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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此言一出,刘氏花容大变,顿时尴尬无比,一时犹豫不决。
以她堂堂袁绍之妻的身份,若是写了这封劝自家夫君投降的书信,传扬出去,等于是公然的羞辱袁绍,自己将来还有何颜面见人。
陶商要的就是羞辱袁绍,他当然知道,袁绍不可能凭这一封信,就投降了自己,他这么做,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直接把袁绍给气死,若是如此,岂非省了许多麻烦。
眼见刘氏存有犹豫,陶商眼眸一瞪,沉声道:“不愿意是吧,那好,本公也就没必要再手下留情,我就学学你对付袁绍那些姬妾的手段,先刮花了你的脸,割了你的耳鼻,剜了你的眼珠子,再把你送还给袁绍,看看他会怎样待你。”
“妾身愿意,妾身愿意……”刘氏几句话便被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再犹豫,慌忙抓起笔来,颤颤抖抖的写下了一封劝降书。
书信写罢,陶商看过一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令将这道书信,连夜送去给袁绍。
“这信也写了,梁公还要妾身做什么?”刘氏苍白的花容间,尽是愁容,胸脯也因紧张,剧烈的跌宕起伏,勾人心魄。
“这第二件事就更简单了。”陶商脸上掠起邪笑,手掌一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在这里,本公再慢慢的跟你讲。”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七十三章 本初头上有点绿
坐在他的腿上!
眼前这个残暴的年轻人,竟然让她这个出身高贵,堂堂四世三公,名满天下的袁本初之妻,坐在他的腿上?
刹那间,刘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愤,怨恨的瞪向了陶商。
只一眼,她的眼神马上又软弱下来。
她到了陶商那邪火涌动的目光,看到了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当然知道陶商想要对她做什么。
但那双充满邪意的眼睛中,所暗藏着残冷至极的杀机,却令她不寒而栗,不敢拒绝。
转眼间,刘氏已是脸畔绯红如潮,内心里涌起深深羞意,扭扭捏捏的低下头来,半天不动。
“你是嫌本公对你太温柔了,想要尝尝本公的手段么。”陶商不耐烦了,冷冷的威胁道。
陶商绝非那种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但他的温柔也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会给,对付刘氏这样狠毒的妒妇,什么样残冷手段都不为过。
陶商只这么稍稍一怒,刘氏顿是吓到花容剧颤,玉背上立时涌起前所未有的恶寒,转眼袭遍全身。
“妾身……妾身怎么敢。”畏惧之下,刘氏只得强压下羞意,低着头,不情愿的挪步过去,迟疑了一下,坐在了陶商的腿上。
那沉甸甸的身躯,往陶商身上一坐,瞬间激起他胸中念火,哈哈一笑,双手轻轻一搂,便将刘氏丰腴成熟的身段,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刘氏惊臆一声,本能的就想挣扎,但当她瞥到陶商那刀锋似的目光中,畏惧之下,便不敢乱动。
她只能强忍着羞愤,心中忐忑不安,低下绯红的脸蛋,紧咬着红唇,任由陶商一双手肆意的伸向自己。
陶商却还嫌不够,偏偏要腾出一只手,端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那副羞耻畏惧的脸蛋。
“袁绍,你当初不是猖狂不可一世,想要灭了我么,现在,你的妻子就在我的怀中,任由我肆意,你能奈我何?还有你袁尚,你们父子能把我怎么样,这就是你们的代价,哈哈——”
陶商心中痛快万分,放声狂笑,血脉贲张到了极点。
虎躯雄风大风,抖擞威风,扑向了猎物。
“梁公……别……”羞愧到极点的刘氏,一时忘记了畏惧,本能的就挣扎哀求。
陶商却只说了一句,“生与死,你自己选择吧。”
生与死!
这三个字,如惊雷一般,轰入了她的脑海中,瞬间将她残存的矜持,和所谓的名门尊严,统统都轰碎。
她不想死,她怕死,她想活下去,在生存面前,什么名声尊严,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咬牙片刻,刘氏只能无奈的一声暗叹,放下了自尊,不但不再挣扎,甚至脸上还强挤出几分取悦般的媚笑,开始迎逢起了陶商。
眼见刘氏顺从屈服,陶商心中那个痛快啊,他放声狂笑,更加雄风豪烈。
曾经,这个属于袁绍的女人,却在这间属于袁绍的寝宫中,在这张属于袁绍的榻上,被陶商征伐肆意。
空荡荡的大殿中,春雨骤起,渐渐响起了靡靡之音。
……
巨鹿郡,平乡城。
一万余袁军,驻扎于这座巨鹿郡治所周围,这支军队,已经是袁绍可以直接调动的全部兵力。
邺城失守,意味着魏郡落入陶商手中,但这并不代表整个冀州都陷落。
事实上,除了魏郡,清河二郡之外,其余勃海郡、常山国、中山国、河间国等冀北诸郡国,仍在袁绍的控制之中。
只是,袁绍表面控制的地盘虽大,但因主力兵马皆已败光,大部分的郡国其实处于无兵可守的境地,陶商的兵马一到,无需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之攻下。
袁绍不甘心就此输给陶商,只有将手头仅有的一万多兵马,皆集中于平乡一线,继续构筑防御工事,希望能阻击陶商北上,蚕食冀北诸郡国。
与此同时,袁绍又接连派出信使,召唤并州的袁尚,幽州的高干前来平乡会师。
只是,苦等数日,却始终不见他的儿子和外甥,有任何的动静。
郡府,大堂。
袁绍高坐于上,脸色铁青,目光中涌动着丝丝愤意。
二子袁熙则跪在阶前,脑袋都快要垂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副惭愧惶恐的样子。
从邺城到平乡,袁绍一直忙于逃跑,直到此时,他才能喘过一口气,腾出时间来处置自己这个儿子。
“袁熙,你可知罪!”沉默许久,袁绍沉声一喝。
袁熙身形微微一颤,怯生生的抬起头,硬着头皮道:“儿不知……不知犯了何罪?”
啪!
袁熙猛一拍案,怒斥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不悔改,我在邺城被陶贼所围,危在旦昔,几次三番的派人召你前来增援,你却再三拖脱不肯来救,眼睁睁的想看着我死,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畜牲,你还有脸说不知犯了何罪!”
一番怒斥,骂的袁熙是狗血淋头,旁边的荀谌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敢为袁熙开脱。
“父帅息怒,儿其实早想前来邺城救援,只是那郭图私下扣住了父帅的书信,儿根本不知情,所以才不敢冒然进兵,请父帅明察啊。”袁熙也不傻,没有就在认罪,却将责任都推在了郭图身上。
那郭图已被吕布所杀,袁熙把罪责推在一个死人身上,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袁绍一时语塞,明知他是在狡辩,却又不知该怎么训斥。
恼火了半晌,袁绍大手一挥,不耐烦的喝道:“把这个没用的不孝之子给我拉下去,严加看管起来,我不想再见到他。”
“父帅,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左右军士一拥而上,将嚷嚷的袁熙拖了下去。
袁绍以手托额,眉头紧锁,一副疲惫不堪,又深深厌恶的样子,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袁熙一眼。
正当这时,一名亲军匆匆入内,将一封书信奉于袁绍,言是梁军使者送来的主母刘氏手书。
袁绍神色一震,一脸的疲惫顿时烟销云散,看着那封信,满脸的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还活着。
他以为,那场地道的塌方,已经将刘氏活埋于其中,为此,他还着实抽空难过了一会。
“夫人她还活着,还落入了陶贼的手中,陶贼还让她写信给我……”
袁绍眉深渐渐又深凝起来,心中忽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死盯着那封书信,久久没有拆开。
“主母竟然还活着,这是好事啊,主公快看看主母信中说些什么吧。”一旁的沮授却欣喜的催促道。
袁绍犹豫再三,只得将自己妻子的那封书信拆了开来。
书上字迹,袁绍再熟悉不过,确实是刘氏的笔迹。
只看几眼,袁绍的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脸色越来发挥难看,暗暗咬牙切齿,竟是涌现出羞怒之色。眉宇之中,开始浮现出阴怒之色。
这是一封劝降书。
刘氏大赞了陶商的英名神武,更盛赞陶商是仁义之主,是真正的圣人转世,劝说袁绍不要与天命作对,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应当即刻向陶商投降,以换取袁氏一门的活路。
耻羞啊。
他堂堂袁本初的妻子,竟然厚颜无耻到帮着陶贼这个死敌,反过来劝自己投降,这简直是对赤果果的打脸,最大的羞辱。
啪!
袁绍愤怒的将那书信,狠狠的摔在了案上,苍老的脸上青筋抽动,羞恨如火狂燃。
他自然知道,以刘氏的矜持,绝不可能主动的为陶商写这一封无耻之信,这多半乃是刘氏受了陶商的逼迫,不得不写下这封劝降书。
袁绍更是很清楚陶商的目的,那小子这么做,无非是想借刘氏之手,来狠狠的羞辱他。
“陶贼,卑鄙无耻,竟敢如此羞辱我——”袁绍咬牙切齿,咆哮怒骂,胸中是气血翻滚激荡,脸都气到憋红,几乎就要又吐血。
“主公,主母在信中说了什么,为何主公如此生气?”一旁的沮授,不解的问道。
“贱妇,这个贱妇,别再跟我提她!”袁绍一声咆哮,将案几上那封书信,撕成了个粉碎。
袁绍恨陶商,更恨刘氏。
他恨刘氏没有廉耻之心,竟然受不了陶商的逼迫,写下这等羞辱他这个丈夫的劝降书,丢尽了他袁绍的脸。
甚至,刘氏在那封劝降书中,竟在还卑贱的向陶商自称为“妾身”,仿佛已经委身于陶商一般。
袁绍当然猜测的到,以陶商的残暴,自己的妻子落在他手中,此时此刻,恐怕早已被陶强占。
他的脑海中,甚至还浮现出了,自己的妻子一衣不遮,极尽无耻的服侍陶商的画面。
堂堂四世三公的袁绍,曾经的天下第一大诸侯,此刻,他的妻子,却在被陶商蹂躏占有,这简直比在他的身上捅上几刀,还要令他痛不欲生。
某个瞬间,袁绍甚至还怀疑,刘氏已经身心臣服于了陶商,否则她的亲儿子袁尚,为什么不来邺城救自己,或许,他们母子早就打算投奔陶商也未尝没有可能。
整个大堂中,都回荡着袁绍歇厮底的大骂声。
当袁绍在平乡大骂之时,陶商已在邺城享用过刘氏,亲率六万大军,再度北上。
他要把袁绍赶尽杀绝,不但要夺取冀州,更要夺取整个河北。
于是,陶商便率项羽霍去病和张合三将,率一万铁骑沿清河北上,夺取勃海河诸等冀东诸郡国,陶商自率五万主力,沿大道正面向北进攻,直逼平乡。
六万大军,兵分两路,向着袁绍再度杀去。
……
平乡城。
梁军大举北进的消息,很快就传至,转眼已将平乡城搅到人心惶惶。
残存的万余袁军,士气尚未恢复便再受打击,梁军还没杀到,失败的情绪便在军中疯狂的传染开来。
郡府大堂。
袁绍是又气又急,苍老的脸上尽是凝重,不安的踱步于帐中,等候着最新的情报。
脚步声响起,沮授匆匆而入,神色凝重。
看到沮授那副表情,袁绍就心中一沉,知道必是没有好消息,急问道:“南面情况怎样,陶贼的兵马杀到哪里了?邯郸城还在吗?”
邯郸一城,虽为重镇,但因地处平原,不利于坚守,袁绍鉴于兵力不足的劣势,袁绍不敢坚守邯郸,便将兵马尽数退至了地形更为险要的平乡。
对于邯郸城能否守住,袁绍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他只期望陶商进攻的脚步能够慢一点。
从上回的情报中,袁绍已经知道陶商率主力北上,必然是想先破邯郸,再攻平乡,一见沮授那副表情,他就猜测,邯郸多半已失陷。
“陶贼真正的目标,并不是邯郸。”沮授却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这次是冀东急报,陶贼的骑兵突然出现在南皮城下,城中守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南皮已陷。”
南皮失陷!?
袁绍脸色瞬间愕变,惊的身形一震,连连后退数步,那般表情,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陶贼不是从北面大道想攻邯郸吗,为何南皮会失守?”袁绍沙哑的冲着沮授质问道。
沮授无奈的叹息了了一声,“我们都失算了,以为陶贼是如我们先前所想那样,步步为营的长驱北上,谁想他这一次竟是改变了战术,看这势头,他分明是想分兵先破渤海,再向西攻下河间,然后直取中山,把我们困死在巨鹿郡啊。”
沮授终于也看破了陶商的意图,一番话听的袁绍连连震动,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在袁绍主臣震惊之时,亲军急入,将又一道急报送到:
陶商率主力大军,已于一日前攻破邯郸,梁将项羽,几乎在同一时间,攻破了河间郡治所乐成。
堂中,气氛已凝结至了冰点,袁绍整个人石化一般,惊愕到已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陶商的进兵竟然如此之神速。
袁绍之所以敢屯兵于平乡,就是因为侧翼冀东诸郡国尚在,他的一万兵马才可以集中全力守平乡,也许能守到袁尚和高干的援军赶来。
他却没料到,陶商早看穿了他兵力严重不足的致命缺陷,一万铁骑之师,几乎不废吹灰之力,就连破勃海河间。
“怎么办,陶贼进兵如此神速,我们该怎么办才好。”袁绍已被震惊到成了分寸,急是向沮授求问。
沮授沉吟半晌,长叹一声道:“陶贼攻下河间后,必会继继向西,攻取中山国,截断我们的后路,陶商主力再由邯郸北上,两路包围夹击,将我们困死在这里,事到如今,冀州是无论如何守不住了,请主公即刻北上,先往卢奴城,再由该城退往易京,会合高公子所部,据守易京,退保幽州吧。”
袁绍脸色又是一变,脸上流露出不甘。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三百七十四章 最后的希望
退守易京,就意味着放弃了整个冀州,这片土地,可是河北的精华所在,也是他赖以起家的最大资本。
“主公,局势瞬息万变,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易京是我们唯一阻挡陶商兵锋的希望了,速做决断吧。”沮授一拱手,几乎是在用哭腔劝道。
易京二字,浮现在了袁绍的脑海之中。
当年,公孙瓒就是凭着坚固的易京防线,整整跟他耗了有一年之久,如果不是公孙瓒自己作死,恐怕他根本没办法攻破那座堡垒。
易京,是比黎阳还坚固的存在。
渐渐的,袁绍慌乱的情绪平静下来,那座易京城,仿佛让他看到了希望。
沉吟许久,袁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阴冷,“传令,全军退往易京。”
决意已下,袁绍不敢稍有犹豫,当即弃了平乡,率领一万多兵马,仓促的向着北面幽州方向逃去。
就在袁绍离开平乡未久,陶商的大军已由邯郸长驱北上,两日后攻下了这座空城。
陶商已看出,袁绍这是认清了形势,知道自己守不住冀州,打算逃往幽州去了。
他便当即派人飞马传令给项羽几将,令他们即刻由河间出动,沿途城池一并不攻,直取中山国治所卢奴,以截断袁绍逃往幽州的路线。
陶商本人则马不停蹄,攻克平乡当天,便即刻率主力兵马长驱北上,一路尾随袁绍之后追击。
两路兵马,一路穷追不舍,连着追了七天七夜,终于追到了卢奴城。
一路上,中山、勃海、河间诸郡无不是望风而降。
可惜的却是,袁绍开溜的很快,还是给他提前一步逃出了包围圈。
陶商前脚刚进入卢奴城,细作则发回情报,言是袁绍已率残兵,退入了易京之中,作出一同固守易京的态势。
“易京一地,处于幽冀二州交界之地,南临易水,北靠巨马水,可以说是幽州之锁钥,当年公孙瓒就凭借着易京城,跟袁绍足足对抗了一年之久,看来,袁老贼这是想学公孙瓒了。”张仪指着地图分析道。
陶商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当年的历史。
数年之前,屡战屡败的公孙瓒,在节节败退的不利局势下,为了能抵御袁绍的兵锋,便调集了大量民力物力,在易京一线修筑了坚固的防线,拖住袁绍整整一年之久。
后来,若非是公孙瓒自己丧失了斗志,失去了士卒之心,以袁绍的强大,也必无机会攻陷易京。
“易京之坚固,远胜于黎阳,若袁绍决心死守易京,只怕又要是一场旷日持久的鏖战。”高顺皱着眉头道。
“奶奶的,又要鏖战了,都鏖了两场了,还要再鏖啊。”樊哙嘟囔道,仿佛心里有了阴影。
众将虽皆斗志十足,但言语神情间,似乎都对传说中的易京防线,存有几分忌惮。
陶商却深吸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冷峻的目光中,透着决毅,傲然道:“当年袁绍十五万大军,何其之嚣张,咱们都能击败,如今他已到了穷途末路,纵然有一座易京又如何,难道你们还怕了他不成。”
前所未有的自信,如狂风一般,吹散了众人心中的犹疑,那一张张豪杰的脸上,渐渐已燃起了狂烈的战意。
鹰目再环视一眼众将,陶商提高声量,厉声道:“眼下,冀州和青州已皆为我军所夺,并州偏僻之地,不足为虑,唯有幽州尚可与我们抗衡,若不斩草除根,将来必然后患无穷,我意已决,此当辗平易京,灭了袁绍!”
肃杀决然的誓言,震撼人心。
樊哙第一个被感染,一跃而起,兴奋的大叫道:“他奶奶的,就差一步了,岂能放弃,灭了袁老贼!”
其余诸将,纷纷振臂响应,“灭袁”的呼啸,如惊雷般回荡在大堂中。
陶商英武的脸上,豪情如火,一声狂笑,挥手道:“全军克日出兵,攻取易京,灭亡袁绍!”
……
易京。
一队队身形疲惫的袁军士卒,垂头丧气的越过重重壕沟,穿过道道土山,进入了易京防线。
从平乡起,他们跟随着袁绍,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连逃几天几夜,终于是抢在梁军合围之前,逃出了升天,逃至了这座废弃已久的壁垒。
如此狂奔,他们残存的体力精神,皆已耗尽,个个都疲备不堪,连喘气都困难。
易京主城。
一脸风尘的袁绍,立于城楼之下,环望着四周熟悉的景象,心中是感慨万千。
旧地重游,他想起了公孙瓒这个老对手。
想当年,他就是在这里,把公孙瓒逼上了绝路,把这位名震天下的白马公孙,逼到点火烧城自尽的地步。
攻下易京之后,袁绍与诸文武谈论公孙瓒得失之时,还讽刺公孙瓒没有眼光,修了一座死城,反把自己逼上了绝境。
而现在,才过去了几年,相同的一幕便已发生,他竟然要走那个他所嘲笑之人的老路。
神思恍惚,他的眼前恍然浮现出,公孙瓒被烧死在这易京城上的那惨烈一幕。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画面,袁绍就打了个冷战。
“公与,真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道防线上吗?”袁绍回头看向沮授,语气中流露着不自信。
他是守怕了。
黎阳防线,内黄防线,安城防线,邺城防线……
他耗了多少心血,所修建的一道道防线,没有一道能够抵挡得住陶商的兵锋,统统以失败而告终。
一次次的失败,令他对坚守下去,已失去了信心。
沮授一脸郑重道:“如今我们只有守住幽州,才有可能跟陶贼抗衡,这易京到幽州门户,一旦失守,陶贼的大军就可长驱直入,进入幽州腹地,那时我们更加无法跟陶贼抗衡,这易京不是能不能守住的问题,是必须要守住!”
袁绍轻吸了一口气,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尽管他自信心不足,却又再清楚不过,易京是非守不可。
“可是,光凭一万兵马,又怎么能守的住呢?”袁绍脸上浮现出了苦涩。
想当初,公孙瓒可是以数万大军,跟他对峙了一年之多,而现在的形势时,他的兵力远逊于当年公孙瓒,陶商的实力又强于当年的自己,他也是有心而无力。
“唯今之计,也只有速传令给高干,命他率幽州之兵前来助战了。”沮授叹道。
高干么……
听到这个名字,袁绍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骂道:“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枉我那么信任他,把幽州交给他,这臭小子却见死不救,不听我号令,我看他是铁了心要自立,就算我再召他前来,也是无济于事。”
“那可未必。”沮授的嘴角,忽然扬起一丝笑意。
袁绍眼神一动,忙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沮授便道:“当年邺城被围,高干不肯来救,那是因为陶贼离他还远,他想保存实力,好割据自立,但眼下陶贼已全据冀州,下一步必是进攻幽州,都已经杀到他家门口了,他还会视而不见吗?”
一席话,听的袁绍精神一振,灰暗的眼眸中,好似突然间看到了希望。
只是转眼间,袁绍又黯然下来,恨恨道:“就算这小子肯领兵前来,他也未必肯听我号令,他麾下兵马远多于我,我又拿什么来制他。”
“主公莫忧,主公可别忘了,幽州可不是高干一人说了算。”沮授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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