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钟久看到他受苦,看到他在黑夜里拿出自己叫他丢掉的碎玉,拿在手中仔细摩挲,轻轻喊着:“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喊到嗓子干哑再也说不出话,而后枯坐到天明。
后来世道乱了起来,钟不谅似毫无察觉,他身份特殊又不自知,一些人开始聚集在他身边。钟久索性也不回山上了,暗中跟着钟不谅行走,也料理一些事情。
有钟久看着,钟不谅倒也一直无事。只一日,钟久去办事,回来之后找不见钟不谅,微慌了神。钟久差人把方圆百里翻了个底朝天,才又找到钟不谅的身影。
钟不谅被计诱着到了设好埋伏的酒楼,他似乎已发现了不对,但不在乎,轻声叹了口气,而后竟微微笑了,从胸口拿出那块碎玉,模样贪婪地摸了几下,又塞好到衣襟里,而后向着酒楼踏出一步。
如此情形之下钟久不得不出面,从他身后一个手刀打晕他,将他拖走了。
此处离他的筱山不远,带着钟不谅策马一日便到,将他安置在自己房中,料理了身后琐事,回来看他仍旧没醒。
实在可恨。
钟不谅的人是他的,他怎敢说走就走。他的性命是他的,他怎敢自己说不要就不要。
平日里的教导全都白,钟久养育他二十多年,竟教出这么个懦弱无用的人来。
那好。
钟久脚下用力,钟不谅疼出了汗来,咬着嘴唇没有躲,但阴茎已经萎靡了。
这样也好,至少自己的孩子还是留在自己身边了,听话乖巧,相处起来还有几分可爱。
再继续踩了下去,已叫钟不谅脸色惨白。即便是这样,钟不谅也虔诚而又温顺地望着他。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这个孩子全部都是他的。再也逃不脱,跑不掉,只追随他,只注视他。生或死都掐在他的指间。
钟久又用脚碾了两下,松了力道。
钟不谅以为这就完事了,想要爬起来,却被钟久一脚踢翻。
钟不谅跌躺在地上,看师父站了起来,一脚又踩到自己胯间。钟不谅躺好在地上,微分开双腿。这次却没有压迫的痛感,只感觉到裤袜中的师父的脚轻轻在自己的阴茎上磨按,钟不谅的下体很快再次被唤醒,变硬抵在师父的脚心,渴望更多爱抚。
钟久再向下施力,钟不谅攥紧拳头,准备迎接又一波的痛。而钟久并没有真的踩下来,而是碾压了三五下,轻松给钟不谅送上高潮。
钟不谅粗喘着射,过后爬起来,见师父的白色裤袜都被他弄湿了,便跪着要给他换。
钟久坐在床上,把脚递给徒弟,钟久解了丝带,将裤袜褪下。他咽了咽口水,师父的脚在手里捧了一会儿,而后轻轻放在地上,伏下身去,在师父的足背上轻轻地一吻。
在这种时刻,钟久总会在心中感到柔和又平静。
钟不谅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为师父换好一双袜子,在师父的默许下上了床,躺在一边睡不着。
钟久道:“想说什么便说。”
床的另一边才响起钟不谅的声音:“师父您对我太好了。”
钟久勾着钟不谅的脖子将他搂在了怀里,反正夜间睡着了他也是要缠上来的。他一边把玩着钟不谅的头发一边说:“为师对你好与不好,只是将你从小带到大,你在我这里,一直与其他的弟子不同。”
“我之前不懂事,叫您操心了。”
“钟不谅。”钟久说:“你可以不懂事,不听话,好吃懒做不学无术都无妨,只不准你再逃走。若有下次,你便不必再回来了。”
第十一章
筱山山高,比凡世早一步入秋,山间点点红了起来。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来客人,今年也有人拜访,正是那白衣妇人。
听说那女人上山,钟不谅在想要不要回避一下。
这女人一直是钟不谅的心结。他不敢问,不知她是否如小师妹所说,是他的师娘。若是是,两人为何只一年见一次。若不是,又为何要行那种事情。小师妹讲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而他连妻妾都算不上,况且总是这女人在他之前的。钟不谅决计还是回避为好,若是两人真要做那事,他只要不听不看,总不会太难挨的。
妇人即将入到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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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久准备去迎,见钟不谅只随到院门便不走了,问:“愣着做什么?”
钟不谅又愣了一下,见师父叫他去,只好随着去了。
女人步行着款款上山,身后跟着一个娇子。她见了钟久微微一笑,道:“又是许久未见了。”这时娇帘晃动,里面传出咿咿呀呀的叫声。女人掀开帘子,抱出一个穿红肚兜的小儿来放到地上。
那小孩光着屁股,自己将将能站稳,扭着大脑袋四处看看,见了钟久,口齿不清地喊着:“爹爹!”朝钟久扑了上去。
钟久笑着抱起孩子,捏捏他屁股上的肉,道:“子落已经这么大了,都会喊爹爹了。”
妇人说:“还会喊娘。前不久刚能走稳,今日就能跑了。”
钟久抱着孩子逗弄,妇人遣走了轿夫,又对钟久说:“今日带他来认你个干爹,这倒好,刚见着面就喊爹爹,都不用教了。”
钟久喜欢小孩,怀里的孩子又十分亲他,对他又是啃又是摸,叫他十分欢喜,抱着孩子道:“不谅,给你介绍一下。”
一回头,身后已经空空如也。
钟久脸色一沉,问:“钟不谅,人呢?”
“你那个宝贝小徒弟啊?刚刚就走了。”
钟久把孩子递还到妇人手中,问:“哪边?”
妇人把孩子放到地上,指了指山中。
“你自行安置吧。”说完扭身就走。
钟久召集弟子在山上寻钟不谅,不多时弟子一一回报,说是见不到大师兄的踪影。
钟久揉了揉眉头,叫来了朱玲。“带信给你爹娘,请他们帮我找人。”
朱玲一骑快马走了,钟久又找了别人,将网撒开。
这么短的时辰,钟不谅应当还没走远,钟久亲自在山间寻了一圈,再下山找了一遍,也为寻到他。
钟久扶着一棵枯树长叹一口气,突然一掌将树干从中劈开。
好个钟不谅。
钟久自小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不知喜怒。钟不谅让他动了心,有了欲,亦让他动了怒。
干脆就随他去吧。
钟久回到山中,与堂上枯坐。
朱玲回来了,说爹娘已派人去寻,天罗地网,钟不谅绝跑不掉的。
钟久没有言语,过后叫朱玲坐下。问:“你都看到了?你可见到你师兄跑到什么方向。”
朱玲说:“我是在偷看,也见大师兄跑了,不过那个小娃娃可爱,我就多看了一会儿,不知大师兄跑到哪里去了。”
“是为师的不对吗?”
“大师兄自小在山中长大,从不与我们这些师弟师妹交谈,成日里只对着您,您又是这样的,他的心智,只有这么大一点儿。”说着朱玲伸手在腰间比划了一下。“大师兄您又不是不知道的,他又何尝不是待您如父。如果您有了自己的子嗣,那他又要如何自处呢。”
“我曾说过,若他再逃,就不必回来了。”
朱玲也是心情低落,撅着嘴不说话。
“罢了,等消息吧。”钟久摆摆手,坐着阖上了眼。
次日,人仍是没寻到。
钟久知道时间越久,人走得远了,就越难找到。
他无心饮食,在朱玲的劝诱下才吃了一些。
钟久道:“我寻他做什么呢,干脆随他去吧。不听话的狗,多少次都会跑掉。”
朱玲说:“那您也当和他讲明,子落并非您的孩子,再随他去啊。您说……师兄会不会想不开?”
钟久看着朱玲,看得她遍体生寒。
这何尝不是钟久最大的恐惧。
钟不谅不会从师父身边逃走,永远也不会了。
真的看到那妇人,见两人言行亲密,钟不谅便知道自己只是自欺欺人。
见到婴孩的那一瞬间,钟不谅更是想扑上去掐死他。
而他怎能真的掐死师父的亲生骨肉呢。
他们一家三口相处甚欢,师父已经什么都有了。
他自始至终都是多余的那个。
但他不会离开。
那日被抓回来,钟不谅被关在地室内,就在钟久院中。
恍惚之中钟不谅已经走了进去,关上室门,地室便陷入一片黑暗。摸着石壁,钟不谅知道这地室有三个隔间。他开始在最里一间,有小窗,后来封死了。尿了一地之后师父将他挪到了中间那间。
那里有师父为他准备的草席、夜壶。
夜壶已被他拆坏了,室内打斗后的狼藉也没人拾,一切都留在他离开时的样子。
同是在黑暗中,不知师父是怎么看到他,掌握他的一举一动的。
钟不谅跪在地上一路摸了过去,蜷在了草席上。
闭上眼睛,他回到了那种恐怖的安心中。
这个地方像是有魔力,是他最终的归宿。
身边黑暗无声,不知何时何日。有一人,会自黑暗中走来,拉开他的双腿操进去。那人沉默无言,一次又一次地叩开他的身体。
师父向来寡欲,却每日都来操他。每日都来,直到他的身体习惯和接受他,没有他便会自深处瘙痒难耐。师父是在怜悯他,施舍他,一直都是这样。他利用了师父对他的关爱,得到了本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最初是饥饿,钟不谅觉得腹中空虚,只是躺着也难熬。
过了不知多久,饥饿感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渴。
没有人来,不会有人来。
钟不谅想他会在这个最令他心安的地方慢慢枯竭而亡。
慢慢地钟不谅的眼前开始出现一些光怪陆离的图像,心跳也越来越快。他从最初的记忆开始回忆,师父抱着他,把他高高地举起,叫他去摘树上的桃子。
桃子红彤彤的,却长得牢固,怎么也摘不下来,钟不谅又拽了几下不成,索性抱着桃子,张了嘴便啃。
钟久哈哈大笑,把钟不谅放下夹在怀里,轻松一跃取了桃子,坐在树下一点点剥了桃子的皮,再递给钟不谅吃。
那时师父还很年轻。他年少成名独成一派,隐居筱山,了三两个弟子,不久后钟不谅便被送给他了。
师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教他念书识字,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孩提自然学不会多少,钟久却每日都耐心教他。还有他最爱的棋,师父把他抱在怀里,把着他的小手,告诉他该在哪里落子。钟久说:“小家伙你早些学会,便可以同我对弈,到时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钟不谅把所忆之事一件件拿出来巨细靡遗地回忆,想到他离山之时,意识已有些模糊了。
好想再陪师父下一盘棋。
想日日陪伴他,直至终老。
钟不谅不见已经三日,哪里都找不见他,钟久甚至命人把山中所有的井都探了。后山的汤池已修好,可以两人同去了。
钟久站在院中,第一次感到有些无措。
忽地,他想到一处。
他院中旁人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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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室。
怎么早没想到,钟久打开室门。
他想钟不谅只可能在这里了。
若是不在,那他便真的永远地离开了。
室门开着,地室中有微光。
钟久见地上的草席之上,的的确确躺着一个人。
“不谅。”钟久赶忙将人抱了起来,发觉他已气息虚弱,神志不清,脉搏快而弱,见到他来张了张嘴,并未说出话来。
钟久将他抱到房中,命人拿来水和饭,搂着他的头一口口喂他。
钟久喂他水,钟不谅不能吞咽,水都从嘴角流出来。粥也是喂一口吐一口。
“不谅,不谅……”钟久将他搂紧。
实在可恨。
真的是师父。
混沌之中,钟不谅察觉到自己的所在,微微地回抱了一下师父。
钟久后又撬开他的嘴喂水,喝进去的少,吐出来的多。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儿,再之后已经能喝进去几口菜粥了。
如此不眠不休地在身边照顾了两夜,钟不谅才慢慢恢复,退了烧之后清醒过来,喊了声:“师父。”
钟久也唤他。“不谅。”
钟不谅侧着头,见师父面容憔悴,竟像是老了十几岁,他心疼又惶恐,说:“师父,我又错了,我又干了蠢事。您也有妻妾也没关系,有了孩子也没关系,我都跟着您。您还要我吗?”未等师父回到,钟不谅继续语无伦次地说:“您不要我也没关系,我就在您身边,做您的一条狗。”
钟久摇摇头道:“我算是怕了你了。”
他说:“没有妻妾,没有孩子,只有一只不听话的小狗。”
钟不谅瘪了嘴要哭,钟久又说:“小狗再不听话就要挨揍了。不许哭。”
钟不谅又把眼泪憋了回去。
“小狗要是再跑,我就拿根链子拴住他。要是还想跑,就打断他的双腿。再想跑,我就亲手掐死他。”
“嗯。”钟不谅使劲点头。
“睡吧,养好身体,醒来之后带你去温泉,还有很多地方想带你去。”
第十二章
钟不谅身体很快恢复,又开始每天跟在师父身后了。那妇人姓乔名英,是钟久当年的师妹,儿子乔子落,是她与钟久同门师兄的孩子。乔英与钟久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为的是子嗣的事。后来钟久沉迷于跟踪小徒弟,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钟久特意与钟不谅将整件事情说明,钟不谅听完才知的确是自己又犯了傻,低着头不语。
钟久看他那个畏缩的样子,道:“你这个不说话的毛病我是一定要板板。这事我与你说了,你有何感想,可还介怀?”
钟不谅想了想,道:“师父,此事是我不对,我一时没有想开,但之后不会了,就算那孩子真是您的,我也会接受他的。”
“心中不悦,或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有什么感想,有什么疑问,都要与我说。”
“是,师父。”
钟久不再说话,钟不谅便也又闷了下来。
过了许久,钟久问他:“你刚刚想了些什么?”
钟不谅如实回答。“我想师姑穿白,您也喜穿白,大概是原师门的规矩,许多人都喜欢穿白,但只有您穿白最好看最合适,有仙人之风。您总是穿得很多很厚,我喜欢您穿得多,这样旁人就见不到您的皮肤,我伺候您更衣也可以多些时候。我又想到为您更衣……”钟不谅脸红了,说:“就想到这里了。”
钟久觉得很有意思,仿佛窥探到了他的内里。当然,他的内里只住着一个师父。
乔英身上事务繁忙自己先走了,把乔子落留在筱山上住些时候。钟久乐得有孩子在身边,又喜看徒儿满脸醋意又不说的模样。孩子活泼亲人从不哭闹,钟久从一早就把他抱在怀里。
早膳时钟久抱乔子落喂了羊奶又喂粥,孩子终于吃多了一口喷出来。
钟久黑着脸去更衣,把孩子交给钟不谅抱着。
乔子落小脚踩在钟不谅大腿上,钟不谅双手扶着他的腋下,一大一小两人大眼瞪小眼。
最终还是乔子落打破沉默,说:“吃肉肉。”
钟不谅说:“你都吃吐了还要吃肉肉。”
“饿饿。”
“饿了也不能吃,你消化不了。”
“能吃能吃,娘娘给吃。”
钟不谅狐疑地看着他,道:“吃坏了可是你自己难受。”
乔子落眼睛闪亮地看着钟不谅夹了一片肉,张嘴吃了,拿几颗小牙磨来磨去,很快吞了。
钟久早换好了衣服,在旁看着,惊奇乔子落咿咿呀呀说的他一句都听不懂,钟不谅却能和他对上话。
饭后钟久把孩子交给朱玲去玩,带了钟不谅去温泉。
到了新修好的汤池前,钟不谅红了脸。钟久便道:“记得我命你的,有想法要说出来。说说看,又在想什么?”
钟不谅望向师父说:“这样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
“只是来泉中泡泡,去去寒气,怎就白日宣淫了?”钟久说得一本正经。
“噢。”钟不谅就信了,于是愈发觉得羞愧,帮师父脱去衣服叠好,自己久久不肯脱衣下水。
钟久问他:“还在磨蹭什么?”
钟不谅终于一口气脱光,只见胯间的小兄弟已经高昂了。他双手捂着胯下,急忙跳下水,拍起一层水花来,溅到师父脸上。
水温很高,钟不谅一下水,浑身都泛了红,好似情动之时。
钟久叫他过去,钟不谅不通水性,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慢慢划到师父身边,却在水下被一把抓住了阴茎。
钟不谅腿一软,喊了声:“师父。”
钟久没放过他,牵着他的阴茎把他带到水深之处。
脚已不能着地,钟不谅扑腾着喝了口水,情急之下双手揽住了师父的脖子,才稳住了。
要害部位被捏着,钟不谅又十分动情,他双腿也缠上师父的腰,在师父手中挺动起腰来。钟久加重手劲捏了一下,钟不谅才一抖之后停下,抱紧师父,任他不紧不慢地把玩。
见钟不谅皱着眉头咬紧嘴唇,钟久道:“说话。”
钟不谅张开嘴来,先是急喘了两下,说:“师父,师父我要不行了。”
钟久了手,钟不谅又有些失落。钟久一手轻轻抚过钟不谅的阴茎、睾丸、大腿内侧,而后将手伸到钟不谅的股缝间,在穴口处摩挲,问他:“近日也在好好地祛毛吗?”
“是。”钟不谅红着脸点头。“每日都有除干净。”
奖赏般地,钟久将一根手指探入。钟不谅舒服地哼了一声,温水被带入一些,他赶忙夹紧肛门,伸手从手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待钟不谅放松了,钟久插了三根手指进去,在里面勾挠捣弄,钟不谅红了眼圈,讨饶地喊了声:“师父……”
“怎么?”
“不谅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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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钟久竟觉得心中一跳,话出口,语气竟是未有过的温柔。“想要什么?”
“想要您进来,想您插进来,插我……”
钟久反手搂了钟不谅,将手指插得更深。
钟不谅随师父在水上漂浮,绷紧下身,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想要您的阳具,想您用阳具操我。”
不再作弄他,钟久搂着小徒弟游到岸边,将他托上岸,自己也出了水,抽了件外衣将自己裹了,便将赤身裸体的湿漉漉的小徒弟横抱起来。
钟不谅在师父怀中蜷成团,双手抓着师父的前襟把头埋进去。钟久脚下运功,快步如飞,钟不谅只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不多时,已到了钟久的寝室。
钟久将钟不谅趴着放在床上,钟不谅自觉地微微翘起屁股来,钟久拉着他的双手到身后,叫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钟不谅用力将臀瓣掰开给师父看,穴门处闪着水色,呈出干净的粉红色,一枚褐色的小痣也随着褶皱的缩一抽一抽。穴口被微微扯开,殷红的肠肉暴露在外,有些冷。
钟久看了一会儿,却见钟不谅扭回过头来,说:“师、师父……”
“怎么?”
“您快来啊。”他说。
钟久想还是会说话的小徒弟有意思,他欺身上前,未用软膏钟久便插入进去。
钟不谅身后早已软得流水,一口就将师父吞了。
钟久将阴茎挺到顶处,顶得钟不谅往前缩去,抓着臀部的双手手指深陷到肉里,背后的肌肉一翕一翕。他急喘不停,这个姿势之下完全没有抗力,只有蠕动肠肉摩按师父的时候有些许自主的能力。而当钟久用阴茎在他体内一捣,钟不谅的肠肉便如害羞的蚌,缩着绞紧,将入侵者紧紧锁住。
抽出的时候层层穴肉不舍地将爱物吐出,再插入迫不及待地吮着吃进去。亲眼见着自己的阳具在这个孩子的干净身体里进出,钟久得了趣味,如此捣弄了十余下,将小徒弟的屁股提起来,叫他趴跪着。钟不谅回了手撑着上身,咬牙坚持,竟是忍了许久才泄了出来。
而钟久还远远没有玩够,在钟不谅高潮时更加猛烈地抽插,刺激得他哭叫了出来。
“受不了了?”钟久问他。
“师父,师父……”钟不谅哭喊着,全身绷得弓起。
又这样做了一会,钟久抽出,把钟不谅翻了过来,叫他双手提着自己的膝窝,从正面插入进去。如此钟不谅得以全神贯注地观察师父情爱时的表情。
钟久游刃有余地插他,神情不似往日淡漠,但亦不如他迷乱。
钟不谅目不转睛地看着师父的脸,这次只须臾就到了。
射之时他皱着眉头,看着师父睁圆了眼睛。钟久身下的动作停下,伸手放在他的脸侧,柔声道:“怎么这幅表情,好像我把你欺负得多惨。”
钟不谅摇摇头,侧头吻上师父的手。
钟久将拇指放在他唇上摩挲两下,而后按入到他口腔中。钟不谅吮住师父的拇指,身下也挺着腰缩动起来。
被他夹得舒服,钟久又继续干他。
这次做得比以往都久。钟不谅热情主动,钟久也愿在他身上多耗些时候,逗他说些不知耻的话。事后钟久又带徒弟到温泉中清洗,钟不谅昏沉无力,还要帮师父擦背,就要睡着过去。
钟久道:“往后就要像这样,多讲话。”
午膳后钟久一边品茶一边同钟不谅下棋,钟不谅不敢屁股着板凳,跪在椅子上端坐着,捏着棋子隆重地思索,认真的模样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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