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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皇上来与不来,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本宫又何能左右一国之君的想法?”闵妍似乎找到了底气,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祭司笑着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油嘴滑舌,自找苦吃。”说罢也不和闵妍多言,手掌贴合在花瓶正中的部位放了一会儿。闵妍便惊恐的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似乎出现了一个布满尖刺的软性球体。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便如同潮水般飞速涌来。
她张大莲口,想要叫出声去,却不料祭司在她芳唇之上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根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紧紧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软性球体,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软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汁液,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它的名字叫做训女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女奴的最好工具。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女子也会在它的调教下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女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色苍白的闵妍解释道,“它被放入女奴的子宫里面,柔软而又坚韧的尖刺足以刺痛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嫩肉。女奴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女球就会毫不留情的扎痛她们幼嫩的子宫。”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女球就必须及时取出,不然就算再柔软的尖刺也会把子宫内壁刮出一道道足以致命的伤口。当然,有些喜欢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道而驰。”祭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女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欢看到身下少女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子宫深处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体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种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起初这种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子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子宫里那种被尖刺顶住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闵妍感觉这个所谓的训女球已经被男人走了。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美的全包面具重新戴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皮革面具上面,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美人的俏丽妙容。面具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润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欲睡。
她透过鼻孔前面具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吸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身的抵抗。眼前是一片如墨水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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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进了她的房间。在解下面具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深藏着的惶恐不安。
她的确知道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高高盘起的美人髻上还挂着许多美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美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花瓶之中。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口,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娇软的身子,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热之间的瓶身。
男人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瓣樱唇,舌头快速的在檀口里面扫弄,唇齿相交之间,闵妍能够闻到皇帝身上特有的那种醇厚的安神气息。她贪婪的吞噬着那股无形却又对其充满诱惑的气体,涂有妖艳眼妆的美眸却是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像是一个皇后了。”皇帝一面进行着漫长而又细密的亲吻,一面冷酷的说着,“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腿应该早一点被去除,你可能就会更早一点适应自己皇后的身份。”
闵妍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霸道的亲吻,泫然欲泣,而皇帝则是转头看向跪侍在地上的雨寒,“去帮你姐姐准备一下,今晚朕在这里安歇。”
“如您所愿,皇上。”
闵妍所需要接受的准备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雨寒拿出几根细长的金针,然后在闵妍害怕的眼神之中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穴附近的穴道之中。闵妍惊讶的发现金针入体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但她很快就回了这一想法。因为极度的情欲慢慢从下身传出,透明的花汁一滴滴的掉落在桌面上。
第二,雨寒又拿出一根碧绿的钥匙,只轻轻往闵妍下面藏着的一截晶莹玉势点了一下。深藏在少女肠道里的机关被触发,一直卡死在肠壁嫩肉的龙鳞片片回。雨寒把瓶子抱起来,只听见一声“啵”的淫靡之音,一大股弥漫着馥郁清香的肠液便顺着菊孔飞泄之下。而那鲜红的菊孔还在本能般的一张一合,似乎对龙形玉势还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惹得闵妍小脸羞得是红霞双飞。
等到闵妍被抱到皇帝的龙床之上时,她已经快被性欲折磨的发疯了。
皇帝端坐在床上,像是修道之人打坐一般,而他的龙根已经膨胀生长成为一尊庞然大物。他已经做好了欢好的准备,而闵妍也已经做好了,甚至这些天来她所做的唯一件事便是调整自己的身体,时刻为侍奉君主而做好充足的准备。
尽管胯下的巨兽已然涨到可怖的紫红色,但男人并没有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一直以来就有着极强的自制力,皇帝只是默然的望着闵妍,平淡的目光在她美丽的螓首和致的瓶身上面逡巡,似乎在思考着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房间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闵妍的大脑被情欲冲击得小嘴里都在吐出高温般的蒸汽。
就在她即将失神的那一刻,皇帝紧紧抱住了她,粗壮的龙根然后狠狠地贯穿了她。像是昆古尼尔带有某种宿命的印记一般,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种极为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这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阳具生来便是为了自己的花穴一般。这种莫名的水乳交融感之前从未有过,而是在她入瓶以后才忽然产生。就好像是,入瓶是某种仪式的开启。
“哈...”
闵妍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行这么激烈的性爱,又或许是之前金针刺穴的后遗症,再或者是因为失去了四肢而加强了其他特殊部位的感知能力,总之就是在皇帝彻底进入她身体后的不到二十几个抽插之中,她便已经是泄身数次不止。
她美丽的莲口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暧昧的香唾,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满是情欲的潮红之色,失去了往昔那副高贵华丽的气质。她的鬓角濡湿着几绺顽皮的发丝,正随着男人挑动的幅度而不断的摇曳飞舞。闵妍在这般激烈的刺激之下,只能瞪着自己已然失去瞳距的美眸,一次又一次被动的承受男人越来越强势的冲击。
在又是几轮强硬而富有节奏的进入之后,皇帝终于在闵妍的体内爆发了。他这次似乎没有使用那足以让任何荡妇淫女闻之色变的控能力,而是在闵妍即将达到极限之前便停下来腰跨的全部动作。
在最后一滴灼热的龙在少女的子宫里喷射殆尽以后,闵妍已然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保持最为微弱的呼吸。而皇帝温柔的抱起她,细密而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吻去了不自觉流出的两行泪痕,还有濡湿在鬓角的滴滴香汗。
最后,皇帝就像是抱着一个睡枕般,抱着闵妍以及她存身的花瓶,睡着了。
这便是闵妍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上的第一晚,并且也将会成为以后很多晚的标准模式。她只需要照着做即可。





瓶女 第五十六章筝与线
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帝的第二天,闵妍便搬进了象征着中宫之位的皇后寝殿——坤宁宫。并且宫妃们每日所必须对她这位皇后所进行的的晨昏定省,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
清晨,闵妍被雨寒从睡梦中唤醒的时候,微凉的晨光已然穿过层层包裹着的面纱,一直照射到她的眼眸中。接着面具被取下,雨寒开始连同宫女为皇后梳洗打扮。
寝殿里可谓是万籁俱寂,只有宫女们极其细小的动作声;窗外微风和煦,偶有几声清脆悦耳的莺啼。闵妍任由女孩们的小手在自己唯一暴露出来的面部进行着各种各样的保养、化妆,而她的眼眸却是投向了不远处的窗户。
外面有银装素裹的大地,光秃秃的树木枝丫,还有一只正在天空中轻悠悠晃荡着的风筝。
可现在这种天气谁吃饱了没事干放风筝呢?更何况是宫规极其森严的皇宫之中?闵妍在心里对自己发问,可却没有一个人能解答她的疑惑。
不知怎地,闵妍眼前忽然浮现出了祭司那一张永远带着让人看不透的笑容的面庞。在自己被上任祭司半推半就的传送到这个异世界以后,闵妍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这只风筝一样,连接自己与家乡之间唯一的纽带就是祭司那神鬼莫测的“能力”了。
只要祭司他能够选择帮自己,那么自己还是有回到家乡的可能。闵妍从那次惩罚过后就一直古井无波的心境终于发生了变化,原本平静的心海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一个人的愿望。哪怕是新婚之夜的那天也没有。
宫女们把她抱到窗台上晒一下已经有些温热的阳光,瓶底与台阶微微碰撞的震动把她从对未来那种玫瑰色的幻想之中惊醒。且不说祭司有没有“能力”把她从共和国这个位面传送回自己原来的初始位面,就算是有,现任的祭司又凭什么如同上任祭司一般献祭自己的生命,只是为了达成一个少女的心愿呢?
更何况是祭司对于皇室之间暧昧不堪的关系。闵妍虽然不明白皇室是怎么掌控像祭司这般可怕的人物,但她还是能够推测出来祭司所做的一切行为都应该符合皇室的利益。
上任祭司虽说是应了闵妍自己的要求献祭生命把她传送过来,但归根结底还是皇室最开始要求在先,上任祭司不过是履行皇室的使命而已。可现在闵妍想要回到原来的位面,这一行为显然是与皇室的利益不符的,这任的祭司也就没有太大的可能接受她的请求。
想明白这一点的闵妍心中大感失望,她无言的凝视着那一只还在空中如同水中浮萍般飘荡的风筝。她回想起入瓶后的第一天,那种被放大到极致的无助感已经慢慢成为她不得不忍受的一种知觉。
而之前每一次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总是卡不准宫女前来服侍自己的时间。在自己清醒宫女却还没有到来的那一部分时光里面,她处于完全的失音、失语、失目的娇弱状态之中。尽管她竭力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感到莫大的惶恐不安。
她被完全的拘禁于一只致美丽的瓷瓶之中,不能说话,不能视物,不能听音,更不可能发生任何一点小幅度的动作。她只是一尊花瓶,一尊真正意义上的花瓶!
所以她慢慢学会了忍受这种死一般的寂静,只是站在花瓶里面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等待宫女们的到来,等待那一点为数不多的可怜的“放风”时间。
面无表情的喝下一大碗营养液之后,闵妍的这一天早晨的时间照常进行。虽然待会儿她要去接见前来自己宫中请安的宫妃们,但是她的位份在宫里是最高的。只有别人等她,没有她等别人的道理。
宫女们描画她的柳梢眉,眼睛画上妩媚而又不失端庄的妆容,唇瓣涂上诱惑的艳红色口脂,小脸上因为覆盖着的秘制膏药而散发出清幽的冷光。雨寒手上拿着一只新的全包面具,她小心翼翼的对准闵妍的脸庞,准备把它重新安装在皇后的俏脸上。
“等一下。”皇后突然开口,她已经有太久的时间没有说话,以至于声音微弱得雨寒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直到闵妍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等一下。”
尽管不知道皇后为什么会这样说,但雨寒还是毫不犹豫的照做了。如果说之前她还能与闵妍以姐妹相称,但是现在随着闵妍入瓶以后心性越来越冰冷,雨寒已经不太敢再与闵妍亲近一些。她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层极其稀薄却又无法突破的隔阂。
寝殿的门口站立着祭司单瘦却又似乎蕴藏着无限能力的躯体,明明还在寒冬腊月的时节,可他却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里面白皙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惭愧的肌肤暴露在闵妍的眼前。
与共和国女子普遍喜爱雄浑健壮身材的审美略有不同的是,闵妍的审美情趣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当时日趋娘化的大潮流的影响,故而祭司的这幅模样在她的心里倒也算是眉清目秀。
只是闵妍虽然没有和祭司又太多过深的接触,但仍然能够感觉的到他即便表面看上来是如此的放浪形骸,可实际上他心里应当是一个极其循规蹈矩之人。今日又怎么会如此穿着,而且还是在对于外男的出现非常敏感的后宫之中。
一般的男子不要说穿着如此暴露的中衣,便是全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只要是没有皇上亲笔批下的许可,那都是要拖出去斩首示众的。
祭司慢慢走上前来,闵妍这才看清他手上拿着一只还沾有点点雪痕的风筝,显然刚刚在宫中放风筝的便是眼前的清秀男子。不知怎地,也不见少年有其他动作,便是这般如同寻常的上前几步,便是让闵妍忽而心头一跳。
“等一下!”闵妍再一次说出了重复好几遍的话语,只是说话的对象变成了一点点逼近的祭司,说话的语气则是有些焦急不安。
祭司停下了脚步,把风筝轻轻放在地上,似笑非笑的望着闵妍,而他的身体离闵妍的瓶身已然只剩一步之遥,也不知道是皇后的话语到底有没有起到作用。周围的宫女见到祭司如此僭越逾矩之行,却什么都没有做,连一声劝阻的话也不敢说,只能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雨寒觉察出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即便闵妍这些天已经不怎么搭理她,可她还是不太希望自己的姐姐惹上祭司这么一个大麻烦。可如果祭司想要做什么,除非皇上从天而降,不然坤宁宫里面所有人都没办法阻止他。
“今天的您很是美丽。”祭司恭敬的夸奖道,可他的行为却一点都没有体现出对她这位皇后的尊重。他轻轻做了个手势,雨寒就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抱着茫然无措的皇后,慢慢走向了微笑着的少年,直到皇后的一张妩媚小脸几乎快要贴在祭司的胸膛上,她才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可她现在已经一动也不敢动了。
得见雨寒一脸无奈的神情,闵妍知道是祭司又动用了那种可怕的“能力”。如果说之前的时候她可能还会害怕祭司,但是现在她已经是怀了自暴自弃的想法。她不知道祭司为什么会对一个宫妃如此上心,也不知道祭司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她现在都不想去关心了。
“你想要做什么?这里可是本宫的寝殿,你一个外男怎么可以入内?”闵妍色厉内荏地说着。
可出乎意料的是,祭司只是突然在闵妍惊讶的目光中抱住了她。然后他轻轻说道,“我是来帮您的,皇后殿下。有一个和您一样可悲的女孩向我提出了这个请求,而她在我最无能最落魄的时候给予了我莫大的帮助,这个请求我无法拒绝。”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闵妍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呼吸到一大股来自少年胸膛的男人特有的体味。这种味道并没有皇帝身上那种体味的醇厚好闻,可又像是有着某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她只能如饥似渴般呼吸着,在姿势束颈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的贴近祭司的胸膛。
在她还没有察觉的下体部位,原本专为帝王而开放的蓬门微微打开一个缺口,里面已然开始濡湿出一大团清亮的汁液。而慢慢涨大的阴蒂终于达到了阴蒂环所能容纳的极限,一阵强烈的刺痛感把闵妍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唤醒。
她惊讶的望着祭司,连闵妍自己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良久她才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就着祭司抛出的话题问道,“什么意思?那个女孩是谁?你要怎么来帮我?”
祭司再一次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意味,指着自己的胸膛说道,“这些您都不需要管,您要做的事情就是待会儿好好做好您的花瓶皇后,要完美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挑出一丁点毛病才行。其他的事情都将全部由我来完成。而在那之前,我需要先回了下属于我的报酬。”
闵妍知道自己若是不按祭司说的去做,那他一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只能微微低头,却发现原本在瓶口密密麻麻竖起的尖刺已然不见踪影。
她知道一定是祭司又一次使用了他的“能力”,可她什么也没说。短暂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玉颈,她便稍稍垂下螓首,尽可能的向前移动,直到一张小脸几乎快要完全埋在少年的胸膛之内。
少女莲口轻吐,丁香小舌隔着轻薄的中衣轻轻舔了一下,在少年的胸膛上留下一行极浅极淡的水痕。




瓶女 第五十七章会见宫妃
祭司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谁所叹,“做的很好,皇后殿下。”
闵妍羞得脸上是红霞双飞,虽然她之前十多年的时间是在较为开放的现代位面生活,但自幼在她母亲的耳濡目染之下,她骨子里还是有着非常强烈的从一而终的理念。这些内媚之术一开始便是她或情愿,或不情愿学了好取悦那个男人的,可从来没想过此生竟然会用到第二个男人身上去。
祭司一面享受着闵妍的唇舌服侍,一面半蹲下来,头部和少女裸露在瓶身外面的双乳呈同一高度。他先是用舌尖轻轻挑逗一层已经娇艳欲滴的鲜红乳头,接着又转至另外一侧重点攻坚,最后两侧都进行了极为娴熟而又老道的吸吮。
闵妍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如果她还有四肢的话相比现在一定是足尖绷紧,手指用力的抓住可能抓住的一切东西。她现在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整个身心随着少年的动作而摇曳生姿。就当她即将跨过那座情欲的顶峰之时,祭司停下了手,站起身来轻轻吻了她因为快感而有些干涸的唇瓣。
少女难受的哼鸣被少年堵在自己的莲口里面,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祭司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的进程。朦胧之中,已经氤氲一层水雾的美眸微微张开,她似乎能够看到祭司在如此激烈的动作之时仍然保持着平静的面容。
她心里不由得苦笑一声,祭司和皇帝在这一方面当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物。不论情况到了哪一种紧急的地步,他们似乎从来都不会被自身的欲望所左右。冷静冰冷得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绝望。
不远处的殿门忽然传来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祭司及时结束了他的亲吻,接着他便在闵妍惊讶的目光之中慢慢消失,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水雾一般,眨眼间便无影无踪,只有地下静静躺着的一只风筝还能证明他曾经来过。
雨寒为她戴上皇后专属的全包面具,这幅面具是皇后会客专用的,去除了大部分眼睛上面遮盖的面纱以及耳朵里用来噤音的耳塞,可以允许身处其中的少女拥有小范围受限的自由。
她一面给闵妍戴上面具,一面又小声说道,一副后怕的模样,“这就是祭司令人望而生畏的能力,殿下。”
解决完脸上不该有的东西以后,闵妍似乎重新恢复了身为皇后的威仪,接着她被雨寒抱着进入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古朴而又厚重的大门,没有丝毫犹豫的,雨寒带着怀中还有些紧张的皇后推门而入。
在之前的绝大部分时间,闵妍都是端坐在寝殿的龙床上,静静的充当一个花瓶的角色。今天还算是她第一次得见坤宁宫除了自己寝殿以外的其他地方。
大殿里金碧辉煌,十分符合皇后在宫中仅次于皇帝一人的尊贵身份。但最让闵妍感到以外的是,大约有二十多个人形的生物跪趴在地上。为什么要说是人形的生物而不能进行确的判断?
她们身上穿着的衣服有点类似于闵妍之前在接受新娘训练所穿的服装,也有些类似于现代中东相当一部分妇女所必须穿着的罩袍。总之就像是一个斗篷一般,从她们的头顶上一直垂到绣有美花纹的地毯上,并且把可能露出的足踝也是遮挡得严严实实。
而斗篷整体都是象征着最为纯洁的纯白色,上面没有一丁点的瑕疵,闵妍依照自己从前接受过的教育可以推测出来,她们全部都应该还保有着自己的处子之身。因为贞操红丸不在的宫妃应当不被允许使用这种纯白色的布料。
在这样紧密的包裹之中,除了能够看出是个人形生物以外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既然是在自己的坤宁宫内,又是如此恭恭敬敬的跪拜,相比便是雨寒之前提到前来“晨昏定省”的一行宫妃们了。
大殿内,每一位宫妃都被完全的隐藏起来,她们或妖娆、或清秀、或妩媚、或清纯的身体都处于纯白斗篷严格的包裹之中。她们就像是一尊尊乳白色的雕塑,没有一丝动作。
如果不是她们身为宫妃都进行了胸部塑形的丰体改造,即便是再严密的斗篷也掩饰不住鼓胀的酥乳随着呼吸正在缓慢的起伏波动着,恐怕闵妍也没办法看出她们原是活物来着。
伺候的宫女逐一褪下,只剩下雨寒还陪侍在闵妍左右。大殿里忽而陷入更深层次的寂静之中,而闵妍这才听到了房间里一种类似于呢喃般的低语,声音平稳而又富有某种节奏,像是跪在圣殿门前默默祈祷的圣女们,虔诚地为自己的信仰奉献全身心的一切。
闵妍静下心来,再细细听去,发觉在那种规律性的低语以外还有一种极其轻微的摩挲声。这种声音非常的耳熟,这位曾经经历过极其严苛的新娘训练的皇后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在极致的束缚之中,少女们通常会想方设法尽可能的活动自己的四肢,以获得那一点可能的微薄舒适感。而现在这声音应当是宫妃们在活动因为久跪而有些酸痛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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