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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皇室所规定的这些装具,若没有皇帝的许可,可是不能由着自己性子随意取下的。否则,轻者加重束缚强度,重则禀报皇室圣裁,那可就是极重的处罚了。闵妍虽然没有触犯过后者,前者还是受过了几次罪。
刚开始束腰的时候极为痛苦,有几次忍不住偷偷脱了下来休息片刻。不料被巡视的嬷嬷发现,立时加重了几分束腰的力度惩罚了整整叁天叁夜,连就寝时原本需要换上的夜间束腰也不许用。只能用脆弱的腰肢一直承受着折磨的酷刑。闵妍对此可谓是记忆犹新,从此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脱下身上的拘束装具,哪怕再难受也不过是咬牙忍着。
“姐姐得罪了,妹妹如此大胆实在是情况紧急,时间不等人,只能脱下你脸上的面具才能方便你我交谈。”雨寒跪下给闵妍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又语气急切的说道,“本来妹妹我是不想说的,但是姐姐这些时日对妹妹实在太好,妹妹也不打算瞒着姐姐了。”
“什么事情啊,搞得这么惊心动魄?”闵妍疑惑的问道。雨寒并不是一个冒冒失失的女孩,不然就算她是闵妍的妹妹,皇室也不会把她作为皇后的贴身婢女。可现在雨寒却是恍若失魂丧魄般,实在是耐人寻味。想到这里,闵妍心中猛地揪了一下。
雨寒抬起头,语气有些阴凉,“他们要把你做成一个供在台面上的花瓶!”
“花瓶?难道我现在就不是花瓶吗?”闵妍想到自己连上个厕所都要依靠宫女们的服侍,简直脆弱、无助到了极点,不自嘲一笑。可她看到雨寒仍然保持着那种神情以后,便很快意识到了她口中的“花瓶”恐怕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种虚指,而是某种意义上的实指。
“妹妹,花瓶到底是什么意思?”
雨寒深深的看了面前已经有些惊慌的少女一眼,想着姐姐虽然享尽荣华富贵,可世间万事一饮一啄之间自有天意,哪里会有什么白吃的午餐。既然选择成为共和国的皇后,便是要承担与之相配的责任。只是那责任实在太重太大,非一般人能够承受罢了。她心里暗自为自家姐姐惋惜不已,嘴上只道一声,“姐姐随我去看一看皇家的祠堂,一切便都知晓了。”
雨寒为她重新穿戴上面具,只是耳朵里的耳塞调成了开启状态,方便两个人私下里的交谈。闵妍跟随着雨寒一路七折八拐,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远,只觉得原本在高跟鞋里已经麻木了的小脚居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而闵妍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一心只想知道这个所谓的“花瓶”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室的祠堂可能比一般世家门阀的主室还要富阔,金银质地的墙壁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桌边的兽首鎏金紫玉香炉氤氲着令人安心的檀香,地面上镌刻着古朴而又玄妙的复杂文字。这一切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宏伟而又神秘的房间,足以让任何一个心理素质差的人满怀敬畏害怕之情,竟然是让闵妍在门口逡巡不敢进入。
“姐姐,进去吧,进去一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雨寒在少女身后低声说道,她低垂着螓首,脸上的表情被很好的掩饰住。
闵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走进去,接着便惊叫着连退几步。锋利的鞋跟在坚硬的地面上敲击出一阵细碎的脆响,似乎映衬着少女此时杂乱复杂的心绪。
她看到了花瓶,美的花瓶。确切来说,是一个叁排花瓶,每一个花瓶上面的花纹样式都各有特色,各有自己的美丽之处。但最让闵妍惶恐的是,这些花瓶都是空的,里面没有任何东西,而最下面中间的一个花瓶上面赫然立着一颗美人的头颅。
这个美人的头颅同样蒙着厚重的面纱,面纱之下的面容看不真切,只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妇人风韵犹存的模样。她的嘴巴里塞着和闵妍一般的牡丹口中花,只不过颜色很是素淡。
若是寻常情况下,闵妍只会以为这颗美人头颅不过是一个供奉起来的装饰物。可听了雨寒那番有些神神叨叨的话语,闵妍慢慢凑上去仔细一瞧。那面纱随着美人的呼吸还在轻微的起伏着,似乎这个失去了下半身的女人还是个活物。
在她的脖子下面是一圈圈由小逐渐过渡到大的金色项圈,最某末尾的一个项圈直径与花瓶的直径大致相同,而她的上半截身体就完全“居住”于这口美的花瓶之中。





瓶女 第四十五章离意生
瓶身的中间部分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圆口,挺拔饱满的浑圆玉乳透过圆口往外迸发出一大团雪腻的乳肉。或许是因为已经悬挂了太久时间,雪乳已经稍微有些松弛,原本粉嫩的乳尖已经变成包含岁月痕迹的嫣红颜色。两只金光闪闪的乳环穿刺在上面。
花瓶在往下一点可以看到一个较小的孔洞,透过这个孔洞可以看到美人私密的羞处。闵妍有些惊讶的发现,她的下体也穿了金环。首先是娇小的阴蒂上面穿了一个,阴蒂环的下面还悬垂着一条细长的银链,银链的某段是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更加增添了美人的尊贵。
她的两瓣花唇一左一右都穿了两排金环,坚韧的金蚕丝一头拉着花唇上的金环,一头绑在花瓶两侧的把手上,把美人的诱人花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有些冰冷的空气之中,像是下面开了一朵花似的。
“这就是所谓的‘瓶女’,皇后殿下。”雨寒在闵妍的身后解释道。
“瓶女......”闵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口中喃喃自语,好似在细细咀嚼这个字词背后的含义,忽而又问道,“她还活着吗?这么一个大活人塞到这么小的一个瓶子里面去?”
“在祭司被皇室找到之前,她当然活不成。在祭司被皇室找到以后,她就算想死也死不了了。”
“什么意思?祭司又是谁?为什么有了祭司,她就死不掉了?”闵妍急迫地追问道。
“祭司是共和国最可怕的人物,甚至比皇帝还要可怕。如果你惹怒了皇帝,最多不过是一死而已,但如果你惹怒了祭司,那可就真是生不如死了。”雨寒的脸色闪过一抹追忆之色,眼神里满是惶恐害怕之情,“我见过他的手段。有双腿膝盖反折,只知道在地上撒欢讨好主人的狗人,还有人脑袋被沉入胃袋之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头颅被消化的惨景......和这些人相比,瓶女或许还算是温柔的结果了。”
“祭司的能力有很多,不过要想随意改造人体而不使得受体死去,最重要的就是这种生死人而肉白骨的能力。”这在共和国之中显然不是什么秘密,以至于身为一个婢女的雨寒都可以娓娓道来,“女人在成为瓶女的时候,宫廷的御医负责去除多余的四肢,剔除占地较大的肋骨,还要适当的削减上半身的某些血肉,以便女子可以完美的与事先准备好的花瓶契合。”
”而祭司在这个过程中发挥最重要的作用,他首先需要保持女子意识的涣散,毕竟如此血肉模糊的惊骇场景若是被她本人见到恐怕会吓掉半条命过去。其次就是要维持住女子的生命,保证她在任何残忍的改造之中都保持住旺盛的生命力。只有这样才能做出一个活的瓶女。”
“她是谁?”闵妍的语气有些凝重,她已经隐隐猜测出了一些东西,可心里还是抱有侥幸,不敢去相信这一事实。
但雨寒接下来的回答打碎了她最后的一点幻想,“她是当朝太后,皇帝的生母,也即是所谓的上任皇后。”
“所以我也会——”闵妍迟疑道。
“是的,姐姐,这是每一任皇后都必须完成的一件事情。它没有在《宫妃条例》里写明,但却是皇室默认的规则。没有任何女人能够逃脱这个规则。先帝宠爱太后,直到皇帝掌权以后才命其入瓶。皇帝也宠爱你,直到封后大典做完以后才想让你入瓶。这已然很是难得了。很多的皇后入宫前没有讨得夫主的欢心,不值得君主为她和大臣妥协,一进宫就会被等候多时的御医迷倒,第二天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入瓶了。”雨寒轻点螓首,绾着的发髻上斜插着一根碧绿的玉簪,上面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四处摇曳着,像是在嘲弄闵妍的天真。
闵妍望着面前叁排放得满满当当的花瓶,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刺骨的寒意。这里有多少个花瓶,历史上就有多少个被装进瓶子里的女人。那瓶子上美花纹的下面,到底埋葬了多少可怜女人的血与肉?
她之前虽然讨厌那些痛苦至极的婚前训练,但毕竟已经磨合了接近半年的时间,也算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其中的大半部分。再加上之后又好像觉醒了内心潜藏着的受虐欲,接受其训练来也没有之前的那般抗拒,倒也可以说是苦中作乐。
可再怎么苦中作乐,再怎么有受虐倾向,这委身沦为四肢全无的瓶女,在闵妍的心里还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之前虽然受了非常严密的紧缚约束,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行走之间也必须迈着小巧的淑女步伐,但毕竟四肢都是健全着的,只要去除了所有的束缚,她和一个正常的女人相比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若是成了瓶女,连手脚都要被人砍了去,全身上下只留下能够取悦男人的部位,整个人被简约成为一个女人的基本单位。从此以后吃饭睡觉,甚至连解决生理问题都必须依赖宫女伺候。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日子简直太过可怕,只是想想而已闵妍就觉得心里无法接受。
“那你这几天无故消失也便是为了此事?”闵妍扭头问道。
雨寒望着闵妍默然无语的背影,莫名的品味出了一些萧索凄凉之意。她心里正奇怪着,一般的女子入宫以前哪一个不是做足了准备工作,把一些能打听到的消息都打听出来。
像瓶女这种事情,几乎没有一个女子会不知晓的。寻常的皇后或许也会感到害怕,不过都是临近入瓶的时候才会如此,至于入瓶之事都应当之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怎么自己家里这位姐姐好像是闻所未闻一样。
她正恍恍惚惚之间,没想到自己主子竟然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稍一思索片刻,软声答道,“正是如此。尽管有着祭司的‘能力’加持,瓶女的维护仍然是一个非常麻烦繁琐的事情。只要稍微出了一点问题,瓶女虽然不至于死亡,但对于皇帝的享受感观来说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每一位瓶女必须配上一个极为默契的贴身侍女来伺候着,最后是心意相近的同族女子。”
雨寒指了指太后所在的花瓶,“只有像这样不需要服侍皇帝的瓶女,她们就不需要贴身婢女的伺候。因为她们只需要发挥象征皇室的高贵,自己母家门楣的作用了。”
“妹妹这次不辞而别,也就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向宫里的嬷嬷们请教怎么照顾瓶女的方法。还请姐姐见谅。”雨寒微微屈身一福,螓首埋低,把脸上闪烁的眼神藏在闵妍看不见的地方。
她这话倒是没说错,雨寒这两天的的确确是在学习怎么照顾一个四肢全无的瓶女。不过出于对自己姐姐的保护,还有的一些细节,雨寒可就有选择性的可说可不说了。
沉默了很久,闵妍凝视着面前如同一尊雕塑般的瓶女,终于是开口说话。只是她这一句话,倒是把还跪在地上的雨寒吓得差点直不起身来。
她说,“我要离开这里!”




瓶女 第四十六章意料之中的失败,情理之中的责罚
想要离开这里。这个想法并不是闵妍的一时兴起,早在接受那些可谓是非人般的训练之时她就想着出逃皇宫的事情。她甚至想好,只要能够逃脱这一座高贵而冰冷的囚笼,哪怕是嫁一个贩夫走卒也好,只要还能体会到一家人安平喜乐的滋味,那便足矣。至于重返现代的地球,已然是闵妍深埋在心底想都不敢多想的奢望了。
为此她还多次派遣雨寒外出打探消息,摸索出一条能够通往宫外的道路。也就是到了现在,雨寒才明白缘何姐姐此举背后的深意,当时她还知道是闵妍为了更好更快的适应宫里的生活才会要自己出去探听消息。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位皇后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一早就想好了怎么出去。
为了掩人耳目,闵妍还是戴上了那一层紧贴皮肤的面具,只不过除了口中花不能摘下以外,里面看不到的地方都与常人无异。雨寒把耳塞的噤声功能关闭,又把覆在眼睛部位的面纱换成了透光性较强的丝绸,这样从外面看上去闵妍的螓首还是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但实际上她既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也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束腰、单手套和高跟鞋都是不能换下的装具,只不过若是成功得以逃脱自然可以丢弃。雨寒还贴心的给她们二女一人备了一双平底鞋,毕竟在外面生活可就没有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伺候着,若是还穿着高跟鞋就不方便做事了。
她们选择在清晨天色未明之时出发,这个时间可以避开大部分的宫女下人,唯一需要注意的便是在时时刻刻都在各个宫里来回巡逻的侍卫。尽管雨寒事先已经打探好了侍卫巡逻的大致时间,但她还是对这次出逃之行充满了惶恐。
但雨寒身为闵妍的妹妹,与她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如果让闵妍一个人出逃,那么不管她成不成功,身在宫中的雨寒都不了被处死的命运,她也只好忧心忡忡的跟着闵妍一起跑了。
出乎她们两个人意料的是,她们的出逃异常的顺利。没有任何一个巡逻的侍卫发现她们,天地都沉默着,还留存的依稀星辰无声的注视她们,这一重要的时刻仿佛上天都在眷顾她们。
闵妍二女按照预先早已规划好的路线出逃,寂静的宫道里只有高跟鞋清脆的踏地声此起彼伏的响起。那“哒哒哒”的鞋跟撞击声越来越细碎混乱,似乎暗示着主人越来越焦急的心情,最后声音戛然而止。
她们的面前是一道朱红色的大门。打开它,就能离开这座冰冷的皇宫;打开它,就能彻底拥有自由。闵妍犹豫了一会儿,刚想要上去开门,却是听到一声闷响,她惊愕的看着通往希望的大门从外面被人慢慢打开。
闵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面容!眼前的一幕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对男人极深的畏惧让她下意识的退后了好几步,直到撞在雨寒的身上才停下。
几乎就在下一瞬间,把门推开的穿着皇室制服的侍卫缓慢退后,身穿龙袍的男人在他们的簇拥之下走到门内,闵妍二女的面前。他逆着光淡漠地矗立着,太阳在他的身后冉冉升起,在这样明暗交织的背景之下,皇帝像一个无处不在的幽灵,眼里看不清楚情绪,只有脸庞上幽幽反射出的冷光,令闵妍的心里无端的生出一层透骨的寒意。
“你让我太失望了,闵妍!”他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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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规森严,几乎把女人能够犯的错误都考虑了进去,像闵妍这般胆大包天的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宫妃条例》里也是有着对应的惩罚。闵妍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惩罚措施,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现在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待会儿就要上“刑场”了,但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丝的后悔。如果再来一次,她依旧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逃跑。
皇帝一路押送闵妍回去,路上漫长的时间里他一句话也没有再说,闵妍也没有向他解释什么。他们心照不宣的保持着死一般的沉默,只有高跟鞋机械般的敲击地面的声音。
回到寝殿以后,闵妍被女官带到浴室里脱光衣服,去除身上全部多余的东西,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以后,再穿上足足有四寸高的细高跟和十叁英寸的紧身胸衣。奇怪的是,一直佩戴在她双股之间守卫皇后贞洁的贞操带被取了下来。女官没有说,她也不会去问为什么。
为了受罚的时候女子不至于昏厥过去,宫人们又把闵妍原本拘束成背祈式的双臂放出来,只用一只简单的单手套捆紧。又把紧绷到极致的姿势束颈系在闵妍的玉颈上,强迫它保持最为标准的天鹅颈。脸上也是重新覆盖上皇后面具,里面雨寒动过的手脚都已被工匠及时的修复,重新具备了噤声、禁听、禁视的叁大功能。
而原本是用来训练闵妍嘴穴的玉势龙根,也换用成了专门惩罚犯错宫妃的刑具玉势。不但粗壮程度大了一圈,长度都快赶上原先的两倍了。这么一下插进去,闵妍只觉得最前面的玉龟都快要插到自己的胃袋里去了。实在是难受的紧,整个人连大口呼吸都是一种奢想。
口中花的样式也变得极为简单,并不是之前那种谦逊的淡雅,而是那种一无所有的简单。意味着失去了皇上宠爱的宫妃,就如同失去了颜色的花朵一般,再也不复从前的美丽动人。
最后一件类似于现代布卡的斗篷从她的螓首上缓缓落下,包裹住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肤。衬裙是宫妃炫耀自己美貌的工具,犯错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穿的,她们能穿的只是这种干巴巴、完全无法表现自身美感的斗篷。而这还有一层含义,也是便于隐藏受罚宫妃的身份。
皇宫里每个女子的穿着打扮依照她们的位份尊卑等级,在《宫妃条例》里面都有着极为严格的规定,在宫里呆久了的老人一看衣服就知道这是哪一位妃子。可一旦穿上这种平平无奇的斗篷,不仅衣服的样式风格被遮挡,连女子窈窕生姿的身材也不可见,哪怕眼光再是毒辣的女官,也不能够看出受罚女子的身份。这也是为这位受罚的可怜妃子留下最后的一点颜面。
女官牵引着闵妍颈间的颈环,缓缓步入惩罚室。里面的构造极为简单,多孔隙的墙壁能够极大限度的吸受罚妃子的叫声,确保不会被外面任何一个人听到,中间摆放着一个类似于现代妇科检查桌的物件,旁边还悬挂有一根根长短皆有的皮鞭。
闵妍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力气很大的女官把她强行按到那个木凳上趴好,然后用极为坚韧的金蚕丝把闵妍的手脚都困得严严实实。她立马明白所谓的惩罚是什么了。这是一种古老而又非常行之有效的手段,但问题是在她成年以后就再也没有被人责打过臀部了,不心里有些慌乱羞涩。
但女官并没有理会她的复杂心情,她把闵妍的螓首埋低,按到木凳前面特意放置的软枕上,又把少女的软腰压低,丰盈若蜜桃般的玉臀高高的翘起,光洁丝滑的臀肉则是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还有些冰凉的空气之中。
而她唯一能有所防备的双手却被锁死在单手套里面,女人用一根铁链穿过单手套前端预留好的锁孔里,最后连接到房梁上悬下来的机关上。这样就迫使闵妍的手臂被高高的拉直,同时失去了所有可能反抗的能力。
女官关闭了耳塞的禁声功能,伏在她耳旁悄声说道,“体罚无论是皇室还是普通的平民家庭里面都是十分常见的事情。它有助于牢固确立夫主在一个家庭之中的绝对地位,以及提醒一下女孩无论她们身份地位如何,只要违反了夫主设下的规矩就一定会遭受必要的惩罚,让她们不会恃宠而骄。”
“甚至于有些夫主会定期惩罚他的妻子,哪怕他的妻子一直勤勤恳恳、恭恭敬敬的服侍他。这样的惩罚其实并不带有太多的惩罚意味,更多的是象征着一种闺房里的情趣之乐。皇宫里也有这样的规定,殿下您初为皇后可能还不知道。每月初一,宫里所有的妃子都要去训美司领一顿杀威鞭,意味是告诫不听话的妃子认清楚自己的本分,鼓励听话的妃子以后更加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
“殿下,你还记得这一根责杖吗?”女官把一根设计美的细杖放到闵妍的面前,并取下面具眼睛部位的面纱,闵妍认出那是自己封后大典的时候由公主代表自己的娘家转交给皇帝的。她忽然想到了一句话——上行下效。既然皇室都是如此,那么想必平民结婚也应当是女孩的娘家转交给男孩一根责杖,意味他可以用这根责杖教导女孩敬遵妇道,服侍夫主。




瓶女 第四十七章责罚——极致束缚
“这是您受罚是需要用到的责杖,通体用黄金铸成,上面还刻有皇上的名讳。按照宫规,皇后受罚之时一般情况下,只能由皇上亲自持责杖鞭打。但是现在皇上的心情很是不好,他允许奴婢代为惩罚。皇后殿下,您对此还有什么异议吗?”
尽管木凳上的少女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但女官此时仍然恭敬的跪拜在她面前。只是她尊敬的不是闵妍这个人,而是她所代表的那一层尊贵的皇室身份。
闵妍轻轻的摇摇头,她都被女官绑成了一个无力反抗的小羊羔,两瓣光溜溜的臀肉毫不淑女的向上挺翘着,只差一下下毫不留情的鞭打了。
现在的她就算提出反对,女官恐怕也不会听取她的意思。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怕自己秋后算账而已。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了,说话做事一丝不漏,不留下一点受人桎梏的把柄。
“愿您在这次惩罚之中得到最为深刻的忏悔,皇后殿下。”
女官站起身来,双手开始挥动那一根细长的责杖,在空气里划出声声呼啸的风声。她在为接下来的鞭打活动身体,同时也是在给趴在木凳上的受刑者极大的心理压力。
有几位妙龄年纪的小宫女端来一大盆热水,面目清秀的小女孩们一齐围在闵妍的翘臀边服侍。先是热水慢敷,再是七八张不过男子拳头大小的手掌在少女的玉臀上有轻有重的开始拍打,最后又用柔软清凉的冷毛巾擦去丰臀上的所有水渍。
这是皇宫里鞭打女人前必须要经历的规矩之一,名曰热臀。就如同正式科举考试之前总要先热热身子一般,这鞭打之前也需要热一热美人的臀部,这样鞭打的时候血液才会充分地在臀部运动,打出的臀部才最为好看迷人。既能让受罚的宫妃饱受疼痛的洗礼,又不至于打破了玉臀的肌肤,影响到以后侍奉皇上。
这些小宫女们年纪不大,可在这惩罚室里伺候了不知道多久,却是早已练得了老道的手法,不小片刻功夫,便已是将淡淡的桃花粉色铺满了一整张美臀,再有闵妍原本美丽迷人的冰雪肌肤衬托着,两相对照之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现在可以正式进行鞭打了。在那之前,请允许奴婢向您说明一下。”女官用责杖轻轻抚过粉嫩的臀肉,冰冷的头部激得闵妍打了个哆嗦,“按照皇室最新的修正法案,宫妃一次犯错需要鞭挞十次,但鞭挞的时间可以无限期延后,最终的受罚时间由皇上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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