走过来接她,走到近前,温柔的商量说:“大日头底下的,当心晒着了,进屋好不好”
晒着了怕什么,晒着了也比昨天晚上他对她那般要好……魏楚欣就想开口回怼他两句了,只是想想,原没有什么意思,她跟他说话,倒是有示好的态度似的。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作何每次都这样。他对她好一点,给她一个台阶下,她就要巴巴的扑过去么。
就不,偏不。
进了屋,他亲自给她拉过了椅子。
一侧的丫鬟果然拿过一幅画来,打开一看,果真是前朝真卿老先生的真迹。
价值连城,千金难买的真迹。
经过了大半日的反思,萧旋凯自然也知道自己错了,作何就那么小心眼,她和芮禹岑怎样也都是过去的事了。
昨日那般对她,她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回想起来,萧旋凯更是觉得对不住她。
“快看看是不是真迹,若是真迹,咱们就觅下,若不是,再让给慎子,好不好”他在一旁哄她。
这么珍贵的画,一个半天就让他给寻到了,想来是出动了很多人同时寻找的吧。
侍候着的丫鬟们退了出去,此时这偌大的正堂里就剩下他们两人。
“楚儿,别这样不理我好不好,你说句话好不好”他轻抚着她的脖颈,上面那印子也实实在在的提醒着他昨日做的有多过分。
魏楚欣就是不说话,因为她知道只要一开口说话了,萧旋凯就会认为他又把她哄好了。
“昨天是我不对,你别这样好不好”所有喜怒全被一个人牵动着,她对他笑,外面是潇潇骤雨他也觉得天气真好;她不理他,外面即使是阳光明媚,他也看不出太阳。
萧旋凯就还希望魏楚欣向以往一样,打他骂他,无理取闹和他发脾气,因为他也知道,那样过后两人就能和好了。他就怕她这样不理他。
魏楚欣觉得自己的情绪无解,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发疯的。
萧旋凯哄了她良久,最后魏楚欣不冷不热的问他,“昨日你不是说,再不允许我出门了么怎样这么快就变了,又故弄玄虚的安排我出来”
萧旋凯笑着说:“气话楚儿也信。”
魏楚欣就微微淡笑着说:“侯爷说的什么话我不都得信么,若是不信的话,侯爷就会让我‘试试看’,昨晚不就试过了么。”
七年时间,魏楚欣敬仰过他,喜欢过他,疏远过他,害怕过他,也羡慕过他,只却从没有此时此刻这种感觉,她讨厌了他。
什么承诺,他萧旋凯就是彻头彻尾的混旦,当初一句“我信你”,她错信了他,他把她哄骗到了手。
婚后他就变了样,魏楚欣就不明白他一个男人为何比她这个女人还善妒,嫁给了他,她就不能轻易再和别的男人有交际,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否则一旦被他知道,准没她好受的。
因心里放不下她,萧旋凯把部里的事宜全推了。
此时单独抽出来一个下午,带她到城外散心。
两人一骑,他的马同他人一般,又自信又张扬,驰骋在郊外古道上,万里扬尘。
魏楚欣不明白萧旋凯看上了她那点,京里许多人艳羡她是煊武侯萧旋凯喜欢的女子,只说出来也许有人不信,他的爱,让她感到窒息。
从她点头说愿意和他在一起的那时开始,她就跳不掉了。只这个道理,是后知后觉到婚后他第一次幽禁于她时,她才知道的。
郊外的风燥热的袭卷而来,魏楚欣被吹的睁不开眼睛,一时悲从心来,眼泪簌簌又不争气的打在脸上。
萧旋
第三十四章 见昔日颜氏
自打生完瞳儿后,魏楚欣的小日子也就正常了过来。
这天是九月上浣第五天,梳儿自是也记得魏楚欣的小日子,早上服侍魏楚欣更衣的时候,就准备了灰口袋服侍魏楚欣先垫着。
只等晚上的时候,月信也没来。
梳儿便看着魏楚欣,笑说道:“这两年都很准呢,每个月到了这一天准是要来的,姑娘莫不是……”
才欲说下话,就听门口有脚步声。
魏楚欣便摆摆手道:“迟了一日两日也是有的,先不要声张。”
这边萧旋凯就走进来了,眼见着梳儿隐晦躲藏着端着灰口袋出去,他也才想起来月初,是到两人不能到一块的日子了。只心里又不禁笑想,就算她没来小日子,也不同意他进屋来睡。
晚上也不需魏楚欣开口了,在屋里和她说了会话,他便也识相,抱着被子,心不甘情不愿磨磨蹭蹭的往外屋走了去。
魏楚欣视而不见,自然不会开口留他。一时靠坐在榻边,静心依次探着自己的左脉和右脉。
寸关尺三脉,皆是流利圆滑如按滚珠,若想找个理由说不是喜脉,都无可能了。
要说也真准,那黄桷子汤药一停,就怀上了么。
魏楚欣就在想:也亏得这半个月两人正闹着别扭,要不凭屏萧旋凯……非得故事重现,像怀瞳儿时那般,闹得尴尬又难堪。
失神间,萧旋凯又走了进来,坐到了她旁边,“我东西找不着了,楚儿有没有看见我的玉佩,就是常戴着那块,坠子还是你帮我上的呢。”
魏楚欣就无语的看着他在床上东翻西找,直坐在那里,就再不动了。
“找没找着,用不用多点几盏灯帮你照亮啊”魏楚欣侧着头,并不愿意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
“楚儿,”他便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商量了起来,“我今天不在外屋睡了可不可以”
他没深没浅,魏楚欣就本能的护着肚子,抬眼就正对视上了他,看着他那一张长驴脸,禁不住讽刺道:“你读过《诗经》么”
萧旋凯见是魏楚欣终于肯和他多说话了,就顺着她道:“没读过。”
魏楚欣眉头一皱,往出推他道:“没读过算了,和你从来也没有共同语言。”
“读过,不就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么,我读过。”萧旋凯就马上改口,笑着说。
“氓之蚩蚩,形容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听不懂,氓之蚩蚩说的是什么意思,娘子给我这个粗俗的武人解释解释吧”萧旋凯看着她笑说。
“听不懂自己查去,找我给你解释什么,我是你的教习么,你可曾给我发俸禄。”
“发,娘子要什么俸禄我都照给。”
“这话你说的,”魏楚欣一时就看着他笑说,“要我给你解释也行,你得答应一年别碰我。”
“这事比登天还难。”萧旋凯自以为得到了暗示,这里俯身过来,半个月没到一块了,来了小日子不能……亲一亲也好。
原是距离产生美,半个月没亲近过了,此事他便是那般的急切。
眼见着他没完没来,魏楚欣得了喘息的机会就说:“你以为我同你说玩话呢么”
萧旋凯正是觉得得了甜头,继续摆弄着,也不应声。
魏楚欣眼见着他有了反应,也就极其故意的说:“别碰我肚子。”
萧旋凯哑声承诺着,“不碰。”
只是他粗糙又干燥的大手上下求索时,哪里还管那些,魏楚欣就往上移了移,一时对着他耳畔说:“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不管不顾,不怕伤了我,也不怕伤了孩子么。”
听的萧旋凯霎时一顿,看着魏楚欣的眼睛,确认的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意思”
魏楚欣也就环住了他的脖子,笑看着他说:“恭喜萧大人,你又一年不能……”
不等她说完下话,萧旋凯已是喜得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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