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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叁月
一拜,新人规规矩矩地朝天地敬礼。
二拜,宋无极并无高堂,夫妻二人朝吴郡的方向对吴郡公夫妻遥遥一拜,全当尽礼数。
叁拜,夫妻对拜。
至此,礼成,新娘送入洞房。
婚房里,贴身侍女宝言陪着庾琳琅,闹洞房的人来了几波,到底忌讳宋无极身后的房氏与庾琳琅身后的庾氏,并没有闹得太过,象征性地说了些羞人的话后,那些人便离开了。主仆两人接着等待新郎到来,等到腹中饥饿,才盼来门‘吱呀’一声,新郎入内。宝言松了口气,自觉退下,带上了门,腾出空间给新婚夫妻。
一根秤杆伸到她的盖头之下,把华丽的布料挑起来,庾琳琅眼前豁然一亮,这才见到自己的新婚夫婿。
竟是如此……俊美无俦。那道疤痕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吓人,衬托他多了阳刚之气。庾琳琅羞红了脸,低着头道:“夫君,让妾身服侍您吧。”
十六岁的庾琳琅,令宋无极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将将及笄的少女,风华绝代,婀娜多姿,含羞带怯的模样,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原来当年新婚夜,她曾经唤他一声‘夫君’,而不是后来冷冰冰的‘郎主’,乃至决裂后的‘宋将军’。
这时候的她,对他怀有期待。
“……有劳了。”宋无极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有些看不起自己明明多了十年的人生阅历,重回新婚夜还是一个愣头青。
他见到庾琳琅的明眸里因为他不抗拒的话而亮起光芒,她站起来拿起手巾,在金盆里打湿,来到他的身边为他细细擦拭。
服侍他而已,她竟是如此轻易满足吗?
宋无极暗暗吐出一口浊气。
给他考虑的时间不多,他略略一想,便决定按照前世的轨迹,迎娶庾琳琅。成亲是两姓结合,私情暂且不提,于公,今天是他们大喜之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至于,日后。
她会与房济川相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会母仪天下,拥有最美好的爱情与天下最显赫的身份。而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污点,绝非她的良人。
洗漱过后,他清理了床榻上的桂圆、枣、花生、瓜子等吉祥物品,对庾琳琅说:“安寝吧。我睡在暖榻上。”
他对她怔愣受伤的表情视而不见,这辈子他却是无法说服自己碰她了。非是心存偏见,而是他想着与其藕断丝连,不如让她留着完璧之身给她命中注定的人,至于元帕,明日一早让他做些伪装,糊弄过去便是。
这般想着,他走至暖榻,平躺而卧。
房间里的龙凤烛在持续燃烧。
夜半,宋无极忽然听到床榻那边传来压抑的抽泣声。他睁开眼,看到穿着红色寝衣的女子背对着他,曼妙的身躯一抖一抖,哭声的来源是庾琳琅无疑。她其实哭得很小声,并不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习武之人耳目聪明,他今夜又是合眼难眠,她这边的动静一起,他全听到了。
想了想,宋无极翻身下塌,来到床边轻声问道:
“何故哭泣?”
女子的哭声猛然打住,背脊僵硬,颇有几分滑稽。宋无极看在眼里,有种他在欺负小女孩的错觉。不说他本就年长她叁岁,现在更是多了十年的经历,人说十二年一个轮回,如今的他与十六岁的庾琳琅相比,已经比她多出一个轮回的人生阅历了。
背对他的女子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她突然转过身,迅猛的动作使她肩膀上的布料滑落几分,胸前的丰盈更是几乎露出大半,粉色乳尖隐隐探头,若隐若现,暧昧至极。她泪花满面,大着胆问道:
“夫,夫君可是厌恶妾身?”神色带着执拗,更是染上哀戚。
新婚夜,她的夫婿甚至连碰都不愿意碰她,现实与幻想的落差太大对庾琳琅造成沉重的打击,令平常恪守律己的庾氏贵女忍不住问出这般直白的话。
宋无极不自在地撇过头,沉声说道:“莫要胡思乱想。你我……不必如此。”
上一世,他似乎没有与庾琳琅说过几句话,为了给关注这桩婚事的各方势力吃一颗定心丸,他进入洞房破了庾琳琅的身子,记忆中那档子事令她疼得直抽冷气,他也没有从中品到其他人口中的销魂滋味,见她难受,他草草弄了几下便射出来给她,令红白相间的混合物落在元帕上,交付给盯梢的老妪交差。之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沉默不语到天明,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没有睡着,也不说一句话。这大概就是同床异梦。隔天他自请与房济川出征,原本的婚假都不要了。
当初其实有几分逃避的意思,如果留下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庾琳琅。
而他如今已经打定主意造假,自不会令两人再经历一遍那种尴尬。
庾琳琅咬着下唇,忽然闭眼拉起他的手,宋无极被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惊到,也不敢用力怕伤到对方一个闺阁千金。她软绵绵的手掌覆盖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抓着他的手背,带着他触碰到一片高耸的温香软玉。
这是——她的前胸!
意识到庾琳琅让他摸自己身上何处,宋无极心神大乱。偏那女子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用颤抖的,清甜的嗓音说:
“夫君……怜惜皎皎,可好?”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逐鹿》(番外)(3)(H)
“……庾琳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宋无极的语气很平淡。十年后的他经历过大起大落,甚至当过双向间谍促使朝代更替,他任职大司马十年,威严甚重,这般人物下意识以训斥的姿态对着庾琳琅的时候,自幼被家人娇惯的女郎根本承受不住对方的严厉。女子刚才凝聚的勇气骤然消散,松开了手,泪水簌簌落下。
“我……抱歉,郎主,是妾身僭越了。”庾琳琅苍白着面,又翻身背对他,面向墙壁,心中满是难堪。她以为他愿意让她服侍便是接受她的意思,可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她主动示好,甚至连小名都透露给他,全然的信赖……而他竟然斥责她!
郎心如铁,一切还未开始,似乎就已经结束了。
庾琳琅并不想要在宋无极面前如此形象狼狈,可当下她实在控制不住泪水。她是真心满怀欣喜地嫁给他,可他没有任何接纳她的意思,这般实在伤人。
宋无极却是为了那声冰冷的‘郎主’怔愣,这一世,这个称呼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怎觉得他们这一世的起点甚至比前世还糟糕?他看着背对他哭泣的庾琳琅,她这番令他想起那天为了诓骗府中细作的时候,他半真半假演的那出戏,那时候她脸上的悲伤绝望比之当下更为凄厉。当时的恨是真的,可十年一晃而过,过去种种参杂着年少幼稚,似乎更像酒后笑资。
第二次来到他们人生的交叉点,他最不愿意做的便是伤害她。但房济川才是……
“郎主,嗝……您放心,妾身明白……”庾琳琅突然又开口道,因为哭腔浓重,就此打住。
她这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像个稚童。
宋无极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莫哭了,夫人。”他拍了拍她的背部,口吻笨拙地哄道。“我并非厌恶你。”
重生一世太过诡异,他无法与她解释,但如果不讲明白,新婚夜不碰她似乎说不过去。
庾琳琅一点都不明白宋无极。若说他接受这桩婚事,他却是连碰都不肯碰自己。若说他厌恶她,他又这般耐着性子哄着她。他到底是想要哪般?给人希望然后再伸头一刀吗?庾琳琅红着眼睛,越发委屈,嘤嘤哭泣有扩大的趋势。
两辈子,宋无极也只和庾琳琅相处过。哄姑娘这种事情,大司马是不做的。总不能放任她这般哭下去吧?宋无极犹豫了许久,才按着她的肩膀把人翻过来面对他。
“若是我与你说,你日后有望……站在另一个人的身边登顶,你当如何?”他心知这在当下听起来是一个很可笑甚至惊世骇俗的假设,可他还是想要问一问她。
如果她早知道日后会遇到房济川那般风流人物,当下她可还会愿意?当世传颂的吴郡公世子,貌若天人,才冠十叁州。那是连世家郎君都不得不折腰的寒门贵子,未来一统天下的九五至尊。
那般人物前世只守着她一个人,十年未曾纳一妾,羡煞天底下多少女子。
庾琳琅被宋无极的提问吓到连眼泪都止住了。“可是妾身有何出格之处……惹夫君不虞了?”她忐忑不安地问道。
“……并无。此事你且忘却。”
庾琳琅却是自觉找到了症结。见宋无极要离开,她心急之下伸手拉着他的衣袖,轻声说:“夫君……这桩婚事,妾身是,是愿意的。”她不好意思说及她的倾慕,这般已经极为难为情。“只求夫君莫要抗拒妾身……”明明是建康最炙手可热的士族贵女之一,她失落的语气满含祈求。
宋无极心中一动,怪异的酥麻与苦涩蔓延开来。第二次的新婚夜似乎是在让他不断掘出新的证据,证明他前世劣迹斑斑。
她曾经这般期盼,从前他们却走到陌路。从热情到凋零,他让一个少女枯萎。
宋无极的心底有一股情绪喷薄而出。
如果连重生一世这样离奇的事情都能发生。
他们是不是有可能?越是认识到她此时的心境,他越是心中触动,只想尽力弥补。就算最后她又一次与房济川走到一起,至少这次他可以说,他问心无愧。
他看着她的明眸,喉结滚动,缓缓对她说:
“你我云泥之别。日后你若想离去,我绝不阻拦。”
“君若不弃,妾怎会离?”她目露不解。面对白纸一样纯真的庾琳琅,宋无极摇头,低头含住她的嘴唇。
两世,他们第一次唇舌纠缠。宋无极并无此方面的经验,他生来比旁人淡薄,唯一一次亲近女子的经验不太美好,索性把所有力贡献给行军打战。他照着本能碰了碰她的嘴唇,忆起麾下将士时而聚在一起所说的荤话,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庾琳琅性情温顺,夫婿亲近她,她自是配合。她张开双唇,丁香小舌轻轻触碰访客,访客一顿,便压着那主人家反客为主,令主人家与他颠鸾倒凤。
宋无极上了床榻,一手撑着庾琳琅的后背,一手抚上她的酥胸。庾琳琅面目通红,宋无极一主动,她便软在他的怀抱里了。如此温顺,任人为所欲为,令宋无极眼底一暗。宋无极握着她胸前玉雪可爱的饱满,按压轻抚,食指在她的乳尖上打圈,不一下子,粉嫩的奶头便立起来,像是一颗粉色的果实,催熟了一边,他便换了另一边的玉乳爱抚。直到两个雪峰上的红梅都绽放了,庾琳琅抓着他的前襟,一双眼睛水气氤氲。他放过她的嘴唇,顺着她的下颌吻至她的颈项,啃咬一番,促使她连连发出轻吟,又吻过她的锁骨,越过平原,攀上雪峰,叼起红梅吸吮舔舐。
这些前戏,都是旁听他手下将士学来的。理论成为实践,他仍在摸索。与前世直捣黄龙相比,已经大为不同。
“啊,夫君……轻些……不要那么重……”庾琳琅浑身战颤,抓着他的手臂柔声恳求。这夫妻敦伦之礼原是如此羞耻磨人的事情,但她不觉得讨厌与宋无极这番亲近。
宋无极抬头,见她神色娇媚,眉间蕴藏一缕春色,判断她应该不难受。
“夫君?”庾琳琅不由得拿身子蹭了蹭他。
“若是难受,且与我说。”他嘱咐道,一只手又是南下探至那道软缝。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庾琳琅嘤咛一声,似化为一滩春水,柔若无骨地攀附他的身上,两脚夹着他瘦的腰身,默默向他绽放自己。
已有些湿润,她动情了。宋无极耐心地循着记忆中将士口中的荤话,找寻那颗玉珠,在他顺着软肉刮了一圈,摸到一个硬块后,庾琳琅抓着他的力道蓦然增加。他心中了然,这便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夫君,嗯……感觉好奇怪……”庾琳琅觉得自己身下那个她羞于触碰的地方有湿润的感觉,还有难以启齿的痒意。
就算不适应也并未出言阻止,庾琳琅这番全然信赖的姿态令宋无极猛然心生悸动。
“……不会令你难受。”他声音喑哑地道,惹来她懵懂的眼神。他低头在她的眼眸上各落下一个吻。
但很快,他就面临难题了。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逐鹿》(番外)(4)(H)
宋无极往那蜜穴里插入一根手指,庾琳琅便浑身僵硬,柔软的肉壁死死咬紧他的手指,不让进出。未经人事的身子青涩而紧窄,扩充也是一道难题。
“夫人,放松些。”他只好出声安抚。
“夫君……我出生那晚明月当头,母亲便为我取小名为‘皎皎’,你能否唤我小名?”庾琳琅无法控制紧张,仰头轻声说道。
“……皎皎。”他顺她的意,唤了一声,却是有奇效。她的体内渐渐软下,他试了试,可以插入两根手指头了。
“皎皎,皎皎……”他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小名,似乎把两个迭字一笔一划刻在心头上。她亦嘤咛回应,蜜穴里愈发柔软,春水潺潺。待感觉差不多了,他抹了一把她流出的体液,涂在他胯下已经硬如铁柱的肉棒上。
纵然不知羞,庾琳琅有些好奇地低头想悄悄看看男人身下的那个物件。刚低头,便见他的腹部上有不止一道狰狞的疤痕。横的有叁道,最长一道横跨整个腹部。圆形的刺伤有两道,都在左边上。庾琳琅不禁抬手描绘那些疤痕的轮廓,手下粗糙硬质的感觉令她面上红晕退潮,只余下满目心疼。
“那时定是极痛吧?”庾琳琅轻声问道。
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搁在自己的腹部,宋无极半是狼狈半是情欲高亢。
“……你不怕吗?”他反问道。
她摇摇头。
“为何要畏惧?在妾身看来,每一道疤痕都是夫君为国为民,征战沙场所落下的功勋。夫君为民舍己,妾身只有倾佩。”
庾氏嫡长子庾亮自衣冠南渡以来,一直存有北伐的鸿鹄之志。然而晋朝尚且苟且喘息,对岸匈奴与石赵更是势如猛虎,当朝苦于无力复故土。若非房氏坚守前线,恐是建康也难以保住。
庾琳琅受其兄影响,对在前线抗敌的房氏与其麾下将领抱有极大的好感。
女子的话仿佛一屡暖风,吹皱宋无极心中的一湖春水。
“庾琳琅,你这般……”他哑着声音唤了她一声。
你这般,是在为难他呀。人都是贪心的。如果日后他无法轻易放手,那该怎么办?
“夫君,日后这些伤痛……你尽可与妾身说。”她主动环着他,伸进亵衣内触碰他的后背,不出她所料,亦是伤痕累累。
肌肤与肌肤的贴近,使宋无极僵硬片刻。
良久,他‘嗯’了一声,扶着她后背的手似乎加重了力道。
“皎皎,我……要进去了。待会儿你若是疼了,莫要隐忍。”他在她耳边歉意说道。
“妾身晓得的,夫君。”庾琳琅点点头,尽量放开自己的身子接纳对方的那物件。她是观摩过避火图的,知晓男女结合便是要男人的阳具插入女子身下的幽穴。这般亲密的接触……庾琳琅光是想着又是红了脸,下面出了更多琼浆玉露了。
宋无极抿着唇,慢慢地把分身送入她的体内。前端龟头才进入便惊扰了花径里的层层媚肉,前赴后继地上赶着困住入侵者,咬得他尾椎酥麻,几乎一泻千里。然而男性的自尊不容践踏,他舒了口气,无师自通般探向两人的交合处,寻着那颗玉珠揉搓。
“夫-夫君!”庾琳琅紧紧抱着宋无极。
“放松些。”他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入手滑腻,担当得起一声‘肤若凝脂’。“……皎皎。”
庾氏贵女,想来从小就是心调养的身子。他该算是捡到宝了。
试探性的一声‘皎皎’让庾琳琅软了身子,宋无极得以探索花径的更深处,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了一层阻碍,心知这便是前世那道叫人溃不成军的关卡。
前世模糊的不好记忆令他有些发怵。
“夫君?”庾琳琅感觉到宋无极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体内深处极为煎熬。
“……皎皎……”他叹了口气,还是不行。他正欲抽离自己便被庾琳琅感应到,她一时心急抓着他,重力转接,那根滚烫的巨物就这般插入她体内深处!
“啊!”庾琳琅疼到眼角飙泪,但她觉得尚且可以忍住。“夫君,夫君,你先莫动,让我缓缓……”她抱紧他,不让他退缩,带着些许鼻音。
宋无极却是闷哼一声,险些射了出来。他感觉这次似乎插得比前世还要深,几乎一插到底了。他抱着她,额角冒汗,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部做安抚,自己身下的物件几乎要爆了。
这档子事着实磨人,宋无极心中苦笑。究竟何来销魂蚀骨?
“夫-夫君,可以了,你动一动?”庾琳琅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得到首肯,宋无极令庾琳琅侧躺在床上,自己躺在她的身后拥她入怀,小幅度浅浅抽插起来。
这个体位……她似乎未在避火图上看到呀。
“嗯……夫君……”庾琳琅动情地唤了对方一声,她觉得体内深处像是充满奇怪的瘙痒,内壁蠕动,渴望被碾压。“夫君可否……重一些?”庾琳琅面目通红,小声说道。
“……好。”宋无极沙哑着声音应下,身下开始用力撞击。
“唔……啊……”庾琳琅只觉得体内杠着一根硬邦邦的粗长巨物在捣弄她的花穴,撑开层层皱褶,刮过她体内每一寸软肉,令她神魂战颤。直到昨日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有这样一个地处,用以容纳男人的阴茎。昨日夜里受到母亲谆谆教诲,庾琳琅虽然觉得羞人,却也不扭捏。
就在销魂的感觉不断攀升,庾琳琅几乎丢了神智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一声粗喘,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涨了一圈,几乎要把她的花穴撑破了,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似乎洒了出来,烫到她一阵嗲嗦。身后的男子似乎僵硬了全身,她虽然看不见……却也感觉到他不知所措。
“抱歉。你……感觉如何?”就算只有听将士嘴炮的经验,他也有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持久。
庾琳琅的脸腾地变红!
“是,是快活的。”她声如蚊呐,也就因为宋无极是她的夫婿,否则她哪能说出这种闺房之话?
“是……吗?”那就好。宋无极感觉怪异,不自在地抽离自己。白浊混着些许血丝自珍珠米粒大小的穴儿口缓缓流出,他拿起元帕轻轻沾了些许混合物,搁在一边。
庾琳琅嘤咛一声。刚经历一场欢爱的穴肉异常敏感,被元帕的布料摩挲一番便颤巍巍地翕动,似乎欲言又止,又有一波白浊混合血丝与春水泊泊流出。
耳听庾琳琅的呻吟又见到这番淫靡,宋无极喉结滚动,本就快要苏醒的巨物复又抬头了。他佯装无事一样地想要翻身下床,却被眼尖的庾琳琅见到他那根活力十足的欲龙。
“夫君,你?”庾琳琅羞涩又欢喜,他并不讨厌她吧?
“无碍。”宋无极有些狼狈地敷衍道。
“夫君,其实,妾身还承受得住的……”庾琳琅委婉道,脸颊红彤彤。
刚起身的男人顿了顿。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同样的话,在有过肉体交缠的男女之间多了暧昧缱绻。
“妾身晓得的。娘亲说,男人若,若是勃起而不得发泄,会很难受的。”庾琳琅越说越小声,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掉了,已经说不下去。“妾身不想你难受。”她咬着下唇,认真说道。
宋无极转过身,看向一身胭脂色的女子。刚得滋润从少女蜕变为少妇的庾琳琅像是彻底绽放的花骨朵,散发迷人清艳的气质。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见他转身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这样的庾琳琅,他前世到底是怎么与她走到陌路的?宋无极心中叹道。他回到床榻边,拥她入怀,身下的铁柱一寸一寸埋入她的体内,仿佛他们的性器天生契合一样。
“夫君……”她抓着他的手臂,满是依赖地唤了一声。
“若是难受……且与我说。”他吻了吻她的耳朵,音色淡淡,身下却猛然开始疯狂撞击,肉棒像是脱缰的野兽在她体内毫无章法地尽情驰骋!
“唔——啊——!”庾琳琅低声呼叫,只得凝神承受突如其来狂野的欢爱!
此夜无眠夜,此情可留情?
月色知晓,云亦知晓。




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 《逐鹿》(番外)(5)
这一世,宋无极把前世未曾用上的婚假用上了。叁朝回门,他亦是陪庾琳琅到庾府上做客。
到了庾府他才知道,庾琳琅在家中竟是如此受宠。她的父亲虽然把她做筹码嫁给他向房氏投诚,却也是真正疼惜女儿的人家。只是出身世家嫡系,时值乱世,人生总不能尽如意。
再疼爱子女,那也要为家族做出取舍。身处权势巅峰,只要行错一步,那便是一个家族,上千人口的湮灭。
“你我翁婿,我便担着这个身份倚老卖老一回。琳琅性情温顺,我观她神色是极为欢喜的,可见你二人感情不错。你与琳琅有缘,便莫要听城里人云亦云,且好好过日子。不论起点如何,夫妻之情是要处出来的。”庾氏宗主,庾琳琅之父庾琛苦口婆心劝道。
宋无极各方面都极为出色,差的只是出身而已。可似他这般的孤家寡人,最有可能得到主公重用。
上位者总喜欢征用孤臣,一身了无牵挂,最适合作为手中的利刃。依照宋无极与房氏的交情,日后只要事成,宋无极的地位绝对不会低。
老牌世家庾氏给家族女郎挑细选的夫婿,怎么都不可能会差。
“无极受教了。”宋无极郑重地朝庾琛行了一个晚辈礼,心中愈发不是滋味。此世每走一步……当真是在反映他前世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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