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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嘉图李的猫

    同时,他看向了安世襄问道“世襄兄作为侍中令,圣皇职权最大的近臣,知道陛下想干什么么”



    安世襄苦笑了一声道“你别挖苦我了,咱们三人说是相互制衡,可这陛下啊,直接把我们三人排外。之前我还好一些,能够了解一些圣意,能够和两位通通气。可现在不行咯一年前,圣皇想大动干戈,寻什么九龙符,我奋力直谏,和陛下在乾龙殿吵了起来。还好当时的傅太师弄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他带着几个侍从去什么江湖门派蜀山看看,尽力取回来。”



    陈伯驹和郭敬晖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那太师后来就辞职归隐了,说起来,这傅太师也是真正想济世安民的人,可惜了



    “自此之后,无事召我,我便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安世襄苦涩的笑了笑。



    “算了,算了,还是商量当下的事情吧”



    郭敬晖没有言语,从怀中摸了摸,把一个锦盒摸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之上。



    陈伯驹有些吃惊,随后看向了安世襄,安世襄严肃的摇了摇头道“别看我,我的反应和你一样,所以我也没有把大印带过来。若是”



    他顿了顿,抿了抿嘴道“当然,若是你们两人都同意,我立马回家取大印。闪舞www”



    “圣皇想要昭告天下,必须由我们三省的大印加上玉玺才有效用,现在圣皇和敬晖兄的意见已经出来了,就看我们两了,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安世襄话音一转,把难题抛给了陈伯驹。



    陈伯驹面色复杂的看着桌子上的锦盒,里面装得是尚书令的大印,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郭敬晖会做出这个决定。



    他看向了中书令郭敬晖,三位老人都是心怀看不出这件事的影响有多大,打死他陈伯驹都不信。



    “敬晖兄,说说你的原因吧”



    看着陈伯驹的模样,三人各自拿出了一份召谕,上面的内容一模一样。



    一般来说,圣皇发下召谕,三位顶梁柱只要按下大印,便有了三封圣旨,一封给百官,一封留存,另外一封昭告天下。



    现在这三封圣旨便在三位老人的身上,只要他们按下大印,赶明儿一早,这柴薪桐处斩的消息便会传了出去。



    郭敬晖看着桌上的圣旨,小声的读了一遍,随后指着四个字,扫视了两人一圈。



    烛光摇曳,有些昏暗。



    两位老人站起身来,凑到了桌子上,脸几乎都要贴了上去,看清了那四个字,还是满脸的疑惑。



    “欺君之罪。”



    “这有什么问题么”陈伯驹问道。



    “这问题大了”郭敬晖抚了抚胡须,神秘一笑。



    安世襄也一脸迷茫的看向了他。



    “别卖关子了,敬晖兄,说道说道。”



    郭敬晖看着两人,目色凝重。



    “诸位认为这大皇子和樊九仙是两情相悦么”



    安世襄有些急躁“我们在说柴薪桐呢,怎么又车上大皇子了”



    陈伯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急,听敬晖兄下文。”



    “这徐长安应该也找过两位吧,为了柴薪桐的事情。”



    陈伯驹和安世襄都点了点头,徐长安自然找过他们,他们也回绝了,他们会保住柴薪桐的命,可却是为了夫子庙和圣皇,和他徐长安无关,他们自然不会答应徐长安的任何请求。



    “那徐长安有没有和你们说过这柴薪桐和樊九仙的事情”



    两人摇了摇头。



    这一切早在郭敬晖的意料之中,若是徐长安告诉他们此事,他们不会看不出其中的问题。



    “这樊九仙和大皇子两情相悦。”



    两人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低下头,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我懂了,这柴薪桐为什么会想办法到祭坛之上了,这大皇子和樊於期似乎是结群成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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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江湖的义气,少年的剑(二)
    江湖的义气,少年的剑



    徐长安没有穿冕服,也没有穿华服,他穿着他来到长安时的那套衣服。www



    除了有几分干净,没有任何一点能胜过庄严冕服和舒服华服的布衣。



    他自打来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几分,这冕服和华服之下藏着很多的东西,他一个渭城来的混小子撑不起来。



    阳光透过细密的竹叶射了下来,有几分刺眼。



    徐长安伸出了手,遮住那缕阳光,提着长剑的右手更加紧了几分。



    绿意盎然间,流水潺潺的声音传了出来,一座竹楼就出现在了徐长安的眼前。



    徐长安踏上了竹楼,门早已打开,似乎是早有准备要迎接客人一般,徐长安看了一眼那空空的座位边上摆的那杯茶,几缕绿色的茶叶在茶杯中晃荡,就像在湖中的几为青蛟一般,脱离了茶壶,自由的在杯中游觥



    虽然徐长安没有见过蛟,连大一点的蛇都没见过,可他觉得这样说就是没错。



    小夫子坐在一侧,靠着窗子,穿堂风拂过两人面颊。在这炎热的夏日,带来了无比的清凉。



    依旧一袭青衫,依旧面无表情。



    “坐,喝茶。”



    小夫子三个字吐出来,明明没有任何的威严,却有一种让徐长安无法抗拒的魔力,他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徐长安那柄亮红色的长剑就斜斜的担在他的身侧,小夫子看了一眼徐长安,又看了一眼那柄剑。



    “自打来长安,很少看到你背着你的剑。”



    徐长安低着头,双手捧起了茶杯,把头埋进了手掌之中,喝起了茶。



    犹如当初渭城那些干活累了的老农一般,找个茶棚,拿个大碗,捧着一碗茶,蹲在树脚,大口的喝着茶。



    这种喝茶的方式着实有些浪费小夫子的好茶。



    小夫子眉头一皱,但也未曾言语。



    徐长安喝了茶,觉得有些不过瘾,看向了小夫子身旁的茶壶。



    小夫子拿过他的茶杯,流水声传来的同时,徐长安这才回道“我从渭城来的,那些地方有一些小青年,不学无术,专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谋生。”



    小夫子没有打断他的话,把比茶口浅一点的茶杯推向了他。



    “他们经常欺负人,他们最喜欢欺负的就是私塾里教书的老先生,因为那些先生只会和他们讲道理,秉持什么‘人性本善’的原则,想着让那群人浪子回头,他们倒是不敢对时叔怎么样,时叔眼睛一瞪,那群人便不敢言语。后来,我看不下去了,只能去替那些老先生们讲讲道理。www”



    小夫子若有所思的回道“所以你揍了他们一顿。”



    徐长安点了点头。



    “不止一顿,见一次揍一次,第一次揍他们,我们都空着手,我知道这帮崽子们不服,便随身携带一根短棍,第二次他们果真来了,手里拿的是短棍,把我堵在了巷子里。”



    徐长安叹了一口气道“没有办法,我只能又揍了他们一顿。”



    他在这个夫子庙的第二掌权人面前,粗俗的啐了一口,一滩亮晶晶的唾液落在了地板之上,阳光照射着那滩唾液,亮晶晶的,但总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所以,我懂得了一个道理,要胜过混蛋,就要比混蛋更加的混蛋。”



    “我来长安,以为这里人人都讲理,便忘了剑,此后,再也不会了!”



    “我不怕真刀真枪!”



    小夫子盯着他看,目不转睛,他也回看了过去,毫无畏惧。



    “最厉害的武器是利益和人心!”



    小夫子凌厉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转向了另一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长安站了起来,目光看向了鞋尖,陈恳的说道“所以,我不会怪小夫子不救柴薪桐,也不会去求小夫子帮我做什么。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小夫子一件事,一味的柔和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人嘛,都是这样的,你退一寸,他就想进一尺;你退一尺,他就想进一丈。”



    小夫子的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便问道“你想说什么”



    徐长安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复他的问题。



    “朝廷之上的东西我不太懂,我只知道一件事,柴薪桐是我的兄弟,不管他是你们夫子庙的什么小先生也罢,谁的徒孙也好,但在我徐长安的眼里,他只是我的兄弟,一个为了我一句话,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被咬得浑身是伤的兄弟!”



    说着,他抬起了头,眼眶有些红,看着小夫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柴薪桐是我的兄弟,你们夫子庙怎么想,我不管,你们救不救我也干预不了,我只希望小夫子您不要阻拦我。”



    “我是一个见不得兄弟死在我面前的人。”



    小夫子听到这话,站了起来,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声。



    “好!”小夫子也不知道说什么适合,便只能回他一个“好”字。



    “可这长安的城门高大,你势单力薄,又能做什么呢”小夫子一阵叹息。



    徐长安看向了依旧斜斜靠在凳子上的亮红色长剑。



    “在蜀山之上,我有半个师父,他教我御剑诀和万剑诀,他半个徒弟要去送死了,他总会来看看的吧;铁剑山上,我也有半个师父,他教我奔雷,虽然我练得不怎么样,可总归算是他的门徒,他是个好面子的人,喝个酒都喜欢争谁是第一,肯定不允许我死在什么阿猫阿狗的手上;还有半个师父,他把《渡生》给了我,说好的,要在他的身旁当个小沙弥,他也肯定不会允许我先死;还有一个潇洒的剑客,我那蜀山的半个师父还要他教我青莲剑诀,他肯定会被我那半个师父拉着来。”



    小夫子心中一凛,不可置信的看着徐长安。



    他自然知道徐长安要做些什么,他也不敢去怀疑那些人会不会来。



    若是真来了,四五位曾经的天才剑客,入境媲美上境宗师甚至巅峰宗师的人物同时来长安,圣皇都得给几分薄面。



    “你想要干什么”



    小夫子明明猜到了徐长安的想把,可还是问了出来。



    六天之后,柴薪桐便要被处斩,可若是时间上算起来,一路上没有障碍,那群人也恰好能赶到。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不希望兄弟上了刑场,他心爱的人却在花轿里;我更不希望,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兄弟去死。”



    “我求不到任何人,也不懂庙堂上的人情往来。”



    “我所懂的,只有手中的剑。”徐长安说完,提起了剑,在渭城喜欢穿青衫的小混球,今日在长安穿着青衫提着长剑对着夫子庙的小先生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徐长安走了出去,留下了惊在原地的小夫子。



    最终,小夫子一声长叹。



    “这父子两,看来一个要压得圣皇喘不过气来,另一个要闹得江湖一片血雨腥风。”



    竹楼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人。



    “他们父子两,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我好像更喜欢这个臭小子一点,有人情味。”



    “江湖嘛,不就是人情世故,然后才有了江湖故事嘛。”



    小夫子没有否决他的话,点了点头。



    那人坐到了刚刚徐长安坐的位置上,看着那杯茶,从茶盘里拿出了一个干净的杯子,给自己斟了茶,随后抿了一口,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其中的甘苦。



    “这小子真不会享受,话说回来,小夫子,我乃魔道中人,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留我在这儿,不怕影响么”



    小夫子瞥了那人一眼道“你也学那臭小子来气我是不是在我夫子庙的眼里,只有读书人和待读书的人,什么



第四十三章 婉儿
婉儿

    自打徐长安从竹谷回来之后,孔德维和何晨便看不到他的人影。

    他每日早出晚归,也不与任何人搭话,更加不会和两人说一说柴薪桐的消息,即使早间偶尔撞到,也只是带着疲惫的笑容点点头。

    孔德维在知道柴薪桐出事之后便立马写了书信传回了孔家,可二十多天了,却没有一点儿的回应。

    而何晨,比出身差了孔德维不止一点半点,每天只能在心里默默祝愿柴薪桐无事。

    徐长安在晚饭前就出去了,他这..



第四十四章 法场无父子!
    法场无父子

    一大早起来,他便拿出了冕服,仔仔细细的折叠起来,又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方大印,看着大印发呆。

    他看着大印笑了笑,有些不舍和怀念。

    这一路走来,时间虽短,可一路所见所闻,却让他心里历经沧桑。

    “血流成河,白骨堆积成山”这些话儿和词虽然都说过,可说出来总感觉空泛,自己亲眼看看,方明白,有些场景根本不是几个词能说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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