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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而且背祈式很容易造成血液流通不畅,像维多利亚时代的淑女们只有出席重要的活动场合才会使用。所以现在只是用短式单手套确保她的每一根手指都在预先设定好的地方,不会出现一分一毫失礼的可能。
宫女把紧身胸衣放在桌面上给闵妍看,这是依据《宫妃条例》里皇后标准特制而成,没有丝毫的偏差。十六根坚硬的鲸骨在宫灯的辉映下,闪烁着优雅而又残忍的冷光。闵妍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在之前的好几个月里面,听雨轩上上下下的宫人最重要的便是帮助自己一步步达到皇后标准的腰围。因为它实在是太瘦小、太纤细了,闵妍甚至怀疑自己的一只手掌便能握住。
但这又是她成为皇后必不可少的一个重要环节。就如同古代女子出嫁时要穿上夫家所制作的婚鞋一般,她也必须穿上皇室为她制作出的束腰,才能向世人证明,她有着皇室女子完美无缺的腰围。
虽然看上来好像很难穿上,可当宫女开始慢慢缩束腰背后的系带时,闵妍却发现这种程度的束腰还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唯一的问题被肺部的哀鸣所提示,束腰极小极细的尺寸是不可避的阻碍,她唯一可以的呼吸只能在一系列连续的、细碎的喘息中进行,以获取那些微不足道却勉强可以维持生命的空气。
她感到有些头晕眼花,但是直到束腰的最后一个系带在光洁的后背上系紧,她也只是保持端坐的姿势一动不动。事实上,如果她真的昏厥过去,宫女们会用辛辣的嗅盐把她唤醒。毕竟对一个合格的淑女来说,昏厥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男人们很乐于见到女孩这种娇怜不堪的样子。
束腰系紧以后,宫女们用小银链将丝袜固定在束腰尾端的小环上。然后在紧身胸衣的顶部缝制上好几层轻薄的纱裙,让拘束在纤细束腰里的柳腰若隐若现。随后又将一条丝质较厚的裙子固定到束腰的底部,并将这套看起来像泡泡裙的裙摆束起来,留下足够的空间给之后的裙子。这样闵妍如同花茎般细长而优雅的纤腰便能在轻纱的遮挡之下为世人所见,以证明她在束腰方面的刻苦努力。
几层厚重的裙摆像是迭方块一样一层一层开始堆积在闵妍的腰肢下,让闵妍忽然想到了现代的洛丽塔服装。也是类似于这种裙摆鼓起很大一块,像是里面垫了什么东西似的。只不过现代的洛丽塔服装用的是裙撑,而维多利亚时代的淑女们都是用衬裙垫起来的,就像闵妍现在这样。
第一个衬裙的内径大约只有十几厘米大,紧紧地围绕着她的足踝而无声垂落,这样的裙摆就发挥着和腿环一样的功能,限制着女孩的步长始终保持着淑女优雅的脚步。紧接着是第二件、第叁件、第四件甚至更多数不胜数的衬裙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层层迭迭逐渐沿着她裹有丝袜的玉腿向上蔓延。
裙摆向外展开的范围越来越大,自束腰以下伸出一点很小的角度,然后在达到某一边界以后如瀑布般忽而坠落。这种由很多衬裙组合起来的裙子显然不会符合传统儒学观点的审美情趣,甚至连西方现代的服装也很找到与之完全相同的样式。它就像是一种东西方文化相融相互借鉴产生的结果。
它的整体样式像是一只鸟笼,似乎又暗示着闵妍一种金丝雀的身份,又或许隐喻她的下半身胴体完全是皇帝的所有物。当然,由于穿上以后禁锢般的笨拙,很少有人会自己选择这种样式的裙子,但是闵妍别无选择,这便是皇后规制的宫裙。
继而它的第叁层含义便是体现出少女尊贵的身份地位。毕竟只有一个什么事情都可以交给仆人的贵女,才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通过漫长的行走展现自己优雅的步态和所受的良好训导。
女仆们为她穿上足足接近四寸高的高跟鞋,代表清纯唯美的纯白色丝带紧紧束在她纤细的脚腕上,并挂上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铜锁。那丝带柔软的外表下是柔中带刚的铁丝,确保闵妍不会有挣脱高跟鞋以致失礼的可能。
这或许是共和国最为严苛也是最为美丽的高跟鞋,象牙白的鞋跟像针尖一样细,可以完全满足贵女们对优雅的渴望追求。但那锐利的鞋跟是让人心悸的高度,令她脚背几乎完全垂直地面,待会儿站起的时候便只能用可怜的脚尖行走。
而高跟鞋的大小也比平时小一号,这样可以从视觉方面使得本就纤细小巧的小脚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却是让闵妍感到一阵阵剧烈的刺痛感。而这样的高跟鞋是参加封后大典所必须穿的,并且她将穿着这双高跟鞋,直到晚上侍寝的时候才有可能脱下。她突然有些怀念起之前正常尺码的不过叁寸高的高跟鞋,两相对比之下才知道之前还算是舒适一点的。
当宫女们把她扶起穿礼裙时,闵妍仿佛听见了自己足趾开始哀怨的声音。因为她的脚趾现在支撑着她身体上绝大部分的重量,而唯一依靠的东西便是这双鞋跟细到极致的高跟鞋。
鞋跟的极致高度考虑到了如何塑造女孩优雅高挑的身材,但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设计者忽视了另一个重要的因素——衣服也是有重量的。在将美丽华丽的礼服穿在身上时,叁层厚厚的礼服如瀑布般向地面垂落,又在纤细的腰部处勒紧。而这个过程更加剧了脚上的压力。
下身厚厚的衬裙赋予了礼服如鸟笼般致美丽的外表结构,而全身厚重的叁层礼服则是赋予了闵妍主体的装饰感。而她身上的每一层衣物,无论是衬裙还是礼服,都由最厚重且稠密的丝制品缝合而成,并且在每一个预先设定好的高度都蓬松着象征优雅的褶皱,而这便使得她所需要承担的重量增加到她赤裸躯体的几倍有余。
最后她那双没有进行背祈式紧缚的手臂有了用武之地。一大束洁白的花朵所组成的捧花系在她的单手套上,捧花上夹带的纱布遮盖住其中黑色的锁链。远远望去有点像现代婚礼是新娘手捧着鲜花步入新婚殿堂时的场景,只不过区别在于闵妍的捧花是系在她反于身后的单手套上的。
“多么美丽的新娘,你现在看起来很棒。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你有资格成为我哥哥的皇后了。”
清冷而优雅的话语有一种格外的熟悉感,闵妍倒吸了一口气。在项圈可以允许的范围内微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看到了一袭盛装的白鹤公主正迈着轻盈的脚步款款而来。
她的出现就像一道白光闪过,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惊叹于她的美丽。繁重而复杂的头饰,巨大的泡泡裙摆,紧致到极致的紧身胸衣,优雅而小巧的高跟鞋,足以上任何少女都蹒跚学步的紧闭裙摆,大束耀眼的鲜花和无数闪耀的珠宝结合在一起,再加上心制作的越来越炫目的裙裾下摆。公主与闵妍一样盛装打扮,为共和国这一天盛大的婚礼而准备就绪。
公主来到闵妍的面前,还没有戴上口中花的小脸露出一个标准至极的微笑,然后她略微退后几步,静静的端详眼前如玉似画的美景。从下半胸部到臀部以上束腰表面紧致却又轻薄的丝纱可以把纤细修长的美丽腰部为旁人所得见。就如同现代的长颈族喜欢炫耀自己修长的脖颈一样,共和国的女子喜欢炫耀自己修长纤巧的柳腰。
但是从胸围向上,衣服的布料变得稠密而致。紧身胸衣与蔽体的面纱组合起来,在严格的束缚装具的支持下,以达到完美的女性形态。在现代的中东,一般的女孩通常在头后部戴上厚重的头纱,只稍微露出一点脸庞,但闵妍作为皇后的衣服着装,要求当然要严格苛刻得多。由于封后大典时会有外男(共和国所界定的外男是除夫主以外的所有男性)在场,因此她必须用标准的皇室包裹来隐藏自己。
“多么美丽的新娘。”公主又重复了一遍,轻轻在闵妍的额角落下一个吻。宫女们给她戴上口中花,蒙上纯白的面纱,取出锁链连接上她脖颈项圈上的暗扣,又和闵妍项圈上的暗扣相连。皇帝的妹妹和他的妻子就在门口排成一列,笔直的站在那里,在口中花的帮助下保持着最为标准的沉默。
因为现在她们嘴里戴着口中花,眼睛有面纱蒙住,完全处于失语目盲的状态,所以她们二女在走路时必须有人牵着。
而听雨轩的殿门大开着,身着五纱衣的少女跪侍在两旁,失踪了很久的雨寒默默站在殿门引导着方向。
宫女轻轻一拉手中的银链,最前面的白鹤公主便迈着整齐的小步移动起来。而后面的闵妍则是一个带一个般的,跟着公主的脚步慢慢移动。
“好吧,我就是这么去到大典的现场吗?”闵妍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可她现在全身都在最为严苛的束缚之下,完全没有半点发挥的余地。就像是一只已经摆上砧板上的肥肉,只能任由别人摆弄。现在的她不要说反抗了,就是一只猴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她也做不了任何事情。
她缓慢地滑动着自己的双脚,就像是只蜗牛一样慢吞吞的爬行。两只尖锐的鞋跟在迈步时的间距或许能以厘米进行计算。在华丽礼裙的下面,极为紧绷而又被限制到不能动弹的衬裙,确保了她每一步都是标准的淑女步长。





瓶女 第三十章封后大典(训诫)
身后礼裙的长摆自有负责的宫女手捧而行,但礼裙的重量实在太大,闵妍可以清楚的听到礼裙在光滑的地面上拖行的那种好听的沙沙声。同时厚重的面纱给她的头部带去巨大的压力,仿佛下一刻就会把螓首压进脖子里面去似的。
但玉颈上紧紧束缚着的姿势束颈则从根本上杜绝了这一可能,因为它已经把脖颈锁定在坚硬的鲸骨之中。(姿势束颈是一种缩小版的束腰,专为形成优雅迷人的天鹅颈所设计。)
当闵妍缓慢走过那两行跪侍的宫女之时,她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她与这些宫女相处了大半年的时间,虽然有些还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但她们的样貌都能记个七七八八。明天自己就要入主中宫,这听雨轩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出了殿门,便是一阵礼乐大作,恢弘气势的同时又兼有喜悦的情愫。
一行人一直按照预先设定好的路线往祭坛走去,宫道的两边都是专门叫的宫人。一般而言这么重要的场合,宫婢是不能多嘴一句的,但是在皇后必经之路上她们可以说些喜庆的话来添个头。
“皇后娘娘可真是好看啊。”
“那是,你瞧那腰肢细得好像一掐就能掐断似的,咱们的水桶腰哪里能和皇后娘娘相比啊。”
......
人群中不断响起宫女夸赞的声音,倒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闵妍所经历的束腰训练没有白。
“该上祭坛了,皇后娘娘。”也不知走了多久,闵妍的小脚在高跟鞋的禁锢下麻木得都快要失去了知觉,她本人也有些昏昏沉沉,正睡眼惺忪之时,一旁的宫女小声提醒道。
闵妍只听到面前那清脆悦耳的高跟鞋声戛然而止,差点就要撞上前面的白鹤公主,还好她迈得步子不算大,只踉跄了几步便停了下来。然后便有宫女小心地扶着她盈盈一折的腰肢上台阶。
“皇后娘娘,您且慢着些,可不能踩在地上了。”又有宫女在一旁提醒道。
通往祭坛的百余台阶在昨日就已经铺满了金丝锦绣的绸缎,闵妍必须踏着这些绸缎一直往上走。总之新妇离开娘家以后,直到成婚洞房之前,双脚都是不能沾地的,以求能讨一个好兆头,好福气。这种行为是c国古代旧事的风俗,闵妍没想到共和国居然还会沿用这一习俗。
明陶宗仪《輟耕录?传席》:“今人家娶妇,舆轿迎至大门,则传席以入,弗令履地。”意思是新妇舆轿临门,男家以袋铺地,新妇踏在上面进门,取传宗接代的吉兆。亦有用褥或席铺地的。反正穷人用布袋,富人用绸缎,而共和国的皇室竟然奢侈到用金丝缝制的锦缎用来给她踏脚。
穿着高跟鞋踩锦缎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尖锐细长的鞋跟就像是一把利刃,每一次起落都能深深地扎进绸缎里面。保持身体的平衡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宫女一直搀扶着她,恐怕她会连带着白鹤公主一同从高高的祭坛台阶上掉下去。
终于她们停下了脚步,在空旷的祭坛上站定。桌案上摆放着皇室的玉像,还有叁炷正在氤氲燃烧着的檀香。皇帝正在完成封后大典中最重要的一步——昭告天地,为其正名。
闵妍默默的等候着,遮盖在她脸上厚厚的多层洁白面纱让她看不清楚皇帝在做些什么,宽大而又沉重的礼服笼罩在她四周。禁锢在单手套里的双手约束出完美的一条直线,高高昂起的玉颈如天鹅般优雅高贵。
但在这美丽外表的下面,她看似纹丝不动的胸膛正在竭力的呼吸着维持生命的空气,紧绷的鲸骨严格而忠实的执行着锁死胸腔的任务。她的两只丰盈饱满的玉乳在每一次的舒张之中,遭受到束腰更为严厉的禁制,使得闵妍有一种快要崩坏的极致紧缚感。
时间慢慢流逝,她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当闵妍的面纱被人从外面一层层掀开的时候,她狂躁不安的心情忽然又安定下来。她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抹清浅的微笑,而眼前这个熟悉的男子穿着金黄色的龙袍,对她微笑致意。
有司礼太监自下面出列,高呼道,“山呼!”
台下万人齐呼,“万岁!”
而后又是一句,“山呼!”
众人复呼,“万岁!”
最后一句,“再山呼!”
众人声音慷慨激昂,似乎都在为皇帝封后而欢喜,“万万岁!”
皇帝以手虚按,顿时一片鸦雀无声。宫女解下公主脖颈上的锁链,又取下她嘴里的口中花。她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开始为自己的哥哥成婚致辞。
她说话的言辞很是晦涩复杂,大抵是正式场合都爱用这一套显示皇室的不凡之处来。闵妍断断续续的听了半天,大概意思就是闵氏有女,年方十八,蕙质兰心、秀外内中,婉约清扬,可入皇室玉蝶,为中宫之主尔。接着便又是一阵为皇帝歌功颂德之类的美言,絮絮叨叨说了好大半天,最后才听到一声恍若天籁般的“礼毕”。
公主牵引着闵妍走到皇帝的面前,软声开口道,“很荣幸在这么一个重要的场合由我这个妹妹把未来的皇嫂交给哥哥。妹妹知道哥哥身为一国之主,不可能只会守着嫂嫂一个女人,但妹妹还是希望哥哥能尽量对嫂嫂好一点。但夫为妻纲,若是嫂嫂有了什么做的不好或是忤逆了哥哥的地方,哥哥还是要严厉的管教她哦。”
她对着自己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少女便低眉顺眼地走上来,手上捧着一把红木制成的训诫责杖。公主接过责杖,挥手让全部宫人退下,偌大的祭坛上只留有一帝一后一公主而已。
“皇嫂,该给你立立规矩了。”公主的语气不平不淡,尖细的责杖头部轻轻拂过闵妍的翘臀,惹得新妇通体一阵过点般打了个激灵。
婚礼共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用来展现皇室尊贵身份以及雄厚财力的,是可以为人所见的;而还有一部分是新妇入嫁皇室所必经的立规矩的流程,这一过程需要新妇解衣跪于夫君面前,由一亲近的皇室成员持责杖鞭打私处,以教导其为妇之道。
“皇嫂要切记以夫为天,不可恃宠而骄,不可争风吃醋,万事都要先想着皇上,能把自己的身子交给皇上,那是你的荣幸。”
公主说着拿过一张写满簪花小楷的契纸递给她,让她细细品读。上面全是成为皇后以后各项条条框框的规矩,这和之前在宫妃条例有所删减的内容稍有区别,里面变态淫虐的细节毫不保留的一条条呈现出来。起头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浩字,代表皇帝在皇宫里至高无上的权力。这显然是一份私契,是不能让外人得知的,只能现签现存。
起先是正常的签字画押,只不过要画押的指头有些多。公主拿来印泥,让闵妍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在契纸上留下鲜红的印记。等到契纸上铺满十指红印,公主把契纸拿的远远地,手中责杖猛地在空中一划,冰冷的话语和刺耳的破空声一同响起,“把衣服脱了!”
闵妍抬眼望她,却见原本笑靥如花的宫装少女现在已经面无表情。她只得慢慢跪趴下来,塌腰抬臀,把厚重的宫裙慢慢撩上去,整个粉嫩的下身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没有立过规矩,根本不知道一些动作要领,只知道翘起屁股,两朵娇艳的小花还羞答答的藏在双腿之中。
公主轻轻摇头,拉起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闵妍,接着又把她按到一张暗红色春凳面前上面,详细的指导着,“你且趴在上面,我先给你打好训奴鞭再说。你且记住,双手要并排放好,脑袋就枕在上面不要晃动,不然到时候疼得可是你自己。屁股要翘起来,双腿不能闭着,要完完全全的打开,腰要尽力往下陷。以后上这春凳没有特殊要求,那便都是这般的造型。”
闵妍闻言只得把双腿分开,双手反到背后把两瓣臀肉给掰开,露出里面两只淡粉色的小穴。
那根责杖带着冰冷的凉意,顺着闵妍的臀沟一直滑到了那一朵粉嫩诱惑的花朵。她现在年纪虽然已经不小,可下身的小穴呈现出稚女特有的幼嫩光滑,整体上来看肌肤光润美白,不见一丝讨厌碍眼的毛发。
小穴好像玉蚌一样紧紧闭拢,似乎不能容忍一根手指的进入,但公主知道用不了多久,皇帝就会在她的阵阵娇啼声中,夺走她的处子红丸。到时候小穴的入口,可是会张到大若儿臂的程度。
公主用责杖尖锐的头部轻轻拨开两片紧闭着的花唇,露出里面粉红敏感的花穴内壁。不过鸡肠粗细的腔道里面柔软曲折,内壁上面复杂敏感的粉红肉褶极多,层层迭迭,随着少女紧张的呼吸还在慢慢蠕动着,显得格外的淫荡。
好一个重峦迭嶂的名器。公主曾从避火图中看到过,天下女子数不胜数,而其中拥有名器者则是少之又少。这重峦迭嶂便是其中之一。这样的女子一般多为内媚之体,外表清纯,内心放荡。
下身牝穴一般被男人阳具插入,其中嫩肉便会立刻缩蠕动,不断挤压吸吮男人敏感的龟头。也不需要如何动作,一般的男人早就失去身体的控制,狂泻不止,进入难以想象的美妙境地。




瓶女 第三十一章礼毕
公主咬咬唇,心中妒意没有来由的高涨起来,抬手挥动起手中细长的责杖。
“啪!”只听得一声脆响,那责杖便像毒蛇一般吻向了闵妍张得极开的臀缝里面。
“唔——”闵妍下身娇处始遭如此痛击,不当即便是要痛呼出声,好在自己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一时间竟是把汹涌的泪花给憋了回去。
公主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手下的功夫控制的极为老道,说是打臀缝便不会差了一分一毫,只一下便把两片粉粉嫩嫩的花唇打的是梨花带雨。而她的力道也是把握的极好,只堪堪打得肉痛,并不会真的伤了身子,更不会一下失了手,把那里面的薄薄肉膜给打破了去。
公主折了素腰,低头瞧那女孩死命忍耐的模样,便是想起了自己当初被哥哥鞭打,那时候自己的年岁还比她大一些都是疼得鬼哭狼嚎的。见闵妍此时如此知情识趣,便动了些许恻隐之心,只开口劝慰道,“好皇嫂,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女人嫁人都是得经历这么一遭。现在不是哥哥执杖,本宫还可以几分力气。稍微忍住痛,一会儿便过去了。”
“夫为天,女为地。夫为主,女为奴。要顺从夫君,不可忤逆夫君,皇嫂你可记住了?”
闵妍哼了一声,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去,才堪堪忍住疼意,半晌哑着嗓子回道,“记住了。”
公主微微颔首,她眼光极为毒辣,见闵妍还坚持的住,手下力气也慢慢开始加重。又是“啪”的破空一声厉响,公主的第二鞭打到了双穴相连的臀肉里。而那最尖最快最狠的杖头则是完全抽到了少女紧闭着的菊蕾上。闵妍的菊蕾以肉眼可见速度红肿起来,整个身子疼得开始不住的颤抖。
“女训第二条,做女奴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好好服侍自己的夫主。皇上的快乐就应当是你的快乐。如果皇上没办法在你身上找到乐子,你也要想办法让他舒服愉悦起来。”
闵妍疼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可现在她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跑是跑不掉了,只得忍着自己菊蕾上火辣辣的刺痛,软着嗓子回道,“知晓了。以后本宫一定想些法子来讨好取悦皇上,让皇上喜欢上这一身贱肉。”
公主微微一笑,想不到闵妍竟然还会自己先从言语上来作践自己来,抬手便是“啪啪啪”的叁鞭,细杖毫不留情的打在小穴上的嫩肉上。疼得闵妍终于是忍耐不住,一下子哭了出来。
“这是哭些什么。你要知道,打是亲骂是爱,这鞭打不仅是皇室里面调教女人的惩罚手段,还是夫主表示喜爱的一种方式。刚才这几鞭算是对你的奖赏了。还不快点谢恩。要是让外人听到了,那像是什么样子。”
闵妍忽然想起来,不光是皇室娶妻,便是寻常人家取新娘子都是要关在房间里好好立一遍规矩的。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却还是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若是新妇大喊大叫,毫无女子谦逊温婉之态,夫家就会成为当地的笑话。若是新妇婉转承受,娇啼声哀婉悠长,则会受到众人的大肆赞扬。
于是她不敢怠慢,连忙带着哭腔谢道,“本宫知道了,多谢公主的赏赐。本宫一定把公主的教导牢记于心。”
“刚才不过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本宫我可是要着实了来打。不见血是不会停的,皇嫂且好生受着吧。”公主见了闵妍不堪鞭打的娇弱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取了帕子塞在少女嘴里,狠了狠才软下来的心肠,抡起手臂拿那细杖在闵妍的桃源洞穴狠狠地抽打了叁五十鞭子。直到那玉穴已经鲜血淋漓这才罢手,一只保养得极好的修长手指则是挑了鲜血,慢慢在上面涂抹均匀。
接着又走到远处把那一纸契书拿来,工工整整的摊在手心,往那血红一片的玉穴上轻轻一印。再抬起手时,契书上便有了一个血红色的女性器官的阴拓。又掰开她的臀缝,使得那一朵还未绽放的雏菊平摊得好似画在一张纸上,接着便是如法炮制,把那朵雏菊打得见血方才罢手,在契纸上印下菊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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