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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看到这封求救电报的时候,列宁和托洛茨基好悬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两位导师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三十万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格里高利同志一定被敌人散布的流言迷惑了!”托洛茨基一阵见血的就说明白了,“尤登尼奇不可能有三十万匪徒。至少从我们得到的情报看,在爱沙尼亚不存在三十万人的武装力量。爱沙尼亚全国都没有这么军队!”
列宁点点头,表示同意:“敌人这是试图吓倒我们,指望不战则屈人之兵!我认为让彼得格勒保持镇定,并尽快的查明尤登尼奇的真实兵力是当务之急!”
其实尤登尼奇的真实兵力已经不用查了,沃罗洛夫已经得出了一个比较准确的数字——六七万人。
不过当这个比较准确的数字摆在政 治局的案头上时,不管是列宁、托洛茨基还是斯维尔德洛夫和捷尔任斯基,都显得很忧虑。
六七万人当然比三十万人好对付,可是导师大人他们很清楚,彼得格勒这片区域如今是一片真空,把乱七八糟的部队凑一块,再动员动员工人群众,凑个三四万人都为难。拿什么去对付尤登尼奇的六七万大军啊!
而这时候就体现出了导师大人和托洛茨基之间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列宁说道:“鉴于当前的形势,我认为暂时不太可能抽调出兵力去救援彼得格勒。乌拉尔和伏尔加河方向我们在同高尔察克匪帮和邓尼金匪帮决战,赫尔辛基方向,志愿军正在剿灭芬兰白军,哪一个方向都不可能抽调出兵力。所以我认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可以选择暂时放弃彼得格勒。等其他战场的形势好转之后,再收复彼得格勒不迟!”
列宁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以彼得格勒在十月革命中的历史地位,以及彼得格勒的工业能力,导师大人敢说放弃,实在是牛逼。
不过托洛茨基并不同意放弃彼得格勒:“我反对!虽然我们暂时抽调不出兵力去增援彼得格勒,但是绝不能轻言放弃。彼得格勒不管在政治上、军事上还是经济、工业上都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将这样一个革命的巨大中心拱手送给敌人,这是决不允许的!”
顿了顿,他相当坚定地说道:“失去了彼得格勒,将是一场政治灾难。失去了彼得格勒,也将全盘打乱我们刚刚才形成秩序的工业生产。彼得格勒生产的武器弹药对前线的决战意义重大!而我们的敌人获得了这些宝贵的武器后实力将急剧地膨胀。这将使我们今后更加难以消灭他们。并且不排除他们夺取彼得格勒之后,挥师东进威逼莫斯科,难道到时候我们还能继续放弃莫斯科不成!”
由此可见,导师大人是拿得起放得下,不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托洛茨基则认为应该坚持到底,决不能轻言后退。应该说托洛茨基的意见更有道理一些,彼得格勒确实意义重大,不能轻易地丢失。
如果失去了这里,对布尔什维克和苏维埃绝对是致命的打击,说不定真的会掀起连锁反应!不过列宁的顾虑也有道理,彼得格勒确实空虚,而且也真心是手头没有能救援彼得格勒的兵力,总不能嘴上喊保卫彼得格勒,但实际上什么都不做吧!
“我将亲自前往彼得格勒督战,将充分地发动彼得格勒的工人群众,将喀琅施塔得的水兵全面的动员起来……我们的敌人也算不上强大,有彼得格勒100万群众做后盾,打败六七万匪军不成问题!”
托洛茨基这回真是豁出去了,都立下军令状。而列宁则在微微思索之后同意了托洛茨基的要求,“我相信由您去彼得格勒督战,一定能够击退尤登尼奇匪军,为了保卫彼得格勒,全党上下应该团结一致,每一个党员都必须贡献出一份力量……从莫斯科城防部队中抽调部队,至少抽调出一个师去驰援彼得格勒,让波罗的海舰队水兵全面动员起来,只要能拿的枪的人,统统去彼得格勒的第一线!”
很显然导师大人也是相当的厚道,他知道让托洛茨基光杆一个人去彼得格勒没有意义,真正想要保住这座革命圣 地还必须拿出真金白银。
虽然莫斯科的城防部队已经很薄弱了(基本上都抽调去前线了),但他还是挤出一个师,甚至不惜让波罗的海舰队全员上岸打陆战。
而导师大人觉得这还不够好,他又命令道:“告诉安德烈同志,彼得格勒军情万分紧张,如果可以的话请尽快结束对芬兰白军的战斗,尽快驰援彼得格勒……如果实在无法从前线抽调部队,也尽量从维堡地区的守备部队中抽调出一部分兵力。哪怕只是抽调出一两千人也是具有重大意义的!”
导师大人这回真是豁出去了,连维堡这种重要的粮食进口渠道他也要抽调兵力,可见他老人家一旦下定了决心,那真是全力以赴。不得不说,布尔什维克能够取得革命的胜利,能站稳脚跟,他跟托洛茨基配合默契是重要的原因。没有他们的话,仅靠斯 大林、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之流的革 命家,布尔什维克连裤衩都被人爆掉了。
李晓峰接到导师大人命令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在他的记忆中,尤登尼奇第二次进犯彼得格勒,应该是1919年下半年的事儿,所以他并没有把这个大光头当一回事儿。
如今,大光头猛地就跳将了出来,真心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进攻赫尔辛基的部队肯定是抽调不出来的,那里也是相当的紧张。至于放弃赫尔辛基退回来,这暂时也做不到,曼纳海姆这个老狐狸也学会了游击战术,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志愿军,退回来谈何容易。
不过中央的命令也必须执行,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从留守维堡的志愿军第一师中抽调两个团,立刻驰援彼得格勒!”
“那维堡地区的防御是不是太薄弱了?”乌博列维奇很是担忧。毕竟南下的协约国联军据说有八九千人,仅仅用一个团对付他们,是不是太托大了。
李晓峰却认为足够了,协约国联军从极圈附近开过来就足够喝一壶的了,真当俄国的冬季,尤其是极圈附近的气温是开玩笑的?弄不好这群傻逼走到维堡就得减员三分之一。更何况他决定留下红鹰团驻守维堡,以红鹰团的战斗力,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应该说,某仙人从维堡地区抽调出六千兵力是相当的不容易了,可是当他的部队抵达彼得格勒的时候,季诺维也夫还不满意,一肚子都是牢骚,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彼得格勒守不住。
这让某仙人是相当的火大,就在他准备同大饼脸好好聊一聊的时候,一个突发的意外情况加剧了彼得格勒的混乱……





天兵在1917 378 保卫彼得格勒
波罗的海舰队反水了!
这个消息在不胫而走,为十月革命立下汗马功劳的伟大舰队终于要跟布尔什维克分道扬镳了吗?
彼得格勒党 委被震惊了,彼得格勒苏维埃同样也震惊了。胆小如季诺维也夫一样的人一瞬间就被悲观情绪所笼罩了,情急的他已经在党 委会议上大喊:“保卫彼得格勒已经变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务之急是安全体面的将苏维埃和党 委撤出这座城市!”
这样的建议某仙人是绝对不会接受的,彼得格勒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地方,你丫的拍拍屁股颠了,拱手就把军工厂、军火库和彼得格勒数百万群众拱手让给白军?
赶回彼得格勒的第一时间,李晓峰就将契卡的人全部扔上了街头,逮捕一切散布谣言和鼓动群众的可疑份子,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击毙,彼得格勒立刻实行戒严和宵禁,所有的报社刊发的新闻没有契卡的首肯一律不得印刷。
“这么做有什么用!”季诺维也夫对某仙人的应对手段嗤之以鼻,“你这是掩耳盗铃,连波罗的海舰队都叛变了,我们控制住群众的嘴又有什么用?”
李晓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道:“谁告诉你波罗的海舰队叛变了?”
不等大饼脸回答,李晓峰暴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波罗的海舰队的主力全都在维堡湾支援志愿军战斗,我返回彼得格勒之前,他们还在猛烈地轰击芬兰白军。这叫叛变了?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这怎么可能!”
季诺维也夫很不服气地说道:“怎么不可能,喀琅施塔得主动切断了同我们的联络,而且根据我派去喀琅施塔得的联络员反应,红山炮台已经宣布起义,他们已经加入了白军的行列,这还不能说明情况吗?”
李晓峰白了他一眼,哼道:“也就是说你的人根本就没有抵达喀琅施塔得,根本就不知道那里的实际情况,仅仅凭借红山炮台一处的情况,就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你难道就是这么办事的?”
季诺维也夫刚要说什么,李晓峰却断然说道:“以我的名义给巴西列夫发电报,让他立刻派遣一艘速度快的驱逐舰返回喀琅施塔得,搞清楚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着,他抬头看了季诺维也夫一眼,又道:“而在此之前,我们首要的就是夺回红山炮台!”
季诺维也夫嘲笑道:“夺回红山炮台,你在开玩笑么?我们哪有兵力去夺回一个坚固的炮台,我们应当立刻撤退……”
他还没说完,李晓峰啪的一声将配枪拍在了桌面上,恶狠狠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根据中 央授予我的权力,任何轻言撤退、逃跑,任何散布流言、渲染恐怖气氛的言行都将被当做****行为处理!”
季诺维也夫:“你……”
“你什么你!”李晓峰喷了他一脸口水,“就算是你,再敢胡说八道什么放弃彼得格勒,我会第一个枪毙你!”
季诺维也夫被吓住了,面对狰狞的仙人,他不由自主的选择了退缩。当然,这货在心中是巴不得看到某仙人在红山炮台碰一个头破血流。
那么红山炮台,喀琅施塔得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呢?
就如李晓峰所言,波罗的海舰队全员叛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经过德宾科的教训之后,在托洛茨基的努力下,一点点的在改造波罗的海舰队,将那些乌克兰籍水兵、将一部分政治倾 向不明确的军官慢慢的调离或者清除出了舰队。总体而言,党对舰队的控制力度是越来越强,基本上不可能出现什么大规模的叛乱。
而红山炮台的叛变,实际上跟波罗的海舰队关系不大,主要是驻守该地的红七军出了问题。第7军负责防守彼得格勒西大门。长期驻守不动给部队士气带来不利影响,革命警惕性也大大减弱;一些优秀干部和战斗小分队又被陆续调出支援其他斗争更激烈的战线。
随着第7军士气不断下降,随着军官阶层中的某些****份子被收买,叛乱就爆发了。在李尔文的策动下,第七军参谋长柳德维斯特上校选择了变节,不光将第七军的军事部署全盘泄露给了尤登尼奇,还在少数“志同道合”的反 动军官配合下,策反了一大批意志不坚定的士兵,调转枪口占领了红山炮台。
而喀琅施塔得,其实问题不大,虽然也存在一定的****行为,比如破坏了通信线路,在舰队内部散布了大量流言,不过造成的混乱并不太大,还处于可以控制的范围。
也就是在此时,尤登尼奇的先头骑兵部队总算是摆脱了沃罗洛夫的骚扰,抵达了加特契纳,甚至最前沿的先头部队已经能够看到见圣以撒大教堂上的金色圆顶了。
也就是在此时,芬兰电台抢先广播说:尤登尼奇部队占领了彼得格勒。协约国驻赫尔辛基大使们也纷纷向本国政府正式报告了这一消息。于是全欧洲乃至全世界都传播着红色彼得格勒陷落的新闻,一家瑞典报纸竟然还称这为“彼得格勒热世界周”。
在这一片混乱当中,托洛茨基抵达了彼得格勒,摆在老托面前的可以说是个烂摊子,第七军几乎已经全面崩溃,除了少数部队还在拼死抵抗尤登尼奇,主力已经一窝蜂的逃回了彼得格勒,甚至还准备继续向莫斯科方向逃跑。
加特契纳已经被尤登尼奇占领,大光头的部队正在准备切断彼得格勒和莫斯科之间的铁路,可以说托洛茨基稍微晚到一点儿,估计就被大光头的部队逮了个正着。
彼得格勒呈现一种恐慌的状态,一切都在变坏;军队节节败退,溃不成军。红军指战员看布尔什维克,布尔什维克看季诺维也夫,而季诺维也夫则是一切混乱的祸首。
托洛茨基后来回忆道:“季诺维也夫已经吓傻了。”
对于季诺维也夫当时的表现,托洛茨基不断地在回忆录中给予挖苦和嘲笑:“……季诺维也夫在顺利的时候,照列宁的话来说,就是在‘万事大吉’的日子里,简直可以爬上七重天。可是一遇到危险,就往沙发上 一躺(不是比喻,确实如此),长吁短叹不止。从1917年我们就发现,季诺维也夫的情绪始终处于两个极端,不是七重天,就是沙发,从没有中间状态。这也不例外,当我走进季诺维也夫的办公室时,他已躺在沙发上……人人都感觉到这一点,处处都受到这种情绪的影响。我从斯莫尔尼打电话给军用车库,让他们派辆车来。车子很迟才来。我能从调度员的声音里感觉到一种冷漠、绝望和注定灭亡的情绪,这种情绪已在基层行政机关中蔓延。”
写到这里,托洛茨基笔触间似乎很是得意:“我决定采取坚决措施,因为敌人就在大门口。这种情况下,只能依靠我的列车小分队人员——他们在任何困难条件下都可以信赖,赋以重任。这一回我派他们前往各个部门,检查工作,施加压力,建立联系,替代不称职的人员和堵住缺口等等。由于正式机构已经不受到信任,所以我不得不越开好几级,直接下到各区党 组 织、工厂和军营里去。许多人认为短期内城市将要易手,故而都不敢太出头露面。可是后来人们从自己身边感觉到,彼得格勒不会放弃,必要时还要进行巷战保卫她,于是情绪立即高涨起来。”
“……勇敢和不怕牺牲的人精神振奋,斗志昂扬。一队队男人和女人肩扛着工具走出工厂,来到街头。有不少妇女背着真正的步枪,或伫立在机枪旁。全城被分成若干区,分别由几个工人指挥部领导。最重要的地段布上铁蒺藜。确定了炮兵阵地,事先测定了射程。各广场和重要十字路口架上了约60门火炮,并全部进行了伪装。河沟、街头小公园、墙壁、篱围和房屋都构筑了工事,城郊和涅瓦河边挖了战壕,整个城市南郊地区变成了一个堡垒。许多街道和广场上还修筑了街垒。从工人住宅区到营房、后勤部队和前沿阵地到处呈现一派新气象。”
写到这里,托洛茨基愈发的得意了:“我专门发布了一道命令——不许谎报军情,把部队仓皇退却说成顽强战斗,明明阵地陷落却知情不报,任何谎报军情者都以叛乱罪论处。军事上允许犯错误,但是不允许作假、欺骗和自欺欺人……当一支退却部队几乎涌到设在亚历山大罗夫卡的司令部时,我随即骑上身边的一匹马,把四周的部队往回驱赶。最初一片混乱,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人还在继续后退。我不得不骑着马把他们一个个追回来……”
“直到这时我发现我的传令兵科兹洛夫,一个莫斯科郊区农民出身的老兵,一直紧跟在后面飞跑。他兴奋极了,手里举着左轮手枪,一边追赶散兵,一边大声喊道:‘不要怕,小伙子们,托洛茨基同志在指挥我们……’”
“……溃退了散兵看到了骑在马背上的我,那一刻我感到他们的眼神变了,不再迷茫、不在疑惑……士兵转头开始前进了,其速度不亚于适才的退却。没有一个战士掉队。走了大约两里路,子弹开始在人们耳边呼啸,有几个人倒下了,但是没有一个士兵再次后退和逃跑……这一幕使我深深地感到一定能守住彼得格勒!”
实话实说,托洛茨基在保卫彼得格勒的战斗中是相当出彩的,他及时的稳定了人心,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但是在保卫彼得格勒的战斗中,出彩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有许多的人表现并不亚于他,可是在他的回忆录中却没有体现。
比如说李晓峰,在托洛茨基抵达彼得格勒之前,是他的契卡首先开始稳定局势,抓获和处死了一批造谣、散布流言以及畏敌潜逃的****份子,这才使得彼得格勒的局势没有进一步恶化。为托洛茨基稳定大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李晓峰不光是在政治上强势出击,在军事上更是力挽狂澜。位于芬兰湾中的红山炮台就像一根刺,如果不夺回这座至关重要的炮台,当尤登尼奇的大军抵达彼得格勒城下的时候,炮台上的重炮可以将彼得格勒轰个稀巴烂。可以说只有夺回了红山炮台,才有可能守住彼得格勒。
而李晓峰就做到了这一点,在托洛茨基还在路上,当志愿军第二团、三团的主力还没有完全抵达彼得格勒。某仙人仅仅带着一个营的兵力,乘着夜色用一次漂亮的突然袭击就夺回了这座至关重要的炮台。将带头叛变的柳德维斯特上校及其党羽吊死在了冬宫广场上。
解除了红山炮台的威胁,并不光是百年古城彼得格勒避免了炮击之苦,更重要的是恢复了喀琅施塔得和彼得格勒之间的联系,获得了正确指令的波罗的海舰队水兵们立刻组织了起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往彼得格勒输送了四千名水兵。
这些宝贵的水兵进一步稳定了彼得格勒的局势,他们随即开赴阻击尤登尼奇的第一线,正是这些水兵的加入,让崩溃的第七军终于重新站稳了脚跟,否则,就算托洛茨基抵达了彼得格勒又有什么意义?仅仅一座空城,怎么抵挡尤登尼奇?
某仙人的表现还不止这么多,当加特契纳失守,当尤登尼奇的兵锋直指彼得格勒城下的时候,在普尔科沃高地这道最后的防线上,就在托洛茨基嘶声力竭的鼓舞士气,企图让红军战士们爆发最后的力量跟尤登尼奇决一死战的关键时刻。李晓峰带着他的志愿军赶到了。
后来军史中只是用了几句简单的话描述那天发生的战斗:12月11日是关键的一天。部队退到了普尔科沃高地。再往后退就意味着战斗要在城内进行了。在这之前,白军的进攻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这一天红军在普尔科沃防线站住脚跟,并且进行了顽强的抵抗。敌人进攻被扼制了。12日,红军转入反攻。 尤登尼奇立即拉上后备部队,加强防线,战斗十分激烈。到了13日傍晚,红军收复巴甫洛夫斯克。与此同时,友邻的15军开始从南方向彼得格勒挺进,威胁白军的后方和右翼。于是战局出现转机。
整篇文字几乎是一笔带过,对到底是哪一只“红军”部队坚守住了普尔科沃,又是那一只“红军”将尤登尼奇迎面顶了回去,提都没提。反倒是之前一直在打酱油的红15军获得了一次“露脸”的机会。
当然,不提也是正常的,因为将尤登尼奇打跑的压根就不是什么“红军”,而是驻扎在芬兰的志愿军。这支原本名叫边防警察部队的部队跟红军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甚至都不属于军 委和全俄野战司 令部的指挥之下。这相当让红军尴尬,而且之前红七军的表现又实在是糟糕,不管是为了遮羞,还是为了政治需要,淡化“志愿军”的形象都是必然的选择。
不过“志愿军”因为表现相当的出色和抢眼,也为某仙人和部队本身赢得了相当的荣誉。在击退尤登尼奇之后,经过中 央委员会讨论决定,授予了志愿军第一师“近卫第一师”的荣誉称号,而某仙人也得到了第一枚红旗勋章。
比较搞笑的是,尤登尼奇对这次功亏一篑也是大失所望,不过对于到底是哪一只部队击败了他,大光头也是稀里糊涂。他根据自己的臆测和布尔什维克的相关报道,在回忆录中想当然的写道:“托洛茨基在12月 9日风尘仆仆地来到彼得格勒前线。他的雷厉风行的作风很快扫除了红军的混乱状态。在加特契纳失守前几小时,他还企图竭力阻止我的进攻,不过眼看这已不可能以后,便匆匆离城赶往皇村,妄图在那里筑垒死守。”
“那时候,**的大股增援部队尚未来到,但托洛茨基已经把彼得格勒的军校学生集中起来,并动员了全城所有男人,还残忍地用机枪把这些仓促组织起来的乌合之众赶到阵地去……这个刽子手一如既往的用铁血手段扼杀了俄国人民反抗布尔什维克暴政的希望,这充分让我明白了一点——想要推翻布尔什维克的残暴统治,就必须比他们更加的铁血,更加的残暴……唯一可以挽救俄国的只有暴力了!”
斯维尔德洛夫看到这本比地摊文学强不了多少的所谓“最真实的战争回忆时”,第一时间给某仙人打了电话,他用揶揄地口吻说道:“可怜的尤登尼奇,他连究竟是谁击败了他都没有搞清楚,就开始写回忆录……安德烈,要不你也写一本回忆录吧,把彼得格勒保卫战的真实情况告诉世人,不能让某些人继续混淆视听了……”




天兵在1917 379 好兵麦克的俄国战记(上)
摩尔曼斯克。
成群的美国大兵哥正站在一长串军列的旁边。根据上峰的命令,他们将进入芬兰跟俄国魔鬼作战,主要任务是夺取一座名叫维堡的小城市。
对于大部分美国兵来说,他们不知道也不关心更没有听说过维堡,他们只是傻乎乎的按照上级的命令办事,就像一群提线木偶。
此时他们已经在寒风中等待了两个多小时,严寒已经让牛仔们开始感到瑟瑟发抖。对于大兵们来说,极圈附近的低温和严寒是他们从来不曾领教过的。
为了取暖,不少大兵们在铁轨边跑跳着,互相开着玩笑并原地跺着脚,而另一些人则乘着有时间拿出纸来开始写信。比如说麦克,这个出生在迈阿密的南方佬将自己裹成了一个棉花包子,炎热的迈阿密和严寒的摩尔曼斯克简直是两个极端,抵达俄国之前都没有见过下雪的麦克,此时手指已经被冻僵而无法拿笔了。
麦克只好停下笔,暂缓向心爱的露西抒发离别之情。百无聊赖之下观察车站上的情景来打发时间。满载着作战物资的火车不停地穿过车站,将车站变成了一个拥堵不堪的场地,各样的车厢绵延近一公里。
一切都是杂乱无章,车站的管理人员大概是被寒冷冻傻了。不断地犯着一些让人捧腹的低级错误。一列火车开来,士兵们站起来让出路来,结果几分钟之后,刚让开的这列火车又掉头折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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