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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而那美穴四周却好似已经泄了身子一般,满满一片都是汪洋的水渍。整个深邃细长的臀沟都快要湿透了,黏滑的汁液顺流而下,滴滴答答地落个没完。
“美极,妙极!”
皇帝连声大笑,感叹不已。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皇后竟然会敏感多汁到如此地步,自己还没有真刀真枪的使上劲,只用手指便弄出了滑腻的满手花汁,实在是有趣至极。
他又把自己火辣的目光投向了花穴之上的菊蕾上面。按照规定,闵妍的菊蕾里始终插着一只以皇帝阳具模样完全仿制而来的玉势。不过今天为了取悦皇帝,宫女们又把原本青玉色的玉势换成了透明的玉势。
那直径宽大的玉势把少女菊蕾撑得极大,原本细密如伞骨的褶皱被强迫的完全展平,那一圈儿粉粉的嫩肉被撑成了一块薄如蝉翼的肉片,似乎下一瞬就会撕裂开去一样。
皇帝的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竟然连闵妍菊蕾里面复杂粉嫩的褶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里面层层迭迭,如同黄河水道般九曲十八弯,却又被坚硬温凉的玉势强硬地撑开。
还可以看到那些粉嫩嫩的肉褶不断地围绕着玉势吮吸蠕动,时时刻刻都在挤压缩着,仿佛想要把这个侵入体内的异物赶出去。可以想见,当自己的龙根插入这样能吸会吮的菊蕾里面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皇帝看见闵妍菊蕾里如此淫荡虐待的奇景,不小腹又是一阵暖流涌动,本就硕大无比的龙根又粗壮坚硬了好几分,涨的自己茎身有些生疼。
他伸手握着那玉势,却绝本应温凉的玉器上面温度与自己手掌并无太大差异,便知这玉势插在闵妍幼嫩菊蕾里不知有多少时日。宫中像她这样的女人,每日必定是早中晚各浣洗后庭一次,再换上与皇上龙根毫无分差的仿制玉势。
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如此这般好生温养着,倒成了穴养玉、玉养穴了。到时候再好好插玩,菊蕾里的嫩肉便能如珠联璧合般准确抚慰到自己阳具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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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第三十四章“顾镜自怜”
皇帝抚着自己胀痛的龙根,促狭着说道,“皇后,你这后庭里怎么插着一根透明的玉势啊?这样岂不是别人都能看到你后庭花的模样了?”
“皇上——”
说是别人,其实在这深宫围墙里面,除了皇帝这天下之主的男人,又哪里会有旁人能解下她股间的贞操带,得见她后庭花悄然绽放的旖旎美景?话虽如此,闵妍心里还是娇羞不已,自个儿把螓首埋得像鸵鸟一般,只从芳口里轻轻嘤咛一声。
皇帝却是轻轻一笑,好似顽童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兀自说道,“皇后,朕且让你看看自己那里的美态。”
皇帝把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铜镜摆放在闵妍玉臀之后,又把解下她脖颈上的姿势束颈,使得螓首往后回看。共和国的铜镜打磨技术已然非常成熟,如水面般的镜面上立马反射出一副淫靡至极的画面——这正是闵妍菊穴的私密画面,经过光线的反射落在了镜面之上,最后又会来到她的眼底。
铜镜上的画面格外清晰,菊蕾里面粉嫩可爱的场景一览无余。闵妍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一根透明的玉势插在自己的菊蕾里面,而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菊蕾内部的景色。里面布满了九曲八折的细密褶皱,粉嫩的肉褶紧紧的箍住了硕大的玉势。
共和国的工匠极其巧手,在鬼斧神工般技艺的支持下,玉势连皇帝龙根上一条条隆起的青筋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而在那条条青筋的逼促下,本就曲折的肉褶划分出更为复杂的结构,上面还冒出了如同露珠般晶莹的清亮汁液。
虽然闵妍早已经习惯了菊蕾里插着一根玉势的感觉,也知道这全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准备的事情,却是从没想到自己私密羞耻的娇嫩菊蕾里面,竟然会是如此淫荡暧昧的色情场面,不有些难以接受。
再一看到身上不着片缕的皇帝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人的菊蕾,她就羞得鬓飞双霞,那抹醉人的粉色一直延伸到修长的脖颈,羞煞得有些刺痛,连忙转过头去,不欲再看那荒淫的场面。
但强势的男人又把她的螓首掰正,让她只能死死地看着铜镜里自己的羞态。越是这般看着,她心里越是羞涩;而越是羞涩,菊蕾里面的嫩肉活动得就更加剧烈。这般两相循环之下,闵妍的菊蕾已经恍若一个绝世妖姬,正吸着光滑的玉势死死不肯松口。
“皇上,求您不要再这样亵玩臣妾了。”
闵妍的哀怨求饶不仅没有让皇帝心生怜悯,反倒是使他一时间心里淫虐之欲暴涨,便将一根细长的手指顺着闵妍深邃的臀沟,一直伸到了透明的玉势前头,用指尖修剪得极为平整的指甲轻轻在那被胀大的嫩肉处一划。
这简简单单的一划,好似打开了某一个不可言的禁忌开关。她敏感的身子本就在皇帝娴熟的手法爱抚下情意绵绵,不堪一折,自己的娇嫩菊蕾又在男人的强迫下展现出如此淫靡的媚态,心里早已是羞惭万千,鸡肠花径不知何时隐有酸麻瘙痒之感。
再与那种被皇帝折辱的那种羞耻情感相融,兼有菊蕾嫩肉处直入人心般的针刺剧痛,千般情态、千般姿态汇聚在一起,直让闵妍好似踏上云霄般飘飘欲仙,莲口不禁哼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听到皇帝的耳里却是比天籁还要动听千万倍不止。
闵妍一声娇啼过后,竟是直接昏厥过去,只留下一具还在本能的支配下不断痉挛着的娇躯。那娇红粉嫩的下体,如同鲸鱼吐水般向外喷射出一股股晶莹发亮的清汁,把那处子美穴浇得是一个晶莹剔透。那被束腰紧紧锁死的小腹更是一阵强过一阵的抖动着,惹来鲸骨格格作响,再配上阴蒂上两只金色小环的清零之音,倒真是琴瑟和谐、相映成趣。
而她自己只觉得身子里面一阵快美的爽意袭来,禁欲这么多天的身子一旦释放便是比以往强过千倍百倍般的美妙滋味。一时间好像身上所有的气力都被胞宫抽空用以喷射花汁,又好像自己的魂灵都随之悄然消散、不知所踪,这全身上下目之所及,耳之所听,体之所感,仿佛都已经极致的快感所填满,并无其他知觉。
若非说其他知觉,那便只能算是闵妍从清晨到现在还没有释放的尿意。那两瓣粉嫩花唇受花汁冲击而竞相摇曳多姿着,在其浅表处便可见一根墨绿色的禁尿棒塞在那抹泉眼之中。而小巧玲珑的棒头还微微坟起半指高,可以想见其中该是如何强大可怕的压力。
她正昏昏沉沉、海棠春睡之际,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从刚才这个屈辱的姿势翻转过来,变成了最为常见的男上女下式,接着一个宽大雄壮、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身体便紧紧压了上来。
戴着单手套的双手被自己的体重压在身下,却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失去了知觉,此刻竟无半点不适。而胸前的一对雪腻美乳却是被男人握在手心,挤压成两团柔滑丝顺的乳头,随着手掌的动作而不断变幻着形状。而两只白嫩嫩的小腿则是不知何时去掉了那些碍事的束缚,反而是门户大开般一字展开,牵引着两瓣花唇也是娇滴滴的露出了里面还湿漉漉的羞处。
还没有缓过神来,便听见身上男人戏谑调笑的声音传来,也听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好似唤了一声“妍妍...”闵妍这才恍然惊醒,原来自己在皇帝如此淫虐玩弄自己的时候,竟然是忍耐不住那小腹里不断积累的快感泄了身子。
再睁开满是水雾氤氲的美眸,抬眼一瞧便看见此刻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与她四目相对之时便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狭长的凤眸好似会说话般在她的身上来回逡巡打量着,眉眼之间似有洋洋自得之意又兼有可怜爱惜之情。
她在男人的面前泄了身子,还不知刚才迷乱之时自己是何等淫靡的表情动作,只从脑海里支离破碎的回忆中便觉羞耻万份。此刻又被皇帝摆成这般一个花心大开的姿势,心下少女娇羞之情顿起,下意识的便侧过脸去,双颊红红,盈盈秋水般的眼眸只敢注视着一旁大红色的床帘。
皇帝瞧见闵妍这般娇羞模样,心里暗自思量是不是今日玩的过火了。可又是仔细瞧了半天,也不知触动了心里哪一条愁肠,眼前被自己压在身下,剥得像一只小羊羔般的少女,忽然又和当年那个刚才和宁宫回来,面容圣洁无比的女孩重迭在一起。而当时她也是这般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他则是毫不留情的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当年之事,谁对谁错,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他大口吐出一口浊气,把心中万般杂念抛开,便从闵妍那被蹂躏得青红一片的玉乳上退下一只手来,扶住自己的紫红龙根,缓慢移到少女那粉粉嫩嫩却又紧闭不开的处子花穴面前,上下挑逗,左右平移,又兼有轻重有度的冲击,仿佛下一刻便是要冲撞进去似的。
闵妍刚才虽然大肆泄身不止,实乃情欲极深所制。她自己到底不过是一介清纯处子,碧玉新瓜未破之时的羞耻本能是久经人事的少妇怎么也模仿不来的。眼下感觉到男人的龙根在花穴的门口不住的试探着,随时都会冲破进来,夺走自己珍藏多年的处子红丸,不心下一阵萧瑟凄凄。
而身上更是紧张得几欲颤抖不止,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腿抖若筛糠,一次又一次地试探着闭合。若不是闵妍又念及自己身为皇帝女人的本分,强压着身体里那种本能的趋势,又有皇帝在上面镇压着,早就如同惊兔般跳起来逃脱出去。
她僵硬着身子,感受那根火热而坚硬的肉物一点一点往里面探去。闵妍张了张嘴,想要叫停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让现在蓄势待发的男人停下来,想要叫出声来,怕又是刚才那般淫靡不堪的娇媚呻吟,实在太过淫荡不雅。
心里彷徨迷乱之时,好似整个人的温度都升高了好几层,便是自己心房里如同小鹿乱撞般“咚咚咚”的杂乱心跳声都是听得一清二楚。闵妍终于还是发出了自己的娇啼,却一不是呻吟,而不是讨饶,而是仿佛自说自话般的言语,“皇上要宠幸自己了,我要成为皇上的女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没有理会她的言语,也没有再去调笑于她,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加深自己腰身的力气。而他的眼神却从之前的情欲转变为了现在诡异般的平静,冷漠的样子像是在完成某一种必须完成的任务一般。
“唔......”




瓶女 第三十五章幸中
随着那两瓣粉嫩的花唇被坚硬的性器顶开,闵妍的心态忽然发生了某种变化。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今天大婚的日子把自己完全教给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心里却忽然升起了一种极度悲伤的情绪。
她再也是忍耐不住,晶莹的泪珠似流水般涓涓而下,早已成年的闵妍却是像个小女孩一样呜咽哭泣起来,那下身被顶开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她几乎忘却了一且限制,只遵从自己的本心,小嘴里叫嚷出破碎不堪、连不成句子的词儿来。
她才没嚷多久,突然又听见皇帝小声“咦”了一下,接着又把腰间硕大的龙根从那逼仄狭小的花缝里退了出来。原来她这碧玉新瓜未破的处子小穴本就狭窄宛若鸡肠,总是一般阳具较小的男子想要进去都不是一件易事,更不用说皇帝这呼应了九五之尊这一身份的粗壮龙根。
再加上她的小腹里还蓄满了一池急需排出的泉水,正好压迫到了她的处子嫩穴,把那本就不易冲破的鸡肠小径压缩得更为狭小。不知厉害之处的男子,兴许还会把她当做是下体无门的石女。
不过皇帝显然来了兴致,他乃九五之尊,睥睨天下,岂能在房事之上落了下风。闵妍还没有休息多久,便觉得美缝之间的嫩肉一阵阵难耐的胀痛感。她勉力抬眸一看,皇帝果然在面无表情地沉腰发力,把那最为硕大的龙首一点一点地从那张开的一抹小缝中钻探进去。
这一刻的苦闷滋味实在是难以用言语文字全为尽表。那小穴口娇嫩无比的粉红腔肉如针刺如刀磨般的苦涩疼痛暂且不说,那龙根不断拓宽扩展小穴花径的过程,其实也就是把小穴被膀胱压榨出的空间回的过程。而膀胱里的饱胀尿液早已是去无可去、退无可退,上有钢筋铁骨的束腰严格约束这闵妍保持盈盈一握的柳腰尺寸,下有男人的龙根在不断拓展着。
在这两相挤压之下,本来就充盈得满满的膀胱只能在束腰圈定的范围内进一步压缩。若不是闵妍尿道口死死的扎了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禁尿棒,恐怕少女早已是不知廉耻的喷尿而出了。而这不断压缩的过程,便使得闵妍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里好像抓心挠肝般的剧烈疼痛。
她“啊”的一下刚要出声,小嘴却被男人霸道的堵上了,一根湿滑温热的舌头飞速探了进来,伸到她的唇舌之间挑弄着,极尽温柔缱绻之意。她用力抬了抬有些沉重的眼眸,果然是皇帝正在亲吻自己。而皇帝的眼神却是十分的平静,仿佛现在和她纵情深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吻完小嘴,四唇相离之时开抽出一条泛着银光的银丝,皇帝却是毫不嫌弃的一同接受进去,又低下头轻轻吻去闵妍小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一面亲吻一面说道,“朕知晓你的不适,但在共和国里,忍耐是女人的必修课。过去你要忍束缚之痛,束缚之苦,束缚之寂寞。如今你还是要忍。你的忍功还是不到家,许是少了十几年在闵氏调教的缘故,毕竟受训不过半年之光景,所差的东西非一时之功可以补回。若是你妹妹来兴许会好一点,但你既为祭司钦点的皇后,那你就必须接受这个身份,以及这个身份背后沉重的责任。”
他这话听得闵妍晕晕乎乎,半天也琢磨不出什么韵味来,此刻只觉得下身好像要被人从中间直接撕裂开去一般剧痛无比。之前常听闻旁人说碧玉新瓜破疼痛无比,哪里又会想到这处子之身将破未破之时便会是如此难以忍受的疼痛。
又想到那些个教导嬷嬷在调教自己的时候还不止一次的提到,破身之时要眉目含情,引身折腰,逢迎帝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此不适之下,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牵动下身撕裂的伤口,哪里又能随心所欲做哪些取悦人的事来。
好在皇帝还在不断亲吻自己,唇齿间醇厚的迷醉香味铺面而来,也不知用的是何等熏香,既无锋芒毕露的咄咄逼人之气,也无娇媚甜蜜的脂粉气息,而是一种中庸的平和中正之感。闻了以后好似口舌生津,自觉的探出小舌去与男人的舌头作追逐嬉戏之态。
身上也消了气力,瘫软在宫床之上。想着自己当初入了皇宫或许还有什么脱身之法,可现在封后大典都做了,完成了全套婚礼的仪式,已然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如此了。
再加上自己身为他的女人,承欢胯下也是自己的该有的命数,只闭着眼睛任由皇帝钻磨那娇嫩的处子美穴。嘴上却好似甘之若饴般和男人不住的纠缠亲吻,贪婪的享受着那一种能让心灵平静下来的中正之气。
皇帝手上一面抚慰着闵妍上次就摸索发现出来的敏感点位,一面在腰身上加重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大若卵蛋的龟头往少女紧闭细小的处子小穴里钻探进去。也不知是膀胱给小穴腔道的压力实在过大,还是少女紧致的程度异于常人,皇帝这般用力之下竟然还是难以进入,只觉得自己前去探路的龟头都被夹得生疼,也不过勉强把那道粉嫩的细缝完全撑开,至于直插花心的爽美之事更加是谈都谈不上。
他只得暂且放缓胯下的动作,细细体会里面层层迭迭包裹住自己龙根的紧致快感。忍不住稍稍挺动几下,那尖利的冠状沟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弄着错落有致的粉嫩肉褶,当是时便是玉蚌吐珠,肉壁里、花心深处都渗出点点清亮温热的花汁。
皇帝本就欲火焚身,又被紧致小穴这么一夹弄,快意爽美自不用说,只纵身奋力又是再往里面顶着好几分进去。便觉得前面龟头好似顶着了一张柔嫩嫩的肉壁,便知那是闵妍代表自己贞洁纯良的处子薄膜。
这张薄膜虽然柔软娇嫩,好像稍微用大点力气就会直接破碎开一半,但触之却发现它极具韧性。皇帝刚才的撞击只不过是在薄膜上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轮廓,而薄膜的本身全无半点开裂的迹象,现在还随着少女的呼吸还在浅浅的一一张,上面还好似有个细小的泉眼,方便经血和花汁一同流出。
皇帝看着闵妍一副任君采撷的乖顺模样,洁白如玉的肌肤也是翻起了阵阵诱人的红浪,便知她也是满腔的情欲袭身,时下是任凭自己随心奸污淫玩了。这等美人入怀的快感当真是难以言说,却听到闵妍又好像吃痛不止般,樱桃小口正在不住的发出哀鸣般的莺啼。
女孩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同样是被自己强压在身下破去处子之身的妹妹,一下就唤起了皇帝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淫虐欲望。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恶魔,只不过通常情况下大家都能压制住它。而终有一天,因为某些事情,恶魔会挣脱桎梏自己许久的枷锁,让地狱的业火在人间熊熊燃烧。
皇帝伸出自己的手掌,用足了两叁分的气力,狠狠地往闵妍白里透红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皇帝本就是习武之身,哪怕只用了不足半成的气力打实了也很是厉害。那雪白顺滑的肌肤顿时显出了一个手掌的红痕,几乎是要渗出斑斑血迹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闵妍阴蒂上那颗小巧致的金环,然后便在她惊恐不安的眼神中把它用力往上一提。
阴蒂在金环往上的过程中先是被迫紧,充血到惊人的紫红色,刺穿了少女敏感地带的金环在皇帝的带动下,刺激着上面无数的神经末梢,立马就让少女从臀肉的剧痛中兴奋起来。直至到了某个临界点之后,那种足以让全身颤抖不已的极致快感迅速转化成为尖锐的刺痛感。
闵妍便立刻又是一声哀婉凄惨得不胜折磨的闷哼,整个人痛苦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那被细长鞋跟撑起的优美足弓几欲消失,雪腻的足背将将快要绷出一道凌厉的直线。
还带着淡红色掌印的玉臀在止不住的抖动,两只条白萝卜似的小腿下意识的在男人的腰间锁紧。而皇帝则是借着少女注意力被分散的时机,趁机将早已等候不及的龙根往里面狠命一撞,将那薄薄的一层肉膜冲破开去,一往无前直至那花心深处。
受此破身剧痛,闵妍再也是忍耐不住,脑子里什么规矩条例都忘得一干二净,小嘴儿挣脱了男人的桎梏,便是丹唇微启,莲舌轻吐,只闷着嗓子痛呼一声,“皇上,妾身好痛啊......”
可怜她年方二九,正青春的少女妙龄处子之身,终于是被自己的男人,共和国的帝王摘取了珍藏了十八年的贞洁红丸。虽然皇帝怜惜她新瓜初破,之前也不少爱抚安慰,可终究抵不过龙根粗壮深长,自己的花穴又格外紧致,此消彼长之下,这破身之痛倒也是格外的记忆犹新。
而皇帝此刻正是被夹得极为舒爽之时,又哪里肯罢手,哪里肯停下,只是本能般的用力往花心深处顶去,直到尽根没入,连外面摇摇晃晃的囊袋都紧贴着腿缝的嫩肉,好像下一瞬间就要强塞进去似的。




瓶女 第三十六章幸毕
男人龙根刚刚插入之时,是处子贞红徒劳抵抗的阻碍感,而再往里去,便是花心被强行撑开的阻碍感。现在龙根的茎身被一大一小两只小嘴紧紧吸住,恍若泥牛入海般拥塞难行,而最敏感的龟头则是顶到了一处柔软的存在,想必是已经顶到了少女还未被人开发过的子宫内壁。
闵妍哪里知道自己初次承欢连子宫都被破了去,只知道现在痛得快要失去了神智,几近将要昏死过去,已经没有半点思考的力气,满嘴胡言乱语,下意识的求饶道,“皇上,求您联系则个儿......呜呜呜......”
皇帝稍稍退出来些,一来让闵妍慢慢适应一下破身的感觉,二来是缓解龙根被如此紧致包裹之下几欲射的冲动。眼眸微垂一瞧,那被自己龙根兀自撑大好一圈儿的花穴缝隙处,正随着少女的呼吸缓缓流出几条殷红鲜艳的血迹来,便是身下少女元贞初破的贞洁之红了。
这般采青折蕊、摧枝拈花的淫虐之事,淫虐之景,实属男子百做不厌之事,百看不烦之景。正如同皇帝总是喜欢开疆拓土,征服一个又一个的国度一般,在房事上面他也是想征服一个又一个的闺阁处子,用她们的元红初血染就自己凯旋的战旗。
这般看下去,心里全是快意自足,又听到身下少女的娇啼呻吟弱了一些,小穴里也没有之前那种僵硬般的紧致,便知道她已然是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间。于是缓缓挺动腰肢,开始有轻有重的深入浅出。
湿滑温暖的腔肉仿佛无师自通般在龙根上轻轻的略过,时而又好似报复般的猛然缩,这样又是柔嫩又有些许疼痛的刺激触感很快就让皇帝开始大喘粗气,丹田里一股暖流左右横突,似乎下一瞬便是要控制不住强射出去。
只得暗自凝神静气,强压住龟头处传来的疯狂射意,却见闵妍的娇小玉臀如同面团一般颇具弹性,迎合着自己抽插的同时不住的上下摆弄着,玉臀抖动逢迎之时粉嫩的臀肉翻涌出一层层诱人的臀浪来。
那臀肉原本雪白滑腻,似和田宝玉般纯洁无瑕,却又间杂有些许斑斑点点的憔悴红痕,仔细想来应是刚才自己留下的巴掌印记。只是可叹少女身体异于常人,这般用力之下的掌掴之痕竟然一会儿便烟消云散。实在是可叹可喜的一尊宝物。
他淫虐之欲再起,心里便又有了旁的心思,身下如狂风骤雨般的用力摧残。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接着是尽根抽出,那两瓣原本粉粉嫩嫩的花唇像是雨打芭蕉般蔫软成一团嫣红的褶皱,正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翻进翻出。
而每次抽插几下,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抬起巴掌,左右开弓,朝着那娇嫩的臀肉上拍打不止,每一次下手都是朝着晕红嫩肉中还残余的雪白肌肤上去。没几下的功夫,闵妍的玉臀上就没有一块得以幸存的好肉,全部都被男人掌掴过,留下了一臀鲜红娇怜的肤色。粗略望去,像是一只娇艳欲滴的熟极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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