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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撞击的巨大震动让他一下子昏死过去,如果不是太子所穿的甲胄坚硬如铁,刀剑不可轻犯,如果不是当地人的弓箭非常老旧,如果不是随行的护卫及时找到了她赶跑了想要上来补刀的敌人,他应该是共和国历史上死的最憋屈的一个太子了。





瓶女 第四十二章年年岁岁花相似
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沾满了衣裳,皇上环顾四周,默然无语。这些都是曾经自己最害怕的东西,也是自己恐惧的根源。他把它们一同摆放在自己的寝殿下面,为得就是自己时时刻刻都可以来这里看一看。每看一次,对自己的心境都是一种极为难得的淬炼。
而祭司世世代代的红尘炼心,大概与此看似背道而驰,实则应是殊途同归。
皇帝顺着小路继续往前走,直至走到路的尽头,他恐惧的最深处。那是一个女人的头颅,柳眉弯弯,琼鼻高抬,眼角那一抹淡淡的纹路预示着女子的年纪已是风韵残年。但女子又保养得极好,露出来的些许肌肤宛若琼脂羊脂,乍一看上去怕是丝毫不输于二八年华的纯情少女。
女子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极为厚实的面纱,剥夺了她视物的能力,一张小嘴也被一株牡丹口中花塞得是一个严严实实。过于严苛而已规格十足的装扮,让人一眼就可以知道女子的身份一定十分高贵。
但确切来说不简简单单的是一只女子的头颅,在那美人头下并不是一具风韵犹存的少妇娇躯,而是一只致美丽的瓷瓶。瓶子上绣有一副百鸟朝凤图,上面的鸟雀凤凰栩栩如生,好似下一刻就要展翅起飞一般。
这只瓷瓶从构造上来看价值不菲,而女子从装饰来看也是雍容华贵,但这么两个都很珍贵的东西组合在一起却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女人的头颅就像是插花一般笔直的插在瓷瓶正中,所起连接作用的便是瓷瓶上端修长的瓶颈。瓶颈细若儿臂,想来女人的脖颈一定经过了某种可怕的改造,才能适应如此狭小的空间。这样程度的身体改造让人不禁怀疑致装扮下的女人是否已然是一具美丽的躯壳,可她的鼻翼仍然在微微的颤动。很显然,她还活着。
这便是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色变的瓶女,而身在花瓶里的女人就是皇帝的母亲——前任皇后。而这也是每一位皇后在成婚以后所必经的事情。将女人的手脚四肢全部取出,放入事先就准备好的瓷瓶之中,再依照皇上的意愿对其侍奉的部位进行适当的改造,这便是所谓的瓶女。一经入瓶,终身入瓶。既已活着,又等同于死去。
女子的下半身——也就是瓷瓶的下端有叁个开口,最前面是她的阴部,虽然在长期侍奉先帝的过程中失去了少女粉嫩的颜色,却也并不如同娼妇般的深黑之色,而是风韵少妇特有的嫣红色。只是不知为什么,本应存在的两瓣花唇和上面的一颗相思豆已是不翼而飞,只余下一圈丑陋的疤痕。
瓷瓶两侧本应该是把手的部位变成了另外两个开口,一左一右露出两只雪白滑腻的乳肉。那开口极小,勒得两只玉乳是格外的挺拔高翘。只是那应该傲然屹立于圣女峰上的两朵红梅也被人挖走,只有两个不大不小的乳环因为没有了乳头穿孔,只能深深的嵌在粉红的乳肉里面。
皇帝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伤口入瓶的时候是没有的,是后来先帝龙驭宾天之后才施加上去的。最开始的瓶女一定是光照人的,因为她需要侍奉帝王的龙根,以取悦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但在先帝去世以后,天下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有资格享用曾经专属于他的瓶女。因而瓶女的性器官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基于《宫妃条例》最后一条的规定,宫廷的医师会阉割掉所有能给瓶女带来快感的部位,这样既杜绝了有人淫秽宫廷的可能,又防止瓶女因为自身欲望而做成什么失礼的事情,还可以达到为皇室守贞的目的。
同时被阉割掉全身性器官的瓶女一般来讲寿命都很长,可以有充足的时间为死去的先帝祈福。这样一举多得的好办法在当年进行的时候,在朝堂上没有任何一个大臣提出反对,除了一个人——已经成为了皇帝的他自己。
当年他跪在父皇面前请求不要把自己的母亲做成瓶女,但父皇无情的拒绝了他。又是几年,他已经坐上了至高无上的皇位,想要为自己的母亲做一件小小的事情。可是初登皇位,根基不稳的他哪里是那些老谋深算的大臣们的对手。他的发言只能无力的淹没于唇枪舌剑的劝谏之中。
按照宫规,瓶女应当被存储与祠堂里供奉着。祠堂里还豢养着世代以来的所有瓶女,如果瓶女的寿命耗尽,她的躯体会被重新拼接在一起,最后与她的丈夫合葬。要是太后现在被供奉于祠堂之中,那她至少可以看到自己的母亲同样也被装在瓶子里面。
不过虽然皇帝就算刚刚上台,没有什么自己的势力,但大臣们也不想做的太过难看。不然一旦失势,到时候自己肯定逃不过帝王的愤怒清算。于是便把太后所做出成的瓶女交由皇帝自己保存,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专人前来查验,以防出现纰漏之处。
皇帝的手指轻轻抚摸光滑顺手的瓶身,本应是冰凉的瓷器在母亲身体的温暖下变得有些温热,还不时传来极其轻微的颤抖。若非皇帝自幼习武,身体五感异于常人,还真的感知不到。而那颤抖,便是母亲身体各个器官缓慢运作所产生的震颤。
再厉害的医师也不是巫师,不可能把一个美人的身体完全去除,只留下一个漂亮的头颅和取悦君王的下身,中间躯干只能是有选择性的保留。留下不可缺少的维生器官,其余的部分全部去除,这样才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装进细长而又优雅的瓷瓶里面。
在那美丽的瓷瓶之中,各项机能的反应其实都与普通人没有多少区别。唯一稍有不同的一点是,为了保持瓶女时刻的清洁,也为了为瓷瓶腾出更多的空间,医师们会去除最占地方的消化器官,以及排泄所用的菊穴。
这样下来如果瓶女想要进食就只需要饮用特制的营养液体,而不需要考虑怎么喂她吃下食物。毕竟如瓶颈般狭长的玉颈,连平时呼吸喝水都是困难之事。要是强行喂下饭食,恐怕会当场憋死。
自从自己从士大夫手里夺回了权力,多有拔剑四顾心茫然之徒增唏嘘之叹,已然很久没有来到寝殿下的密室,更不用说一路穿行过来,去见这个被瓷瓶禁锢了下半生的女人。
皇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来到此处,只觉得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难忍的酸意。女人那戴着面纱的脸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如同水雾般氤氲散乱,看不真切。粗一看上去像是那个娇娇儿的娇媚容颜,细一看去,又像是自家妹妹高傲而又狡黠的小脸。
他平心静气,定了定神,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常,女人的脸还是他熟悉的慈祥端庄。正如同她从前一直在世人面前所表现的那样,是完美无缺,哪怕让最严苛的教导嬷嬷来看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来的皇后气度。
“娘儿子来看您了”那个有些生涩的字词终于被踌躇许久的皇帝说了出口,在寂静空旷的密室里显得格外的响亮。不过皇帝并不怕母亲听到,因为她的耳朵里面还塞着一副特制的耳塞,确保她没有特赦的情况下如同一个聋子般失去所有听力。此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只能一心一意为自己死去的先帝祈福。
耳塞与面纱、口中花一样,必须要经过廷议以后才能拿到打开它们的钥匙。这是为了维持皇室的颜面,同时也是大臣们最后的底线。严格来说现在几乎回所有权力的皇帝完全可以强令大臣交出钥匙,但或是因为近亲情怯的缘故。
他害怕看到母亲那熟悉而又日益苍老的面容,岁月无情的流逝是任何珍贵的胭脂都掩饰不了的。他也害怕听到母亲的声音,他不知道母亲在摘下口中花以后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他更害怕母子四目相对之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会重新唤起他深埋了十余年的怒火。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更何况是天子压抑了十多年的一怒呢?可是现在的共和国看似繁华强生,实则病入膏肓,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眨眼间平推一个国家的强盛帝国。
它经不住自己再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屠杀了。所以他向大臣们妥协了,用他们的手将那把钥匙锁住,锁住自己心里的暴虐情绪,也锁住了他们那风烛残年般可怜的命。
为帝君者,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处处身不由己。直到自己坐上那个位置,皇帝才能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或许当年父皇心中的苦痛并不比自己少,但是他也只能表现出一副无情的样子,沉默的注视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成为一只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的瓶女。因为天下人的眼里,帝王焉能深情?
而现在自己似乎要步上父亲的后尘,当年他怎么目送母亲成为瓶女,再过几天他可能就会那么目送那个女孩儿入瓶。虽然时间不同,所改造的女子不同,但父子俩最后的心境或许会殊途同归。而今后自己的儿子会怎么看待他的父皇呢?或许会如同当年自己的心情一样。如此想着,原来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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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第四十三章锁
闵妍回到自己的寝殿之后,发现雨寒竟然还是不知所踪。她小嘴里面还塞着一只口中花,又不方便去询问。正疑惑着,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官带着身后六七个宫人走了过来。
还带着耳塞的闵妍只看见女官在自己面前屈身一福,恭敬的说了几句话,接着朝后面打了个手势,宫人们便围了上来。
她们先是将闵妍身上的拘束装置完全去除,包括口中花,耳塞,面纱,姿势束颈,紧身胸衣等等,接着女官用钥匙打开了她下身的禁尿棒,准备排出里面积攒了一天一夜的污秽之物,为等会儿全身洁净做好充足的准备。
排泄的过程是漫长、舒适、解脱和极度羞涩的。女官会将一个尖锐的木塞插入她的后庭之中,温热的香液被顺着这个被撑开的孔洞流进闵妍的身体里面,直到她的肚子胀大到看起来像是怀胎六月一样,香液的输送才会停止。等待香液完全发挥作用之后,木塞被打开,她被允许释放体内巨大的压力。如此重复五到六遍,少女已经红肿的后庭花会逐渐开放,并且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
排尿的过程则是更加羞惭。一个还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跪坐在她胯下,莲口张的极大,把她的整个粉嫩阴户都包裹其中,舌尖则是抵在已经蓄势待发的泉眼处不断的掻弄挑逗着。
闵妍之前排尿都是用的金质的恭桶,没想到成为皇后以后,承尿的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女孩。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但见怪不怪的女官早已死死的按住她,同时下面那根粉嫩小舌还在闵妍的敏感部位到处舔弄。一声不知何意的嘤咛之后,闵妍只能放松关口,尽情的释放自己腹中的香液。
正如同皇室对女子的要求那样,在这整个过程中她完全是无助的,对自己的行为失去了控制能力的。但饮尿少女显然是已经受过严格训练,不论闵妍释放得或急或缓,她都有条不紊的承接着,连一滴香液都没有从嘴角渗出。
接着,通体舒泰的闵妍被宫人扶到了热气腾腾的浴池里。训练有素的少女们把这位皇后身上可能存在的一些污秽之物全部洗净,然后铺上一层厚厚的香粉。她们的力度之大,让闵妍直以为自己那些被香粉覆盖的肌肤,都快被这些宫女们搓破几层皮去。
沐浴完之后,宫人们需要服侍闵妍穿上身为皇后应该的服装。
女官低眉顺眼道,“皇后殿下,请您深呼吸。”
闵妍长舒一口气,几乎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部吐出,给接下来的束腰留下足够的空间。
女官慢慢紧束腰的系带,把那迷人而又优雅的纤腰勒得更加细长。不仅抑制住她的呼吸,还迫使皇后始终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
同时宫女们还拿来了另外一个折磨人的姿势束颈,把它像穿紧身胸衣一样戴在闵妍的玉颈上,这样她的脖颈只能保持最高贵的天鹅颈,而不能有任何丝毫的转动或者偏差。
穿完束腰以后,女官给闵妍套上了足足六件衬裙。现在少女的小腿被宽阔而又厚重的裙裾所包围,隐藏了她套有美丝袜的修长美腿。此外,六件衬裙的裙摆一直垂到了闵妍的足踝,以约束它们并将她的步伐限制在非常小的范围之内,据说是比足链还要短的淑女步伐。
接下来,闵妍在女官的要求下缓缓坐下。宫女们在她背后为她穿上象征着优雅高贵的单手套,并把那可怜的小手重新摆放成标准的背祈式。而女官已经准备给皇后穿上符合她规格的高跟鞋。
虽然在《宫妃条例》里面对于鞋跟高度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规定,但是与每种位份相对应的鞋跟高度已经是一种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像雨寒这般的贴身婢女只穿3cm左右的浅根,而一般的宫女只能穿平底鞋。毕竟她们是伺候人的,鞋跟太高就会很不方便。
鞋跟的高度一般与宫妃的位份成正比,位份越高,鞋跟也就越高。宫妃们似乎能从那种鹤立鸡群的高度差中找到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只不过她们的天下只在皇宫之中。
像闵妍封后大典时的那种超高鞋跟,每一位妃子进宫时都有资格穿一次,之后便是要穿与自己位份匹配的高跟鞋。不过闵妍既为皇后,一宫之主,自然时时刻刻都要穿着足以让足尖绷成一条直线的细高跟。
闵妍这次要穿的高跟鞋不仅鞋跟细长如一把锋利的尖刀,鞋子的大小似乎也被心挑选过,粗略看上去至少小了一个半的鞋码。据说这是为了使宫妃的小脚更加的纤细小巧,只不过穿上以后的痛苦难受或许只有宫妃自己才会知道。
它的穿戴也极为麻烦。女官先是用冷水给闵妍泡脚,让小脚能过缩小一点点,然后拿着一把银质的小巧鞋拔,一点一点的把她的小脚塞进了看起来不足一掌的高跟鞋里。
闵妍站起来踉跄着走了两步就连忙坐下,生怕自己被束腰勒到极致的纤细蜂腰,一不小心就会从中间折成两半。这样的高跟鞋设计出来本来就不是给宫妃走路用的,而是完全考虑了闺房里的情趣之乐,为取悦那个君主而存在着。
最后,女官拿出了一个外表相貌与闵妍几乎完全相仿的面具,小心翼翼的戴在闵妍的脸上。
这种面具外层是足够以假乱真的拟人肌肤,内层是柔软的面料,上面还涂有一层清亮的白色药膏。这些药膏可以改善闵妍因为侍寝时的激烈运动或是久久处于紧密拘束之中所产生的压抑情绪导致的憔悴面色,让她面容永远保持清新诱人的颜色。所以这种药膏十分的珍贵,若不是因为她身为共和国的皇后,不然也是难以用到。
面具像是把口中花、面纱的功能集合在一起,并发扬光大,能够将闵妍的巴掌小脸完全覆盖住,不露出一点雪白的肌肤,还把两只粉白的小耳朵一同包裹进去。它后面还有细长而又坚韧的系带,在后脑系紧锁死以后,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就注意不到那细如发丝的系带,还以为面具是长在脸上的一样。
面具下方完全迎合了下巴的曲线,在玉颈处缠绕一圈后,连接在姿势束颈上方的花边上。在保证了自身牢固性的同时,又进一步加强了姿势束颈对少女玉颈的严密约束。
可以想见,在这样前后加固之下,便是一个手脚灵活的女孩都无处下手,更不用说已经“全副武装”的闵妍了。事实上,宫妃一旦戴上这种面具,没有侍女的帮助,自己是绝无可能取下面具的。
面具的眼睛处是类似于面纱般的网状丝织物。但与面纱些微有些不同的是,上面的丝织物虽然看起来是可以视物的,但其实在面具内部的那一面大部分的面料上都涂有遮光的染料,不允许一丝光线透过。
光线真正能够透过的地方不过是中间两个极其细小的细孔,一旦戴上面具以后,闵妍的视野就被缩小成为两个狭长的锥形。并且看久了,由于光线的集聚效果还会让里面的女人感到眼睛生涩酸痛。这便迫使宫妃大部分的时间都要紧闭双眸,保持睡美人的优雅姿态。
面具在原先少女小嘴的部位特意开了一个小口,里面便是闵妍被面具后面机关张开的莲口。
女官拿出一个闵妍很是眼熟的玉势,依旧是完全按照皇帝龙根样式所仿制,大小形状分毫不差。女官把它顺着小口插进了少女的小嘴里,坚硬的玉质龟头一点一点,坚定不移的挤开了闵妍紧致喉肉的阻挡,一直往她的喉咙深处插去,女官一直插到玉势尽根没入方才罢手。玉势阳具现在已经深深插进闵妍的喉洞,把里面几乎是堵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点勉强可以呼吸的余地。
而闵妍被面具紧紧包裹着的小脸,现在已经是涨得通红。这不是因为羞涩或是紧张,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而已。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能够适应姿势束颈和束腰所带来的对肺部的压缩感,但喉咙也被如此粗壮的玉势堵住,相当于少女在呼吸过程中,不但呼吸的动作受限,就连空气也因为进口的缩小而极其稀薄。这般强度的窒息感,还是闵妍初次束腰的时候才有如此深刻的感觉,恐怕她又要花不少的功夫来适应。
这也是宫妃所必须穿戴的东西,同样它也是为了取悦君主所设计的。把它深深插在宫妃的小嘴里面,为了呼吸到足够的空气,宫妃会自然而然的找到一种与玉势共同生存的方式。最后达到一种极其难得的境地,宫妃可以毫不力的为君主口舌侍奉,而丝毫不影响自己的呼吸。这样双方便少了很多因为窒息而产生的痛苦。像闵妍这般初次佩戴的新人,现在的玉势上面还特别留有几排细小的呼吸孔,可以让她的呼吸不至于太过难受。
女官在面具与玉势后端的交界处调整了一下,里面暗槽机关立马自动扣进锁死。接着她又拿出一朵牡丹口中花插在上面,然后如法炮制,把口中花和玉势牢牢固定在美的面具之上。这样的话,不仅可以预防宫妃成为一个只会嚼舌根的长舌妇,还能时时刻刻训练她小嘴里、喉咙里的嫩肉,让她在君主的面前更加具有诱惑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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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考完了全部科目,以后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写番外了。




瓶女 第四十四章初见
这般遥相看去,闵妍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已经覆盖上了一层面具,就好像是平常一般,悬挂着宫廷标准的微笑。而粉嫩饱满的樱唇张开成一个浑圆的诱人形状,一只口中花笔直的插在里面。这只口中花虽然是牡丹样式,但颜色确实格外的妖艳魅惑,雍容华贵中透露出一丝淫靡的气息。这里取“淫而不荡,媚而不妖”之意。
而在面具包裹住闵妍双耳的部分,里面有两个极其小巧的金质耳塞,在一般情况下默认都是关闭的状态,剥夺掉女子几乎所有的听力。只有特制的钥匙才能打开控制耳塞的机关,不过这等机关里面还有更为细的时间控制机关。
也就是说,哪怕用钥匙打开了耳塞的机关,在戴着面具的情况下宫妃也只能拥有大概一个时辰左右能够自由倾听的时间(这一时间恰好与皇帝宠幸妃子的时间大致吻合,皇帝在宠幸后妃的时候为了追求情趣,通常会关闭耳塞的禁声功能)。但皇帝日理万机,能够抽身出来宠幸后妃已然实属不易,更不要说注意到这点小的方面。(对于后妃这可以说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但对于皇帝来说不过是用来取悦自己的一点小情趣而已。)
毕竟耳塞藏在宫妃耳朵的最深处,一般而言很难检查耳塞是否处于开启状态。为了确保宫妃在等候侍寝的过程中,不至于出现耳塞未能及时关闭的情况,皇室令全国各地的能工巧匠加以研发,终于制造出来这般巧的时间控制机关。
这样,有什么话不想让小女孩听到,只要打开隔音,她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这种面具算是宫妃一般情况下必须穿戴的装置,可以几乎完全剥夺女子的视力、听力以及说话的能力。闵妍现在已经完成了封后大典,在事实上成为了共和国的皇后,不再需要进行之前的那些训练了。以后她的生活就像是一只被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大部分情况下都在默默的等待皇上的宠幸。
所有的事情都有训练有素的宫女为其代劳,所以她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听见什么东西,也不需要看到任何东西。被面具限制住的她,甚至连这些基本的感觉都异化成为取悦君主的工具。
皇帝想让她听见,她才能听到声音;皇帝想让她看到,她才能看到事物;皇帝想让她说话,她才能张开几乎已经失去了说话能力的小嘴。
身上的一切束缚装具重新穿戴完毕以后,闵妍被获准允许休息。她躺在自己宽大的宫床上,听着宫人们整齐的脚步渐渐远去。寝殿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就是你以后几十年要过的生活,你现在还想要吗?
她在心里问自己,却找不到内心的答案。雨寒的神秘失踪让闵妍感到深深的不安,皇宫里纸醉金迷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种莫大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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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闵妍从睡梦中醒来时,闻到了鼻翼熟悉的辛辣感。那是嗅盐的味道,寝殿里面只有一个人敢给自己用嗅盐,其他的宫女都只敢轻拍自己的身体来把她唤醒。
果然,闵妍一睁眼就看到了面前雨寒熟悉的面容,她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焦急之色,似乎有什么十万火急的重要事情等着说给她听。
看到这里闵妍才从酣睡的迷茫之中完全清醒过来,眼前不是两只针孔大小的狭窄视野,而是把雨寒看的明明白白——她才戴上没多久的面具已经被雨寒摘了下来。
“雨寒,你这是——”她之前想着一看到雨寒就要问问她到底去了哪里,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已然情同姐妹,很难想象会有什么理由让她连闵妍的封后大典都不露面。可话到嘴边却念及此时自己面具已去,倒是不知道问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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