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他们越来越过分了,从前父皇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瑟瑟发抖。”太子叹了口气。
“人终究会变,也会长大。都已经年近古稀,又岂会再怕朕这一个糟老头子?”皇帝意有所指。
“刺杀那几个最不听话的阁老。用鲜血来告诉他们谁才是这个帝国的主人!”
“他们正愁找不到理由借题发挥,一切还是需要徐徐图之,切莫心焦气躁。”皇帝放缓了语气,“权力的操弄就是制衡,而制衡不过就是妥协的艺术。你向我妥协一点,我向你妥协一点。朕也不打算瞒着你,阁臣柳熙然想要转投与朕,但条件是你的妹妹要嫁入他家。”
太子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柳熙然的年纪都能做妹妹的爷爷了,他还敢老牛吃嫩草,是胯下那玩意不想要了吗?”
说话的语气和他温文儒雅的相貌大相径庭,但却并不让人觉得异样。常在君王侧,哪无帝王威。龙有逆鳞,触之者死。而妹妹就是他的逆鳞。他可以允许妹妹去和宁宫,因为这是每一个公主都必经的过程。
但嫁人并不一定,如果没有世家大族选中或者皇室不愿放人,共和国的公主可以永远不嫁人。太子早就做好了打算,等自己登基以后就把妹妹养在深宫里,不让她嫁去外面的腌臜货色。
“婚约定在叁年以后,这也是朕给你定下的最后期限。”皇帝冰冷的说着,“叁年的时间足够朕的儿子彻底解决掉朝堂上乌烟瘴气的局面,届时抄家的龙城卫会推平腐朽的柳家。皇室会召开把整个皇城都包含在内的庆典,不是为了庆祝柳氏与皇室的联姻,而是在废墟之中庆祝以柳氏为首的文臣集团彻底臣服于我们的脚下!”
“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是起你的獠牙,缩回你的利爪,把自己变成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咪,就像那些文臣一直所希望的那样,恭恭顺顺地听从他们的教导。毕竟士大夫们可不希望皇室再次出现一个铁血君主。等你大权在握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在你的威仪面前颤抖。柳氏一族?连成为你对手的资格都没有!”皇帝轻蔑的笑着,尽管他手中的权柄被文人夺去了很大一部分,可他依然保持着帝王的威严,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意思。
太子望着眼前铁血坚硬的君主,心中不禁翻涌起了惊涛骇浪。一个声音似乎在耳边轻轻说道:彼可取而代之。所谓大丈夫,应如是也!
“而在那之前,朕或许要给你上最后一课。原来朕以为还不至于如此着急,但千算万算不如人算。今日既出此事,怕是不得善了。”
皇帝缓缓站起身,唏嘘叹息,再回来时手上已是一套水晶做的美茶具,“你十岁出阁读书,十五岁受封太子,十六岁就随为父外出亲征,直到现在十多年的时间,朕还没有尝过你亲手泡的一杯热茶。”
说罢便将把一套银光闪闪的茶具递给太子,又是递了一个眼神过去。太子心里疑惑不已,他正凝神贯注,准备好好倾听父皇所谓的给自己的最后一课,没成想父皇居然是要自己泡一杯热茶。
不过之前与男人的一大连串交谈已经让太子对皇帝的印象有所改观,又念及父子之情、孝道纲常,纵使心里是万般疑惑,千般不解,也还是就着那一副美茶具,给皇帝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君子六艺里面虽然没有茶道,但饮茶对于中原民族来说是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哪怕是乡野村夫也会上几手调茶之道。就更不用说自幼便跟随名师大儒学习的太子了。一杯热茶陈于桌上,只见那天青过雨的清新瓷杯之中,缓缓飘浮着几片嫩得快要掐出水儿来的明前龙井。一时间清香扑鼻,满室生香,皆是淡雅素裹之情。
皇帝一点一点把香茗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微笑着望着太子。太子正不知所措之际,却见男人高大的身形不住的颤抖着,再一细细观之,原是皇帝的口鼻耳眼七窍已然开始流下一行行狰狞可怕的黑血。
“父皇!”
太子飞身过去,蹲下身子虚指按向他手腕。才发现男人全身上下的所有经络几乎全部崩坏,还有一股力量在里面横冲乱撞,破坏这个男人最后的一点生机,自己的内力输送进去如同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他心下焦急不已,连忙催动更多的内力直入男人丹田。本来没报什么希望,不想这番撩动之下,皇帝丹田里浑厚的真气陡然爆发,迅速包裹住已然破碎不堪的经脉。
与之相比,太子的内力只能算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但太子知道这并不是个办法,再深厚的内力都要耗尽的时候,男人现在不过是用自己几十年的内力吊着命。一旦内力散尽,就是他当即毙命之时。
太子心中疑惑不解,父皇的经脉怎么会转瞬之间崩裂开去大半。若是仇人算计下手,可天下武者谁能杀死武功至高至强到了如此境地的父皇?若是毒杀,父皇吃穿饮食都是用专人验毒,哪里有贼人下手的机会。除了刚才喝下的那一杯热茶——
那一杯自己亲手泡的热茶!
太子心中又急又怒,心想是哪个阴毒的贼人想出这一石二鸟之计,既除去了铁血皇帝,又把接班人的自己污为弑君的不孝子。这样一来,自己就算有再好的计谋也施展不出来了。弑君之人,岂能为君?
“太子...不用再给朕传送内力了,你修炼不易,须得好好珍惜...这一杯茶里放的是寒香散,中毒之人经脉寸断,药石无医。”
皇帝颤颤巍巍的说着,虽然已经必死无疑,可他全无畏惧死亡的神色,反而面容异常的平静。正如他所言的那样,这一切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
太子松开了还在输送内力的手,怔怔的望着面色青灰的皇帝,却是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
“很疑惑是吗?你应该能想到的。”皇帝在太子的怀里强撑着起身,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可以允许自己如同病人般依偎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呢?
太子忽然流下两行清泪,颤抖的手小心的拂去皇帝脸上纵横交错的血痕,重新恢复了男人坚硬俊朗的面容,接着便是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是你把我养育长大,,也是你教授我百般武艺,更是你教会我为君之道。为什么现在要借我的手杀了你!”
“文臣需要一个讨伐皇室的理由,皇室也需要一个对文臣下手的借口。当今皇帝深中剧毒而死,这是个再好不过的借口了。咳咳......”皇帝猛地咳出一大口鲜血,把金黄的龙袍染成可怖的鲜红色,“你是他们推举出来的太子,只需要按部就班地等朕驾崩就能继位。所以你虽然与朕同处一室,可你的嫌疑是最小的,他们万万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瓶女 第四十章苏醒与教导
“我不可能,因为我没有理由这么做。军将也不可能,他们鞭长莫及。文人们的视线自然而然就会放到自己人身上。原本固若金汤的文官集团会变成不攻自破的联盟,联盟里面的人个个心怀鬼胎,看任何一个人都觉得是他们下的手。”太子接下皇帝要说的话,他本就不是个笨人,先前只不过是一下被惊住了。眼下回过神来,便自然能够琢磨出味来。
“你太聪明了,朕若是当时有你这么聪明就不必落得如此下场。”皇帝坚硬的脸庞终是流下泪来,不甘心的感叹着,“朕中毒身死之后,原本涣散的皇室会拧成一股绳。他们会害怕自己是下一个朕。你将有足够的力量去对付外廷,而不必像朕这般畏手畏脚,什么都不敢尽兴去做。”
皇帝的话语越来越轻,本就微弱的呼吸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曳不定,似乎一下瞬间就会彻底熄灭,男人的生命在不可避的走向最后的终点。
太子抓住皇帝的手,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冰冷得吓人,哭嚎着说道,“父皇,不要再说了,留着些力气,我去喊太医来好不好?太医——”
“喊什么太医,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清楚楚。哪怕是华佗在世就救不活朕!朕要说,再不说就来不及了!”皇帝一把推开太子的手,原本青灰难看的脸色忽然涌上了一股血色,说话也很有力气。但太子很清楚这只是回光返照的表现,意味着皇帝可能只有几句话的寿命了。
“现在的你懂得权谋,懂得如何操弄人心,可却不懂为帝君者还需要有一点血气。就如同工匠刚刚铸出来的宝剑一般,如果没有沾染上人的血气,就不能开刃成为一把绝世名剑!”皇帝高昂着头,带着从容不迫的微笑继续说着,“帝王宝座,从来就是冰冷刺骨,如果坐上去的人,不比它更冰冷,那又怎么能够坐的上去呢?踩着朕的尸骨......登上那冰冷至极的帝王宝座,这便是朕教你的最后一课,也是朕......能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太子默然不语,过了很久才点点头,像是接受了男人给他安排好的这一切,轻声问道,“父皇,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皇帝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太子的意思,但他却依然继续说着冰冷至极而又对少年无比有用的话语,“话......我确实还有话要说。太子啊......公主和你一样,沐浴着皇恩,享受着皇室的供奉,过着锦衣玉食的优渥生活。和世家大族联姻...是皇室女子生来的宿命,她就算不下嫁...柳家,最后还是要嫁给一个世家子弟的。有了姻亲关系...你的部下才能放心大胆的跟着你...你要好好劝她......”
男人越说越是激动,宽阔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的噪声。说着说着,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一口血没有之前的鲜艳,还夹杂了几块碎肉在里面。回光返照的时间犹如昙花一现,死神正在无情的割他余下的生命。
“其他的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帝王心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须得你自行细细体会。左右...不过是我之前说的那些东西...你天资...聪明伶俐,自然是一做就会,会了便懂...”
“还有其他要说的吗?父皇——”言尽于此,太子的话语最后已然带上了些许的哭腔。
我不单单是共和国的太子,我还是您的儿子啊。您为什么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还不肯温柔一点,哪怕是假装一下,像一个父亲在弥留之际交代后事般,叮嘱一下自己面前的儿子呢?
皇帝的眼瞳里面已经失去了焦距,可他却是怔怔的望着太子,半晌才气若游丝地缓缓说道,“朕想要看到...你夺回君权,朕想要...那群藐视皇权的逆臣抄家处斩...朕...想要...看到你...君临天下...朕...不甘心...朕不甘心呐!”
皇帝高傲得永远不曾低下的头颅无力的软了下去,一道狰狞的血痕缓缓从嘴角流出。这位主宰了共和国几十年的铁血君主,为了达成自己回君权的目的,终于还是得偿所愿的在自己儿子的怀抱中,流逝掉最后一点的生命力。
太子把父亲的尸身小心的放到一边的小床上,又扯了一层金黄色的锦被给他盖好。这才站起身,默然凝视着皇帝仍然瞪得大大的眼睛,忽而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
“父皇,你好狠的心啊!”
......
皇帝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天色还是灰暗的一片,燃烧一整夜的宫灯早已熄灭,整个房间里是如墨般的漆黑。他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身上流淌的豆大的虚汗也不去管,任由它一点一点把鲜红的被单濡湿。
等到他下意识的准备起身之际,才忽然看到一个娇小的人影跪坐在自己腿边,也不知道跪了多久。皇帝这才回想起来昨日和闵妍在龙床上疯狂的性爱,食髓乏味之下不扯出一抹笑意,只道,“皇后,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些起来唤人梳洗去啊。”
“回皇上的话,妾身一大早就行了,现在跪在这里,是想要服侍您起床。”闵妍微垂着螓首,低声说道。
可怜她这般初次承欢的娇小女子,初一醒来身下晦涩酸胀难忍。若是如现代般嫁人洞房,那一定会睡到日至杆头,休憩一个舒舒服服的懒觉。可一想到《宫妃条例》里提到的早上要怎么服侍皇上的规矩,再多的瞌睡都烟消云散了。
便想着适用口中舌技挑弄男子疲软无力的性器,说起来她虽然身怀屠龙绝技,可还从来没有实战演练一番。之前初见皇上的时候,不过是用自己两只玉琢的小手抚弄几下就算了事,没几下就陷落于男人娴熟的手法之下。要真轮起来的话,这样的口舌侍奉还真是纯洁无比的第一次。
可怎料到她才把皇上半软龙根吞入口中,还没有舔弄上半刻功夫,却见男人的脸色愈渐难受,眉头紧蹙,口中令人生疑的喃喃自语不绝于耳。闵妍还以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好,连忙吐出还沾有丝丝香唾的阳具,就着旁边柔软的床垫跪下候着男人的发话。
她原本想着是不是要唤人进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后来又想到此举极不合适。一来他们二人现在衣冠不整,一帝一后在凌乱的龙床上交颈而眠,若是让下人们看到了实属不妙。二来在闵妍和皇帝的相处之中,她感觉皇帝是一个控制欲极强,极其有主见的男人。若是让他清醒着做出决定,相比一定不会想让旁人看到他这般模样。
皇帝也是个明人物,少女虽然说得简单,可他只消把这几句话语放在嘴里仔细咀嚼几下,便知晓了个七七八八。正如闵妍最后所猜测的那样,他的确不能让别人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样子。现在的共和国君权本就衰弱至极,若是让某些蠢蠢欲动的有心人知道他帝体有恙,恐怕又会演化成为一场波及全天下的腥风血雨。
“你倒是个知情识趣的人。”皇帝倒也不点破闵妍的小聪明,原本略显阴沉的脸色眨眼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用熟悉的语气调笑道,“你确定现在的你还能好好服侍好朕?”
“妾身也不知道,不过妾身想要试一试。”闵妍以退为进地答道。
少女这般恭顺谦从的乖巧模样,让皇帝的心头不禁为之一跳,两条长腿大喇喇地张开着,一只已经怒发冲冠的龙根赫然屹立其中。皇帝慵懒的躺靠在金丝镶嵌的软枕上,一言不发地望着闵妍,眼神里满是暧昧的神情。
闵妍乖顺地跪趴下去,一路膝行到皇帝的胯间。还没靠近那杆粗大的龙根,就能闻到一股男人特有的体味扑面而来。细细嗅去,空气中似乎还残余着一种淡淡的血腥气味。望着这一个刚刚夺取自己处女之身的阳具,闵妍心情复杂不已,她深深地凝视了它一眼,仿佛要把它完全的记进心底。
少女的纤纤玉手握住粗大无比的茎身,粉嫩的莲口微启,小舌头只轻轻一勾,早已经等不及的龙根便顺势插入了闵妍的小嘴里面.
湿滑温热的喉洞紧紧包裹住皇上的龙根,一只粉嫩的丁香小舌正在卖力的舔弄着敏感的龟头,少女竭力的把自己学过的技艺完全使用出来。但很显然闵妍口技还尚且有些生涩,舌头的舔弄毫无章法,没有丝毫规律可言,贝齿还时不时地会咬到上面的皮肉。虽然少女的小嘴被龙根胀大到极致,已然闭合不了多少,但总归还是有着些许痛楚的。
不过享用这闺阁少女头几次的口舌侍奉所求的就是这种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奇妙感觉。酸中带涩,苦中带甜,有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你的皮肉惊得你一身冷汗倒出,有时候小舌胡乱舔弄却突然蒙对了一个敏感的点位,酥麻的快感能从腰眼爽到全身每个角落。
若要真是只追求胯下一时的极致爽快,皇上又哪里还会让她这口技还没修炼到家的小女孩侍奉龙根。皇宫里为了满足他的淫欲,不知道豢养了多少身负绝技的女奴。只要他想,随随便便都能牵来一个口舌灵活无比的含萧女奴,想要什么时候泄,便是什么时候泄,没有丝毫偏差。只是这样便落了下乘,少了很多不常有的乐趣罢了。
“再深一点。”
“往左边去一些,对,就那个地方,好好舔舔。”
“慢着些,要是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便停一停。”
瓶女 第四十一章梦啼妆泪红阑干
皇帝一面轻声软语的指导着闵妍侍奉龙根的动作,一面微闭着眼眸斜斜依靠在床头小憩起来。他的神色还是很疲惫的样子,似乎眼皮盖着的眼瞳里还在闪动着算计的微光。
闵妍忽然想到,要算起年纪来,皇帝只不过比自己大了几岁的样子。按照现代的说话,他还不过是一个长大了些的孩子。可就是这么一个大孩子,却已经是一个国家的主人,在掌控绝对的权力同时,也承担着绝对的压力与痛苦。
一种母性的情怀适时的涌现出来,那种名为心疼的情愫充斥着她的心扉。闵妍缓慢缩着自己的喉肉,轻重有度的挤压着男人的龙根。软嫩嫩的小香舌时而伸长,去舔弄因为没有深喉而留在外面的一大截茎身,时而又蜷缩起来,用那小巧的金属舌钉去摩挲那红涨得吓人的龟头。
金属特有的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在一小圈马眼周围逡巡着,这本应该是一种颇为不适的刺激。但丁香小舌却又蜷曲成一个小肉管,把龟头大部分敏感的地方都包裹其中。这种湿滑温暖的感觉和舌钉的刺激感混杂在一起,便转化成了一种让男人又爱又恨的奇妙滋味。
这种双重的刺激快感让一直毫无反应的皇帝轻哼出声,下身的龙根悄悄的又胀大了好一圈儿,少女只能可怜的呜呜做声,娇嫩的嘴角似乎都要撕裂开去。但她的小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痛楚,反倒是朝着少年已经睁开的眼眸里挤出一个稍带魅惑的笑意。
感受到少女越来越兴奋,小嘴里的龙根也是滚烫的好似烙铁,闵妍急忙跟着皇帝龙根前后摆动的节奏,也是轻轻摇摆起自己的螓首,小舌头更是带着上面的舌钉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紫红色的龟头上飞速舔弄起来,以求带给他最为刺激舒适的享受感。
“唔...好一个奇淫皇后,才第一次侍奉朕的龙根就吸得朕如此舒服...”皇帝再也保持不住平静的心性,忍不住开口赞叹道。
闵妍的小嘴像是一只致密紧致的橡胶皮套,牢牢的箍紧了皇上的龙根。但这种箍紧只造成一点情趣之意的疼痛感,大部分的感觉还是要属茎身和龟头上面不断传来的酥麻强烈的美妙滋味。想要泄身不止的欲望冲击着皇上的大脑,让他没办法维持君王的绝对威仪,只能如同一个普通的男子欢好之时般,就着自己胯下的欲望,尽情的叫嚷起来。
闵妍感觉原本还在自己小嘴里抽插的龙根突然猛地一顿,接着便是一阵如同痉挛般的抽搐。大股大股火热滚烫的阳,如同子弹一般打在少女娇嫩的喉壁上面,在顺着那根细长的食管,流入她本应该用来吃饭喝水的胃袋之中。
吞的不适在闵妍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极为奇异的刺激感,再加上呼吸的气流被高速喷射的浓稠阳所扰乱,少女的呼吸也成为了一种极为苦痛的事情,她本能般的想要把这根还在自己嘴巴里作恶的龙根拔出来。
若是皇帝还未射之前,闵妍要是说自己难受,他凭着心头一份怜香惜玉之情说不得便能放过她。可现在都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要关头,皇帝又岂会让她临阵脱逃?一双宽厚的大手却是压在她的螓首之上,将龙根牢牢的固定在温热的喉洞之中。
闵妍没有法子,只得把龙根往里面吞得更加深入,顺着皇帝在自己嘴里射的势头,按照《宫妃条例》里面教的羞人法子,小嘴儿撅得极高,两侧的香腮微微凹陷进去,接着喉洞里面好似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龙根里面还残余的些许龙一同吸得是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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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妍走后,皇帝一个人静静的在寝殿里打坐沉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了眼,双眸里却是让人心头一颤的血红色。
封后大典已经过去了,那个像花一般的异域女子也该到了入瓶的时候了。他的内心本应该平静如水,可不知怎的,却是隐隐有着一种不忍。
皇帝长叹了一口气,把繁杂纷乱的情绪放下,伸手拨动了一下床头暗藏的机关。只听得“轰隆隆”的几下闷声,一旁白皙若璧的宫墙忽然自中间裂开,先是不过指头大小的细缝,最后已经是一处足以让成年男子来去自如的密道。
密道规格很是齐整,想来修建之初的匠人定是能工巧匠之辈。里面全无半点宫灯火烛,照明用的全是碧绿幽邃的夜明珠,从门口密密麻麻的排列到不可见的尽头。也只有身为皇帝的他才能有如此大的手笔。
皇帝顺着密道一路径直向下,来到一处既是空旷又是狭窄的洞穴之中。说它空旷,是因为它占地足有一两百米,对于共和国的工艺来说,想要在地下开凿出这么大的一处空间,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说它狭窄,是因为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把原来不小的空间挤占得十分狭小,几乎只余下了一条勉强可以走路的小道。
皇帝闲庭信步般的在狭长的小路上移动,似乎没有丝毫的阻碍,反倒是随着自己有些踉踉跄跄的脚步,饶有兴致的投去了追忆的目光。
一封淡黄色的奏折微微摊开着,白色的纸张也已经有些斑驳,但皇帝却仍然清晰的记得里面的内容,甚至现在都还能大概说出其中的字段。多年前的一宗谋逆案中,当时还身为太子的他就是被这封奏折牵涉其中。
父皇震怒之下把他关进了天牢,虽然狱卒碍于他太子的身份不敢过于苛责,可从小锦衣玉食的他进了那种地方,就算是不死也得脱上一层皮。等到父皇查明真相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他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还有一间胸口染满鲜血的战衣。虽然上面的血迹已经随着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暗沉,但鲜活的记忆已然留存于皇帝的脑海里。和以往的大多数朝代一样,太子并不是坐不垂堂,只用在宫里读着圣贤书。他还必须跟随大军征讨的步伐,亲身经历战场的血与火,才能淬炼成一个合格的帝王。
在一次跟随父皇北伐的战役中,他无意间脱离了大军的队伍。对共和国恨之入骨的当地军官很快就发现了他,并且从他身上的服饰推测他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贵。于是,在他还在勉力回想起大军行进的路线时,一只穿云箭非常刁钻的朝着他的胸口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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