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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主公,韩将军的兵马已出城,咱们也该跟上去,不能落的太远。”沮授又提醒道。
“也是时候了,走吧,去东门。”袁绍一点头,匆匆下城,翻身上马直奔东门而去。
东门?
沮授当场就糊涂了,余下的五千亲兵也个个茫然不解,一时不知所措。
计划明明是从北门突围,韩猛的开路前军都已经出城了,怎么突然间就改变了计划,却反往东门而去?
主公疯了吗?
所有人的脑海中,都不约而同的闪过这个念头,却又不得不怀揣着不安和疑惑,跟着袁绍望东门奔去。
“难道说……”沮授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色,背上立时掠起一丝寒意,却只得眉头一皱,也无奈的跟着袁绍向东门而去。
……
北门外,月黑风高。
陶商如铁塔一般,屹立于黑暗之中,浑身上下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眼看着凌晨已过,将士们在夜风中凌乱了有几个时辰,却迟迟不见北门方向有任何的动静。
“梁公,你和那房子先生是不是想多啦,会不会韩猛那狗杂种真的是想投降,咱们误会人家啦。”樊哙嘟囔道,已开始有些动摇。
陶商却冷笑不语,也不去搭理他,鹰目始终盯着夜色的那头。
就在樊哙还想嚷嚷几句时,陶商猛的一抬手,制止了他,目光中骤然掠起了一丝兴奋。
樊哙闭住了嘴巴,跟陶商一起竖起耳朵,细细的倾听,听着听着,不由咧嘴笑了。
细细倾听,南面方向,隐隐约约有异动传来,越来越的大。
是脚步声!
“奶奶的,袁老狗还真是想从北门突围。”樊哙陡然间眼眼一亮,朝着陶商惊喜的叫道:“梁公啊,你跟那房子还真是料事如神,袁老狗一蹶起屁股,你们就知道他要放啥臭屁啦。”
“咳咳,能不能别这样夸我,很恶心。”陶商瞪了他一眼。
樊哙一怔,讪讪的挠着后脑勺笑了起来。
不光是樊哙,项羽等大将们,列阵已久的三军将士,无不精神大振,战意狂燃,一个个如笼中猛兽般,已迫不及待出笼大杀一场。
地面的震动开始加剧,昏暗的夜色中,隐约已见数不清的人影,正向这边纷涌而至。
“禀梁公,万余袁军已越过围壕,向我营盘间缝隙窜来。”一骑斥候飞奔而来,大叫道。
斥侯送到的情报,更是映证了陶商和张良的判断,众将士脸上最后的疑色,统统一扫而空,战意已如火山般,蓄势喷发。
陶商压制住激荡的战意,令全军继续按兵不动,他要放袁军全部越过围壕,离开邺城足够的远才发动围攻,免的打草惊蛇,把袁绍又惊回邺城去。
三万梁军将士,箭已在弦,时刻将发。
百余步外,韩猛正喝斥着士卒,将随身所背的土囊扔入梁军用于围城的壕沟之中,填平沟壕,全军才能越过梁军第一道防线。
一袋袋的土石被掷入坑中,很快沟壕便被填平,韩猛策马当先而过,上万号士卒紧随其后,匆匆忙忙的跳过沟壕,和着梁军几座营盘间的缝隙穿插而过。
前方依旧是一片平静,看不到梁军的身影。
袁军士卒一个个的暗自庆幸,发足狂奔,以为可以顺利突围。
“沮先生此计果然高明,陶贼必已被我的诈降书所骗,主力尽数被诱往了西门,却不知已中了我们声东击西之策,嘿嘿……”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六十九章 脚底抹油
韩猛在暗自冷笑,却全然没有觉察到,黑暗的那一头,无数双肃杀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他们。
斥侯不断发回情报,万余袁军已尽数越壕,进入了平地,距离邺城已经有几百步的距离。
时辰已到,陶商手中战刀缓缓扬起,向着黑暗的前方一指,厉喝道:“鱼入已网,已是收网的时候了,全军出动,杀光敌寇!”
呜呜呜——
空洞肃杀的号角声,撕碎了夜的沉寂。
项羽、彭越、樊哙、张合等诸员大将,一涌而出,各率本部兵马,四面八方的向着出逃的袁军扑卷围杀而至。
面对突然现身的梁军,正暗自庆幸的韩猛愕然变色,整个人惊骇的剧烈一震,险些没能坐稳战马。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这么多敌兵?陶贼的兵马不是应该尽数被调往西门一线了吗?”韩猛彻底惊呆了。
望着四面八方,无数的火把如一条条火蛇般,向着他们围卷而来,韩猛和他的万余士卒,瞬间陷入了惊慌失措之中。
“难道说,沮先生的声东击西之策,竟然被陶贼识破了不成?”韩猛陡然间惊悟,心中暗叫不好,急是拨马转身,向着邺城方向狂逃而去。
一万惊恐的袁军士卒,纷纷掉头,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顺原路逃去,想要逃回邺城。
就在他们刚刚逃至被填平的沟壕边时,却蓦然发现,一座座的梁军铁阵已横在了他们眼前,堵住了他们回城的路。
“破军营,放箭!”阵中,养由基大叫一声。
嗖嗖嗖!
数千利箭腾空而起,如狂风暴雨一般倾泻而来,逃在最前边的千名袁卒,反应不及之下,瞬间被射翻于地。
韩猛大惊,一面舞刀挡箭,一面喝士卒后退。
惊慌的袁卒们急是收住脚步,在箭雨的压制之下,再难向前半步,万余号人被挤压在邺城与梁营前的狭窄地段,进退不得,乱成了一锅粥。
身后,梁军各路的步骑大军,已如一柄柄的利箭,四面八方的追袭而至。
前锋于最前的,正是霸王项羽,金甲金盔,金色的霸王枪,如一道金色的利剑,狠狠的刺入混乱的敌群之中,枪锋所过,金光四射,一命不留。
四千铁骑将士,一路狂辗而上,将挡在眼前的任何敌人辗碎,辗出一条长长血路,将敌阵为两截。
顷刻间,袁军便被杀到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火光照亮了夜空,熊熊火焰下,陶商如青松傲立,冷冷的欣赏着这最后一战。
举目望去,出逃的敌军近有万人之众,已经差不多是袁绍的全部家底,想来袁绍必也在其中。
陶商再无疑心,遂是将其余几门的兵马,也尽调往北门,务必要毕其功于一役,一举歼灭袁绍于邺城之外。
就在韩猛被蹂躏之时,袁绍已策马飞奔,赶至了东门之外。
他一路不停,进入了一处废墟宅院中。
文丑已提前赶到,刘氏也穿了便装,带着细软在此等候已久。
身后,沮授和近五千的亲兵,也皆跟了进来,个个都狐疑不解,一脸的不安。
“主公,韩将军已出城多时,我们早应该跟上去才对,为何要来东门?”沮授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袁绍不答,却反问道:“那陶贼诡诈多端,麾下又有张良这等奇士相助,当初公与你的计策便几次三番的被他识破,你以为,你让韩猛诈降,这道声东击西之计,能够瞒得过陶贼吗?”
沮授身形一震,脸上瞬间掠起一丝尴尬,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夫君,咱们不随着韩将军一起突围,那该怎么才能逃出陶贼的包围?”刘氏不安的问道。
“陶贼他以为能困住我么,那他也太小看了我,放心吧,为夫早有准备。”袁绍苍老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回头向着文丑示意一眼。
文丑会意,当即喝令士卒一起用力,将一座窝棚掀翻。
沮授大吃一惊,刘氏花容变色,一众亲兵们也无不惊到目瞪口呆。
那窝棚之下,赫然竟是一个几丈深的坑洞。
“这地道可通往东门外,现在陶贼的主力必已被韩猛牵制在北门一线,我们正好由这条地道绕过陶贼的防线,从东门撤退。”袁绍指着那坑道,冷笑道。
刘氏恍然大悟,这才安心不少。
沮授却奇道:“主公何时挖的这条地道,我等为何全然不知?”
“主公为防战势发展到不可收拾的一步,当初陶贼尚未围城这时,便已密令我暗中挖掘这条地道,没想到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场。”未等袁绍回答,文丑便替袁绍解释道。
沮授这才恍然大悟,才知袁绍先前发誓与邺城共存亡的决心,只不过是演给军民们的看的戏,其实早就做出了弃城而逃的准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韩将军岂不成了弃……”沮授蓦然想起什么,惊慌的看向袁绍,“弃子”二子,难以出口。
他这才猛然省悟,先前袁绍与他商议什么声东西击之计,竟是完全在演给韩猛看,为的就是让韩猛毫无疑心率军从北门杀出,为他们充当突围的开路先锋。
其实,袁绍一早就决定,把韩猛做为弃子,牺牲了他和一万士卒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顺利突围。
惊悟过来的沮授,怔怔的看向袁绍,看着这个铁血的主公,已不知说什么。
“为了大局,我只能牺牲韩猛,他的牺牲是值得的,他不会白死,我早晚会杀了陶贼,替他报仇雪恨,事不宜迟,我们速速走吧。”袁绍语气沉沉,面无表情,不想过多的解释。
其实,他早就知道邺城会守不住,也猜想到几个儿子可能都靠不住,故为防万一,就命文丑率几百亲兵,提前一个多月,就在这里开始挖掘这条秘道。
为防泄露,这件事他谁都没有告诉,哪怕是沮授这样的心腹谋士,甚至是自己的妻子刘氏。
他又担心韩猛不愿主动牺牲自己,才假装演了一出戏,假意采纳了沮授所谓诈降之策,就是为了让韩猛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乖乖的率军从北门出逃。
韩猛作梦也想不到,他只是袁绍用来掩护自己,可以牺牲的一枚弃子而已。
“韩将军对主公忠心耿耿,当年主公未得冀州之时,就已经跟随主公,还有那一万将士,皆是誓死效忠主公的义士,主公就忍心这样让他们送死去吗?”沮授忍不住悲愤问道,语气中尽是不满。
“我已说了,这是为了大局,难道你听不明白吗?”袁绍眉头一皱,显然对沮授的质问不满。
沮授不语,表情却依旧是质疑。
刘氏忙从旁劝道:“公与啊,你又不是不知夫君的为人,他这个人最是仁义了,倘若不牺牲韩将军,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河北就要失去擎天之柱,不知有多少百姓要被那陶贼荼毒,夫君他这么做,不是为了他自己,全都是为了河北士民啊。”
“主母言之有理,其实主公这么做,全都是被陶贼所逼,迫不得已啊。”文丑也忙替袁绍开脱。
沮授摇头叹息一声,无语可说。
见他闭了嘴,袁绍脸色才稍稍缓和,方道:“没时间再拖延了,咱们速速撤出邺城吧。”
文丑第一个跳下坑中,钻入密道开路,袁绍向沮授示意一眼,他也只得跟着文丑跳入了坑中。
袁绍带着刘氏,还有其余几千士卒,则跟随于后,陆续的进入到了密道之中。
地道很黑,士卒们只能提着油灯,才勉强看清,地道高度只有半人多高,所有人都得半弯着身子,才能吃力前行。
袁绍弯着腰低着头,跟在沮授和十余名家兵的身后,喘着气吃力前行,不多时便累到满头大汗。
不觉估摸着已走出两百多步,袁绍咬牙坚持着,知道再走几百步,就能从梁军的壁垒下方穿过,逃出升天。
正当袁绍刚想松口气,头顶上的坑道,突然间摇晃塌落起来。
袁绍吃了一惊,前行的士卒们也无不吓了一跳,万没有想到,这坑道会在关键时刻塌落。
原来这地道本就是仓促所挖,只经过简单的支护,这几月以来,梁军在上方地面上往来奔驰踩踏,早已将坑道震松不少,也算是袁绍倒霉,在这关键时刻开始塌方。
“不要停下,继续给我向前爬,不要挡着路!”袁绍惊慌的大吼道。
士卒们根本不用他提醒,个个吓到快要尿,连滚带爬的拼命向前移动,只是,头顶泥土塌落之势越来越快,片刻间地道中便尽是呛人的尘土,咳声此起智能彼伏,呛到袁绍差点要窒息。
土石掉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地道中土雾弥漫,袁绍被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头顶的石块越塌越快,袁绍已经快看不清前路,这时他也顾不得许多,只能蹶着屁股,凭着本能连滚带爬的向前扑。
咔嚓!
突然间一声剧响,一块巨大的土石猛然塌落下来,重重的砸向了袁绍。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七十章 弃 子
袁绍反应也是极快,一听到脑袋上空有异响,立刻铆足了劲,手脚并用往前刨。
还是慢了半拍。
咔嚓!
一块硕大的土石,重重的砸在了袁绍左脚小腿上,剧痛传来,砸的袁绍一声惨叫,当场仆倒在了地上。
前边沮授听到叫声,回头一瞅,惊恐的看到袁绍一条腿被压在了石头下,那落下来的土石,则把整条地道给封住,后边的人无法再过来。
“快,快救主公。”沮授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折返了回来。
一众亲兵们也赶紧跟了回来,手忙脚乱的把袁绍从土石中扒拉了出来。
袁绍缓过劲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左腿已被砸断,鲜血哗哗直倘,痛到撕心裂肺。
“还好没有落在头上。”袁绍吐了口气,扶着沮授站了起来,“走吧,赶紧扶我离开这里。”
袁绍连后边看都没看一眼,都没发现后路被封,他的妻子刘氏,还有几千号亲兵,都被堵在了后边。
沮授没有动,目光看向了后边,“主公,主母和几千将士被封在了后边,咱们不该挖开土石,救他们过来吗?”
袁绍这才猛然想起,回头看了一眼被封的地道,眼中流转着犹豫,半晌后,方咬牙道:“这地道随时可能都塌了,已经没有时间了,快扶我走。”
沮授脸色立变,颤声道:“可是,夫人还在后边啊,难道主公要抛……”
“一介女流,岂能为了她不顾大局!”袁绍不耐烦的厉喝一声,瞪了沮授一眼,甩脱他的手,在别的士卒搀扶下,跌跌撞撞的继续前行。
沮授看看被封的地道,又看看毫不回头的袁绍,无奈的摇头一叹,只能继续追随袁绍而去。
一路艰难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突然一片开朗,袁绍终于爬出了这条地道。
一瞬间,袁绍几乎狂喜到要哭出来,却又不敢太过放松,他知道自己离逃出升天还远,现在还不敢庆幸的时候。
“主公,适才我杀了数名敌军巡骑,请主公上马吧。”策马而来的文丑,将一匹战马牵给了上来。
袁绍大喜,急是在众人搀扶下了马,沮授也分到了一匹战马,其余随众却没那么好运气,只能继续徒步。
袁绍回头看了一眼邺城方向,眼中流转着深深的不舍,久久不肯动身。
文丑见状,上前提醒道:“主公,赶快走吧,趁着敌军还没有发觉,我们得能逃多远是多远。”
“陶贼,你等着吧,我袁绍终有一天,还会杀回来的……”袁绍对天暗暗发誓,拨马转身,再无犹豫的匆匆东而去。
千余号逃出来的士卒,在文丑的率领下,保护着袁绍,借着夜色掩护,也匆匆忙忙的向东面逃去。
地道之外,袁绍已仓皇远遁,地道之内,刘氏还在经历着她人生中最惊恐的一刻。
因是刘氏体力不济,被袁绍越拉越远,当地道发生坍塌之时,她所在的位置还算安全,却还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很快,队伍便停止了前进,地道内转眼便弥漫了尘土,前边的士卒也开始折返退回,刘氏这才知道,前边地道已塌了下去,无法再通行。
刘氏喘息艰难,又吓到腿软,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又原路返回,回到了邺城之中。
刘氏瘫在地道口,巴巴的等了半晌,想等着袁绍回来,半天却不见人影。
直至最后一名士卒活着回来,告诉她大塌方正发生在袁绍的头顶上,最后一眼好像看到袁绍被砸到,然后前路便被封死,两头失去了联系。
刘氏花容大变,刚刚站起的娇躯,摇摇晃晃险些又倒下,瞬间是惊到头晕目訾,想死的心都有了。
“夫君啊,你乃一代枭雄,有上苍护佑,怎么能就这样去了呢……”刘氏趴在地道口,哭哭啼啼起来。
左右一个个没能逃出去的袁军士卒,也个个是黯然神伤,惶恐不知所己。
……
北门,杀声震天。
韩猛和他的一万残兵,被陶商的伏兵杀的七零八落,血流成河,死伤已近大半。
在项羽铁骑的冲击之下,残存的敌卒被分割成数十股,彼此不能相彼,各自为战,被梁军一一击破,各各歼灭。
此一役,梁军大将悉数出动,个个如龙如虎,肆意杀戮,而袁军却只有韩猛一人苦苦支撑。
东方发白,天色将明。
旭日之光从地平线升起,如血的朝阳洒在战场之下,黎明之晖下,是袁军遍地的尸骸,残破的战旗。
这一次,陶商没有参战,由始至终,都在冷笑着欣赏这一场屠杀。
隆隆铁骑之声,再度响起,霍去病率领余下的三千铁骑,也冲入了战场。
“去病也到了,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陶商微微一笑,目光杀机更烈。
霍去病白马银枪,如银色的闪电冲锋在前,铁骑滚滚,撞入苦撑的敌军中,给顽抗的袁军致命一击。
十余股的袁军残兵,逐一被摧破辗碎,就连韩猛亲率的两千亲兵队,也无法阻挡霍去病的铁骑,被轻松冲垮。
阵形一失,袁军便如溃巢穴的蝼蚁一般,被四面八方涌上,如潮水般的梁军,轻易的淹没。
“主公呢,主公的五千兵马为何不杀出来,内外夹击击破敌贼的围阵,救我们出去。”苦战中的韩猛,冲着副将大吼,还希冀着袁绍能够来救他。
“禀将军,主公压根就没有出城,邺城城门一直都是紧闭的啊。”副将苦着脸叫道。
韩猛身形一震,急是回首向城门方向望去,借着晨光,他依稀看清,邺城北门果然是紧闭。
“为什么?”韩猛陷入了惊疑不解中。
根据事先的计划,他率前军杀出,袁绍应该紧跟在后边,带着五千中军杀出来才对。
从他出城到中了埋伏,这段时间里他离城已很远,袁绍早该率军跟了出来,至少也应该跟到壕沟一线,应该跟梁军也发生了接战才对。
可照眼前的形势,竟似袁绍根本就没有跟出来一般。
“难道说……”思绪飞转,韩猛脸色蓦然一变,猜到了原因。
他此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是袁绍的牺牲口,被用来引诱梁军重兵围截,而他袁绍却趁此时机,从别门出逃。
“主公,我韩猛对你忠心耿耿,跟随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惊醒的韩猛,悲愤咆哮,极尽的失望。
就在韩猛悲愤之时,项羽枪舞如风,踏着一条血,杀破乱军,已向他杀来。
眼见项羽来袭,韩猛心下一惊,项羽的武艺有多强,他岂能不知。
只是,他已无路可退。
韩猛只得咬紧牙关,大吼一声,抱着必死的决心,舞刀迎上。
项羽手中银枪如电,挟着排山倒海之力,形成一道涡将的激流,疾射而出。
哐!
刺破耳膜的金属激鸣中,两骑错马而过。
瞬息间,韩猛只觉虎掌开裂,战刀抖到嗡嗡作响,几乎拿捏不住,手中青筋都要被震到绷断,胸中气血激涌,嘴角已浸出一丝鲜血。
就在他不及喘息之时,项羽一个回马枪,第一记重枪狂袭而至,如金色的风暴般轰到跟前。
韩猛根本没有时间去思索,几乎是凭着本能举刀相挡。
吭!
巨鸣声中,霸王枪再度轰击,狂力冲击之下,韩猛嘴角再浸一股鲜血,身形剧烈一震,几乎连马腹都要夹不住。
天神下凡般的项羽,不给韩猛丝毫喘息的机会,重重的枪影,如狂风暴雨般袭卷而至。
武力值达到80的韩猛,数招之间竟已被项羽杀至吐血,手忙脚乱,落尽下风。
五招走过,狂风暴雨般的枪影,骤然一收。
项羽勒马横枪,巍然而立,斜拖的枪锋,鲜血一滴滴掉落。
韩猛却如石人般僵硬不动,斗睁的双眼中,迸射着无尽的恐惧,喉头竟已被刺穿了一个血窟窿,大股的鲜血哗哗的往外翻涌。
身形晃了一晃,韩猛捂着脖子,无声的栽倒在了马下。
韩猛被诛,残存的千余袁军,最后的精神支柱也土崩瓦解,转眼被梁军杀了个干净。
天色大明之时,杀声渐渐消沉下去,这场围攻邺城的最后一战,总算结束。
从邺城北门到梁军营垒之间,遍地伏尸,原野为之血染,一万袁军几乎被杀尽。
袁军残存的旗帜,和那一具具尸体,被梁军将士无情的踏在脚下,一面面“梁”字染血的战旗,却在猎猎飞舞。
陶商策马上前,在荆轲一众的保护下,缓缓步入战场,扫视着这片惨烈的血沼。
陶商最关心的,自然是袁绍的死活,下令仔细打扫战场,务必要找到袁绍的尸体。
日当正午时,将士们把每一具尸体都翻了个遍,却始终不见袁绍的尸体。
“不会吧,难道袁绍竟然长了翅膀,逃回了邺城不成?”陶商惊奇的猜测着,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要知他的铁桶阵,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只要袁绍身在军中,就绝无可能突围,更别说是逃回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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