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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他说他未曾说过不会接受,他说他所去过的每一处地方,他也去过……
钟不谅不知自己是否能了解这些话的真正含义,就算了解了也不敢相信。
两人食不言,等钟久放下筷子,钟不谅也跟着放下筷子。钟不谅起身拾碗筷,钟久让他先放下,道:“你若是有什么想问我的也可以问,莫要再自己瞎想,再一声不响跑掉。”
钟不谅的确太需要答案,是死是活,只要他问出来,或许就可以有个了断。
“那您会接受我吗?您为何要抓了我做那样的事情?”
等钟不谅真的问了,钟久又不答了。
钟不谅仍旧红着眼圈,死死地盯着师父等着,见师父一个眼神,他连忙跪在师父面前。
钟久道:“自问自答。”
看到傻孩子又愣在了那里,脑子里不知道在转什么,钟久便又道:“两年前你若想好,我便接受。”
“现在你已没得选,只可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一条狗。”
闻言钟不谅仰头望着师父,嘴微微张开,无法言语,目光也不曾从师父的脸上挪开。师父也垂目望着他,面孔冰冷,目光慈悲又残酷。
钟不谅膝行了两步,试探地一手摸到师父的鞋。他仍牢牢盯着师父,师父的表情没变,也并未制止他。钟不谅这才敢变本加厉,将头埋在师父的膝上,呜咽着哭了出来。
钟久低头看了一会儿,一手从椅子扶手上抬起,放在钟不谅的头上,抚摸了起来。
第七章
等钟不谅哭够了,钟久站起身。钟不谅连忙挪开头,泪眼婆娑地仰头看着师父。
钟久说:“到床上去。”
只师父一句话,钟不谅便浑身一抖,从里到外烧了起来。
他连忙爬起来,在师父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里室,在师父床前站定,不知该做些什么了。师父喜净,他不敢贸然就这样上师父的床。
只听钟久说:“脱。”
得到这个指令,钟不谅立马把自己脱了个光,在师父眼神的示意下爬上了床,手肘撑着上身向着师父半躺着。
他的阴茎果真已经高高地立起,前端已渗出不少水了。
钟久问他:“抖得这么厉害,在怕我吗?”
钟不谅摇摇头,说:“我觉得好像要死过去了……”
钟久伸了手,在他的膝盖上轻轻一点,钟不谅随即分开了双腿,把腿间的事物给师父看。钟不谅肤色白皙,阴茎也是浅色的,此时血色上涌,茎身呈粉红色,顶端露出深红色的一个头来。
他的睾丸也是浅色的,比一般的成男男子稍小了一些,非常紧绷。最不寻常的是,他的阳具周围平滑洁净,一根毛都没有,看着就像一个稚子。
“很干净。”钟久用手扶着钟不谅的阴茎左右翻看了一下,说。
钟不谅说:“我每天都在剃。”
他被监禁的第一日,师父便拿了把刀把他下面的毛剃了个干净,以后若是再长出来,他还会给他剃。
钟不谅想师父应是喜欢这样,又想把之前师父赋予的无毛的状态延续下去,每日洗浴时都会偷偷拿一把剃刀把自己的下身刮干净。
钟久叫他自己用手扒开,把龟头露出来给他看。钟不谅的龟头憋得通红,水从马眼往外淌着,浸湿了茎身。钟久又叫他双手捏着自己的屁股,露出后门来给他看。钟不谅肛门的颜色也干净漂亮,不时缩一下的一圈肉是粉红色的,十分讨人喜欢。肛门一旁有一颗小小的痣,钟久也是首次发现。
不知他身体里还藏着什么秘密。
如此检视完了,钟久并不打算碰他,而是说:“准备一下,明晚来。”
钟不谅咬紧唇,师父这是赶他走了。他合上腿下了床,捡起衣服穿好,为师父换了床单,说:“我给您打洗澡水来。”
钟久心情像是不错,先让他沏了茶,便喝便看他一趟趟跑着做事。年轻冲动的性器官就隐匿在衣袍之下,走动的时候大概总是蹭到,叫他一直红着脸。钟久虽欲念不强,但喜欢看小徒弟为他神魂颠倒的样子。
钟不谅做完事便去找小师妹了,一盘点心就可以把她买,并且钟不谅提出向她借画本看的时候她并无半点吃惊,吃得鼓着嘴说:“我床下有个箱子,上面一层是武学心法,下面就都是画本。左边是男女之事的,右边是龙阳之事的画本。”
钟不谅谢过她,小师妹愁眉苦脸地说:“大师兄,到时候你要向师父吹吹枕边风,叫他早点放我出去啊。”
钟不谅拿了画本回房研习,看得脸红心跳,又想到今日里师父对他的种种,身下湿得不成。但他想着明日,并未自己弄。
次日清晨,钟不谅起了个大早,准备了一些东西到自己房里,拿一个灌满水的水囊,囊口抵着肛门,缓缓地把水都挤到体内。
凉水刺激得他下腹绞痛,出了一头的汗。他屁股紧紧夹着,穿好衣服站着等了一会儿,才去院中茅厕排了。如此反复三次,直至排出的水没有异色,后面有些酸痛,钟不谅摸着觉得大概有些肿,又取了药膏里外涂了。他打了水,仔细清洗了自己,又拿剃刀重新拾了下身,以确保万无一失。
与师父一同早膳过后,钟久吩咐道:“晚上叫上山中所有的弟子杂役,到正厅一起用膳。”
为这事钟不谅四处奔走,将每个人都亲自通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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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派中不多弟子,但山上养了不少闲杂人等,零零总总也要坐上好几桌。钟不谅与胖厨子商讨,胖厨子拍拍胸脯道:“包在你胖哥我身上。”
因是要山中所有人都到,钟不谅便擅自放了小师妹。
午膳依旧是钟不谅同师父一同用的,钟久难道在席间说了话,问:“怎么不吃?”
钟不谅赶忙动动筷子吃了两口。
山中生活仍同往日一般闲散,钟不谅陪师父下了一下午的棋,天快黑了才找个借口走了。晚宴前他又将自己洗了一遍,干干净净地陪师父去赴宴。
走到一半钟久突然站住,伸手撩起一撮钟不谅的头发,柔软的头发中蓄满了水气,钟久碾了两下又放开,钟不谅脸又红了。
今日并非什么特别日子,派中人不知为何有此家宴,都入座后仍在交头接耳。钟不谅仍旧坐在师父手边的位置,钟久扫视一圈,说:“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有事宣布从今日起,钟不谅就是我的内人。你们可不叫他师兄了。”
此话一出四座哗然,众弟子所有的目光都打在钟不谅身上。钟不谅未曾想过师父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只觉羞愧难当,红着脸低下头去,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抖个不停。
钟久任钟不谅被视线凌迟了好一阵,才拿起筷子,说:“都用餐吧。”
钟久向来不问世俗,但也从未有过如此乖张之举。大师兄性情阴冷,对人带搭不理,唯师父马首是瞻,原来是那样的人。
钟不谅低着头,拿着筷子连菜都夹不起来。直至钟久叫他斟酒,他才打起神,照师父的意思斟满两杯,同师父举杯喝了。
酒入喉头热辣如火,钟不谅从不喝酒,一杯下去像是被人重击一圈,等坐着缓得差不多,钟久饭也吃完了,叫钟不谅随着帅先离席。
进到师父的寝室,钟不谅便开始脚下打软。钟久说他:“站不住就跪着。”
钟不谅果真跪倒下去,等师父下一步吩咐他。
钟久先是摸了摸他温顺的头,而后将他提起,抱到床上。
被抱在怀里的时候钟不谅缩成很小的一团,觉得时间就算只到这里也就够了。
钟不谅被放到床上,衣服也由师父一件件脱了。
到此为止钟久便停了手,道:“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了。”
第八章
不知师父说的是不是画本的事情,钟不谅脸红了个透。屋中点着烛,摇摇曳曳地将两人身影映在一起。他在床上跪坐起来,伸手碰上钟久的衣襟。他抬头看向师父,见师父点了头,他才将衣服的衣结解开。
脱到里衣,他又停住了,抬头问师父。
钟久一挥手,最后一层衣服从身上滑落,亵裤也脱了,露出全部的身体来。
钟不谅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看。钟久倚躺到床上等他。钟久身材高大,又常年习武,身材健而不壮,十分俊美。腿间的阴茎垂着已是伟岸,比钟不谅的大出一圈。
他早已尝过它的味道,让他痛苦又给他快乐。
过了片刻,钟不谅才爬了过来,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问:“真的可以吗?”
问了之后又怕师父耐心用尽,拿手握住了。
皮肤与皮肤接触,真正拿在手里,烫得扎人。钟不谅习的拳脚功夫,又常做粗活,手上都是硬茧,他怕触感太粗糙会不舒服,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将师父的阳具含到嘴里。
舌头抵着推开包皮,硕大的龟头顶满前半部口腔。他挑着眼看着师父的表情,见他并无排斥,便拿嘴唇包住牙齿,缓缓吞到喉咙。
一直以来钟久对徒弟并无肉欲,而现下出乎他的意料,竟很有感觉。钟不谅吸吮着师父的阴茎,用舌头舔,拿嘴唇揉按,终于嘴中的东西硬了起来。钟久按着钟不谅的后脑,向他嘴中挺进。钟不谅张大了嘴,让师父的阴茎进到喉咙。
钟不谅呕了两下,钟久插得更深,把他逼出眼泪来。进来得多了钟不谅稍稍适应了,抑制住干呕。
阴茎顶开吼口,顺着喉咙插到很深的地方。
钟不谅用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着师父的整根阴茎,乖巧地低着头等待着。喉咙与食道仍在条件反射地挤压排斥入侵物,口水顺着阴茎流下来。
钟久不知一个男子的嘴也能这么好使,在他嘴中抽插了十余下,才道:“好了,起来吧。”
钟不谅将师父的阴茎吐出来,又侧着头把茎身上的唾液都舔了干净。
他让师父勃起了。
至少在此刻,师父应当是不觉得他恶心的。
钟不谅从师父身上挪开,屁股微微抬着趴在了床上。过了许久,身体都没得到任何触碰,钟不谅红着脸又爬起来,偷偷看师父,见师父仍保持之前的坐姿,便膝行着向前,跨坐在师父腿上,双膝吃力撑着以压到师父。
钟久从枕边拿过一盒软膏,钟不谅双手接了过来,打开之后手指挖了一点,涂到自己身后去了。
体内灼烫,药膏几乎进去就化掉,与热烈地分泌出的肠液融在一起,手指捣进去便发出啧啧水声。
把自己弄湿了之后钟不谅又向前挪了两步,用手在自己身后扶着师父怒张的阳具,对准位置,将腰慢慢沉了下去。龟头挤开股缝,抵在缩紧的穴口处。
钟不谅看着师父,又问了一遍:“真的可以吗?”
钟久并不作答,看着他。
如果师父在此刻喊停,他还能停下来吗?
钟不谅一咬牙,屁股向下坐去。
阴茎仍是没能撑开肛门,只将肉穴顶得更深,穴口绷得更紧。
钟不谅下腹用力,努力挤开身体。
龟头终于滑入,将师父吞入后括约肌裹在龟头下方,又缴紧了。肠道内紧绷着缩不停。被囚禁的时候钟不谅恨透了每日被插入之时的痛,身体无法自控地向人打开。但此刻这痛让他欣喜若狂,师父真的进入了他,好像无数的美梦一同成真。
再度挤开肛门,身体向下将师父的阴茎吞得更深。肛门与肠肉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包裹揉按着侵入的利器,一旦阴茎斩开肠肉向前挪动一寸,肠肉便被撑到最大,动弹不得。
腹中一痛,钟不谅知道是抵到了头,而师父的阴茎并未完全吞入,唯有他被操开了,肠道变得松软柔韧,师父的阴茎才能全根没入。仔细回想,在他被囚禁之时师父算不上温柔,但也未曾真的伤害过他。伤和痛都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反倒是练功的时候更苦一些。
他又继续向下,这个姿势没有极限,肠道被扯得又紧又薄,深处的龟头似要顶开他的身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钟久一手扶住了他的腰。
钟不谅只觉腰间一热,像被点了穴似的全身的力气都被卸去。他喊了声师父,插入时都未萎靡的阴茎翘得更高了,汁水滴滴答答地从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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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出来。
不仅是扶着他的腰,钟久的手拇指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摩挲了两下,钟不谅哼了一声,低下头蜷紧身子。钟久又将手挪开,五指在孩子的腹肌上一一滑过。了手,指尖轻掠他的肚脐,像瘙痒。
钟不谅全身都翻涌起来,肠道痉挛着锁紧,阴茎抖动着,白色的液喷涌而出。
钟久笑他:“怎么这么没用。”
失神中,钟不谅双手抱住师父的头,将自己递了上去。
然而就在吻住的前一刻,钟不谅忽地醒神般地止住了。他忙低下头去,将脸埋在师父的脖子里。
“我有用。”他说。
射结束,钟不谅便提起胯,叫师父的阴茎退出一些来,后又坐下去,拿后边吞吐。
钟久见徒弟平日里对待自己的身子糙得很,不知他竟这样敏感,只摸了两下肚子就让他高潮了,再向上摸到胸口,刚刚射的小徒弟又很快勃起了。
钟不谅被摸得动作有些乱,师父两只手指夹住了左乳,揉捏着在指间把玩。微微的刺痛,以及师父在玩弄他的乳头的认知叫他狂乱起来,屁股左右晃着,突然腿一软,屁股沉下来,扶着师父的肩不会动了。
钟久心想就这样还说自己有用,也不再难为他,双手抬着徒弟的胯抽了出来,拍拍他的屁股叫他趴好。钟不谅爬到一边,趴跪着,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这是师父最喜欢的姿势,最便于掌控身下人,也可以进到最深。
钟久掰开他的屁股操了进去,钟不谅舒服得浑身抖,钟久也不再频率单一地横冲直撞,而是看着小徒弟的反应,不时缓慢地研磨他的肛口与肠道,不时又在他的敏感点上狂风骤雨地顶弄,叫他嗯嗯啊啊地呻吟,或是受不了地哭喊出来,双手抓紧床单,嘴中不断地喊着:“师父,师父……”
第九章
待到钟久射到钟不谅体内,钟不谅已经全身瘫软神形涣散,身前的床单上沾满各种体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回,到最后射无可射,只用屁股仍会被插到高潮,浑身触电般痉挛。
抽出来后钟久把钟不谅扶到枕头上,钟不谅撑着坐了起来,用已经叫哑了的声音说:“我去给您打水洗浴。”
钟久欲言又止,也随他去了,看着钟不谅披上衣服,脚下打软地换寝具,准备沐浴的器具。
钟久冲窗外道:“朱铃,叫人打水来。”
窗外有人“唉哟”一声,紧接着是哒哒哒的脚步声。钟不谅脸又是一红,赶忙去拿了衣袍给师父披了,系上带着,觉得不保险,又拿了腰带绑了一圈。
不多时胖厨子便带人搬了热水来,人都下去后钟不谅兑好水,见都万无一失了,说:“那我先下去了。”
钟久没准他,抬起双手,钟不谅走上前为师父解开腰带和衣带,又把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钟久走进浴盆,向钟不谅伸了手。
钟不谅犹豫一下,拿了丝瓜络递到师父手上。
钟久手仍没,钟不谅又拿走丝瓜络,换了一条布巾。
“你。”钟久说。
“啊……”钟不谅咬着下嘴唇,手递到师父手中。
钟久一拉,将钟不谅也扯到浴盆中,激起一层水花。
木质浴盆算不上大,两人都坐在里面十分逼仄。钟久扶着钟不谅的腰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发现实在伸展不开,对钟不谅说:“后山有处温泉,明日你去准备下,叫人建成汤池。”
“是。”在水中贴着师父,钟不谅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师父竟不嫌他脏。
钟久不但不嫌,还将手指探入到钟不谅被插得松软的后穴之中,捣了几下。
钟不谅哼哼两声又软了下来,压在师父身上。钟久对他又有感觉,于是便在水中以两人相拥的姿势又插进去了。他在水中沉沉浮浮,师父的面孔变得模糊起来。痛与快一并消失,身体毫无知觉,并且已无法由他自己来掌控。
他只知道师父抱着他。
钟久在水中做了他一次,做到水已都凉了,钟不谅仍睁着眼,可眼里已经无神了,任他怎么逗弄都没有回应。
钟久将钟不谅拎出来擦了,抱到自己床上,后又躺到他身边。
次日,日上三竿钟不谅仍未醒来,四肢紧紧地缠着师父。
钟久醒来发现这一情形,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却也没辙。唤他不醒,扳也扳不开,捏他鼻子掐他屁股,钟不谅都只皱皱眉,接着呼呼地睡。
钟久看着他笑了,又想这几日笑的大概比这两年都多。
果真待到钟不谅睡够醒来,发现自己抱着师父,噌地一下脸就红了,退了几尺远。
迷迷糊糊地眨眨眼,又确认一番,钟不谅张了嘴,纠结了好一阵才说:“师父,我起晚了,这就准备早膳。”
钟久甩了甩发麻的胳膊下了床,钟不谅跟下来说:“不对,您等我给您打水洗脸。”
倒腾了半天才把起床流程做完,钟不谅见外室地上仍摆着浴盆,一地的狼藉,才知昨日后半夜的旖旎并非做梦。
再去办事,派中自然有人看轻了他,钟不谅并不在意,对同门的冷嘲热讽也无动于衷。几般周折过后总算将汤池的事情交代好,钟不谅回去找师父,见他在教小师妹功夫,便回避了。
午膳师父是和小师妹一起用的,钟不谅便到厨房自己吃。他在角落里抱着碗狼吞虎咽,他饿惨了,怕腹中有不洁之物,前一天都没怎么进食,今日的早膳也矜持着没有多吃。
吃饱了饭才真正回满了神,下午的时候回去看,师父已把小师妹打发走了,见到钟不谅说:“怎么一天见不到你人。”
钟不谅说:“我去做了些事。”
钟久道:“做事向我请示,其他时间就跟在我身边。”
“是。”
钟久又说:“你那间房封了,东西搬到我这里。”
钟不谅瞪着眼,说了声:“是。”
钟不谅并没什么财物,关于师父的藏品倒是不少,不能将他们扔掉,也舍不得尘封,他还想时不时地拿出来看看。于是小心翼翼地都摆在一个大箱子里,上了锁搬到师父房中。
钟久就是不打开也知道那里装的什么,他丢的东西都叫钟不谅捡了去。
夜间钟不谅又上了师父的床,拘谨地躺在里侧,好像上刑。
钟久如厕,回来时听房中有动静便放轻脚步隐了气息,见他的小徒弟在榻上抱着被子打滚,从东头滚到西头,再滚到东头。他趴在钟久的枕边闻闻嗅嗅,样子倒真像只小狗。闻够了之后钟不谅又开始滚来滚去,而后突然他动作僵住,抬起头来看向门口,果真看到师父站在那里玩味地看着他,忙裹着被子缩到床的最里头了。
第十章
每日里钟不谅常伴师父左右,夜间也与师父同床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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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已得到锁奢求的一切甚至更多,而他仍时常觉得不安,亦不满足。
虽睡在一起,但自第一次之后,他们再也不行房事。夜间,察觉到枕边人呼吸不稳,钟久道:“才过多久,这便忍不住了?”
就算钟不谅努力想藏住身体的反应,也总是会被师父察觉。他屏了几口气,摇摇头说:“无妨。”
钟久道:“自己弄出来吧。”
钟不谅仍旧摇头,说:“真的不必了。”
钟久说:“你年轻气盛,跟了我,总不能叫你陪我过清心寡欲的生活。”
钟不谅说:“您何时想要,我就要。您不想要,我也能忍着。是不是吵到您了?我可以去外室睡。”
“你要或不要,是你说了算的吗?”
听了这话,钟不谅便不再顶嘴了。
钟久叫他脱掉里衣,跪在自己面前。
钟不谅冲着师父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背后,阴茎神地翘着头。
钟久伸出脚来,踩了上去。
钟不谅浑身一抖,下体更硬了。师父脚上仍穿着裤袜,粗布蹭到敏感的皮肤上微痛,但令人兴奋。
只踩了两下钟不谅就出了水,他扬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师父。钟久也垂目观察着徒弟的反应,竟察觉不到徒弟脸上有哪怕一点表情变化,一成不变地唯有痴迷。
钟久想这孩子真是魔怔了,不知一个人如何才能这么喜欢,像患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恶疾。
发现钟不谅走了,已是他走了的第三日。钟久怎么喊人都不出现,到他屋里去寻,才看到他留的书。钟不谅说了一通不明不白的混蛋话,被说了几句就出走了,钟久以为他是小孩子闹气,并不予理会。况且小孩子懂什么呢,大抵只是青春躁动。
后来他想这孩子并不是这样的,况且已经一月未归了,钟久派人去寻,得知他在一户农家住下了。
钟久去看了,平日里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的沉默的孩子拿着榔头,在日头下弯着腰一下下夯到土里,神色也是那么静默。
他看到农夫拉了钟不谅到阴凉,看到农夫的女儿送上茶点为他擦汗,钟不谅冷着脸不言语,避开一切触碰。
为何一个年近二十的健康小伙不爱这般娇俏可爱的女子,偏偏爱他。
钟不谅没在农户住了多久,就又上了路。他每到一处,钟久也会去看看他。在不同的地方,做不同的事,身边是不同的人,讲着不同的话,钟久看到的,总是同一个钟不谅。
只做该做的事,吃与睡,只是活着,眼神像是早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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