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刘备沉默了。
他抬起头来,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位自信的年轻人,灰白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震撼的表情。
沉吟许久,刘备笑了,笑容中暗藏着前所未有的自信,这种自信,正是源自于对白衣男子的信任。
他已经深信,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的王佐谋士,是上天将他赐与自己,助自己成就大业。
突然间,刘备腾的跳了起来,负手而立,豪然道:“好,咱们就加快计划吧,陶贼这个国之逆贼,注定要由我刘备来收拾。”
……
斜谷口,曹军大营。
大军大帐中,身裹红袍的曹操,正半倚在坐榻上,听着军情汇报。
“汉中的内乱已到最后关头,为了对付陈胜的叛军,张鲁不得不将阳平关半数以上的兵力调往南郑,目前阳平关上的守军不到两千余人。”
“好!甚好!”
曹操一拍案几,笑看向了郭嘉,“奉孝果然料事如神,这个陈胜还真不是徒有虚名,不到一年时间,竟然煽动了这么多五斗米教教徒叛教,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如今阳平关兵力锐减,也该是我大举南下的时候了。”
“不急。”郭嘉却摇头一笑,“阳平关乃天下雄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虽只余下两千兵马,依然不可小觑,依嘉之见,不如再等等看。”
“奉孝言之有理。”曹操又点点头,战意强压了下去。
话音方落,帐帘掀起,曹真匆匆入内,拱手道:“叔父,河北急报,陶贼已于不日前攻陷黎阳,斩杀鞠义许攸,生擒袁谭。”
大帐中,曹营诸将瞬间哗然。
曹操脸上的笑容骤敛,不由面露惊异。
纵是谈笑风声的郭嘉,苍白的脸上,也悄然掠起一丝异色。
“陶贼果然是了得啊,袁本初终究还是没能守住黎阳,河北门户一开,看来曾经的天下第一大诸侯,离覆没也不远了。”曹操捋须叹息,感慨万千,语气之中,对陶商的赞赏,竟是似多过了仇恨。
左右曹营诸将,无不唏嘘不已,眼中闪烁着深深的忌惮,当年中年惨败,被陶商杀到节节败溃的惨痛经历,铭刻于心,至少想起都令他们心有余悸。
“没想到这陶贼强到这般地步,竟能这么快攻陷黎阳,看来我们也不得不改变计划,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即刻南下汉中,攻取益州。”郭嘉改变了主张,斩钉截铁道。
曹操点点头,凝眉叹道:“也只能如此了,不抢在陶贼攻陷河北前拿下益州,拿什么来跟他重争中原。”
说罢,曹操缓缓的站了起来,拂手向南面一指,厉声道:“传令诸营,克日拔营南下,兵进斜谷,直取汉中。”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四十七章 让你们出一口冤气
黎阳。
袁谭被生擒,鞠义被阵斩,许攸叛逃被杀,一万余袁军被诛杀大半,其余皆降,黎阳守军可以说是全军覆没。
围城五六个月,冬末初春之时,梁军的战旗终于插在了黎阳城头,飘扬在了这座河北门户上空。
经过这场持久大战,黎阳城几乎成为废墟,城中残存百姓不过两千余人,惨烈之极。,
围城许久,黎阳虽被最终拿下,但将士们确实也疲惫,陶商遂也不急于继续北上,一面安抚百姓,一面令诸军于黎阳一线休整。
中军大帐。
“把袁谭给本公拖上来。”高坐于上的陶商厉喝道。
须臾,荆轲带着几名亲卫武士,将灰头土脸,骂骂咧咧不休的袁谭拖入了大帐。
前日被俘时,袁谭被陶商砍了一刀,受伤不轻,陶商却令扁鹊为其治伤,让他继续苟活下来。
陶商发过誓,一定要让袁谭生不如死,又岂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死。
一见陶商,袁谭愈加恼羞,一双眼珠子几乎都要撑爆,喷射着仇恨的火焰。
“败军之将,见了我家梁公,为何不敢!”樊哙冲着他吼道。
袁谭却将残躯挺身立起,昂首不屑道:“我袁谭乃顶天立地的男儿,岂能跪国之奸贼!”
到了这个地步,袁谭似乎知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是慷慨无畏起来。
“连根都没有的阉丑,还敢自称顶天立地的男儿,袁谭,你就不害臊么?”陶商冷笑着讽刺道。
袁谭被戳中痛处,眼睛蓦然一瞪,羞恼之意瞬间涌脸一张丑脸。
陶商向樊哙使了个眼色。
“奶奶的,都被俘三次了,还是不长记性,老子让你不跪。”会意的樊哙,骂骂咧咧的冲上前,朝着袁谭的小腿肚子就是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袁谭小肚吃痛,咧嘴一哼,膝盖一弯,无法控制的就跪了下去。
这一跪不要紧,袁谭瞬间羞怒如火,如同受到莫大羞辱,拼命的一挣扎,又强行站了起来。
“呦呵,还挺有骨气的么,忘了前两次你是怎么挨揍的了么,老子看你能站起来几次。”樊哇大骂一声,没等袁谭站稳了,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袁谭便又跪倒于,接着又不断的站起来,不断的被踹倒,一直踹到他双腿剧痛难当,几乎痛到失去了知觉,再也无法挣扎起来。
“陶贼,有本事你就直接一刀杀了本公子啊,这样羞辱一个俘虏,传扬出去,就不怕天下人笑你没有气度吗!”再也站不起来的袁谭,只能恨恨的向着陶商大叫。
“气度那是留给真豪杰的。”陶商却不以为然道:“对付你这种人,就要用适合你的手段,再残忍也不为过。”
“陶贼——”袁谭恨到咬牙切齿,已不知该如何反击。
这个时候,大帐之外,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谢恩之声,亲兵很快来报,言是黎阳城幸存的两千百姓,正在大营外跪伏,向陶商谢恩。
袁谭几乎就要把这些百姓,当作人肉军粮吃掉,陶商攻破黎阳,等于在他们生死关头,救下了他们,又给他们粮草接济,在这些百姓的眼中,陶商自然就成了他们的大救星,大恩人。
陶商听着那些谢恩声,想起关于袁谭下达吃人命令的所为,略一沉吟,心中忽生一念。
“袁谭,跟本公去见见那些险些被你当人肉干吃掉的百姓吧。”说着,陶商站起身来,走到袁谭跟前,一把抓住袁绍的头发,拖着他就向帐外走去。
“陶贼,放开我,放开我,啊——”
被拖在地上的袁谭,拼命的吼叫,拼命的挣扎,痛到头皮都要被撕下来,陶商却无动于衷,只管一路拖着他走出了帐外,一把扔在了地上。
此时,大营门外,已是密密麻麻,跪满了百姓,近有六七百之多。
围城这几个月来,袁谭夺了城中百姓口粮,饿死的百姓有近三成之多,又有近三成的百姓,是在越城而逃的过程中,被袁谭所斩杀,再经过前日叛乱,又有两千多百姓死在乱军之中,幸存者不足一千三百余人。
而这些幸存者中,又有近半数虚弱无力,根本没有力气走路,只能躺在医营中接受梁军医者的治疗,活着的则全部跪在了这里。
这些百姓本是来向陶商谢恩的,但当他们看到袁谭之时,无尽的仇恨瞬间被点燃,无数双愤恨的眼神,齐刷刷的射向了袁谭。
眼前这些百姓当中,有的是因被袁谭夺了口粮,饿死了儿子。有的是丈夫在越城逃亡时被袁谭抓住,无情的斩杀。还有的则是妻子被袁谭抓去,未等梁军破城时,便已被开膛破肚。
几乎每一个人,都跟袁谭有着血债,如今一见这个令他们家破人亡的仇人,如何能不切齿愤恨。
跪伏于地的百姓,纷纷的向上,诉说着他们悲惨的冤情,控诉着袁谭非人的罪行,恨不得冲上去把袁谭给生吞了。
只是,他们却空有一腔愤恨,却无人敢上前动手。
因为他们做久了袁家的臣民,长期受袁家的苛政压迫荼毒,已经形成了奴性,“人和”异象对他们的作用一消失,他们心中虽恨极袁谭,但却没有胆量去反抗,去亲手复仇。
陶商扫了一眼愤怒的百姓,鹰目射向袁谭,厉声道:“袁谭,你看到没有,就是这些人被你害到家破人亡,当初本公好心准许你放这些百姓出城,给他们一条活路,你为什么要拒绝?拒绝也就罢了,还敢杀了本公的使者?”
面对陶商质问,面对那些百姓的控诉,袁谭脸上却无一丝惭愧,反而是放声狂笑起来,“这些刁民,我袁家养活了他们,他们却想背叛我袁家,我岂能叫他们如愿,我只恨当初不够狠心,没能把他们杀光,否则怎能养虎为患,被这些刁民叛乱,让你趁机夺了黎阳。”
眼前跪伏的百姓们,一个个的都听呆了,愕然无语。
他们没有想到,这位袁大公子竟能灭绝人性到这般地步,害到他们害破人亡也就罢了,竟然还没有一丝悔意。
震惊的百姓们,更加的愤怒,纷纷大骂袁谭是畜牲。
“尔等这些亡恩负义的刁民,你们背叛我袁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等着吧,早晚你们会遭报应的。”袁谭疯了似的,歇厮底里的喷着唾沫星子,跟百姓们对骂起来。
“明明是这些百姓养活了你们袁家,你却说你袁家给了百姓饭吃,袁谭,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陶商眉头深凝,言语中是深深的厌恶,向樊哙一瞪眼,“吃货,还在等什么,给本公抽他,抽到他骂不出来为止。”
“好勒,我就等着梁公这句话呢。”樊哙早就看袁谭不顺眼,抡起粗大的胳膊,铁皮似的大巴掌,朝着袁谭的一张丑脸就扇了上去。
咣!咣!咣!
左一个巴掌,右一巴掌,一记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到袁谭的脸上,瞬间抽到他脸肿嘴烂,别说再骂人,抽到他爬都爬不起来。
十几巴掌下去,袁谭已被抽到鼻青脸肿,满嘴喷血,一嘴的牙齿不知被打掉了多少颗。
“打得好,打死这个恶魔!”
“往死里打,打死他最好,替我死去的妻儿报仇。”
跪伏的那些百姓,眼见袁谭被打得鼻青脸肿,个个拍手叫好,大呼痛快。
看着被抽的袁谭,陶商心里是无比的痛快,长出了一口恶气,面朝跪伏的百姓,高声道:“袁谭此贼,害到你们家破人亡,我陶商在此向你们保证,早晚叫他身首异处,为你们报仇雪恨,只是却不是今日。”
众百姓们听闻陶商许诺要杀袁谭,顿时欣喜若狂,却又听不是今日,不免又有失望。
陶商当然知道百姓的心情,当此收取人心的大好机会,他岂能错过,紧接着便又道:“今天虽不杀袁谭,本公也会让你们好好出一口恶气。”
此时,巴掌已经抽完,袁谭已被抽到头晕眼花,皮开肉绽,爬都爬不起来。
“来人啊,把此贼给我剥光了衣服,挖个坑把他扔进去。”陶商冷冷下令道。
左右亲兵一拥而上,顷刻间就将袁谭扒了个精光,又挖了个一人多深的坑,把袁谭给丢了进去。
堂堂袁家大公子,光着屁股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够丢人的,何况袁谭还是被阉过的废人,这么一剥光了衣服,他阉人的真相,立时大白于天下。
左右梁军将士,跪伏的那些百姓们,看到袁谭那空空荡荡的裆下之时,顿时又哗然惊奇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袁谭被阉并非陶商捏造诋毁,竟然是真的。
那些被俘的袁军士卒,一个个更是恍然惊醒,方知他们誓死追随的袁谭,竟然是一个根本没有希望夺嫡的阉人,竟是欺瞒了他们这么久。
一时间,嘲笑声,埋怨声,响成一片。
坑中的袁谭,紧紧的捂着下边,蜷缩在坑中,羞到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精神遭受重创还是其次。
眼下虽是冬末初春,但天气还是冷的要命,他被这么剥光了衣服,片刻间便是冻到身全僵硬,骨头都要冻碎般痛苦。
“陶贼,你……你这个残暴的奸……奸贼……竟敢这么对我……你没有……没有人性……”
坑中的袁谭,羞愧冻冷,却只能颤颤抖抖的骂着陶商。
“我再残暴,也没残暴到要吃人,袁谭,这才刚刚开始,你千万要铤住了……”
陶商冷笑一声,忽然扬起头来,朝着众百姓道:“女人和孩子们就都退下吧,男人们一个个排队上前,给袁大公子送上一泡尿吧。”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四十八章 愿望终了
袁谭蓦然清醒,方才意识到,陶商竟然要用这等荒唐的手段,来羞辱于他,瞬间是羞恼激动到要吐血,拼命的骂起了陶商。
陶商却无动于衷,只冷笑着退后一步,翻身上马欣赏袁谭的惨状。
如果说方才的百姓还对袁谭心存畏惧,不敢冒贸的话,方才袁谭那一番毫无愧疚,歇厮底里的大骂,则彻底的激起了他们的怒意。
“我第一个。”当先一名干瘦的汉子,挟着满腹的仇恨,大步上前走到坑边,解开裤子,冲着袁谭就是一泡尿撒了上去。
出身高贵,生性傲慢的袁谭,如今却被一介草民往头上撒尿,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极尽羞辱。
“刁民………你竟……竟然往本公子身上……撒……”气到吐血的袁谭,破口大骂,却被呛到含糊不清,骂都骂不利索。
汉子一泡尿放过,长出了口冤气,向着陶商拱手深深一揖,方才高高兴兴的离去。
接下来,其余几百个男的们,则争先恐后的上前,一泡接一泡的朝着袁谭倾泻而去,不多时袁谭遍是满身浑黄,恶臭无比。
更让袁谭痛苦的时,如今天寒地冻,滴水成片,那满身的恶臭,转眼间又凝结成冰,把他冻成冰棍。
羞辱到极点的袁谭,全身已被冻结,冻到舌头都在打结,再也骂不出一个字来。
“我要是袁谭,到了这份上,早就咬舌自尽了,这狗杂种竟然还能苟活下去,看来他真是怕死的紧啊,没想到袁绍的儿子,竟会贪生怕死到这种地步。”旁边的樊哙,掐着鼻子感叹道,一脸的鄙视。
几百名百姓,终于轮了一遍,个个解气离去,心中对陶商是充满了感激。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凝固的袁谭,嘴巴里只能发出最微弱的诅咒。
陶商看人心已收,这气也解了,袁谭已被冻成了冰棍,再这么折磨下去,只怕就要当场冻死。
这厮留着还有后用,岂能就这么便宜的让他死了。
陶商遂是长吐一口恶气,冷笑着喝道:“可以了,现在还不是让他死的时候,把他拖出去洗干净了,再让扁神医把他治好,本公要他继续屈辱的活着。”
左右士卒们这才上前,把浑身恶臭,已冻成冰棍,只余下一口气的袁谭,从坑里边拖了出来,拖往了营中。
“梁公万岁——”
“梁公万岁——”
跪伏于营前的百姓们,则向陶商山呼万岁,表达着他们对陶商的感恩。
陶商心满意足,这场策马昂首还营,下令大摆酒宴,庆祝这场大胜。
围城近六个多月,将士们能在风雪中坚持这么久,最后为他攻克了黎阳,实在是不容易,陶商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这些勇敢坚持的将士们。
陶商便是下令,杀鸡宰羊,好酒好肉尽情的犒劳将士们,他要让将士们好好休整几日,养足了精神再长驱北上,直取邺城。
黄昏时分,整个梁营是酒气弥漫,肉香四溢,数万梁军将士们欢声笑语,载歌载舞的庆贺这场属于他们的胜利,尽情的狂欢。
中军大帐内,陶商则与诸大将们纵情豪饮,放肆的痛快。
这一场酒宴,陶商是难得喝的痛快,直喝到残阳几近,夜幕将临之时,方才尽兴而散。
诸将散尽,糜贞、吕灵姬和貂蝉三位夫人,则扶着酒醉七八分的陶商,摇摇晃晃的入往内帐。
陶商沉重的身躯往榻上一躺,一双手顺势抓到了最近的貂蝉,她嘤咛一声,沉甸甸的身儿便跌靠在了陶商的胸膛上。
陶商笑眯眯的睁开眼,鼻中淡淡体香幽幽而入,眼前这张畔生红晕,几近于完美的脸蛋,搅得他心中怦然而动,邪念顿生。
“你们都下去吧,今晚貂蝉侍寝。”陶商一脸坏笑道。
如今三种异象已用过,再也没什么顾忌,终于可以放肆的享用眼前这位天下第一美人,陶商若是还能忍住的话,就真不是男人了。
旁边糜贞立时会意,抿嘴暗笑,识趣的退出外帐。
“夫君就交给你伺候了,二娘……”吕灵姬本想恭喜貂蝉,这习惯性的“二娘”一出口,顿觉不妥,红着脸尴尬的匆匆退出了帐外。
此时的貂蝉,已是脸畔飞晕,含羞带笑,既是惊喜又是紧张。
要知道,她被陶商纳为姬妾已有一年之久,这一年时间里,她是尽心竭力的服侍陶商,却不知为何,陶商始终就是不碰她,迟迟不肯与自己圆房。
独守空房这么久,多少夜里貂蝉都在煎熬迷茫中渡过,想不通陶商为何不碰她。
今日,她原以为陶商会象往常那样,留下吕灵姬或是糜贞来侍寝,却没想到,陶商意会意外的留下她。
这意外之喜,竟令她一时受宠若惊,有些不知所措。
炉火熊熊,帐中温暖如夏,满脸酒气的陶商,只觉浑身燥热,索性将上身衣衫扯下,立时亮出了盘虬的肌肉,那坚实的胸膛。
貂蝉只瞧一眼,顿时面生红晕,心跳加速,浓浓的羞色涌上眉梢。
“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么,怎么,难道现在不愿意了么?”陶商笑眯眯的欣赏着含羞带涩的貂蝉。
貂蝉娇躯微微一颤,似乎是被陶商一句话,打开了内心深处那迫切的渴望,一瞬间,她内心的渴望,被熊熊点燃。
她开始轻解罗衫。
她知道,一直以来,她所期盼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深吸过一口气,屏弃所有的羞意,她徐步上前……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中,只有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渴望,还有服侍夫君,天经地义的心思。
血脉贲张的陶商,如雄猛的狮子一般,抖擞威风,一声大笑,狂扑而上。
大帐之中,春雷阵阵,云雨升腾,春色何等醉人。
也不知折腾了许久,春意浓浓的大帐中,终于是云销雨歇,复归平静,只余下一声声的喘息声。
攻取黎阳,诛杀鞠义许攸二贼,歼灭两万袁军,一举打开河北大门,又狠狠虐了袁谭一把……
种种的好事,再加上终于享用了这天下第一美人的身体,陶商现在可谓是痛快到了极点,深深感受到了做为强者的爽快之处。
意得意满,红光满面的他,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怀搂着绝世美人,便想好好的睡上一大觉。
不知不觉中,外面夜色已临。
“啊——”
本是枕在自己臂弯中,回味着方才销魂的貂蝉,突然间一声尖叫,如受惊的小兔子般,从陶商的怀中逃了出去。
“怎么了?”陶商给她吓了一跳,本能的坐了起来。
却见貂蝉已缩在了榻角,拼命的把被子身上撸,紧紧的遮挡向自己的身前,一副惊羞之状。
陶商这么一坐起来,正好“坦坦荡荡”的正对貂蝉,把她瞧的瞬间羞红到了耳根子处,眼睛仿佛被针扎了一般,赶紧移向一旁,不敢看一眼。
陶商就纳闷了,眼前这个天下第一美人,就在前一刻还风情万种,妩媚无限,如脱缰的母马般肆意狂奔,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一个不知人事,被人非礼后惊慌的小姑娘,羞慌成了那样。
耳边打更声响起,透过帐缝看一眼外面,陶商顿时明白,不由笑了。
夜晚已至,眼前这个绝世美人,已不是貂蝉,而是吕雉。
显然,吕雉还不知道,貂蝉已代替她们“两人”,跟陶商完成了圆房,把她们共有的身体,奉献给了陶商。
她只是刚一苏醒,一睁眼发现自己一丝不遮,这般没羞没臊的躺在一个,同样一丝不遮的男人身边,一时间脑子没有转过弯来,忘了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受到了惊吓而已。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忘了在许都时,你还抱怨为夫不跟你圆房么,怎么咱们做了夫妻间该做的事,至于羞成这样么。”陶商凑上近前,笑眯眯的安慰道。
本是羞红脸的吕雉,身儿蓦的一震,慌张的情绪瞬间消失,省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夫君是说,刚才白天那位,已经跟夫君……”吕雉扭回头来,微晕尚存的绝色脸庞间,洋溢着惊喜。
“你说呢?”陶商坏坏一笑,眼睛瞟了一下彼此的身子,“难道我们这样躺在一张榻上,只是谈人生,谈理想吗?”
吕雉身儿又是一颤,终于完全明白过来,紧紧抓着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绝美的脸蛋上,流转着惊喜和失望。
惊喜的自然是实现了愿望,和陶商圆了房,真正成了陶商的妾室,唯有如此,才有机会为陶商生儿育女,将来在陶家有一席之地。
失望的却是,是另一个英魂将她们共同的身体献给陶商,整个过程她一无所知,没有任何曼妙的回忆。
“时辰不早,咱们睡吧。”陶商酒劲起来,又折腾了一场,不觉有些疲惫,见她已经明白过来,便仰头就睡。
吕雉暗咬朱唇,如水的眸中,透着一丝蠢蠢欲动,眉间畔侧,悄然又泛起了丝丝媚色。
“夫君,良宵苦短,这么早入睡,岂不辜负了这大好时光,先别急着睡,让雉儿再好生服侍服侍夫君……”
“什么情况?先听我说,为夫确实有点累了,咱明天再补上好么。”
“我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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