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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后(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幽
“嗯。”赵恒煦淡淡的应了一声。
“陛下万安,属下无能,未能完成陛下所给的任务,愿受陛下惩罚。”赵一双膝跪地,双手高高的举起手串,他真的无能为力了,想尽了法子,甚至想要用剪子剪开绳子,然后对珠子个个击破,可惜事与愿违,那绳子比铁还要坚硬,剪子根本就不起作用。
赵恒煦眼神一沉,冷冷的看着赵一高举过头的双手中捧着的手串,简直恨得牙痒痒,他上辈子怎么不知道手串还是件宝贝。
手串本身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东西,也就是大相国寺的老和尚在神龛前供奉了一下,得了些香火,质地粗糙、色泽不均、珠子内还有很多裂痕,上辈子他佩戴了三十多年,才让手串带上了温润。
但是现在赵一手上捧着的蜜蜡手串,看起来要比极品的蜜蜡还要好上许多,一十八颗珠子和那串珠子的线仿佛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透着温润和煦的色泽,让人移不开眼睛。
“呈上来。”
“喏。”
赵一跪姿向前挪动将手串呈递到陛下的面前,近距离看,普通红色丝绒布的衬托下的米色蜜蜡手串更加的漂亮,弄得那丝绒布都显得高端了很多。都说人靠衣装,其实人长得好、气质佳,穿粗布烂衫那也会好看,就如此刻的蜜蜡手串,用一块廉价的丝绒布衬着,却不掉一下身价。
赵恒煦拿起手串,对着阳光仔细看了一下,杜堇容说过珠子内有云雾飘动,可他却什么都没有看到,通透的珠子内只有蜜蜡天然的纹路。
“下去吧。”
“喏。”赵一拐到房间的一角就消失了身影,不是皇宫里有专门给暗位开的暗道,而是……往上看,赵一像只壁虎一样趴到梁上身形动了几下就消失在了御书房中。
御书房内赵恒煦看着手串,心情十分复杂,上辈子这是他对杜堇容四年的神寄托,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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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成为了噩梦,不,不是噩梦,而是一个不可预测的未来。让他胜券在握的心不在坚定,而是变得患得患失,他害怕有朝一日杜堇容会离开自己,他害怕。
狠狠地砸了一下墙壁,震得手发麻发疼,才让他慌乱的心感觉到细微的踏实。
深深吸了一口气,赵恒煦大声喊,“元宝。”
“陛下,奴婢在。”
“备马,出宫。”
“喏。”元宝立刻退出去准备。
这是大雨的第八天,昨天还滂沱的倾盆大雨今天已经如同牛毛细针一般微不足道,到了晚间持续近八天的大雨会彻底的消失。京城的排水系统比较好,又加上官府组织得当,经常派人疏通下水系统,街道上的积水已经不多了,而在大雨中倒塌房屋的百姓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陆陆续续的,因为大雨耽误生意的小贩们又出来做起了生意,一穿着靛青色衣袍器宇轩昂的男子坐在破陋豆腐摊上就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了,他放下手中的缺了个口的瓷碗,从衣兜里拿出三枚铜板掷在布了一层黑色油腻的破旧桌子上。
“摊主,你这豆腐脑做得不错啊,最近生意如何?”男子随意的和店主攀谈。
摊主是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汉子,肩膀上搭着一条白色的巾子,笑着拿走男子放在桌子上的铜板。“这是小摊的老手艺了,小的爹之前就在这儿摆了几十年的摊子,味道绝对的正宗。用料也相当的好,小的和小的婆娘每天早晨现磨的浆子,现点的豆花,用不完的绝对不会第二天再卖。
这回大雨,耽搁了几天了,昨儿雨小些去买豆子,原以为会涨价的,谁知道还是老价格,嗨,真是让小的高兴坏了。”
摊主高兴的就多说了几句,有别的客人来了,就道了一声去招呼了。来往的多是些老主顾,一来就说想这个味儿了。
赵恒煦转动着手中的马鞭,他也很想念这个味道了,几十年了没有品尝过,它还记忆中的一样鲜活,就如同过去那般,永平八年他和杜堇容去大相国寺,恰好经过这儿,闻着豆花的味道十分的香浓,也就来了一碗。
“走吧。”赵恒煦带着些怅然的说道,他始终没有这个勇气去大相国寺一探究竟,就怕那老和尚一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看穿了自己,也看穿了自己懦弱的心。
“是。”此次出来,赵恒煦坚持着就只带了木宝,木宝现在牵着马儿跟在赵恒煦的身后,少年人儿难性子跳脱了一些,身体乖乖的跟在主子身后走动着,耳朵眼睛却灵活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这就扑捉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比如前段时间被围的侯府家还没有解禁啊,看来是真的遭殃了。还比如,某某人的大姑家的小儿子所住的隔壁的一家人家有闺女在安武侯府做丫头的,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托人送了物件出来,还捎来几句话,说主人家有可能不好了,找门路都找不到,一家子都急得火烧房子了。拜托家人,主人家犯事儿了抄家发卖奴仆的时候,求家人去赎赎她。
如此种种,在市井中传递的很多,甚至有人说安武侯在家里急得要死了,守门的侍卫给了门去请大夫,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上门看诊的。木宝还用他敏锐的小耳朵听到,有人说先代安武侯原来是被冤枉的,他的儿子回来了,要给他父亲伸冤了。
眼珠子动了动,木宝向前几步,小声的说道:“主子,市井中有关于公子的流传。”
赵恒煦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也听到了,嘴角小小的翘了翘,他要让杜堇容的身份光明正大,首先就要洗清杜赫乾身上的脏名,那杜赫坤真真是可恶,竟然说他大哥的儿子早就死了,这是不给杜堇容任何翻身的机会啊,这是赵恒煦所不容许的。
走走停停,感受了一下市井的生活气息,主仆而来来到了麒麟殿的地界,进了祥瑞街往前三里路就是麒麟殿,麒麟殿只有祭祀的时候才开,麒麟殿旁边就是钦天监,赵恒煦站在钦天监的门口,看着门可罗雀的大门,心没来由的跳了两下,里面那一位也是他不愿意见到的,那人身份超然,让人厌恶却又动不了,赵恒煦感觉很无力。
转动缰绳,赵恒煦准备走时,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侍从,“大人,监正大人有请。”
赵恒煦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避不了,“嗯。”
钦天监掌管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等事务,有监正、监副等若干官员,宣帝初期由于宣帝本人的好奇,还设立了国师,在钦天监炼丹炼药,那些个丹药宣帝尝过之后觉得味道实在是太差,那国师是个固执的,也不肯往里面加一些让丹药味道好闻吃起来好吃的东西,就被砍了,钦天监重新恢复了平静。
35第三十六章
在大齐,钦天监是个很尴尬的存在,只有天生异象、推算节气的时候用上他们,平时也就干坐着拿拿俸禄。其中钦天监的监正,十分神秘,上辈子赵恒煦在位时就见过他三次,第一次大雨降后那人站出来,让他仁德;第二次,那东西出来后,那人说皇帝不仁,才会降下天罚;第三次,永平十年年初,那人站出来说赵恒煦会后悔一生。
头两次成为了世家公侯藩王攻讦赵恒煦的借口,后面一次就成为了赵恒煦一生的箴言,所以赵恒煦讨厌见到那个人,如果不是那个人身份地位超然,赵恒煦一定要了那人的命。
按捺下浮躁的情绪,赵恒煦提步走了进去,就看到布置得如同道观厢房一般的室内,左侧抬高的榻上方方正正的摆了一个蒲团,蒲团上坐着一位面色红润、鹤发延年的老者。老者身前摆放着茶具,他正持着小壶轻点着饮杯,凤凰三点头后身前的四个小饮杯已经注满了清透的茶水。
“喝上一杯吧,味道尚可。”老者抬头笑着请赵恒煦上座,面容慈祥、笑容和蔼,一双眼睛深邃而睿智,仿佛能够看透一切,却又显得十分的平静,有着悠悠茶香的简单房间显得十分的舒缓,让赵恒煦彻底的放松,而不是强压的平静。
掀起下摆坐在老者对面的位置,拿起饮杯轻轻一嗅,一股悠然的香味慢慢的从鼻中进入心中,让人从内到外的放松下来,抿了一口,味道十分醇厚,进入口中猛然的一股苦涩流淌在舌头上,顺着舌头一直蔓延到喉咙,苦到人的心底。赵恒煦皱眉,又喝了一口咽下,感觉和刚才明显的不同,苦涩过后甘甜的味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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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点的在口腔中蔓延,配合着残留在嘴中的苦涩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怪异说不上,但是要强加一个形容词只能是奇怪复杂。
“皇叔公一向可好,朕登基祭祖后未过来看望皇叔公,还请皇叔公莫要怪罪。”
赵恒煦对面的老者是赵恒煦爷爷的同胞兄弟,即是赵恒煦的皇叔公,年轻时说是因情所困出家当了道士,彻底在族谱中成了死人,出家十年后进入钦天监当了监正直到现在,老者的身份在皇族中算是公开的秘密
可让赵恒煦疑惑的是,为什么老者要和他作对,他扪心自问,自己对待老头还是很仁和的,老头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仁他都忍了,宣帝荒淫无道至此,老头都没有对此说什么。
老者笑了笑,指了指茶水,“陛下有心了,陛下不来,老朽却天天看着陛下呢!”
赵恒煦看了眼茶水,挑眉一笑,“用茶水看朕?”
“不是,用人生。”
赵恒煦静默,转动着饮杯,突然他不想和老者打机锋,心中有个声音拼命的催促他,你不是一直疑惑吗,人就在你面前,你问啊!
这么想了,赵恒煦也这么问了,“皇叔公认为朕仁德吗?”
老者笑着摇摇头,仰头喝了一杯茶咂咂嘴,“老朽不敢说。”
“朕一直以为皇叔公是个雅人。”赵恒煦嗤笑,你不敢,世界上就没有人敢了。“皇叔公地位超然,就算是说什么,朕也拿皇叔公无法。”所以大胆的说吧。
“老朽一直是俗人。”说话间又端了一杯仰头咕咚的喝了下去,咧着嘴吹着胡子就差把舌头伸出来缓缓,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话,“太苦了,老子再也不喝了。”
“……”赵恒煦默默的把饮杯放了下去。
“呵呵,老朽太俗,这茶是大相国寺那老和尚给老朽的,真是弄不懂苦巴巴的东西那老和尚怎么就喜欢得紧,当宝贝供着。”
“……”
“呵呵,老朽话多了,其实陛下挺好的,只是当皇帝必定掀起杀伐,戾气太重,对天下苍生并不是好事,但……”老者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恒煦一眼,“有些事情重来了一遍并不会有太多变化,却会多出很多变数,陛下会有一个好儿子。”
赵恒煦心中一跳,老者的眼睛深邃悠长,仿佛在这双眼睛下藏不住任何东西。
“陛下何不从它来处找寻心中的答案,老朽可帮不了陛下多少。”老者习惯性的端起饮杯喝了一口茶,随后咧着嘴苦大仇深般的咽下。
赵恒煦一拱手,下滑的衣袖露出手腕上那串莹润的手串,老者的眼睛微不可查的眯了一下,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朕明白了,还请皇叔公多多为江山社稷着想。”不要跳出来说什么仁义道德了,“过几日是吉日,朕将请先父先母牌位进麒麟殿,到时候请皇叔公主持。”
皇叔公是目前皇族中辈分最高的,声望也大,得到他的肯定,对赵恒煦来说极为重要,上辈子那些个世家门阀能够站出来就差指着赵恒煦鼻子说他不仁,就是因为有皇叔公的一席话。他已经很少出来主持祭典,赵恒煦父母牌位进麒麟殿能够请他出马,那就表示皇叔公愿意站在赵恒煦的身边,经过十年的诸王动乱,皇族中也没有剩下多少人了,有皇叔公震着他们比用权势靠着更加有效。
不用皇叔公做什么,只要他表个态、不说话就行。
皇叔公笑着眯眯眼,“陛下言重了,这都是老朽应该做的。”
赵恒煦淡笑不语,上一世也是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他要追封先父先母为皇为后,也就是皇叔公出来说的那么一句“不仁”而未能成行。
皇叔公是个很健谈的老者,性格开朗、学识渊博,年轻时走过不少地方,对社稷民生的很有其独特的理解,让赵恒煦受益匪浅,之后赵恒煦时常来看望皇叔公,有时候还带着杜堇容,直到他们的大儿子出生他们才算是知道皇叔公那心偏得很,因为皇叔公最拿手的是做各种美食,而能够随随便便吃到皇叔公做的美食就只有那小家伙,这些都是后话,小家伙还在他爹肚子里睡觉觉呢。
第二日是小朝会,赵恒煦听取了大臣们的汇报,了解了一下国计民生,经过大雨京畿一带房屋倒塌千余间,死十来人,失去房屋的百姓均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已经了解过情况开始着手房屋的重建。这和上一世房屋倒塌不计、死伤千人比起来,好了太多太多了。
“雨后可有病症出现?”散朝后,赵恒煦在御书房内和林相、六部尚书等大臣就某些政务做进一步的商讨,听了京兆尹回话后赵恒煦问道。
“禀陛下,目前各个坊市并未有疫病上报,臣已经让各个坊长、市长等注意坊市内的情况了,有疫情出现就立刻上报。”
“嗯。”赵恒煦满意的点头,转头对礼部尚书说:“叶卿,一应事务安排的如何?”
礼部尚书叶文韬是个严肃的中年人,可惜这人并不为赵恒煦所用,他们叶家都站在了赵恒煦的对面。
叶文韬起身回答:“禀陛下,已经安排妥当,等三天后的黄道吉日就可以开麒麟殿,迎先皇先皇后进入殿。”追封一事在雨前就提出了,大家还想着借大雨一事做些文章,将追封搅黄,现在也只能看着事情顺理成章的进行了。
“务必谨慎,不可出一丝疏漏。”
“喏,臣定当竭尽所能。”纵使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看着皇帝一步一步将皇位坐稳,叶文韬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闭了一下眼睛,掩盖掉眼睛中的不甘,他们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拿在手中的一切一点点吐出来吗?不!!
叶文韬是忠国公叶文筹的胞弟,叶文筹身体不好,前两年已经辞官在家中养病,外传忠国公家基本上已经是叶文韬掌舵,如果说卫国公邓胜狼子野心想要取赵恒煦让赵奕旃代之,自己当“太上皇”的话,那忠国公简直就是要自己当皇帝,改国姓为叶。
忠国公家低调内敛,当为世家楷模,太后叶氏即宣帝的皇后就是叶家嫡女,叶文筹、叶文韬的胞姐,太后叶氏好享受、慕权势,只要给她荣华富贵、优渥自在的生活,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但问题就是叶氏还有外戚叶家,叶家可不简简单单的想要世家第一家的虚名。
当初跟着太祖打江山的忠勇到了赵恒煦这一代的时候,只剩下卫国公、忠国公,卫国公因为低估了赵恒煦已经没了,忠国公家还藏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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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代的家主叶文筹是个谨小慎微的人,走一步看三步还要退回去再看一步,非常难缠,赵恒煦拾卫国公时,恰好叶文筹病重,叶文筹有肺痿,长年靠养着,又因为性情缘故,思虑太多太重,在赵恒煦一步步进京时就缠绵病榻,要不是忠国公家倾一家之力救治,叶文筹坟头上的草都长满了。
相较于心思细腻如发的叶文筹,叶文韬就冲动莽撞得多了,看他现在沉不住气的样子,就可以看出一二。
赵恒煦看着纸上的名字,叶文筹,叶文筹,心有七窍、才高八斗,却身如柳絮轻、命如油灯枯,看你这般痛苦,要不要推上你一把呢,好早日结束这种痛苦。
说到忠国公叶家,就不得不提到安武侯家的两个叶姓女人,小叶氏是尹川叶家,乃京城叶家的支脉,七拐八扭的小叶氏厚着脸皮还可以叫太后叶氏一声姨表姑妈。叶氏是尹川叶家的出了五福的旁系,那和叶家嫡支京城叶家就更加搭不上边了,但这两个女生靠着厚脸皮能够硬是和叶家套上近乎,杜赫坤接着叶家的势做了不少事。
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叶家……
赵恒煦在叶文筹名下重重的画了一笔。
作者有话要说:二叔一家快要出来了。
幽:喂,二叔被关了几天怎么样啊?
二叔:还行还行,就是老婆孩子一大堆有些受不了鸟~
36第三十七章
赵恒煦下令解除了对几家的围禁,其中就包括济宁侯张超诀、安武侯杜赫坤这两个与卫国公家交好的世家,为什么只有两个,因为荥阳侯王启亮,卫国公一倒他就上表说了很多卫国公的坏话,提供了很多卫国公一家作奸犯科的证据,赵恒煦网开一面罚了荥阳侯王启亮半年俸禄以儆效尤了。
杜赫坤一脸怒色的看着锦衣卫离开自己的家,回身就给了在自己身边哭哭啼啼、埋怨来埋怨去的小叶氏一巴掌,小叶氏哪里是那么好打的,张开嘴就是一通谩骂,肉滚滚的身体气呼呼的上下滚动,伸出粗壮的胳臂就和杜赫坤扭打了起来,一家子大大小小就看着夫妻俩在正堂厮打了起来,一点儿世家颜面都没有了。
“要不是老娘找娘家给你走动关系,你这个小娘生的孬种能有今天嘛!”小叶氏压在杜赫坤的身上,用绝对的优势告诉安武侯府的众人,谁才是这个家真正当家作主的。
杜赫坤一脸阴霾,这辈子他最恨有人说他是小娘生的,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来的,叶家,叶家算个屁。“你个婊、子货,肥猪,快给老子下来。”
小叶氏忿恨一笑,反手就给了杜赫坤一巴掌。
“小娘生的就是小娘生的,不知道感恩就罢了,还恩将仇报,嘿嘿。”阴鸷的笑了几声,小叶氏看着在一边哭哭啼啼的叶氏,不屑的一哼,“哼,小门小户的玩意儿。”小叶氏这辈子最恨的也许就是叶氏和杜赫坤了,一个用花言巧语骗了她爹娘,一个用一副好皮囊骗了她,要不是这母子俩,她也许就嫁进了叶家嫡支,做着第一世家的诰命夫人,哪像现在丢人丢份。
小叶氏有四子两女,其中让人能够说道一二的是长子杜子德和幼子杜子,杜子德天资聪颖,头脑灵活,结合了其父其母的优点,手腕灵活的在老牌世家公子间周旋,很有几分能耐。幼子杜子腾,也许是给予了对幼子美好的愿望,让他腾飞高翔,但这名字加上姓就不那么美好了,杜子腾因为他这个饱受争议的名字在一众小伙伴中也算是有着相当好的人缘,这不才关了几天的紧闭,他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小厮溜了出去,对父母扭打在一起浑然不在意。杜子德看了眼毫无世家风范的父母,摇摇头跟在弟弟身后也走了,远离了世交圈子那么多天,京城的变化他都不知道,太可怕了,父母靠不住,他只能够靠自己。
杜子德和杜子腾刚离开安武侯府,身后就缀上了小尾巴,杜子德是低调的,悄然的进入了经常聚会的太白楼,而杜子腾那恨不得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安武侯府家的小公子他杜子腾回来了。
今天杜堇容很有雅兴,到御花园里逛了一圈,看到秋海棠开得正艳,晴空万里之下,看着让人心旷神怡。一时兴起,杜堇容就让采薇她们在这里摆上了画案,一幅娇艳的秋海棠图渐渐的跃然纸上。阳光正好,红枣也兴奋的在秋海棠的花丛中来回的蹿,脑袋上顶了几片花瓣兴奋的“嗷呜嗷呜”叫喊着,小爪子抬起拍打着垂落下来的花枝,那些花儿震颤着美丽的身姿。
杜堇容提笔在画中的红枣脑袋上补上了几片白嫩带着红边儿的花瓣,霎时让毛茸茸的一团多了些傻气和憨态。
“公子你画得真好。”郝依仰着脑袋十分仰慕的看着自家公子。
杜堇容轻笑,“这就厉害了。”
“嗯嗯。”郝依用力的点头,公子在宫中将养得好,心情舒畅,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很多,笑容中更是多了些自然恬淡的味道,让人更加移不开眼睛。灵动的眼睛转了转,郝依上前一步小声的说道:“公子,府上有动静了,哥哥说已经让人跟着了,肚子疼的那个带着狐朋狗友呼啦啦的一大堆上了画舫,哥哥说什么他们找了花儿朵儿的陪着,很是快活。”郝依疑惑的问杜堇容,“公子,那花儿朵儿是什么啊?”
“哦,就是普通的花草,他们看着玩儿的。”杜堇容转动了一下笔杆,他让郝仁注意着安武侯府的情况,特别是杜赫坤的两个儿子杜子德和杜子腾,其中尤以杜子腾为最,谁让杜子腾嘴巴甜、会说话,最得杜赫坤的喜欢。心情舒畅的落下一笔,让娇艳的花朵更加的美艳,有什么比慢慢的夺去一个人的心头好更加的折磨人,少了杜子腾的活奔乱跳不知道你会不会伤心?也许不会吧,毕竟你有那么多孩子。
杜堇容并不是外表上看起来的那么的与世无争,安武侯府的一切他不屑于要,但是杜赫坤从他父亲那儿夺走的,他要杜赫坤一点一点的吐出来,钝刀子割肉,杜堇容要疼死杜赫坤。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以前他认为只要自己够努力,就可以获得与之相对应的成果,就可以通过自己的手让敌人生不如死,但现实告诉他,很多东西已经被限制在了条条框框内,远不如付出的得到的多。眯起眼,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上位者的情感真的很重要。
手温柔的抚摸着肚子,杜堇容感受着来自于另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生命的脉动。有一条




重生之将后(主攻) 分卷阅读54
可以走得捷径,有什么不好,孩子啊,爹爹会用所有的努力来伴你成长。
“珍妃娘娘、丽嫔娘娘到。”
杜堇容脸上还残留着笑意,转头看过去,远处一群人簇拥着两个女子走了过来,一位容色艳丽夺目,一位姿态婀娜多姿,各有风情。
姿容出色的是珍妃,身姿曼妙的是丽嫔,两人都为叶家女。
赵恒煦的后宫那和宣帝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寒碜二字来形容,加上之前的皇后才十数人,其中尚有几人还是处子之身,呵呵,这些就不多说了,在重生有了杜堇容后,赵恒煦身心都虔诚的给了杜堇容,脐下三寸那赵老二可老实得劲。宫中位份最高的当属珍妃,珍妃是叶家二房叶文韬的嫡女,太后叶氏的亲侄女,今天就是带着本家庶女丽嫔给太后请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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