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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言冰
高个子乘警虽然心中紧张,表面上却看不穿丝毫慌乱,作为一个老资格乘警,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保持镇定和冷静,才能够压住场面。
“不要慌,有我呢!”高个子乘警威严地喝了一声,问中年男人和他儿子,“打伤你们的人呢?在哪儿呢?给我指出来!”
魁梧的中年人和他的混蛋小子不约而同地把手指向一脸淡定地站在一旁的包飞扬,异口同声地冲乘警喊道:“是他,就是他打伤我们的!快点把他抓起来!”
看着这对父子指的是一个人,高个子乘警不由得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感觉到分外好笑。这对父子体型都比正常男人大两三号,两个加起来却抵不过对方一个人,真是典型的外强中干的大草包啊!
一边想着,高个子乘警一边把目光顺着魁梧的中年人和他儿子的手指方向望去,当他把目光落到包飞扬那张清秀英俊的脸上的时候,不由得心中大吃了一惊,暗中叫道,怎么会是他啊?他是什么时候上的火车?怎么下面火车站的人都没有发现呢?
原来,这名乘警叫张翼飞,是西京铁路局客运段的乘警。上次赵丽萍到天源市来考察三江口多味萝卜的时候,在鹰涧山崴伤了脚。后来回京城的时候,乘坐的就是张翼飞执勤的这趟列车。
因为卧铺紧张,当时赵丽萍让林曼青向在铁道部工作的陈雅丽打了一个招呼,然后陈雅丽一个电话直接打到天源火车站。然后包飞扬送赵丽萍到火车站的时候,火车站的站长谢筑城亲自出来接待,一直把包飞扬和赵丽萍送到了列车上的软卧车厢里。并且谢筑城还偷偷向列车长闫冉冉和乘警张翼飞做了特别交代,说赵丽萍是铁道部政治部办公室陈雅丽主任的朋友,要求闫冉冉和张翼飞他们路上要给予特别的照顾。
铁道部政治部办公室,还有一个名称叫做铁道部办公厅,陈雅丽在里面担任副主任,那可是相当的位高权重,她的一句话,即使是西京铁路局一把手,也是必须要给予高度的重视的,更别说是谢筑城、闫冉冉和张翼飞他们了。更何况若不是这次恰好是赵丽萍受伤要乘坐回京城火车的卧铺,以闫冉冉、张翼飞等人的地位,根本不可能和陈雅丽发生任何交集的,所以难得有一次替陈雅丽主任服务的机会,即使服务对象只是陈雅丽主任的朋友,他们也都要提足了精神,给予百倍细致耐心的照顾。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连带着让乘警张翼飞把送赵丽萍到软卧车厢的包飞扬也记住了,并且印象相当的深刻。这个时候,张翼飞忽然间又在火车上看到包飞扬,并且还被一对父子指为打人凶手,如何能够不吃惊呢?
不过显然,这位包飞扬包先生并没有记住自己,因为张翼飞和他目光碰触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出包飞扬的目光没有任何波动。又或许是,这位包先生已经认出了自己,因为要避嫌,这个时候故意要装出一副陌生的样子?
不过呢,张翼飞这样想,实在是有点冤枉包飞扬了。包飞扬上次送赵丽萍上火车的时候,只在列车上呆了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他心思都放在赵丽萍的身上,根本没有功夫去注意到这些殷勤地围绕在他们周围的乘务人员。所以他是根本就不记得见过张翼飞,并不是为了避嫌,故意做成不认识的模样。
张翼飞既然认出了包飞扬是铁道部办公厅副主任陈雅丽朋友的朋友,心中自然有了计较。不管是不是包飞扬真的殴打了这个魁梧的中年人和他同样魁梧的儿子,张翼飞都不会去对包飞扬怎么样,相反,他还要那这对魁梧的父子来开开刀,替包飞扬出出气——敢在火车上得罪陈雅丽主任朋友的朋友,那不是提着灯笼捡大粪——成心找死(屎)嘛~!
“什么?他是打伤你们的凶手?”张翼飞两道浓眉一挑,望着魁梧中年人和他的混蛋儿子问道:“你们不是开玩笑吧?你们两个任意一个人个头都比他大两号,我真的想象不出来,他一个人怎么能打伤你们两个!”
“警察同志,真的是他打伤我们的,我怎么敢骗你呢!不信你问问他,是不是他打伤了我们!”
“对啊,警察叔叔,别看这家伙身体这么瘦,实际上他力气可大了,揍人也特别狠,我和我爹被他打惨了!”混蛋儿子也跟着哭诉。
“真的吗?”张翼飞眉毛又是挑了一挑,傻瓜也能够看得出来,他对这对父子的说话根本不相信。在确定了自己已经向包飞扬传达了明确的信号之后,张翼飞这才转过脸问包飞扬道:“他们俩说是你把他俩打成这样的,到底是不是这样呢?你只管放心大胆的说出实情,我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魁梧的中年人在旁边听着,眼泪又快下来了。尼玛这是什么世道啊?明明是自己挨打了,警察却对打人凶手说要替他主持公道。难道说长得魁梧高大也是一种罪过吗?
包飞扬自然更听出张翼飞话中释放出来的维护自己的意思,他心中也不由得大为惊奇,为什么这个高个子乘警要维护他呢?难道说这个高个子乘警在过来之前,已经大致了解到事情的起因,对这对混账父子看不过眼,才故意来偏向他吗?这个时候,包飞扬是一点都想不起他和张翼飞见过面的。
“警察同志,他们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打他们,是他们自己弄伤自己的。”包飞扬说道。
“放屁!”
“你胡说,我们怎么自己弄伤自己啊?”
魁梧的中年人和他混蛋儿子听包飞扬这样说,顿时都急红了眼,不由自主地开口争辩起来。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请保持安静!”张翼飞扭过头了,厉声呵斥魁梧的中年人和他的混蛋儿子,“你俩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没有看到我正在问话吗?我问你们的时候,你们才可以开口,没有问你们的时候,你俩都给我闭上嘴巴!再乱插话,小心我把你俩都拷起来!”
这对混蛋父子被张翼飞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立刻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下来。虽然眼神中还有不忿之色,却不敢和张翼飞顶撞。和包飞扬起冲突,最多也就是挨一顿打,可是如果得罪了张翼飞,说不定真的会被拷起来呢!铁路上的警察和地方的警察可是不一个系统,到时候吃了亏也找不到地方讲理去啊!
看见这对父子老实了下来,张翼飞这才继续对包飞扬说道:“你说是他们自己弄伤了自己是吧?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够简单讲一讲吗?”他打定主意要让包飞扬先开口讲一下所谓的“经过”,真实不真实倒无所谓,关键是要让包飞扬先讲,这样就可以先入为主,后面无论旁边这对父子讲什么,都可以不予采信。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包飞扬伸手拿出自己的两张车票,递到张翼飞手中,说道:“我和我女朋友要到西京去出差,这是我和我女朋友的两张车票,座号分别是八十八号和八十九号,就是这两个座位。”
包飞扬用手指了指老太太和她小孙女坐的那两个座位。
“我和我女朋友上车之后,却发现这两个座位被他们两个占去了。”他又伸手指着指旁边这对倒霉而又混蛋的父子。
“我和我女朋友很客气地请他们起来把座位还给我们,可是他们两个却蛮横不讲理,说什么自己不认字什么的,不知道自己坐的是多少号座位,又说什么他们也出了同样的钱,凭什么他们站着我们坐着,总之,就一句话,不肯把座位还给我们!”包飞扬说道,“这个情况你可以问一问周围的旅客们,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嗯!”张翼飞点了点头,问周围的旅客道,“这位同志讲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他们两个占着人家的座位不肯让开呢?”
“是啊,人家这位小同志好言好语的说,他俩就是不肯让呢!”
“对,不但不肯让出来,还恶言恶语的骂人呢!”
周围的旅客早就看不惯这对混蛋父子,这时候听张翼飞询问,都七嘴八舌地指责这对混蛋父子不对。
张翼飞听到这里,知道包飞扬占了理,心中不由得一喜。本来没有理都要偏袒包飞扬呢,更别说包飞扬先占了理了!
他把严厉的目光投向魁梧的中年人,严肃地问道:“你们俩是不是占了人家的座位,不肯让出来?”
魁梧的中年人的目光躲躲闪闪地不敢和张翼飞的目光接触,小声地为自己分辨道:“警察同志,其实这里面吧……”
“你不需要说其他的,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张翼飞冷声逼问道,“是,还是不是?”
“是……”魁梧中年人被逼问的额头上的虚汗一层层地冒了出来。
张翼飞这才把冷厉的目光从魁梧中年人身上收回来,侧过脸对着包飞扬,目光立刻变得如春风一般和煦温柔:“其他还有什么情况吗?”
“嗯,我还没有说完呢!”包飞扬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们不肯让座位,还骂人,我们本来想让乘务人员过来帮着解决,可是车厢拥挤,乘务员人也一直没有过来,我们就决定暂时先站在过道里再说。”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呢,”包飞扬指着坐在八十八号座位上的老太太说道,“这位老奶奶由于身体虚弱,又没有座位,站在过道上受不了人群的拥挤和车厢里的闷热空气,晕倒了过去。我去把老人家救醒过来之后,怕她再继续站着身体又出问题,就过来让他俩把原本就属于我俩的座位让出来给这位老人家和她的小孙女坐。可是他们俩个还是不让,并且恶言恶语辱骂的非常难听。我没有办法,就伸手想先把外边这个年轻人先拉起来,可是没有想到他的父亲竟然突然间向我动手,由于我闪避及时,他没有打中我,反而打中了他的儿子。接下来他又恼羞成怒地冲出来想抓我,却不知道怎么的自己滑倒了,摔倒的座位上,把他自己的手也弄伤成这样。”
说到这里,包飞扬顿了一顿,看着周围的旅客,问道:“你们也都在旁边看着刚才的情况,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假话呢?”
“没有!”
“对,是真的,就是这样!”
“这个小伙子救了老太太,想让自己的座位,是这对父子在耍横!”
“对,他儿子的脸是被他打伤的,他的胳膊是自己摔倒时弄伤的!”
周围的旅客七嘴八舌地说道。也倒不是说他们都成心帮着包飞扬撒谎,实在是包飞扬把魁梧中年人胳膊肘弄脱臼的手法太快太隐蔽,在旁边这些旅客看来,那个魁梧中年人的胳膊确实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时弄伤的呢!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太太也因为在座位上歇息了很久,积攒了一些力气上来,她按着座位前的固定小茶几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冲着张翼飞激动地说道:“警察同志,这位年轻人可是个大好人啊,他为了救我,差点挨打,你可要替他做主啊!”
“对,警察叔叔,这位大哥哥真是个大好人,是这两个坏人占了他的座位,还要欺负他!”那个小姑娘也很机灵地跟着奶奶为包飞扬说好话。
张翼飞本来还以为包飞扬是仗势欺人,没有想到包飞扬是见义勇为,为了帮助老太太而和这对父子起了冲突。而这对混蛋父子抢占了别人的座位不说,竟然还敢先动手打人,这样的人渣,即使不是为了帮助包飞扬,张翼飞也很想收拾收拾!他伸手摘下腰间手铐,厉声冲魁梧的中年人吼道:“把手给我伸出来!”(未完待续。)





首长 第二百三十九章 同学
张翼飞把那对混蛋父子一人拷起来一只手,带到了车厢前头的乘务员室里先关着,准备一会儿去做笔录。然后又出来握着包飞扬的手感谢道:“这位同志,我叫张翼飞,很高兴认识您!谢谢您热心帮忙救治了这位老大娘并替她们祖孙俩让座,您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全体乘务人员和全列车的旅客大力学习!”
包飞扬虽然觉得这位高个子乘警热情的有过分,心里倒是也没有多想,笑着回答道:“没有什么,很普通的一点小事,可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哪里普通?一点都不普通!”张翼飞说道,“车厢里这么多人,能给老大娘让座位的有几个?”说着他还特意俯身到包飞扬救助的那个老太太耳边大声问道:“大娘,您说是吧?”
“是哎是哎!”老太太连连点头,“警察同志,你说的对啊!如果不是这个好心小伙子帮忙,我老太太说不定现在还晕倒在过道上呢!你们可要好好表彰表彰这个小伙子啊!”
“您看,连这位老大娘也这么说呢!”张翼飞笑呵呵地望了望包飞扬,又说道:“西京铁路局正在举行‘学雷锋树新风’活动,号召我们要向身边的好人好事学习。作为本次列车的乘警长,我也不能让做了好事的好人吃亏。这样吧,我们餐车这时候一般客人不多,有很多空位,您和您的朋友可以先到前面餐车去休息一下,过去前面的七号车厢就是。如果餐车的工作人员要问,你就说是您是乘警大老张的朋友就可以了!”
包飞扬也不是迂腐之人,既然张翼飞说可以让他带着孟爽到餐车里去坐,他当然不用硬带着孟爽站在拥挤的硬座车厢里受罪。于是他就向张翼飞道了一声谢,然后带着孟爽向列车中间的餐车方向走去。
张翼飞看到包飞扬带着孟爽往餐车的方向走,也顾不上被他拷在乘务员室的那对混蛋父子,赶紧转身向相反方向去找列车长汇报陈雅丽主任的朋友在本次列车上这个重要的信息。
“借光,借光,请让一让,谢谢啊!”
车厢里到处都是人,拥挤的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包飞扬紧紧拉着孟爽的手艰难地在车厢里往前走着,借道的客气话几乎要把嗓子都喊哑了。整整用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挤到了七号车厢,只要挤过这节车厢,就到了前面的八号餐车了。
就在他拉着孟爽刚挤到七号车厢中间的位置时,忽然间听到有个声音喊道:“孟爽!”
包飞扬下意识地就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距离他俩有两三步远的双人座位上,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人正一脸惊喜地望着他身后的孟爽。
孟爽也看到了这个穿皮夹克的男青年,只觉得面熟,却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那个男青年就站了起来,冲孟爽挥着手叫道:“孟爽,孟爽,我是穆建国啊!”
“穆建国?”孟爽还是有点想不起来眼前这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人究竟是谁。
“对啊,咱俩是初中同学啊!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坐在你后面一排,你忘记了?”穆建国激动的说道。
“噢,我想起来了。”孟爽终于记得眼前这个叫穆建国的皮夹克男青年是谁了,还真的是她初中的同学,不过初中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却没有想到会在火车上遇到。不管怎么说,能够见到自己初中的同学,孟爽也是挺开心地,她笑着对穆建国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隔的时间太久,又是在火车上,你说过不说,我还真人不出来呢!”
“没关系,没关系,贵人多忘事嘛!”穆建国笑嘻嘻地说道,“你上学的时候就是班里的大尖子大美女,记不得我这个整天给班里拖后腿的差生也很正常。”
说到这里,穆建国看了一下孟爽那被包飞扬大手紧紧攥着的白皙小手,目光有意无意地从包飞扬脸上掠过。包飞扬隐隐感觉出,这个叫做穆建国的男青年目中有一股隐藏的很深的敌意。
“老同学,你这是去哪里啊?”穆建国目光很快又回到孟爽身上,摆出一副非常阳光明朗的模样。
“我和我男朋友到西京去。”孟爽笑着说道,白皙的小手和包飞扬紧紧地十指相扣着。
“你男朋友?”穆建国只觉得内心一股醋味勃发,脸上却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对!”孟爽幸福地依偎着包飞扬,对他说道:“飞扬,这是我初中同学穆建国。”然后又对穆建国说道:“穆建国,这是我男朋友包飞扬。”
虽然感觉到这个穆建国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但是毕竟穆建国是孟爽初中同学,包飞扬就彬彬有礼地伸出手来对穆建国说道:“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穆建国目光从包飞扬身上略显普通的装束上掠过,大大咧咧地伸出手和包飞扬一搭,说道:“也很高兴认识你,不知道兄弟你在什么地方发财啊?”
“天源市的小单位,发财谈不上,就是瞎混曰子。”包飞扬笑道。
“天源市?”穆建国眉毛挑了一挑,说道:“我对天源市很熟,具体是哪一家单位,能说一说吗?”
包飞扬没有想到穆建国竟然跟女人一样有着强烈的八卦心理喜欢刨根问底,碍于他是孟爽的初中同学,只好回答道:“旧河煤矿。”
“旧河煤矿啊?那可不是啥好地方啊!听说连工资都开不下来呢!你待在那个单位可真实瞎混曰子呢!”穆建国心中升起一股强烈地优越感,对包飞扬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天源市矿务局机关工作,回头有机会了我带你去见一见我的亲戚,让他帮帮忙,把你从旧河煤矿调出来。”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暂时我还没有考虑过调动工作的事情。如果将来我想调出旧河煤矿了,一定找你帮忙。”包飞扬笑吟吟地说道。
穆建国其实说出刚才那句话就有些后悔,他虽然真的在天源市矿务局机关有亲戚,但是也只是矿务局运销科的小科员而已,手里没有什么权力的,这调动工作的大事不敢说一定办不成,但是肯定会非常非常困难。倘若包飞扬真的说要让他穆建国帮忙调动工作,那穆建国可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他听包飞扬说暂时不考虑调动工作的时间,心中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却做出一副非常大度的表情,伸手拍着包飞扬的肩膀,说道:“没事没事,以后老弟真的想要调动工作,让孟爽给我说一声。天源市矿务局机关咱不敢说,但是天源市下面几大煤矿你随便选,分分钟都可以搞定的事情!”
“好,那就多谢你了!”包飞扬一本正经地说道。
孟爽在一旁听着包飞扬在捉弄穆建国,想笑却又不敢笑,只是强忍着笑意,偷偷地掐了包飞扬一下,让他不要太促狭。
毕竟是自己的初中同学,孟爽也不想让包飞扬看太多笑话,于是就不给包飞扬继续和穆建国说话的机会,笑着问穆建国道:“老同学,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我啊,也是到西京去呢!”说到这里,穆建国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扫向了包飞扬,说道:“我说老弟啊,你们没有买到座位票吗?”
包飞扬见穆建国又主动找上他说话,也不好不回答,只好笑着说道:“是啊,没有买到座位票。”
“老弟啊,不是我批评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穆建国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孟爽上学的时候,可是我们班的尖子生加班花校花,如果不是初中学校不允许早恋,追她的人至少能有一个加强团。她现在肯做你这个煤矿工人的男朋友,那可是你千世万世修来的福气,可不能亏待她啊,不然我们外国语中学一百七十七班的七十三名同学都不会答应的!”
包飞扬回头无奈地望着孟爽,意思是说这可不是我主动去招惹你这位同学的,是他硬要找上来的,我可没有办法。
穆建国这边继续严肃地说道:“老弟啊,有句话叫穷家富路。虽然你在煤矿工作,手头难免紧一些,但是呢这个出门在外,该花的钱一定要花,可不能太抠门啊!你自己受点累不要紧,可不能连累自己女朋友受累,对不对?虽然说天源市到西京路途不长,但是也有将近三个小时路程,如果遇到火车晚点,说不定会有四五个小时,对不对?你一个大老爷们干站着不要紧,怎么能够忍心就让孟爽这么干站着?累出个毛病怎么办?”
“老弟啊,买不到座位票不要紧,就去想办法去买卧铺票啊!也贵不了多少!”穆建国重重地拍着包飞扬的肩膀说道,“也就是多个六七十块钱!”
“也不是没考虑到买卧铺,可是卧铺更难买啊!”包飞扬摊了摊手,实话实说道。
“切!”穆建国以为包飞扬在打肿脸充胖子说大话,所以更加坚定地要揭穿包飞扬的画皮,让孟爽认识到这个穷措大的真面目,“下面买不到,可以到火车上来补啊!实在不行,给列车员手里塞点钱,还怕弄不到卧铺票吗?”
说着穆建国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冲着包飞扬晃着,“看到了这个排号纸条了吗?我就是给列车员塞了五十元拿到的。等一会儿列车长过来,就可以拿着这个排号纸条去补卧铺了。”
他用着意味深长地目光看着包飞扬说道:“老弟啊,别心疼钱。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能赚!要多心疼心疼自己的女朋友啊!”(未完待续。)




首长 第二百四十章 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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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爽虽然和穆建国是初中同学,但是实际上也谈不上有多么熟悉,要不然也不会刚见面时连穆建国的名字也想不起来。这个时候看见穆建国对着包飞扬嘚啵个没完,心中就有些不乐意了,打断穆建国的话说道:“穆建国,对不起啊,上车前没有吃饭,我有点饿了,要跟飞扬到餐车吃点东西。”
说着她一拍包飞扬的胳膊,说道:“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餐车啊?我都饿死了!”
包飞扬也早就不耐烦了,只是碍于穆建国是孟爽老同学的身份,耐着姓子站在这里,这时听孟爽这样说,自然是如蒙大赦,再也不用耗费精神听穆建国在这里胡呲。于是就冲穆建国摆了摆手,说道:“多谢指教啊!你坐吧,我带孟爽到餐车去吃饭。”说着拉着孟爽到餐车去了。
一进餐车,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餐车工作人员就板着脸拦住了包飞扬和孟爽的去路,态度十分粗暴地说道:“你们干什么的?”
包飞扬知道,这时候铁老大还是真正的老大,无论是航空还是汽车运输都对它在运输业的垄断地位构不成威胁,所以铁路部门的员工骨子里那种高人一等的时代烙印还非常明显,即使一个普通的餐车工作人员,面对着旅客时也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所以对这个餐车工作人员粗暴的态度倒是也不感到有什么诧异,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我们来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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