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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姓名!”
被审讯员喊了两声麦克才回过神来,当然,他不是被吓呆了,而是感到不可思议,审讯室里很空,除了两张椅子,一张桌子之外,唯一可能跟刑具挨上点儿边的就是大火炉了,不过火炉里没有插满烧红的烙铁,麦克只看到了烤土豆,这种十分简单的食物散发出的香味,让他有点流口水。
“麦克.克劳顿,美国远征军三营e连二等兵。”
审讯员在纸上记录了下来,又问了几个千篇一律的问题,然后拐入了正题:“你们连有多少人,机枪几挺?有没有火炮支援。”
麦克有些纠结,不知道要不要回答这种涉及军事机密的问题,考虑了半天,他忽然问道:“如果我拒绝回答这些问题,有什么后果?你们会不会处死我?”
他的话把审讯员逗乐了,他们大笑了一阵,回答道:“克劳顿先生,作为俘虏,你受《日内瓦公约》的保护。哪怕你拒绝透露这些问题,我们也不会处死你的。”
麦克松了口气,不过立刻又问道:“也不会虐待我?”
审讯又笑了一声,道:“我说过了,你受《日内瓦公约》保护,我们志愿军善待俘虏。”
麦克还是不信,因为在此之前,上级不断地向他们灌输俄国人都是魔鬼,布尔什维克更是脑袋上长犄角屁股后面有尾巴,牙齿比锯齿还要锋利的食人魔。不要说被他们抓获,哪怕是跟他们交谈都会很危险。
而现在,麦克发现情况似乎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首先,他是跟华人在打仗,其次,对方自称志愿军,最后,还声明愿意遵守《日内瓦公约》。这跟危言耸听的上级描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
良久之后,有些呆呆傻傻的麦克还是被审讯员提醒之后,才离开了审讯室。说实话,他真不想那么早离开那间温暖的屋子,这还是他进入芬兰以来,头一次感到脚下暖融融的。
不久之后,沙利也从另一间审讯室里走了出来,不过他的表情相当的有趣,似乎是见到了什么大好事。
“哈哈,狗日的道森吃苦头了!”
“怎么回事?”麦克有些惊讶,难道中 国 人撒谎了,他们还是会虐待俘虏?
沙利摆摆手道:“不关中 国 人的事,是道森自己作死。这个傻逼一进去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得,根本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动不动还骂脏话。结果激怒了中 国 人和俄国看守,给了他两下狠的。真是大块人心,要我说中 国 人完全不需要对这个杂碎客气,直接干掉他才好!”
麦克撇撇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道森中尉有些过分和不识时务。
当天上午,麦克、沙利和其他芬兰战俘再次被送上了车,原来这里并不是战俘营,而只是一个兵营。又折腾了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抵达了一座城市,很大、很繁华,反正来到俄国将近一年以来,这是麦克见到的最大的城市。
“这就是维堡!”
当麦克从芬兰战俘那里得知这座城市就是维堡时,他有些感慨,原来这就是他们受命要攻占的那座城市。不过比较好笑的是,他没有攻占这座城市,反而先被这座城市俘虏了。
麦克对维堡的印象不错,对战俘营的印象尤其好,条件比之前路过的那个临时审讯处还要好一点。营房有暖气,有商店、有医院,甚至还有一间邮局!
当然,战俘们要写信的话,必须当着邮局工作人员的面写,而且每一封信件还要接受检查。对此,麦克表示理解,实际上他觉得在这个战俘营里比之前在连队还过的舒服和痛快一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伙食单调了一点,除了列巴还是列巴。不过麦克也不打算抱怨什么,对于粮食紧张的俄国来说,有列巴就算不错了。而且他们这些协约国战俘可以免费享受食宿,而那些芬兰战俘却必须用劳动去换取口粮。
想要改善伙食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有几条路可以走,如果你带了大把的现金,可以直接去商店买一些零食、香烟或者酒精饮料,或者去吃食堂的小灶,那里收费虽然高,但伙食真心是好,有上等的红酒、海鲜以及各种俄国风味特产。据去过的战俘说,味道好极了。
对于没有现金(战俘商店只接受美元、英镑或者法郎)的战俘来说,想要改善生活也有办法。你可以选择出卖情报,在战俘医院挂一个心理咨询科的号,立刻就会有契卡的专家学者帮你解决“生活”问题,契卡对什么情报都感兴趣,而且对每一个情报都会给出合适的价格,每一个战俘多少都能有所收获。
比如一起跟麦克进战俘营的沙利,这个有些猥琐的小个子就是心理咨询科的常客,每一次进去他都能改善改善生活,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情报。
不过麦克却不羡慕沙利,他不打算出卖连队里的兄弟,作为一个还算有良心的人,他不想下半辈子都活在负罪感中。而且战俘也不一定要靠出卖情报才能改善生活。
真正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是吃香的,比如说麦克,参军之前,他是个车工,对于摆弄车床很有一套。很快他的特长就被北方工业公司发现了,对于饱受人员素质困扰的这家企业而言,技术工人很是稀缺。
很快,麦克就在北方工业找到了一份工作,白天呆在工厂上班,晚上返回战俘营睡觉。获得的工资不光够他活得很舒服,甚至战争结束之后,他还可以存一笔钱,在迈阿密郊区买一幢房子可能都绰绰有余……





天兵在1917 381 真实的谎言
不用说,这个怪怪的战俘营绝对是李晓峰的手笔,说实话,一开始这小子也为处理战俘发愁,一场反攻下来,芬兰战俘几乎挤破了维堡小小的战俘营。据说志愿军第二师的一个战士单枪匹马就抓了150多名芬兰白军。
抓到的俘虏越多,自然说明战果越大,对指挥官来说这绝对是大好事,但是对于搞后勤的来说,这简直就是噩梦。几千上万张嘴嗷嗷待哺,还要给他们找地方住,大冬天的还要取暖,容易吗?
反正李晓峰当时都有心学白起了,一口气将这群孙子全埋了才好,嗯,还得让他们自己挖坑。
不过李晓峰却不能这么做,倒不是他不够狠,而是这么搞影响太坏了。古人都知道杀俘不祥,在这个自诩为文明的社会,虐待和残杀俘虏更是让人不可接受。
当然不可接受也是相对的,比如说协约国集团如果出了虐待和残杀俘虏的事儿,那绝对不是人权问题,那只是意外和个别的偶然事件,完全不值得大书特书。
但是残暴、落后、野蛮的俄国如果出现了这种行为,哪怕只是一起两起,那也是人 道主 义的灾难。必须揪住大批特批,批臭批烂还要踏上一万只脚。
这么说吧,俄国是有原罪的,布尔什维克更是原罪中的原罪。布尔什维克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都是居心不良和邪恶的。如果能找到明显的错处,哪怕是意外、是偶然也绝不可以原谅!
所以从红军成立那一天开始,导师大人和托洛茨基就不止一次的强调军队的纪律问题,尤其是关于战俘的处置问题,更是千叮呤万嘱咐,一方面的原因是二位导师大人确实是文明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协约国的那帮货都举着探照灯戴着显微镜看布尔什维克。任何错误都会被他们无限制的放大,因为那帮货最擅长的就是宽于律己严于律人。
列宁和托洛茨基实在不想被找麻烦,被扣帽子和屎盆子,不过这种事想要完全避免也是不可能的。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时候,谁顾得了那么多,人家杀了你的兄弟、你的战友,然后在你准备报仇雪恨的时候忽然举手投降了,这时候你是一刀捅死他?还是就此放过他,让他进战俘营逍遥快活?
人性是复杂的,用圣人的标准要求普通人,尤其是俄国素质本来就不太高的士兵是不现实的。所以这种不太人 道的现象肯定会存在,也是永远无法根除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限制,防止其泛滥成灾。
在俄国内战的战场上,俘虏的结局一般都不会太好,红军这边虐待和杀戮少一些,但是惩戒营和强制劳动是普遍存在的,而且也别指望前线部队和老百姓都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时候,战俘们却能享受“人 道主 义”的优待。
而且跟红军比起来,在协约国集团眼中更民 主、更能代表俄国的白军实在是看不到任何“人 道主 义”的东西,红军就算虐待和杀俘多少还得遮遮掩掩,而白军的屠刀从来就是锃亮的。杀戮、抢劫、强女干是白军将领们百试不爽的手段,能震慑敌人和那些不听话的老百姓,还能获得足够的给养和解决********战俘营?白军不需要什么战俘营,不肯投降和不肯归顺的红军战士留着有什么用?他们可没有养闲人的心情。
实际上对比红军和白军在内战中的作为,应该说红军的战俘政策还是不错的,不光有本国的白军接受改造重新变成红军战士,还有外国干涉军转投红军的帐下。比如说捷克军团,这支反布尔什维克的急先锋在历史上就有成千上万的战士转投布尔什维克。
甚至不少同盟国集团的士兵,比如奥匈帝国帐下的南斯拉夫,就有相当数量的战俘接受改造之后选择了为布尔什维克效命,其中最著名的那个叫铁托!
从这一点看,布尔什维克的战俘政策总体上还是比较成功的,虽然有瑕疵,但瑕不掩瑜。
而这一次某仙人的行为,无疑是对布尔什维克战俘政策的一次极好的补充,他玩出了新的花样。战俘不光是可以调转枪口成为红军战士,成为无产阶 级革命的大军,他们其实还有更大的价值没有被发掘。
俄国最缺什么?可能有人说粮食、物资和完整的工业体系。表面上看似乎如此,但归根结底俄国最缺的还是人。缺少专业的人才,第一个完成无产阶 级革命的俄国实际上是个工农业都极端落后的国家,按照普列汉诺夫的说法,就是无产阶 级的还不够强大。以这种跛腿的状态一步跨越到极端先进的生产关系中去,恐怕是要扯着蛋的。
而当前世界上哪个国家工农业最发达?似乎只有美国,对俄国而言稀缺的产业工人、技师,在美国根本就是烂大街的白菜。所以当李晓峰听说美国人来了之后,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我勒个去的,真正的工人阶 级总算来了!”
所以远在彼得格勒的他立刻给在维堡指挥战斗的乌博列维奇下达了指示,尽量的多抓一个点美国佬,这些人大有用处!
一开始乌博列维奇还不知道美国人能有什么用处,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还不是要吃饭,甚至比英国佬、法国佬和该死的芬兰人吃得更多。反正他是看不出多抓美国人有什么意义。
不过当那个莫名其妙的战俘营建立起来之后,当奖励措施颁布之后,他开始发现,李晓峰说得太对了。
美国人确实有用!
北方工业缺少技术师傅,没关系,去美国人那边吆喝一声,只要给足了工资,美国战俘们才不介意他们生产出的机枪、步枪装备给了哪只军队,更不在乎生产出的子弹、炮弹落在了谁的头上。
基础设施建设缺少专业的施工队?没关系,美国人在20世界初期可是狠狠地搞了一把土木工程,大把的专业建筑工人随处可见。
反正,每当俄国人解决不了问题素手无措的时候,找美国人帮忙准没错,世界上头号的工业帝国可是培养出了充足的产业工人,跟俄国的工人阶 级比起来,他们简直就是高帅富。
可能有同志问,为什么不用英国人和法国人呢?这两家的工业也不弱啊!甚至在高精尖方面,美国人跟这两家还有差距。问题是,性格决定了一切。美国人少了很多理想主 义的玩意儿,拜金的他们可以为魔鬼打工,前提是只要魔鬼给足了工钱。
而英国俘虏和法国俘虏却不行,英国人的古板固执和骄傲让他们哪怕是当了战俘,也是战俘中的贵族,他们拒绝合作、拒绝为俄国人服务,给再多的钱都不干!
法国人倒没有那么些矫情,可是性格太随便太浪漫的他们工作态度实在成问题,这些该死的高卢公鸡竟然要求什么八小时工作制,还拒绝加班,给加班费都不干。动不动还这个权力那个要求,实在不好伺候。
这些养刁了、长歪了工人阶 级实在不对李晓峰的胃口,还是美国人好,一切向钱看齐,给钱就安置按量的办事,多好的工人啊!
有了美国人的加入,李晓峰的麻烦少了许多,连带着维多利亚也高兴,这个丫头不止一次要求:“应该尽量多抓一点美国人,和他们相比俄国和芬兰的工人简直就是一群呆头鹅!”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在维多利亚的强烈要求,以及某仙人的默许下,红鹰团掀起了一股捉拿美国人的风潮,在战场上活捉一个美国大兵额外奖励一包香烟或者一瓶白酒。
在烟和酒的刺激下,美国远征军一时成了香饽饽,在战场上他们受到了重点关照,志愿军每个连每个排每个班都像饿狼一样盯着他们,甚至有可能会为了一个美国战俘的归属问题,发生内部纠纷。
美国远征军老兵詹姆斯就遇上了这么一幕,一场激战之后,他们的阵地被志愿军突破,全排上下被俘三十一人。就当着他们的面,俘虏他们的志愿军两个连差点打起来了,原因是单独多出来的那个美国兵的归属问题,志愿军的那两个排谁都不肯让步,最后只能通过一场“比武”解决问题。
詹姆斯回忆道:“被俘虏的时候,我吓坏了,志愿军的每一个士兵看我们的眼神很不对劲,他们眼睛里闪烁着只有饥饿的野兽才有的绿光,仿佛我们就是一块蛋糕一盘菜。这让我不禁想起了那些坊间传闻,据说俄国人有吃人的传统,想一想当前的天气,我很担忧迎接我们的不是战俘营,而是热气腾腾滚开的大锅!尤其是当他们一本正经的开始点人头,并为多出来的那个弟兄大打出手的时候,我心头那种不详的感觉就更加浓郁了……”
不过比较搞笑的是,詹姆斯走进战俘营后被问道的第一个问题竟然不是姓名、军衔,而是:“你有什么技能?”
说实话,那一刻詹姆斯是目瞪口呆,他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房间,这里更像是招工面试而不是战俘营。
很快,詹姆斯就得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作为一个优秀的钳工,他享受到了军官都不一定有的待遇。一年之后,当战争结束时,他不光赚了几千美金,顺带着连婚姻问题也一起解决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战俘都能像美国人一样走运,英国人和法国人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志愿军战士对他们毫无兴趣,甚至都不愿意接收这些光吃饭不干活的家伙。要么就直接将英国人和法国人消灭在战场上,要么就将他们撵走,就是不愿意抓他们。
对于这种赤果果的歧视,英国陆军少尉阿伯特就在回忆录中进行了口诛笔伐:
“俄国人就是一群野蛮残忍的畜生,毫无同情心,更不讲人 道主 义……我所在的排顶住了俄国佬好几轮猛攻之后,不得不暂时撤退,当我带着残余的士兵跟美国战友们汇合,准备继续战斗到底的时候,俄国人新一轮的攻势又爆发了……我们拼死抵抗,让俄国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过毕竟我们寡不敌众,在最后的战斗中,我不幸中弹。鉴于当时的情况已经山穷水尽,继续战斗下去已经不可能,我和我的小伙子们只能投降……俄国人很快就包围了我们,我们也很合作。不过很快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当得知我们是英国人后,俄国人的态度陡然冷淡了下来,对我们不理不睬,我作为重伤员竟然被扔在了一边,俄国人将所有的热情和友谊全部倾注在了美国人那边,一个因为逃跑而扭伤了脚踝的美国兵被簇拥着抬上担架,而我这个真正的伤员却无人理睬!”
“歧视是显而易见存在的,当俄国人将所有的美国佬都弄走之后,就在我以为他们再怎么样也不能无视我的时候。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俄国人竟然带着美国佬走了,无视了我们这些勇敢的英国人。就仿佛我们根本不存在一样!”
愤怒的阿伯特怒气冲冲地回忆道:“我们就被扔在了当场,整整三天,重伤的我和又冷又饿的小伙子们就被遗弃在了那里……如果不是一群好心的芬兰人发现了我们,我们恐怕全部都被冻死了!”
阿伯特少尉的愤怒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战俘营生涯对他来说也是一场噩梦:“俄国人不情不愿的‘接纳’了我们,我们被送进了简陋得令人发指的战俘营。整个战俘营几乎没有一幢真正的房屋,我们全都被安置在了帐篷中,几十个人挤在一起,没有床铺、没有取暖设备,甚至上厕所都得排几个小时的队。甚至他们将我们这些军官和士兵关在一起,这简直是对我个人尊严的亵渎!”
这时候有记者问道:“可是美国人回忆说,俄国战俘营设施相当不错,是人 道主 义的天堂,难道你们没有被关押在一座战俘营?”
阿伯特愤愤不平地吼道:“当然没有关在一起!那些美国佬受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优待,住着有暖气的房间、吃着最上等的食物,甚至还有工资领,那不是天堂是什么?”
不过阿伯特的回忆录刚刚上市就遭到了美国战俘们的一直嘲讽,当时已经是美国共 产党的领导人麦克就说道:“这位阿伯特少尉我一点儿也不陌生,我的同乡沙利文就是跟他一起被俘的,让我们听听他的看法吧!”
沙利文说:“英军的阿伯特少尉就是一个噩梦,这个愚蠢的傻瓜一直在干蠢事。他的排遭遇志愿军的第一时间就溃散了,我们的连长好心收留了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但是他却一点儿都不领情。一再的试图争夺部队的指挥权,理由竟然是他是职业的英国军官,而我们包括连长在内都是一群不职业的半吊子!!”
“这还不是全部,”沙利文继续回忆道,“这个可耻的小人竟然命令我们在第一线硬顶,而他则躲在后面观战……更可笑的是,他负伤也不是志愿军做的,这个白痴自己的手枪走火了,让人遗憾的是撒旦没有带走他!而且他伤得一点儿都不重,明明只是大腿蹭掉了皮,却硬要睡担架,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他当时的丑态,那个蠢货哭着喊着求志愿军抬走他,就差在地上打滚了!被拒绝之后,这个家伙断然选择了拒绝合作,坚持要留在当地,直到有担架来抬他!”
说到这,沙利文讥笑道:“老天爷真是太厚爱他了,我听说,这个蠢货最后遇上了一批准备向志愿军投降的芬兰战俘,他利用长官的权威命令芬兰人将他抬进了战俘营!”
“那战俘不同的待遇问题呢?这难道也是不存在的?”记者追问道。
麦克和沙利文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道:“当然有不同的待遇,你们也知道俄国当时的情况,面临严重的饥荒。任何拒绝劳动的战俘都只有最基本的生存保障,按照不劳动者不得食的原则,懒鬼和企图混日子的人自然过得不太好。而我们这些勤劳的美国人却可以通过双手过上好日子。”
说到这,麦克忽然反问道:“你难道认为,我们这些辛苦工作的人应该和阿伯特这种懒鬼享受一样的待遇?难道我们和贫穷的俄国人必须勒紧裤腰带让那个白痴过上锦衣玉食的军官生活?”
挑剔的记者也说不出话来了,出于政治的需要,他只能选择了回避麦克一样的美国战俘的解释。不过为了反击无耻的阿伯特上尉,美国共 产党特别集资拍摄了一部反映当时实情的电影,在那部电影真实的反应了美国战俘在芬兰的生活情况,也向被妖魔化所蒙蔽的美国人民展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俄国和布尔什维克。
一经上映,这部名为《真实的谎言》的电影票房彪红,在经济大萧条时代创造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记录。当然,更关键的是,通过这部电影,大量失业的美国技术工人找到了重新就业的机会——那就是经济蓬勃发展的布尔什维克俄国!




天兵在1917 382 这个冬天很难熬
1918年的平安夜对于战斗在俄国大地上的各国军人来说,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这个本应该全家欢聚一堂的夜晚,本应该享受美食和欢笑的夜晚,有的只是无尽的寒冷。
尤其是芬兰人和协约国远征军,这个夜晚更是难熬到了家。补给线完全被大雪瘫痪了,成千上万吨本应该运到前线的物资滞留在摩尔曼斯克至帕里卡拉之间的道路上。让望眼欲穿的三国联军只能过一个紧巴巴的圣诞节。
“又是斯帕姆午餐肉。”一个大兵看了看自己的餐盘,发出了一声哀嚎。
没有一个美国大兵喜欢午餐肉,他们在摩尔曼斯克“看仓库”的时候已经受够了这玩意儿。本来想着进入芬兰和俄国腹地,总能换换口味吧。他们可以听说了,俄国的野生动物资源是相当的丰富,不要说什么熊掌、虎鞭,弄点兔子肉也行啊!
可惜,抵达了帕里卡拉后,野味是根本看不见,鹅毛大雪让他们望而却步,在这种天气里狩猎,更可能是给饥饿的狼群、老虎豹子神马送菜的。
反正有不怕死的人闯进过森林里,两天之后,当战友们再次找到他的时候,这个可怜虫已经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少抱怨一点吧,至少我们吃的比芬兰人好!”
这是实话,跟远征军比起来,芬兰白军是苦逼中的战斗机,作为一群被临时征召起来的散兵游勇,芬兰人装备相当差,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内战竟然会打这么久,更没有想过还要过冬。大部分芬兰人还穿着秋装,如果不是干涉军紧急支援了他们一批毛毯和鞋袜,这些可怜虫根本就不牢**费事了。
当然,芬兰人面临的不光是衣装问题,粮食问题也是相当的严峻,内战破坏了这个国家的一切生产和生活,本来就不太出产粮食他们,这一整年下来,几乎是欠产七成以上。
虽然协约国已经同意给予芬兰经济援助,但那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波罗的海的制海权还在德国人手里,出海口几乎完全被控制的芬兰人只能依靠北极圈附近的港口获取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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