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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魏氏庶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疆芜阿飞

    魏楚欣见了,都懒得理她,本想着绕行而过。但听魏昭欣道:“你娘是手下败将,你也是手下败将。还想高攀芮家,想得美吧。”

    魏楚欣听了也不生气,反而有点以德报怨的意思,笑着对魏昭欣道:“这一走呢,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大姐姐了。万没想到大姐姐心里有我,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来送妹妹,妹妹我自然是感觉不尽的。既然如此,我便告诉大姐姐一个秘密吧,今年秋闱,芮禹岑能得乡试第一,大姐姐既然存心要缠赖人家,可得加倍努力才是啊!”

    魏楚欣说完还不忘微笑,完全是一副我不行了,往后就交给你了的意思。

    就是个别字眼说的实在不中听,比如说这个“缠赖”概括的倒挺准确,但却是不招人听的大实话。

    魏昭欣一副以胜利者自居的模样,看着魏楚欣趾高气昂道:“这就不劳烦你魏家小三腊月羊操心了,我和岑哥哥自然是相配的。”

    魏楚欣听了真忍不住要咋舌了。

    还“岑哥哥”,还“自然是相配的”,这话说的也真是脸大不害臊,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魏楚欣真想劝她一句:别痴人说梦了,到后来人芮禹岑根本就不知道你魏昭欣是何许人也。这世界还向来是不缺厚颜无耻之人。有人的脸,还真是大哉,厚也。

    *

    车外,天清云淡。

    魏楚欣撩开窗帘,呼吸着野外的新鲜空气。

    张妈妈和石榴坐在一旁,有说有笑的。马车平缓的驶着,昨晚上的场景跃然而现。

    魏伟彬坐在书房里,蹙眉敛容,满脸的愁相,她轻轻唤他:“父亲。”

    魏伟彬抬头,见她脸上惨白,没等说话,便又跪在了地上:“孩儿犯了大错,致使眉姨娘没……没了孩子,还请父亲责罚。”

    魏伟彬思忖着什么,没有吱声。

    她便又道:“父亲,楚儿真不是故意的,也……也不知道怎样,楚儿一碰眉姨娘肚子,眉姨娘就小产了,出了好多的血……”

    因先时眉姨娘已经做好了铺垫,魏伟彬眼见着魏楚欣浑身颤抖,头冒虚汗,终忍不住扶她起来,劝慰了几句:“事发突然,也不能全怨你。”

    这是真拿她做了替




第九十一章 那个高僧!
    这里张妈妈卸下行李包,从里面拿出三天前就准备好了的清香和香油钱,笑着递了过去。

    “阿弥陀佛。”比丘尼施了佛礼,临要出门时,不忘提醒:“佛门清静,女施主莫要破了规矩。”

    魏楚欣三人点头:“谨记。”

    屋里陈设十分清简干净,想来是日日有人打扫。正面靠墙置着几张通铺,窗下一张木案,木案下面是几个叠在一起的拜垫。

    身处此地,未免让人觉得压抑。

    见比丘尼走了,石榴不禁松了口气,将背上的包裹卸下,一边归拢着衣服,一边叹道:“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吃不了肉,也喝不了酒了。”

    粗茶淡饭未免不是好事。

    一晃三日已过,魏楚欣沉心静气,潜心研究医术。

    这里石榴开门,送午饭进来,“吃饭了,姑娘。”

    出家人讲究过午不食,魏楚欣身在其中,虽然不能在心里真正做到虔诚,但也不想打破了规矩。

    所以每日吃饭,必是比在府里时多吃一碗。石榴和张妈妈就总忍不住揶揄她:“姑娘的饭量越发的大了,这以后哪个男子还敢娶你。”

    “没人娶才好,我一个人过岂不是更好,还省着受夫家的气了。”魏楚欣半真半假,玩笑中又无不认真。

    只是张妈妈听了,第一个反对:“小姐又说胡话了,姑娘大了不成亲,岂不是要被人家笑掉大牙。”

    石榴接过来:“哪有什么胡话不胡话的,我也觉得挺好,人这一辈子怎么活不是活,还非得嫁人不可么!”

    张妈妈手里正拿着木鱼,听两人一个唱一个喝的,未免气的在两人脑袋上各敲了一下。

    魏楚欣自然是抿唇闭嘴,笑而不言。

    石榴便偏不,捂着张妈妈敲过的地方,呲牙咧嘴,邪乎的道:“完了,都打出个包来了吧!”说着凑过身子,让张妈妈瞧。

    结果是又挨了那木鱼一下子。

    -

    饭后要去大殿中参禅。住持领着一众弟子诚心念经。魏楚欣也跟着跪在拜垫上,沉心听着。

    一跪要跪两个时辰,张妈妈和石榴自然是受不住。一个腿脚不利落回禅房里休息。一个等在外面,眺望远处青山。

    等魏楚欣出来时,见石榴正蹲在墙角处拿木棍画着什么。

    在庵中除了帮比丘尼做些基础的活计,大多时间闲来无事,魏楚欣便趁着空闲,教石榴识一些常用的汉字。

    这里石榴正一直在地上拿木棍描着一个“闲”字,连魏楚欣走了过来都没有发现。

    后背被人轻拍了一下,石榴回过头来,无精打采的看着魏楚欣:“姑娘出来了,念完经了”

    瞧石榴霜打了茄子,蔫巴的花骨朵一般,魏楚欣便道:“明日咱们下山,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说真的!”眼见着石榴葡萄般的大眼睛就亮了,当真扔了木棍,站起身来,计划道:“那我想吃糖人,吃糖葫芦,吃糖炒栗子!”

    魏楚欣听了无语:“干脆把你塞糖窟窿里算了!”

    石榴嘿嘿的笑,认真思忖着这个问题:“行,真行!这样我就一辈子都甜甜蜜蜜的了!”

    -

    第二天一大早,还真是如魏楚欣答应好的,出了落尘庵,下了山。

    只不过魏楚欣却故意骗人玩,下了一座山,却又上了另一座山。出了落尘庵,来到了云隐寺。

    一径走来,就听当地来往的香客说云隐寺里逸云住持医术如何了得,有怎样的妙手回春之赞誉。魏楚欣听了,心里就觉得兴奋,想来这山她是没白下。

    等上了山,开门的僧人见是个十三四岁的女施主,又听说想拜会逸云住持研习医术,便婉言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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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放开那个少年!不放!
    见魏楚欣是打定了主意非去云隐寺不可了,石榴和张妈妈非也争着要跟着去。

    魏楚欣拗不过两人,最后折中带着石榴走了。

    两人身上都披着蓑衣。那蓑衣本来便重,再加上走着泥泞湿滑的山路,又一路著有风雨,两人身上又都没几两肉,走起路来自然十分吃力。

    石榴便想了个办法,扬起了嗓子,唱起了山歌。

    这小丫头还真有点天赋,嗓音清亮,山歌唱得婉转悠扬,使人听了走起路来都有了力气。

    魏楚欣在旁赞道:“早怎么没透露过有这样的好嗓子,唱得真好。”

    石榴不经夸,嘿嘿的笑,自嘲着说:“以前哪有这样的空地方,经得起我这样的喊呢!”

    魏楚欣笑道:“那以后上山你天天给我唱好不好。”

    “好是好,但姑娘得给工钱!”

    一边打趣一边走,终于是走到了云隐寺山门口。

    外面乌云压得很低,想着今日大雨,并不会有香客前来进香,云隐寺寺门早早的就关了。

    等魏楚欣和石榴上了石阶来敲门时,半天也没人给开。

    “师傅,快开门啊,开门啊!”石榴禁不住向里面喊,两人虽是披着蓑衣,但风雨交加,走了一个半时辰的山路,已经被浇成水鸭子了。

    “来了,来了。”来开门的僧人已经认识两人了,门一开就忍不住道:“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真是虔诚,下了这么大的雨还上山来。”

    终于站在了能避雨的廊子中,脱下了蓑衣,两人拿袖子擦着从鬓角上淌下来的雨水。

    小和尚看着两人着实狼狈,开口念了句佛,不禁对魏楚欣道:“看女施主心诚,小僧便多一句嘴。逸云住持现下正在偏殿,女施主前往,许是能遇见逸云住持。”

    “当真!”魏楚欣听了一喜,也不顾外面的雨了,道过谢,拽着石榴便往偏殿方向跑。

    石榴在后面拿手帮魏楚欣挡着雨,一边跑一边抱怨:“我说姑娘,你是中了什么邪了,逸云住持又不是神仙,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了,这么凉的雨,小心染了风寒!”

    “没事,快走吧!”魏楚欣笑着拉过石榴的手,一路快跑,“一就是被浇成落汤鸡了,就别再挣扎了。”

    快跑到偏殿时,两人轻快的笑声一下撞上了哀嚎的哭声。

    “姑娘,你听……”石榴赶紧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那句诗:云山逸隐魂归处,虎狼附子逆回阳。

    魏楚欣脸色也是一变,步速很快的便冲到了偏殿。

    偏殿里六扇单门悉数敞开着,往前延伸着的飞檐上细雨如柱,细密的如一曳浑白的软帐子,哗啦啦的击打在青砖地面上。

    偏殿里很潮,空气中透露着哀伤与烦闷。眼见正中着黄色海青,手执佛珠的年轻僧人无望摇头:“阿弥陀佛,事已至此,施主请节哀顺变吧。”

    年轻僧人身边站着四个男人,有老有少,有衣衫华丽者也有衣衫破旧打着补丁者。年老者叹息,年少者失声哀嚎。

    魏楚欣走了进去,她浑身是水,水珠沿着衣角滴滴答答的不住往殿中光滑地面上落,仿佛身穿布衣男子那悲伤的眼泪。

    几张拜垫拼凑在一起,上面躺着个如她此时一般年纪的少年。少年双眼乌青,面色惨白,气息奄奄,距离鬼门关已没有几步之遥。

    魏楚欣不顾众人反应,跪在地上先诊了少年的脉,按了半天,好像只那么孱弱的动了一下,似乎真如年轻住持所说的那样,这人已无力回天了。

    少年中衣敞着,胸口几个大穴上都被逸云住持施了银针,对于正常的行医者来说,这是最后一试,成便成了,不成便只能安置后事。

    魏楚欣抿了一下唇,伸出手来,拔下了少年正胸口处的一根银针,眼睛看了下指环,想着她能不能试试。

    魏楚欣凝神,佩戴着的指环随着她的意念真的亮了。本是要借助指环的能力,在少年的人中穴上施针,做最后一搏,不曾想身后面那个穿布衣和气息奄奄的少年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突然拽住她胳膊阻止:“你是什么人,不



第九十三章 少年程凌儿
    等到了下午,头疼也没有缓解。

    魏楚欣眼看着手上戴着的指环,心里想,你能治别人的病,就不能帮我治治头疼么。

    最后得出结论: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忍无可忍,魏楚欣拜访了逸云住持。

    这次终于不用再装病见他了。

    逸云住持正坐在禅房里诵经。门口有小弟子进房来通传。稍过一会,小弟子引起魏楚欣进去。

    寺中的每一间禅房布置得都大致相同,不分身份高低。逸云身为住持,所居禅房亦是那样简单朴素,一床一案一棋一盏一拜垫而已。

    逸云住持给人看病,一般不问其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魏楚欣进了其禅房,听其念经文,头疼就好了大半。

    再饮一杯由逸云住持亲自冲泡的清茶,头疼药到病除。

    雨渐渐停了下来。隐匿于乌云之上的暖阳升了起来。魏楚欣领着石榴下山回落尘庵。

    走在路上,不禁听到些帙事。比如说逸云法师才年仅二十三岁,就做到了有些僧人一生也达不到的高度。

    比如说逸云住持因尘缘而遁入空门。

    再比如说逸云住持和当朝权贵萧旋凯交好……

    越听越邪门,越听越不靠谱。

    空山新雨,景色宜人。

    在无人处,两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完全没有了顾虑。唱着歌脱了鞋,走在温润的山石路上,放飞天性,好不惬意。

    “姑娘,你救了人了,比那些男人们都强!”

    魏楚欣好不谦虚的笑着:“谁说女子不如男,和他们比什么。”

    石榴听了赞同的点头。这里快要走到落尘庵时,魏楚欣不忘提醒石榴:“我救人的事情先别告诉妈妈,等以后回府里了,咱们保持一致的说法,就说是机缘巧合从云隐寺高僧那里习得了医术。”

    石榴自来聪明,并不多问缘由,只是点头应下。

    *

    在佛门清修之地,就是免了许多麻烦。比如说两人穿着宽大的海青回来,落尘庵里的比丘尼们见了,平平静静的并没有多说什么。魏楚欣想,要这事发生在魏府里,那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蒋氏和魏昭欣们,还不定怎么拿这事大做文章呢。

    虽被大雨淋成了水鸭子,但庆幸的是两人都没生病。

    经过救人这事,魏楚欣在云隐寺算是出了名,等再去那里,就提升了待遇,改为逸云住持煮茶招待了。

    这日魏楚欣领石榴依旧去寺里烧香,才喝了一杯逸云住持亲沏的茶,便过来个小沙门前来传话。

    “那日患病的男施主正等在宝华殿外,说是要当面谢过女施主。”

    等魏楚欣跟着出来时,就看见了站在大殿外,那个她救下的,约大她一二岁的少年。

    这少年叫程凌儿,此时的魏楚欣自然不会想到,因这个人的出现,给她另辟了怎样一条蹊径。

    程凌儿眼见着魏楚欣走了出来,眼神中微有光亮,如看到什么希望般的,当即就跪在了魏楚欣脚下,抬头真诚的感谢魏楚欣道:“程凌儿叩谢姑娘救命之恩,姑娘大恩大德,一生难报!”

    男儿膝下有黄金。魏楚欣也没想到这个自称程凌儿的少年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地感谢她。“你严重了。”说着,就要扶他起来。

    程凌儿却执意不肯,只说家中兄嫂已经预备好了酒菜,魏楚欣救了他性命,无论如何,也要请魏楚欣吃一顿饭。

    一个推脱,一个不起来。一旁石榴最终看不下去了,小挪了几步,在魏楚欣耳边蚊子嗡嗡般小声的道:“去吧,都多久没吃肉了,也该吃顿好的开开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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