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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好好好,难得尚儿你这般孝悌,为父岂能不准。”袁绍是倍感欣慰,赶紧亲手将袁尚扶起,脸上眼中已尽是欣赏。
“报——”亲兵这时匆匆闯入,慌叫道:“禀主公,禀三公子,张将军内黄兵败,已弃了内黄城,败归邺城。”
轰隆隆!
一道晴天霹雳,重重的轰在了袁绍头顶,瞬间轰到他头晕目眩,一口气险些背过去,脸上的笑容顷刻间碎了一地。
身旁正暗自得意的袁尚,亦是错愕变色,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张合是怎么回事,他好大的胆子,我命他坚守内黄十日,他焉敢弃城而逃?”回过神来的袁绍,咆哮怒吼道。
袁尚亦是眉头深皱,喝道:“速传张合进来,我要问他个清楚。”
片刻后,灰头土脸的张合,匆匆步入堂中,拜伏在袁家父子脚下。
不等张合开口,袁绍便怒斥道:“张合,你好大的狗胆,内黄城何等重要,你竟敢不得命令,擅自撤守,你还有脸回来见我。”
“张合,临行之前,我命你无论如何要坚守内黄十日,凭你的能力,怎会这么快就弃城而逃,你给我解释清楚。”袁尚也沉声质问,态度却比袁绍要冷静几分。
张合忙道:“主公息怒,三公子息怒,合原本是抱着必死决心坚守内黄,只是出了个极大的意外,合才不得已弃城,还望主公恕罪。”
“弃城而逃,还敢狡辩不成!”袁绍更加愤怒。
“你倒说说,出了什么意外,逼得你敢违抗军令,弃城而逃?”袁尚却起了疑心。
张合遂道:“末将抵达内黄不久,陶贼就率大军来攻,末将本是决心死守安阳,只是临战之时,敌军突然将大公子绑于对楼上,作为挡箭牌逼近南门,末将只怕误伤了大公子,所以不敢令士卒放箭,敌军才能肆意攻城,末将力战不敌,不得已之下才弃城而撤,请主公明鉴。”
又是一道惊雷轰在头顶,轰到袁绍霎时间僵硬在了榻上,惊到目瞪口呆。
袁谭还活着?
陶贼那厮,竟然没有残害袁谭,还用其做挡箭牌,来攻内黄城!
这一切,完全出乎了袁绍的意料,也出乎了袁尚的意料。
“该死,没想到你还活着,竟还帮着陶贼继续祸害我袁家,坏我的大事,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哥啊……”恍然惊悟的袁尚,暗暗咬牙,眼眸中透出丝丝阴恨。
他能不恨袁谭么。
这个可恨的大哥,跟他争了这么多年的储位,给他添了多少的麻烦,袁尚内心之中,早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快。
如今袁谭被陶商再次所俘,袁尚可算松了口气,以为这回他这大哥必死无疑,自己总算是除掉了竞争对手,可以稳坐储位。
可谁想到,陶商竟会拿袁谭来做挡箭牌,破坏他的抵御部署。
袁军投鼠忌器,不敢放箭,陶商就会利用这一点,先攻下内黄,再攻下安城,兵锋直逼邺城,那个时候,他们还如何抵挡。
“滚出去,给我滚出去——”袁绍一声歇厮底里的咆哮,打断了袁尚的神思。
张合没被问罪,暗松了一口气,匆忙退了出去。
袁尚看了一袁绍一眼,眼珠子转了几转,叹道:“真没想到,大哥福大命大,竟然还活着,这固然是意外之喜,只是他这么甘心情愿做陶贼的挡箭牌,将士们投鼠忌器,不敢放箭御敌,今日陶贼能利用他攻下内黄,明日就能攻破安城,只怕用不了几日,陶贼的兵锋就杀到邺城城下了,唉……”
几句叹息,袁尚便将失城的罪任,扣在了袁谭的头上。
“没用的逆子,几次三番坏我大事,落在陶贼手中,竟然还敢苟活,气节何在,我袁家的门风何在!”袁绍果然被越激越怒,咬牙怒骂,俨然已视袁谭为仇人一般。
袁尚见时机已差不多,便跪在了榻前,一脸悲壮,拱手道:“父帅令儿主持御敌大局,只是若想抵御陶贼攻城,必须要放箭,但若放箭,就有可能误伤大哥,大哥纵有千错万错,毕竟跟孩儿是骨肉兄弟,儿实不忍大哥有失,到了这个地步,儿已不知该如何举措,还请父帅明示。”
袁尚一副进退两难,又要顾全大局,又要顾及兄弟亲情的架势,一番悲愤之言,却将重担又摞回给了袁绍。
他这是无形之中,在逼袁绍在儿子和基业之间,做一个选择。
袁绍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如此,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拳头越握越紧,内心之中,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沉吟许久,袁绍的拳头,狠狠的击打在了榻上,苍老的脸上只余下铁血愤怒,再无半点犹豫。
“为父现在正式给你下令,传令诸军,若陶贼再拿袁谭做挡箭牌,就当他已经死了,该放箭就放箭,有胆敢再不战弃城者,满门抄斩!”袁绍言语冰冷决然的下达了命令。
袁尚暗松一口气,眼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却又为难道:“可是刀箭无眼,将士们若是这么做的话,只怕大哥就凶多击少了啊。”
“这个逆子,三次被俘,丢尽了我袁家的脸,现在竟然不敢自行了断,保全名节,还要继续帮着陶贼祸害我袁家,我袁绍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你也没有这个大哥,为了我袁家大业,无需再顾忌他的死活。”袁绍脸色阴沉如铁,神情言语间,只有铁血冷酷。
袁尚长长的叹息一声,万般无奈的接下军令,却又一脸伤感之状。
袁绍见他如此顾念兄弟亲情,越发的对这个儿子喜欢,却又抚着他的肩道:“尚儿啊,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能有你这样的儿子,为父是万分自豪,但是为了大局,你一定要收起你这份情义,你明白吗?”
袁尚故作沉吟片刻,直到眼中流露出几分明悟之状,方才一声轻叹,拱手正色道:“请父帅放心,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那就好,速去安城御敌吧,抗击陶贼的重任,为父就全交在你手里了。”袁绍赞赏的点点头,眼中满怀着期待。
袁尚起身告退,转身昂然离去,身后袁绍以欣赏期待的目光,目送着他离去,口中喃喃自语道:“尚儿孝悌两全,智勇过人,又有雄主的气度,简直跟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现在我才明白,只有他才是我唯一的继承者,早知如此,当初我还犹豫什么,如果不是几次三番的重用那个没用的逆子,我袁家又何至于陷入今日的危局,唉……”
叹息声中,袁尚那英武的身躯已消失在门外,迈出大门一刻,袁尚的嘴角却微微上扬,嘴角钩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五十二章 兄弟情谊值几钱
次日,袁尚带着袁绍的军令,带着张合和一万兵马,赶至了安城。
这一座城,已是通往邺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邺城一线,袁绍尚留了近三万主力,由颜良和文丑这两员最亲信的将领统帅,他虽命袁尚代掌军权,实际上却并没有全部放权,袁尚也只能调动张合这员大将,以及一万安城守军而已。
袁绍无视袁谭的命令,也随着袁尚被带往了前线,众将士无不震动,暗中皆为袁绍的铁石心肠而震动。
两日后,攻陷内黄的陶商率领着七万大军,浩浩荡荡而至,于安城以南五里下寨,形成威逼之势。
此城距邺城,已不足五十里,可以说已深入到冀州腹地。
为了抵御陶商的进攻,自黎阳失陷兵,袁绍就大发百姓,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自安城到邺城之间,筑起了四十余座大小壁垒,彼此间又以壕沟连接,形成了一片方圆五十余里的防御网。
这几十处坞壁中,大者屯兵三五千,小者屯兵七八百,星罗棋布的盘踞在整道防御网体系之间。
安城,则是这个防御网的锁钥所在,其坚固程度,不逊于黎阳这等坚城。
陶商却没有丝毫忌惮,因为他有杀手锏握在手中。
梁军逼营下寨后,陶商继续采用相同的策略,令项羽统率三万精锐步军进攻,将袁大公子继续绑在对楼上,统当他攻城的挡箭牌。
是日午后,天地肃杀。
隆隆的战鼓中,三万梁军在项羽的指挥下,列成大大小小十余座军阵,向着安城南门一线,滚滚推辗而来。
中军处,陶商则是立马横刀,欣赏着这场攻城之战。
最前方处,巨大的对楼上,丑陋的袁谭仍被绑在上面,确保城头每一名敌卒,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陶贼,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你有种就杀了我啊……”对楼上的袁谭,依旧歇厮底里的大怒骂陶商。
樊哙曾提议,把袁谭的舌头干脆割了,让这小子再也骂不出来,陶商却笑着拒绝了。
他要的就是欣赏袁谭的抓狂,更要让城头的袁军士卒都听到,更能确信他们眼前所绑的丑八怪,就是他们的袁大公子。
陶商脸上挂着淡淡的冷笑,兴致勃过的仰起头,笑看袁谭这张盾牌,缓缓的被推入袁军的弓弩射程之内。
南门城楼前,张合眉头紧锁,默默的注视着逼近的梁军,看着对楼上的袁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尽管他是河北一派的人,属于袁尚阵营,但看到袁谭这般惨状时,眼中却隐隐的流露出几分同情。
银甲银盔的袁尚,就站他的旁边,一双冷峻的眼神中,却没有半分同情,只有熊熊燃烧的厌恶。
对袁谭,对他这个大哥的深深厌恶。
尽管袁尚奉袁绍之命,乃名义上的统帅,但他却很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的用兵水平不及张合,想要守住安城,还得靠这位河北宿将。
故今日他名为统帅,实际上只起监军作用,前敌的指挥者,依旧是张合。
南面处,梁军已缓缓逼近,转眼进入弓弩射程之内。
“袁家将士们听着,不用管我死活,向我放箭啊,我袁谭宁死也不会向陶贼屈服,向我放箭吧——”对楼上的袁谭,突然间出人意料的大叫起来。
“怎么回事,这杂种怎么突然间胆子变大了,竟然吵着求死啊。”樊哙摸着后脑勺,一脸的不解。
“吃货,你以为狗能改得了吃屎吗。”陶商却不屑的一声冷笑,“他不过是因为前番内黄城的经历,自以为袁绍顾及他的性命,严令士卒不许放箭,所以他才敢故意这么装慷慨。”
樊哙一愣,脑子转了几转,顿时明白过来了。
袁谭敢摆出不怕死的气势,大叫着求死,乃是明知袁军也不会向他放箭,这样的话,反而能羸得一个英勇无畏的名声。
“奶奶的,真虚伪,我还以为他真不怕死呢。”恍然明白的樊哙,鄙视的呸了一口。
陶商笑而不语,继续举目欣赏。
沿城一线,万余号袁军士卒们,面对着慷慨求死的大公子,果然再一次陷入了进退两难,不知所措之中。
张合大枪已握紧,眉头越皱越深,眼中复杂的神色,如潮澎湃。
袁尚却没有一丝动容,见张合没有反应,便喝道:“张将军,你发什么愣,敌寇已入弓弩射程,为何不下令放箭?”
“三公子,对面可是大公子,你是兄长啊。”张合声音微微颤抖,“我若是下令放箭,利箭无眼,极有可能射伤大公子,甚至是射死他啊。”
“那又怎样!”袁尚一脸冰冷,“父帅已严令,叫我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难道你这一次还想抗命,还想为自己弃城而逃找借口吗?”
袁尚言语中,显然是对上一次,张合在内黄没有直接下令放箭,射死袁谭而记恨。
张合身形微微一震,眼中掠过一丝无可奈何,只得深吸一口气,缓缓扬起枪来,准备下令。
袁谭已越来越近,转眼已逼近八十步,张合大枪举了许久,却迟迟难下决定。
“父帅军令说的很明白,敢抗命不从者,满门抄斩,张合,你难道真的想找死吗?”袁尚急切的喝斥道。
张合身形剧烈一震,在此威胁之下,眼中顿现惧色。
他知袁绍因为他失内黄,已经心中恼怒,若这次再失了安城,他是必死无疑。
“大公子,我没有选择,要怪就怪你的父弟无情吧,不要怪我张合……”
无可奈何之下,张合暗暗一咬牙,手中大枪狠狠划下,“弓弩手,放箭,阻击敌寇!”
号令下达,两千多的弓弩手,纷纷举起了弓弩,却始终无人敢放第一箭。
见此形势,袁尚被激怒了,厉喝道:“你们都耳朵聋了吗,张将军下令叫你们放箭,你们为何不放?”
左右士卒们皆望向张合,依旧无人放箭。
袁尚虽贵为袁家三公子,但长年没有领兵,在军中的威望甚至还不如袁谭,更别提张合了。
这附近的守军,半数为张合的部众,自然只听张合的命令。
张合却一声不吭,假装没有看见。
士卒们对他命令的无视,深深的刺激袁尚,他二话不说,愤然拔剑,将一名弓弩手斩首。
鲜血无溅,人头落地,袁尚以杀立威,将左右士卒吓得无不面色惨白,目瞪口呆。
“三公子,好端端的,你为何要杀自己的将士?”眼见袁尚杀自己的部众,张合惊怒道。
袁尚将染血的长剑一抖,冷冷道:“军令如山,不从军令者,焉能不杀!”
“这是我的部卒,要杀也当由我来杀,由不得三公子动手。”张合怒道。
袁尚目光如刃,怒射向张合,沉声道:“父帅命我统帅安城之军,本公子才是全军之首,我斩一个小小的士卒,还要经过你张合的同意吗,笑话!”
袁尚搬出了袁绍将领压人,瞬间把张合的恼火给压了下去,呛得他哑口无言。
没办法,谁让袁尚是袁家公子,又有兵符在手,别说杀一个小卒,就算直接斩杀了他这个大将,也是天经地义。
看着张合吃鳖,袁尚脸色稍稍缓方,指着城外梁军,冷冷道:“张合,你睁眼看看,敌寇就要逼近城墙了,倘若你再不下令放箭,这安城若是失了,谁也救不了你。”
张合沉默了,意识到自己已别无选择。
沉吟片刻,他只得暗叹一声,将手中大枪再次扬起,高声道:“主公有令,敢有不放箭者,杀无赦,尔等只管放箭便是,一切责任全都有我张合来扛。”
士卒们之所以不敢放箭,无非是怕袁家秋后算账,万一射死了袁大公子,会找他们来当替罪羊。
张合在军中极有威信,他说扛下了,自然就是扛下了,士卒们遂再无担心,只得一咬牙,悉数放箭。
嗖嗖嗖!
成百上千的箭矢,破军而去,铺天盖地的向着梁军袭去。
城外梁军虽有袁谭这挡箭牌,却也早有挡箭牌失效的心理准备,事先就已准备好大盾,一见城头敌军放箭,即刻高举大盾,顶着箭雨继续推进。
对楼上,袁谭已是脸色惨然,悲怒到了极点。
他没有想到,城上的守军,竟然敢对他放箭了。
“没有父亲的命令,他们绝不敢对我放箭,难道说……”袁谭的脑海中,猛然间闪现了一个令他绝望的念头。
他的父亲已决定放弃他,不惜误杀他也要守住安城。
此时,对楼已逼近至了四十余步,正对面的城楼上,所有人的身影皆已看的清清楚楚。
众人之中,他一眼便认出了袁尚。
袁尚在场,必是袁军的统帅,这意味着竟是袁尚下令,不顾他的生死放箭。
“袁尚,你这个畜牲,我是你的大哥啊,你竟然想杀死我,你这个畜牲——”悲愤的袁谭,破口大骂。
那骂声,城头袁军士卒清晰可闻,无不为之动容,一双双目光,悄悄的看向了袁尚,眼神中皆闪烁着质疑。
袁尚如芒在背,脸以阴沉如铁,瞪着迎面咆哮怒骂的袁谭,拳头越握越紧。
箭矢呼啸而过,弓弩手们极力避开袁谭所在,故箭矢虽密,暂时却没有伤到袁谭。
不过,随着对楼的逼近,袁谭被自己人的乱箭射死,已是时间的问题。
箭矢,依旧在呼啸着从身旁抹过,很显然,袁军为了抵御梁军的进攻,已完全不怕误射他袁谭。
“没想到,他们真的放箭了,袁绍这是要射死他的亲儿子啊……”樊哙惊奇道。
陶商却没有一丝奇色,一切皆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天下者不顾家,为了大业,以袁绍的性情,牺牲区区一个儿子,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还丢尽了他的脸面,存在这个世上一日,对袁绍的精神和尊严来说,都将是折磨。
“被自己的父亲和兄弟抛弃,袁谭,你现在终于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吧,你受的惩罚也够了,该是给你个痛快的时候了。”陶商心中慨叹一番,遂是下令全军撤退,将袁谭从对楼上解下,活着带回来。
陶商是要折磨到袁谭生不如死,以泄心头之恨,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变态。
对他而言,袁谭被蹂躏成这样,享受了被父亲兄弟欲置他于死地的痛苦后,对他的折磨已经足够,便想把他弄回来,将之斩首,给他个了断。
而且,挡箭牌的作用既然已失效,再强攻下去,只能是徒损士卒生命,这场进攻自然没必要再进行下去。
传令兵飞奔而去,在金声响起前,三万梁军将士,依旧在继续向着安城推进。
“袁尚,你这个畜牲,你为了争储位,竟然要杀自己的亲兄弟,你必遭天遣,你不得好死……”
对楼上的袁谭,把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了对袁尚的怒骂上,如泼妇骂街一般,疯狂的咆哮。
那一句句粗口,也把袁家兄弟的内斗,把袁尚内心深处的心思,统统都抖了出来。
士卒们质疑的眼神,袁谭的骂声,如针芒一般,令袁尚难堪之极。
身边的张合,也是微微摇头,连连叹息,仿佛也在暗怨他不顾兄弟之情。
种种刺激之下,袁尚彻底的被激怒,怒喝道:“张合,本公子命你拿起弓箭,给我亲手射死袁谭这个叛贼!”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五十三章 杀 兄
叛贼?
袁尚把袁谭斥为叛贼,竟然还要逼他张合亲自动手,把袁谭射死!
“大公子只不过是兵败被俘,什么时候成叛贼了?”张合皱着眉头反问道。
袁尚怒吼道:“他兵败被俘,不知自杀成仁,保全我袁家名声,却还苟活求全,充当陶贼攻我袁家城池的挡箭牌,他不是叛贼,谁是叛贼!”
张合无语反驳,却又道:“就算大公子是反贼,三公子大可自己射杀,为何偏要我张合射杀?”
张合也不傻,知道袁尚不想背负杀兄的名声,却又不堪袁谭的大骂侮辱,想要借自己之手除之。
张合更清楚,以袁绍父子的性情,现在危难时刻,自己就算是射杀了袁谭,肯定是不敢有所追究,因为他们父子还要利用自己。
倘若将来渡过难关,危机解除了,袁绍又念起骨肉亲情,顾及到天下人的诽议,让自己充当替罪羊,给他来个秋后算账也不是没有可能。
袁尚见张合竟敢抗令,愈加恼怒,喝道:“张合,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抗令不成?”
“末将不敢。”张合不情愿的一拱手,“末将只知主公的命令乃是叫我们放箭,并没有叫末将亲自出手,去主动射杀大公子,三公子这道命令,请恕末将不能遵令,除非主公亲自下令。”
张合也是和起了稀泥,他当然知道,袁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下这种命令的。
“张合,你——”袁尚气的面红耳赤,怒瞪向张合,却又无可奈何。
张合也不睬他,只专注的指挥士卒,应对梁军的逼近。
“好,你们这些草包,都没有这个胆量是吧,我自己来。”袁尚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突然间夺过一张硬弓来,弯弓搭箭,竟是瞄准了对楼上的袁谭。
沿城一线的袁军将士,瞬间惊到目瞪口呆,一个个都傻了眼。
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位袁三公子,不顾兄弟死活,下令放箭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亲自动手,射杀自己的兄长。
三公子疯了吗?
所有人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都迸出了这个念头。
袁尚自然是没疯的,虽怒火填胸,脑子里如明镜般透亮。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这么做,那些弓弩手们始终心存顾忌,不敢放开手脚跟梁军死磕。
而且,就算袁谭今天没被射死,陶商也会三天两头的利用袁谭,来威胁他们,让他们束手束脚。
万一有个闪池,安城有失,邺城就将直面陶商兵锋之下,袁家的基业就将有灭顶之灾。
他已被袁绍指定为未来的继承人,袁家基业有危,就等于是他自己的基业有危。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他已顾不得什么世人的议论,为了自己的将来,他必须要除掉袁谭这个碍手碍脚的包袱。
“三公子,你冷静下,那可是你的大哥啊!”张合吓了一跳,急是上前一步,拉住了袁尚。
“你走开,休要拦着我,为了我袁家大业,我必须要除掉他。”袁尚决然道。
张合长叹一声,默默道:“我知道这是为了大局,也知道三公子跟大公子间争斗多年,可那毕竟是兄弟之争,现在他已经输了,你何必非要致他于死地,他到底跟你是血浓于水啊,你要是这么做了,天下人会怎么议论你。”
血浓如水!
袁尚身形一震,紧紧拉开的长弓,渐有松开之势,一瞬间又犹豫了。
下一秒钟,袁尚的脸上却燃起了更加冷酷的狰狞,长弓再次拉满,咬牙道:“我这么做,乃是为了大局,父帅说过,为天下者,不拘小节,我管他天下人如何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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