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这还没完,公主又拿来印泥,抓住闵妍粉嫩白皙的一只小脚。先是五只小巧玲珑的足趾,接着便是肥瘦适宜的脚掌和足跟,都是踩了红色的印泥,然后在契纸上最后留下的空白处踩下。
“宫里的女人进门的时候都要这般,在契纸上留下自己签字画押的印记。这印记除了要留下指纹以外,足纹加上阴菊两穴的拓印也是必不可说的。有了这些东西,你便是完完全全皇室上的人了。若是你哪天想不开跑了出去,这便是能一言让你死的物件,到时候可别怪到时候的暗卫不长眼,直接扒了你的裤子与契纸上的印记对照。”
“本宫知晓了,多谢公主教导。”闵妍唯唯诺诺的答道,她现在双腿之前血淋淋的,菊蕾和小穴都被鞭打出血,那种痛入骨髓的滋味让她消了心里所有不该有的心思,只恐惧的忘了白鹤公主一眼。
公主把闵妍的这一份女奴契书在契房里登记造册,转头望向还被绑在春凳之上,如同风中浮萍般瑟瑟发抖的女孩,心中怜意顿起,蹲下来轻启莲口。一条粉嫩的丁香小舌探了出来,一点点把闵妍臀缝里的血迹舔舐得一干二净。
“公主,你在干什么...啊...”
公主的舌尖贴着红肿得高高坟起的沟壑,沿着那一道诱人的臀沟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的轻轻舔弄。那被鞭打过的小穴和菊蕾极度敏感,上面还有不少裂开的伤口,稍一触碰便是一阵刺痛,更不用说这么强烈的刺激。
闵妍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全身被紧缚的绳索捆住,哪里有动弹得了半分。原本因为疼痛而失去血色的面容慢慢泛起了情动的绯红。身下那种又是刺痛又是酸麻的感觉简直难以抵挡,闵妍虽然初潮未来,身子尚未长成,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是异常的灵敏清楚。
“本宫我啊...想要皇嫂你舒服舒服...”公主抬起头,见少女的羞处已经开始分泌出一些清凉透明的液体,便知闵妍很是受用,又是笑着低头,吻住了玉蚌上面那一刻羞答答的明珠。
那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从自己的羞处传来,闵妍有些惶恐的不知所措。这位公主的心思就像是皇帝一样捉摸不透,自己好像永远没有办法把握住,以为她心地善良时她却会残暴无情的鞭打她,以为她心性残酷时,却又会如此下贱般舔舐自己的小穴。
“公主,不要...唔——”她还想要求饶,冷不丁地发觉自己最敏感的花蒂被女人含在口中,湿滑灵巧的唇舌在其中不断挑逗。闵妍绷直了脚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酥麻的快感在小腹里不断产生,全身的肌肤也都开始泛红。
公主不理会她的软糯细语,舌尖对花蒂发起细密而狂暴的袭击同时,玉嘴也完全贴合住闵妍的小穴,大口大口吮吸着闵妍情动时自胞宫流出的清甜花汁。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玉门关外快速滑动摩挲着门外的嫩肉,而涂有淡紫色妖娆蔻丹的指甲则是轻轻掐弄着闵妍的花蒂根部。这样的力度只有一点点很小的刺痛,却连带着难以言状的别样快感。
“公主...我...啊...”
闵妍玉口微张,急促喘息的样子像是一条在岸上濒死的鱼儿,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穴口的快感像是水波荡漾一样,在她的心海里荡起了一层层的涟漪,并且还有这愈演愈烈的趋势。
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惶恐不安、紧张害怕等等诸多情绪纷纷涌上心头,闵妍原本的坚强柔韧的心思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床笫之间的婉转呻吟。塌陷下去的腰肢越来越挺直,秀气的脚趾向脚心蜷缩,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烫,像是一团火焰快要把她烧掉。
直到一声娇媚无比的嘤咛,挺直的腰肢渐渐软了下去,偶尔还有一下痉挛般的抖动。公主娇笑着吞下玉蚌里不断喷射而出的清亮汁液,自己的身子也是越来越热,忍不住伸手下去抚慰,却只能摸到一层冷冰冰的金属。
她朝着面前那个面容平静的男人幽怨一叹,一面舔舐干净嘴角的汁液,一面把那根还沾有闵妍斑斑血迹的责杖递给了男人。而闵妍则是双眼无神的望着春凳上一圈圈木头的年轮,她居然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看见皇帝接过以后,公主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只有他们二人才懂得的表情,继续说道,“哥哥要用这个责杖好好教导未来的嫂嫂谨遵妇道,从此以后孝敬公婆,敬重夫君,爱护子女,不可做有违身份的事情,也不能做有违《条例》的事情。”(此处的《条例》指《宫妃条例》)
皇帝无奈地横了公主一眼,没想到自己调教了这么多年,公主小女孩的心思还是没有完全褪去。不过这样的她才是自己真正欢喜的妹妹,而之前那个任由自己操干的母狗只能是自己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正如同你喜爱一只金丝雀,你便把它折断了翅膀锁在美的鸟笼里,那这样的金丝雀还有取悦人的地方吗?
公主很快便退了下去,皇帝唤来宫女服侍皇后上药更衣,待少女面容上气色稍微好了些之后,才拉着还有些恍惚的闵妍继续往下走。先是用盥盆洗手,接着又依次祭黍稷和肺。他们就着肉汁和酱进食。二人一起祭举肺,食举肺。取食叁次进食便告结束。这便是所谓的叁祭叁饭,意思是“共牢而食”。
紧接着便是“合卺礼”,皇帝将一只完好的匏瓜劈成两半,新郎新娘各拿一半,闵妍于他一同饮下其中苦酒。意为“同甘共苦”。而卺为古代乐器之一,“合卺”又意味着新郎新娘婚后会琴瑟和合,和睦永远。只不过就现代而言,这一仪式渐渐演变成为了简单的交杯酒。
皇帝轻轻剪下闵妍鬓角的一绺发丝,又拔下自己的一缕头发,认真地绾在一起表示同心同意。此仪式便是所谓的“结发”,古人常言结发夫妻、结发夫妻。新婚之时新婚夫妇各自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结在一起,这便成了真正的结发夫妻。
共和国里成婚的仪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多与c国古代婚礼相通。有些地方的要求严苛到了极致的地步,就算是穿越回了古代也不会如此苛刻。毕竟一般的情侣成婚没有这么多的讲究,只有身份地位很高的贵族官员才要严格遵循古礼。
但闵妍在皇帝的引导下又开始慢慢接受这些复杂而又繁琐的仪式。这些仪式进行起来的确有些麻烦,但在其中和皇帝的不断互动却让她忽然有些明白了仪式感的重要性。
像古代成一次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婚礼六礼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光是这么一套流程走下来最少都要半年的光景。但在这个复杂的过程之中,两家人的关系日益密切,夫妇之间的了解也慢慢加深,最后实现在文化情感上的互通。这样的成婚比白纸黑字写下的契约还要管用,难以被世间的任何力量所阻挡。
但现代的婚礼少有复古者,更遑论是完全依照古制进行。多半是领了结婚照之后,邀来亲朋好友简单聚一聚便是了结。而这样的夫妇鲜有能一直走到白首者,或因理念不同,或有隐有小疾,或是危难当头,多半又是只能分道扬镳。虽有“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之唏嘘喟叹之意,但大抵是因为缺少了那一点珍贵的仪式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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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pc端就是上不来,只能用手机放上来。排版可能有些问题
瓶女 第三十二章羞惭忍哪堪
仪式完成后,闵妍便回到了那个最开始和皇帝见面的宫殿里。这里和古代的习俗有些类似,新娘端坐于婚房之中,而新郎则是要在前台招呼来自四海各地的亲朋好友,王亲贵族,一直到夜深才能回来完成最后的事宜。
除了无聊与寂寞,这也带来了几个不可避的问题。首先便是小腹中饱胀的尿意。在今天以外的其他时间,如果她想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雨寒会扶着她一步步走到恭桶上,把华丽而又繁琐的衣裙一层层的撩起来。
等她解决完以后,雨寒会用轻柔的丝绸擦拭那里,撒上一层薄薄的香粉,接着又把她扶回床上。在这整个过程之中,她都无法使用自己酸痛的手臂,面纱和口中花也是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这样的她比金丝雀还要被动且无助。
但是今天的情况则显然不同,为了皇帝在宠幸之时能够得到最佳的体验,也为了初次承欢的少女不至于出现失禁的失礼之事,她的一泓清浅的泉眼早已堵上了一根细小的尿道棒。棒身细长,表面还有尖锐的倒刺,如果没有钥匙触发里面的巧机关,尿道棒是不可能拔出的。
闵妍今天因为仪式的必需本就喝了不少水下去,再加上早晨还被宫女灌了接近一肚子用来保持下体清香的香液,到了现在小腹早已胀痛难忍。每一次腹中液体的汹涌翻滚都连带着尿道棒扯动着尿道里敏感的嫩肉,便是一阵阵苦涩的刺痛。
第二个问题便是她现在并不是如同一个雕塑般端坐在婚床上,而是处于绝对的严苛禁锢之中。宫女们在她进来之后便迅速脱光了她全身的衣物,不过保留了致的口中花,限制视力的面纱,优雅的细高跟,还有把她的柳腰约束到极致的紧身胸衣。
宫女们让她半跪在宽大的喜床上,双腿从脚踝一直绑到了膝盖处,丰盈的玉臀和紧紧贴合住高跟鞋那锋利的鞋跟上。接着她们加强了闵妍手臂上的束缚,确保它始终是痛苦而又优雅高贵的背祈式。
在这样的状态之下,闵妍无法使用自己的四肢,也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说话,更不可能像某些电视剧里上演的那样新妇在婚房里等无聊了到处走动,她甚至无法看清房间里的摆饰,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喜床上象征喜庆的大红色。
在众人的眼光里,她应该成为一个温顺听话安静守礼的皇后。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跪趴在柔软的喜床上静静等待男人的宠幸,甚至现在连自己的生理问题都没有办法解决,既可怜又可笑。但是除了《宫妃条例》上所严格要求的方面,其他的任何意愿都会有宫女毫不犹豫的执行。
譬如她现在如果想要喝点水吃一些点心来垫肚子,便会有宫女端上最珍贵的茶水和御制小茶点。不过在那之后她必须用那种封存在自己膀胱里的香液漱口,以保持自己口腔的淡雅清香。这也是《宫妃条例》里的规定。
在寂寞的安静之中,闵妍不止一次想到维多利亚时代的座右铭:“金丝雀的意义就是金丝雀。”
那个黑暗的中世纪与现在的共和国格外相似,养尊处优的贵妇可能并不比她的仆人快乐多少。尽管她们享有优渥的生活,但似乎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她们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是默默的坐着自己的房间里,等待着自己丈夫的到来。
被紧缚住的双臂只能摆出各种各样痛苦而优雅的姿势,成为一种男人眼中赏心悦目的艺术品。而失去了它们最基本的功能,贵妇人连给自己画眉梳妆的可能都没有。致的口中花限制了她们说话的能力,除了她的丈夫,没有人能够打开。
但她的丈夫很少流连于充满脂粉气的闺中,即使来了也不一定去她的房间。毕竟还有那么多清醇可口的小姑娘等着他去宠爱。而贵妇就只能守着自己的丈夫一人,毕竟她的腿间必定佩戴着代表着王国最高工艺的贞操带。
但她们又不可能逃脱这种压抑而沉默的生活。这些女孩从懂事起一直到成婚,十几年的时间,唯一要学的事情就是怎么成为金丝雀以及怎么成为更好的金丝雀。除此以外,她们什么也不会。如果离开了她的丈夫,她们可能会饿死在街头。
而且长期的金丝雀调教也让她们的身体产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她们的小脚因为长期穿着叁寸多高的高跟鞋,导致足尖的骨骼都有所变形,完全适应不了平底鞋。因为日夜佩戴着紧致的束腰,导致腰间的肌肉发生萎缩,如果脱下束腰她们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条金丝雀的道路一旦踏上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她们只能一步步更加深入的往前走,竭尽自己的全力成为众人眼中最为完美的一只金丝雀女孩。而闵妍似乎正在进行这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半年之前她还是一个重点大学的高材生,但现在她却成为了一个走路都要下人搀扶的贵妇。
正当闵妍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逐一响起,再等上一会儿,便是听见一声门开的声音。刚才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还不觉得,现在马上要把自己的裸身呈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不心中羞涩难当,又暗叹这一姿势的妙处,连忙埋低了螓首,深陷进床榻之中,却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腰身往下压,玉臀高抬了几分。
皇帝大步推门而入,虽然满身酒气,面色绯红,步伐却平稳坚定,一如他坚如磐石的心性。他今日这身龙袍是宫里连夜赶制的,缝制了不少喜庆的元素上去,在衬上他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端的是一个满腹经书的俊俏二郎,而不像是一个掌握天下权柄的帝王。
他一进来,看到的便是少女引身折腰、罗衫解尽的旖旎模样。那软玉般的娇嫩身子伏倒在床上背对着他,本就束得紧细的腰肢几乎快要下压到床面上。再加上浑圆的玉臀高举,双股之间银光闪闪的贞操带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女孩,腿心处最私密的地方有钢铁铸就的长城守护着,合了叁份羞耻七分娇怜,恭恭敬敬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给予那至高无上的荣誉。
皇帝这些时日因为心中思绪难平,一是没有再去妹妹那里,二是连自己的准皇后也不敢多看两眼。堂堂一介帝王,竟然是素了大半年的时间,身子里本就是阳气高涨,急需释放。再加上今日大典上多喝了几杯清酒,能在进来时勉强保持住平稳的脚步已然实属不易。
眼瞧着闵妍如此娇媚的模样,皇帝早已是情欲四溢、红鸾星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帝王仪态,皇室规制,立马脱下自己的龙袍,取了里面的贴身亵衣,露出那热气腾腾的硕大龙根,只恨不得立时提枪上马、直捣黄龙。
但他终究还是端着些许气性,只扶着自己火热的阳具在贞操带坚硬的表面轻点,一双大手在两瓣浑圆饱满的玉臀上揉捏掐弄。那贞操带虽已被闵妍小穴的体温焐热,可与男人阳具上面滚烫的温度相比却如同萤火之芒与皓月争辉般,只能给皇帝带去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更不用说双手每次抚弄触摸少女的娇嫩臀肉,那满手滑腻柔软的触感自不用提,耳边又有少女细密的呻吟不断,便是有着一种“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旖旎暧昧之意。
闵妍本来心下正是惶恐之际,忽觉自己的粉嫩双股被男人牢牢抓住,十根手指好像捏面团一般把柔软的臀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不羞耻难耐。又同时感到自己的处子花径被皇帝隔着贞操带轻点挑逗,好似那攻城之战中将士们用粗大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的猛攻城门。再坚固的城门也抵不住士兵们坚定的意志,最终那只巨木将会与雷霆万钧之势直入深处。
闵妍这般想着,眼前似乎浮现出了男人粗大性器猛地插入自己身体深处的可怕场景,不由得娇躯微微颤抖起来,口中娇弱呻吟不止,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可怜的求饶。
皇帝这边也不太好受,胯下巨物稍稍滑弄两下是又膨胀几分,淤积不出的那种感觉十分难受。抬眸一瞧,却见少女腰肢软软,玉臀高抬,螓首微摆,那发髻上的纯金凤簪随着身体而不住的颤抖。
瓶女 第三十三章幸 (ωoо1⒏ υip)
久经风月的皇帝便是知晓少女是被自己挑逗玩弄的十分害怕慌乱,而闵妍却又不知她这幅不堪折枝的娇怜模样反倒是能最大程度的激发男人心中本能的欲望。
不过皇帝这时候倒是忍住了,只见他不急不慢的伸手往闵妍的小嘴探去,也不消太多动作,只稍微拨弄几下便取下了少女小嘴里塞着的牡丹口中花。
再端至面前细细观之,口中花前面的花蕊小巧致中不失皇后身份的雍容华贵,而后面的巧结构既能牢牢的卡住少女的贝齿不至于脱落,也不至于造成过多的妨碍。那后端还残余几抹清亮的透明液体,大抵是少女口中未来得及吞下的香唾。
鬼使神差的,皇帝居然凑鼻上去闻了一下,最后竟是直接吞了下肚。却无半点污浊肮脏之意,反倒是清香四溢,好似琼浆玉液误落凡尘。不心头大动,懒洋洋的绵着嗓子问道,“可是怕了朕?”
闵妍还不知皇帝吞下了自己的半抹香唾,要不还真的感谢宫女们往自己小嘴里涂抹的宫廷香液,忽然听得身后男人如此之言,便同样就着软绵绵的香舌回道,“妾身不怕。”
“不怕为什么还抖个不停?”皇帝戏谑一笑,宽厚的手掌自深邃的臀沟一直抚到纤细的柳腰上,惹来床上少女又是一阵无意识的呻吟。
却说闵妍刚才不过是随口一句的奉承之语,哪里经得住皇帝这般刨根究底的追问,正是心下慌乱之时,忽而又想到那《宫妃条例》中教导宫妃如何给皇帝回话的例子,忍着心中万分的耻意说道,“妾身是想到今晚要侍奉皇上的龙体,心里激动不已,诚惶诚恐,是故身子抖若筛糠。”
说罢以后,又念及自己的身份,竟是将玉臀轻放,乖巧温顺的贴合上了皇帝的龙根。这会揣测着男人的心思,闵妍便主动摇晃着自己的幼臀,把自己的处女羞地轻轻的与那火热的性器画着圈儿摩擦。
那坚硬的贞操带与性器摩挲,哪里会有什么爽快的感觉,不过是见了未知人事的少女委屈自个儿来取悦自己的模样极为讨喜,心头更是十分得意。又觉手中握着的娇嫩臀肉软绵轻弹,刚一触碰上去如同牛奶般光洁丝滑,用些气力后便觉其中饱满肌肉的紧凑顺手。实在是妙不可言。
他心中淫欲顿起,抡起大掌便是打在了少女白嫩娇软的半边臀瓣上,那白璧无瑕的粉红臀肉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起了一张肉掌的红痕。闵妍吃痛之下忍不住“呀”的一声哀鸣,下意识的就像把自己的玉臀往前面缩去。
且不论她全身都被绑的严严实实,只有往后撅臀挨打的份,便是皇帝现在渐渐上来的兴致就是她怎么也逃不过的。只听得皇帝沙哑着声音,在后面压抑着嗓子命令道,“把臀撅高,朕的手有些痒了。”
到了这个时候闵妍哪里还会不知道身后男人的心思,只得强压住心里又羞又怕的复杂情愫,软了身子塌腰送臀下去。脸蛋羞红得滚烫,只能深埋于床巾之中。两只粉嘟嘟、白嫩嫩的玉乳如水滴般垂下,作钟乳玉笋之绮丽美景。而那两瓣娇嫩臀肉则是更加迎合着皇帝的手掌。
皇帝左右开弓,复而拍打了百余来下。虽然手上没用几分力气,全作情趣折辱亵玩之用,只是可怜闵妍的两瓣白玉似的臀肉实在是娇嫩酥软,如雨点般的巴掌落下之后,少女的娇臀已经变得绯红一片,好像是一个粉嫩嫩的水蜜桃,在生的最好的时节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只等他去采撷。
皇帝停下手,看着那又细又长的贞操带紧紧勒住她的玉臀,把丰满粉红的两瓣臀丘分成泾渭分明的两半,接着又从臀沟出发消失在纯白色的紧身胸衣之下。瞧着这般淫虐紧缚的美景,他心头一阵火热激动,当即就挑了钥匙把禁锢闵妍刚刚才戴上不久的贞操带取了下来。
长时间被禁锢住的小穴本来就敏感异常,再加上之前在立规矩的时候还被公主狠狠地打了一顿,哪怕是用了最好的金疮药都难还有些伤痛。可现在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却觉察不到丝毫的疼痛,只觉得丝丝的凉意直往身体深处钻去,闵妍小嘴里不发出一声娇媚的嘤咛。而皇帝则是不急不慢的细细观赏起这少女准备承接自己雨露的处子花穴。
论起年纪来,闵妍实在早已到了承欢胯下,沐浴皇室雨露的年纪。只是不知怎么长的,身姿体态实在是娇小可怜。平日里就算是穿上足有叁寸高的细高跟,也还是矮了皇帝几乎一个头颅的高度过去。眼下瞧见了她的处子花穴,却是如同她身形一般更为娇小。
闵氏的女子皆为白虎,下身花穴四周全无黝黑油亮的阴毛遮蔽,是取“白虎只能被人间至尊的青龙所降服”之意,故而闵氏一族入宫为妃的女子特别多。闵妍也继承了这一天赋,鲜嫩软滑的两侧粉肉四周全无半点稀疏的毛发,晕开了一层深红色的暧昧颜色,其中还些微渗出一丝丝血迹。被鞭打过后的花唇紧致异常,只中间夹杂一条细长幽邃的迷人小缝。
在那贞洁小缝上是六对金黄色的丝带,而里面再往里面望去隐约可见一圈浅浅的微红,紧接着是一圈程度略深的红色,最后便是一圈嫩到极致的粉红。其间还有清亮花汁点缀其中,沾染勾搭,恰似新枝吐蕊,露华凝珠,再和男人身下硕大的性器两相对比,又有种“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预感之情。还不知是少女初次承欢之前的哀怨惶恐之意,还是那“莫待无花空折枝”的催促爱恋之情
皇帝忍不住用指尖挑了那丝带,伸手往那粉嫩小缝里探去,却不料里面的清亮花汁如同满自溢般,只稍稍爱抚几下便从那道小缝里涓涓流出。一时间少女股间的皮肉上全是一片水渍,点点斑斑,又间杂着一些暧昧淫秽的水沫。
“朕的好皇后怎生地如此淫荡,这水儿都快要流了一地。若是朕不给你戴上这贞操带,指不定皇后还会做出何等的淫秽之举。”
听着身后男人折辱般的调戏之语,闵妍此刻倒是羞极怕极。她怎么能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久久被禁锢在贞操带里面,情欲自然是日益高涨,到了侍奉皇上的时候只消稍微一挑逗便能出水,实在不是她自己淫荡下贱。
便是她自己日常行走走路的时候,要是走的稍微快了的话,小穴与贞操带坚硬的表层相互摩挲几下,便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得缓上好一阵才能平复下来。
而皇帝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两根修长的手指微一拨弄,轻轻支开两瓣紧闭着的花唇,便一眼瞧见其中粉嫩腔肉正在不断缩吸吮,那一张轻薄粉色的小巧肉膜也被吞吐着,在清亮的花汁浸泡下尽显诱人的粉色光泽,实在是娇羞可怜之媚态万千。似乎在邀请男人提枪上马,直插花心,又好似预见了自己不久后的悲惨命运,此刻正在祈求男人到时候采花折蕊能稍微怜惜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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